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嬌嗔道:「小壞蛋,你就這麼謝我的嗎?」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下邊的肉棒不斷地抽動著,望著美女在自己的身上皺眉、呻吟、浪笑,作出種種美態,心裡多提多美了。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對於一個好女人來說,如果你要感謝她,這是最好的感謝方法了。」
嫦娥輕啐一聲,說道:「哪有這麼感謝的呀?佔人家便宜,還說感謝。你的臉皮是天下第一厚。」
驀然又發出一聲悅耳的浪叫,原來一朗子猛地將肉棒插到底,並捏弄她的乳頭,引起嫦娥的肉體的強烈反應。
嫦娥也無心再說話,雙手摟著他的肩膀,扭腰擺臀,積極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塊享受著美好人生。雖然二人在水中露出的部位較少,但看著對方的臉透著紅潤,對方的眼神露著熱情,心裡都那麼興奮。
二人猛勁兒地幹著,水面不時生起皺紋,水上的花瓣也時聚時分,臥室裡充滿了二人的原始的音樂,呻吟聲,浪叫聲,嬌呼聲,嗔怪聲,以及男人的粗喘聲,叫爽聲,連門外守著的那對姐妹也羞澀地夾緊了雙腿。
風花低聲問雪月,問道:「妹妹,你向來比我聰明,比我懂得多。你告訴我,他們怎麼幹的?怎麼會舒服得連喊帶叫的呢?」
雪月臉上紅得厲害,芳心不安,兩隻玉手相互搓著,幸好是晚上,黑幽幽的,什麼都看不到,不然的話,還叫人受不了。
雪月支吾著說:「姐姐呀,那事我也沒做過的。不過聽朵雲師姐說過,就是男人那東西插入咱們的下邊,這麼一插,二人就好受了,好受得又喊又叫的。」
風花瞇著美目,一臉憧憬地說:「那種事兒有那麼舒服嗎?他們叫得好大聲呀。」
雪月吃吃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呀,咱們這八個師姐妹,還都是處女呀,都沒有做過,咱們哪裡知道舒服不舒服。等以後你找到男人了,當了新娘之後,就什麼都知道了。」
風花嗯了一聲,說道:「妹妹呀,還找什麼男人呢,我看一朗子師兄就不錯。我想當他的新娘。」
雪月呵呵笑了,笑得風花也不禁低下頭,說道:「妹妹,你笑什麼呀,難道我說錯了嗎?」
雪月說道:「原來姐姐你也喜歡一朗子師兄啊。」
風花睜大美目,很真誠地說:「是呀,是呀,我是喜歡他呀。咱們這八個姑娘,哪個不喜歡他呀?你看朵雲和洛英,都喜歡得不得了。洛英那麼端莊,那麼溫柔的姑娘,都當著師父的面說了自己的心事兒。洛英師姐真了不起。我就不敢對師父說。還有朵雲師姐,沒得到師父的允許,都掉眼淚了。」
雪月長歎一聲,說道:「這個一朗子師兄害人還真是不淺。除了兩位師姐之外,不知道還有幾個喜歡他的。」
風花望著雪月,說道:「妹妹,那你喜歡他嗎?」
雪月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啊。不過我倒是喜歡看他,喜歡和他說話的。人長得俊,功夫好,對人也和氣。連師父都迷戀他。」
風花又說道:「要是師父一句話,讓咱們八個都當他的小老婆,只怕沒有幾個反對吧?反正我不反對的。」
雪月聽了,格格笑起來,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都要變成花癡了。要不要我跟師父說一聲,讓你也當他的小老婆呢。」
風花連連擺手,說道:「還是不要了。朵雲師姐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咱們可別再添亂了。」
這話使雪月陷入了沉思。二人一沉默,屋裡的動靜顯得非常突出了。二人在水裡幹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便換了一個姿勢,改為狗干式。
嫦娥站起來,彎下腰,雙手扶著浴盆邊沿,玉腿微張,露出兩個迷人的小洞來。二洞都泛著水光呢,不知道是淫水還是洗澡水。
一朗子藉著屋裡的燭光,認真地看了一眼嫦娥的隱私之地。只見小穴已經張開了,花瓣外翻著,現出一個圓洞,散發著誘人的雌性氣息。上邊的小菊花緊緊的,很好看的一圈皺肉。在玉腿,肥臀的襯托下,多提多麼迷人了。
嫦娥見他按兵不動,回頭嗔道:「我的小壞蛋,你還等什麼呀,難道還要姐姐求你插進去嗎?」
臉如晚霞,聲音騷媚,還扭扭屁股,真是不得了啊。那端莊的淑女要是發浪起來,魅力比那些浪女還要大得多。何況發浪的是嫦娥仙子呢?更是勢不可擋。
