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二章 倔強旳少女

  「願賭服輸,你是我贏來的獎品,連你的爺爺、你的父母、你的族人都沒有出來阻止,證明他們得為列蘭族的信譽而犧牲你。若覺得你的民族是無信譽之族,你可以走出去,否則便留下來,永世做我的女人。」

  古籐把律都楚艷扛回帳中,放她下來之後,她卻要離帳而出,聽到他這翻話,她轉了回來,站到他面前,舉手甩他一記耳光,他也沒有格擋。她怔然一會,伸手自解鍵甲,「你想要的,統統給你,但別想我會討好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小男人!」

  「我喜歡你。」

  古籐說著,開始自解衣衫。

  「你喜歡的是耶圖阿曼——」

  「我不否認,我也喜歡她。」

  律都楚艷怒道:「你到底喜歡多少個?」

  古籐把濕衣拋落地,道:「見一個漂亮的。我就喜歡一個,你沒有疑問了吧?」

  律都楚艷正欲駁斥,卻見外面一群人進來,她的父親也進來了。她怒叱一聲:「出去!」

  諸人看到他們倆正寬衣,當然急急退出,只有蘭若幽傻站在帳內。

  「你傻的嗎?沒聽到我讓你出去?」

  律都楚艷冷怒地道。

  「主人沒叫幽幽出去,幽幽就是不去」蘭若幽也有她的堅持。

  律都楚艷叱叫:「古籐,叫她滾出去!」

  「蘭若幽,整理好席席。」

  「古籐,你是瘋子!」

  律都楚艷羞叱,把胸鎧砸向他的胸膛,怒道:「我是第一次,我不想讓她看。」

  「看看又不會變成第二次,害臊什麼呢?主人次次做愛,我都在旁邊看,早就不害臊了。」

  蘭若幽跪趴到席鋪,一邊整理一邊咕噥,「幽幽也還是處女呢。」

  「我呸!你若是處女,我就是石女。瞧你那股騷勁,比發情的母狗還騷!」

  律都楚艷的面相甚為冷冶,說話卻是非常的辛辣。

  「你等著被主人破瓜吧,插進去,你就流血,你會哭的。到時候,別要我安慰你……」

  蘭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艷爭論不休,她坐到席鋪內〈她打傘觀看,因此衣服沒濕)「我就看著肉棍插入你那裡,痛死你。」

  「誰怕他的小雞巴!」

  律都楚艷把腿鎧卸下,古籐已是把衣褲全脫了,她看了勃挺的生殖器,怒罵:「別用你的小東西指著我,看到就噁心,邊涼快去。」

  蘭若幽拿來乾燥的毛巾,擦拭古籐身上的水漬,看著律都楚艷解扣脫衣,她道:「楚艷小姐,你族的規定很奇怪,賽馬贏了就可以選女孩做妻妾,如果女孩不喜歡奪冠者,不是一輩子都得勉強跟不喜歡的人生活嗎?」

  「我族就是這樣,英雄就得配美人,我覺得很正常。但這卑鄙裝弱的混蛋,豈能跟我族的男兒相提並論?我從心裡鄙視他!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我還是瞧不起他,——軟蛋,病態!」

  律都楚艷一邊說罵,一邊乖乖的脫衣。

  古籐安靜地讓蘭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乾,然後他躺到席鋪上,默默地瞅著律都楚艷褪衣……

  雖然她的年齡剛滿十五歲,身體和面貌卻洋溢著成熟女郎的味道。蘭若幽和她站在一起,顯得稚嫩許多,但兩女的真實年齡,只相差五六個月。她的姿色誠然不能夠與蘭若幽媲美,然而無疑也是極為漂亮的女孩,而且多出一些蘭若幽所沒有的味道。

  她的肌膚體現牧原民族的銅麥爍色,也許因為她是族長之孫女,不像別的牧原女孩那般久曬,所以她比同族的許多女孩顯得嬌嫩、也略為白色,並非那種絕對的幽黃。

  如此的膚色,在雨水的透濕之巾,閃爍魅黃的光澤,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加倍地突顯她的性感,乳房是一種圓性的聳挺——雖然她只是十五歲的少女,卻擁有成熟女郎的豪乳。兩座挺實的玉峰上,是兩粒細緻的小乳頭,正是青春處女所擁有的嬌紅。

