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朵雲已經被挑逗得嬌軀無力,秘處淌水,根本抵擋不住小淫賊的進攻。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兒,芳心裡又羞又怕,還有些竊喜。她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一朗子。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再沒有資格對他摔鼻子摔臉了。他佔有了你的身子,也等於削弱了你的不少權力。
無論如何,你是沒法象從前一樣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氣風發,正要脫光朵雲衣服,一享艷福時,所處的這個小樓不合適宜地搖晃起來,跟大地震似的。還聽見大風呼嘯,非常嚇人。
二人同時大驚。一朗子的慾火一下熄滅了。他急忙抱起朵雲,嗖地一聲,從窗口飛出去,落在那邊的草地上。只見那小樓晃了幾晃後,終於支持不住,轟隆一聲倒地,灰塵騰起。
抬頭望,正望見一個人在半空雙袖連舞,吹著大風。想必這樓就是他弄倒的。這個人,二人都認識,白髮如雪,黑衣俊臉,神情是冷酷中帶著痛苦。不是別人,正是剛離開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樓之後,仰天狂笑,笑得雲起雲滅,山谷轟鳴。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個老傢伙,你想幹什麼?咱們的帳不是已經算完了嗎?」
他放下朵雲。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聲,飛到跟前落下,眼睛已變成血紅,瞪著一朗子說道:「我夫人寬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嚥不下這口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得為你的罪行負責。」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說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你當著大家的面,已經答應魚姬姐姐的條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個人呢,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花王露出愧色,說道:「我花王這輩子,從來說話算數。只有對你例外。為什麼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恥辱是什麼。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干了,或者把你的朵雲姑娘干了, 你會放過我嗎?你會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嗎?」
沒等一朗子回話,朵雲已經跳起來大叫:「放屁,放他媽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個老前輩,怎麼能這麼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雲的胳膊,說道:「朵雲呢,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你還是先回月宮吧。我很快會回去跟你們團聚的。你說好不好?」
朵雲瞪他一眼,說道:「不好。你不要再趕我走了。今天,咱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會再離開你一步了。」
說到這兒,美目中已經有了淚光。
一朗子聽了感動,不禁握住朵雲的手,說道:「好吧。等咱們解決了花王這個王八蛋,咱們就立刻洞房。」
朵雲俏臉變紅,輕聲罵道:「小淫賊,你就知道幹那事兒。我可沒同意和你洞房。」
心裡卻甜甜的,充滿了喜悅。
花王聽他罵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臉變得扭曲,說道:「你們還是到陰間洞房去吧。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一隻袖子向他們一揮,兩人乍然分開閃避。轟隆一聲,剛才站過的地方已經出現一個大坑,足以埋下一隻大象。坑那邊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聲響亮。
朵雲湊近一朗子,說道:「怎麼辦?」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他會法術,我根本不會。看來,只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隱身術,快點跑吧。」
朵雲哼了一聲,罵道:「你個陳世美,又要趕我走。」
一朗子連忙說:「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的隱身術,能不能把我也給隱身了,咱們一起跑。」
朵雲說道:「不知道呀,只好一試。」
見花王又要揮動衣袖,朵雲火了,對著湖邊的一塊大石頭,也揮了一下衣袖。那塊石頭也嗖跳起來,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來得好呀。」
照石頭就是一把掌,將石頭拍得四分五裂,碎塊墜落。
等安靜下來時,二人不見了。原來朵雲施展隱身術,連一朗子的身形也隱了,然後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騰雲駕霧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這種法術豈能瞞得過他。他哈哈大笑,說道:「彫蟲小技,實在可笑。你們給我下來吧。」
