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五章 吹簫之樂

  當美人迅捷無比,一劍刺向綠蝴蝶的眉心時,他再也無力躲開了,這一劍極其致命。

  綠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這時候已不是惜香憐玉的時候,分明是想來個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雙足急退,閃過割喉的危險。趁這個工夫,綠蝴蝶飛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縱去。

  那邊的烏其娜和一朗子同時起身,閃電般守住要塞,防止脫逃。

  綠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厲害。他揮刀向一朗子虛晃一下,再劈烏其娜。烏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從旁夾擊敵人。

  幾個回合過去,那邊的美人握劍衝來。綠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幾下,逼得二人向兩邊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過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會倒霉。」

  烏其娜沒有去追,畢竟是她的親表哥。要她親手殺死他,還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聽了聖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揚,那劍鬼魅似的射向那廝後心。

  山道甚窄,來勢又快,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綠蝴蝶向前一撲,打了個滾,要不是旁邊有石頭擋著,他便掉下萬丈深淵,粉身碎骨。儘管如此,他也像雞死前似的,動了幾下,便一切靜止了。

  烏其娜見了,大叫道:「表哥。」

  便急速趕去。她伏屍大哭,淚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點愧疚,認為自己不該殺他。

  他叫道:「烏姐姐,對不起了,他不應該死在我手裡的。」

  烏其娜將他的劍拔出來,扔給他,說道:「朱一朗,你處處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帶回關外關起來,讓他再也不能作惡,可是你……都叫你破壞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罷,拔劍擲地,抱起屍身,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跑了,轉眼不見了。

  一朗子在後看著,長歎一聲,心想:難道自己誅殺淫賊也錯了嗎?難道自己當大俠也不對嗎?烏姐姐不該這樣對我的。難道在她心目中,我還不如那個淫賊重要嗎?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該糊塗的。

  他插好劍,剛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劍,走過來。

  一朗子回頭望著她,見她蓮步姍姍,姿態優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臉蛋,眉目如畫,氣度優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門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氣凌人。

  一朗子等著她來說謝謝。哪知道,她到跟前時,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說:「讓開,好狗不擋道。」

  山路窄,一人站那兒,就萬夫莫敵了。

  她的傲慢與無禮,令一朗子大為震怒。

  他偏不讓開,一臉怒氣,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爹娘就是這麼教你和救命恩人說話的嗎?」

  目光如刀,簡直要把她給刺穿。

  美女聽了一呆,因為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膽。她目光朝向山外的雲海,哼道:「我叫賀星琪,絕代三嬌之一,是中原大俠賀北風的千金。」

  說著話,將下巴一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一朗子聽了一怔,旋即笑了,說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個把他欺侮得跟龜孫子似的惡婆娘啊?就是那個蠻不講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見識了。早知如此,剛才我就不救你,讓綠蝴蝶禍害個夠。」

  賀星琪聽了,又氣又恨,一張傾城傾國的俏臉都變色了,銀牙咬得直聲,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敢罵我,我一劍殺了你。」

  拔劍就刺,也不管什麼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準備,向旁一閃,一個箭步躐上去,同時拔劍,出其不意地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為何如此順利呢?因為賀星琪和綠蝴蝶斗了那麼久,早就筋疲力盡,元氣大傷了,此時盛怒之下,更是門戶大開,而一朗子這傢伙出手,向來是與眾不同,敢於冒險的。

  突然的巨變,使賀星琪大為緊張,說道:「惡棍,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一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亂動。心想:她腰真細,真軟,真是楊柳細腰,摟著真舒服。也不知道那個扇公子有沒有碰過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親,說道:「你乖乖聽話,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賀星琪被親得嬌軀一震,罵道:「你這個淫賊,快點放了我,我會饒你不死。不然的話,你就是整個武林的公敵,沒有好下場。」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臭娘們,膽敢威脅我。你以為我像扇公子那麼聽話,那麼沒種?我告訴你,我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幹的。我一夜之間,採花采過十幾個大姑娘呢。」

  賀星琪聽了嬌軀發抖,嘴還硬氣,說道:「你這個小淫賊,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個好東西。跟烏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當然也是邪門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敵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說道:「老子我可不管什麼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報復你。尤其是你這臭娘們,惡婆娘,必須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氣,我要替天下男人們出氣。我要讓你以後乖乖地成為我的僕人,成為我的奴隸,讓你舔雞巴,你也高興地去舔。」

