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二章 突生變故

  一朗子走出房門,走上大街,看著天空流雲,看著街頭風景,心頭的陰雲久久 揮之不去。她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她若有什麼事,自己肯定要幫她解決,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一到了中午,他收起滿腹的心事,不再想賀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 吃口飯,繫好劍,打起精神往天壇方向走去。他覺得自己先應該把大事辦好,等這 事了結再想法子處理。

  一朗子來到天壇花園時,花園的花開得正艷,五顏六色、爭奇鬥艷,讓人想起 各種類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觸過的各樣美女,不能將她們聚到身邊 快活,實在是人生的一種遺憾。

  來賞花的人還真不少,三教九流什麼都有。一朗子混在人群裡,飄來蕩去,心中湧起一種孤獨感。這感覺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憂鬱一樣,揮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話,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門口有人守著,不讓 一朗子進去,只好作罷。

  於是一朗子在離憩亭不遠處守著,心想:只要皇帝來,他總要到這裡轉轉吧? 我在這裡等著,耐心點總能等到他。只要他來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實現了。 作為一個江湖漢子,也算盡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會誇我有出 息。

  一朗子真想見見嫦娥她們,可惜啊,和上天聯繫的工具落到娘子陸小珊手裡, 這下子可是音訊全無,即使自己出點意外,也不會有人來救了。

  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等到日頭偏西了,還是沒個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樹下望著院門,有點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來,我 可怎麼辦,要直奔天壇嗎?

  正等著心急如焚時,只見從院裡走出來一支隊伍,兩排是彪形大漢侍衛著,中 間有三個女子,兩個是丫鬟,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一 一十七、八歲的美人,一身粉紅宮裝,珠翠滿頭,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齒,身段裊裊婷婷,走起路來風情萬種。 瞧那個架勢,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漢在前邊的就嚷嚷道:「閒雜人離遠點,冒犯了貴妃娘娘,你們可 是死罪一條!」

  一朗子心中一驚,心想:這女子是宮中的妃子嗎?長得還真不錯,雖不如星琪, 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個眼神一轉,就叫人有銷魂之感。當皇帝還真不錯,有那麼 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這個女子是皇帝的哪個女人?

  他聽到旁邊兩個人竊竊私語。

  一個說:「這美女是皇妃嗎?」

  另一個說:「可不是嘛,這是皇上最寵愛的李貴妃,已經入宮好幾年了,一家 人都跟著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寵妃,那麼跟著她一定會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 此時在哪裡,會不會在這個花園裡呢?

  他尾隨著這個隊伍,七轉八彎地走著。拐來拐去,李貴妃進了 一個院子,那些大漢沒跟進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惡煞似的,好像隨時要吃人。

  當一朗子靠近時,那些人盯著他,說道:「幹什麼?趕緊離遠點,不怕犯死罪 嗎?這裡有皇家女眷,你難道不知道嗎?一朗子並沒有離開,大聲道:「我要面見貴妃娘娘,有國家大事要說。」

  那些大漢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什麼?你一個草民想見貴妃說 國家大事,沒吃錯藥吧?」

  另一個說:「沒聽說京城最近來了什麼瘋子啊?」

  大家相顧,又爆發出一陣哄 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說他是瘋子的大漢的手腕,扔了出去。

  這一扔使了個巧勁,那大漢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本來以為可以安穩落到地上, 但在落地時,還是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們可是皇家侍衛,連I個回合都沒有抵擋住, 就被一個陌生的小子給摔得這麼樣,這要是傳揚出去,那還了得?

  這些侍衛馬上抽出刀,將一朗子團團圍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動武? 一起上吧。我也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劍柄,打算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

  這時候,從院子裡出來一個小丫鬟,說道:「娘娘來旨,宣朗先生進見。」

  那些大漢聞言,乖乖地閃到一邊,而一朗子大驚,心想:這位娘娘怎麼知道我 來了?她居然還知道我是誰,真是怪事了?難道這一切都與玉婷妹妹有關嗎?想不 到一個盜賊居然有這樣的本事,真是不得了。

  他帶著一肚子疑惑跟著丫鬟進去,拐過幾個花壇,又穿過一個走廊,看到一座 亭子,亭子裡坐著一對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貴妃,而男的不認識,穿著華服,四十出頭,臉帶冷氣、目光 如鉤,有點陰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說的那個皇帝一模一樣。