抓起兩個石塊,射向剛踏上雲朵的兩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勝防。這要是打上,不死也沒好。
關鍵時刻,一朗子驀然回身,雙掌推出,將兩塊石頭擊飛。由於花王手勁兒太大,痛得他抖著雙掌,發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獰笑,說道:「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誰都救不了你們。」
聲到人到,像老鷹一樣撲過來了,雙手如鉤,抓向他們。
眼看二人躲不過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魚姬姐姐,你怎麼來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後。
花王本能地往後看,沒有人。趁這個機會,一朗子與朵雲一人踢出一腳,快捷無比,一個踢中花王的手,一個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這個。尤其是胯下這一腳,幾乎將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慘叫一聲,從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視一笑,相互擊了一下手掌,表示勝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說朵雲,你也夠狠的了,往那個地方踢。」
朵雲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呀,婦人之仁。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都想要咱們命了,咱們還對他客氣什麼?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我也這麼踢你一腳。」
美目在他跨下一掃。
一朗子下意識地捂了捂胯下,瞇眼笑道:「朵雲,你可不能謀殺親夫啊。
你要是踢壞了它,你豈不是要當寡婦了嗎?「朵雲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擔心他再度襲來,說道:「一朗子,咱們快跑吧。那傢伙沒死,萬一再追來可不好。」
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飛。
花王見他們要跑,強忍痛苦,淒厲地叫道:「拿命來,兩個小王八蛋。」
他咬跟牙關,運氣騰起,再度飛來。身子倒著,頭前腳後,其快無比。這次簡直就是拚命式。
一朗子回頭一看,不禁大叫:「這傢伙又來了。」
與朵雲加速飛行。但仍然快不過花王。花王的冷聲從後邊傳來:「你們跑不掉的。我要把你們的肉一刀刀割下來,方解我心頭之恨。」
朵雲回頭罵道:「你個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當心她在家又給你戴頂綠帽子呢。」
一朗子聽得皺眉,心說,魚姬姐姐不是那種女人。她還是一個有原則的美女,不是誰都能上的。但他沒有出聲,知道這是朵雲在氣人呢。
花王聽了,呆了一呆,氣得一張嘴,吐了口鮮血。那張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後,又醜又可怕。
趁此機會,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隱身了。將花王落下一段距離後,心裡仍然著急。那傢伙本事了得,很快就會追上來的。這可如何是好。
飛行中,前方現出兩人。前邊的那個長髮飄飄,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著豐乳肥臀,誘人無比。後邊那個,一臉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條,明眸如水,面貌溫柔。她看到二人後,臉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還好看。
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雲,你們到我身後來,讓我來收拾這個蠻不講理的傢伙。」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後。一手拉著朵雲,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著他微笑,見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沒有掙開他的手。雙手相連,彷彿有熱流相通,都感到心裡舒暢。
朵雲見了,心裡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將一朗子的手打掉。這也太過分了,當著我的面就勾引別的女人。沒錯,我的師妹也是別的女人。但在師父面前,她到底不敢發威。只好瞪著一朗子,並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這邊的嫦娥與花王已經照面了。嫦娥一臉的嚴肅,美目含威,說道:「花王,你也是一個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幹什麼對兩個孩子趕盡殺絕呢?一朗子哪裡對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還是頭一次見到嫦娥。雖然對方沒有報名,從相貌上也知道是她來了。
除了她,還沒誰那麼美麗,那麼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還迷人幾分呢,難怪睿松那個牛鼻子對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對她不懷好意呢。見過他的男人,有幾個不沉醉的呢?