  草原的女孩經常運動,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結實,令整段蠻腰體現著力量和韌勁。

  擁有如此緊實的細腰,當然也擁有翹圓性感的股臀。叫古籐看著,躁動得想立即抱住她的豐臀,狠狠地往她的股溝頂進去……

  她知道古籐的色眼在打量自己,因此故意側著身體,也不扭臉過來看他,刻意地維持冷漠的模樣,彎腰下去解她的勁裝皮褲。扎垂於臉頰兩旁的細辮,像黑繩一般掛在胸肩之前,擺晃著少數民族特有的風情。

  隨著她的皮褲褪落,那雙修長圓直的腿兒,也裸露了出來,比她的雙臂稍見白皙。

  蘭若幽拿著毛巾,踮起腳兒擦拭她的濕發。如此-會,蘭若幽故意把她推轉,讓她面對古籐,然後擦拭她的背部。她仰望著帳頂,那看似永不妥協的嬌蠻的俏臉,飄起絲絲紅暈,偏是緊抿的細巧嘴兒,羞澀中含著屬於她的倔強。

  古籐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到她併攏的雙腿之間。在她的陰阜之上,生長一叢散淡的黑亮毛草,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帶,更顯白嫩了。因為她的雙腿攏得太緊,他很難從中看到雙腿之間的春色,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叫他胯間肉棍不受控制地顫擺……

  蘭若幽移到她的身前,開始擦拭她的胸脯,「楚艷小姐,你的乳房好大哦,比幽幽的大呢,那個羅格靈也是乳房很大,不知道你們草原上的女孩吃什麼的……啊哩,你的毛兒很少耶,但還是比幽幽多些,也生得長一些。」

  「你說夠沒有?等等……羅格靈?洛蘭族那個愛撒野的白癡嗎?」

  「是啊,你認識她?」

  蘭若幽好奇地問。「我跟她有仇!」

  律都楚艷惱恨地道,「古籐和她是什麼關係?」

  蘭若幽道:「什麼關係都沒有呢,主人把她打敗了!」

  「呀?」

  律都楚艷低首看古籐,不敢置信地道:「那白癡很強的,我爹都不是她的對手,小男人能夠打敗她?」

  「嗯,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但是沒有射中的,她偏不講理了,說嚇到她的狼兒,要替狼兒報仇呢,主人打得她的臉都腫了耶,她特別的恨主人哩」蘭若幽驕傲地解說,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艷的柔毛兒,嘻嘻地笑道:「楚艷小姐,你可以跟主人做愛啦,幽幽在旁邊加油。」

  「滾。一邊去!看我任由他發洩……我純粹履行我族的承諾。」

  律都楚艷把蘭若幽推開,紅著臉躺到席鋪上,羞忿地道:「上來呀,趕緊結束,我要回去見爹娘。」

  「叫聲夫君來聽……」

  「不叫,這輩子都不叫。」

  「明知這輩子都得做我的妾,卻不肯待我以溫柔體貼。也罷,我只圖你的肉體——」

  古籐翻身壓在她的彈性而柔軟的胸脯,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了她的嘴。初時她僵著嬌體、抿緊嘴唇,漸漸地她的唇兒松啟,讓他的舌頭得以進入她的檀口,但她卻是不懂得回應的;再後來,她的舌兒有了反應,只是依然顯得笨拙。古籐吻得她咿嗯喘吟,得到很大的滿足,便抬首起來,凝視她那紅霞飄飄的臉蛋,見她是閉著雙眼,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輕佻地道:「你不是要瞪我一輩子嗎?怎麼閉起了眼睛?我吻得你可舒服?很多女孩都說我的舌頭比我的陰莖好使……」

  「呸!粗野,骯髒!」

  律都楚艷抵不住他的挑逗,睜開雙目,張嘴要咬他的手指。

  原以為他會縮退,結果她結實地咬在他的指節,驚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你怎麼——不躲?」

  「躲不開你的嘴。」

  古籐伸手上去,撩玩她的細辮,「雖然辮兒扎得很美,但如果把辮兒鬆散開來,會讓你變得更美些,我也會更喜歡。律都楚艷,即使你不可能喜的少歡我,從你被抱入帳中那刻起,你以後都是我的妾,我想你也瞭解這個事實吧。」

  「哼!」

  律都楚艷別臉嘴,道:「你不就是想報復我?那晚我讓你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你就把我弄回來折磨。我無所謂,反正我沒有喜歡的男人,不需要顧慮什麼。再怎麼說,我也是血瑪的兒媳婦,不算吃虧。」