  在亭子的周圍,佈滿了侍衛,個個臉色緊張,眼睛盯著一朗子腰上的劍。

  一朗子來到亭外,行了個禮,大聲說:「草民朗一朱見過皇上和貴妃娘娘。」

  旁邊的侍衛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當沒看見。

  皇上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說吧,你見朕有什麼事?」

  他陰冷的目光看著一朗子。

  那位貴妃娘娘則滿臉春風地望著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錯的,因為像一朗子這 麼有氣質的俊男並不容易看見。

  一朗子也不畏懼,跟皇上的目光對視著,說道:「草民大老遠的到京城,就是 想為天下百姓說些話,也是為了皇上的江山長久著想。

  「請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賦稅,不要再選秀女,不要再對高麗發動戰爭了, 因為你的這些所作所為,會讓天下的百姓受不了,會官逼民反,請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目光像刀一樣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 可以殺人的話,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見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 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 一朗子;會,心念電轉,漸漸的他的目光緩和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點了點頭,說道:「你還真有膽子,一個平民敢對朕這麼說話,你是頭I個。我看 你身上帶著劍,想必會武,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便自信地說:「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應該不在話下。」

  皇上的臉上有了笑容,這不多見,那些侍衛都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跟皇上 這麼久,何時見過他笑?今天皇上是怎麼了,見區區一個草民就這樣?不知道皇上 要玩什麼樣。

  皇上慢慢站起來,一指亭外的一名侍衛,說道:「你跟朗先生過幾招,可不要 太狠,傷到朗先生。」

  那侍衛一鞠躬,說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I笑,說道:「謝謝皇上厚愛,要是我傷在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 我學藝不精。咱們說好,不必承讓。」

  說罷,抽出劍。

  這把劍是賀星琪的劍,不是凡品,似乎也帶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衛按江湖規矩,抽刀後,說了 一聲請。

  一朗子說道:「注意了。」

  揮動長劍,一個箭步衝上去,直刺對方的肩膀。

  侍衛一個側身,舉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魚一樣從刀下溜走,劍尖一劃,將對方的衣服劃破,這招要是劃實了,肯定會將侍衛腰斬。

  一朗子說聲承讓,那侍衛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處,感激地看了 一朗子一眼, 又向皇上跪下,說道:「皇上,屬下無能。」

  皇上擺擺手,說道:「起來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衛聞言,羞慚地退下。

  這一幕看在皇上眼裡,臉上的笑容更濃,說道:「真是個人才,一個回合就打 敗朕的侍衛,確實不了起。」

  說罷,皇上看著李貴妃的玉臉,說道:「愛妃,你覺得他怎麼樣?」

  李貴妃嫵媚一笑,嬌聲說:「皇上聖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醜了。」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我要擺酒,以慶賀與朗先生的相識。」

  皇上這個舉動,把一朗子都給弄糊塗了,搞不懂這個皇上想幹什麼。

  一朗子說道:「皇上厚愛,草民感激不盡。這頓酒還是免了吧,皇上日理萬機, 應該把軍國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揮了揮手,說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認識朗先生,別的事先放在一邊。」

  皇上見一朗子還有猶豫的神色,又說道:「你不是要為百姓說話嗎?咱們在酒桌也可以接著說的。」

  這話使一朗子不再猶豫,默認了對方的決定。

  一朗子和皇上、貴妃進了 一個客廳,他們就在這裡用飯,沒過一會兒,已是滿 桌山珍海味、美酒飄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別高興,興致勃勃。

  李貴妃跟從皇上多年,也沒見過他情緒這麼好過,她不禁多看了幾眼一朗子,心想:這小子什麼來頭啊,皇上這麼寵愛他?難道他跟皇上有什麼關係嗎?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談得投機。原來皇上在當太子的時候,也闖過江湖,了 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來講一下,一 一人談天說地,甚至談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導下,他們也不再顧忌李貴妃了,什麼都講,令李貴妃不時感到臉 上發燒。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也英俊瀟灑、氣質不俗,再想到他武藝非凡,一個回合就打敗侍衛的英姿,李貴妃實在很欣賞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 敢多看他罷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為人。

