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九章 裙下的男人

  「哎……主人,哎……主人。主人哎!」

  蘭若幽一路喚叫古籐,看見蘭博淵和潔蓮迎面走來,她招著手呼喊:「哥哥、嫂嫂,你們有看見我的主人嗎?」

  夫婦倆走近,蘭博淵道:「幽幽,大清早的你找古籐上尉幹嘛?他好像每天早上都在後院林園裡裸奔,搞得我都不准潔蓮跑到後院去了。」

  蘭若幽反駁:「哪有?主人都穿著內褲的,可是今天他沒有在後院?媽媽讓我出來找找。哥哥,你不是要訓練弓箭隊嗎?怎麼今日這麼清閒?」

  蘭博淵理所當然地道:「再怎麼有能力的男人也需要休息。」

  蘭若幽急道:「不和你們說了,我得找主人,否則以後夫人們不准主人在我們房裡睡。」

  潔蓮問道:「古籐上尉四處亂跑,也是你們的責任?」

  蘭若幽東張西望道:「昨晚是我和媽媽服侍主人嘛!結果我們被主人搞得昏睡,不知道主人什麼時候醒的,夫人們說我們把主人搞丟了。」

  「咳、咳……」

  蘭博淵乾咳幾聲,尷尬地道:「蘭若幽,請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說古籐上尉和媽媽的事情。我每想到他把媽媽當作玩物,我就想反他!」?

  「哥哥,你要反主人嗎?我和媽媽不會幫你!哼。我得走了,我要到儲妃那裡……」

  「幽幽,儲妃不是生古籐上尉的氣嗎?」

  蘭博淵衝著蘭若幽的背影追問。

  「儲妃真的生氣,會讓我們住在儲君府?你也不想想,我的主人多厲害……」

  蘭若幽跑遠了。她折轉幾座小院到達儲君府中央的大宅院,敲響儲妃的宅門。「王妃、公主,我是幽幽,我的主人在裡面嗎?」

  一會兒之後侍女把門打開,領蘭若幽進入丹凱妮的寢室,但見丹凱妮坐在妝台前讓兩名侍女梳妝。

  蘭若幽恭敬地道:「幽幽給王妃請安!」

  丹凱妮道:「古籐不在這裡,昨日他和煉礡、洪格爾等人約好出城賽跑,今日一大早他就出去找煉礡他們了。」

  蘭若幽像是恍然大悟,嬌叫起來:「哎呀,我記起來啦!主人昨晚說了這件事,可是我和媽媽那時候都有點頭暈,聽得不是很清楚,害得我和媽媽以為主人被王妃召喚呢。」

  丹凱妮盯著蘭若幽一會兒,冷聲叱問:「蘭若幽,你故意的吧?如果沒有古籐的授意,你會傻得往我這裡跑?」

  「嘻嘻,嘻嘻!」

  蘭若幽傻兮兮地笑著,走到丹凱妮的背後接過侍女手上的活,甜甜地笑道:「我們都到府上十多天,王妃始終沒有召見主人,所以主人讓我過來試探王妃的心意,同時替他請求王妃的原諒。」

  丹凱妮反問:「他為何不親自過來?」

  蘭若幽故作神秘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快過來了吧。」

  丹凱妮疑惑了道:「什麼快過來了?」

  「主人啊,他說我前腳入,他就後腳跟進,但好像沒有他說得那麼巧——」

  「蘭若幽,我聽說你跑來叨擾王妃和公主。」

  聲音剛響起,古籐汗水淋漓地跑進來,鞠躬問道:「王妃,我的女奴沒有冒犯你吧?」

  丹凱妮怒瞪他一眼,叱道:「古籐,放肆!」

  蘭若幽不畏死地插言道:「主人,你今天不是穿內褲耶!」

  「總不能讓我穿著內褲在城外的郊區跑步吧?」

  「原來你真的晨跑去了,我還以為你偷偷地躲在王妃的寢居周圍……」

  「你們先出去。」

  丹凱妮深知主奴兩人臉皮極厚,只得吩咐侍女迴避,然後起身背對古籐,怒道:「你還有臉來見我?」

  「總是要見的。」

  古籐輕聲回答,躺到她的絨床之上,驚得她走過來揪扯他的衣領:「你這混蛋,渾身是汗,把我的床被都弄髒了。」

  古籐摟住她的腰,使勁一抱,她倒在他的胸膛。

  「你總是這麼喜歡穿裙……」

  他吻住她的嘴,她掙扎得激烈卻沒有使用血魄,因此沒有掙脫他的擁吻。

  蘭若幽悄悄出去,把寢室的門掩了。

  古籐翻身壓她,雙手抱著她的臉凝視良久:「裡加爾倒台了,你依然沒有對外界宣佈你我之假戲,所以我仍然有責任履行」男寵「的義務。假如你不能接受我和奧麗發生的事情,我就退出儲君府,搬到對面煉礡的院落如何?」