  賀星琪聽了,羞怒交加,大聲罵道:「你這個小淫賊,無恥下流、不要臉。我賀星琪和你勢不兩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俠女嗎?武林最講究恩怨分明了。我剛才救你貞操,救了你的命,你應該報答我啊;可是你卻恩將仇報,傳出去豈不讓人恥笑?你賀星琪還有什麼臉在江湖上立足?」

  賀星琪咬牙切齒地說:「誰叫你侮辱我!快告訴我,你跟扇公子是什麼關係?這個混蛋傢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見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

  臉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氣。

  一朗子見了好笑,說道:「賀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實在太沒用了。我給他出高招,讓他打你,罵你,可他不敢,真是沒救了。」

  賀星琪高傲地昂著頭,哼道:「他敢那樣就別想娶我了。想娶我賀星琪的男人比狗還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這樣的姑娘和大家稱讚的淑女差得太遠了。脾氣不好,又蠻不講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這條心吧。」

  賀星琪氣苦,大罵道:「小淫賤,你想娶我,我還看不上你,少不要臉了。像你這樣的色狼,我半隻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轉頭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殺殺她的威風,我一朗子還算什麼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罵我淫賊?罵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給你看看。」

  說著,摟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軟呢,鼓繃繃的,還不小呢。

  賀星琪激烈掙扎,以劍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著躲劍,更加放肆地玩她,玩這個高高在上的姑娘。

  當一朗子的手指在奶頭上捏弄時,她已經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暈倒了。

  一朗子將她抱住,一把將她的劍扔到懸崖下,以免她醒來殺人。

  還別說,這娘們身子真軟,抱著真輕。他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的臉,心想:這娘們不錯,和烏其娜是兩種風格。烏姐姐是屬於高頭大馬型的,這姑娘屬於大家閨秀型的,應該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該怎麼解決她呢?既不能殺,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決定先下山再說。下山之後,將她抱到客棧裡,將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壺茶,坐在旁邊欣賞,喜歡哪裡,便摸上一把。

  她靜靜躺著的樣子很好看,俏臉平和,帶著微笑,長長的睫毛,不時還動兩下。

  櫻桃小嘴有時還抿一抿,看樣子像在夢裡會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來,也這麼親切可愛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來是另一副樣子。他看得出來,她是個俠女,也是個好人,只是被寵壞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來,也知道這個梁子結下了。你不殺她,她肯定會纏你到底。

  想到和烏其娜的賭約,覺得真是好笑。這麼個不講理的女人,把男人當狗屁的女人,她會愛上你嗎?別做夢了。

  反正已經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難道要強姦她嗎?不行,那種事情是淫賊干的,我可不幹。

  他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匆匆出屋。一會兒,拿回一瓶紅藥水,面對她的嬌軀,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心想:賀星琪啊賀星琪,落到我的手裡,我一定會叫你終身難忘,一輩子都記得我。儘管記得的不是愛,而是恨。不過,恨也不錯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跡,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雙手,開始幫她寬衣解帶。一想到做了這事後可能出現的一連串變故,他不由地笑出聲來。

  一朗子沒脫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將她褲子脫了,露出裡邊白色的褻褲。褲子挺厚,看不出什麼來。可是,當一朗子看到兩條大白腿的盡頭,美女的秘處被緊緊包裹著,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圓,而且肥瘦適中,當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氣,聞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氣,將她褻褲扒掉。這下子,美人的秘處全都展現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來。

  那裡毛茸茸的,像修整過似的規矩、整齊,圍繞著秘處而生。粉嫩花瓣是緊緊的一條縫,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小豆豆也傲然挺立著,圓圓的,還不小。

  花瓣下邊就是菊花洞了,顏色粉紅,和小穴相近,緊緊的,非常乾淨。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僅伸手將她的小穴分開朝裡看,裡邊更紅更嫩,還看得到那層薄膜。這就是處女膜,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他熱血沸騰,幾乎要掏出肉棒插進去。

