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二章 湖邊春色

  美女這麼想著,手底下的招數越發凌厲激烈,逼得一朗子連連後退,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賊,今天非得讓你付出代價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邊舞動長劍,進行艱難的抵抗,一邊解釋道:「其實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聲,說道:「胡說八道!小淫賊,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沒有鬼,你跑什麼跑啊?還敢抵賴?」

  說罷,脹紅著臉。

  一朗子當然不肯承認,說道:「不怕姐姐笑話,我是突然覺得肚子痛,想馬上方便,一下才著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說道:「騙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會兒抓住你,非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變掌,向一朗子的臉上和胸部連擊。

  一朗子憤憤不平,大聲道:「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這麼激動吧?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說了,我也是無意中走到這裡,也不是故意要占誰便宜,為什麼纏著我不放?家裡還有兩個娘子等著我回去陪伴呢!」

  這話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聲叫道:「你這個小淫賊居然還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這麼出類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爭著搶著嫁給我,只有你一個人對我這樣。由此可見,你是個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氣極了,脹紅了臉,回罵道:「你媽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媽啊!」

  美女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氣憤之下,連腳都飛起來踢他了。

  一朗子見危機越發嚴重,他不停地後退,尋思著逃跑的機會。一個不小心,一腳踩到一處土包,將他絆倒。

  美女哪會放過這個良機,立刻騰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樣撲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個滾,讓美女撲了個空,但她身手相當了得,雙手一撐,又向一朗子撞來。

  美女的一舉一動不失優雅和利落,連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這美女身手真棒,長相也棒,只是有點不講理。不就是無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麼大不了,哪個女人身上沒有啊?

  美女幾次撲來都被一朗子躲開,可是一朗子想站起來都找不到機會。美女逼得很緊、很急,一朗子氣喘吁吁地說:「我說姐姐,咱們到此為止吧。再鬧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氣了。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聲說:「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氣,在美女的胸脯上掃了一眼,說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來都不是我吃虧。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不過要是吃虧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聽你在亂放狗屁。」

  激動之下,她也顧不得平時的風度和形象了,只覺得這傢伙像自己以前最討厭那個男人一樣可惡,不收拾這小子,實在對不起自她調整戰術,不急於求成了,而是一點點地消耗對方的氣力。一朗子心裡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氣躁,自己還有機會;這般冷靜下來,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壞笑道:「姐姐啊,你長得這麼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這裡沒有其他人,不如咱們倆結段露水情緣,這樣我樂了,你也舒服。」

  這話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氣得啊啊直叫,大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殺千刀的,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媽了,你對你媽也這麼說話嗎?」

  一朗子笑道:「我從來沒見過我媽,看你倒很像我媽。媽呀,兒子想吃奶。」

  美女像瘋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惡狠狠地發動進攻,因為激動、衝動,招數之中便有破綻可尋,一朗子心中暗暗高興。

  當她再度撲來時,一朗子故意不躲,等著對方的雙掌一拍來,一朗子奮力往外一擋,雙手抓向對方的胸脯。

  「啊」的一聲,飽滿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裡。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著不放,還不懷好意地捏弄著,只覺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軟,好有彈性。

  美女何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像傻了似的,壓在一朗子的身上,準確地說只有下身壓著,上身被觸地的雙肘撐著。沒想到這個小淫賊這麼陰險,看準自己要撲上來。

  一朗子是調戲美女的高手,豈會放過玩弄的機會?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後果自負吧!誰叫你瘋了似的想殺我,想殺我的美女不被我佔便宜才怪。

  一朗子雙手抓著肉球,大拇指撥弄著奶頭,雖然隔著衣服,憑他的豐富經驗也能準確判斷出奶頭的位置。那個手勁、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美女覺得微疼,又覺得微癢,還有點麻酥酥的,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聲音好輕、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箇中高手,聽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隻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撫摸著,又大膽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樣不小,摸起來圓滾滾的,隔著布也能感覺到那裡的彈性,在心裡稱讚:這屁股真大、真厚實、真圓,要是脫光了感覺一定更美啊!