  「隨便,你愛去哪裡都行,要到西南也行……嗯喔。」

  又一次被吻,這一次她沒有掙扎,反而回應他的吻。

  當他的手鑽入她的裙底觸碰到她的褻褲。她猛然把他推開,慌急地坐起來,冷冷地道:「你別得寸進尺。」

  古籐躺了一會兒,默默站起,無言地走到門邊,把門拉開看到呆立門前的珠遺。「我說過別讓我看見你一……幹什麼!」

  珠遺驚叫時,被古籐的吻突襲紅唇。

  丹凱妮異常羞憤,但古籐吻得突然、跑得也快。她來不及找他算帳,已看到女兒雙眸中瑩然的淚珠。

  「珠遺,你和他?」

  「媽媽,你不應該假戲真做……」

  古籐躺在古舞的胸脯,雙腳踏在床裡的牆壁上,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古舞用手梳理他的發道:「明天我們回去了,你確定儲妃不會害你嗎?」

  「前天我去找她,很確定她不喜歡我,但也不會害我。」

  「五弟,女人的心思藏得很深。」

  「藏得再深的東西總有被挖掘出來的一天。我沒有刻意挖掘她的心思,但當我觸碰她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心靈深處的冰冷和厭惡。」

  古籐的嘴角扯著邪意的笑,他轉臉看了看古舞,又仰臉望著帳頂:「表面上她把許多事情交給珠遺處理,然而她依然在幕後掌管一切。」

  古舞幽歎:「不管如何,你留在北翼之痣好好生活,別管巴克約的事情。」

  古籐道:「現在的情形也只能留在北翼之痣,但我還是要回去。畢竟巴克約的土壤有我埋下的根。」

  古舞微忿道:「你總是不肯聽勸告,所以這輩子吃盡苦頭。」

  古籐淡然一笑道:「我自有打算,三姐別勸了。」

  古舞輕輕地拍他的腦殼道:「我聽默爾拉說,你淫亂聖宮是嗎?」

  古籐誠實地道:「也算是吧。聖君命令我慰借王妃,我就盡力而為。」

  「如此看來,聖君真的把你當兒子看待。」

  古舞的左手摸到古籐的褲襠,隔著褲布抓了他的龜頭:「默爾拉還說聖君的東西比你的粗長許多,而且喜歡拿你和他比較,你不覺得丟臉嗎?」

  古籐被抓捏得舒爽,忍著內心的衝動道:「習慣就好,沒什麼大不了。」

  「你沒必要自卑。默爾拉說你的傢伙越來越粗長,她估計以後會變得更加粗長。悄悄跟你講,默爾拉說你是最厲害的男人,因為只有你伸縮自如的魔觸能夠把她的肉戶塞得脹滿。她是高大的牛角女,容納四五十公分的肉棒輕而易舉,所以聖君還是遜了些;加之聖君後宮那麼多卻只有一根肉棒,哪比得上你九龍亂舞?