花王變得恭敬起來,說道:「嫦娥仙子,我追殺他們,是因為他們污辱了我。一朗子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為一個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將他殺掉,還叫什麼男人呢?」
嫦娥面色陰沉,指著花王說道:「何謂欺侮?不就是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犧牲了寶貴身子,與你夫人合體,使她醒過來嗎?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恩將仇報,你還算是人嗎?你到底長沒長人心?我要把你的醜行公佈於眾,讓各路神仙好好品評一下。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狀,看玉帝怎麼發落你。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出去見人。」
花王聽得冷汗直冒,喘著臉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禮,說道:「仙子,我知錯了。請你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煩了。還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隨後送去。只求你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人有臉,樹有皮,我不想讓大家看笑話。」
嫦娥仙子點頭道:「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過日子,別再丟人現眼了。」
花王行了禮,忍著陽具之痛,再不敢說一句話,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與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宮飛去。一朗子一手摟著嫦娥的腰,一手摟著洛英的腰,滿懷香氣,艷福不淺。朵雲看了來氣,知道他是故意打壓自己,便從背後摟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一口,罵道:「小淫賊,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來一腳。」
說歸說,她沒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體磨擦著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極了,真想轉過身來,將這個小娘們按倒。
□ □ □
回到月宮,嫦娥的六個女弟子歡呼著迎過來。她們看到一朗子安然無恙,都非常安慰。這些正當花季的姑娘們,從來沒與哪個年輕男子近距離接觸過這麼久,她們喜歡他,關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當晚,嫦娥吩咐廚房,要做一桌好菜,給一朗子接風洗塵。她領著八個弟子、一朗子,在一起談笑風生。月宮這個地方,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一個男人就可以改變這裡的氣氛。不管嫦娥承認與否,一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們也都心知肚明。每個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一朗子被眾美包圍,猶如置身花叢,眼花繚亂,香氣滿鼻的同時,也有一定的苦惱。如果讓他單獨與某個美女相處,他都要有信心將她按倒,並為所欲為,可是,大家坐在一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別的人他都動不了。看著一盤好菜,不能吃到嘴裡,那種苦惱是難以形容的。
美味擺上,香氣撲鼻,正當大家要享用時,丫環來報,說東月湖派人送東西來了,還有書信一封。
大家聽了歡喜。一朗子想到魚姬姐姐的情意和好處,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說,以後只怕很難再見了吧?她畢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來的東西,正是一朗子夢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讀信之後,感慨道:「花王這個老王八蛋,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呀,娶了這麼好的老婆。」
眾美七嘴八舌地問:「師父,花王信裡都說的是什麼呀?」
嫦娥強調說:「這信不是花王送的,東西也不是花王給的。這信和東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魚姬給咱們的。她在信裡對我們表示歉意,說東月湖對不起月宮,不該傷害一朗子和朵雲。還說這花肥就當是道歉的禮物,請咱們笑納。」
眾美歡呼,說道:「師父呀,這回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聽了也大為歡喜,目光轉向一朗子,說道:「這回也多虧了一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為了這黑荷花,可謂九死一生。徒弟們,你們以後找男人的時候,一定要找這樣的好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美聽了,都將目光射向一朗子。她們的目光含著敬佩,羨慕,驚訝,更多的是愛慕和欣賞。朵雲的目光轉向嫦娥,心裡卻酸溜溜的。因為她把自己的師父當情敵了。
洛英的目光則柔和多了,瞅著一朗子的臉,淡淡的,暖暖的,還帶著一點新娘的嬌羞。是的,經過跟一朗子的單獨相處,她已經認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不管師父同意與否。
一朗子鼓足勇氣,目光一一掃過這些可與百花爭艷的美女的臉上,心裡癢得很,心說,她們要真的都成為我的老婆,我可樂死了。讓我去當玉帝,我都不幹。也知道哪來的膽量,竟說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你們以後都當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沒有意見,就算數了。」
此話一出,大家一下子靜下來,那麼大的大廳,落針可聞。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說,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當著我們師父的面就敢胡說八道,也不怕師父收拾他。
最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臉上,仍然不出聲。一朗子知道這話不妥。這話不等於向嫦娥宣戰,向眾女求愛嗎?就算眾女不能怎麼樣,誰敢保嫦娥姐姐不發脾氣呢?
哪知道,嫦娥只是微微一笑,笑得那麼美麗,那麼誘人。她環視著八名弟子,說道:「你們看我幹什麼呀?這話又不是我說的。你們不出聲,就表示你們沒有意見了?你們難道就甘心當你她的小老婆嗎?」
眾美這才嘻嘻地笑起來。朵雲更是指著一朗子,嬌哼一聲,說道:「小淫賊,你休想。我頭一個不幹。」
話雖如此,嗓門卻不高,語氣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時的大嗓門相比。
眾美也奇怪呀,以前朵雲對一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幾口,今天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呀。莫非二人關係得到改善了嗎?