  沿著屁股溝,一朗子的壞手來到美女的神秘處,在那裡按、點、撓、頂、摳著,對那隱藏著的小豆豆有節奏地旋轉著,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陣陣呻吟和浪叫,一雙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瞇起來。

  美女活了半輩子,還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御女行家,她的丈夫在這方面自然差得遠了。她的嬌軀顫抖著,胳膊也軟了,身子隨時都會軟掉。

  一朗子見到鮮艷的紅唇微微張合,便動了品嚐之念,手在她的後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軟,連上身都趴了下來。這樣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親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著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親吻著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臉,又一口吻住紅艷艷的嘴兒,先是摩擦,繼而舔著,感受著那兒的柔軟和芬芳。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感覺自己的那手濕了。原來美女流出了淫水,濕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樂,心想:敢對我無禮,看我怎麼對你,一定讓你回味一輩子。

  一朗子親夠紅唇之後,試探著將舌頭往裡塞。美女畢竟還殘存著一點理智和矜持,堅決不張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面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聲,便張開了嘴,一朗子的大舌頭便長驅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嚐起來。又是頂,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體酥軟,鼻子不時發出哼聲,呼吸是那麼火熱。

  她這輩子,哪受過這般細緻入微的玩弄、這般刺激異常的調戲啊?肉體的享受上進入一個新境界,芳心不時發出命令:快反抗吧,這是個淫賊啊!但她的肉體卻不願意反抗。

  這可樂壞了一朗子,又是親嘴咂舌,又是撫弄下體的。當一朗子將舌頭縮回時,美女還忘情地把舌頭伸到嘴外。兩條舌頭在嘴邊纏起來。

  別看美女已經不算年輕了,在男女歡愛方面卻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這樣的小淫賊?她在房事上都是規規矩矩的,沒一點越軌。

  一會兒,一朗子衝動摟著她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嘴和雙手更是佔盡了便宜。下體直豎起來,很想立刻插進去銷魂。一隻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麼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使得美女驀然清醒,猛地雙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這個淫賊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雖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飛出去,掉到數步之外的亂草上,要是掉到石頭上,不骨斷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從艷夢中醒來,心想:今天看來是沒法得手了,這麼好的女人,有點可惜,不過總算小小報復剛才對我的野蠻態度了。得了,我還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從地上跳起來,衝著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們沒有玩徹底,改日我一定要餵你棒子、讓你滿足。咱們後會有期了。」

  說罷,還留戀地向她的胸脯和下體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捨。

  美女也定定神,從地上跳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不准走!我要跟你算賬!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殺你;可是你剛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剛才咱們倆不都挺舒服的嗎?我不親了,你還把舌頭伸出來,可見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處,立刻叫起來:「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對旁邊的一棵樹隨意拍了一下,只見那棵樹就像長眼睛似的撞了過來,還帶著新鮮的泥土氣息。

  一朗子見狀,大叫道:「我的媽呀,謀殺親夫啊。」

  身子往後一仰,緊貼地面,才躲過了要命的一劫。

  沒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經「媽呀」幾聲,以最快的速度窟進旁邊的林子裡。

  美女氣急敗壞,大罵道:「不要臉的淫賊,別想跑。讓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醜東西割了,讓你當太監。」

  嘴裡罵著,也展開輕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過這麼大的虧,豈會善罷甘休?

  可是她進了林子裡之後,只見綠意甚濃,鴉雀無聲,似乎落針可聞,再想找那個淫賊,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美女在林子裡徘徊、張望一陣,見對方果然銷聲匿跡,便長歎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小混蛋,別叫我再遇見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說罷,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邊走去。

  一朗子進了樹林後,便使了騰雲駕霧之術逃脫。到快接近城門時,才停下來,大口喘氣。回想剛才的經歷,真是又刺激、又緊張。心想:這個美女的長相一流,不比柳妍差,只是脾氣也太大了點,我不過是無心之過,就對我又打又殺的,這樣的母老虎哪個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風采,只覺得她無論是在湖中游泳、露胸、穿上衣服,還是對自己橫眉豎目,都有一種難以言諭的誘惑。再加上自己對她上下其手時,連唇舌都親了,真是飛來艷福啊!可是這樣遠遠不夠,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掉,還是挺失敗的。

  媽的,這娘兒們真夠味,雖不像那些少女充滿青春活力,但她的誘惑力比她們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愛死了。要是分開她的大腿,把棒子塞進去,只怕魂都要飛了。

  想到美妙處,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制地硬了起來,將褲子撐得好高。他本想進城回家,可是那娘兒們的魅力讓他留戀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穫。只要我小心點,不讓她發現就不會有危險,對,就這麼辦!