  這段時間你給予她極度滿足,她對你萌生愛意。然而「忠誠」是她的理念,說服不了你回去,她只好選擇離開,因為她屬於聖君。「

  「因此我才覺得愧對聖君,他連女人都可以分給我,我卻無力回報他。」

  「離開血瑪時,媽媽對我說了些事。後來聽了默爾拉的述說,我大抵猜測聖君心思。你想不想聽?」

  古舞神秘地道。

  「三姐請說。」

  「你把褲子脫了,我就說。」

  「我不聽了……」

  「脫。」

  古舞發出不容抗拒地命令。

  古籐只好把褲子褪到膝腿處,乖乖地把小肉棍交給古舞玩弄……

  「果然短小些,但三姐很久沒做,假如你插進來的話,三姐可能都會疼呢。」

  「三姐,我暫時不想——」

  「變長!變大!」

  古舞打斷他的話,貪玩地發出淫靡的命令。

  古籐心念陡動,胯間小物變成十八、九公分的粗長之棒。

  古舞撐首觀看,嘖嘖稱奇:「果然像默爾拉說得那樣,瞬間變得粗長,三姐看著都害怕。五弟,還能變粗變長嗎?」

  「使用血魄的時候可以再粗長兩、三公分;假如是魔觸變體會達到二十四公分左右。因為我的生命本無解,所以她們對於這些變化也不求其解,反而非常歡喜,呵呵。」

  古籐一笑,眼神淫猥而充滿自信。

  「淫獸。」

  古舞使勁抓住他的龜頭道:「看在你這麼乖的分上,三姐告訴你一些秘辛。媽媽說,你的父親寧風·摩澤是聖君敬重的男人,同時聖君還單戀你的媽媽靜語女王。你長大之後,面相酷似你父親。媽媽猜測這是聖君認你為子的主要緣由。還有喔!聖君初見你媽媽,情不自禁地癡迷,那時你在你媽媽的肚子裡……」

  說到此處,她看到他的側臉現出悲傷的神色,她頓語了。

  「三姐,繼續說吧,我沒事的。」

  「聖君寵幸那些與你有關係的妃子時,之所以喜歡問誰比較厲害。我覺得他是不由自主地把你當成你父親,把你比下去就等於把你父親比下去,以便平衡他心中對那段往事的心態。他敬重你的父親,也嫉妒你的父親,因為你母親深愛你的父親。媽媽說,你的母親很純潔、很善良、很忠貞,以及擁有無與倫比的美麗,絕非人言的淫蕩女王。」

  「也許我是他們的孩子,也許我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偶然的生得像魔沼男王。我不想追究我的生命源自哪裡,也無從去追究。三姐,我該走了。繼續待下去,我可能做出有違人倫之事。」

  「人倫個屁!我是你三姐,但我與你沒有半絲血緣關係。你好意思講人倫?

  未知身世之前你就把瑪爾莎姐妹睡了,還睡了……睡得少嗎?我警告你,以後再在我耳邊說起「人倫」這兩個字,你就不是我的五弟。「

  古舞顯然生氣了,抓著他的肉棒扯提他的胯部往上拱:「走,去慰借默爾拉,今晚你必須單獨陪她。」

  古籐爬起來,落床穿鞋,提了褲頭就跑……

  古舞把手伸入裙裡,怨道:「濕得這麼厲害,你也不敢救災,白養你了。」

  古舞三女離開後的第四日,儲君府迎來兩位不速之客:寧雨和秦儷。

  古籐原以為是聖君派她們過來的,談聊之後才知道派她們過來的是珠顏公主。

  究其原因卻是科普拿以捉拿古籐為由,向祭司議會提出征伐北翼之痣的建議獲得多數通過,就連馬雲都沒有反對。於是聖君求助於摩桑,請求摩桑制止科普拿,摩桑藉機要求把珠顏公主下嫁給羅克普。

  聖君初時猶豫不決,後來科普拿向聖君承諾,只要珠顏公主成為雅瑪斯的孫媳婦便撤消征討北翼之痣的提議,同時支持古籐回歸巴克約。

  此議題得到馬雲派系的多數支持,聖君與聖後及眾妃商量之後同意聯姻。珠顏自知抗爭無用,表現一如往常,暗地派出寧雨和秦儷前往北翼之痣。她要她們代為轉告一句話:「哥,你妹妹要被賣了,你不回來嗎?」

  古籐聽完兩女的述說,獨自關在寢室長達一個多時辰。

  從寢室出來,他拿了藍傘,出了宅居,進入丹凱妮的寢宅。

  母女倆正在用晚餐,他搬來椅子不客氣地坐到她們中間道:「王妃,你承諾把兵團交給我統領,然而你不但沒有把你的兵團任何事務交給我打理,卻企圖慢慢吸收我的軍團。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來道別的,同時請求王妃照顧我的軍團和我的女孩們。」