在大庭廣眾之前,一朗子才不會和她對立呢,只是微笑不語。
嫦娥的目光轉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溫柔,又通情達禮,很有主見。嫦娥說道:「洛英啊,你大師姐不想當他的小老婆,挺硬氣的。既然她不想的話,我也尊重她,不強迫她。以後,我會幫他選一個好郎君嫁了的。」
朵雲聽了,臉色都變了,慌張地瞅了一眼一朗子,連忙說道:「師父,我……」
她想說,我說的不是心裡話。師父你已經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難道還能搶過你嗎?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雲是逃不過當他小老婆的命運。雖說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一擺手,打斷了朵雲的下文。朵雲急得臉都漲紅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繼續說道:「洛英,我來問你,你願意不願意當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臉羞得通紅,明艷無比,紅紅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一朗子一眼,又瞅瞅師父,說道:「師父呀,弟子說心裡話,我很喜歡一朗子。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弟子就動心了。
這次和他相處,更覺得他是一個正直、善良、勇敢,有愛心,敢擔當的男子漢。
弟子願意當他的小老婆。請師父成全。」
說到後邊,她已經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人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顯出堅決、固執、一條道跑到黑的意味來。
這下子,大廳再度靜下來,好像空氣都凝固了。誰也沒想到平時溫柔、文靜的二師姐會當眾說出這番大膽的話來。按說,這種話朵雲說出來才最可信。今天掉個了,洛英成為勇士了。
一朗子也大為震驚。本來他想私下裡和嫦娥姐姐說,他要洛英,他要洛英當自己的小老婆,讓她陪自己睡覺。可是這個平日裡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離的姑娘自己說出來了,說得那麼擲地有聲,說得那麼無怨無悔。
一朗子被感動了,要不是眾人在前,他肯定要撲去,狠狠地親她幾下嘴兒。
大家都擔心嫦娥會拍桌子,會痛打洛英一頓。不曾想,她只是笑了笑,說道:「洛英啊,說得好,說得痛快。我看著你長大的,從沒見過你這麼勇敢過。好樣的。你說的,我同意了。從現在起,你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你們成親,就可以圓房了。」
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們也目瞪口呆。然後,大家歡呼起來,叫嚷起來,都向洛英祝賀。只有朵雲心裡難過,眼中含淚。在與洛英的這個回合中,她遭到了慘敗。都怪自己不好,沒有把握機會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們,咱們吃飯吧。為了祝賀洛英成為一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點酒。」
早有丫環拿來好酒,都是玉帝所賜的名酒。平時,這些美女們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聞到了酒香味兒。
端起美酒,大家的臉上喜氣洋洋的。一朗子見嫦娥沒有生氣,還對自己微笑,心中對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著自己呢。四目相對,都甜蜜無比。洛英有點羞,躲過一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樣子,讓一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說,小丫頭呀,這回你可是我的人了。等沒人時,我一定把你給按倒了,狠狠地干你,讓你知道我多麼喜歡你。
再看朵雲,一朗子覺得有點辛酸。朵雲眼中含淚,但很堅強,並沒有流出來。在眾人面前,她要保持一個強者的風範。她雖然敗了,但她心說,以後日子還長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一朗子。這個小淫賊是我的,我比你們都喜歡他。
由於心情不好。別人只是小口喝,而朵雲卻是大口的。不大會喝酒的朵雲,不時咳嗽兩聲。旁邊的紅綿說:「大師姐呀,你別這樣呀。別喝壞了身子,以後還怎麼找如意郎君呢。」
朵雲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我就是一棵花樹,一輩子只為一個人開花。」
一朗子聽了,心裡熱乎乎的,心說,朵雲,我不會辜負你的。我要是辜負你,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視而不見,端起酒杯,和大家慇勤地飲酒,心情已經多少年沒那麼好過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還有一群聽話的好徒弟,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熱鬧時,一名丫環進來稟告說:「主人,無為觀來人送信了。派來的是三弟子一湖子。」
一朗子心裡一喜。嫦娥說道:「一朗子,你和朵雲去接待一下吧。」
一朗子答應一聲,和朵雲離開大廳。一出大廳門,朵雲就從後抱住一朗子的腰,並嗚嗚地哭起來,哭得一朗子都想以頭撞牆,以刀剖腹了。
□ □ □