  蘭若幽爬到席鋪的最裡邊,雙手撐著俏臉,雙眸眨巴,道:「那你不就是幽幽的女主人羅?」

  「你不想做我的女奴,我可以把你轉賣出去」「主人,楚艷小姐說把我賣了?」

  「啊,賣了的好……」

  蘭若幽氣得側轉身,背對著古籐和律都楚艷,「主人有了蠻女,就不要可憐的幽幽了。」

  古籐靜靜地端詳律都楚艷的臉龐,不管她生得多麼嬌艷,她都是牧原女孩,相對於蘭若幽等嬌嬌女來說,她的輪廓和線條略為粗野,但她的五官生得細緻。

  黑眉雖略為粗濃,卻是生得彎長,稍為修剪,也是一道彎彎的月眉兒。美麗的黑眸凝著草原女孩的堅毅和飄忽的野性,眼眉之間的玉鼻生得直而悄;她的嘴兒生的最美,嘴型細巧,唇瓣質感十足,自然啟張時,下唇微微地往下翹彎,上唇的尖兒朝下含凸一點,倍顯感性、別緻,而當這兩瓣美麗的紅唇抿緊時,又是那般的傲冷和野韌。

  如果說幽若幽的俏唇是嬌嫩的極致,她的紅唇則如暗藏的艷火,可以推測她的心中,暗藏著列焰般的熱情——只是她此刻是冷色。

  「我喜歡你的唇兒。」

  古籐富有感情地低語,輕吻幾次她的嘴唇,沿著她的下頷溫柔地吻吮……

  律都楚耶極力保持冷靜,抿著雙唇不哼出聲音,茫然地看著帳蓬的圓頂,聽著外面的雨聲,任由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體動作。她可以不愛他,卻不能夠拒絕他,因為她是他蠃回來的妾妻,這是她必須履行的義務。

  古籐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雙手攏著她結實圓脹的乳肉,輪流地舔磨她的乳尖。當她緊致的乳頭,漸漸地膨脹、堅挺,他聽到她的呼喘變得急促,感覺到她的肌膚的微顫。他抬首看了看她,見她仍然茫然的瞪望。他沉歎-聲,道:「你真的想把自己當成木雕嗎?」

  「你管我把自己當成什麼,做你的事情便是。」

  律都楚耶冷冷地道。

  「這次抱了根木頭回來!值得慶幸的是,木頭也可以打洞——」

  「你?去死:…」

  律都楚艷忍無可忍,腳兒惡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骯髒的牢犯。」

  古籐淡然微笑,趁勢打開她修長的美腿,她忽然攏緊雙腿,一會之後又把雙腿張開……

  「看什麼!女人那裡不都是一樣?要搞就快些進來,我一點都不怕你!」

  古籐看著隆脹的陰戶,那周圍的膚色雖然不是極度的白皙,卻是嬌嫩細緻,她的體毛不多,就那麼淡疏的一阜烏黑的細毛,可愛而稚致。也許她的身體,只有這點地方,呈現屬於她的年齡的幼嫩了。

  她是個高挑健實的女性,因此她的陰戶外型稍顯「粗獷」,兩個結實的大陰唇隆在雙腿內側,組成不小的丘原。奇怪的是,丘原中央那線淺道,卻是比較細短;空有寬隆的外觀。而沒有寬活的內道——然而,這不正是男性所喜歡歡的嗎?

  兩片嬌嫩的小陰唇,沒有完全地外露,距離陰阜那一端,稍微地突出小陰唇的瓣尖,像兩瓣花芽偷出花縫之外,嬌嫩而俏美。

  古籐喜歡她的生殖器,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他伸手壓住她的兩個大陰唇,輕輕地往兩邊一扯,那道縫兒隨之張裂,可愛小陰唇拉裂成的洞口極為細窄,鮮紅的嫩肉顫慄著,隱約可見更深一層的細孔裡的薄膜。他趴伏下去,壓貼她的陰戶,熟練地舔吮……

  「喔……嗯……」

  律都楚艷被突如其來的侵襲,只是悶哼幾聲,便緊咬雙唇,顫著雙腿承受他的挑逗。然而私處的酥癢,令她很難適從,她很想把他踢開。經一會之後,她的羞恥心和抗拒心漸漸消失,竟是覺得難以言說的舒服,幾乎要呻吟出來,她強行忍住了。