  但他還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個淫賊,我是個有魅力的男人,這種迷姦之事,是絕對不幹的。我要征服她,讓她有一天心甘情願撲到我懷裡,求我幹她。如果我現在就給她破了身,她一定會對我很反感的,這輩子都會在心裡留下陰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經不少,用不著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仁慈點,放過她,好菜得留到最後吃。我不是和烏其娜打賭嗎?我用正當的手段追她,讓她不折不扣地喜歡上我,非我不嫁。

  雖說放過她,但是小便宜還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體活動起來,一會兒捏豆豆,一會兒碰花瓣,一會兒捅菊花。賀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發出幾聲哼來。

  一朗子心神俱醉,聞到從她下體飄出來的香氣。除了女人體香外,還雜著下體的氣味。不但不反感,還會使男人發狂。

  一朗子望著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嚥了嚥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別怪我啊,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處女,但是,我要親親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雙腿,將嘴湊上去,又親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會兒就分泌出黏液來。

  賀星琪在昏迷中也發出幾聲歡叫的哼聲。一朗子還把舌頭伸到小穴裡撥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動了起來,隨便都可能醒來。

  一朗子生怕她醒來,強忍慾火,在她的下體上狂吻幾口,舔乾淨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輕聲說:「賀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裡。要是落到採花淫賊手裡,你這輩子都毀了。雖說我佔了一點你的便宜,但你還可以嫁人的。因為你還是處女。」

  一朗子將姑娘大腿分得開開的,將紅藥水灑到她秘處下邊,又在她衣裙上、襄褲灑了一些。這樣看起來,很像強賽後的樣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褻褲撕迫了,扔到她身邊。

  他離遠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雙腿微微曲著。迷人的下體一覽無遺。小穴還閃著水光呢,還裂條小縫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褲子蓋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關好門,從後窗跳出去。關窗時,留了條縫,在外偷看著,想知道她醒來後有什麼反應。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聲醒來,打量一下環境,一看到自己帶紅的褻褲,再看到褲子虛掩下的裸露下體,再看到落紅,不禁嚇傻了,心裡冰冷,接著,毅放聲大哭,那個傷心樣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內疚,早知道她這麼脆弱,還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聲停止後,從懷裡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驚,心想:你可別自殺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說不清了。再說,這麼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時,賀星琪又自言自語道:「淫賊姦污了我,我怎麼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將淫賊千刀萬剮。報了仇再死,也不遲。」

  這麼一想,她又放下匕首,開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見她不死,知道該走了。他悄悄來到前台,算完帳後,匆匆出門。為了不被受辱的賀星琪抓到,他出城門後,看看左右沒人,縱起身子,向黃山方向騰雲駕霧而去。

  看著千山萬嶺從腳下掠過,看著大城小城從腿下飛過,感受著勁風的吹襲,心裡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親人,他都不會有什麼遺憾的。

  一想到賀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樣子,他笑出聲來。再想到她迷人的秘處,動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豎起來,心想:在那種情況下放過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訓她一回,兩下扯平。從此以後,她就會馬不停蹄地追殺自己,這回真是好日子到頭了。

  可是那樣潑辣蠻橫的娘們不教訓,也實在不行。看那個扇公子多可憐,哪像個大男人,簡直比宮裡的太監還慘。你捨不得打她罵她?我捨得。我這次的手段,肯定會叫她永遠想我,以後再見到我,她氣焰應該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轉眼之間,來到黃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黃山。別看小城不大,可人煙稠密,店舖林立,街上人來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亂逛,在吃過晚飯後,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棧落腳。客棧名叫「平安客棧」有好幾個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後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圍成一個方形。院裡種著一些花樹,五顏六色,欣欣向榮。一進後院,便聞到淡淡香氣,十分舒暢。

  他一進後院時,望見左邊有個女子正伸頭聞著一朵紅花,闔著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著粉紅的衣裙,身材美好,豐乳肥臀,面如滿月,唇若塗丹。成熟少婦的風韻無比動人。

  一看到這個人,一朗子驚喜交加,想不到這麼快又見到她。她還會對自己不理不睬嗎?

