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三章 遭遇強暴

  二人並肩向前,你爭我奪,互不相讓,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興旺見一個小伙子比他快,驚詫之餘,也被激起好勝之心。他猛地運足內力,將全部力量都用在腳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時,他很驚險地超過一朗子,並向湖邊繼續跑去。

  當他到湖邊後,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輕功是不錯,可是你畢竟還年輕、還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誰的弟子,年紀輕輕的,輕功有如此水準,也算了不起。不過,嘿嘿,還是我勝了,小師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轉頭看向一朗子時,意外發現一朗子沒跟過來。趕忙向樹林飄去,速度比剛才更快。但在自己發愣時,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樹林口。

  毛興旺氣得哇哇大叫,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變成餃子餡不可。」

  林中傳來一朗子的笑聲:「老傢伙,我跟你的小師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過來看看喔。」

  毛興旺大罵道:「我看你個媽個逼。」

  沒命地趕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時,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綠景色,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毛興旺不甘心失敗,憑感覺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這個用詭詐之術耍了自己、搶了小師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像小師妹慘遭蹂躪的情景。

  回頭再說一朗子,在比輕功時成功耍了毛興旺一招,讓他能中途趕回美女身旁。

  不這麼做的話沒空救人。那個毛興旺的武功邪門得很,要在他跟前搶人,無疑是癡人說夢。

  一朗子回到樹林中,看到那個大美人時,不禁一呆。原來大美女已經羅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膚實在叫人難忍。

  而且大美女已經張開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勁地活動著,紅唇大大張開,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熱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聲音又騷又媚的,誰能忍得住?

  一朗子熱血沸騰,壞笑道:「大美女,男人來了。」

  說著,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腳尖一點地,向空中飛去。

  這時候,時間就是生命,毛興旺是最大的威脅,當一朗子抱著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時,看見毛興旺跑進樹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爺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樣。

  這時候,一股熱浪噴到一朗子臉上,一張火熱的臉貼了過來,用紅唇堵住他的嘴。兩條玉臂也纏住他的脖子,兩條玉腿也踢蹬不已,想來也渴望用實際得行動大大舒解一下。這是美人動情的表示,她已經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動和火熱,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邊享受著大美女的溫情,一邊尋思著辦法,難道就在空中玩嗎?空中的風咻咻涼涼的,不太適合交歡。再說,萬一高興過頭,忘了控制飛行,誰能保證不會高空墜地、粉身碎骨啊?還是找個妥當的地方好一點。

  帶回家肯定不行,當著陸小珊的面幹別的女人,雖屬特殊情況,也對兩位娘子傷害太大;去客棧也不行,自己在這一帶好歹是個名人,會壞了陸家的名聲,也不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最安全。哪裡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他在空中轉了一圈後,又飛回湖邊,不過這次他落到了對岸。對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寬闊,很適合男女偷情。這裡儼然是世外桃源,連個人影都不見。推測那個毛興旺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又回到這裡了。

  當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經像只八爪魚一樣將他纏個結實,二人的姿勢就像猴子掛樹頭。大美女扭著細腰,用自己的私處摩擦他的下體,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幾乎要頂穿褲子,深入美人兒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穩,便野蠻地將他推倒在地,然後撲了上來。一朗子長這麼大,何曾遇到這樣的陣仗?

  向來都是自己對女人採取主動,連哄帶騙的,讓對方心甘情願被自己插,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女人「強姦」。這算什麼啊?

  一朗子見大美女要脫自己的褲子,叫道:「姐姐,別急,我自己脫吧。」

  大美女哪會聽他的啊!依舊固執地解開一朗子的腰帶,將褲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風凜凜的,散發著陽剛之氣。

  美女像見了寶貝似的,迷茫的雙目頓時一亮,雙手抓住它,猛櫓猛推,使一朗子有點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輕一點啊,別扯斷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幹嗎?來,我現在就干你。」

  美女忘情地說:「我要干你。」

  雙手收回,三兩下脫去自己的衣服,轉眼間,一具迷人的嬌軀便展現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美女的身材真好,脫光了才能體會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細、毛多、腿長。