雖說是晚上,沒人看見,一朗子也怕被別人聽見了。他連忙回身摟住朵雲,說道:「朵雲,你先別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雲哭道:「你明白個啥呀?你就明白和別的女人幹那個。你一點都不體諒我對你的感情。」
一朗子勸道:「你先放開我,咱們到那邊說話。」
拉著朵雲到那邊的僻靜處,一棵杏樹下。
朵雲又撲到一朗子的懷裡,抽泣著說:「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這輩子絕不會再嫁別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活著沒意思。」
一朗子聽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不再和我鬥氣了嗎?不再和我拚命了嗎?」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淚光和她身體的輪廓。也能聞到花香和她的體香。她的腰真軟。一朗子摟著她也會胡思亂想。他的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揉著。青春少女真是彈性良好,摸著就有干的意思。
朵雲被他摸得又癢又舒服,哼道:「你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一點都不疼我。你快點和師父說,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雲也是個要臉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樣,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塊兒,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將她摟緊,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放心吧。等一會兒我就和她說。她一定會同意的,保準遂了你的心。」
朵雲聽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覺時說嗎?還要幹那事兒嗎?」
一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要和師父睡覺、幹事兒,她心裡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麼能不吃醋呢?她現在覺得自己最大的情敵不是洛英,而是最愛的師父。
一朗子一手摟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溝裡活動,親了親她的耳垂,微笑道:「怎麼了?打翻醋罈子嗎?嘿嘿,你還是挺愛我的。」
朵雲被他摳得雙腿直夾,腰也不安地扭動著,說道:「我本來就挺喜歡你的,是你太笨,體會不到。我為什麼老是和你過不去?為什麼老和你鬥來鬥去?還不是很看中你嗎?你個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嗎?唉,你才笨呢。」
手指在她的胯下按著,摳著,弄得朵雲不時發出幾聲貓叫春般的呻吟聲,在這寂靜的夜晚裡特別悅耳。
朵雲嬌喘吁吁,說道:「一朗子,快點放開我吧,你想要的話,抽空再干吧。你師弟在前邊等著呢,別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話,師父會知道的。」
話雖如此,她的雙手還勾著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覺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幾下,才戀戀不捨地放手,說道:「朵雲,我的小老婆,快叫兩聲老公聽聽。」
朵雲臉上發燒,笑道:「你滾蛋吧,你又沒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
雙臂放開他。
一朗子雙手各抓一隻奶子,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話,我就不放你。我現在就把你給按倒,讓你師父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幹你的。」
朵雲呸了一聲,罵道:「你這個小淫賊,這種事兒你也說得出口?真不是人。」
抬腳在一朗子的腳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趕忙放開她。
朵雲趁此機會往前廳跑去,還回頭嬌笑著,說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麼叫你。」
一朗子抬腿就追,快到前廳門口時,一朗子才抱住朵雲的細腰。朵雲這才靠他懷裡,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
那聲音羞澀,又嬌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著北。
一朗子連親她幾下嘴,輕聲喚道:「朵雲,朵雲,小老婆,小老婆。」
朵雲推開一朗子,嬌嗔地說:「你叫得真噁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們上了床,你就不噁心了。」
拉起她的手,往大廳裡走去。見到一朗子時,不得不放開手了。
一湖子正在廳上呆坐著,見到二人後,先向朵雲打了個招呼,見朵雲美目發紅,帶著淚痕,臉還帶著羞紅和笑容,又是艷麗又是傷感的,不過很耐看,很迷人。見她的目光不時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打轉,知道二人已經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師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著手,四目相對,都覺得親情無價。
