翼圖卷宗 第二章 引驢入室

  古籐與雲宮嬋回到住處「看到阿茲梭基三兄弟都在,連彼卡與馬延的妻妾也來了。他友善地和他們打招呼之後說聲」抱歉「,摟著雲宮嬋母女進入寢室。不久之後,寢室裡響起母女倆撩人的吟叫,驚得阿茲梭基家的一眾男女面面相覷。

  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只得引領阿茲梭基家族成員出來宅前相談,並且吩咐奴僕備好澡水。

  半個鐘頭後,古籐從宅裡出來,領著三個技奴前往浴室泡澡,把男人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雲宮嬋母女從宅裡出來「她們的臉上顯現高潮後的慵懶,致使彼卡和胡德暗暗心驚:古籐在床上顯然很有一套。

  蘭若幽悄悄地拋給胡德一個媚眼,投入湯雨菲懷裡撒嬌道:「雨菲夫人,主人好壞哩!幽幽破處沒多久,他卻用粗長的東西拚命地折騰幽幽呢!明知道幽幽那裡好窄的嘛!」

  「屌啥!」

  胡德怒恨地低吼,淫目斜視湯雨菲,接著看向曼羅道:「曼羅,明日我還有事情,今日先回去休息了。」

  他向諸女辭別,邊走邊道:「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粗長的東西!」

  彼卡在他離開之後,尷尬地道:「別理他的胡言亂語,他就是這種暴躁性格。」

  湯雨菲微笑道:「我喜歡暴躁的男孩,因為感覺很有力量。」

  彼卡笑道:「看來我要變得暴躁些,否則難以得到像湯雨菲小姐這般美麗的女孩的喜愛。」「難道我不美麗?」

  葛姆萊琳略顯忿恨地問:「要不要我進浴室去問古籐上尉?」

  彼卡急忙道歉:「老婆,你很美麗。你是我的眼中、我的心中最美麗的女人!」

  葛姆萊琳瞪他一眼,說道:「客觀地說,我是沒有湯雨菲小姐那般嬌美啦。」

  「老婆……」

  彼卡不懂該說什麼了「只得看向湯燕道:」湯燕小姐,是否能夠請你的樂團演奏幾曲?「

  豈料湯燕充耳不聞。他的窘相漸露,卻聽湯燕啐罵:「混蛋,那三個女孩當中有兩個是處女,又要被他糟蹋了。」

  葛姆萊琳驚道:「古籐上尉的性慾不會那麼旺盛吧?」

  湯燕忿恨地道:「旺盛得像匹發情的野獸!我的十八個女孩被他糟蹋了十三個。今日再被他糟蹋兩個,我的樂圃快要全軍覆沒」豈非輪到我了?我得阻止!「

  她沒頭沒腦地說完這段,怒沖沖地走向浴室。

  葛姆萊琳愕然地道:「湯雨菲小姐,你的姑姑與古籐上尉是何種關係?」

  湯雨菲道:「我姑姑那般強悼的女人,在他面前服服貼貼的。你說是什麼關係?」

  葛姆萊琳歎道:「你們南澤的風氣好開放……」

  「不是南澤的風氣開放」是我姑姑太過淫蕩,她搶我的老公!「

  湯雨菲說著,也朝浴室走去:「我得去阻止姑姑,不能夠讓她藉機成就好事。」

  一直賴在律都楚艷身旁的羅莉芬惱嗔道:「楚艷妹妹,古籐如此淫亂,你為何要嫁給他?」

  律都楚須提高聲量道:「我是他贏來的妾,所以我信守承諾做了他的妾。我不像某些女人,誓言輸了就獻吻,卻在一敗塗地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曼羅瞪過來:「律都楚艷,你把話說明白。是他拍屁股走人,並非我曼羅賴帳。」

  律都楚須哂道:「我老公多的是女人,你都喊著要他別吻你,他自然懶得吻你。」

  兩女吵著,湯氏二女卻在此時回來了。律都楚須便問:「雨菲姐姐,情況如何?」

  湯雨菲道:「似乎是太累,摟著她們泡在水裡睡著了」醒來應該會發威吧,嘻嘻……「

  彼卡笑道:「古籐上尉是個懂得享受的男人」我得多向古籐上尉學習。「

  葛姆萊琳道:「我們讓你活得委屈?你前前後後購買的女奴起碼有五、六十個吧?今年還嚷著要多納兩個妾,我們可曾表示反對?」

  彼卡摟抱他的妻子和小妾,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所以我對你們也好。哈哈!」

  「今日我們不出門,你們且聽我的女孩奏樂。」

  湯燕吩咐技奴入宅準備。一會兒之後,宅裡響起音樂,諸人進入宅裡聽樂、喝茶、傾談。大抵過了三刻鐘,穆治領著妻妾到來,律都楚艷諸女忙著招待。穆治坐下來便問:「古籐上尉去哪裡了?」