  古籐在她曲起的雙腿間,努力了一會,感覺到她的愛液流溢,卻得不到她的回應,他繼續奮鬥一會,內裡一股熱潮湧入他的嘴裡。她的雙腿激烈的顫慄,呼吸急促如吟,偏偏還是不哼聲。他屈服了,趴爬下來,「你流了我滿嘴的淫液,依然不肯出聲,實在令我佩服。我進了,會有些痛……」

  蘭若幽忽然爬轉過來,趴到律都楚艷的臀旁,看到古籐的肉棍磨抵潮濕的陰縫,她興奮地叫喊:「主人,快進去啊,幽幽沒看過主人插處女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痛。上次撫痕小姐被主人破瓜,幽幽沒得看,這次要看仔細,因為幽幽以後也是要被破的……」

  古籐聽她說出這番「癡話」,更是無法控制,腰臀使勁,圓硬的龜頭擠入緊窄的陰縫,試控性地在淺處抽插幾次,身體向左側,左手單撐席鋪,右手伸回手捏抓陰蜜的根部,眼睛看著肉棍緩緩的推進那道嫩縫,把陰唇擠分,整個龜頭就此進去,只感陣陣的緊裹……

  他抬首去看律都楚艷,驚見她撐起肩膀,伸臉眼瞪瞪地看著兩人性器交合處,但被他一看,她忽地倒躺下去,惱眼瞪他的臉,她那臉兒更是陣陣紅潮。只是,她依然倔強地抿緊嘴唇,忍著下體被圓物塞撐的脹緊和微痛……

  「都進去那麼多了,怎麼沒見流血呢?難道楚艷小姐不是處女?」

  蘭若幽看著古籐的龜頭進進出出,就是沒有處女鮮血流出,心中很是疑惑。

  「你才不是處女!啊!」

  律都楚艷痛喊出聲,卻是在她說話之時,古籐摟住她的雙肩,堅硬的生殖器,沒有預警地臠入她的蜜道,撕裂的疼痛遍佈她的全身,使得她痛叫之後,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但她突然縮退雙手,分張到兩旁緊緊抓著毯被,掘強的雙眼,淚水糊糊地瞪他……

  古籐見她如此,開始緩緩抽插,處女特有的緊韌和嫩磨,是那麼的真實。他沒有說任何話語,默默地聳動股臀,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淚。她輕輕地閉起雙目,別臉向右,咬住他的左臂。

  「咦呀,流血啦,好、好可怕,幽幽不要跟主人做愛。看起來會好痛。楚艷小姐都痛得淚水滿眼,幽幽肯定會痛得哭呱呱,嗚嗚,原來主人的小肉棍,也可以讓楚艷小姐這麼痛。但是,楚艷小姐好堅強,都不哭的……」

  「蘭若幽,你再廢話,我先殺了你!痛死我了……」

  律都楚艷抵不住蘭若幽的言語剌激,鬆口就是怒叫,然後咽聲喊道:「古籐小男人,快些把你的東西射出來,否則咬掉你幾塊肉!」

  古籐舒服地喘道:「一點情趣都沒有,怎麼可能射出來?」

  津都楚艷含淚咬唇,壓抑住了到喉嚨的哭聲,道:「我做為你的妾,已經張開雙腿,任由你操弄,還想要我怎麼樣?我是不會哭的,你別妄想了。就你那小東西,怎能讓我哭叫?痛死都不哭的——聽到沒有?快點射精啊,混蛋,到底要搞多久……」

  「楚艷小姐,主人有時候很快,有時候做很久的。」

  蘭若幽看夠F流血,爬轉身體,拿起枕巾,擦拭律都楚艷的淚水,又道:「你以後是幽幽的女主人丫,可得對幽幽好些哦。」

  律都楚艷本想叱罵幾句,卻見蘭若幽的眸中含淚,也就沒有罵出口,舉拳捶打一下古籐的胸膛,怒道:「快些,有氣無力的,算什麼男人!」?