  這麼想著,一朗子轉個頭,見周圍沒人便跳上半空,向剛才的湖邊飛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別走,別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裡尋你的蹤影?

  一朗子的運氣不壞,離湖邊還有段距離時,便看到美女的身影。與剛才不同的是,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趕緊落下雲頭,躲在隱蔽的位置,躡手躡腳地向他們所立之處靠近。他們二人站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離他們最近處是一片小樹林。一朗子便溜進小樹林裡,躲在一棵樹後,側耳偷聽他們的聲音。

  只聽那美女說道:「二師兄,咱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我已經有家有兒女了,咱們這樣見面,對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師兄說道:「師妹,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也沒有什麼要求,只求每隔幾年能見你一面,也就知足了。」

  語氣憂傷、謙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這個人還真夠癡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兒女,還對她一往情深,這種境界可比我這凡夫俗子高多了。換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兒女千千萬萬,不缺你一個。

  他悄悄探出半個頭,想看看那位二師兄的長相。但他只看到美女面對綠油油的湖水,給自己一個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著衣裙也能感到極其誘人。

  那位二師兄看著他的師妹,正好讓一朗子看到他的長相。一張方臉,劍眉圓目,鼻直唇紅,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見的美男子。只是他的頭髮全白如雪,眼角也密佈著皺紋,跟他的長相不太協調。

  美女肩膀微顫,幽幽地說:「二師兄,以後咱們還是不要見面吧,這樣對我、對你都好。」

  那位二師兄悲歎一聲,雙眉緊皺,說道:「對你是好事,對我是愁事。要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美女眼望著師兄,說道:「二師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說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條件選一個不難吧?當年可是有好多的俠女都對你著迷啊。」

  二師兄苦笑兩聲,說道:「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顫抖著,慨歎道:「你這又是何苦?」

  二師兄目光移到寬闊的湖面,說道:「師妹,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就是這樣子的人,就算有下輩子,也是不變的。」

  美女深受感動,低聲說道:「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嫁給你。」

  二師兄雙眉一展,又一皺,說道:「師妹,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想補償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美女平靜地說:「我不是在可憐你,只是在說心裡話。」

  二師兄的目光又轉回到師妹的臉上,說道:「師妹,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當年我沒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為什麼會嫁給大師兄?

  「咱們已經訂了親,相愛了那麼多年,跟他有什麼關係?只因為他發現了那杯子裡有藥,就有資格娶你嗎?」

  這番話使美女的臉色一變,向旁邊挪了一下,說道:「二師兄,不要再提這事了,一想起來我的心裡就不好受,還會對你起反感的。」

  二師兄臉上一下子變得難看,幾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難道你還堅持認為是我在水裡下藥嗎?」

  美女板著臉說:「那天晚上你約我到你房間,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大師兄他們兩個都到師父跟前練劍去了。」

  二師兄辯解道:「就算這樣也不能說藥是我下的。再說了,咱們相愛多年,又訂親了,我有必要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嗎?」

  美女甩了甩手,說道:「這件事我們不要再談了。每次一談咱們都會鬧翻。好了,二師兄,咱們見也見了,話也說了,還是走吧。」

  說罷,轉身要走。

  二師兄連忙攔住她,央求道:「師妹,多陪我一會兒。有些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不然的話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著二師兄,幾乎要罵出來,但是看他滿頭白髮,神情落寞的樣子,心裡一軟,說道:「好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二師兄點點頭,說道:「小師妹,那天晚上我讓你喝水,結果你沒喝時,大師兄闖了進來,還把水給喝了,想不到,就出現了春藥的症狀,大喊大叫的,然後師父和師弟他們聞訊趕來。

  「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鍋,大家都以為我對你不懷好意,要用春藥對付你。我還被師父打了兩個耳光,差點被逐出門戶,連師門繼承人的位置都丟了。後來是師弟坐了掌門位置,而大師兄娶了你當娘子。」

  美女眼中含淚,說道:「你說的沒錯,當時是這樣的。要不是出了下藥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師兄問道:「師妹,你現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嗎?」

  美女搖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沒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已經嫁給大師兄,有了孩子,已經人老珠黃。真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二師兄跺腳叫道:「對我來說絕對不一樣!我要洗清我的冤,還我一個清白。沒有做的事,我是不會違心承認的。」

