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一章 淑女吃棒

  與仙子般的玉婷同處一室,一朗子心情極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覺的滋味還真不 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間醒了好幾次,等到天亮時渾身腰酸背痛, 彷彿全身每一個關節都不對勁。

  一朗子很少遭這種罪,不過為了玉婷,吃點苦又算什麼呢?這丫頭美得不像話, 比星琪還勝過三分,看起來溫柔、文靜,要是當娘子可是不一樣的享受。一想到此, 他的一顆色心又騷動起來。

  一朗子醒來後,發現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齊齊,佳人也不見了,只在床上留張 紙條,大意是打擾他了,害他睡不好,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聽皇帝的行蹤,要他 不要再冒然進皇宮亂闖。

  看著紙條上娟秀的字跡,一朗子覺得一陣陣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 此不過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真是讓人感動。

  那張紙條帶有香氣,一朗子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揣進懷裡,心想:不知道玉 婷妹妹有沒有主了?要是沒有的話,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讓哥哥天天晚上摟著睡, 包管讓她每天舒服得賽過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們,離別日久,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變化?天上 人間相隔太遠,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團聚?

  一朗子決定今天不出門溜躂,因為晚上要到天壇附近的小吃部赴約。一想到那 個瘸老頭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讓他激動到無法自己。他想過很多次,按照他的長 相和命運來推斷,至少也是個一品大官的兒子。再高一點,或許是皇家親戚?瞧自 己多聰明啊!在想姓氏時直覺用「朱」那可是國姓,一般人敢用嗎?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闆也是一個老頭,比那個瘸老頭還要難看。老闆得知他要 找誰,也不與他多話,就讓一朗子進一個小屋等著。

  一朗子呆呆坐著,沒有人理他。

  等了一個多時辰,沒發現瘸老頭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時,老闆進屋說『 『「小子,別等了!這時候不來,他也不會來了。他近來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這麼多年,硬是沒死,真他媽的能撐!」

  一朗子有點失望,望著老闆驢一般的長臉,說道:「請問老人家,該怎麼稱呼 你?你是他的親人嗎?」

  老闆搖頭,大聲道:「我才不是他的親人,當他的親人會倒八輩子楣!好了, 你不要再多問了,我還要幹活呢。」

  說完話,就出去櫃檯招呼客人。

  一朗子覺得沒趣,打了個招呼,就離開那間小吃部。

  此時外邊靜悄悄的,街上沒什麼行人。天上繁星閃爍,西邊只有一枚月牙,令 人覺得淒苦至極。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謎,一朗子不由長歎幾聲。

  本想回客棧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動了去找皇帝的念頭,心想: 我再進一次皇宮打探一下,如果沒有什麼發現,怎麼去就怎麼回來吧,也沒什麼人 傷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麼?皇宮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嗎?難不成我會迷路?我 今晚再去試試看吧!

  一朗子藝高人膽大,再次奔向皇宮。有了上回的經驗,他不會再那麼冒失,他 先繞到皇宮的偏僻處,觀察一陣子,見巡邏隊剛離開,他才如燕子一般飛入皇宮。 皇宮裡只見黑乎乎的建築一片一片,確實規模宏大,而且多數地方都沒有燈光,這 麼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裡?

  他先在皇宮上方兜了 一圈,發來北邊有處燈光比較多,就奔去那裡。他心想:也許皇帝老傢伙在那裡,該不會是哪個妃子的地方吧?

  他來到那座殿門前,躲到一個香爐後,觀察裡頭動靜。門口只站了幾個提著燈 籠的太監,他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哪知道他們都不出聲,令一朗子大為失望。

  等了 一會,從殿裡走出來一個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覺是個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嗎?是的話我抓住她,可以問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當不錯,還隔著很遠就讓人有興趣,那是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 令一朗子胯下有所變化。

  一個太監說道:「大師父這就要走了嗎?不如住在這裡吧?」

  那聲音不男不女 的,聽了讓人想撞牆。

  女子輕聲說:「算了,她不在這裡,我去找她吧。記住啊,別告訴皇上我來過 了。」

  太監輕聲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會很高興,他對大師父一直很惦 記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聲,說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說廢話了。就憑他不務正業,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團亂,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說罷,不再說話, 逕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說話,帶頭向那女人行禮,其他的太監也跟著行禮,那女人連頭 都不回。

  一朗子聽到女子的聲音,心裡一震,心想:不會是她吧?她怎麼會到這裡?我 得去確認,要真是她的話,可不能放過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隨在女子身後,見那女子走在皇宮裡輕車熟路的樣子, 最後,從宮牆越過,輕功相當高明,一朗子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當那女人走到一個角落,猛地轉身,像豹子一般撲過來,雙掌擊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應靈敏,側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細腰。

  女子哼了 一聲,收掌回擊。

  二人一來一往就戰了起來,也不過十幾個回合,一朗子就有點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脈門,冷哼道:「你這個小淫賊,又來佔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摟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貝姐,我想死你了。」

