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三章 哭了

  進入洛莉安排的套間,但見廳桌上滿是酒菜,又聽得浴間有水響。

  蘭若幽過去推開諒門,只見瑪爾莎戴著面紗,泡在浴缸裡。她道:「瑪爾莎小姐,主人回來啦。」

  瑪爾莎摘掉面紗,跳出浴缸,衝跑出來,投到古籐懷裡,四肢掛到他的身上,剛想親吻他的嘴,卻突然停止,嗔道:「五叔,你有沒有跟故女親嘴?」

  蘭若幽代答道:「主人沒有和故女親嘴,但他的肉棍,被故女的嘴親了。」

  瑪爾莎猛地吻住古籐的嘴,狂吻之後,喘道:「蘭若幽,拖你的主人進去洗澡,我先吃此東西,這洛莉辦事真周到。」她放開古籐,坐到餐桌前。

  「蘭若幽,你拿毛巾出來,把她身上的水漬擦乾。」古籐一邊吩咐,一邊走進浴室。

  「嗯。」蘭若幽跟著他進去,拿了毛巾出來,走到瑪爾莎背後,擦拭她的背部「蘭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嗎?」瑪爾莎邊嚼菜邊咕噥。

  「沒有瑪爾莎小姐漂亮,但是她們好年輕的,和幽幽的年齡差不多,很嫩的哦,毛兒才幾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個屁!」瑪爾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繼續夾菜嚼吃,「那麼嫩的故,五叔怎麼沒搞?」

  「主人剛想搞的~」蘭若幽轉到瑪爾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擋了回去。

  「前面不用擦,剛才掛在五叔身上,早就擦乾了。進去幫五叔擦洗,把他洗得乾乾淨淨。」瑪爾莎吩咐完畢,看見蘭若幽轉入浴間,她冷哼道:「傻癡傻癡的,偏偏美到極致,若非二叔把你當禮物送給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鍾後,古籐從浴間走出,蘭若幽並沒有跟隨出來。

  瑪爾莎飲了此酒,艷臉紅紅的,看見古籐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騷於臉,含吸一口酒,咕嚕咕嚕地搗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裡,伸手握了肉棍,張嘴便含,竟是全根吞納,深喉口交古籐抱住她的頭,壓著她的後腦構,使把肉棍往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

  呼

  瑪爾莎……「他爽得哆嗦,因瞇起雙眼,平日安靜的臉,陡現一臉淫猥。

  瑪爾莎感覺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摟抱他,笑道:「雖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齡比你大,長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我的小刀刀。來,讓姐姐餵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籐的嘴前,「小刀刀,姐姐要跟你做愛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籐喝了酒,靠壓她的玉峰,道:「瑪爾莎,你怎麼故技重施?」

  瑪爾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來想陪你睡,可是怕會有人突然來襲,因此沒有尋你去。你們到達洛莉需要一段時間,我猜測,今日你們仍然無法離開霸都,偷偷跟在你們後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進洛莉都會,我就請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寧雨念衛長是何種關係?她在你面前落淚,你還幫她擦淚……」

  「我和她做過一次。」古籐把那次事件,稍稍地敘述了,「她是聖君的女人,此事不要亂傳。」

  瑪爾莎點頭答應,道:「五叔,你怎麼捨得離開那些嫩故,跑回來陪我啊?」

  古籐輕浮地道:「如何嬌嫩,也沒有我的侄女嬌嫩,我更想和侄女做愛……」

  「嗯喔!真是越來越壞,我便給你肏!」瑪爾莎推他起身,又讓他坐下來,她跨坐下去,濕潤的陰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摟著他的脖頸,媚笑:「五叔,侄女夾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籐低呼,捧拉她的臉,吻了她的唇,揉著她的胸,道:「今日你沒有課?」