  美女定定地看著二師兄,沉吟著說:「好吧,一師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後不要再在這件事上費心了。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咱們還是好好活著吧。」

  二師兄輕輕點頭,說道:「可是我還是想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搞陰謀,在水裡下藥,使我臭名遠揚,丟掉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美女彷彿也起疑了,說道:「那你查出來是誰了嗎?」

  二師兄心事重重地望著他,說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師弟了。他平時就很狡猾多端,幹起這種事來最合適他不過了。」

  美女一臉的迷惑說:「要是他幹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圖謀一個掌門位置嗎?不可能吧,他並不是一個沒心肝的人,會為了掌門之位而不顧手足之情?在我心裡,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師兄沉默一會兒才說:「但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幹的。是的,他平時不是個壞人,可是一個好人有時候也會為了達到一個目的而幹一件壞事。」

  美女失聲道:「藥難道真的是他下的嗎?不能吧?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他。」

  二師兄哼了一聲,怒道:「不是他下的,難道還是大師兄不成嗎?」

  美女重重地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我們成親之後,他一直拿我當寶。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義的,沒做過一件壞事。」

  二師兄點點頭,說道:「這件事很複雜,到底誰是兇手?我覺得十之八九就是師弟。如果是的話,我一定找他算賬,不能平白受這個窩囊氣。我要得到一個公平對待,不然,我實在沒臉活著。」

  美女嗯了一聲,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懷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釋清楚。」

  四目相對,都同時點點頭。

  這時候,從對面的樹林傳出一個聲音:「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

  聲音又尖又沙啞,異常難聽。這聲音不但使湖邊的二人大驚,也使一朗子吃驚,想不到對面的樹林子裡也有人,跟自己一樣。

  從地勢上看,湖邊的東西兩邊各有一片樹林,都是林繁葉茂,不同的是,東邊的那片離二人稍遠一些。

  一朗子由於緊張,生怕對方發現自己,急忙把頭縮了回來。背靠樹幹、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馬腳。

  林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顯然那人已經跟二人會合了。

  只聽見二師兄說:「小師弟,你怎麼會來?師門離這裡很遠呢。」

  那沙啞的聲音笑起來,說道:「二師兄,師門離這裡是很遠,但離你們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師妹不也照樣來嗎?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麼來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說:「三師兄,告訴我,你何時來的?我和二師兄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三師兄嘿嘿幾聲冷笑,比狗叫還難聽,說道:「該聽到的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以前以為小師妹是冰清玉潔,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著丈夫跟別的漢子幽會。」

  美女激動起來,大聲道:「你住口。我和二師兄見面是出於同門之誼,彼此根本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三師兄大聲質問道:「既然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要背著大師兄?為什麼不當著他的面相見?」

  美女為之語塞,接著說:「我是怕大師兄他多心,引來諸多不便。」

  二師兄急了,說道:「小師弟,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問了,只想問你,當年在我房間下藥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美女也高聲問:「快說,是不是你幹的?」

  三師兄聽了,哈哈大笑,然後發出悲聲,說道:「二師兄、小師妹,咱們是同門,從小一塊兒長大,那種事我會做嗎?再說了,我只對掌門感興趣,對男歡女愛的沒興趣,我又怎麼能對小師妹做那種事呢?小師妹花容月貌,風情萬種,要是我下春藥,我怎麼會放過你?我可不會自己費了心思,白白便宜別人,你們說對嗎?」

  一朗子在樹後,心想:這傢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個什麼長相的傢伙。他大著膽子,又把半個頭伸出去,想看看詳情。

  只見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現在站了三個人,二師兄和美女並肩站著,背對著湖泊,而那個陌生人就站在他們的對面,從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面。這個陌生人的相貌實在叫人失望:矮個駝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飄飄蕩蕩的,彷彿其中沒有實物。而他的長相也不行,生著一個大鼻子、一對老鼠眼,怎麼看怎麼彆扭。

  一朗子心想:這樣長相的傢伙對男歡女愛不感興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當年下春藥的人到底是誰。