  一身皮膚也是沒得說,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養尊處優,貧寒之家不會出這樣的貨色。

  美女的脫衣動作帶動了兩團大奶子的跳動,搖搖晃晃的,幻化著誘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嚥口水。

  美女只想著早點行好事。張開大腿,一手執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對方的毛很長,兩片花瓣是紫紅色,而且已經微微打開,倘著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帶弄得水光閃閃的。

  兩片蚌肉套上大龜頭,藉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進去大半根。裡面好寬廣,但大肉棒夠大,將小穴充塞得嚴嚴實實的,二人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都覺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盡顯風騷本色,也許是平時過於壓抑,此時雙手按著一朗子的肚子,成為一個剽悍的女騎士,在男人的身上盡情馳騁,無所顧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聲浪叫著,一頭長髮披散著,遮住她的半邊臉,露出的臉蛋也盡顯紅暈和風情。

  兩團大奶子歡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一朗子伸出雙手,一手一個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夾弄的同時,貪婪地玩著大奶子,一會兒抓起,一會兒按扁的,旋轉、推弄,佔盡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顛狂的同時,被他玩得不時叫出幾聲。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錯,雖說生過孩子,小穴不算緊致,可是水多、夠深、溫暖,大棒子泡在裡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著兩路的美感時,發著粗喘,不時地讚歎:「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著又滑又軟,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氣。」

  美女經過一陣發洩,理智恢復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風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誰瘋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親這些年了,從沒被這麼大的棒子插過,真好啊。」

  闉著美目,更猛地套弄著。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說姐姐,可千萬當心啊,別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斷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捨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好受過。」

  又是一陣子激戰,美女連洩了兩回,身子軟軟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還沒有軟下,很倔強地深入美女的穴裡,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個淹沒。

  一朗子撫摸著香噴噴的、香汗浹背的大美女,不住地誇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這輩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兩聲,說道:「你這個小淫賊,雖說從毛興旺那惡賊的手裡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啊。」

  一朗子大驚,說道:「姐姐,你醒過來了嗎?啥時候的事啊?」

  美女喚聲歎氣,說道:「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來不及了。我失身於賊,怎麼對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發威,說道:「姐姐,這裡是世外桃源,沒有第三個人,只有我和你。咱們倆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燭呢。」

  美女幽幽歎息,說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惡運怎麼總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勸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們能夠相遇,進而相交,是天賜的緣分。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長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吶。

  美女抬起頭來,流淚不止,惹人憐愛,說道:「咱們這叫孽緣。今天之後,咱們不要再見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當一個無情的人。再說了,我跟你也才剛認識。」

  一想到剛認識就肉體相歡,實在是個悲劇,都是那個毛興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給這小子,總比失身給那惡賊要好吧?

  一朗子聽了黯然,說道:「好吧,我會尊重你的決定,只要你覺得開心就好,我不會勉強你的。」

  美女用手撥撥長髮,又擦擦眼淚。這個輕微的動作引起二人下體的微動,交合的快感再度傳來。四目相對,均是一陣偷情的興奮感。

  一朗子一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奮起大肉棒,猛地幹起來。這樣的大美女,不操個夠實在對不起老天所給的緣分吶。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擊弄得浪叫不已,剛剛出現的理智再次被情慾的浪潮淹沒。

  一朗子雙手握著兩團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親吻著她的俏臉,品嚐她的舌頭,下面的大肉棒更沒命地往裡插,插得「噗哧、噗哧」直響。

  樂得美女大叫道:「你這個小淫賊,大棒子這麼長,想要我的命啊?唉,這一下幹得真深。」

  肉體的美爽使她積極配合著,大屁股亂挺,細腰狂扭,雙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嬌喘著,有生以來,從未這麼瘋過。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恥,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經變壞了。」

  二人抵死纏綿,足足又干了半個時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進去,燙得美女長聲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輕人真厲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幾次,身體軟得像棉花。

  風雨之後,二人仍然重疊在一起,一動也不想動,相貼著喘氣。

  美女先張開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後背,說道:「小弟啊,快起來吧,咱們已經好過了。」