  「有課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愛到明天,徹底的放縱,玩個天昏地暗。」瑪爾莎扭動臀股,賣勁地套磨陰莖,自己獲得快感之時,也叫古籐舒爽得呼喘,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風騷吧,下面緊不緊呢?」

  「好像不是很緊……」古籐咬著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五叔的尺寸短細,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的尺寸粗長,便會覺得我下面很緊……喔嗯!即使不粗長,也插得我酥,超愛五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搖出和……」

  「要得。」古籐雙手扳住她的腰,她雙足蹲踩兩旁椅沿,結實健俏的屁股上下擺聳,「卜滋~卜滋,滋……卜!滋卜卜……」,陰戶套撞得陰莖倍爽,他咬吮堅挺的乳峰,雙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過癮,二是給她助力。

  叔侄倆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衝撞」,足足「激鬥」一竟多鐘,古籐憋了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噴得瑪爾莎叫吟聲聲、健體顫癱,伏倒在他的胸膛……

  雙方滿足地相擁一陣,瑪爾莎調皮地舔著古籐頸脖,嬌息呢喃:「五叔,你很奇怪的。我和好多個男人做愛,他們的陰莖粗長,卻不像你的這般,進了裡面一會,就會發生變化,比平時粗長兩三公分,雖然還是不怎麼粗長,可是讓人感覺神奇。你射精的時候,更粗長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為何,你射精之時,我感覺好興奮哦。」

  古籐癱伸雙腳,手中拿著酒杯,小口地飲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師們鄙視了。」

  「啊?你說尼德老師和玉澤春老師嗎?他們怎麼鄙視你?」瑪爾莎抬臉出來,被古籐吻住,她吐了他渡過來的酒,急道:「快說,他們是怎麼鄙視你的?」

  古籐淡笑道:「你三叔脫了衣服,那東西把他們震住。後來我也被脫光,他們看到我的小東西,那眼神兒有夠毒的,玉澤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下去之後,她才肯回房休息。很顯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澤春是要我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著機會,把她往裡肏!」瑪爾莎憤怒地道,眼睫眨眨,轉口問道:「這些都是五叔的猜測吧?」

  古籐誠實地點頭,道:「我起碼懂得他們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只是我總感覺,他們並非單純的教師,然而我想不明白哪裡出問題。對於尼德,初次見他之時,有種熟悉感,卻不知在哪見過。希望這是我的錯覺!鄙視便鄙視,沒啥大不了,剛開始的時候,你不也是鄙視我嗎?」

  「哪有?自始至終,我都喜歡五叔可愛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進人家裡面,變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無解,一泡精液,比別人二三十泡精液,還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兒脹脹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蘭若幽怎麼還沒出來?泡死在裡面啦?」