  三師兄的對面,兩個人都陷入了迷惑,異口同聲地說:「不是你幹的,那是誰幹?」

  三師兄嘿嘿冷笑,說道:「既然你們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這封信好了。」

  說著,探手入懷,抓起一件東西向二師兄擲去。

  二師兄本能一接,卻見那封信裡突然冒出一股煙,瞬間擴散。

  二師兄只覺得頭重腳輕,奮力叫道:「毛興旺,你暗算我!這是毒氣。」

  說著話,撲通一聲向後栽倒。

  美女倒是個靈敏的人物,在三師弟一擲時,已經飄然閃身,閃到數步之外,因此並未受到這股煙的影響。

  三師兄仰天大笑,說道:「二師兄,你錯了,這不是毒氣,這只是迷煙。只不過它不是一般的迷煙。一般的迷煙豈能迷倒你這個高手?這是為了對付你而特製的,費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師兄栽倒後,神智清醒,並沒有馬上暈倒,只是全身沒勁,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他有氣無力地說:「毛興旺,原來當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現在迷倒我究竟想幹什麼?」

  毛興旺低頭瞧著二師兄,說道:「二師兄,別冤枉我。我可沒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過藥是我的沒錯。媽的,本來我以為掌門位置屬於我的,連小師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媽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失去了美人。」

  二師兄躺在地上罵道:「毛興旺,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小師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興旺一臉的悲傷,咬牙叫道:「趙書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師兄喜歡小師妹,我也同樣喜歡她,只是我長得醜,不討人喜歡,不但小師妹不喜歡我,連那個老死頭子也不喜歡我。」

  那邊的美人氣得跳起來,怒罵道:「毛興旺,不准罵我爹,他也是你師父啊!你這是欺師滅祖。」

  毛興旺仰天狂笑,說道:「小師妹,雖然你是在你爹身邊長大的,但他的為人你根本不瞭解,真是傻得可愛。好了,多餘的話咱們不說了,咱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說著話,面帶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發毛,不禁退了一步,說道:「你想幹什麼?」

  毛興旺瞇著鼠目,嘿嘿淫笑,說道:「我自然想幹你了。幹完之後再帶你回師門,以後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師兄了。你陪他這麼多年,已經夠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邊亂放狗屁,下流無恥。」

  毛興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條飢渴的狗,說道:「我馬上就讓你『下面流』。」

  美女笑了笑,說道:「毛興旺,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的本事比我大嗎?」

  毛興旺很自信地說:「以前咱們四個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嘛,現在你們就不如我了,因為我已經練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著又笑了,說道:「你唬弄誰啊?我爹練了一輩子都沒有練成,你怎麼可能練成?難道你比他聰明?」

  毛興旺洋洋得意地說:「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這些,等咱們快活之後,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訴你。」

  美女咬著牙說:「你這是作白日夢。看招!」

  說罷,掄起雙掌,一個跳躍,就殺了過來。

  毛興旺見了,嘿嘿直笑,說道:「小師妹身材真好啊,還是奶大、腰細、屁股圓,真美死大師兄了,事到如今也該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雙掌擊頭,冷哼道:「該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門戶!」

  毛興旺笑道:「還是讓師兄我幫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門戶吧。」

  一邊閃身躲過,一邊回了一掌。

  那掌離身幾寸,美女已感覺到陣陣灼熱,心裡大驚,心想:難道他真的練成地熱神功嗎?據說練成之後,只要運功於掌上,不用觸到石頭就可將石頭烤裂。

  美女心有顧忌,忙退後幾步,從懷裡取出一條紅綢,手腕抖動,綢子彎曲如蛇,一道道彎纏向毛興旺。

  毛興旺叫道:「來得好、來得好。我以前會怕你這功夫,不過現在嘛,不怕了。」

  雙掌對綢子揮一下,綢子便燒了起來。

  美女歎了口氣,猛地一轉手腕,將綢子向毛興旺擲來。毛興旺只是將掌向綢子一晃,綢子就化為烏有,連灰都沒有留下。

  美女大急,雙腿在地上踢了幾下,幾塊石頭便帶著凌厲之聲,向毛興旺飛去。

  毛興旺笑道:「這只是小意思。」

  還是晃了晃掌,石頭沒等近身,就已經化掉了。

  美女怕起來,心想:照這麼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經差得太遠,還是走為上策。

  可是還沒等得及離開,那邊的毛興旺說道:「我也讓你嘗嘗我的暗器吧。」

  從懷裡掏出一把小豆子來,黃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隨手向美女一揚,說道:「這些全是好東西喔。」

  只見豆子像雨一樣撒下,將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開。

  毛興旺見狀,生怕她跑掉,又向懷裡掏一把便彈手擲去。美女窮盡平生所學,盡力閃躲,最終還是被一粒東西射進嘴裡。她張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勢。

  那東西一咬即破,帶著一股甜味和苦味,這哪裡是黃豆啊?但到底是什麼東西?