  一朗子抬起頭,望著那張艷似牡丹,仍留著情慾殘紅的俏臉,瞧著那雙迷人的眼睛,說道:「姐姐,我不想起來。我怕起來後,以後再沒有緣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軟、有彈性,皮膚也很白嫩,跟個小姑娘似的。」

  美女燦然一笑,說道:「小弟啊,別哄我了,我已經不年輕了。聽話,快起來,至少得把你那個東西拔出來。」

  說到後面,無限柔媚、誘人。

  一朗子看得心動,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來,泡在裡面真暖和、真緊湊,我想一輩子都泡在裡面。」

  美女紅唇一翹,拍拍他的屁股,說道:「你怎麼這麼賴皮啊?都佔了我的便宜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變得憂傷了。

  一朗子不想傷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從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絨毛圍繞著兩片肉唇,已被肉棒撐成一個圓洞,牛奶般的液體從穴中流了出來,流到緊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頭觀察她的下體,稱讚說:「你這玩意長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連忙站起來,摀住下面,羞怯地說:「不要看我這裡。」

  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湖邊跑去。

  一朗子在後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別想不開啊!」

  看著她扭動的細腰和大屁股,心裡癢癢的。

  美女回頭說:「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還得洗掉……你的髒東西。」

  到了岸邊,身子一縱,頭上腳下,像條美人魚一樣鑽進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著,潔白的肌膚映著碧水,非常動人。

  他也有了興趣,也朝水面一撲,跳到水裡,隨後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頭瞧他,說道:「小弟你來啊,來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臉上一熱,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試試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當然要試,我連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罵道:「你說話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樂,我管它上流還是下流?」

  說著,奮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魚還快,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無論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幾次要拉近時,她便沉入水裡。稍後,又從別處鑽出來,弄得一朗子無可奈何。

  見實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美女從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臉,笑道:「你呀,在水裡笨得像豬。」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窩裡像一條龍啊。不信,你再試一下。」

  美女呸了一聲,又向遠處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對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見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玉體熠熠生輝,屁股碩大飽滿,雙腿筆直圓滑,黑亮的秀髮披在後背上,一切是那麼美好。

  一朗子心想:媽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摟著她睡覺。我怎麼就沒有這個福氣?一會兒我應該跟她說,再和她睡一個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種關係了。

  這時候只聽那女子哎了一聲。一朗子忙游過去,問道:「怎麼了?姐姐。」

  上了岸,來到她身邊。只見她彎著腰,正在看綠草坪。

  見她的屁股圓美誘人,一條溝將屁股分成兩半。那條溝好深吶,迷死人了,兩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樣美。

  一朗子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雙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著,說道:「姐姐,又怎麼了?」

  美女回頭瞪他一眼,說道:「別鬧,小賴皮鬼。我發現我二師兄不見了,他明明被毛興旺迷倒在這的,怎麼會不見了?」

  一朗子才懶得理這事呢,說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們別管他,他會武功,應該沒事的。」

  雙手捏著奶頭,大佔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聲,恨恨地說:「你這個淫賊,哪個女的要是嫁給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應該是幸福才對,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美女明顯感覺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亂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來,硬得驚人。她啊了一聲,說道:「小子,剛剛幹完不久,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長得這麼好看,我一見就想幹。快點,姐姐,我又想幹你了,今天讓我干個夠吧。你放心,我以後不糾纏你就是了。」

  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只覺得又滑又膩的,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該再做這種事的。剛才做了是不得已,畢竟我中了春藥;可是,現在咱們都清醒了,不能再亂來了。我自信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活了四十歲,只跟我男人幹過。」

  一朗子啊了一聲,嘴張得多大,說道:「什麼?你四十歲了?」

  美女擺脫他的糾纏,轉過身來說:「是啊,都可以當你媽了。」

  接著又說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麼,讓對方知道年紀後,總覺得心裡不安。她覺得好笑,自己早過了思春的年紀,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從臉到胸脯,從陰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嘖嘖讚歎道:「姐姐啊,你怎麼看都像不超過三十歲,當我的姐姐還差不多。」

  美女被他貪婪的目光瞧著,芳心很不自然,連忙一手擋胸,一手擋胯下,說道:「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對超級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顯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經被我幹過了,一點也沒叫我失望。不但臉蛋沒超過三十歲,連身體裡面也那麼年輕。」