  瑪爾莎扭臉看向大開的澡門,嬌喊:「蘭若幽,你死了嗎?」

  浴室裡沒有回應,瑪爾莎起身走過去,一路滴著精液「小傢伙,竟然睡覺!」瑪爾莎恍然嗔道,轉入浴缸前,推蘭若幽的俏肩,「喂,醒來,你的皮都泡脫了。」

  蘭若幽驚醒,睜開看到瑪爾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瑪爾莎小姐?我睡了多久啦?」

  瑪爾莎道:「擦乾身體,到床上睡。這套間的床很多,你愛睡哪張都可以,別躺在涼水裡睡。……你若是生病了,誰照顧我五叔?」

  蘭若幽傻傻地道:「幽幽很健康,從來不生病。」她起身穿衣,眼睛卻看著瑪爾莎的胯間,又道:「瑪爾莎小姐,這次你沒吃主人的精液嗎?流了好多出來耶~」

  「你再四嗦,我就讓你吃個夠!」瑪爾莎拋下一句,轉了出來,走到古籐身旁,坐到他的腿上,夾了一口青菜塞入嘴裡嚼:「五叔,小女奴嫩美得,我都想吃,你怎麼忍得了?」

  古籐拿起酒瓶,往杯裡斟酒,道:「這個問題,我回答過很多次,懶得再回應。瑪爾莎,吃飽沒有?」

  「不但吃飽了,而且消化了。」瑪爾莎神秘地一笑,用乳房磨古籐的左臂,媚羞地道:「五叔,待會我們進浴室繼續,我把菊洞的初次給你……」

  古籐把手伸下去,手指撫摸她的嫩菊,軟垂的肉棍竟然有了反應,嘴上卻拒絕道:「以後吧,那裡挺麻煩的,容易出毛病。我還是喜歡進你的蜜洞,那才是男人憧憬的魔域,進去了,便會著魔,一輩子都走不出女人的洞。」

  「哇啊啊!五叔,忽然發覺你好會說話,為何平時不哼聲?」瑪爾莎興奮地吻他的前額。

  古籐道:「不想說,當然不說。和你在一起,都到這分上,不說此話,你不是要悶死嗎?」

  「我想聽五叔說此粗野的、淫賤的話~」

  「很噁心的。」

  「噁心當肉麻,肉麻當可愛。這種時候,女人喜歡『噁心』……」

  「操你具!」

  「給你操~」

  瑪爾莎坐在浴缸的端沿,腳踩著缸底,分張她的雙腿;古籐坐在浴缸裡,右手停在她的私處,手指撥弄兩片濕紅的肉瓣:「五叔,我的陰戶漂亮麼?」瑪爾莎輕語若呻吟,被古籐挑逗得情慾飄蕩。

  「漂亮。」

  「緊麼?」

  「緊。」古籐的中指,刺入靡濕的陰縫。

  她雖然高挑健美,卻並非豐飽火爆之女,而是瘦俏中體現長期鍛煉出來的彈韌之美。細腰平坦無脂,臀股寬闊健實,四肢纖長圓健,乳房雖不是很碩大、但是俏聳圓挺,整體給人的感覺,柔韌中不失力量。她的陰戶也給人如此的感觀。雖然不肥隆,卻結實緊韌。

  然而她畢竟是高挑的白種女孩,天生比黃種女性更具容納性;古籐的「標準尺寸」,很難塞爆她的生殖裂縫。她之所以迷戀他,很大的原因,是她的心裡容納了他正如她所說。她愛上了他。

  「哦~哦~哦,哦~五叔,你越來越有技巧。手指往上一點,勾勾我的上面,那裡叫我興奮~哦喔!就是那裡,嗯~嗯!跟你做愛,總有特別的感覺,似乎是亂倫,讓我容易亢奮,每每想到跟五叔亂倫,我的穴穴就暗湧洶湧,總是壓抑不住地想要五叔肏我。」

  瑪爾莎雙手撐著缸沿,此時伸出她的左手,撫摸古籐的濕發,情迷意亂地呻吟、喘息……

  「或許五叔離開後,我仍然會找情人,然而五叔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哪怕以後結了婚,做了孩子的母親,我也會跑回來跟五叔偷情,繼續譜寫我和五叔的亂倫史~喔……啊!我要來了……」

  兩瓣厚實的小陰唇,微微地收放幾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籐湊嘴過去,吮吻她的陰戶,把她流出的淫液,一點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給了誰,你都是我的最愛,啊嗯我的五叔。」瑪爾莎雙手抱擁古籐的頭顱,低首看下來,只見他的舌頭伸出來,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陰唇,舔得她又癢又酥,舒服得難以言說,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毛兒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籐的手指,捏抓幾縷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陰唇,拉得略張,舌尖刺入陰縫……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籐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噴發,右手食指,沒有預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瑪爾莎驚覺,菊眼傳來的快感,低首下來,輕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籐抬首起來,與她相吻一會,道:「我想保留這一洞的純潔,等從南澤回來繼續開發。」

