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章 傾訴

  昨晚回來時,古籐沒要求玉澤春陪睡,因此他睡得很安穩,也醒得很早。閒著無事,就到廳裡練拳,吵得玉澤春在屋裡咒罵。他跑出去喊了僕人換水,回來繼續練了半個時辰,最終滿身大汗地進入浴室,一邊泡澡一邊洗漱。

  大約一刻多鍾後,他又回到臥室,心情舒爽地入眠。再次醒轉時,看見床前站著三女:玉澤春、湯雨菲和一個美麗的長髮少女。

  「古籐,我爺爺同意我嫁給你啦,姑婆也讓我把潔蓮帶過來給你。喏,她就是潔蓮……」

  古籐看著潔蓮,欲圖與她握手,她卻突然跪落床前,磕首咽語:「奴婢潔蓮,磕見主人。」

  古籐愣然一會,縮手回來,道:「你是否仍然想做蘭博淵的妻子?」

  潔蓮仰臉,淚掛俏臉,泣道:「奴婢沒臉見他……」

  「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別說其他,我聽不懂。」

  「我想。」

  潔蓮雖然初見古籐,但從他短短的幾句話中,她隱約猜測到他的性格。

  古籐看向湯雨菲,問道:「雨菲,她的奴隸檔案消除了嗎?」

  湯雨菲道:「因為她曾被姑公佔有,後來被送到艷澤堂,所以像蘭博淵一樣,沒有立檔案,也沒有烙印標記。」

  「把她送回湯府給蘭博淵吧,若是蘭博淵嫌棄,以後你帶著她嫁給我。」

  古籐掀開被子,赤裸地坐到床前,雙手扶起潔蓮,平靜地道:「很抱歉,我早上起來洗了澡,忘了穿上衣服。」

  潔蓮聽得古籐如此說,她的俏臉也現出紅暈,低聲道:「奴婢替主人穿衣。」

  古籐撩了撩她的黑秀長髮,道:「這裡還有很多空屋,如果別的地方不方便,暫時住這裡吧。我與蘭博淵有協議,盡量把你帶回他的身邊,如今總算沒有失言。為此,我要好好感激湯雨菲小姐,所以請你到別的屋子休息一會。」

  潔蓮哪有不懂他的意思?便問:「主人要奴婢服侍嗎?」

  「很想,但蘭博淵還算是不錯的傢伙,我把你讓給他了。」

  古籐微笑,朝玉澤春道:「你帶她去選一間屋子,順便幫忙整理一下。」

  「潔蓮小姐,我們出去。」

  玉澤春牽了潔蓮的手,走出古籐的臥室。

  「湯國師怎麼准你嫁給血瑪的戰犯呢?」

  古籐張開雙臂……

  「嚶嚀」一聲,她投入他的懷抱,纖足輕踹,把柔軟精繡的布靴踢掉,壓他在床,雙手扯著他的耳朵。「姑婆說血瑪是強大的家族,我嫁到血瑪也不錯,她還說你以後能夠做將軍。她都同意我嫁給你,爺爺和墨成哪敢有意見?何況還有大公主替你擦腰,她可是翼圖大陸最強王國的聖後耶,姑婆都得讓著她哩。」