  說著,低下頭瞧瞧她的胯下,雖然被她捂著,仍有一些毛從手掌外露出。

  美女臉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視著他,哼道:「你真下流,這麼會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災星。」

  一朗子辯解道:「錯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說剛才,我不是救了你嗎?」

  說著話,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搖頭晃腦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見了,臉上發熱,忙將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呀,是我見過的男人中臉皮最厚的。你明明佔了我便宜,還說風涼話。」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我那不是為了救你嗎?」

  美女腮幫子一鼓,說道:「第一次是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藥已經解了,你怎麼又撲上來了呢?」

  一朗子乾笑幾聲,揚了揚胳膊,說道:「誰叫你生得太好看,哪個男人見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傢伙,跟那個毛興旺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說道:「他怎麼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給我下春藥;他想禍害我,你也不懷好意。你們不是一路貨色嗎?」

  一朗子很正經地解釋:「我看你洗澡是無意的,我正好經過這裡。」

  美女搖搖頭,說道:「我才不信。這裡這麼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裡。我問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一朗子實話實說:「我是被一條狗引到這裡的。」

  接著,便把來龍去脈說給她聽。

  美女聽罷,陷入深思,美目不時瞧著一朗子的臉,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

  一朗子微笑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說謊?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會遇到災難,所以叫我來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這個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歡人家感謝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說得臉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見了,湊上去,將她摟在懷裡。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還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連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堅決地說:「你要是再逼我的話,我現在就走了。」

  沒奈何,一朗子說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們說說話吧。」

  摟著她坐在草坪上,聽著瀑布的響聲,肉體相貼,再情話綿綿,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著美女艷麗而不俗的臉孔,說道:「姐姐啊,咱們今天認識以來,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咱們的關係這麼近,你應該告訴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小色狼,就知道幹哪事,也沒有問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說:「現在問也不遲,快告訴我吧。」

  美女想了想,說道:「你就叫我貝姐吧。」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這是你的姓,還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別問我那麼多,好嗎?對了,你別光問我,你姓甚名誰啊?」

  一朗子也猶豫一下,說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著:「朗弟弟,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們這兩個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麼好聽啊。」

  美女一怔,說道:「怎麼了?」

  一朗子解釋道:「一朗,一貝,合在一起,是朗貝,多像狼狽為奸啊?」

  美女聽了,臉上一熱,朝他呸了一聲。這個小動作,帶動大白饅頭般的奶子一陣顫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發直,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亂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看看還不行嗎?」

  美女瞧著他年輕面俊俏的面孔,說道:「你經常出來佔女人的便宜嗎?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變得正經起來,說道:「我這個人臉皮最薄了,對娘子還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別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時候也會把持不住會背叛一下。不過我娘子當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說道:「你這個人的臉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給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災難啊。」

  一朗子很認真地糾正道:「貝姐說錯了。我娘子喜歡我,經常說嫁給我是她的福氣。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嫁給我試試看。」

  美女一呆,臉色一暗,說道:「這事豈能試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說著話,目光抬起,向遠處望去。目光像起了霧一樣,有不盡的憂傷。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涼,將她摟緊了,說道:「貝姐,你怎麼了?」

  美女看向他,說道:「沒事。」

  一朗子說道:「貝姐啊,你跟我講講你的經歷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麼樣的。」

  貝姐猶豫了一下,伸手撫摸著一朗子的頭髮,說道:「朗弟啊,你打聽這些幹什麼啊?你要是對我有一點喜歡的話,就不要多問。難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靜和舒服嗎?」

  一朗子點頭道:「我自然是為貝姐想了。」

  貝姐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對。你不要問我什麼,我也不要問你什麼,這樣挺好的。咱們今天的緣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一閃而過。分開之後,就是彼此不相識,以後都不要見面。這樣對你我都好,你說這樣不是挺好嗎?」

  一朗子聽了,大起留戀之心,將她緊緊抱住,說道:「咱們認識時間很短,可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好想經常見你,抱你,親你,干你。我捨不得你走。」

