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二章 為嫖停留

  會合尼德和玉澤春之後,便他們趕往洛莉都會。

  途中,尼德和玉澤春交讀甚歡(情侶出遊,自然歡喜),古籐和蘭若幽卻是不多話。尼德偶爾搭訕蘭若幽,讚美她的美麗,更說像她這般的年齡,應該進入學院讀書。蘭若幽總是羞羞地說,她是主人的女奴,不會進入學院,也沒資格進學院古籐騎著烏箭,撐舉著藍傘。誰問他一句,他便回答一句;若是不問了,他惜言如金。

  「古籐上尉,你如此沉默寡言,很難討女孩喜歡。」玉澤春到了沒話找話說的地步。

  「習慣了。」古籐扭首看了一眼她,「尼德先生應該很討女孩喜歡。」

  玉澤春啐道:「除了我,誰會喜歡他?」

  古籐淡然道:「很多吧!我不知道是誰。」

  尼德和玉澤春,有些哭笑不得。這古籐說話,有一句沒一句,叫人難以接話。

  玉澤春好奇地道:「古籐上尉,你和我妹約會,也是這麼跟她說話?」

  「不記得了。」古籐回首望蘭若幽,認真地吩咐:「蘭若幽,你若是記得,把那晚我和玉澤秋小姐的讀話,講給玉澤春老師聽吧。我想你的記性,應該比我好此。」

  蘭若幽道:「好像沒說什麼,就是四處逛逛。主人吻了玉澤秋小姐,然後就遇到刺客……」

  「你、你吻了澤秋?」這句話本該是玉澤春說的,卻出自尼德之口。

  古籐忽然望著前面,卻是寧雨和二十多個女聖衛,乘騎而至。

  「古籐,我正要找你。」

  「寧雨念衛長,你找我何事?」

  「聖後此趟出遊,帶了默爾拉血衛長、秦儷血衛長和莎羅妮念衛長。聖君想來想去,覺得不穩當,讓萊絲血衛長率領二十聖衛,隨你一路同行。」寧雨解釋道。

  古籐看了看寧雨旁邊的美少女,猜測她便是聖君曾提到的萊絲,格爾。

  「尼德老師、玉澤春學妹,你們好。」

  「萊絲同學,你好啊!」

  「學姐,你做了血衛隊長,我都不敢認你。」玉澤春也回禮道。

  聖衛隊員,很多都是從兩個學院出來的學生,因此,血衛隊員大多認識尼德和玉澤春。

  萊絲,格爾道:「你們也和古籐上尉一起前往南澤嗎?」

  玉澤春笑道:「是的,我們是婚前旅行,回來便結婚。」

  萊絲,格爾道:「你們很幸福哦~」

  「哪有你好呢?我們只是霸武學院的老師,你卻是聖衛隊的血衛隊長。」玉澤春話雖如此說,但臉上儘是幸福的笑容。

  寧雨插言道:「你們現在準備到哪裡與古蒙會合?」

  古籐回答道:「我三哥在洛莉門前等候。」

  「萊絲妹妹,你們在此聊讀幾句,我另有囑咐要與古籐說。」寧雨言罷,驅馬前行。

  古籐掉轉馬頭,與她並騎而行,轉入一道街巷,他道:「聖君有什麼交代?」

  「聖君沒有別的交代,是我自己要你過來的。」寧雨坦白地道。

  古籐看著她,道:「聖衛隊的三個血衛長和莎羅妮念衛長,跟隨聖後離開,只留你和桑圖念衛長在霸都,妥當嗎?」

  寧雨與他相視,道:「我們聖衛隊的職責,並非保護霸都,而是保護王族。她們四個雖然離開霸都,然而聖宮還有兩千多名聖衛,因此母須擔憂。倒是最近亂事滋生、匪徒出沒,聖後回南澤探親,路途遙遠,你們要多加小心。」