  原來,那個女子就是貝蓉,跟一朗子有過一次風流的神秘女子。

  貝蓉歎息道:「我怎麼這麼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見你。」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貝蓉搖頭說:「一見到你,我就感覺自己又要有麻煩了。」

  說罷,放開一朗子 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還摟著貝蓉的腰,不懷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過去。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會帶給你快樂、幸福的。」

  說罷,向貝蓉的嘴親過去。 貝蓉嚶嚀一聲轉頭,一朗子就親在她的臉上。

  貝蓉不滿地推開一朗子,說道:「你這個混蛋,對我不安好心。除了幹這事, 你就不能有別的嗎?」

  那聲音裡有幽怨,也有無奈。

  一朗子拉住貝蓉的手,朗聲說:「我的好姐姐,咱們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 讓你跑了。來,我們找個地方吧。」

  貝蓉不動,幽幽地說:「我不要,你只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心裡根本沒有我。」

  一朗子連忙表白道:「貝姐,我發誓,我對你絕對是一片真心,如果我說了假話,我就是豬狗不如。」

  貝蓉輕聲笑,說道:「好了,別糟蹋動物了。」

  一朗子見她笑了,非常開心,說道:「快隨我去客棧吧,我住在客棧。」

  貝蓉說道『 『「我不去,我去了,你又會對我亂來。」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願意幹那件事,難道我能強迫你嗎?」

  貝蓉一想也對,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麼啊?如果他敢亂來的話,那就讓他 好看。

  於是,一朗子高高興興地拉著貝蓉的手,往客棧而去。

  到了客棧,還是一朗子從客棧大門進去,貝蓉穿窗而入。

  點亮燈,拉上窗簾,一 一人看著對方,感覺心裡暖暖又甜甜,而貝蓉心裡又有了 幾分煩亂和自責,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貝蓉被稱為彩虹妃子,長得國色天香,雖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風采遠勝少女。 秀髮盤於頭頂,雙目又黑又亮,帶著幾許清高。那張俏臉艷如牡丹,紅唇誘人。一身白裙將她豐滿的身材包裹得無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簡直要把衣裙撐開。

  一朗子I想到上次的風流場面,不禁口乾舌燥,真想再來一次。

  貝蓉看著他,也是心裡一動。這個年輕人相貌俊秀,臉上帶著一點色,叫人芳 心緊張,但並不會討厭。

  回想上次的風流,貝蓉心裡又甜又怕又害羞,雖說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卻也叫 人終身難忘,畢竟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樂她不曾有過,要是夜夜都有,該有多好啊! 可是一想到現實的種種限制、種種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裡又感到 一陣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們沒有那個緣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還想跟 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嗎?

  一朗子拉著貝蓉的手,說道:「貝姐,朗弟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啊?」

  「朗弟」的稱呼一出,使貝蓉心裡一震,又是一酸。這稱呼是一 一人歡愛時的親 密之詞,可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太多了。

  貝蓉看著一朗子,想到以後的,不禁露出晶瑩的淚花,她心裡是絕對不願與他 從此不見面的。

  貝蓉縮回手,低下頭去,說道:「你跑到京城幹什麼?到皇宮又幹什麼?」

  關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說道:「我是想為黎民百姓做點事。」

  接著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以及所思所想講了一遍,講得正氣凜然,感人肺腑。

  貝蓉聽了皺了皺眉,望著一朗子年輕的俊臉,說道:「你啊,真是個孩子,你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你當見皇帝是那麼容易的嗎?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別想那些 不現實的東西。」

  一朗子據理力爭,說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說服他,讓 他改變主意。」

  貝蓉微微一笑,識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貝蓉說道:「傻弟弟,你真傻得可愛。你知道皇帝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你 見到他後會有什麼後果嗎?你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幹什麼嗎?一朗子輕輕一拍桌子,說道:「我哪裡知道他的為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只 聽說這傢伙不是什麼好傢伙。你是不是很瞭解他?」

  貝蓉臉上一冷,說道:「你說得沒錯,無論是治國還是對人,他都不是什麼好 東西,可以說是一個大惡人。當年他為了奪取皇位,可以對自己的至親下手;為了 自己享樂,可以不顧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對高麗動武;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 犧牲自己的骨肉;為了自己的肉慾,又強行選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為逼百姓造反, 天下已經出現好多股造反勢力。

  「他還對我不懷好意,要不是我機靈,我可能就遭毒手了。這個混蛋,要不是 他身邊高手如雲,我都想弄死他。」

  說到這兒,她咬了咬銀牙,一臉凶氣的樣子, 讓她像一個強者。

  一朗子聽得心裡發冷、發毛,心想: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連我的心上人都敢 冒犯,真應該拓他兩個耳光出氣,可目前最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如何讓狗皇帝改變主意。