  貝姐微笑道:「小子,你這哪裡是喜歡我啊,分明只是對我的身子感興趣。

  「你啊,是個天生的色狼。好了,別再孩子氣了,咱們也該走了,以後大概沒有見面機會。」

  一朗子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啊?上天給我咱們第一次的緣分,就一定不會不給第二次。我想,咱們第二次見面也不會離現在太久的。」

  貝姐固執地說:「我倒希望不要再見。那樣的話,你我都會很為難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響,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當媽的出過牆,跟一個毛頭小子有了肉體關係。」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貝姐,你好狠的心。」

  貝姐說道:「你難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罵,好好的家庭散掉嗎?」

  一朗子凝視著她成熟美艷的臉蛋,說道:「當然不會了。我喜歡你,自然想讓你過得快樂。」

  貝姐聽了一笑,大膽地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該走了。」

  說罷,從他的懷裡掙脫。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貝姐啊,在咱們分開之前,我有個請求,請你答應我好不好?」

  貝姐說道:「好吧,你說。」

  一朗子壞笑著,說道:「我想摟著你睡一個晚上。」

  貝姐笑了,說道:「小子,你想摟著我在湖邊在草地上睡一夜嗎?就算不被冷死,也會被蚊子吸乾血啊!」

  一朗子笑道:「貝姐,我哪會是那麼狠心的人,怎麼會讓你受苦?咱們到城裡找一個客棧住一夜,好不好?」

  貝姐沉吟著說:「好吧。不過,我先去,你晚點再到,這樣才不會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這個我同意。」

  貝姐美目轉了轉,說道:「城裡有一間偏僻的客棧,叫高昇客棧。我先去訂一個房間。你半個時辰以後去找我,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大喜,想到晚上時間可以享受這美妙的肉體,真是心花怒放。他說道:「好啊、好啊,好極了。」

  貝姐在陽光下裸露著玉體,美不勝收,香氣飄飄。豐胸、細腰、玉腿,配上美艷、成熟的臉蛋,都叫一朗子心癢癢,要不是極力克制,險些會強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來到湖邊,貝姐望著綠汪汪的寬闊湖水,說道:「咱們過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說罷,身子一縱,向湖裡落去,在腳接近水面時,再一縱,身子升高,又向前飛起。如此這般,縱了三次,最後一下輕巧地落到對面。

  整個過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為她的輕功叫好,這麼寬的湖面她都能過去,可見輕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體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頭。細腰扭動,玉腿屈伸,大屁股的游移,雪膚在陽光下的閃失,都叫人著迷。

  她輕巧地落到對岸後,來個驀然轉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臉,還看到了她胸前兩團大奶子的跳動,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飛過來,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說道:「貝姐,你放心,我不會叫你失望的。要是飛不過去,我就下水游過去,反正我還沒穿衣服。」

  貝姐望著他健美而結實的肉體,芳心也一陣子沉醉。雖說年紀大些,可是女人的虛榮心並沒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歡年輕、英俊、結實男人,何況這小子已經和她那個了,可以說,從肉體上講,他們已經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樣子,一縱一縱的連縱三次,迅速而流暢地飛到對岸。當他落地時,胯下的玩意還抖個不止。

  一朗子笑道:「貝姐你看,它在向你問好呢。」

  惹得貝姐一陣的嬌笑,兩團大奶子又跳起舞來。奶頭、乳暈和潔白的球體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看得一朗子回不過神。

  貝姐又羞又得意,嬌嗔道:「你呀,真不是個好東西。」

  跑到衣邊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間,貝姐的綠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變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雙方一瞧對方,四目相對,都是又興奮又甜蜜的。

  只是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貝姐梳好頭髮,臨水照了照,見自己又是端莊的淑女模樣,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臉上多了幾分水靈和紅暈,是被男人滋潤的結果。她越發感到,對女人來說,男人真的是澆水的。如果久不澆水,花就乾枯了,沒有生機。

  她仔細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說道:「快去吧,在高昇客棧等我。我半個時辰後就會趕到。」

  貝姐嗯了一聲,快步離去。一朗子望著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陣陶醉,心想:我真是艷福不淺吶,今天吃掉這麼一條有份量的美人魚,只是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她親近。