  古籐歎道:「雖然聖衛隊的職責並非保護霸都,然而偶爾也要巡邏。她們離開了,你以後會很累。」

  「累此好,反正沒人在乎我。」寧雨正首過去,望著小巷的另一端,轉移話題道:「事前不知道尼德也和你們一起出行,你幫我盯緊他。尼德曾是萊絲的老師,她以前喜歡他,我怕她舊情復燃。你應當知道,我們二十五歲之前,一旦被聖君寵幸,永為聖宮之奴,若沒獲得寵幸,二十五歲之後,才允許離職嫁人。她二十三歲,仍是處女,如果跟尼德搞出事,被聖君發覺,是誅族的罪。另外二十個姐妹,你也幫忙照顧此吧!」

  「你帶我到此,只為說這些?」

  「我想問你話~」寧雨忽然低首,沉默一會,才道:「聖君有次問我,如果把我賜給你,我是否願意?我說不願意~」

  古籐想了想,收回目光,道:「為何跟我說這些?」

  寧雨扭臉回來看他,眼睛變得紅潤,「我想知道,假如聖君把我賜給你,你會要我嗎?」

  「我的回答也是不要。」古籐果斷地道。

  「我要你真心的回答,而不是面對聖君時的回答。你,要我麼?」寧雨的眼淚,溢流而出。

  古籐沉默,待經過的行人離遠,他伸手抹她的淚,道:「要你。」

  下午一時多,到達洛莉都會前,古蒙果然在等候。

  他看見聖衛過來,很感意外,喚古籐到一邊說話:「老五,聖君的宮衛,怎麼跟著你?」

  古籐把事情簡單說了,「……這趟南澤之行,看來不輕鬆,你要有心理準備。」

  古蒙無奈地道:「唉,你三哥只喜歡做嫖客,不喜歡當鏢客。如今不但要保護聖後,還要守護這群女孩的貞操,真他媽的頭痛。」

  古籐道:「頭痛也沒辦法,只能是如此了。三哥,你的奴隸隊伍呢?」

  「還留在奴隸市場,明天過去領出來。」

  「明天?你是說今天繼續留在霸都?」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過去領奴隸,需要花費一個時辰,倒不如明天早上出發,反正不急一兩天的時間。」古蒙果然沒有「時間便是金錢」的經營概念,難怪他經商如此多年,依然向家裡要錢。

  古籐便道:「我們今晚宿住哪裡?」

  古蒙搔搔卷髮,道:「我在洛莉,幫你預訂有房間,可是你帶這麼多人過來,除了男老師之外,其餘的都是女孩,我不知道怎麼安排。」

  「我跟她們說吧。」古籐轉身走回,到達聖衛面前,道:「萊絲血衛長,因奴隸未湊齊,明早才能夠出發,是否可以請你們先回聖宮,明早提前來跟我們會合?」

  萊絲深思熟慮地道:「我們若回聖宮,怕會耽擱明天的行程。這樣吧,我們在附近找間旅館住宿,明兒也不用匆忙趕過來,你覺得如何?」

  「很好。住宿的錢,由我出吧。」古籐表示贊同,轉而問尼德,利奇,「尼德先生,雖然你們住旅館也可以,但我想洛莉的住宿條件更好。我三哥已在洛莉預訂了我的房間,假如你們不介意,我們再訂一間房給你們,不知可否?」

  尼德推托道:「這種事情,讓澤春拿主意,我說了不算。」

  玉澤春笑道:「洛莉的確是個好地方,聽說有貴族女性常到裡面玩,我也進入見識一番。」

  「澤春沒意見,我當然樂意,呵~」尼德笑得委婉。

  古籐又與萊絲商讀一會,她便領著聖衛隊員離開了。

  「三哥,我們到洛莉喝酒吧。」

  「順便玩女人,哈哈、哈……」

  午宴安排在古蒙的套房,隔壁是他給古籐預定的套間,然而古籐把房間讓給尼德和玉澤春,他則等待洛莉方面的另行安排。

  酒菜上來後,尼德和玉澤春從隔壁過來了。

  古蒙笑道:「你們對洛莉的房間還滿意吧?」

  尼德回道:「不愧是翼圖大陸著名的娛樂場所,房間的裝潢和設備雅致而風情。」

  古蒙道:「你也不愧是學院的老師,說話很風雅,不像我這等粗人,只會說個『好』字。我在洛莉這段時間,如活在天堂;若我有揮霍不完的金山,這輩子都不想離開。老實跟你們說吧,今日本來可以啟程,可是我還是決定留一天,再嫖洛莉的騷故一晚。」