一朗子挺著大棒子,扶著她的大屁股,一點點地將棒子插到花心,還在花心上研磨了一會兒,磨得嫦娥發出啊啊的浪叫聲,回眸笑道:「小壞蛋,你越來越會玩女人了。你將來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人。」
一朗子一邊抽插著,讓肉棒在美穴裡進進出出,眼睛觀賞著結合情形,嘴上說:「我的好姐姐,如果那些好女人往我懷裡撲,我要是不干她們,她們會恨我的。再說了,好女人在懷裡,不干舒服她,那還是好男人嗎?我又不是太監。」
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勁兒,撞得屁股發出啪啪聲,穴裡還傳出撲哧撲哧聲。
嫦娥哼道:「小壞蛋,以後我不在你跟前了,你可得自己照顧自己呀。對於女人,你得多加幾分小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你還是多防著點好,別中了人家的美人計。」
一朗子聽了,不以為然,說道:「姐姐呀,我知道了。」
他有時故意將肉棒抽出,見花瓣一張,露出個圓洞。等自己再將肉棒子插進去,那花瓣又被帶進去了。映著茂密的絨毛,閃閃的水光,那小穴多提多誘人了。
一朗子有時一邊插著穴,手指還在她的小菊花上觸弄著,小菊花的皺肉便縮縮著,引起嫦娥的不滿:「小壞蛋,不准碰那裡呀,好癢的。」
一朗子突發奇想,說道:「我的好姐姐呀,要不,咱們把棒子插進那裡吧。不是說那裡也能插嗎?」
他記得那本春宮圖的附頁提過這麼玩的。
嫦娥直搖頭,說道:「我不想那麼玩。有水路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想死呀?」
她的聲音都變大了。
一朗子見姐姐發威,只好放棄荒唐的想法,再接再厲地幹著嫦娥的小穴。那根大肉棒瘋了似地猛幹著小穴。兩隻手一會摸屁股,一會抓奶子的,其樂無窮。
嫦娥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嬌軀也不安地扭動著,顫動著,嬌哼道:「小壞蛋,你好棒呀,插得姐姐身子都軟了,都要站不住了。喔,這個插得更好,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一朗子鏗鏘有力地猛插著,說道:「姐姐,我要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小穴又這麼緊湊,這麼多水呢?哦,夾死我了,你這小騷逼。」『小騷逼』一詞,令嫦娥又羞澀,又刺激,平時要是聽了人家這麼說她,她肯定會翻臉的,可是自己的情郎在歡愛時說出,意義就不同了,那是調情,那是愛她。
嫦娥在情濃之下,忍不住哼道:「小壞蛋,姐姐的小騷逼夾死你。」
一朗子聽罷,魂都要飛了,想不到一向端莊、穩健、高雅、高貴的姐姐連這種污言穢語都能講出來,那種魅力可不是語言能形容出來的。
嫦娥還回眸對他媚笑,那笑容能把他立刻殺死,嫵媚中透著萬種風情,迷死人不負責。
一朗子哪受得這個呀?立刻以行動報答美人的恩情。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瘋了似的狂插著,插得嫦娥簡直要透不過氣來,浪叫道:「小壞蛋呀,小騷逼要被你操死了。」
一朗子叫道:「我操,我操,操死你個小騷逼。」
雙方在這種刺激性的粗話中都瘋狂起來,身體也瘋起來,那原始的音樂很快激昂起來,像是交戰的雙方都以死相拼一般。
很快的,嫦娥叫道:「小壞蛋,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你也快點呀,咱們一起高潮。」
一朗子顫聲說:「姐姐呀,等等我,咱們一起高潮。哦,你的水泡得龜頭好爽呀。」
猛插數十下後,在小穴的夾弄中,撲撲地射入,只覺得每個毛孔都長開了,在呼吸。每個神經都鬆弛了,說不出的舒服。整個人軟得像被抽去骨頭,連動都不想動。
他的肉棒泡在小穴裡,他的上身趴在嫦娥無限美好的背上,傾聽著對方的喘息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一朗子才將嫦娥姐姐抱上床,雙方相擁著,瞅著對方高潮後臉上滿足的神情,都覺得無比的幸福,無比的溫馨。
在這個甜蜜的時刻,一朗子說道:「姐姐,你把洛英許給我當新娘了,我很感謝你。」
嫦娥合著美目,臉上留著高潮後的紅潤,柔聲說:「她願意嫁給你,我為什麼不成全她呢?」
她就那麼赤裸著,無論是乳房,還是大腿,都白花花的,嫩滑,柔軟,又充滿了彈性。身子之美,堪稱完美。
一朗子就勢說:「姐姐,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把我朵雲也許給我當新娘吧。」
一聽這話,嫦娥把美目睜開了,柔情的眼神中帶著嗔怪之意。一朗子心中不安,不知道嫦娥仙子會說出什麼話來。