  見不到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謂度日如年,看了幾回太陽,都覺得沒勁。他在湖邊煩躁地亂走,亂叫,有時還撿起石子打打水漂,盼著時間快快過去。

  想到貝姐在床上的風情,他實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騰雲駕霧而去。進城之後,找個不顯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聽到高昇客棧的準確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裡奔去。想到貝姐很可能羅衫半解地等著自己,他的心裡像長草似的。

  趕到那裡,一說貝姐的相貌,老闆便遞給他一張紙條。一朗子打開一看,上邊只要幾個字:小弟,緣分如夢,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後會無期。

  一朗子長歎一聲,心痛得厲害,可是轉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個有夫有兒女的女人,自己對她的要求不該太高。有這麼一次緣分應該心滿意足了,為什麼還要索取個沒完?

  只是「後會無期」四字,太叫人難過。這麼好的女人,難道今後再也見不到了?

  上天不會這麼殘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緣,惹得我情緒波動。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現在要回家嗎?現在賀星琪也許已經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嗎?唉,先把貝姐之事放下,專心去處理賀星琪的事吧!對於家裡也該有個交待的,不能對不起小珊和鳳竹。

  他到路邊一家熟悉的店裡,簡單地寫了張紙條,托人送去陸家,然後往城外趕去。到了城外,見四周無人,便騰空而起,向江蘇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賀星琪沒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後一起去追擊鐵拳頭。

  踩著一朵白雲,迎著獵獵勁風,環視大千世界,一顆心急得厲害,生怕撲個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舉目望去,好一個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個畫舫在水上寫意地縱橫著。

  水上飄著管弦聲、歌聲。岸邊走著好多遊人,三教九流的,什麼人都有。

  一朗子特別注意年輕男女,發現俊美之人時時可見。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看來不假。

  因為急著見賀星琪,他也沒有心思多去欣賞風景。他向路人打聽了中原大俠賀北風家,便匆匆忙忙趕去,心裡嘀咕著:星琪啊星琪,你可別走,我來找你了。要走咱們一塊走,別把我扔下。

  到了府門前一看,賀家的門又高又大,裝飾一新,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尋常。向守門的兩個家丁說明來意,家丁不讓通報,一個說道:「公子,你沒有請帖,是不能隨便進的,我家老爺不隨便見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釋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們家老爺的熟人。我跟你們家老爺一起喝過酒。」

  家丁笑了,說道:「有不少江湖騙子還說跟我們家老爺一個房睡過覺呢。」

  一朗子說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們家老爺在同一個房間理睡過覺的。」

  兩個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這情景使一朗子大為不爽,臉色脹紅,大聲道:「我說的是實話,快讓我進去。」

  那個家丁說:「那些沒請帖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你沒有請帖,還是回去吧。不然,休想進門。」

  然後往門兩側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遠地來找星琪,是一片好意,還被她家的僕人說成是江湖騙子,真是太令人生氣了。就算他們不讓我進去,我也要進去。

  一朗子想到這裡,也不再客氣了,抬腿就往裡走。兩個家丁同時叫道:「站住。」

  一朗子豈會聽他們的,照闖不誤。

  甲家丁見狀,叫道:「賀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邊一個,揮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兩條看門狗嗎?打發你們還不輕鬆?出手如風,分抓他們一隻手腕,雙臂一揚,想把他們扔出去。但想不到,兩個家丁也不是廢物,雖被甩出去,都是翻了兩個跟頭就站定,只是其中一個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連兩個看門的都有這樣的身手,賀家真是不凡,難怪賀家三人都那麼驕傲。

  兩個家丁起來後,也顧不得戴帽子,氣勢洶洶又衝過來,一個攻擊上盤,一下負責下盤。一朗子笑道:「來得好,咱們好好玩玩。」

  這時候附近圍著一群人在看熱鬧。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兩個家丁的進攻中,進退自如,暗暗觀察著他們的武功,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花架子,確實是練過,受過高人指點。

  大概打了五、六個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們手腕,先把一個甩出,又把另一個甩出,嘴裡笑道:「咱們玩個疊羅漢吧。一個壓一個,挺好玩的。」