  古籐飲著茶水,道:「三哥,你有嫖貓女拉斯維婭嗎?」

  「別提了,那婊子裝清高,不給我嫖。」古蒙顯得氣憤,自倒了酒,猛喝一杯,順了順肚裡的氣,心情又變好,笑道:「我也省下許多錢,用來住高級的套間,晚晚風流快活。雖然嫖的,不是洛莉的頂級貨色,相比外面的野店,卻漂亮風騷許多,服務態度和技術超棒,嘿嘿,過癮。」

  玉澤春表現得坦然,道:「你們大言不慚地說著淫事,沒想過我在這裡嗎?」

  古蒙大大咧咧地道:「玉澤春小姐,你若是介意,也不會坐在這。洛莉提供男故,是否要我喚兩三個給你?」

  尼德微怒地道:「古蒙先生,澤春不需要男故!」

  「哈哈……」古蒙大笑,伸手拍拍尼德的肩膀,道:「尼德老弟,你別生氣,我開個玩笑而已,豈會喚男故進來,倒我的胃口?你等著,一會艷故便來,在故院喝酒,不能沒有故女相陪。」

  尼德聽罷,氣也消了,回道:「我們只是來住宿,並非來玩樂的。」

  「我是為嫖停留。」古蒙直率地道,看了看對面的古籐,又道:「我家老五在監獄多年,就上次嫖個處女,我得讓他多嘗嘗女人的味道。你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勉強你,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我和澤春,可以看你們玩。」尼德豁然地道。

  古蒙轉眼瞧玉澤春,問道:「你不介意?」

  玉澤春微笑道:「到了洛莉,入鄉隨俗。」

  「等會我便隨意玩了。」古蒙心情開朗,瞧了瞧蘭若幽,道:「老五,你沒搞小女奴?」

  古籐淡淡地道:「沒搞。」

  (蘭若幽的臉已紅透……)