  一朗子見四下沒人,便悄悄過去,猛地從後邊一抱,柳妍本能地將胳膊後擊。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開,說道:「柳妍,是我。」

  一聽到他的聲音,柳妍一愣,隨後掙脫開了,轉頭看著他,板著臉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亂來了。」

  她臉如紅布,目光慌亂,還帶著一點竊喜。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原來嫂子還是那麼無情。」

  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回頭時,見到柳妍還站在花前望著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連忙躲開了。

  那樣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婦。

  一朗子心裡覺得好笑,推開門,朝柳妍一招手,說道:「嫂子,你過來啊。」

  柳妍直擺手,說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別劍,有一身好功夫,難道還會怕我嗎?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

  說罷走進屋,關上門,往床上一躺,沉思起來。

  他心想:她怎麼跑到黃山來了?不是來追我的吧?她說過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麼會對我一往情深:這麼說,應該是巧遇了,還真是有緣。希望她是一個人來,我們好再續前緣。若她不理我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強迫她嗎?她不願意我也沒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亂想,門吱呀一聲開了,柳妍走了進來。他沒有把門關實,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門前站著。

  一朗子樂了,一下子跳起來,說道:「好嫂子,你心裡還是有我的。站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難道能把你吃了嗎?」

  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給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進來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說話。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馬上走人。」

  一朗子見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說道:「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不跑就行了。」

  雙眼望著她,見她風姿綽約,又英姿颯爽,特別耐看。只是此時帶著幾分慌張,跟當賊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來今晚上她是鐵了心不陪我。我連她一根指頭都碰不到,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著他,說道:「你來黃山來得好快啊。」

  一朗子說道:「你不是更快嗎?」

  柳妍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快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著她俏臉,壞笑道:「我可是飛過來的。對了,你來黃山幹嘛?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聲,才說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們來到泰安後,有兄弟說已經有血痕的消息,往黃山這邊而來。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已經找到了石夢玉,但血痕並不是追石夢玉,往黃山來不知道幹什麼。李鐵和憐香正跟著他。我們很擔心,就快馬加鞭趕過來。」

  一朗子向她擠了一下眼,說道:「原來你不是追我來的,害我空歡喜一場。晚上來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臉,說道:「朱一朗,咱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糾纏我。你要是再那樣的話,我可跟你翻臉了。人有臉,樹有皮,知道嗎?你以後只是我的朱兄弟了,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聽得心情沉重,向她擺擺手,說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後,你只是趙大嫂。」

  目光一黯,低下頭來,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難過,美目含淚,但還是咬咬牙,開門走出去。

  一朗子抬頭望著她消失的門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絕,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沒有錯,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幾次也就夠了,不能太對不起丈夫。我應該為她考慮的。

  一切都結束,我不必再對她胡思亂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還認識別的女人嗎?

  比如說,烏其娜、憐香、賀星琪。尤其是那二嬌,無論是姿色還是風采,都在柳妍之上,我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們身上?

  我一朗子怎麼會缺女人呢?用不了幾天,那個賀星琪就會送上門來。她以為我強暴她,她豈能罷休?我的艷福來了。賀星琪,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你要是再敢來,我非把你變成少婦不可,讓你後悔一輩子。

  想到自己對她戲弄和欺騙,心情變好,柳妍帶給他的不悅亦消失了。

  夜幕降臨之後,窗外全是黑的,空氣中瀰漫著百花香氣,沁人心脾。一朗子打開窗子,點上燈,盤坐在床上,回想著無為功的練法。練了幾次,仍是到關鍵處就受阻礙,彷彿一匹野馬,跑著跑著,就無路可走。

  一朗子頹然地下了床,有點傷感。鎖功之事,一天不解決,他一天不安全。與人對敵,沒有內功,發揮不出威力,人家隨時可以要他的命。

  師父說他師弟可以解決,可是那個陌生人在哪裡?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結黃山之行,就去尋他。找不著,也要試試的。

  屋裡只有他一個人,長夜漫漫,四周寂寥,沒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過的。

  他盼著美女來臨。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門?不過不知道她住哪個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個人來。要是領著一夥人來,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還肯不肯和我歡愛呢?瞧那堅決和冷淡的樣子,恐怕是不成了。

  這時候,油燈火焰晃了一晃,一張女人的俏臉出現在一朗子窗外。俏臉微紅,美目如水,粉紅衣裙包裹著成熟而誘人的嬌軀。奇怪的是,她臉上帶著羞怯,大膽地望著一朗子,說道:「可以讓我進去嗎?」

  明眸低了低,接著,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臉。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動了動,稍後才發出聲音:「我被窩正冷著呢,快來。」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這個小淫賊,沒一句正經的。」