  他問道:「貝姐,你光問我,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皇宮來幹什麼?也不怕那個 皇帝算計你。」

  貝蓉沉吟了 一下,說道:「我到皇宮是為了找一個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 問了。咱們壓根不該再見面的。我可不想我一個好好的家庭讓你給拆散了。」

  說著,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該走了。 咱們以後還是別見面吧,咱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說到這兒,她的眼淚 都快掉下來了。

  一朗子跳起來,叫道:「不,你不要走!貝姐,難道你真的那麼狠心離開我嗎? 難道你全忘了咱們上次的情意嗎?難道你心裡就一點都沒有我嗎?」

  一朗子拉住貝 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貝蓉的嬌軀顫抖著,說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會殺了你的。 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胡作非為啊!」

  一朗子大聲說:「貝姐,我不管,我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咱們就應該在一起。」

  貝蓉歎息道:「只怕你不是真心喜歡我,只是喜歡我的身子罷了 ,那又何苦呢? 我的身子你已經得到了,難道還沒有玩夠嗎?二一朗子搖頭道:「不對,你說得不對,我是留戀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真心喜 歡你啊。我不但喜歡你的肉體,也喜歡你的性格,喜歡你的氣質啊!」

  貝蓉點頭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個有丈夫有兒女的人,難道你讓我 拋夫棄子跟著你嗎?那我還怎麼出去見人?我會成為大家痛罵的對象。

  「求求你,放過我吧,別讓我被別人指指點點的罵。」

  說到這兒,她無力地倒 在一朗子的懷裡,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個弱女子。

  一朗子摟緊了成熟而美妙的嬌軀,說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應我, 以後別再躲著我、別再拒絕我。只要有緣,咱們就在I起,一切順其自然好嗎?二 貝蓉不出聲,只是出神地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沖貝蓉一笑,說道:「我不會害你的,我只會讓你覺得人生無比美麗, 讓你知道,我是真心對你好的。」

  說罷,很野蠻的將貝蓉打橫抱起,往床邊走過去。 貝蓉大驚,掙扎著說:「朱一朗,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一愣,說道:「嘿,貝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沒有告訴過你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靜靜躺在那兒,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著。

  貝蓉看著一朗子,說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當然也會知道你了。我還知 道你許多事,比如你娶了陸小珊,當了陸家的女婿還不滿足,把葉家姐妹也給吃了。

  「還有啊,你還勾引賀星琪,說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滿,恨不 得殺了你。賀星琪也是因為你,才遲遲不肯與扇公子成親。」

  說到這兒,她的美目 瞪大著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貝姐,你真厲害,什麼都知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 棒啊?」

  貝蓉呸了 一聲,哼道:「有什麼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個。見到美女就跟蜜 蜂採花似的,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貝姐,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們 也喜歡我,就像你一樣,不也是喜歡我嗎?」

  貝蓉臉上一熱,說道:「不要臉,我可沒說喜歡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邊,瞇眼笑著,說道:「這是真的嗎?我可以試一下嗎?『」說著,雙手曲張著,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貝蓉大羞,身子一轉,轉到床裡。

  一朗子壞笑道:「姐姐啊,讓我好好疼你吧。」

  說著話,一翻身去抓貝蓉。

  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彈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終究被一朗子給 壓在身下。

  貝蓉大力反擊,又將一朗子給壓在底下,微怒著說:「小子,你別以為我好欺負。 我要是不想的話,你根本沒法得逞。」

  被這樣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體壓在身體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裡也有點 不好受,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有點丟臉。

  他苦笑道:「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對手,甘拜下風。行了,你就讓 我壓一次吧。」

  貝蓉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兩側,說道:「我就是不讓你翻身,我就是要壓倒你的 氣焰。」

  像釘子般釘著,一動也不動,讓一朗子無能為力。

  他說道:「貝姐,我服了、我服了。」

  說著,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撫摸著。這屁股真好,又大又圓,又有彈性,摸著好爽啊。

  貝蓉啊了 一聲,嬌軀發顫,說道:「你這個混蛋,別亂摸啊,當心我殺了你。」

  哪想到這小子色膽色天,摸得更放膽,一隻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隻手乾脆伸 到股溝亂樞亂觸,弄得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臉滾燙,身子抖個不停,慾望就像 升起的風箏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著她的表情,時而瞇眼、時而皺眉、時而顫抖、時而咬唇,不禁笑了, 說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歡我,何必要再騙自己呢?來吧,放開膽子,讓朗 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鮮花,不經常澆水的話,肯定會黯淡無光,肯定會凋謝的。 來吧,讓我先親親。」

  一朗子一按貝蓉的頭,一 一人的嘴便碰觸在一起。貝蓉的唇有點涼,但又軟又香, 令人滿意。一朗子貪楚地吮吸著、細舔著,盡情品嚐那滋味兒。

  貝蓉先是有點抵抗,I會兒就由著他亂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反抗。從她進 這個房間開始,就應該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被他「欺負」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跟來。