  古籐加快速度,抽插得「撲撲」直響。她咬得唇兒滲血,依然沒有叫喊。但下體的裂痛,和那強烈的撞擊,始終是難以忍受的,她的淚水流個不停,最終忍不住呼出半聲痛,急忙又咬住古籐的臂肉,堅強地承受古籐勁力十足的撲撞。

  「主人,你輕點哦,楚艷小姐痛得腿兒抽筋啦,她那裡流好多血的……」

  蘭若幽同情地道。

  古籐更是抽插得厲害,處女的緊道勒磨得陰莖巨爽,他有些失控了。

  「楚艷小姐,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你忍一會便過去啦!」

  蘭若幽起身,走去拿來幾條毛巾,重新跪坐下來,擦拭古籐身上的汗水,「主人,幽幽下面濕了,也想要……」

  古籐又是狂插一陣,突然深入處女血道裡,摟過身旁的蘭若幽,吻住她的櫻嘴……

  律都楚艷感覺他的靜止,以為他完事了,鬆口便道:「讓我起來,我不跟你做第二次!」

  她擺臉的剎那,看到古籐與蘭若幽接吻,怔然了片刻,感到他的肉棍還是那麼堅硬,她氣得努了努嘴,曲著的雙腿一癱,「哎呀!痛喊一聲,怒這:」小女奴,你陪他做,我要休息。「

  古籐轉首過來,趴伏下去要吻她,結果她擺臉躲開,他把她的臉扳正,吻住她的濕嘴。她抵抗了一會,終於鬆開雙唇,讓他得逞了。

  片刻之後,古籐側首又吻蘭若幽,接著又吻律都楚艷,如此輪流四、五次,律都楚艷漸漸習慣。他於是緩慢地聳勳臀股,蘭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艷的嘴,她竟然靜靜地與蘭若幽相吻。

  他道:「你想要我快些射精,便換個姿勢吧,像木頭般躺著,我沒有射出的慾望。」

  律都楚艷輕輕推開蘭若幽,咽聲問道:「你要什麼姿勢?」

  「你趴跪著……」

  「混蛋。」

  律都楚艷准他翻身,果斷地趴跪在席,翹起渾圓性感的屁股,滴滴淫血滲落,「快點,我跪不了多久……啊呀!」

  古籐亢奮地插入,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於是抱著她的兩股,揮汗猛挺……

  律都楚艷承受不住他的撞插,埋臉到枕頭裡,緊緊咬磨枕布;她的全身肌膚,呈現輕微的柚顫。汗水滲透她麥色皮膚,更有一種魅黃的銷魂光澤。

  蘭若幽盡心盡意地擦拭兩人身上的汗水,不時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須的乳房,也偶爾自摸一會,間而發出輕聲的呻吟……

  古籐此次超常發揮,看著血紅的肉棍,在律都楚艷緊繃的血穴裡進出,他異常的亢奮,卻足足堅持半刻鐘沒射。直臠到她的前半身伏貼席鋪,他終於有些忍耐不住了,射精的衝動陡然強烈,顫動般的抽插……

  「古籐,我拿律都楚艷更換的衣服過來了」莎羅妮突然闖入,看見此番景象,她愕然止步,聲音也剎然而止。

  「啊——呼!」

  古籐悶哼,雙手前探,抓住律都楚艷的豪圓之乳,胯部緊貼她的肉股,陰莖深插在窄長的陰道,精液如潰堤洪水湧噴而出……

  「無恥色胚!」

  莎羅妮丟下衣服,轉身跑了出去。

  律都楚艷整個趴倒在席,哇呱呱地哭了出來……

  古籐伏貼她的背,吻著她的黑髮,喘道:「你堅持那麼久不哭,為何最後偏偏哭了?」

  「做的時候不准我哭,做完了也不准我哭?」

  律都楚艷惱嗔一句,回手拍拍他的臀腳,示意他從她背上起來。

  古籐翻身坐起,道:「誰不准你哭,是你自己說不哭……」

  「蘭若幽,拿我的衣服過來。」

  律都楚艷仰坐起來,低頭看了一會血淋淋的陰戶,再看一眼古籐血跡斑斑的陰莖,恨道:「我是你的妾,我認了。這幾天別碰我,以後想怎麼搞隨便你。還有,我不會喜歡你的,不管你搞多少次,我都像今天一樣,不會逢迎,也沒有快感,更沒有高潮!」

  蘭若幽取來她的衣服,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體,迅速地穿她的衣褲。

  在此過程中,古籐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直到她穿好衣服,他道:「明日你不必跟我走,我離開之後,你想嫁給誰都可以,我讓你把我休了。」

  「呸!什麼都由你決定嗎?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對著幹!」

  律都楚艷叱罵,爬起來舉步要走,忽然跪蹲下來,皺著眉額喊道:「蘭若幽,扶我回帳,等我傷好後,誓要跟他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