一朗子將師父的信交給朵雲。朵雲很禮貌地笑著,說道:「請一湖子師兄先坐著,我這就把信轉給我師父。」
說罷,她深情地掃了一眼一朗子,便轉身而去,留下一陣香氣。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著師兄,說道:「師兄呀,你跟朵雲姑娘是不是好上了?」
他的大眼睛裡透著善意,忠厚的臉上帶著風塵之色。
一朗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朵雲姑娘已經變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計很快就會將她嫁給我了。」
一湖子很替師兄高興,連忙祝賀,說道:「師兄呀,你好牛呀,這麼幾天,就把朵雲姑娘的心給勾來了,厲害,厲害。咱們無為觀的弟子中,還數師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聽得洋洋得意,心說,你要是知道連嫦娥仙子都成為我的女人的話,你會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謙虛了兩句,說道:「你這次送信來,可知師父在信裡都說了什麼嗎?還有呀,咱們無為觀近日有什麼情況嗎?那個一焰子有什麼動靜?」
他提到一焰子的時候,還是有氣,有恨,但是不那麼強烈了。從另一個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對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藥的話,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宮這麼久,不可能和嫦娥變成夫妻,更不可能贏得洛英和朵雲的芳心。然而,並不能因為有了這樣的結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寬恕他。他對自己所幹的壞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經地瞅著師兄,說道:「師父為什麼寫信過來,我不知道。信裡的內容,我也不敢拆開看。估計不是平常的那種問候信吧。就在前幾天,師父出去了。昨天回來時,師父還受了點輕傷。他也不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兒。能把師父打傷的人,還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說,那一定是和花王惡鬥時受傷的。師父那麼大的本事,怎麼會傷在花王的手下呢?還真的不明白。不過也是報應,誰叫他藏著本事,不肯傳給徒弟呢?
一湖子又說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師父說你壞話了。師父臉色都變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後來提筆寫了信。本是想讓一焰子來送信的,這傢伙說啥不肯來。真是怪事兒,以前爭著來,現在有機會了,他又不來,你說是不是有問題。」
一朗子聽了,冷哼一聲,說道:「他怎麼敢來?他要是來了,才叫有來無回呢。」
一湖子驚訝地說道:「怎麼了?他幹什麼壞事兒了嗎?」
一朗子不想說得太多,說道:「老三,你告訴我,他又對師父說什麼壞話了?我哪有那麼多的壞處讓他說呢?」
一湖子說道:「他和師父具體說什麼,我不太清楚。那話是只和師父說過的。不過聽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洩露過幾句,好像是說你犯了淫戒。」
一朗子心中一緊,說道:「什麼淫戒?我聽不太明白。」
一湖子也一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說你冒犯了月宮裡的女子。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聽了後,臉色都變了呢。」
一朗子心說,肯定是一焰子對師父說,我把嫦娥給幹了。如果被干的人是月宮裡的別的姑娘,師父會臉色都變了呢?別的姑娘和師父有屁關係呀,只有說干了嫦娥,師父才變臉和震怒。
一朗子說道:「一湖子,師父就信了一焰子的讒言嗎?」
一湖子嗯了一聲,說道:「應該是信了。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這麼快就寫信呢?這信只怕是對你不利的。」
一朗子點點頭,在燭光中,臉上露出幾分悲傷,說道:「想不到我一朗子越活越窩囊呀,越活越沒用呀,想回師門都難了。」
一湖子雙手放在一朗子的肩頭,真誠地說道:「二師兄呀,你可別回去呀。至少現在絕不能回去的。你現在要是回去了,師父盛怒之下,會殺了你的。這個一焰子,為什麼這麼恨你呢?為什麼要置你於死地呀?你們怎麼會有這麼大仇啊?」
一朗子也搖搖頭,說道:「我也想不通。咱們都是一起長大的,都是師父親手傳藝的,咱們應該像親兄弟一樣友愛,可是他向來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師父責怪,我早就殺了他了。有他在,我經常會感覺緊張,生怕他哪天把我給害了。」
一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著一朗子,說道:「一焰子是該死呀。他看不慣你比他強,也怕你以後當了掌門人。」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想和他爭。那個掌門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現在呆在月宮不是挺好嗎?仙子待我像親人,又有朵雲愛我。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湖子握緊一朗子的手,說道:「對,千萬別回去。」