  美女下意識覺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東西極易融化,一瞬間已經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幾口,然後怒視著毛興旺,說道:「這是什麼鬼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毛興旺拍手大笑,說道:「小師妹,那可是好東西,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那東西叫『神仙樂』。神仙吃了都會覺得無比快樂,何況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沉,全身都變得冰涼,顫聲說道:「是春藥嗎?」

  毛興旺點點頭,說道:「真聰明,就是春藥。為了增加咱們的樂趣,就讓你嘗嘗我新製成的春藥,保你一下子就樂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說完話,像一隻惡狼似的朝美女撲來。

  美女身處逆境,仍然不肯就範,不放過一絲逃脫的機會。她心想:你練成地火神功,武功遠勝於我,但並不等於你輕功也勝過我,我還是有機會逃跑的。這麼想著,她雙足一點,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樹林飛來。

  毛興旺一見,放聲大笑,說道:「小師妹,你往哪裡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練成地火神功之後,輕功也會突飛猛進,我現在追你就像貓捉老鼠一樣容易。」

  美女聽了更是害怕,幾乎腿都要打顫了,但還是拚命飛奔。毛興旺不急,待她要進入樹林時,才拔腿追趕。他沒有說謊,他的一步可以趕上美女的三步遠。以此計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見狀,心裡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救她?按理說,大美女遇險,應該毫不猶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態度就有點生氣。自己萬一救了她,她不領情,反而恩將仇報怎麼辦?

  他這麼猶豫時,美女已經竄進了林子。一朗子忙將身子一轉,轉到樹後她看不到的地方。

  後面的毛興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趕著,轉眼間也進了林子。二人越來越近,幾乎要追上了。

  毛興旺大為興奮,喊道:「小師妹,就從了我吧,難道我還不如大師兄好嗎?他都是一個老頭子了,哪有一點吸引力?跟了我,我會和大師兄一樣把你當祖宗供著的。你要是不從,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時左時右地逃竄,總在關鍵時刻閃過他的追擊。毛興旺一點都不惱,反而笑嘻嘻的,像貓戲老鼠似的,他吃定這個大美女了。

  美女見自己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他的糾纏,便站定身子,嬌喘著說:「毛興旺,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拿我當寶貝,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毛興旺以為她要就範,樂得連跳了幾下,一張瘦臉泛起了紅光,說道:「師妹,有問題僅管問啊,不過不要拖時間吶,可不要耽誤咱們快活。」

  美女睜圓著美目瞪著毛興旺,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誘人。她問道:「告訴我,二師兄他怎麼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毛興旺長歎一聲,說道:「原來你還是關心他。這樣可對不起大師兄啊。」

  美女冷聲說:「對不對得起是我的事,與你沒關係,只要回答就是。」

  毛興旺回答道:「好。他沒事,就是單純的迷藥,明天就會恢復正常的。但是我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這裡的。既然他已經懷疑了,對我是一個後患,也顧不上什麼同門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說道:「還啊,告訴我,當年到底是誰在水裡下春藥?誣陷二師兄,還破壞了我們的婚事。」

  毛興旺臉現為難之色,說道:「我看吶,還是不要說了。我答應過別人,還發過重誓,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說出來;要是說出來,會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幾聲,說道:「原來你說喜歡我都是假的,騙我的啊?」

  毛興旺歎息幾聲,雙手互搓著,說道:「我說喜歡你自然是真的了,只是不能失信於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這麼一個無恥的小人,還講什麼信用啊?」

  毛興旺很認真地說:「我毛興旺是無恥不假,可是向來講信用。」

  美女斜視著他,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寧死也不會從你。」

  毛興旺乾笑幾聲,說道:「小師妹,不說也是為你好。要是真說出來,只怕你心裡受不了。再說,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身上熱得厲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熱得厲害啊,連俏臉都變紅,額頭上都要流汗了,更嚴重的是一種慾望從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幹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進去。但她是貞潔的女人,要與自己的身體抗爭。雖身受慾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絕不向敵人示弱。