□ □ □嫦娥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小壞蛋,你真的喜歡朵雲嗎?還是和她鬥氣,想娶她,是為了報復她。」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我的仙子姐姐呀,我一個大男子漢,我會跟朵雲一般計較嗎?她以前和我作對,和我爭強鬥狠,我也只當她是性格使然。她從來也沒有真想害我呀?這次出門,和她接觸以後,我都被她給感動了。」
接著,把自己虎口脫險之事細說了。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朵雲對你倒是真心的。」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我的好姐姐,你把她也許配給我得了。洛英都給我了,還不差她一個了嗎?」
嫦娥推開他放肆的嘴,笑道:「你個小淫賊,你也太貪心了吧?和我天天睡在一塊兒,又有了洛英,你的艷福還不夠深嗎?你還想打朵雲的主意,實在太過分了。是不是你想把我這八個徒弟都一網打盡呢?」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如果姐姐非要將她們都許配給我的話,那我也不好拒絕呀。」
嫦娥格格笑起來,揮著粉拳給他胸口幾下,說道:「你果然是個小淫賊呀。想把我八個徒弟都要了,做夢吧。」
一朗子笑著承受嫦娥的撒嬌,說道:「老實說,我的好姐姐,我現在只想要洛英和朵雲她們兩個,不敢打別的妹妹的主意。」
嫦娥哼一聲,白他一眼,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一朗子瞅著她宜喜宜嗔的俏臉,感受著她成熟美女的風情,說道:「姐姐,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嫦娥臉一板,說道:「還沒有呢。」
一朗子有點急了,一翻身,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握著奶子,大嘴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怎麼樣才能答應我呀?」
下邊又硬起來,硬邦邦地在她的下邊亂拱著,還沒有進洞。
嫦娥受此騷擾,春心又動,扭擺著嬌軀,嬌笑著說:「朵雲這丫頭,我得懲罰她一下。她犯我門規了。」
一朗子一怔,停止進攻的動作,問道:「她犯了什麼門規了?」
嫦娥被男人壓在身上,肌膚相貼,非常舒適,說道:「你和洛英去東月湖,朵雲是偷著跟去的,沒和我說過。只是留一張紙條就自己跑了。你說,這也太沒規矩了吧?我若是不給她點教訓,她還把我放在眼裡嗎?」
一朗子哦了一聲,肉棒子在嫦娥穴上的豆豆磨擦著,磨得嫦娥直呻吟,說道「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諒她一次吧。」
嫦娥哼著說:「是呀,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關起來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也不能不聞不問的。所以,我只是把洛英許配給你,沒將她給你,就是這個道理。」
一朗子想到朵雲的傷心模樣,心裡發酸,說道:「我的好姐姐,難道你就一點希望都不給她嗎?你知道嘛,她心情很壞。」
嫦娥說道:「這就對了,讓她心情壞幾天才對。」
一朗子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把她許給我呢?」
嫦娥見他著急的樣子,非常得意,俏皮地說:「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哪天我心情一好,我就同意這事兒。我心情要是一直不好,這事兒就甭提了。」
一朗子追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心情好呢?又怎麼才能讓你心情好呢?」
嫦娥露出狡猾的笑容,非常嫵媚,又非常撩人,說道:「那就要看你現在的表現了。」
一朗子又問道:「此話怎講?」
嫦娥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地說:「你要是把我幹舒服了,我就同意了。」
那聲音騷媚入骨,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呀?