  一朗子將舌頭往她的嘴裡伸,貝蓉沒有怎麼反感,便張開了嘴。

  一朗子細細的玩著她的舌頭,使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熱情裡,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覺自己的下邊都濕潤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邊親著,下邊的手還在亂來,把手伸進裙裡亂抓亂弄。

  貝蓉的身子扭動著,鼻子發出了哼哼聲,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一會兒,她被男人吻得有點透不過氣,這才掙脫他的嘴,大口呼吸著,說道:「你這個壞傢伙,真是難纏。」

  她的雙眼變得水靈,一張俏臉紅得像紅布,紅唇也 也腫腫的,還有她的嬌軀,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熱。

  一朗子很滿意她的模樣,雙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著,說道:「我的好姐姐,現在,就讓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著燈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塗,他迫不急待地想發洩、想在女人的身體上馳騁、想在女人的洞穴裡發威,想再次體驗再次爆發的快感。

  貝蓉這時候勇敢起來,說道:「不、不,我不要你幹我,今晚我要干你。我要 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說著話,她伸出手,脫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經向我屈服了,真主動。

  貝蓉用纖纖玉指拉下男人的褲子,露出已經硬如鐵棒的碩大的陽具。龜頭兇惡、 青筋顯露,令貝蓉無限羞澀,又暗暗歡喜,還有一點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 一下大棒子,使其搖頭晃腦,說道:「貝姐,快看啊,它在 向你行禮呢!快點脫光了吧,咱們好好樂樂。我I定要讓姐姐過一個難忘的春宵, 勝過你的新婚之夜。」

  貝蓉滿面羞紅,伸手彈了 一下龜頭,哼道:「你這個壞蛋,連這東西都壞透了, 你可把女人們給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動著腰,晃著肉棒,說道:「不是害死了,是樂死她們了。難 道你不喜歡它嗎?」

  貝蓉突然表情I愣,跳到床下,又揮手捩滅蠟燭,室內頓時I片黑暗。

  一朗子問道:「怎麼了?姐姐。」

  貝蓉回答道:「剛才房上有人,現在人走了。」

  她的聲音透著幾許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達地說:「也許只是過路的小毛賊,不必理他。來,咱們干咱們的, 應該把燈點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貝蓉說道:「滅了就滅了,不必再點了,難道你在黑暗中就不會做壞事了嗎?二 說到這兒,她發出了輕笑聲。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保證讓你萬分滿意。」

  貝蓉笑了笑,說道:「你呀,就是嘴甜。」

  湊近一朗子的身子,幫他寬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貝蓉脫光一朗子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聽到不太連貫的窸窸窣窣聲,顯示著猶豫和羞怯。畢竟這種 事不太道德,對方並不是他的丈夫,出牆的女人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

  屋裡是黑的,但貝蓉的裸體仍能讓人看到朦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撫摸著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膚,誇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真好, 你男人真他媽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摟著你睡覺。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決鬥『」貝蓉捏了 一把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這個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還想跟 人家決鬥,你知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無恥,兩個字?」

  一朗子笑道:「貝姐,無恥不無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要俞屄,要入肉我親愛的貝姐的騷屄。」

  貝蓉握著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賊,你怎麼知道我的那裡是騷的呢?你今 晚又沒有聞過、親過。」

  那聲音又柔美又嬌媚,帶點風騷,令男人色慾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說得對不對,咱們可以試驗一下。」

  說罷,一摟貝蓉,將她放倒在床上。

  一朗子壓上貝蓉的身子,感受著她的豐滿、彈性和溫暖。她的身子真好,像是 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這樣的尤物,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從頭吻起,慢慢向下,對 重點部位較為仔細,他熱吻逐漸向下,吻到哪裡,貝蓉的哪裡就像著了火似的。

  貝蓉忍不住發出甜蜜的呻吟,肉體微微扭動著,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 忘了彼此間有不該逾越的鴻溝。

  一朗子對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顧。先像嬰兒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 隨心所欲,將它玩成各種形狀,仔細領略著它的好處。這要是讓貝蓉的丈夫看見, 肯定會氣瘋。一朗子吻過貝蓉的肚臍後,並沒有直接向私處進兵,而是拐到別處,親起大腿 和腳趾。貝蓉的身子真香,真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愛個不夠。

  貝蓉被親得舒適,帶著浪調說:「朗弟,姐姐好喜歡你,真不想離開你。要是 我是沒主的,我就跟著你好了,除非你嫌棄我。」

  一朗子將她的一根腳趾含到嘴裡輕咬,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會嫌棄你? 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寶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談一談,讓他把 你讓給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給你什麼快樂。」

  貝蓉堅決表示:「不可以,朗弟。咱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怎麼能那麼傷 害他?他也沒有什麼錯,咱們偷偷摸摸地樂幾次也就是了,我已經很知足了。」