□ □ □
一朗子真摯地說道:「我暫時不回去,你也不要急著回去吧。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一湖子搖頭道:「不,師父說過,讓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馬上走。他說還有事兒要讓我去做呢。」
一朗子皺眉道:「真的這麼急嗎?就不能多呆一晚嗎?」
一湖子嗯了一聲,說道:「師命難違呀。你也多加小心。我今天還幾次看見一焰子和他的那幾個親信在一起嘀咕些什麼,賊頭賊腦的,想必要幹壞事兒。我猜可能又是針對你的。」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一笑,說道:「我會怕他嗎?我呆在月宮不出門,他難道還敢領人殺進來嗎?」
一湖子也笑了,說道:「他膽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腸再黑,他也不敢來月宮啊。」
這時候,朵雲已經拿來一封信進來,說道:「一湖子師兄,我師父已經寫好回信,請你帶回去吧。」
一湖子接過,向二人一抱拳,說道:「那我走了。朵雲姑娘,請代我向你師父辭行。我師兄交給你了,你可得照顧好他呀。他現在是不能回無為觀的。」
朵雲聽得臉上發燒,心裡卻很甜蜜,知道一湖子是將自己當成他的師嫂了,嘴上說:「請吧,一湖子師兄。」
和一朗子將他送出門外,揮手分別。
一湖子走了之後,一朗子握住朵雲的手,說道:「看到沒有,我師弟已將你看成我老婆了。」
朵雲歎口氣,說道:「我算你什麼老婆呀?我師父和洛英才是。我是個沒名沒分的。」
玉手被情郎握著,心裡能好受些。
一朗子將她摟到懷裡,信誓旦旦地說:「我現在就去見她,一定把你的事跟她說,我相信,她不會反對的。」
朵雲嗯了一聲,深情地望著他,說道:「我可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我心涼。不然,有死而已。」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相互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兩顆心彷彿也融合在一起。這個時候的朵雲也變得像水一樣柔和,再不和他爭勇鬥狠了,確實像極了一個小媳婦兒。
和朵雲回到飯廳,大家已經散了。只有洛英還在那裡。洛英看了一眼一朗子,說道:「師父讓你去見她,有要事商量。」
一朗子點頭,向二女看了看,一個溫柔可人,一個明艷動人,都是自己想摟進懷裡親吻的姑娘。他心說,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來到嫦娥的住處,風花、雪月姐妹守在門外。見到他之後,二人微笑著。風花說道:「一朗子師兄,師父在洗澡呢,要你進去呢。是讓你給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風花,說道:「我的傻姐姐呀,你真是個孩子呀。一朗子師兄,快進去吧,別叫師父等急了。」
一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著瀟灑的風度往裡走,心裡卻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頭,還有玩頭呢。
進屋之後,便見到一個大浴盆,是木頭做的。在飄滿花瓣的溫水裡,嫦娥仙子坐在裡邊,露著脖子和頭,兩臂不時將水捧起,澆在身上,一副嬌慵和悠閒的樣子。
一頭秀髮披散著,已經濕透了。見到一朗子進來,嬌艷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瞇著,紅唇彎起,說道:「小壞蛋,怎麼才過來呢?老實交待,是不是禍害朵雲去了?」
一朗子欣賞著美人沐浴的風情,色心大動,仍然克制著,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冤枉我了。我雖然和朵雲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你問她去,我們清白得很。」
嫦娥發出清脆的嬌笑聲,說道:「好了,小壞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還等什麼呀,還不進來,裝什麼正經。」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趕緊脫衣服,然後光溜溜地進了浴盆。人一進去,擊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劇地飄來蕩去。
他往嫦娥身邊一坐,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兒飄飄的。他伸出手,摟緊她的腰,另只手則向她的胸上探去,很準確地抓住她的一隻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發出幾聲呻吟。
嫦娥哼道:「小壞蛋,你給我老實點,咱們先說說話,再洗澡,然後再……」一朗子笑道:「然後再做運動,然後再一起睡覺。」
嫦娥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呀,越來越壞了。」
兩個肉體,露在水面一部分,一個古銅色,結實,健壯,一個潔白,細嫩,挨在一起,心靈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聽說,沒再騷擾嫦娥,只是攬著她的腰。嫦娥望著情郎,說道:「你知道你師父在信裡都說什麼了嗎?」
一朗子搖頭道:「我並不知道。我正想問你呢?他都說什麼了?他想幹什麼?你又是怎麼回信的呢?」