  湯雨菲回道:「他在泡澡呢,我喊他出來。」

  說罷,她出去了。

  盧提娜低聲問女兒:「羅莉芬,你們一直和她們在一起?」

  羅莉芬道:「嗯,楚艷約我和四姐過來玩。我順便約了曼羅姐姐,後來哥哥嫂嫂們也來了。」

  穆治及他的妻妾終於放心,有說有笑地喝著茶,等候古籐。

  古籐與四女進來之時,穆治樂呵呵地與他擁抱,喝喊道:「古籐上尉,你活得夠逍遙,惹人嫉妒。」

  「島主及夫人們到訪,令古籐受寵若驚、倍生感激。」

  古籐與他分開,坐到湯燕身旁又道:「因為剛才島主府上有事,古籐提前回來,但心中甚是好奇,不知是何事?」

  穆治配合著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幾個刺客擄走我的小兒子和小女兒,欲圖勒索。那些刺客已被我殺掉,我的兒女也安全回來了」古籐上尉莫須擔憂。「

  彼卡驚道:「爸,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有通知我們?」

  穆治不耐煩地道:「我都說沒事了」你嚷這麼大聲做什麼?真正遇事的時候,不見你幫得上忙,整曰只會過來打擾古籐上尉,也不看人家方不方便!「

  他責備了兒子,便朝古籐道:「古籐上尉,你回南部的日期是否已有決定?」

  「後天。」

  古籐放下茶杯,道:「我想請兩位小姐到南部玩,島主是否同意?」

  「呵呵!」穆治笑得勉強,他假裝爽快地道:「你不這麼說,我也想把女兒交給你,因為你是我的最佳女婿人選。」

  古籐有意地看向羅莉芬,看得她羞怯垂首之後,他把目光投向穆治的四女兒戴敏玲道:「最近我忽然喜歡四小姐……」

  「古籐,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羅莉芬突然抬首,怒目嗔瞪古籐:「你那時說想娶的是我,不是我四姐,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盧提娜輕叱:「羅莉芬,不要吵。古籐上尉喜歡誰是他的自由。」

  羅莉芬委屈地哽咽:「媽媽,他欺騙我……」

  「古籐,我不喜歡你。」

  戴敏玲不留情面地道。

  穆治站起來道:「古籐上尉,我們借個地方說話,有些事情需要略微交代一下。」

  古籐引領穆治往宅屋深處行去,盧提娜跟隨過來。他問道:「島主,大夫人也有話要交代?」

  穆治答道:「她怨我們每次都躲著她商談事情,所以這次她堅持要旁聽。」

  古籐領著夫妻倆進入某間屋裡,把門掩了,招呼他們坐下道:「我與島主之間的誤會,應該算是消除了吧?」

  穆治爽朗地道:「你我根本沒有誤會,只因我貪圖你的女奴才引起一些不快。在此我鄭重向你道歉,同時感激你的獻血。你那血液……咳,不知道吃著味道如何?但效果神奇至極,讓我和妻妾們擁有一次香艷刺激的回憶。我真想她們每天對我都是那麼風騷……」

  「穆治,你能不能收斂些?」

  盧提娜沉臉喝叱丈夫,轉眼看向古籐問道:「古籐上尉,你能夠保證我的女兒的安全嗎?」

  古籐想了想,答道:「我不保證任何事情。只要我安全回到南部,你們可以派人過來接她們回去。」

  穆治歎道:「古籐上尉,能不能通融一次?我承諾絕對不會為難你!」

  「對不起,我需要她們護航。」

  古籐拒絕穆治的提議,他看向穿了褐黃長裙的盧提娜道:「假如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出去吧。以免你們的兒女生疑。」