  一朗子無奈地說:「好吧,貝姐,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會勉強你的。」

  說著,沿大腿內側進軍。

  貝蓉玉體被刺激得震顫著,說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裡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們先試試。如果你不行了咱們再玩別的。」

  說罷,將熱情的 嘴唇覆蓋到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齒,偶爾手也會來幫忙。

  貝蓉只覺得像是置身在無邊的灼熱的海洋上,一會兒大浪將她拋到高空,無比 刺激;一會兒大浪又將她仍到低處,讓她的心境緩和一下。大浪一個接著一個,刺 激得貝蓉的肉體無邊的歡樂。

  貝蓉的身體扭動如蛇,口鼻發出少有的聲響,雙手一會兒抓床,一會兒按男人 的頭,慾望前所未有的高漲,她又體驗到上次的銷魂美感襲來。

  她實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親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 樞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給弄壞了。快點,快點上來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聲音像哭了似的,又帶著難言的歡樂,令一朗子聽了大為過癮。他就喜歡女人發浪的樣子,女人發浪證明男人的本領。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說道:「我 的好姐姐,讓我干你也行,不過嘛,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貝蓉嬌喘著說:「什麼條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邊,你也要舔我的下邊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試試你的嘴上功夫。」

  貝姐大驚,又羞,連忙說道:「朗弟弟,那東西多髒啊。再說了,我也從沒干 過那種事啊。」

  說到後邊,那聲音已經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聽不 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沒幹過那事,這樣更好,能讓淑女給自己舔 棒,那才叫厲害。

  他安慰道:「姐姐,沒關係,你不會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麼聰明,肯定學得 比別人都快。至於髒嘛,不會的,親習慣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歡舔你的下邊啊。」

  說著話,來個倒騎馬,趴在貝蓉的身上。這樣,兩個人就是頭尾相反,嘴離對方的 胯下不遠。

  一朗子低下頭,扒開兩片嫩肉,將舌頭湊上去,又接著刺激她。

  貝蓉啊啊地浪叫著,握著跟前的大肉棒,聞著那氣味有點猶豫不決。

  貝蓉活了半輩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稱,哪幹過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 東西已經是極限,讓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的。

  她男人倒是動過那個念頭,可是結果是不但沒達到目的,還挨了 一頓罵,以後 再不敢造次。現在這個小子也來這一套,自己也應該拒絕才是,可是,他對自己太 好了,連那裡都肯吃。

  一朗子鼓勵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這一次,要是感覺不好,以後 我都不讓你舔了,好不好?來,試一下,就跟吃肉腸一樣的,沒什麼難度。」

  貝蓉聽到一朗子這麼說,還說得挺可憐的,也動了憐惜之心,小聲說:「就這 一次,絕對沒有下次。」

  說罷,就將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倒沒 有臭味,讓她沒那麼反感。

  貝蓉嚥了幾口口水,不敢想像吃棒後的慘樣,鼓足勇氣後,伸出舌頭,在龜頭 掃了 一下。

  一朗子喔了 一聲,只覺得每根神經都劇烈跳動一下。他興奮地說:「好啊,貝姐, 接著來啊,你很有舔雞巴的天分呢!以後,你一定會經常給我舔,我要天天讓雞巴 在你的嘴裡洗澡。」

  男人的反應和那些噁心下流的言語,都令貝蓉又刺激又興奮。由於不覺得有什麼難以難受的異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來。雖說談不到什麼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經很不錯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這大美女給自己舔棒就會興奮得不得了,何況她真的在做 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說道:「好姐姐,你真好,你對我真好。我要你一輩子 給我舔,咱們可不要再分開啊。」

  聲音抖得厲害,還不時指點著貝蓉的技巧,使她 大有進步。

  在一朗子的點撥下,貝蓉學會了將肉棒吞到嘴裡套弄,還學會了將蛋蛋吃到嘴 裡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幾乎都快射了。

  貝蓉吃了 一會兒,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裡變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 在她的嘴下連喊帶叫的。這是女人勝利的信號,原來女人可以這樣征服男人。那肉 棒並沒有那麼難吃,一想到這些,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著。

  她活了半輩子,慾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漲,感官沒像今天這樣舒服過,她 知道自己徹底離不開這小子了。

  一朗子實在受不了了,說道:「貝姐,別舔了、別吃了。再這樣的話,弟弟就會射了。」

  忙極力控制。

  貝蓉大為得意地說:「不能射啊,姐姐我還沒有玩夠。」

  說著,吞下棒子,用 舌頭頂著。

  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無可忍,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貝蓉意識到怎麼回事時,精液已經射了她一嘴,少許由嘴角滲出。

  一朗子抽出陽具,心裡特別爽,說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這東西 可是很補的,會讓女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在黑暗中雖說看不到貝蓉淫蕩的樣子,可是想想也覺得過癮銷魂,讓這樣的女 人幹這種事可不容易。

