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七章 乘人之危

  時間在壁燈光芒中晃過。古籐小憩片刻,怎麼也平靜不了身心的躁動。酒醉的撫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側臉凝視她片刻,沉歎一聲,吻住她的嘴唇,輕易地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應他的吻,把嬌體貼得更緊,一雙柔臂摟抱他,嬌體輕輕磨蠕……

  古籐撫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膚觸起的手感,令他的內心更加躁動。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溝,觸碰到她肥嫩的陰戶,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依然沒有醒轉,他靜靜端詳她的顏容。

  「不管是誰,今晚你是我的。」

  雖然與翼圖絕色譜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銷魂奪魄,卻也是絕對的青春美少女。她擁有一頭銀白色的漂亮秀髮,平時把長長的發尾,紮成粗長的麻花辮,劉海總是從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額和左臉,叫人覺得整齊中,添一彎稍顯凌散的淒愁。

  她的麻花辮已被蘭若幽解開,銀白而柔薄的長髮散鋪於床單,長短落差的劉海自然地散覆於額頭兩邊,那種特意斜覆出的淒婉隨之消失,從而恢復她的本來面目:優雅而寧靜,淡嬌卻明媚。

  她的臉型是長俏細緻的,生得嬌柔而帶些稚氣(這些稚真的氣質,平時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顯露〉,如果她笑起來,肯定有種天真的嫵媚和嬌艷,然而平時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藍色美眸,彎月似的兩勾淡黑的睫毛下,那雙泛著藍光的葉眸,自然開合之時,帶著撩人的嬌媚,即使斜撩的發海,也無法把與生俱來的嬌媚覆蓋,反而增添一種憂鬱的嫵媚。

  她性感的嘴兒自然抿合時,總勾勒出彎翹的痕跡;若在她笑的時候,會像弦月一般的彎翹,燦媚中帶著一種嬌氣。古籐沒有見過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應該比她的怨,美好許多倍。

  「應該笑的,像五妹以前的笑,那麼的可愛。但我扼殺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樣留給你哀痛~」古籐伏首親吻她尖俏的玉鼻。她雖然平靜的醉睡,呼吸卻甚為急促,也許是因為血熱沸剩的緣故。從她的玉鼻,吻到她輕抿的雙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後,她微啟雙唇,依然洩露淡淡的酒氣,讓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雖然不至於真醉,酒後勁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變得有些漂浮。

  再次纏綿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摟住他的身軀。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卻並不熟練。他出獄之後,遇到好幾個女孩,吻技也訓練出來了,用他天賦般的舌頭,挑逗得撫痕亂吮胡咂。

  纏吻之時,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陰戶,撥弄她的潤濕的陰縫……

  「嗯嗯嗯~」古籐離開她的唇時,從她的唇間吐出迷醉的輕吟。從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愛撫和熱吻。他繼續吻她長俏而潔嫩的脖子,在這裡停留許久,然後吻她的頸膚、她的下頜、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變得濃烈,下體開始有節奏的蠕扭。

  「好緊、好實的陰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結實的陰唇,像是未開封似的……」

  古籐的指尖,觸到陰唇的質感,不由得心中感歎。他內心的躁動濃烈,卻依然溫柔地對待她——雖然他擁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時候,他不會顯得太急躁和太粗魯。

  他也許是衝動的,卻總是安靜的。

  「乳房生得真別緻。」

  古籐抬首起來,看著翹聳的蓓蕾。這兩顆嫩乳不顯圓大,直立的時候,是稍偏錐形的,乳尖很翹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兩邊拉張,沒有她直立時那麼聳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彈性十足的兩團嫩肉。

  她的乳暈和乳頭也很美,乳頭鮮紅而細巧,乳暈也是鮮潔的嫩紅。

  古籐雙肘撐床,雙手攏她的乳房,輕柔地舔吻。聽著她情動的呻吟,感受她的身體的蠕動,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與她一陣磨蠕。然而他面對女性,雖然容易躁動,卻總是很有耐性;足以證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許多倍〈蒙亞列·圖鐮亦是如此斷定)「嗯嗯~好熱,癢喔~」處於半醒半醉間的撫痕,因血液的沸騰而變得燥熱,呻吟出醉迷的夢喃,雙手不停地抓摸古籐的背部。