  「五叔說話變壞了,做事更加的壞。不愧是從牢裡出來的男人,壞得好淫賤,嘻~」瑪爾莎輕笑,忽然站起來,踏出浴缸,扭著腰臀走出,「五叔,水都涼啦。我可不像你,那麼喜歡在水裡,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籐從浴缸蹦跳起來,衝過來摟住她的蠻腰,拱著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騷洞,卻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腳也戳不進洞兒(此時他才感覺到身高的重要性)。她卻在此竟甩開他,快步跑進內室,濕著身體爬到床上,壓著蘭若幽便吻,把蘭若幽驚醒了。

  「啊喲!瑪爾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嗚,不要……」

  古籐跪趴到瑪爾莎的背上,握著堅硬的小棍,肏入潮濕的陰縫。

  看著她的股溝裡,裂張的紅嫩之縫洞,他的內心亢奮,不管蘭若幽在掙扎,只顧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親親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喲喲,主人,啊~喲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籐的插頂,推得瑪爾莎撞擊蘭若幽,導致她跟著吟叫「小女奴,有沒有覺得,主人在肏你?」瑪爾莎淫浪地發問。

  「才不是!啊哎主人在肏你,你卻在撞我,好痛的。」

  古籐把瑪爾莎抱到一旁,蘭若幽急忙落床,連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瑪爾莎推開古籐,從床上跳下來,衝出寢室,看見蘭若幽躺在房廳的「性榻」,她跑到榻前,脫蘭若幽的衣衫……

  古籐跑到瑪爾莎的臀後,捧著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幾下,身矮槍短的,就是構不著,氣得他把她推貼床沿,按著她的屁股,一棍搗入,喘著狂肏。「啊噢~五叔,先停停,我幫你的女奴脫衣呢,等會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緊。啊~噢……」

  「瑪爾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點放手,我自己脫啦……」蘭若幽害怕衣服被扯爛,推開瑪爾莎的「魔爪」,退縮幾寸,坐了起來,雙手伸上來解衣扣,憐依依地道:「幽幽的身體,早被主人看過,不怕被他看,為何要扯幽幽的衣服呢?幽幽沒有多少衣服,這是主人給幽幽錢買的哩。」

  古籐從瑪爾莎的濕洞,抽出肉棍,雙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來,翻轉她的身體,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邊抽插一邊喘說:「蘭若幽,回屋裡睡覺,把門反鎖了。我肏得她沒力氣跟你鬧!」

  「主人……,你不要幽幽麼?」蘭若幽淚汪汪地道。

  古籐狠勁深挺,悶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歡亂倫,幽幽不給你了。」蘭若幽下榻,出手抓瑪爾莎的乳房,抓得瑪爾莎痛呼,「這是報仇!」她惱哼一句,急速地逃離,衝入寢室,把門關得緊緊。

  瑪爾莎嗔道:「五叔,我是讓你狠得下心,奪取小女奴的童貞,你卻要給我搗亂。以後路途漫漫,誰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也不需要解決。」古籐簡直是「混淆視聽」,她「道桑」他卻「說杭」。他盯著她特富個性的艷臉,伏首輕吻她性感的嘴,認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無悔。你說亂倫讓你感覺刺激,同樣的,我也感覺刺激,想到我肏著的是我的親親侄女,我就亢奮得想沒日沒夜地肏你!」

  「撲滋」,「撲滋」,「撲撲滋~」,古籐撐起上半身,抽插得不遺餘力……

  瑪爾莎雙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著他,輕輕地哼吟。半竟鍾之後,她看見汗水,流濕他的全身,玉手輕推他的胸膛,「五叔,讓我來強姦你,管叫你止不住的狂射!」