一朗子不再猶豫了,大棒子一觸,藉著小穴淌出的淫水,撲哧一聲,就插進半根去,沒等嫦娥喘口氣,屁股一壓,全部都進洞了,幹得嫦娥啊地一聲,罵道:「小壞蛋,小淫賊呀,你好狠,一下子就插到底了。你想要姐姐的小命呀?把姐姐插死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捨得插死你呀?我還要插你一輩子,讓你在我的傢伙下天天晚上叫床呢。」
說著話,狂風暴雨般地幹起來,插得嫦娥連喊帶叫,四肢纏著一朗子,再不肯放開,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幾千下過去,嫦娥支持不住,又洩了身子。她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說道:「小壞蛋,別再插了,姐姐受不了你了。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要把姐姐的小穴給刺穿了。」
一朗子雙手各握一隻奶子,放肆地玩弄著,捏成各種形狀,嘴上說:「這回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把朵雲給我吧。」
嫦娥笑嘻嘻地說:「那還不行。」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呢?難道你現在的心情不好嗎?」
嫦娥的俏臉上充滿了春意,迷人極了,紅唇張合著,美目瞇著,說道:「我現在心情是不錯,但我怕你登鼻子上臉啊。我要是把朵雲給了你,你會不會要求我把其它的弟子也給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那根肉棒也隨著笑聲在跳動,弄得嫦娥非常爽快。一朗子說道:「我哪有那麼貪心?有這兩個就足夠了。當然了,如果剩下的妹妹們都願意嫁給我的話,我也不忍心拒絕,是吧?咱不能傷她們的自尊心。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嫦娥聽了,忍不住笑道:「你這個小淫賊,我真想一腳把你踢床下去。」
實際上,她哪裡捨得踢呀,而是四肢纏住他,大屁股猛勁兒往上抬。
一朗子便賣力地又插起來,直插得天昏地暗,忘了時間,差點把床都給震塌了。這一次直幹到快天亮了,才在嫦娥的求饒下,撲撲地射了。
之後,嫦娥說道:「小壞蛋,你的玩意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難道你讓我就這麼睡嗎?我倒無所謂呀,怕你吃不消。」
嫦娥迷人地笑著,說道:「咱們可以側身抱著睡。記住呀,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按著照她的意思做了,問道:「姐姐呀,你為什麼不讓拔呀?」
嫦娥吃吃笑著,說道:「放在裡邊好受呀,又大又粗,很充實的。一抽出去,就覺得好空虛了。」
她也將一朗子抱得好緊。
一朗子又問道:「姐姐,那你現在心情好不好?吃了我一大截。」
嫦娥嘻嘻笑,說道:「你怎麼這麼小氣?換了別人,我也不吃呢。不就是想要朵雲嘛,我答應你好了。」
一朗子大喜,在她的俏臉嘖地親了一下。嫦娥笑瞇瞇地瞅著他,說道:「不過嘛,你先別告訴朵雲,先這麼悶著,讓她難受幾天。等過幾天,達到懲罰的目的了,再給她一個驚喜。」
一朗子點頭道:「好的,就這麼辦吧。」
嫦娥打了個哈欠,說道:「好了,咱們睡吧。今晚幹點時候太久了些。」
一朗子說道:「不知道怎麼了,我現在不怎麼困,還想和你說幾句話。」
嫦娥強打精神,說道:「好吧,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過些天只怕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一朗子不再調笑,而是很正經地說:「姐,我不想回無為觀了。我想下凡間去,去查我的身世。」
嫦娥問道:「那你還會回來嗎?」
一朗子回答道:「等我辦完事後,我就想回來。」
嫦娥悲涼地一笑,說道:「你要是下了凡間,就是想回來,也只怕不能了。」一朗子問道:「這是為什麼呢?我不太明白。」
嫦娥眨著美目,說道:「你師父從來就沒說過咱們天上人和凡間人的區別嗎?知道天上人下界需要什麼條件嗎?」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師父從來也沒說起過。」
嫦娥沉吟著說:「是了,是了,你們也沒有下過界,他也沒打算讓你們下界,所以,也沒有說的必要。」
一朗子說:「那就請姐姐給我講講吧。」