嫦娥來個深呼吸,說道:「你師父對你的態度變冷了。他在信裡除了問候我之外,還再三問我,你有沒有對我無禮呢。」
一朗子聽了,俊色一沉,恨恨地說:「我師兄真可惡,師父也是老糊塗,怎麼能隨便信他的話呢?」
嫦娥忙問道:「怎麼回事兒?」
一朗子便將從一湖子嘴裡聽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講給嫦娥聽。
嫦娥聽了皺眉,說道:「你這個師兄,真夠損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護心丹上抹春藥粉,已經死有餘辜了,還敢將這事兒說出去,用來打擊你,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他當然該死了,可是我師父並不是蠢才,為什麼這種讒言他也會信呢?」
嫦娥望著一朗子氣憤的臉,突然笑了,笑得艷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問道:「姐姐,你笑什麼呀?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嫦娥忍住笑,凝視著一朗子,說道:「你師兄的那話是讒言嗎?一般來說,讒言都是謊話,假話,搬弄是非的。可咱們卻真有那種關係。你的確非禮了我呀。」
一朗子一臉的苦澀和不滿,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裡有非禮你呀?我都是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才和你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著點點頭,說道:「這倒是真的。可是這兩廂情願的事兒到你師父那兒,可就不一樣了。長久以來,他一直迷戀著我,視我為心上人。可是你卻把我給那個了。你想,在他的眼裡,無論是你強姦我,還是咱們自願上床,在他看來,你都該死了。」
一朗子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師父要是確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麼,師父會毫不猶豫將自己給弄死。師父要殺自己,簡直象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和容易。
嫦娥又說道:「除了這些之外,這封信還要求你馬上回無為觀,說是有重要的事兒要宣佈。他還說,如果你不回去的話,後果自負。」
一朗子聽得心中發涼,頭上都要冒汗了,將嫦娥摟得更緊,似乎有這麼一個溫熱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緊張。
嫦娥笑了笑,說道:「怎麼樣,小壞蛋,聽了這些,你有什麼感想呀?」
一朗子面帶悲傷地說:「我越來越感覺師父和我疏遠了,他越來越不把我當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邊長大,他教了我不少東西,我視他為我的父親,為什麼到頭來會變成這樣?他對我不信任,還可能要殺死我?人性這麼黑暗,這麼可怕,這麼難以捉摸嗎?」
嫦娥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小壞蛋,我對你的師父可能比你更瞭解一些。我覺得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對我一片癡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絕交了。」
一朗子贊同地點點頭,說道:「他現在向我下令了,逼著我回去。我該怎麼辦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裡,說道:「我已經替你作了決定。我在信裡告訴你師父,我說,你是個正人君子,是個有前途的好弟子,對我敬若仙子,從來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別提非禮我了。」
一朗子聽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是呀,是呀,我向來是尊重你的。」
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開玉腿,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紅唇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一口,嗔道:「小壞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開了,還敢說尊重我。哼,小壞蛋,小淫賊。」
那根男人的東西在她的股溝裡頂著,只是沒進門罷了。
這種觸感使雙方都覺得有趣,倒不急於進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區裡磨來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說道:「那你的信後邊怎麼說的?」
嫦娥一邊扭腰擺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著男人的好處,一邊說:「我告訴睿松,說你病了,病得起不來床,暫時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仙子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謝謝了。」
嫦娥嫵媚地一笑,說道:「光耍嘴皮子是沒用的。」
接著,她發出啊地一聲浪叫,叫得那麼銷魂,又那麼動聽,因為一朗子已經將大棒子插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