  好幾次一朗子都想把話題引起國家大事,提出意見,可是皇上總是岔開,又接 著談風月。皇上酒量特好, 一朗子也跟著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貴妃親手倒酒,看著這風情萬種的美人的一舉一動,聞著那 少婦身上誘人的香氣,一朗子色心騷動。要不是礙於場合,他還真有點干的衝動了。

  美人倒酒怎麼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當順暢。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當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長這麼大,還沒 有喝過這麼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問酒的名字,只是誠實地喝著,不知不覺間將自 己的雄心大志全給忘了。

  皇上見他臉紅如關公,眉飛色舞地說話,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個小太 監進來了,皇上吩咐道:「傳歌舞。」

  一會兒,歌舞上來了。歌是天上之樂,令人心弦撥動,留戀不已;舞是專業之舞,一群美女動作優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樂不思蜀。

  皇上和貴妃見了 一朗子的傻樣,相對笑了,都裝作沒看見,一起欣賞著歌舞, 也不忘喝酒。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喝不動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夢了。

  皇上喊了兩聲,見一朗子沒有動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滿是陰冷和深 沉,看著李貴妃,說道:「叫兩個宮女扶他到你的房裡。」

  李貴妃嚇了 一跳,芳心跳得厲害,忙跪倒在地,說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說道:「快起來吧。我叫你怎麼幹,你就怎麼幹。」

  說著,湊 近貴妃的耳朵,耳語了數句。

  李貴妃聽得一臉疑惑,說道:「皇上,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鉤,說道:「不要問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這事兒你知朕知,要是洩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個。」

  說到後面,皇上的手伸到 下巴跟前。

  李貴妃嚇得滿頭冷汗,說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嗎?咱們今晚 不回宮嗎?」

  皇上瞇瞇眼睛,說道:「我去房裡休息一下,我等著你的回話。咱們辦完這件 事後明早再回宮。」

  說罷,皇上抬腳便走。

  李貴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幾口氣,俏臉上滿是驚恐和疑惑,但也不敢聲張,趕 緊叫來貼身宮女,將醉得一塌糊塗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窗外已經是繁星滿天,有微涼夜風吹來。

  李貴妃想到即將到來的情景,芳心砰砰亂跳,幾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這實 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時有過皇上之外的男人,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非得這麼做?這 裡面有什麼秘密嗎?他會不會挖個陷阱讓我跳呢?

  還有啊,這個朗先生究竟是什麼來路?皇上對他為什麼會不一樣?不就是一個 長相英俊、武功高強的草民嗎?用得著對他刮目相看? 一切都像謎,這種怪事在自 己的人生裡還是挺少見的。

  李貴妃將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點亮蠟燭,將窗簾拉好,讓兩個宮女守在門外, 吩咐不讓任何人進來。

  兩個宮女雖覺得有點糊塗,同樣不敢多問,乖乖干自己的事。

  關好門,李貴妃看著躺在床上一朗子,看著那俊俏的模樣,聞著他身上的酒氣, 心裡亂得很。假如自己沒有主,是個單身女子的話,她很願意和他發生什麼事,因 為這樣有外表又有內涵的郎君可不多見。

  李貴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覺得沒法比。從權勢上,皇上永遠是天下第 一。可是從男人的角度看,這個人只怕各個方面都勝過皇上。

  無論是比外表,還是比身手,還是比風度,比人品,樣樣都不錯。可是優秀又 能怎麼樣呢?上了貴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沒什麼好下場,皇上可不 是一個大方得可以讓別的男人對自己女人亂來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貴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緊了。來到一朗子跟前,看著臉紅 如太陽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時還動一動,嘴角微翹,偶爾抿一抿,露出天真 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覺得世上再沒有煩惱和痛苦。

  李貴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掃了掃他的身材,心想:真不錯, 這麼健美、勻稱,乍一看像書生,很文雅。這麼清秀的青年還有那麼好的身手,真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這麼好的男人就這樣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貴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體上,他的胯下已經直豎起來,將褲子撐起一個大 帳篷。單從外表看,也能判斷出裡頭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舉動,身為少婦的李貴妃都覺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臉,也 熱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務,李貴妃咬咬牙,還是動手了。她那只解過一個男人褲子的纖纖玉手,開始解第二個男人的褲子。她的技術本來老練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時 候像處女初夜似的,雙手抖得厲害,忙活了好一會,還是脫不下來。