  丹凱妮初時略顯不悅,後來臉露驚詫:「古籐,你要跟隨那兩個女孩回霸都?」

  古籐肯定地回答:「啊,回去。」

  珠遺嬌喝:「回霸都,你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

  古籐平靜地道:「死一千次也要回去。」

  丹凱妮感覺到事態嚴重,冷靜地問道:「古籐,到底怎麼回事?j古籐道:」珠顏公主要嫁人了,我回去送嫁,就這麼回事。「

  丹凱妮道:「明天我領你去兵營,任你為軍團統領。從此你是儲君府的第一重臣,不得再提巴克約之事。」

  「謝謝。」

  古籐看看丹凱妮又瞧瞧珠遺,忽然一笑,雙眼瞇了,側首盯著丹凱妮的裙襠:「王妃應該記得我說過不會從屬於你,也不會宣誓效忠。如果你想管住我,要我一輩子當你的裙下之臣。你得把裙子掀開讓我鑽進去……」

  「死淫獸,爛人,滾!」

  珠遺出掌推向古籐的肩膀,古籐趁勢倒下去,枕在丹凱妮的腿上。餐桌是方的,母女倆坐一邊吃飯,三人靠得很近。他迅速抬腳上來壓著珠遺的雙腿,翻身摟抱丹凱妮的腰。

  「做不成裙下的男人,就做裙上的男人。總之我得回霸都一趟,誰都阻止不了。」

  「混蛋,放開我媽媽——」

  「珠遺,別吵。」

  丹饑妮阻止珠遺廝鬧,豈料古籐撩起她的衣服,舔吮她的肚臍。

  「啊哎!」

  她呻吟一聲,一巴掌拍在古籐的後腦勺,嗔怒地道:「小無賴,你找死啊?」

  「媽媽,你一掌打他半死,他就去不成霸都了,為何你總是不肯傷他?」

  珠遺氣得抱扯古籐,最終獲得勝利,把他從媽媽的腿上抱起來:「別打媽媽的主意,我絕對不接受你做我的繼父。」

  古籐站起來一腳把椅子踹飛,俯身抱住珠遺的臉重重吻了她的嘴唇;轉身抱住丹凱妮的臉又是一記重吻,拔腿就逃。

  「我回來之後,乖乖做你們裙下的男人。」

  喊聲響過,他已逃得無影無蹤。

  「媽媽,你真的讓他回霸都?」

  「那樣的傢伙,能攔得住嗎?」

  珠遺知道母親說的實情,她看著母親羞怨地道:「我們以後會不會像那對女奴母女?」

  丹凱妮連人帶椅地靠坐過來把女兒擁入懷裡,慈愛地道:「媽媽已經對男人絕望,不會對男人動情,你別想太多。他回來之時就讓他做你裙下的男人,媽媽需要這樣的女婿。」

  「可是,媽媽會跟女婿亂搞……」

  「胡扯。」

  古籐回到居宅和諸女吃過晚餐,沒提霸都之事,洗完澡就睡了。只是睡得有些壯觀,除了巴娜瑩、湯燕及霸都兩女之外,其餘的女孩在在宅廳相陪。各自抱了席被出來把偌大的廳堂鋪成張狂的淫床,於是整晚聽到女人悲歡交集的叫聲。

  翌日中午古籐又找上丹凱妮,把她寢室的門反鎖了。談話的過程中,他連續十多次把她壓倒在床,每次都被她轟得跌落床前。他憋著一股悶悶的淫勁,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不屈不撓地撲到她身上。最終讓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認命似的任他為所欲為。

  然而當他要脫除她的黑色褻褲之時,她不但表現出強烈抗拒,而且哇哇哭了。

  於是他安靜地吻她,沒有繼續他的淫行。

  當她停止哭泣,她發覺他不動了,不由得輕輕把他推開一瞧,原來他已經熟睡。她落了床,打開寢室的門把女兒迎進來?「不是我要與他亂搞,是他死活要搞我……」

  珠遺哽咽說:「媽媽,你把他打得渾身是傷,人睡著了嘴角還在流血,你不心疼?都脫光陪他鬧了,舉什麼貞節牌?媽媽就是一個悶騷貨!」

  丹凱妮幽歎:「我只是厭惡那檔事……」

  後來母女倆出去了,古籐睡到下午三時左右,他醒來摸摸被丹凱妮賞了好多耳光的臉,感覺已經不痛,立即穿上內褲,提著衣服跑回居宅,抱起寧雨衝入寢室,丟她上床。

  「一天沒吃東西,我餓了,我要吃你。」

  寧雨羞喜地寬衣解帶:「讓你吃、讓你啃,讓你把我往死裡啃。」

  秦儷進來,從背後摟抱他:「殿下,你要吃老處女的瓜嗎?很熟很甜……」

  請續看《翼圖卷宗》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