  貝蓉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經是不知羞恥 的女人,墮落也不差這一次。她像是報復一樣,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 一把,使一 朗子疼得叫了 一聲,然後,她才咕嚕咕嚕地嚥下,覺得味道不壞,便伸出舌頭把嘴 角的殘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憑想像都知道怎麼回事,大為感動,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我一定會把你當成心肝來疼的。」

  貝蓉這時候才緩過神來,說道:「你這個混小子,你想那麼幹,我還不一定願意, 咱們一見面你就欺負我,你知道咱們倆實質上是什麼關係嗎?我要是說出來,包管 現在就會嚇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聽得I團迷糊,不解地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咱們就是情人關係啊, 隨時都可以睡覺的那一種。」

  貝蓉唉了 一聲,說道:「咱們其實是……」

  說到這兒,她又不說了,說道:「不 跟你說了,以後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痛苦、怎麼自責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這個時候咱們不提那些沒用的事, 都還沒有正式快活呢。」

  貝蓉坐起來,說道:「得了吧,你剛才都射了,還有興趣嗎?你身體還行嗎?」

  一朗子笑道:「我對你當然有興趣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舔你的屄呢?嘿嘿,滋 味真不錯。告訴你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貝蓉含羞說:「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災星,再好的女人都變壞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們接著玩吧。」

  說罷,趴上 她的身子,雙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個地揉著、推著,大肉棒子頂在貝蓉的胯下, 她的下邊早已經濕得像下雨了。

  貝蓉伸手一摸棒子,驚訝地說:「不是剛射過嗎?怎麼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可是金槍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對好, 我要操你了。」

  貝蓉握著這樣的大傢伙,芳心狂跳,以棒對穴口,回想一下上次的狂歡,一顆 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聲進去了,再一使勁,已經頂到花心了。 貝蓉啊地I聲驚叫,已經告別大棒子多日,冷不防進去,有點不適應。

  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 一把,浪哼道:「你這個好色的小鬼,想幹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還真想幹死你,你就做好準備吧。」

  說著話, 屁股聳動起來,大肉棒在美穴裡放肆,開始發威。

  貝蓉在男人的抽動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帶來的好處,只覺得一顆心都美得飄起來了,上次的銷魂快感也重新來到。她心想,這小子雖然好色、雖然可惡,雖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確實能叫女人瘋狂。

  貝蓉嘴裡浪叫,雙腿夾起一朗子的腰,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屁股猛勁往上湊,讓小穴跟大肉棒結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於是乎,二人一起狂熱起來,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個不止,春意融融。

  他們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樂的爽快,都覺得人生都一下子變得美好起來。

  貝蓉被幹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幹得姐姐好美啊。姐姐 都有點捨不得離開你。啊,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給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軟小穴裡,爽得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讓你爽個夠,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你一夜,更要干你一輩子。」

  由於剛才射過一回了,一朗子的戰鬥力極強,不會輕易再射。

  貝蓉也發揮著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較著勁干,可是畢竟實力有限,被一朗子 連幹上好幾次高潮。

  一朗子特別喜歡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貝蓉擺出狗爬式。

  貝蓉愛面子,有點不願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語一哄她,再加上沒有燈光, 貝蓉也就同意了。

  當貝蓉擺出那個姿勢時,是非常壯觀的,可惜不讓一朗子點燈。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I個大概的輪廓,卻也是極美。

  一朗子雙手盡情地摸著她的胸臀,感受著她的彈性和光滑,又對那肉縫好一頓 的吃,爽得貝蓉叫個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負姐姐了,姐姐受不 了你這一招,快點插進來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強有力地刺了進去,然後,雙手不時抓奶子,大肉棒沒 命地進攻她的妙處,這一次刺得好深,到達了從未到過的深處。

  這可把貝蓉樂壞了,積極配合著他的動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連聲浪叫, 柔聲細氣的,充分發揮著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 無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顯示著狂熱的激情。那對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脹起來,兩粒大奶頭也硬了。

  貝蓉嬌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真行啊,把姐姐幹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強烈進攻下,貝蓉跪不住,向前一撲,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脫落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還沒有干夠呢。」

  說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 股溝裡亂觸著,觸得貝蓉屁股不停亂扭。

  雙方配合得極好,「噗喃」一聲,又插了進去。

  一朗子哦了 一聲,感受一下滋味,雙臂撐著肩膀兩側,以比翼雙飛的姿勢繼續 享受艷福。

  如此幹了幾千下,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饒道:「好弟弟,姐姐吃飽了,受 不了你欺負了,你快射出來吧。」

  一朗子幹得正歡,說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讓我再插半夜吧。」

  貝蓉嬌嗔而柔弱地說:「你這個壞蛋,真想幹死我呀,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給你好了,讓你明年給 我生個大胖小子。」

  說著,加快了速度。

  貝蓉想到懷孕的事,嚇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絕對不行的,要 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亂套了,關係更複雜了。」