嫦娥眉毛一揚,說道:「那讓我來告訴你吧。咱們天上人不是想下界就下界的,必須得有通行的腰牌。」
一朗子疑惑地問:「什麼腰牌?」
嫦娥平靜地望著他,說道:「人間有皇帝,天上有玉帝。天上的一切,都歸玉帝管。咱們天上人想下界,除了玉帝批准之外,就得有他的腰牌。否則的話,你沒法下界。咱們下界,都要從天門下去。」
一朗子說:「天門?」
嫦娥嘲笑著瞅他一眼,說道:「我的傻弟弟,原來你什麼都不懂呀,真是個傻孩子。你以為想下界就下界呀?都得通過天門。這天門共有四個,分別為東天門,南天門,西天門,北天門。每個門都有天兵天將把守。要想下凡,不走天門,如何下凡呢?」
一朗子恍然大悟,說道:「那麼,要想偷著下凡怎麼辦?」
嫦娥笑了,說道:「想偷著下凡,也不是不可以呀。如果沒有玉帝恩准,也沒有腰牌,那麼,有兩條路走。一個是賄賂守門將領,讓他偷放你。另一個就是打倒他們,闖門下界。」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這下子全明白了。只是天上要是少一個人,玉帝會不會知道呢?」
嫦娥說道:「玉帝那裡有一個花名冊。所有天上的人的名字都在那裡。凡偷著下凡的人,都會被追回來的,或者就地殺掉。」
一朗子嚇了一跳,問道:「那我怎麼辦?」
嫦娥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玉帝的乾女兒,你想下凡,我當然會幫你了。我會讓你脫離天籍,沒有一點後患。」
一朗子感激地望著嫦娥,幾乎要落淚。
□ □ □一朗子擔心地說:「如果我偷著下凡間了。我師父睿松會怎麼樣?他會不會追到凡間抓我?」
嫦娥說道:「這是很有可能的。不過,他想追你,也得經過玉帝的同意才行呀。」
一朗子兩眼迷茫,說道:「我師父要是抓到我,肯定不會輕饒我的。在他的手底下,殺死我就跟捏死一隻蚊子似的。」
嫦娥撫摸著一朗子的臉,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仙子姐姐,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本事,讓我對付敵人時更有把握。」
嫦娥點點頭,說道:「小壞蛋,你不說,我也要說的。我早就想好了,在你離開天上之前,我會教你幾門本事,並給你一道護身符,使你到人間去後可保平安,不受人欺侮。」
一朗子感激地望著嫦娥,說道:「仙子姐姐的大恩大德,真不知道如何報答才好。以後查完身世後,我就回天上陪你,永遠不分開。」
嫦娥淒然一笑,說道:「當你離開天上,回人間以後,就不能再返回天上了。」
一朗子心靈一震,問道:「這是為何呢?我會飛,我隨時可以飛回來的。」
嫦娥解釋道:「你離開天上之後,我會想法把你的名字從天上的花名冊上勾掉。以後天上再沒有你這個人了。你自然也別想再回來了。除非玉帝恩准。」
一朗子大驚失色,這不是意味著他和月宮的生離死別嗎?他額頭上生了一層汗珠,說道:「那我還是不要去了。讓我永遠離開你,永遠地離開洛英、朵雲,還有月宮其它的姐妹們,我實在受不了。」
嫦娥笑了笑,說道:「那你的身世難道不要查了嗎?」
一朗子故作灑脫地笑著,說道:「算了吧,不查了。查出來又能怎麼樣?還得以永別你們為代價。」
嫦娥搖搖頭,說道:「小壞蛋,你還是走吧。你已經決定去凡間了,那就去吧。不讓你去,你也會活得不開心的。人活著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兒,那是很痛苦的。與其這樣,不如讓你去。」
一朗子將嫦娥的嬌軀摟緊,說道:「那我豈不是要永遠的離開仙子姐姐和朵雲她們嗎?不,太不值得了。我的身世雖然重要,也不如你們重要。」
嫦娥溫和地笑著,說道:「傻孩子,男人嘛,就是要志在四方,難道你想一輩子都活在這月宮裡嗎?人間也有許多事等著你做。」
一朗子表情悲傷,說道:「下凡後,除了查身世,我還能做什麼呢?」
嫦娥感慨地說:「人間和天上一樣,有太多的惡人惡事兒。你是個學武之人,下凡之後,要用你的本事行俠仗義,除強扶弱,救護百姓。不然的話,不就可惜你的一身本領了嗎?天上的事兒你管不了,可人間的事兒你能管得了的。現在人間的那個朱皇帝,貪財好色,信任奸臣,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的。你應該用你的本事去拯救蒼生,創造人間的世外桃源。」
一朗子這番話的後部分讓他大為慚愧。他說道:「仙子姐姐,我有那麼多大的本事可以影響人間嗎?」
嫦娥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你有那個本事。我看中的男人不會差的。」
一朗子疑惑地說:「既然人間那麼多的壞人壞事,為什麼玉帝不管呢?這天上那麼多的能人不管呢?」