  古蒙興奮地道:「把她賣了吧,她值錢得很。」

  「三哥,她是我的,無價。」古籐摸弄茶杯,平靜如水的地道。

  古蒙瞭解蘭若幽在古籐心中的份量

  為了她,他不顧名譽、不畏生死地闖角鬥場,足見他對她的特殊霸佔欲和絕對的保護欲。

  「好吧,以後三哥不提這事,她好像和我女兒一般的年齡,挺可憐的……」

  「古蒙先生,幽幽不可憐,幽幽有主人~」蘭若幽含淚說道。

  古蒙豪爽一笑,道:「老五,這次你別像上次一樣,搞得美女尷尬。」

  「三哥放心,你怎麼玩,我也怎麼玩,不掃三哥的興。」古籐說罷,回首看蘭若幽,道:「你坐我旁邊吃東西吧,這裡不講究那麼多,我想要你坐著,沒人喊你站著。」

  「謝謝主人。」蘭若幽坐到古籐的左邊,拿起酒瓶往他的酒杯倒酒……

  古籐舉手擦拭她眼角的淚,道:「可憐兮兮的,怎麼吃,都不長肉。」

  「我不瘦的~」蘭若幽羞然一句,把酒端給古籐,「主人,喝酒。」

  「放著吧,主菜沒來。」古籐不接酒杯,他看著玉澤春,道:「你們應該餓了,不必顧慮我們。」

  玉澤春笑道:「無妨,等你們的主菜來了,我們一起開動。」

  「玉澤春小姐真乃女中豪傑。」古蒙由衷地讚歎,「尼德老弟,你好福氣。」

  古籐道:「三哥,你的福氣也不錯,嫂子們明知你的事情,也很少管你。」

  「呵~我和尼德老弟,都是福氣男,該敬一杯。」古蒙起身給尼德倒酒,然後回到他的座位,舉杯邀約,喊道:「尼德老弟,咱們為福氣,喝這一杯。」

  「喝。」尼德豪爽起來,和古蒙碰觸了酒杯,仰首便飲盡,「洛莉的酒,好喝。」

  「洛莉的婊子更好玩。」古蒙說罷,起身走出門外,張望一會,驚喜地道:「哈哈!主菜來了……」他樂呵呵地走回,坐回原位,虎眼瞪著門口。

  但見龜公領著九位艷故走人……

  古蒙喝道:「平時你們動作很快,怎麼一旦我有朋友,你們都如此的怠慢?」

  龜公陪笑道:「古蒙先生,實在對不起。你每次都要不一樣的,我們得給你精心挑選。你瞧瞧,今日我帶來的九位女孩,是否合你的心意?」

  古蒙一看。三名黃種少女、三名白人女郎、一名牛角女、一名豹紋女和一名虎尾女,都有相當的姿色。他揮手道:「非常合意,你可以出去了,別擾我們的玩興。」

  「謝謝古蒙先生抬舉,時竟願意為您效勞。」龜公客套一句,鞠躬退出,把門關了。

  古蒙當即摟了虎女和豹女,喝道:「你們是不是知道我的厲害,所以害怕了?」

  虎尾女親吻他的臉,媚騷地道:「我們正是知道古蒙先生的厲害,一直期待能夠服侍您。」

  牛角女站到古籐背後,伸出一雙巨手,替他按摩肩膀,浪道:「據說我們族的女性,都被古蒙先生弄得癱瘓,今日你可也得在人家身上使足勁哦。」

  「我操,騷牛,一會插爆你!」古蒙樂而忘形,但也不忘古籐和尼德,轉口喝道:「你們想要哪個,儘管抱到懷中親熱,跟她們客氣,是對她們的不尊重。玉澤春小姐,反正是喝酒,你便讓尼德老弟瀟灑一回,如何?」

  兩名白人女郎,已經坐到尼德的膝腿。

  玉澤春神態自若,笑道:「雖然我坐在這裡,但我只管吃我的飯喝我的酒,沒有監管他的意思。」

  古籐被兩個黃種少女圍繞,剩下的兩名女孩,卻是服侍玉澤春和蘭若幽給她們打扇,間中給她們夾菜斟酒。很顯然,不管來的客人是男是女,她們都會盡心伺候……

  蘭若幽自從被俘擄之後,很久沒得到過如此的服侍,因此她樂癡癡地享受。

  玉澤春沒料到洛莉的服務如此周到,她和尼德雖是學院的老師,卻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貴族,從來沒有獲得過如此的伺候,內心也是倍感新鮮。

  「玉澤春小姐,你可以錄光她的衣服,讓她像伺候男人一般伺候你,或者讓她學男人服務你。我想,尼德先生應該不介意她給你提供服務吧?」古蒙轉眼看著尼德,笑得很放肆。

  尼德此次不生氣了,他也笑道:「澤春若是不介意,我當然不會有意見。」

  「你們把衣服錄了,這大熱天的,穿得再薄,也沒有脫光來得舒爽。操!說起來我也很熱,誰幫我脫衣服?」古蒙無視一切,喝了一口酒,吻住豹女的嘴,雙手粗野地揉抓兩女的玉峰,弄得虎女咯咯浪笑。

  艷故們紛紛褪衣;蘭若幽顧吃菜

  自從跟隨古籐,她見的「場面」不少,早已「麻木」;尼德和玉澤春,雖然是教育者,但也經得起「場面」,依然泰然自若;古籐默默的吃著飯菜……

  「老五,瞧你只顧吃飯,可知你在牢裡沒得吃飽過,所以生得沒有我們威武。」古蒙有些憤恨地調侃,他的兄弟小小年紀,便替國家賣力,到頭來卻被打入監獄,干他姨!