  穆治明白古籐信不過自己,多談無益,於是改口道:「剛才的請求,我知道讓你為難,如果我請求你再給我一瓶血液,你能否答應?」

  古籐搖搖頭,拒絕道:「我的血液,不喝到一定份量,效果不明顯。今日我不能再流血。」

  穆治窘道:「我也不想再發生流血事件,只想你我之間的情誼長存。」

  「這也是我希望的。」

  古籐率先站起,正想開門出去,盧提娜突然道:「穆治,你先出去,我要和古籐上尉談點事。」

  穆治驚道:「夫人,何事不能夠在我面前談?」

  「你擔憂什麼?我要談的事都是為女兒好。你站在門外,古籐上尉能對我做出什麼?」

  盧提娜粉臉生怒,足見她在阿茲梭基家族是有威勢的女人。穆治聽得她如此說,只得開門出去了。盧提娜把門反鎖,竟是撩起長裙……

  古籐當即走到她的身前,果斷地把褲子褪到腳踝,抱住她相吻一會,然後移到她的背後,推她跪趴在地板。他扯落她的褻褲,握著堅硬的肉棍,插入肥飽的肉戶。抽插二、三十下,聽得她的呻吟漸急,他抽棍出來,提起褲子繫緊。

  待得她直起身體拉起褻褲,他道:「我保證你的女兒的人身安全,但不保證她的貞操完整。」

  「謝謝!」

  盧提娜把門打開,看見穆治在宅堂裡與諸女言談,她回首朝古籐媚笑:「你應該肏久些。我喜歡你的堅硬,剛剛被你肏得興奮,你就停止了。」

  古籐淡然輕笑,陪伴她回到宅堂。「夫人,你不是要和古籐上尉說事情嗎?怎麼這麼快出來?」

  「該說的都說了,待在裡面讓人猜疑嗎?」

  盧提娜走到羅莉芬身旁,挽著女兒的藕臂,語調溫柔地道:「我和你爸決定讓你們留在古籐上尉府上,並且讓你們陪同他前往南部。如果到了南部,他沒得到你們的芳心,我們就不給他機會了。這是他和我們的約定,也是他誠懇的請求。請原諒爸媽沒經得你們的同意便做出如此安排。」

  穆治附和道:「羅莉芬、戴敏玲,你們一定要把古籐上尉迷倒,方顯我女兒的魅力!」

  「除了羅莉芬和戴敏玲,你們都跟我回去,別總是叨擾古籐上尉。一群不懂事的傢伙!走了。」

  言罷,盧提娜向古籐辭別。與穆治領著阿茲梭基家族成員離去。

  湯雨菲開門把胡德迎進屋裡,但見他想抱擁過來,她急退一步道:「死鬼,你急色什麼呢?我這不是遂了你的意,約你在旅店見面了嗎?不急在一時嘛!你瞧,我連你最想得到的蘭若幽都帶過來了。」

  胡德看著面前的湯雨菲和蘭若幽,喉嚨直咕嚕吞口水,嘖嘖笑道:「不錯!昨日她一番騷話惹得我出去嫖妓,今日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大肉棒的厲害,插入你們窄窄的肉洞,管叫你們爽到爆!」

  說著他又要過來擁抱兩女,湯雨菲退避:「胡德先生,你百般哄我,哄得我心兒酥,哪像古籐死騙子悶得叫人慌,雞巴還短小得要命,跟著他就是苦悶。所以離開之前,怎麼也得請你讓我們舒服一次哩。」