  古籐沿著她別緻的蓓蕾吻下來,吻到纖嫩的腰腹。她是個高挑苗條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卻沒有半絲的顯瘦。他吻遍她的腹膚,吻到她的三角地帶,那是一層平滑嫩實的肉原。在壘堆起的陰阜上面,一叢整齊潔白的陰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絨,鋪在兩片同樣隆肥的大陰唇,也是整齊可愛,或者性感。

  他喜歡她那緊擠而肥隆的陰戶。雖然當她分開雙腿,肥隆或許會消失,但她夾緊雙腿時,的確顯隆實。她的小陰唇是外露的,陰唇尖像紅肉芽,偷生在緊夾的大陰唇外,別緻生動。濕潤的兩瓣小陰唇,被肥實的大陰唇夾擠得緊合,叫他難以控制內心的衝動,雙手扒開陰唇,晶瑩的愛液在燈光中閃爍。

  「看起來好緊,但她已有情人,應該不是處女……」

  古籐悶語一聲,趴伏到她的陰戶,吻舔陰阜和陰唇。她開始躁騷的扭動,他感受到她的肌膚顫慄。他吻得認真、仔細!女人的陰戶很整潔,愛液也很乾淨,彷彿清水一般,沒有多餘的味道。他的舌尖擠入緊絞的小陰唇,在陰壁兩邊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斷續。

  「嗯~嗯嗚!喔喔,嗯~嗯……」

  古籐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歡吻她的陰戶;在這美麗的地方,停留許久。舌尖始終無法深入,似乎有著某種阻擋;哪怕他不曾與處女做愛,也知道這種阻擋,屬於處女的標誌。他異常興奮,吻得激烈、吻得長久……

  「都有情人了,怎麼是處女?」

  雖然顯得不可置信,古籐卻知道這是事實。他抬首起來,扛起她修長的美腿,但見從陰阜拉裂出來的陰縫弧線,美妙細緻中藏著天生的張揚。絞結的小陰唇,令她的陰洞緊實;陰裂的長度,表明擴張性能和容納性能,比普通女性強許多倍。

  「管她有沒有情人,是不是處女,她今晚屬於我~」古籐手扶肉棍,龜頭輕輕刺磨陰縫,沾染清潔潤滑的愛液。

  如此片刻,他把圓硬的龜頭,輕輕往她的陰縫推擠……

  「喔~喔~喔!喔唔……」

  古籐再也無法控制,龜頭推進半個,正想全根送入時,她忽然驚醒(因為脹痛)驚惶失措的藍眸,似乎癡愣了瞬間,突然仰身、雙手推他,「不要進來~」不等她把話喊完,古籐壓著她的雙腿伏下去,雙手抱住她的臉,強勢地吻堵她的嘴,叫她無法說話。與此同時,淺插在陰縫的肉棍,狠狠刺入陰道深處,肉體被撕裂的感覺,讓他亢奮難停!

  緊實的夾套,那般的真實……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著激烈擺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幾十下,她忽然變得安靜,癱著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親吻,卻沒有回應。他感覺到她的悲淚流出,滲到他的臉膚,使得狂亂的情慾得到緩衝;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體內,伸手撫摸她的陰戶,又把手伸上來看,手指沾滿鮮紅的血液……

  「你說已有情人,為何還是處女?」

  古籐退離她的嘴唇,凝視這張惱羞的淚臉,他知道進入之前,她已經清醒,因此她的淒怨隨之回歸,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濃聚。

  撫痕忍痛不語。她的初夜被奪,那時卻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籐見她雖然痛苦得流淚,卻不願意回答,他又開始抽插,但這次他的動作很柔。