  李貴妃找條手帕擦了擦汗,然後接著解開腰帶,使了好大的勁才脫掉外褲,再 拉內褲。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跳聲似乎響徹全屋,她真擔心自己要是一張嘴,心 髒就會跳出嘴。

  當一朗子的下體赤裸時,李貴妃兩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為那根東西 實在太可愛、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樣,那個長、那個粗,再加上龜頭的樣子, 都叫女人春心蕩漾。

  一個一年多沒嘗過肉味的女人,她的壓抑感之強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隨時 可能爆發的火山。只要遇到一個不差的男人,只要對方體貼一點,不需要強迫,就 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慾望,跟男人沒多大區別。

  在辦正事兒之前,李貴妃興奮地將男人的棒子握在手裡,那個硬度、那個熱度, 還有那個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強烈的悲哀籠罩芳心。

  李貴妃心想:我雖貴為皇妃,可我的命也夠苦的了,長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 我的心都要乾枯了。

  她憑著本能,熟練地套弄著男人的棒棒,只覺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一隻手 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這是人會有的東西嗎?她不由想起某個動物的玩意,跟那 個有得一比啊!

  李貴妃的手一會兒捏,一會兒抓,一會兒揉,一會兒按的,越玩越喜歡,越玩 越想玩。她發現那龜頭已經脹大到雞蛋那麼大,紅通通的真可愛,聯馬眼處已經滲 出一點透明液體。

  想到曾有過的歡愛情景,李貴妃的緊張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體內的灼熱和 騷動。她感覺自己的奶子在脹大,自己的小穴已經濕潤了。她真想讓這種東西在自 己的穴內橫衝直撞,像原始人一樣野蠻。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為人, 她的全身都在發抖。

  李貴妃不敢亂來,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撫摸著,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幾下,哪 知道越摸越難受、越摸越發騷,她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放開一朗子的東西,找盆冷 水好好洗把臉,這才好受些。

  頭腦I清醒,李貴妃想到皇上還等著最後的結果,等著自己回話,趕緊撲到床 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舉高,看向陰囊。

  因為太暗了,李貴妃又下了床,端來一個蠟台,再次舉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 陰囊。這回她瞧清楚了,沒錯,有一個標誌。

  李貴妃多看了幾眼,才走下床,準備向皇上回話,可是想到那陽具的碩大和堅 硬,她忍不住回過頭來,這一回頭,就忍不住又湊上去了。

  李貴妃只想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又將手伸過去,仔細地把玩著,無限留戀,又無限感傷。

  憑直覺,李貴妃也知道以後很難再見到這樣的大陽具,也無法靠近這有大陽具 的俊男。以後要是沒有意外,她仍將像過去的時光一樣,在孤獨、寂寞的日子裡被 腐蝕花樣年華。

  這樣的人生真叫人不甘心,有時候,她真想像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樣,過著平 凡的生活,拋開眼前的一切。

  再說一朗子喝得一塌糊塗,醉得不知身在何處。睡夢中,只覺得像回到香艷的 日子,跟美人們追逐、調情,胯下的玩意越發興奮。當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時,他哪 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歡愛時一樣,他迷迷糊糊地一翻身,將李貴妃壓在身下。

  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李貴妃有點不知所措,那實實在在被男人壓的感覺又回 來了。沒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經很熟練地脫光了她的衣服,雖說合著眼睛像在 睡覺,可一脫起衣服動作還是很利落。

  也沒有什麼前戲,一朗子的大肉棒子藉著穴上的淫水,很順利地進去了。可惜 了李貴妃這一具迷人的肉體,沒被男人欣賞。那超級大的玩意插進去後,有一點疼,畢竟平生沒受過這大的玩意寵愛過。

  李貴妃不由發出一聲叫聲,瞇著美目,也不知道是甜還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動了起來,大肉棒子有節奏地出入,是那麼有力、那麼強勁,又 那麼真實。

  每一次的抽動,都令李貴妃有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剛開始,她還有點緊張,有 點害怕,可是隨著快感的增加,她變得快樂、放鬆。

  李貴妃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男人纏,沒命地挺著美臀,讓小穴和肉棒結合得更稱 人意,嘴裡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盡顯風騷本色,那張大床也在劇烈地搖晃。

  外邊的兩個宮女聽到了,嚇了 一跳,心想:這可不得了,要是讓皇上知道了, 大家都得沒命,其中一個趕緊走進來,閉著眼睛說:「貴妃娘娘,你不能這麼做, 咱們都要掉腦袋的。」