  身子一縱,輕飄飄地進來了,無比的動人、好看。她回身將窗子關好,微笑著朝一朗子走來。

  一朗子不解她為何又變了態度,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麼肯來陪我呢?你不是說……」

  柳妍摀住他的嘴,說道:「好弟弟,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姐姐想過,反正我在這裡也只待不幾天了。咱們以後可能見面的時候很少,緣分會到了盡頭。我應該珍惜最後的時間。以後,你只能當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戀我。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望著她絕色的面孔,淒然的笑容,歎了口氣,說道:「姐姐怎麼說,我怎麼做好了。」

  柳妍說道:「好弟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還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強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艷、絕代三嬌,還有南北四仙呢。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罷了。她們之中,好多都還是處女,憑你的人才,娶其中一個當老婆,也是不難。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會再這麼迷戀我了。」

  一朗子推開她手,輕輕摟她在懷裡,說道:「我的好嫂子,無論我以後娶誰當老婆,我心裡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對你身子感興趣,我也喜歡你這個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懷裡,溫暖,溫馨,熟悉的氣息令她心醉。她抬起頭來,哼道:「你這個冤家,就會用甜言蜜語來哄人。你青龍大哥,就從來不會這樣,他只會順從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為他在乎你,太喜歡你。對了,這次你是一個人來黃山的嗎?」

  柳妍輕笑著,挑釁地斜睨著一朗子,說道:「怎麼的?你怕了嗎?你怕被你青龍大哥抓奸在床嗎?瞧你那個膽。」

  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臉上露出嘲弄來。

  一朗子苦笑著,說道:「我並不是怕他,是愧對他啊。他待我那麼好,可我卻幹了他老婆。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人吶。」

  柳妍唉一聲,說道:「無論是對是錯,你也已經做了,後悔都晚了。告訴你吧,我們這次,是我們夫妻領著十幾個弟兄一起騎著快馬來的。現在住在這家客棧的,只有我一個人。他們都去找血痕了。青龍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來。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應該向趙大哥認錯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著他,是那麼多情,那麼陶醉,幽幽地說:「好弟弟,你讓嫂子進來,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說話嗎?你那狼性、獸性哪裡去了?」

  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從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說道:「嫂子啊,原來你比我還急、還色啊。你是不是已經發騷了?」

  柳妍笑罵道:「小淫賊,你可別跟我說,你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咱們相處這麼些天,我還不瞭解你的為人嗎?」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好香,好軟,好熱,親得柳妍哼一聲,身子一軟,便倒在他的懷裡了。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向床上走去,嘴裡還問著動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呢?」

  柳趼一瞇美目,笑罵道:「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將柳妍放在床上,仔細打量著大美女,真是香氣四溢,秀色可餐。一會兒得好好吃一頓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貪婪地在她身上掃視著,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說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還是很想聽到你親口對我說,我才放心。還有,咱們第一次歡愛時,你到底願不願意?」

  柳妍用手指一觸一朗子額頭,說道:「你這個傻子,我要是不喜歡你的話,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劍在你身上留幾個大窟窿。這下你高興了吧?」

  俏臉紅得像火,燒得臉上熱辣辣的。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俊臉生輝,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以臉蹭臉,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沒有進我屋子,我不強迫你幹那事,不知你會不會主動往我懷裡撲,也會讓我干你?」

  柳妍聽得羞澀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輕咬一口,哼道:「你這個小淫賊,把嫂子說成什麼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歡你,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會在心裡問一輩子。」

  一朗子聽了又問道:「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壓在火熱,柔軟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說道:「咱們在泰安城初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知道我喜歡你身上哪一點嗎?」

  一朗子壞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嬌嗔道:「去你的。當我聽到你為了要救出青龍去拚命時,我就對你動了心。那時候我就想,原來你這個人不只長柏好,還挺有勇氣,是個男子漢。喜歡歸喜歡,沒有想到,咱們那麼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來是個好女人,是你把我給變壞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邊低語道:「柳妍,其實你挺騷、挺賤、挺淫蕩的,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因為你只在我跟前騷、賤、淫蕩。一想到你指揮人馬的正經、嚴肅樣子,再對比一下你在床上時的騷樣,真不敢相信這兩個是一個人呢。」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笑罵道:「你這個混蛋、笨蛋、小淫賊、小色狼,你糟賤我就那麼樂嗎?」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歡像你這樣,床上是蕩婦,床下是將軍的女人了。」