  撫痕咬著唇,雙眼瞪著他。肉體的痛苦,令她沒有快感;心靈的悲憤,叫她無法承受抽插……

  「你?」

  她吟出一個字,卻頓語好一會,抬手起來捶古籐的胸膛,放聲痛哭:「古籐,你真的做得出!嗚嗚~你真的做了!好痛~嗚~好痛!殺人狂魔,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會告訴,讓她知道你變成什麼樣的禽獸,叫她永遠恨你!」

  「我有警告過你,別在我面前喝醉!」

  古籐等她停止捶打,他撫去她的眼淚,道:「喝酒的時候,我懷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終用言語推翻我的懷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卻不肯相認,我唯有進入你的身體,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還是五妹的同學,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懷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離,但我沒想到你是處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會因為有你這樣的哥哥,而去自殺!難怪她不喜歡你,就因為你做事,從來都是踐踏別人的生命和尊嚴。像你這種戰爭狂徒,做什麼事,只考慮自己的利益,不管別人的死活。我的那個情人,雖然不值得我愛,他起碼尊重我的意願,從來沒碰過我,連我的手兒都沒碰~嗚喔!我痛,是你把我毀了~」「毀了便毀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淚流盡,蒸發成黎明的露珠,從我的眼中消失,卻凝結在你心中,恆久不融解。」

  古籐伏首吻她的淚唇,肉棍緩緩地在緊實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為我沒有改變,但我改變許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讓她知道我變了,變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歲的時候,便對我避而不見,我不知道她變得怎麼樣。她應該像你一樣的美麗,因為她也像你一樣,擁有銀白的秀髮和藍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牽著五妹的手,帶她四處玩耍,然而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夠像個真正的哥哥,牽著她的手,讓她快樂的笑、歡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變,會不會讓我牽她的手兒,陪她走走呢?」

  古籐忽然深插,因為陰莖的尺寸,未能夠撞到陰道底部,卻也讓她痛吟出聲——「啊喔~痛!古情永遠不會讓你牽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遠都恨你這個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擾她的清淨。她見到我,總會想起不開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見了四姐之後,打消見她的念頭。讓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遺忘吧,像她想要遺忘我!」

  「她也不會遺忘你,她要永遠記著你!記著你帶給她的痛苦,記著對你的怨恨,記著你這禽獸不如的淫徒!」

  「記著最好,記著我曾經因她而殺人……」

  古籐喘歎,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她的雙腿顫痛,但她不掙扎、也不推打他,更沒有繼續說話,她像是麻木似的,藍眸木木地盯著他,任由他動作。

  她痛得流淚,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雖然她不回應,然而處女緊穴,叫他異常的興奮;平生第一次,進入純潔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滿足。他變異的陰莖,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體,從陰道流出,灑了一灘灘的鮮紅。

  緊夾的陰唇,被肉棍撐撕成腥紅的小口,不見了最初的緊合。

  也許是因為她是初次,也許因為內心的亢奮,古籐這次只堅持了一刻鐘,便開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濃濃精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後停止抽插,卻不捨得把軟縮的陰莖,抽出剛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難息,溫柔地撫摸她的頸脖和耳根……

  「可以了嗎?讓我離開。」

  撫痕的語言帶著哭咽,卻說得輕柔。

  從聲音可以聽出,她並非極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

  古籐的手伸上來,撫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

  撫痕不是孤陋寡聞的女孩。

  古籐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確的說,我有兩個未婚妻。然而她們暫時都不屬於我,我也不想強迫她們~」「你趁我醉,把我睡了,為何不強迫你的未婚妻?」

  「單純的不想強迫她們罷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總之就是要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古籐說話,許多時候都是如此的簡單、如此的強勢和無禮。

  「沒有了。我認了。」

  撫痕絕望而無奈地道,她忍著下體的裂痛,閉起美麗的雙目。

  古籐翻身仰躺在她的右側(床的外側)道:「我以為你會恨不得殺了我,你卻如此的安靜。我喜歡安靜。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滿足。」