  手上一點也不含糊,又快又準。

  然而,意外發生了,第一個要落地、摔個四腳朝天之前,一根長鞭驀地甩來,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穩穩站直了身子。第二個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當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原來是個娘兒們。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豐腴,身穿火紅的衣裙,臉蛋艷如玫瑰,帶著一股潑辣之氣。紅紅的嘴唇和飽滿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著鞭子,充滿敵意的盯著一朗子。兩個家丁齊向女子行禮,說道:「大俠女,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們出氣。」

  大俠女望著一朗子,說道:「你是哪兒來的野小子?居然敢來賀家撒野?」

  一朗子見她雖美貌出眾,但盛氣凌人,心裡不舒服,說道:「我是來拜見賀老爺的,這兩個傢伙不讓我進去。」

  大俠女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找賀老爺幹什麼?」

  一朗子瞧著她的俏臉,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大胸脯,心裡癢癢的,語氣很正經地說道:「我叫朱一朗,是賀老爺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俠女的美目閃過一道寒光,說道:「你就是朱一朗嗎?那個到處吹牛,說賀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嗎?」

  一朗子弄不清對方的意思,便說道:「我是朱一朗沒錯。但那個傳言只是一個誤會,不能當真的。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俠女目光中露出不滿來,說道:「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兩家都要鬧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點就搞砸了。」

  一朗子聽了失望,不由得說道:「怎麼了?他們倆的事還沒搞砸啊?」

  這話不但令大俠女怒目圓睜,連她旁邊那兩個家丁都吹鬍子瞪眼,咬牙切齒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戲言,戲言。要是賀老爺不在,我改日再來好了。」

  說著,就想離開。

  大俠女冷笑一聲,說道:「賀家可不是隨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說想見賀老爺嗎?你不是想當賀家的女婿嗎?又何必走,用實力證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說道:「我又不認識你,不想在你面前證明。要證明也得在賀老爺和星琪面前。」

  大俠女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說道:「你敢這麼稱呼星琪,好,你挺有種的。你不是要進賀府嗎?來,跟我進來。」

  一朗子猶豫了一下,說道:「請教美女,你又是誰?是這家的什麼人?」

  大俠女哼了一聲,一揚手裡的鞭子,說道:「有膽就進來。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會知道的。」

  說著,也不再理一朗子,當先向門裡走去。

  兩個家丁一齊喊道:「大俠女,這小子他……」

  大俠女頭也不回地說:「讓他進來。他惹得賀家天下大亂,名氣受損,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嘴上沒把門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陣。有什麼本事能叫星琪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這小子有膽子進來嗎?」

  一朗子聽到她的話,心裡一暖,心想:星琪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嗎?我太幸福了,這說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過與她家拉近關係的機會,讓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點完蛋。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天不斷,我要往哪裡擺啊?

  想到這裡,一朗子笑了,說道:「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麼不敢進的?哪怕進去之後粉身碎骨,我也認了。為了星琪,我什麼都不怕;為了星琪,做什麼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俠女追上去。

  大俠女回轉頭,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種的,還算條漢子。」

  一朗子瞧著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動,心想:媽的,這娘兒們是誰啊?

  大概是賀家的近親吧,不然的話她怎麼能對我說這些話?我應該和她搞好關係,這樣,對我以後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處。

  他的嘴上說:「我本來就是條漢子。星琪她經常誇我,還說要不是因為訂婚了,就要當我的娘子。」

  大俠女停下步,斜視著一朗子,一臉質疑地說:「星琪會跟你說這種話嗎?胡扯吧。她是什麼性格我會不瞭解嗎?不像我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她喜歡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說道:「美女姐姐,請問,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賀家是什麼關係?」

  大俠女聽他叫美女姐姐,心裡一暖,臉色有所緩和,說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應該是這家的什麼人?」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這麼瞭解賀家呢?」

  大俠女淡淡一笑,說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腦袋也猜不出我跟賀家的關係。」

  一朗子一臉苦笑,說道:「美女姐姐啊,我實在猜不出來了,請問你的芳名?」

  大俠女的美目一瞇,微微一笑,艷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