  李貴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壓著、幹著,嘴上斷斷續續地說:「你出去吧,放 心好了,不關你們的事。」

  宮女一走,李貴妃便盡量控制著音量,不讓人聽到。

  一朗子雖在睡夢中,馬力也不小,碩大的傢伙幹得李貴妃美得不時輕聲叫道: 」 「好男人,你真行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好男人啊,你真迷死人了,有I 張好臉,還有一根好東西。

  「有過這麼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將我處死,我也不後悔。這麼死,總勝過當活 寡婦。」

  李貴妃雙手捧著一朗子的臉,湊上嘴去,用香吻鼓勵他。

  這麼一折騰,一朗子也有恢復一點意識,但是醉得屬害,還是睜不開眼睛,只 是嘟囔道:「好寶貝,你的玩意真緊吶,夾得我好舒服,真不錯。」

  說著話,下邊 的肉體更加把勁的幹,雙手本能地抓著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幹得李貴妃淫水長流,幹得發出啪啪的響聲。

  李貴妃在男人的攻擊下很享受、很舒暢,白花花的裸體不停地扭動著,極力迎 合,俏臉已經艷如桃花,浪聲勝過百靈鳥的動聽。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艷福。

  一朗子的戰鬥力很強,足足干了半個時辰,才在李貴妃的夾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貴妃抱緊他,忘情地說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謝謝你給我這麼美的I次,姐姐真喜歡你呀。」

  當一朗子停下時,她已經高潮好幾次了,洩得身子發軟。當她從一朗子的身下 掙扎出來時,一朗子又接著睡了,發出平和的呼吸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李貴妃幫一朗子蓋好被子,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好男人,有我這樣的 女人陪你I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務,連忙換了套衣服穿上,照鏡子時,只見自己雙眼 明媚、臉色嬌艷,比任何時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裡害怕,這要是讓皇上看穿可怎麼辦?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會一 朗子,才咬了咬牙,去覆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間的一張凳子上,表情怪異,一會兒笑、一會兒悲,一會兒又 變得嚴肅,一會兒又變得滑稽,嘴裡喃喃自語:「小崽子啊,我一見你就覺得是你, 要真是你的話,朕還得殺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著窗外的黑夜, 目光是那麼兇惡。

  當李貴妃跪下覆命時,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問道:「怎麼樣?有沒有那個標誌啊?」

  李貴妃回答道:「有的,確實有九個紅點。」

  皇帝聽了,愣了愣神,接著站起來,對著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說道:「命啊,真是命啊!隔了這麼多年,朕早當你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朕的面前?你不出 現,不一樣活得挺好嗎?」

  說著話,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貴妃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但有一點是明白的『皇帝要殺人了。

  李貴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來,回想剛才的歡愛是那麼誘人,那麼叫人難忘,又I想到他馬上就要丟掉性命,不禁傷心欲絕,不爭氣的眼淚早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有一種自責感,覺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話,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 諒。雖說沒有她,也不能改變他的惡運。

  再說一朗子,這一覺睡得好長,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當一朗子醒來時,發現是在牢房裡。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記得自己明明還在和皇帝喝酒,貴妃在旁相伴,還做了 一 個黯夢,在夢裡還干了 一個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貴妃?

  他一瞧環境,並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處不錯的牢房,自己正從一張床上坐起來。

  床是雕花的,有柔軟的床帷,還有華麗的被子、枕頭。再看棚、牆,都是白白的、 亮亮的,連地都鋪著地毯,要不是鐵門鎖著,窗子上有著鐵欄杆,這裡是挺好的住所, 怎麼也是貴族人家才會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誰把他關在這裡?難道是皇上?要是他 的話,他也太小氣了吧?我不過說幾句真話他就把我關起來,他想幹什麼?難不成 還想殺人怎麼?