  說著,吻向她如火的紅唇。

  柳妍雙臂摟住一朗子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年輕而敏感的身體不時地扭動,鼻子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四唇使勁地摩擦著,碰觸著,兩條舌頭也纏到一起,沒完沒了地動著,雙方的慾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雙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柳妍也愛撫著他,最終伸向他的胯下,那裡早就硬得頂人了。

  揉了數下後,柳妍忍不住,推開一朗子,嬌喘著說:「好弟弟,嫂子下邊淌水,別摸了,快點干我吧。」

  風騷的表情,淫蕩的眼神,使她又變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雙眼冒火,說道:「咱們就開始吧。」

  雙手活動,替柳妍脫起衣服來。

  有點像剝雞蛋,殼剝掉後,露出嬌嬌嫩嫩的內部。

  此刻,柳妍已經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一朗子的眼前,讓他眼前一亮。

  潔白光滑的肉體,從頭到腳沒有不勻稱、不美麗的。

  豐腴的肩膀,豐滿的奶子,暗紅的奶頭,細細的腰,寬寬的胯部,亮麗的玉腿,最吸引人的還是私處。那裡芳草茂盛,水光閃閃,粉色的肉唇隱約可見,已經裂開一縫了。

  兩條玉腿還相互摩擦著,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臉紅艷欲滴,一雙美目春情激盪。

  她的紅唇張闔著,說道:「好弟弟,上來吧,嫂子讓你幹。」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脫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猙獰,令柳妍驚呼一聲:「好大啊,好像比那天還大啊!」

  一朗子撥弄一下肉棒,讓它搖頭晃腦的,得意地說:「嫂子,它想你了,它想進你的小洞裡洗澡了。」

  柳妍故意將玉腿合得緊緊的,拋他一個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還扭扭腰,讓芳草跟著擺動著,兩團大奶子也有節奏地顫了顫,逗得一朗子的肉棒興奮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壞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

  趴上她的嬌軀,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裡咯咯笑,說道:「小淫賊,我看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就範。」

  一朗子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雙手各抓住一隻奶子,津津有味地揉著、轉著、抓著、捏著,把它玩成各種形狀。

  下邊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亂頂亂撞亂觸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著亂動,嘴裡吃吃地笑,說道:「你個壞東西,就會折磨我,我一定會報復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報復好了。」

  吻上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嘴裡,細細品嚐著粉舌的滋味。

  同時,那兩路進軍也沒有停,三路進攻,又使柳妍的慾火大增。

  她嬌喘吁吁將玉腿分開,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長了眼睛似的,不用誰幫忙,在她的穴口磨幾下,便唧地一聲進去了。

  脹得柳妍啊地一聲,雙腿也肉緊似的抬高,纏在他腰上,掙脫開他的嘴,浪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簡直要把我的小洞給撐破了。」

  聲音風騷入骨,聽著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說道:「嫂子,你巴不得撐破才爽呢,對不對?」

  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將肉棒子插到底了,緊緊地頂在花心上,令柳妍啊啊直叫,說道:「好弟弟啊,你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給頂碎了。哦,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個女人不喜歡這麼死呢?你也喜歡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別停啊,快點動啊。我要你動起來,使勁幹我。姐姐我有幾天沒有被男人干了。」

  一朗子問道:「趙大哥這幾天沒有干你嗎?這麼漂亮的老婆誰能忍住不干呢?我看著都想操啊。」

  柳妍臉上帶著幾分委屈,說道:「你趙大哥畢竟身體沒有完全康復,我就沒讓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樂樂啊。今晚之後,嫂子就得當個好妻子了,不能再對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呢。」

  柳妍聽了,紅唇一噘,屁股一挺,頂頂他龜頭,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要不是你強迫我,我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她臉上又帶著一股正經和端莊來,讓一朗子覺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著追問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嗎?」

  柳妍一板臉,說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將肉棒抽出來,柳妍頓時覺得一陣空虛,說道:「幹什麼啊?不准它出來。」