嫦娥長歎一聲,說道:「玉帝連天上都管不好,哪有能力去管人間的事兒呢?至於那些能人,都自管自己活得好,有幾個會操心人間的事兒呢?再說了,天上的人,下凡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現在,你的機會來了,一定要做一番大事業啊,不然的話,我會對你失望的。」
一朗子一下子便覺得自己的肩上的膽子重了,說道:「姐姐,我離開以後,還能見到你們嗎?我想你們了該怎麼辦?」
嫦娥撫摸著一朗子的俊臉,說道:「小壞蛋呢,不用擔心。我每年都會下凡一次的。那時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一朗子一臉的難過,說道:「一年只見一見面,那也太少了。那朵雲、洛英她們呢?也只能一年見一次嗎?」
嫦娥捏了捏他的臉,說道:「我只能一年下凡一次,這是玉帝定的。而朵雲和洛英她們就不同了。我的月宮裡有玉帝所賜的腰牌,她們隨時可以下凡去和你約會的。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長出一口氣,又問道:「可不可以有一天,你們都去凡間,咱們永遠在一起生活呢?」
嫦娥的俏臉一冷,充滿了苦澀和落寞,說道:「她們或許可以,可是我只怕難了。」
一朗子激動地叫道:「為什麼?為什麼?」
嫦娥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玉帝看中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過我呢?除非……」
她沒有說下去。
一朗子猜測著說:「除非他不是玉帝了,或者他死了,對不對?」
嫦娥連忙摀住一朗子的嘴,說道:「小壞蛋,不准亂說呀。要是讓外人聽到了,那可是大罪呀,連我都保不了你。」
一朗子笑了笑,推開她的手,說道:「仙子姐姐呀,玉帝有一天也會駕崩的。他沒了以後,新皇帝登基,你的希望不是來了嗎?」
嫦娥抿了抿嘴,說道:「什麼希望呀,那玉帝一把年紀了,連個兒子都沒有。他要是沒了,還不知道皇位會落到誰的手裡呢。要是落到一個更好色的傢伙手裡,我的處境會更糟的。」
一朗子一籌莫展,說道:「想不到姐姐貴為仙子,也有這麼多苦惱。」
嫦娥笑了,說道:「誰都是一樣啊。玉帝貴為天上主人,不也一樣苦惱沒完沒了嗎?想要個公子都沒有。」
一朗子好奇地問道:「玉帝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連個蛋都下不出來。」
嫦娥輕啐一口,笑道:「你說話真難聽。他不是下不出蛋,他生了一群姑娘呢,只是沒有兒子。」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他的女人也不少了?」
嫦娥說道:「這次你可猜錯了。他的女人只有三個。除了王母娘娘之外,另兩個都是近兩年娶的,一個是珍妃,一個是奇妃。她們可一個都沒生出來。」
一朗子笑道:「玉帝娶的女人,肯定不會丑吧?」
嫦娥說道:「那是了。那兩個妃子都很漂亮,不比我差多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說著話,露出了調侃的笑意。
一朗子連忙搖頭,說道:「沒有,一點都沒有興趣。我只對姐姐感興趣,對月宮裡的美女感興趣。」
嫦娥想了想,說道:「小壞蛋,你說我這個八個徒弟裡邊,除了朵雲和洛英之外,不知道還有沒有想當你的新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有兩個已經不錯了,不指望有第三個。如果那六個也都喜歡我的話,那我可真是萬人迷了。」
嫦娥嬌嗔薄怒地說:「我可警告你呀,那六個你可不准再打主意了。以後她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男人的。可不能找你這麼風流好色的。」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我也沒有那麼差吧?只不過是多喜歡兩個女人。」
嫦娥嚴肅地糾正道:「不對,不對,是多了三個。」
一朗子睜在眼睛望著嫦娥,說道:「不算姐姐,除了洛英和朵雲之外,還有誰呀?」
嫦娥沒好氣地說:「還有魚姬。」
一聽到這個名字,一朗子有點難為情,解釋道:「那是特殊情況嘛。我也不想發生那事兒呀,那不是花王逼我的嗎?」
嫦娥嬌哼一聲,說道:「就算第一次是花王逼的,那第二次在冷香谷呢?也有人逼你嗎?」
一朗子吞吞吐吐地說:「這個,這個嘛,是誘惑力太強,我沒法控制住自己。姐姐如果怨我,恨我,就罵我兩句,打我幾下吧。」
他心說,這第二次的事兒她怎麼知道呢?