  古籐抱著她翻了個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擺送,淫戶撞磨得他呼呼的爽喘……

  他瞇起那雙小眼睛,便濃了「猥瑣」的味道。

  「瑪爾莎,以前怎麼也沒想到,我會跟你亂倫。」

  他的雙手伸舉上來,撫弄她的兩顆堅挺的乳頭。

  瑪爾莎甩了甩濕的卷髮,嬌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當初你未入獄之前,我就該找你偷嘗禁果,也不至於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處女膜……」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還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興奮之時,拿起劍柄往我裡面插,開始的時候,只是插插外面,哪裡知道,高潮來了,我就使勁地把劍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啊噢~呼……」

  「你又說是用性具?」古籐有些糊塗了。

  瑪爾莎捏著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誰會亂說真話?我那時候是處女,哪來的性具?身邊只有一把劍,而劍柄是扁圓的,正好拿來用……嘻喔!有時用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這裡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東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過,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過。事後怎麼清洗,我都覺得髒,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況,五叔很持久,射了之後,硬得也夠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許多。我還是喜歡真實的肉棍,噢喲喲,五叔,頂我!」

  古籐響應她的要求,挺胯猛頂,撞得「噗噗」直響,頂得兩三百下,她的高潮又至,湧出股股淫液,陰唇也收縮,倍感陰莖被勒緊。他再次翻身把她壓住,扛起她的雙腿,變得略為粗長的猙獰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陰道。

  但見緊實的陰唇,張裂成水紅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濕紅的嫩肉。心想,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勁兒更足了。

  撲滋,撲滋,撲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籐低喝,喘得如抽風,把瑪爾莎甭得高潮陣陣,他卻難以射出。

  於是繼續抽插,直插得她閉目淫叫:「噢噢噢啊!噢哦哦~好愛你!愛到天崩地裂,愛到天昏地暗,愛到天搖地撼,愛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輩子還要做你的侄女,繼續跟你亂倫,七歲的時候,便找你做愛……」

  古籐被她的淫言淫語,刺激得性慾亢然,堅硬如鐵的肉棍,抵死般搗插。

  插得她的淫洞,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狂野無度中,體現他超平常人的體力和耐勁雖然他沒有粗長的肉棒,但這強悍的體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為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他在床上這片戰場,不負「戰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嗎?呀呀~」

  「我是說你下面這個妹妹。」

  古籐粗鄙的語言不斷,若是在平時,很難想像,會從他的嘴裡出來「啊喔喔!我喜歡聽五叔說粗話,這才像從監獄裡出來的男人,是我的『靜如免、動若狼』的親親小五叔。與平時安靜的五叔比較,我更喜歡躁動的五叔。總有難以言說的邪惡味道,還有濃濃的監獄的粗卑烙印……噢啊!洩、洩……」

  瑪爾莎高潮不迭,股股潮液再湧。她的雙手攀摟古籐的脖子,水褐的春眼,瞇瞧著古籐,呻吟一聲接一聲。聽著他的呼喘,她緩緩地閉眼,「五叔,別讓我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籐不回應她的話,把她癱軟的嬌軀,再次把她翻轉過來,趴到她性感的臀股,繼續衝刺……足足抽插半個時辰,換了好此姿勢,在她的迷亂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轟然而至。

  他跪趴在她的雙腿間,狂野地抽搐,「瑪爾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裡……」

  古籐從她的濕戶,抽出亢奮狀態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長!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著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鬆開精液如潰堤的潮水,直接噴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腸胃……

  他在她的嘴裡抽插十來次,她抵不住「嘔吐」的濃烈感,雙手推他退移,爬到床前嘔出一灘精液,然後乾嘔幾下,仰臉回來噓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嚨,我才吐的,不是因為吃了你的精液。其實,你的精液有些特別,有著淡水的香味兒,說不出是什麼類型的香味,只是感覺很好聞,感覺舒服。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質……」

  古籐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頭,輕吮細磨一會,咕噥一聲:「瑪爾莎,做五叔的情人!」

  瑪爾莎驚癡片竟,雙手顫著攀舉上來,緊摟他的肩背,哭了。

  請續看《翼圖卷宗》第五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