  可是一朗子這個時候正瘋著、樂著呢,哪有工夫聽這些?他暴風驟雨般地干了 數十下之後,便噗噗噗地射了,滾燙的精華燙得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縮著。

  射過好一會兒,一朗子才從貝蓉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裡,又奉獻了不少花言 巧語和甜言蜜語,讓貝蓉心裡美美的,縮在他的懷裡,不時叫著朗弟弟,彷彿又回 到了少女時代似的。

  說實話,貝蓉的少女時代也不曾像現在這麼開心過、甜蜜過。那時候是平淡的, 遠不如現在這麼刺激、這麼興奮、這麼刻骨銘心、這麼終身難忘。

  等一 一人的呼吸恢復正常,貝蓉柔聲說:「混蛋,這回你滿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當然滿意、舒服了,你不是也I樣好 受嗎?咱們就是有緣,一輩子不分開。」

  貝蓉哼了 一聲,說道:「你想得倒美,咱們要是一輩子,賀星琪怎麼辦?」一朗子聽得一怔,心想:咱們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麼關係?這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說道:「你也瞭解我跟星琪的事嗎?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兒不會 有關聯吧?」

  貝蓉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認識時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咱們有了這種關 系,可就不好辦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我是越聽越糊塗了。」

  貝蓉唉了 一聲,說道:「該來的早晚得來,躲也躲不過去。好吧,那我就告訴 你好了,其實我和星琪有很大關係的,咱們的關係會影響到你和她,甚至會成為阻 止你們相好的絆腳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會怪我的,我 的女人們也不在乎多你這麼I個的。」

  貝蓉長歎一聲,說道:「如果我和她沒關係,她可能不計較,可是,如果她是 我的女兒的話,你想,她會不會接受她媽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說的倒是平靜,可是聽在一朗子的耳朵裡,像是響了 一個焦雷。

  一朗子失聲道:「什麼!你是星琪的媽?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連 摟著貝蓉的胳膊都鬆開了。

  貝蓉淒然笑了,說道:「你怕了吧?聽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後,咱們 一刀兩斷。這樣的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一朗子再次將貝蓉緊緊的摟在懷裡,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你們是什麼關 系跟我無關。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夠了,何必想那麼多?明天的事明天 再說。咱們睡吧,我還沒跟你一起睡過呢。」

  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說道:「朗弟,我真佩服你,真是瞻大包天,都 知道我和星琪的關係了,你還睡得著?換了 一個別的男人,早就嚇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個樂觀的人,很看得開,你得向我學習啊。」

  其實一朗子心裡很苦惱:要是讓星琪知道我跟她媽上床,她不氣瘋了才怪。我 也真夠倒霉,這種難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裡知道貝姐是星琪的媽啊!要是知道 的話,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真的不碰嗎?像上次貝姐中了春藥,難道我要見死 不救?看來,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開,命中注定,我和貝姐有情人之緣。

  一朗子摟著滑膩、柔軟、彈性良好的玉體,說道:「貝姐,如果你是一個自由 的女人,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陪我過一輩子嗎?」

  貝蓉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長輩,還是管 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觸男人以來,還從未有過一個男人讓我又愛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個叫我愛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個男人,一個可恨的小男人。」

  說著, 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 一 口,咬得好動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就算是恨,也比沒有感覺好啊。」

  貝蓉說道:「行了,別廢話了。明天I亮,咱們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 家庭。他們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個被窩,我怎麼出去見人?」

  接著便不 說話了。

  一 一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裡,一 一人各懷心事兒,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一 一人摟著睡得正香,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因為夢裡也在回味那 銷魂的美事呢!

  這時候,碰碰碰的敲門聲驚醒了他們。

  一朗子睜開眼睛,叫道:「誰啊?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嗎?」

  房門被「碰」地一聲踢開,一個白衣姑娘衝了進來,悲憤交加。

  當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貝蓉躺在床上,從被窩裡露出頭和光裸的肩膀時,她 的嬌軀顫抖,手指著床上的一 I人,顫聲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你怎麼 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輩子。」

  頓了頓,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說完這髒話已經淚落如雨, 轉過身,哭著跑了出去。

  床上一 一人都傻了,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等等, 聽媽解釋。」

  一具赤裸的肉體白光耀眼,肉香飄飄,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圓 美的大西瓜,真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這時候一朗子沒心情欣賞了,見到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貝姐,衣 服二貝蓉這才意識到身上涼涼的光著身子,連忙回身穿衣。臨走時,還不忘撲到一 朗子身上咬了 一 口,然後才如風而去,去追星琪。

  這一 口咬得夠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聲,幾乎流血了,心裡罵道:這個娘們, 有時候也真夠狠的,昨晚不是咬了 一 口嗎?