嫦娥直視他一會兒,最後笑了,笑得春光耀眼,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和你計較這些。如果要計較的話,以後我還不得氣死呀?誰知道以後你得幹上多少個女人呢。我可氣不過來。」
一朗子一本正經地說:「以後我會管住自己的。」
嫦娥感歎道:「男人,有幾個能管住自己的呢?好了,不好說了,咱們說了這麼多,也累了,睡覺吧。」
跟一朗子摟好,那男人的玩意仍在穴裡插著。她覺得很幸福,合上眼睛,甜甜地進入了夢鄉。而一朗子卻久久難以入睡。嫦娥姐姐的話給他的衝擊力量太大了,使他明白了許多以前不明白的事兒。
一覺睡到天明。睜開眼睛,懷中已經空空的,嫦娥姐姐不見了。他穿好衣服,叫道:「仙子姐姐,仙子姐姐。」
外邊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他以為是嫦娥進來了,到門口一看,卻是面帶喜色的朵雲。
這丫頭仍穿著新綠的裙子,明眸皓牙,粉面朱唇,嫩得像雨後的蔥,能掐出水來。
她走進來,拉住一朗子的手,凝視著他,美目中的熱情能把他融化了。
□ □ □一朗子和她美目相視,心裡暖洋洋的,說道:「朵雲?你師父?這大早晨的怎麼看不到她?」
朵雲心裡一酸,笑容消失,放開一朗子的手,哼道:「你這沒良心的男人,虧我剛才還在廚房裡給你做吃的呢。你不關心我,只關心我師父。」
一朗子見了直笑,在朵雲的俏鼻上捏了一下,說道:「小心眼。我怎麼會不關心你呢?我當然關心你了。昨晚我和你師父說了咱們的事兒。」
朵雲哦了一聲,有幾分緊張,又有幾分焦急地問:「怎麼樣?怎麼樣?她有沒有答應呢?」
她激動得抓住一朗子的手。這可是關係她的終身大事啊。
一朗子沒有立刻回答,說道:「我的心肝,你先告訴我你師父呢?今天感覺月宮裡怎麼這麼靜呢?」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整個月宮裡,除了一些丫環之外,就剩下咱們兩個人了,你說,這能不靜嗎?」
一朗子聽了,一臉的疑惑,說道:「她們哪裡去了?都出去踏青了嗎?」
他走到門外看看,鴉雀無聲,只有杏花無聲的飄落。
朵雲在他的身後,沒好氣地說:「踏什麼青呀?她們都隨師父見玉帝去了。洛英也去了。」
一朗子更奇怪了,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天宮發生什麼事了嗎?」
朵雲說道:「早上,玉帝派人傳旨,讓師父立刻去天宮,說是王母娘娘病了。師父連飯都沒吃,就領著她們走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為什麼她們走,我一點都不知道呢?」
朵雲瞪了他一眼,臉色羞紅地說:「你呀,睡得跟豬一樣,想必是昨晚體力透支過度了。」
想到那種事兒,她還是挺害羞的。
一朗子臉上發燒,說道:「她們都去了,為什麼沒領你去呢?」
朵雲很正經地回答道:「師父讓我守在月宮,另外還交待了我一些任務。」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任務?是讓你和我成親嗎?」
朵雲大羞,輕聲罵道:「小淫賊,你想哪兒去了?快點吃飯去。」
說罷,出去端飯菜了。
擺好飯菜,一朗子吃得津津有味,誇道:「你的手藝還不錯。來呀,一起吃吧。」
朵雲只是坐他對面,手拄下巴,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我吃過了。好吃的話,那就多吃點吧。對了,師父對咱們的事兒怎麼說了?」
這後邊這句才是她最關心的。
一朗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你師父還並沒有答應。」
朵雲聽了,花容失色,眼淚都要下來了,肩膀抖動,眼看就要哭了。一朗子連忙補充說:「雖沒有答應,不過這事兒有門。她已經在考慮了,咱們用不多久,就可以做夫妻了。」
朵雲聽了,這才舒展雙眉,在一朗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嬌嗔道:「你這人壞死了,就會捉弄我。等我當你老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瞪起美目,做出兇惡的樣子。只是這樣子在一朗子看來,更有魅力,更有韻味。
一朗子看她都看得直眼了,朵雲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晃,說道:「一朗子,你生病了嗎?整個人傻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朵雲,你真好看,我很喜歡看你。」
朵雲被誇裡心裡美滋滋的,歪頭斜視著他,說道:「你以後再不跟我打架了嗎?」
回想以往二人的過節,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
一朗子壞笑著,說道:「打架當然是要打的,不過嘛,是在床上打。」
朵雲頓時飛霞撲面,羞不可抑,笑道:「你個小淫賊,三句話不離本行。」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和酥胸,說道:「朵雲,我的小心肝,難道你不願意和我那麼打架嗎?」