  美女咬著貝齒,說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毛興旺望著她燒得通紅的臉,說道:「小師妹,這又何苦呢?你年紀已經不小,不是黃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別的男人偶爾干幾次,也沒有什麼。只要不讓別人知道,又怕什麼呢?來吧,讓我爽一次吧。我從小就喜歡你,都怪那個糟老頭子,非得把你嫁給大師兄,他哪配得上你?還是我最好,為了你什麼都不顧。」

  美女向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有什麼好的?要長相沒長相,要人品沒人品,我憑什麼跟你啊?」

  毛興旺聽了小眼睛睜得極大,最後他笑了,說道:「小師妹,不用刺激我,我不會上你的當。我怎麼會衝動得殺你?二師兄說沒有你,他活著沒意思。我呢,要是殺死你,這輩子也不會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熱得好厲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個光。她費力地說:「滾開,給我滾,我就是給豬給狗,也不會把身子給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她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心想:可怎麼辦好?難道真要自殺嗎?老公和孩子一定會傷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這傢伙的凌辱,還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污的。

  毛興旺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師妹,不用有自殺的念頭嘛。我告訴你啊,你就算是自殺了,我也會幹你的,然後再把身子送給你男人,讓他親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樣子。」

  美女大聲罵道:「你簡直豬狗不如。」

  毛興旺哼道:「就算是豬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經等了二十年吶,就為了這一天。為什麼要等二十年?因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輕舉妄動,直到近日練成了地火神功,才敢來找你。」

  美女疑惑地說:「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毛興旺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找人打聽的。再說了,你們每次見面都在這裡,我總能找到你們。對我來說,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錯了你,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哪想到你竟是個衣冠禽獸!人吶,有時候太可怕了。」

  毛興旺仰天大笑,笑聲在林中迴盪,說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還難聽。笑罷說道:「告訴你,小師妹,有些人比我還可怕。要是感興趣的話,有空講給你聽好了。現在嘛,咱們得幹點大人們愛幹的事。」

  美女咬著銀牙直響,說道:「你是指誰?」

  毛興旺笑道:「小師妹,不要打岔。咱們先干正經事吧。」

  說著話,向美女撲去。

  美女勉強閃開,腳步有點不穩。她體內的慾望把她折磨得簡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種慾望使她快變成一隻發情的野獸,她心裡感到一陣絕望,心想: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了嗎?

  那邊的一朗子實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這個毛興旺的對手,也不能袖手旁觀。

  他從樹後跳了出來,高聲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來救你。不過咱們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報答我。」

  二人同時一驚。美女看見是這個小淫賊,心裡很失望,覺得他跟毛興旺一樣,都不是好人。毛興旺更是吃驚,但也只是瞬間,又恢復了陰沉和狠毒。

  他輕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年輕人,少管閒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們沒交過手,怎麼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這時,只聽到撲通一聲,原來美女已經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雙腿緊閉,相互蹭著。一張俏臉已經佈滿汗珠,一雙美目也瞇了起來,嘴也張開,大喘著氣,可見她此刻是多麼需要,又忍受得多麼辛苦了。

  跟前的兩個男人見她如此,都是心裡癢癢的。但此時二人是仇敵,只能有一個人能碰她。毛興旺自然認為除了自己,別人都沒有資格。

  毛興旺實在受不了,便罵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我要宰了你!」

  說罷,一步竄來,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厲害,不敢硬接,飄然閃身,說道:「姓毛的混蛋,我聽說你輕功不錯,咱們來比輕功。誰勝了,美女就歸誰。」

  毛興旺罵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們比完輕功,我的小師妹早被燒成灰了,我那春藥可是霸道得很吶。」

  一朗子笑了,說道:「咱們可以速戰速決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興旺心知若不把這傢伙擺平,自己是達不到目的的,便說道:「好吧,你快說,怎麼比。」

  看了一眼小師妹,見她已經躺在地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脯,估計撐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說道:「咱們從這林子往那湖邊跑,誰先到湖邊,誰就勝了。」

  毛興旺被激起了好勝之心,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王八蛋有什麼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應該也不怎麼樣的。」

  地上的大美女則哼道:「你們兩個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東西。」

  她說話時嬌喘吁吁的,聲音嬌媚,眼波放蕩,迷死人了。兩個男人同時嚥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條線上,一朗子喊聲開始,二人便同時向湖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