  一朗子下床走了幾步,覺得身體沒問題。只要門窗打開,自己就可以像小鳥一 樣飛走。可門窗怎麼開?失去無為功之後,他已經沒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 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劍,可以用劍砍鐵欄杆。一摸腰間,又摸了個空,他不禁發出一陣苦笑:人家要關你,怎麼可能還讓你身上帶兵刃?這可不是開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聽到肚子咕咕響,知道是餓了,便用腳踢門,說道:「有人嗎?有人嗎?我 餓了,我快餓死了。」

  外邊有人應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沒過多久,門上的小窗子開了,食物遞進來,有燒雞、米飯,還有炒青菜等等, 香氣撲鼻。

  一朗子接過來,小窗子外的人問道:「要酒嗎?『」還要酒?自己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酒,還是別了。一朗子說道:「不要酒。 你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外邊的人回答道:「這裡是牢房,還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沒資格 進來,進來的儘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關在這裡,哪輩子修來的福?我們想進 去享受幾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好的話,把門打開,咱們換一下。」

  那人嚇得尖叫一聲,說道:「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一 一十歲娘子,我還想多活幾年。」

  「喀!」

  的一聲,小窗子被關上,之後,就聽到 匆匆的腳步聲,這裡又恢復了安靜。

  一朗子將飯菜擺在桌子上,大口吃起來。這飯菜真香,想必是出於廚師之手, 特別有味道。他也餓了,也顧不上飯菜裡有沒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當一個飽 死鬼啊!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 這次肯定是皇上將我抓起來。但為什麼抓我?只因為我為了國家大事向皇上提點意 見嗎?他不聽的話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嗎?我和他遠無冤,近無仇的,幹嘛那麼小 心眼?

  媽的,這回可怎麼辦?怎麼出去啊?

  一朗子試著破壞門窗,可是沒有那個能力。要是傳音珠在手的話,只要喊一句 話,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親愛的娘子,這回你可害苦我了,沒有無為功, 也沒有傳音珠,我這條小命可沒有什麼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麼樣?真想置我於死地嗎?

  他在牢房裡轉來轉去,想不出個脫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 山,高高的藍天。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他死在這裡,沒有人會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鬱悶地大喊大叫,幾乎要把房子給震塌。鐵門上的小窗子又打開 了,剛才那個人又出聲了:「我說大爺啊,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知道這牢房建在哪 裡嗎?建在山裡,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更別說有人來救你了。

  「會進這裡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給你死,否則的話,沒見過哪個人能被人救 出去的。」

  說罷,「喀!」

  的一聲,又關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罵道:「等大爺出去,就把這個狗屁牢房全部毀掉,好端端的建這屁 玩意幹嘛?有建這東西的錢,還不如給老百姓發下去有用。」

  他無聊地一會兒坐床上,一會兒坐地上,一會兒又滿屋子踱步,看著欄杆外的 一片天空,無限惆悵。

  陷在這裡,沒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 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寶貝兒,我的風騷貝姐啊,誰來救救我?那個皇帝不知道在 幹什麼,他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想什麼,來什麼。一個男人的影子隨著幾聲冷笑出現在窗外。

  一朗子仔細看,看見了 一張中年人的臉,臉白無須,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凶氣,誰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這張臉還有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氣。

  這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這個時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藍 色的便裝,像個老爺。

  一朗子冷不防見到他,先是一驚,接著又笑了,說道:「皇上,是你把我關在 這裡的嗎?」

  皇上的目光盯了 一朗子一會兒,冷氣少了 一些,說道:「沒錯,就是朕把你關 在這裡,本想把你一刀殺了,可是沒狠下那個心。」

  臉上竟有了幾分傷感。

  一朗子一臉茫然,說道:「皇上,咱們昨天不是談得挺投機的嗎?你怎麼突然 翻臉,把我塞進這個鬼地方?我哪裡得罪你嗎?」

  皇上別過臉,作深思狀,緩緩地說:「朕也不想這麼幹,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說道:「我哪裡有逼你啊?咱們不過是頭一次見面,我不 過說了幾句國家大事、給你提點意見,你就生氣了,還把我關在這裡。身為一個男人, 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二這幾句批評顯得很刺耳,皇上的臉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還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說:「小子,就憑你這幾句話,朕就可以讓你死幾百回、 幾千回。朕自登基以來,凡對朕說過這種話的人,沒一個能活到現在。說吧,你想 怎麼死?」

  他捏了捏拳頭。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這麼年輕,活得挺快樂的,幹嘛要死?再說了, 你有什麼理由殺我?要殺我之前總得讓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當個明白鬼,我可 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轉頭望著群山和藍天,忽然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 落在朕的手裡,你逃不過的,沒人可以跟朕爭的。」