  挺著下體,往上直湊。一朗子翹起屁股,扭著腰,讓棒子亂轉,就是不進門。

  柳妍癢得厲害,柔聲細氣地說:「好弟弟,你別逗嫂子了,你就進來吧。我承認我是個婊子,是你一個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瞇眼笑,說道:「好是好啊,不過這時候才承認,已經晚了。我要罰你,讓我滿意了,我才插進去。」

  柳妍知道準沒好事,白了他一眼,還是問道:「你又想怎麼折騰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狀很美的紅唇,說道:「姐姐,你吹過喇叭嗎?」

  柳妍愣了愣,說道:「我不太喜歡樂器。」

  這話令一朗子差點笑歪了嘴,強忍住笑,說道:「我是說姐姐有沒有舔過男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變得忸怩了,目光閃爍著,說道:「以前和我那個死鬼男人在一起時,也舔過幾回。跟青龍成親後,我再也沒有舔過了。」

  她的眉宇還帶著一點悲傷,並沒有多少想像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給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一定干你一個晚上,讓你樂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搖頭,說道:「好弟弟,還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麼做。對了,你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個鬼念頭?」

  一朗子望著她的紅唇出神,說道:「不瞞姐姐你說,我也是玩過女人的。以前和她們玩時,她們就給我吃過棒子的,真舒服啊,簡直讓我覺得飛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說道:「叫你淫賊真沒有錯啊,你就會折磨我們女人。」

  一朗子反駁道:「嫂子,哪裡是折磨啊,我是愛你啊。我包管你舔過之後,以後總想著那種滋味兒、。那種事情不只是我舒服,你也會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從她的身上起來,往床上一站,說道:「姐姐啊,你開始舔吧。我好想看看,你給男人舔雞巴的樣子,一定很騷,很迷人。」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青筋突出、濕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還有些歡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東西,還要被這個小男人看著,真有點無地自容吶。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壞笑道:「嫂子,來吧,快點舔啊。你一定會把我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罵道:「你這個小淫賊啊,就會欺侮我。今晚之後,我再也不見你了。」

  說罷,玉手握住肉棒,輕輕套著。棒子騰地一下子,似乎又變大,那個大龜頭好像大過雞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著,說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錯,挺內行的。」

  撫摸著柳妍烏黑亮澤的秀髮。

  柳妍抬頭望他,目光明媚,說道:「我幫你舔,可你不准笑我啊。要是舔得不好,你也不准生氣。」

  一朗子連忙哄她說:「嫂子,只要你能幫我舔,我就謝天謝地了,感激還來不及,哪會笑你呢,快點舔吧。」

  柳妍猶豫一下,湊上臉,聞了聞肉棒的味道,才張開嘴,伸出粉舌,用舌尖在龜頭上掃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已經讓一朗子爽得大叫一聲。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太爽了,嫂子,繼續啊。」

  柳妍見一朗子反應這麼強烈,也有了興趣。她的舌頭在龜頭上像舔冰棒似的,靈活地舔了起來,爽得一朗子身體直抖,連連歡叫道:「對,就是這樣啊。嫂子,你真行啊。」

  低頭看柳妍,跪在自己腳下,舌頭在龜頭上翻飛,時不時發出唧唧之聲。

  一朗子喘著粗氣,說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裡套弄啊。」

  柳妍便張大嘴,好不容易將棒子吞進嘴,一下一下地套弄著,一張臉春情無邊。

  柳妍覺得一朗子說得沒錯,這種事不只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覺不壞。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連扭帶叫,女人心裡也會產生成就感。只是為什麼以前舔那人時沒產生這麼爽的感覺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強忍著,都要射出來了。他爽得直挺屁股,按著她的頭,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紅唇,插得柳妍嗚嗚有聲,口水都順著嘴角淌出來了。

  實在忍不住,便將柳妍推倒,惡虎撲羊地撲過去,壓在那誘人的肉體,大肉棒插進小穴,沒命地幹起來,幹得柳妍腰臀扭動,四肢相纏,連喊帶叫,聲震屋頂。

  也不管會不會讓別人聽到,只覺得這麼叫著最痛快了。

  又干了數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著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著在自己肉棒抽動下顫動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邊猛幹著,一邊雙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你的小騷屄。你的騷屄夾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嬌軀直聳動,眉開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勁操吧,讓小騷屄夾斷你的大雞巴。」

  二人幹得地動山搖,虎虎生風。不想到,門悄悄開了,一個人如鬼魅般走了進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