那色瞇瞇的眼光看得朵雲心裡發毛。她低下頭,輕聲說:「我當然是願意的,不過得師父同意,你得公開娶我才行。讓我和你苟合,我才不幹呢。」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一定的。你師父一答應,咱們就正式成親。」
朵雲聽得舒服,說道:「你這話才像句人話。」
一朗子馬上苦笑道:「朵雲,我什麼時候不說人話了?」
朵雲聽了格格直笑,說道:「你呀,沒幾句話是人話。」
在脆生的嬌美的笑聲中,她的酥胸顫個不止,看得一朗子眼睛都有點花了。
飯後,朵雲收拾完桌子,才對一朗子說:「我師父走的時候,讓我教你一些本事。」
一朗子喜上眉梢,說道:「真的呀,那你快教吧。你能教我什麼本事呀?」
朵雲一臉的認真和嚴謹,說道:「一朗子啊,太高深的東西,我也不會。我就把自己會的,而你不會的,又比較實用的教給你吧。」
一朗子拉住朵雲的手,說道:「來吧,你教我吧。我現在就想學了。」
朵雲被情郎拉著手,心裡非常舒服,說道:「這樣吧,我就教你穿牆術、隱身術、土遁術、隔空取物吧。」
一朗子收起調戲之心,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說道:「不知道難學不難學。」朵雲說道:「一朗子,這些並不難學。你已經有了很好的武功基礎,學這幾樣還不是輕鬆的事兒嘛。」
一朗子被激發了雄心壯志,說道:「好,那咱們現在就正式開始吧。我首先要學什麼?」
朵雲回答道:「咱們首先要學會口訣。這幾個本領,都是在運用功力時,暗自背誦口訣,就可以了。不過要想熟練運用,還得磨練一陣。」
一朗子喜道:「好,儘管來吧。我非常願意學的。」
朵雲對他說:「你原本基礎就好,只要將無為觀的無為功運行起來,再背會口訣,就成功一大半了。」
接著,便把幾門本領的口訣告訴他了。
一朗子本是聰明之人,朵雲教得細心,他學得也虛心。只跟著念了幾遍,便能背誦了。當背得滾瓜濫熟之後,朵雲連連點頭道:「可以了,可以了,這就可以了,可比我當初學得快多了。」
一朗子自己也很得意,說道:「那是了,不聰明怎麼能當你男人呢?嫁給聰明人好啊,以後生孩子都比別人聰明。」
朵雲聽得害羞,笑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接下來,一朗子拉著朵雲到院裡實踐去。朵雲指著一堵院牆,說道:「一朗子,你來試試看,看能不能過去。」
一朗子又興奮又激動,還有點緊張,對著那堵厚牆,運起無為功法,暗念口訣,然後向牆上穿去。只怕啊呀一聲,他又被牆彈了回來。要不是雙手在前,早就撞個鼻青臉腫了。
朵雲連忙上前扶住,說道:「你怎麼搞的?怎麼這麼笨呢?你看我的。」
她嗖地一下,便到了牆那邊,然後又穿回來,回到一朗子身邊。
一朗子撓撓頭,說道:「這問題出在哪裡呢?」
朵雲想了想,說道:「你把穿牆的口訣給我背一遍。」
一朗子剛背了幾個字,朵雲便忍不住笑了,說道:「傻子呀,那是土遁的口訣呀,難怪你過不去。」
一朗子說道:「就算我背錯了,那我應該進土裡呀。」
朵雲笑道:「你沒往土裡使勁兒,怎麼進得去?」
她收起笑容,說道:「咱們今天不學別的了,只學這樣穿牆術。學不會的話,罰你中午和晚上不得吃飯。」一朗子挺起胸脯,很堅決地說:「好。我不學會,我明天都不吃了。」
在朵雲的教導和監督下,一朗子又背了幾遍口訣,然後再次實踐。
這一次,他也穿過牆了,就像穿過一扇門一樣容易。當他又穿回來,站到朵雲身邊時,樂得又跳又叫的,還把朵雲摟在懷裡連親數下,說道:「朵雲,我終於學會了,我終於學會了。」
朵雲也替他高興,說道:「好,這才是我男人。」
連親了他幾下嘴,親得一朗子神魂顛倒,都想將朵雲推倒,成就好事了。
但他沉浸在學藝的快樂中,不會那麼幹的。到中午時,他已經練得有鼻子有眼了,但他仍不知足,繼續練下去。
朵雲笑道:「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一朗子一邊比劃著功夫,一邊說道:「只要是你做的東西,我都愛吃。」
朵雲俏臉笑得燦爛,無比動人,說道:「一朗子,你越來越會說話了,難怪洛英也喜歡你呢,是被你的甜言蜜語給騙了吧?」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那你呢,你也被騙了嗎?」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懶得理你了。我去給你做好吃的了,我要好好犒勞犒勞你。」
一朗子逗她說:「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最想吃的是你呀。不如你拿你的處女身子犒勞我吧。我想,我一定不拒絕的。
朵雲聽罷,做個金剛嗔目的表情,哼了一聲,向廚房那邊走去。
院子裡又恢復了平靜。一朗子又全神貫注地練起穿牆術來。正練著呢,忽聽月宮牆外傳來冷笑聲。聲音不大,但很難聽,像是蛤蟆在叫著。
這聲音一朗子太熟悉了。這聲音使他怒火熊熊,無法自控。他倏地飛過院牆,尋聲找去。
請續《仙童下地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