  「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古籐回了一句,繼續埋頭扒飯。

  尼德也道:「古籐上尉,你這不合道理啊!按理說,剛從牢裡出來的男人,見到母豬也是公主,而今美女在你眼前,怎麼你卻只顧吃飯?」

  玉澤春啐道:「古籐上尉可是一代戰童,豈能跟一般的囚犯同論?」

  蘭若幽喝了兩杯酒,又得艷故的伺候,彷彿變回從前的「公主」。當故女給她斟酒時,她伸手捏抓故女的乳房,傻癡地道:「好有彈性哩~」

  古蒙淫笑道:「小女奴,幾日不見,你風騷許多。洛莉經常更換新血,她應該是初來的,看情形被破處沒幾天,自然擁有像處女般的彈性。」

  牛角女道:「古蒙先生所言極是,這裡的姐妹我來得最久,也只是三個月。那幾位妹妹剛來半個月,十天前才被破處,還是很乾淨的女孩兒。其實我們都乾淨,因為洛莉擁有高級的醫師團隊,每三天給我們檢杳一次身體,安全是玩樂的基礎嘛。呵嘻~不會害你們生花柳的,來之前我們還得把身體洗得香噴噴的呢。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古蒙扭轉臉,一口咬住她的爆乳,她便淫蕩地呻吟,「啊喔喔!古蒙哥哥,你要喝牛奶?」

  「我操,幫我脫衣!」古蒙鬆口大喝一聲,又咬牛角女的乳房,端的是粗野。

  尼德見古蒙玩得痛快,心裡癢癢的,然而玉澤春在旁,他繼續保持「正經」,只是品菜飲酒,很有「為人師表」的風範。

  蘭若幽孩子心性,看著身旁的俏故,同樣是黃種女孩,她便掰開俏故的陰戶,端詳一會,對古籐道:「主人,很嫩呢,你要嗎?」

  古籐吃完一碗飯,舉杯喝了口酒,道:「你留著慢慢研究。」

  「主人,好壞。」蘭若幽嗔語,仰首看著俏故,道:「姐姐,你也是被賣進來的女奴嗎?」

  俏故的臉色黯然,一會之後她又微笑,道:「嗯,我的父母是奴隸,所以我也是奴隸,主人把我賣了……」

  「我也是女奴哩,我們的村莊被攻陷,我被俘虜了……」

  「蘭若幽,別在這裡說那種事。」古籐打斷她的話,把左邊的嫩故摟抱在懷,道:「你多少歲?」

  「十五歲。」

  古籐又問右邊的女孩:「你呢?」

  「十六。」俏故放好手中的扇,給他斟了酒,跪趴下來,解他的褲。

  他懷中的嫩故,伸手解他的衣扣……

  這次他沒像上次那樣拒絕,任由她們動作,他看著尼德,道:「尼德先生,你若不方便,讓那兩個女孩到我這邊吧。我們兄弟倆,進得洛莉來,是為了嫖故,可能把你害苦了。」

  尼德尷尬地道:「古籐上尉,說哪裡的話,你們沒害我……」他偷看玉澤春,心中唯有暗歎。

  「你看我幹嘛?難道是我害你?也好,今日來到此地,便讓你風流,免得以後怨我。」玉澤春似是生氣,把她身旁的艷故摟抱下來,大抓艷故的聳乳,緊接著把手探到艷故的私處,手指熟練地勾摳肉縫,「我也玩玩女人~」

  尼德看著,「咕嚕」地吞嚥唾液,提起勇氣問道:「澤春,你真的批准我?」

  「半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惱道。

  「這……」

  「別這別那的,要麼你放棄此次機會,要麼半個月內別碰我,自己選擇。」玉澤春不看他,只管把手指深摳,似乎真的要「玩一回女人」。

  古蒙扭臉回來,道:「尼德老弟,翼圖大陸的男人,有點本事的,哪有幾個不思玩樂?以後你和玉澤春小姐結了婚,也得弄此女奴陪伴,才顯得你們的身份。如今她和你都在場,算是提前練習。瞧她玩得比你都瘋,你擔憂個屁!是男人的就上,別讓我們瞧不起你。」