  撫痕無語。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見灘灘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單,輕輕地擦拭她的痛處;當她擦乾淨私處,她轉身過來,擦拭古籐的下體。然後她把髒了的床單,丟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來。

  古籐伸出左手,竄過她的頸背,把她的臉,摟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會,她翻轉身體,貼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兒跨上來壓貼他的腿腳。他扭臉看她,見她閉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額頭,道:「我不知道還會在霸都駐留多少天,當我離開這裡之後,不知道會不會再見你,但在我離開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撫痕說出她的堅決,「你可以強姦我的身體,卻絕對不會成為我的男人。」

  「明白。」

  古籐給予簡潔明瞭的回應,轉身把她摟入懷中,溫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現得乖順,沒有抗拒他的親暱動作,直到她感覺到肉棍的勃硬,她才變得有些慌亂,雙手輕推他的胸膛,想要轉身過去,卻被他摟得無法轉身,「我或許不會是你的情人,也不會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我要珍惜,這段『能夠做你的男人』的時間。直到你離開前,你都屬於我!」

  他伸手撫摸她的私處,她嚇得縮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籐翻身把她壓住,撐著臉凝視她,見她顯得安靜,他伸出手指撫弄她的紅唇,如此一會,他握住住胯間硬棒,輕輕送入流血的緊穴,但見她眉頭攏皺、雙唇抿緊,堅強地忍耐。他不抽插,就這麼伏在她的胸脯,撫摸她嬌媚愁鎖的臉,「也許你是五妹,否則你不會這麼安靜。」

  「我不是~」撫痕扭臉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與他直視。

  古籐又把她的臉擺正,親吻她嬌濕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罷,我不在乎。你我應該陌生,偏要醉於我眼前,總該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說,我已猜測出來。第一次殺人,因為五妹的竹劍被搶。那時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劍是我給五妹的,不能夠被搶走。那次殺人後,心裡好害怕,但沒人糾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殺了人。後來,越殺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覺得我是因她而殺人,她誠然錯了。我只是作為哥哥,殺了欺負妹妹的傢伙。不管她如何認為,我始終不會後悔;哥哥保護妹妹,是沒有錯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籐把臉貼在她的肩頸,娓娓而道。

  撫痕閉起眼睛,雙手伸上來,擁住他的身體,怨道:「為何跟我說這些?我並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麼?我想要你幫我轉告她,假如當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會殺了那小子。」

  古籐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邊平靜地說著,「四姐也躲避我,只因當年她在場,卻沒能夠阻止弟弟殺人。她心裡藏著對我、對五妹的愧疚,並非她討厭我殺人。她不跟我說這些,但我心裡懂得,卻不不想對她說白。我~可以動了吧?」

  「嗯~」撫痕輕聲回答,如同銷魂呻吟。

  古籐得到允許,臀胯輕柔地動作,陰莖在緊實的陰道進出,漸漸地滑暢,卻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還是她的愛液的潤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著沉悶的呻吟。

  他繼續他的動作,她則持續地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臉,被她的淚,滴濕。

  他抬臉,凝視她;沒從她的眼中,看出憤恨。

  於是吻她的淚水……

  「我疼!你快些結束,以後~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夠找得見我~」「若找不見你,我便找五妹,她總知道你在哪裡。」

  古籐低語,撐跪而起,推扛她的雙腿,低首看著血跡斑斑的肥嫩陰戶,狠狠往裡一插,撞得她痛叫出來,他道:「明天我得去見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確定。」

  言罷,他猛烈地抽送,撫痕發出沉悶的咽哭。

  「嗚喔~嗚喔~嗚唔唔~痛~嗚嗚~」她呻吟著她的痛,沒有其餘的語言。

  古籐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無限的滿足。

  或者如瑪爾莎所說,他就是一匹小野狼,雖然體型不大,卻擁有猙獰的力量和悍猛的撲騰;他是愈戰愈勇的終極鬥士,在美妙的肉體上,維持著猛烈的、機械性的動作,經久不竭。

  他流著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著淚水,嗚咽猶如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