  一朗子說道:「你在說夢話嗎?我聽不懂。」

  皇上猛地回過頭,陰森森I笑,說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們關係非 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訴我,你選擇什麼死法,對於你,我可要好好 照顧。不然的話,許多人在地下也會怪我無情無義。」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要我選一種死法,我不選。」

  皇上沉聲說:「非選不可。」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看來我真是無可選擇了。得了,我選了,我選擇老 死。」

  皇上聽了 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麼痛快,又那麼怪異,又那麼淒涼。 遠處的侍衛聽了,都齊聲叫道:「皇上。」

  皇上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別出聲。

  皇上笑罷,對一朗子說:「小子,今晚我會和你長談一次,讓你什麼都明白。 然後,讓你安心上路。」

  說罷,別有深意地望了 一朗子一眼,轉身大步而去,一下 就不見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著群山和高遠的天空,肚子裡是一團疑惑。

  這個變態的傢伙說什麼?說的是漢文嗎?我聽不懂。他說晚上要和我對談,只 要給我機會,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脅我生命的人,他也別想好好活著。

  吃過晚飯,一朗子精神不錯。此時天已經黑了,有人遞進幾根蠟燭,室內便不算黑了。

  燭光照著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顯得那麼無奈又那麼可憐。他自己倒是挺樂觀, 並不怎麼怕,只要還活著, 一切就有希望。

  正當他呆呆發愣時,皇帝的聲音響起:「小子,朕在你隔壁,牆上有門。你不 是想知道為什麼必須死嗎?過來,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還真不知道牆上有門,他推開那個門,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間牢房,很寬大。I個房間被一排欄杆分成兩個部分,一邊有一把椅 子,皇上正坐在外頭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真有個皇帝的樣,頭戴皇冠、身穿龍袍,一臉的威嚴,有一種居 高臨下的派頭,令人望而生畏,跟前還站著幾個太監、宮女,那些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讓那些人都出去,指著裡頭的椅子說:「坐吧,這是咱們最後一次面對面 談話,以後人鬼殊途,再沒機會了。」

  一朗子坐下來,看著威風不可一世的皇上,盯著他的臉,心情變得平靜,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關我、要殺我,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咱們好像真有點關係。我看到你時,覺得你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陌生、那麼可怕,咱們之間好像沒多遠的距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願意經常和你說話、和你喝酒。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種難以解釋的親切感。」

  皇上聽了,龍體不禁一顫,眼睛都眨了眨,嚥了嚥口水,說道:「你的感覺很 靈敏,朕見到你時也有這種感覺。雖然朕一懷疑你的身份後就想殺死你,可是朕還 是沒那麼幹。

  「我想必須得讓你知道前因後果後再殺你,這樣對你公平一點。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宮。」

  說罷,瞇起眼睛,活動著手指,發出微微的響聲。

  一朗子聽了,猶如平地一聲雷,震得他耳朵嗡嗡響,說道:「什麼?你是說我 生在皇宮?那我豈不是龍子嗎?皇上又氣又恨又無奈地說:「你何止是龍子,還差點穿上這身龍袍、坐上我這 個位置。幸好是差點,不然的話,朕還不知道今日在幹什麼呢,謝天謝地。」

  一朗子變得一臉鄭重,說道:「這麼說,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嗎?」

  皇上點點頭,說道:「沒錯,咱們是親兄弟,但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但都是皇 後所生。朕是先皇第一個皇后生的,你是第I 一個皇后生的。」

  一朗子聽了,眼睛泛起淚花,看著一身龍袍的傢伙變得無比親切。他活這麼大, 從來沒有見過親人,心裡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點不安,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說道:「當年的事你也不要 怪朕,換了你的話,你也會那麼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動的情緒,說道:「皇上,那你就說吧,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嗯了 一聲,說道:「朕就你這麼一個兄弟,何嘗願意殺你?可是一山不容 二虎,一國沒有一 一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

  「現在,我就把當年的秘史講給你聽。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 盤托出,讓你當一個明白鬼。」

  他望著跳動的燭光,講起當年事。

  原來上任皇上只有兩個兒子,就是現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哥們,一 一人分別由兩任皇后所出,都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只 是他們的年紀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歲時立為太子,這是眾望所歸,因為皇上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自然該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興奮,覺得自己很無敵,沒人跟自己爭。