  不過我也真倒霉,這種事兒偷著干幾次就行了,怎麼就那麼巧,讓星琪抓奸在床?她什麼時候來京城的?她怎麼知道到這裡找我和她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貝姐說房上有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星琪嗎?不對,要是她的話,她 昨晚就衝進來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下麻煩了,搞不好這對母女都會跟我翻臉。我是雞飛 蛋打,一個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臉後,也沒心情吃飯,就呆坐在房裡。

  這時候,另一個人走了進來,一朗子一瞧,卻是玉婷。

  不過,今天這天仙般的姑娘穿著一身男裝,跟公子哥似的,手裡還拿把折扇,估計是為了躲避追捕,畢竟她偷了皇宮的東西。

  玉婷的一雙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有幾許嘲諷,有幾許憐憫,又有些苦惱。

  一朗子讓她入坐,看著這位新相識的姑娘,心情好了 一點。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強顏歡笑,說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裡去了?又住在哪裡?」

  玉婷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幫你打聽皇上的行蹤, 總算沒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 一聲,臉上笑容變濃,說道:「妹子,你告訴我,他在哪裡呢?我 怎麼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說道:「不過嘛,在我說之前,我要大哥答應我一件事。不 管我做錯了什麼事,你都不要跟我發脾氣。」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憂慮和鬱悶。

  一朗子聽了有點狐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他對於美人向來寵愛,便不願往 壞處想,再說了,眼前以大局為重,別的事可以先暫時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達地說:「你無論做錯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玉婷聽了心花怒放,俏臉笑成一片花,說道:「大哥,你真好,難怪那些女人 都喜歡你,你確實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一朗子聽了不是滋味,但這時候又不願意深究,隱隱覺得剛才的變故和她有關。 可她又與那對母女有什麼關係?但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一朗子說道:「妹子,皇帝現在哪裡呢?」

  玉婷臉上鄭重起來,說道:「他現在在哪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壇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著,說道:「那我要到天壇見他嗎?」

  玉婷緩緩地說:「不,那裡不合適,會有許多人保護著他,不方便。最好的地 方是天壇附近的天壇花園,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會到那個花園賞花。」

  一朗子說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備深嚴,又有重兵把守,難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說:「不會,他今天不會那麼做,很可能會微服出行,只帶著一 群侍衛,這樣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說道:「逛花園的人肯定不只他一個人,應該有許多人,我如何從人群 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園裡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小院,裡邊有個涼亭叫『憩亭,是他題名的。裡邊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 般人不要說坐,連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I聲,說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就算是沒有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 就認出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白面無鬚,身材個頭和你差不多,臉上帶著一股陰 冷和冷淡,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他幾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了這些特徵就好認了。」

  玉婷又說道:「見到他之後,說完話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個殺人不眨 眼的人。對了,他還有個習慣你得注意,當他摸下巴的時候,你就要當心了。」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玉婷憂鬱地說:「他摸下巴時,就是要殺人了。」

  一朗子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為百姓做點事了。」

  玉婷說道:「你只是可能見到他,他想聽不聽你講的話還是個問題。就是聽你 說完了,又能怎麼樣?他會照你說的做嗎?這種事許多大臣和義士也幹過,結果怎 麼樣?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連命都沒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你猜我這回會怎麼樣?會有什麼後果?」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我不是打擊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一朗子看著玉婷,說道:「好妹子,我感覺你挺熟悉這個皇帝的。」

  玉掉點點頭,說道:「那當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宮、不熟悉皇家的 一切,還怎麼到皇宮發財?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有空多給你講講皇宮裡的事,讓 你以後經常發財。」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好啊、好啊,我這個人對錢可是感興趣的。對了,今 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搖頭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臉上現出淡淡的哀傷, 令人愛憐。

  一朗子不禁將一隻手放上她的肩膀,說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較好。 你去皇宮偷過東西,要是讓那些朝廷鷹犬認出來,那可不是好玩的。這次就我自己 去好了,你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說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點失落,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咱們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玉婷淒然一笑,說道:「那也不一定。」

  這話令一朗子心情沒來由地變沉重。一朗子一驚,說道:「怎麼了,玉婷妹子, 你要遠行嗎?」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歎了口氣,說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後誰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 認識了大哥,我還是挺開心的。我想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後見面不 知何年何月。」

  這話聽得一朗子心裡一涼,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說道:「你要幹什麼?有什 麼困難,我可以幫你。」

  玉婷悲傷地說:「你也幫不了我,聽我吹一曲吧。」

  掙開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 悠悠揚揚地吹起來。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麼,只覺得充滿傷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 笛音美妙動聽,而吹笛人那美麗優雅的高貴形象也叫人著迷並生愛憐之心。

  一時間,一朗子看呆了,只覺得是來到了仙境,見到了仙女。

  等他從那笛音的境界中醒來時,已經曲終人散,沒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這使一朗子大為惆悵,對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識,可是這 種淡淡的憂傷同樣會叫他魂斷神傷,好像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