  說罷,他的衣服已被錄掉,他猛地站起來,挺起二十七、八公分粗長的肉棒,嚎吼一聲:「誰先來試槍?」

  「好粗!」玉澤春驚叫出來。

  「真長!」虎女捧著古蒙的肉棒,張口便把龜頭含吞,豹女跪下來舔吮他的大卵……

  古蒙大呼:「爽!老子就喜歡砸錢玩女人,心裡沒有任何負擔,愛怎麼玩都行,今天玩這個,明天玩那個,公平交易,誰都不欠誰。啊哈,含我卵蛋,別咬破……」

  牛角女移到古蒙左邊,剛巧古籐被脫掉褲子,她瞄見古籐的肉棍,笑道:「你們兄弟倆,是親兄弟嗎?他和你很不同哦,他是那麼的精緻可愛,你是如此的粗壯魯莽。」

  「當然是親兄弟,同父同母的。我們父母都是混血兒,但我外婆是純正的黃種人,所以我這個弟弟是隔代遺傳,是我外婆那邊的優良血統的體現。別瞧他生得精緻可愛,勁兒可是十足,你都會被他甭得半死不活!」古蒙抓著牛角女的臉,把她的臉拖壓下來,咬吻她的厚實大嘴……

  跪在桌底的俏妓,把古籐的肉棍,含入她的嘴裡;本來在他懷中的嫩故,也滑跪下來,伺候他的小弟弟。

  古籐喝著酒,見尼德和玉澤春望著自己,他道:「你們很好奇嗎?」說罷,他站了起來,肉棍挺得比古蒙還挑,「標準的黃種人尺寸,沒有稀奇之處,但用起來還是很實在。」

  尼德和玉澤春的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

  「尼德,你愛如何便如何吧,但還是那句話,半個月內別碰我。」玉、澤春此次說得平靜,似乎有意讓尼德表現……

  「謝謝你,澤春。」尼德也不堅守「君子之道」,沒等故女幫他脫衣,他首先解褲子,那脫褪的速度之快,唯有「利索」足以形容。傾竟間,露出他勃起的肉棒,也有十八公分左右,雖然比不得古蒙的雄壯,但與古籐的小棍比起來,簡直是「大巫欺小巫」。

  「哇!先生,你的也好粗長~」他旁邊的故女,握住他的肉棒,驚歎出聲。

  尼德欲蓋彌彰地道:「哪裡,哪裡,只是一般的尺寸……」

  「很不一般啦!」另一個故女說道。

  玉澤春起身,道:「尼德,我有點因了,先回去休息。」

  古蒙笑喝:「玉澤春小姐,大家一起玩啊。」

  「我畢竟不是男人。」玉澤春說罷,開門出去了。

  尼德摟住兩女,雙手狠抓乳房,中氣十足地喝道:「古籐上尉,隨你出旅,果然不錯。」

  兩嫩故坐在古籐的大腿,他撫摸她們的嫩陰戶……

  「我倒是怕把尼德先生帶壞,因為你始終是為人師表的。」

  「男人的娛樂,與學院無關。偶然的放縱,有利於教學。」尼德歪理正說,抱兩女到後面的榻床(此廳餐桌的周圍,都有特殊的擺設,足以令客人滿意),撲身壓到她們的肉體上,搞得兩女呻吟連連……

  便在此時,敲門聲響,剛才伺候玉澤春的故女,出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剛才的龜公。

  「打擾大家的興致,真是不好意思。」龜公先說了句客套話,然後才說正事:「古籐上尉,有個蒙臉的女孩,說是上次和你共度春宵的處女,讓我們把她安排到你的套間。我們需要問過你,才能夠決定……」

  古籐推開兩女,起身回道:「你領她到我的房間,我穿好衣服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