  不想後來出了變故。皇上寵愛兩個妃子,一個是葉妃,一個是楊妃。在葉妃有 了身孕後,引起皇后不滿,就派人造謠說葉妃不貞,與人通姦。

  事情查清之後,皇上大怒,將皇后打入冷宮。

  皇后受氣後,尋了短見,皇上隨後立葉妃為後,不久後產下一個兒子,這孩子 生得漂亮,人見人愛,一些大臣就進言說是真龍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興也很得意,經常抱在懷裡疼愛。

  有個相士說,這孩子將來肯定要繼承皇位,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皇上問為什麼,那相士說,因為這孩子的陰囊上有九顆紅點,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親自查驗,果然如此,遂動了廢長立幼之心。

  這可把太子嚇壞了,擔驚受怕,心裡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親,更恨這個長 了九顆紅點的弟弟。他暗暗發誓:有機會我一定要親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當皇帝嗎?我就叫你當不成。可是多次伺機,都沒有機會。對於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皇 上當然要萬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負責他的安全。

  太子擔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優勢,就是他母親的娘家人勢力龐大,因此皇 上遲遲沒有下手。

  皇上因為前皇后的事,對太子有了不悅,再加上對幼子的偏愛、對葉皇后的寵 愛,就四處找廢太子的借口。

  但這個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機又會說話,一時間很難找到合適的借口,偏趕上 這時幼子生了 一場大病,幾乎要斷氣,皇后在驚怕之中香消玉殯,而老皇上因此也 舊病復發,臥病在床。此時的他已經無力再進行廢長立幼的事了,將幼子托付給幾 位心腹大臣和幾位親人後,也駕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長出一 口氣。這個時候,他的狠勁也顯出來了,第一件事就 是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第一 I件就是剷除異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風。

  他利用自己母親家在軍方的勢力,發動政變,使軍隊殺進大殿,瘋狂屠殺。那 些不贊成他的大臣沒想到他敢這麼幹,被殺個措手不及。

  同時,他派出大隊人馬和高手去圍殺親弟弟。可是負責保護親弟弟的太監相當靈敏,抱著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宮。太子咬牙切齒,發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 要把他們挖出來殺掉。

  那太監是個武林高手,被稱為賀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還是宮中的秉筆太 監,權力不小。

  當賀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後,立刻出逃,抱著小皇子逃向雲南,打算投靠皇上 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羅地網,終於在黃山一帶發現賀公公及小皇子。雙方展開 激戰,畢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護小皇子,他全身是傷,掙扎著跑到黃山山頂。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選擇跳崖。

  之後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沒有人懷疑他們能活下來,太子得到消息之後,心裡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屍體。

  屍體終究沒有找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情緒穩定下來。繼承皇位之後,越 發感到權力的可愛。他剛繼位時,還雄心勃勃的想幹一番大事業,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幹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當皇帝太辛苦了。於是,他提拔了 一批人專門幫他處 理國事,自己則專注在享樂上。

  他先是在皇宮開始報復,挑出他喜歡的父親的女人,好好蹂躪,心想:爹呀, 你可別怪我,我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我的。我殺了你的小兒子,還幹了你的女人, 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把你埋進皇陵已經夠孝順了。

  不過也有讓他不順心的事。他爹最喜歡的兩個女人,還有一位楊妃,是個很倔 強很有個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無恥要求,揚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殺, 或者跟他拚命,這使皇上不得不讓步。

  為什麼呢?楊妃家數代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實力雄厚,他 不敢輕動。要是惹急了,鬧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幾路人是皇上始終 不敢動,楊家是一路,還有雲南的永王。

  這兩路人實力太強,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對抗朝廷,皇上沒有必勝的把握。因此, 這些年來,他只能籠絡,不敢亂來,想在他們中間插幾個自己人都不好辦。他經常 恨恨地想:找機會,我一定將你們滿口抄斬。

  除了這些難剃的頭之外,對別人他就不客氣了,發狂似的亂殺一氣,把什麼凌遲、扒皮、點天燈都用上了,簡直沒有人性。每次盡情地殺過人之後,他的心裡才 安定一些,似乎殺人才能緩解內心的緊張。他緊張什麼呢?他經常夢見父親在罵他、幼弟向他報仇,多少次流著汗從夢中驚醒。

  當他情緒不好時,就用享樂和殺人來平衡。由於過度縱慾,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藥才能臨幸,尤其是這兩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