  「哈哈,別說一次」一百次都樂意效勞!只要你們願意,永遠跟著我都可以!「

  胡德舉目看向帳幔掩住的床,有些警覺地道:「怎麼不掛起蚊帳?好像床上有人……」

  「是我媽媽哩!她很害羞的,脫光在裡面躺著。」

  蘭若幽羞羞地道。胡德淫目放光,吼道:「婦人害什麼羞?都脫光讓我干!」

  湯雨菲嗔道:「要干就快些脫衣,我們要看你的雄武。」

  胡德迅速地剝光自己,挺著他的巨陽傲然喝聲:「強吧?」

  蘭若幽驚道:「好粗啊,會把幽幽塞爆的!」

  湯雨菲也道:「看著都要高潮了,真粗!插進來一定爽死啦!唔,死鬼快過來幫人家除衣,人家要你肏!」

  胡德低嚎一聲「朝湯雨菲撲過來。剛到達湯雨菲身前,他的動作突然停止……」胡德,要碰我的女人之前,應該先掂量你自己的斤兩。「

  帳簾被雲宮嬋掛起,卻見古籐側躺向外。那雙細瞇的雙目平靜地盯著胡德。「你們設局陰我?」

  胡德怒吼。「啪啪」兩聲,卻是被湯雨菲狠狠地抽了兩記耳光。「陰你又如何?我湯雨菲會無緣無故地對你拋媚眼?你算什麼東西?比你高大強壯的帥哥」我看得多了!何況你生得也不帥,頂多比我家騙子強壯一些,以為我會迷上你?切!生著根粗屌就想勾搭我,當我是人人可淫的婊子嗎?我很忠貞的!哪怕被無數男人姦淫,我愛的還是騙子。切,小雞巴還敢在我面前搖晃,切了你!「

  「死婊子,你睜眼說瞎話!我哪裡小雞巴?你叫古籐從被窩裡出來比比」胡德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心情要與古籐「一較長短」,果然是「驢性難改」。

  古籐掀開被單裸身落床,惹得胡德高調冷笑。他走到胡德身前,右手一招,匕首落入手中:「每個男人都想搞別人的女人,但很多人都做得低調,甚至不為人知。你卻不同,你很有魄力,公然勾搭我的女人讓我非常佩服。我更加佩服的是你偷了你的二媽!」

  「古籐,你怎麼知道我和二媽的事?」

  胡德驚得臉面失色。古籐的匕首從胡德的胸膛輕輕劃落,痛得胡德低聲沉吟。「我不具備粗長的雞巴,我擁有鋒利的小刀。這把小刀如此畫下來,再粗長的雞巴也會被切斷,你信嗎?」

  「信!我信。古籐,請你手下留情,我以後再也不接近你的女人。」

  胡德的聲音都顫抖了。

  「你可以把你的話當成是誓言,但我不會相信你的誓言。」

  古籐朝雲宮嬋看了一眼,雲宮嬋取來早已準備好的布塞。他接到手裡塞進胡德口中。刀勢一轉刺戳在胡德的左腿,聽得胡德一聲悶嚎;他又抽刀出來刺入胡德的右腿。胡德跪倒在地,胯間粗物已是垂軟。他一腳把胡德踹倒,右腳踩在他的胯間。

  「北部是你們家的地盤。但家族的強盛不代表你自身的強大。我今日不殺你也不閹你,只是想讓你明白,我吃血的時候,你還在吃奶。現在,你學懂如何跟我說話了吧?」

  胡德抬起淚橫橫的臉,不停地點頭,發出一種痛苦的喘呼……古籐扯掉布塞道:「說吧。除了你的二媽,你還做過哪些缺德事?」

  胡德忍痛道:「沒、沒做過了。」

  古籐舉刀要往他的胸膛插落,驚得他低叫:「別!我說實話,我強姦過小媽和二嫂,勾搭過好些貴婦和小姐;小媽和二嫂非常恨我,我怕事情敗露,不敢再搞她們。我想強姦你的女人,可是她們總在一起,我沒辦法下手。我知道你查得很清楚,不敢說謊騙你,請你饒了我吧。」

  「我沒有查你,因為你不值得我調查。我之所以沒在今日離開,就是要捅你幾刀。假如你不服,可以請求你父親派兵狙殺我,但他在殺我之前,或許會先問因由。我除了說你勾搭我的女人之外,還會說說你姦淫過哪些女人……」

  「古籐上尉,我以後不出現在你面前、不會找你的麻煩,請你相信我。」

  「我說過,我從未相信你。」

  「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超級種男,建議你先找個地方養傷。」

  古籐移開腳,把刀交給雲宮嬋,道:「更多時候,這刀是用來削水果的。把他的髒血擦洗乾淨,別倒了我的胃口。」

  蘭若幽拿來衣衫幫忙古籐穿上。

  湯雨菲看著在地上抽搐的胡德,冷道:「胡德,你罵我蠢得像驢,我就請求老公懲治你!我最愛老公甜蜜地說我笨,最恨別人罵我蠢!在我老公面前嚇得尿都流出來,還想在我身上逞能?我呸!」

  胡德怒而不敢言,痛苦地低嚎著。

  穿罷衣服,古籐也不看胡德道:「走吧,回去我睡了曼羅。」

  胡德怒喝:「古籐,我殺了你!」

  「隨時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