  古籐笑道:「知道我的強大了吧?」

  「呸!你一點都不強大,是你的背景強大而已。」

  「嘴兒真毒,先懲罰嘴兒!」

  「不要,你去漱口。」

  湯雨菲鬆開他的耳朵,用手擋住他的嘴,「臭死了!」

  「我有起來漱口,剛睡一會……」

  「再漱一次,我很愛乾淨。」

  湯雨菲癡嗔,翻身躺到一邊,「不漱不跟你做愛哦。」

  古籐撩了撩她的裙底,道:「你這張嘴也沒有漱。」

  「漱了!順便也幫潔蓮漱了,她準備感謝你的,你不要就算啦。」

  「我是想要啊,但不能要她。」

  古籐跳落床,走進浴室隨意漱洗一番,回到寢室,看見湯雨菲赤裸地側躺在床,彎著嘴角笑得秀媚。他胯間軟軟的肉條,「崩」地勃硬,「你脫衣服幹嘛?我正準備穿衣出去。」

  「過來,否則叫一群醜惡的肥婆強姦你!蘭博淵因為得罪我,現在還在肥婆虐待中掙扎,你怕不怕?」

  湯雨菲嘟嘴,略顯呆茫卻無比秀雅的黑眸怨瞪他,「我暫時不能夠跟你回血瑪,所以這些天都住在你這裡,等你回巴克約的時候,我跟著你回望巒城。」

  「啊?我們可能走海路回席洛,不經過望巒城。」

  古籐走到床前,把堅硬的肉棍送到她的嘴邊。「大公主說走陸路,因為她不喜歡坐船。」

  她嬌語一句,張嘴含他的龜頭,爽得他彎腰摸她的私處,卻是已濕潤,「小騷包!」

  「小淫棍!小雞巴,說得你多強大!蘭博淵那呆子的棒棒,都比你的粗長……」

  「胡說!你和他做愛,我還沒找你算帳!」

  「去死!明知我沒和他做過,你當然不找我算帳!但我看過很多男人的生殖器,你在我國男人中,頂多算是合格,到了巴克約和那些白種人、黑種人、獸人一比,你可以自卑得找道縫。」

  湯雨菲癡笑,手指彈著他的馬眼,「叫你壞!叫你讓我痛,我彈破你……」

  「啊!啊!啊!我自卑得就找你的小縫鑽……」

  古籐抱起她的臉,把肉棍塞進她的嘴,輕輕推頂,淫瑣地爽呼:「大清早起來,你就給我這般的驚喜,想不娶你都不行。」

  湯雨菲爬了起來,坐在床前,雙腳勾著他的膝窩,兩手抓他的臀,任他在她的嘴裡抽插,卻是說不了話。他抓著她胸前秀挺的蓓蕾,輕柔地「深喉」五、六十次,她突然推他的腹部,她別臉乾嘔。「咳……呀!你的東西突然變長;以前是不在嘴裡變的……咳,捅死我了!」

  古籐低首一看,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變得十五公分左右,粗度自然也略為增大。

  他疑惑地道:「奇怪,我以前在女人嘴裡抽插,不會變化,怎麼今日就變了?」

  「不知道!太粗長,我不跟你做,疼死!」

  「哪有這回事?你那洞兒雖窄,卻是很深,我都插不到底……」

  「壞蛋,我不喜歡你說話,太賤!」

  「先插再說,太躁動了。」

  古籐推她倒躺,扛起圓潤潔白的玉腿,握著肉棍往稀毛淡生的肉戶塞抵,甚是艱難地插入她的窄穴,舒服地抽插起來。

  「喔啊啊!人家剛開始,不要這麼粗長,啊喔喔,脹死人囉!」

  他聽得興奮,只有進入年輕女孩的小穴,他才覺得自己的肉棍很雄壯,像進入玉澤春等女的騷穴,他就覺得自己卑微,因此他比較喜歡年輕女孩的小嫩穴……

  湯雨菲經驗甚少,對古籐的情意極濃,不需半刻鐘,就到達首次高潮,又笑又叫地哀求古籐深插猛頂。「古籐的肉棍雖然不粗長,體格也不強壯,但力量和速度絕對不輸於任何人。

  他把她的雙腿併攏,抱在他的胸膛,抽插得「噗噗」撞響。

  「喔噢噢!騙子喔,連雞巴都會說謊,平時短細的一根,使壞的時候就露出惡霸本色。噢喔,騙子!我頂不住啦,啊喔!玉澤春,你死哪裡去了,快來幫我,啊噢!」

  「丟臉,你每次都是這樣!」

  玉澤春跑了進來。

  狩獵的最後一晚,她與湯雨菲一起陪古籐,因此有過合作經驗。看到湯雨菲要死要活地抓著被單浪叫,她急忙脫掉睡衣,爬到床上趴在床前,沒等她呼喊,古籐的潤濕的肉棍,已然插入她濕潤的陰道(屋裡全是湯雨菲的叫床聲,她哪有不濕之理?爽得她引頸呻吟:「喔呼!又中招了!」

  「淫蕩。」

  湯雨菲鬆了口氣,吊著一雙腳兒在床前,癱躺著喘息一陣,移身進入床裡,抬起雙腳踹磨玉澤春吊壓的豪乳,嬌笑不已。「玉澤春,在我家的時候,你是他的大仇人,怎麼就變成他的大淫婦啦?我聽說你們刺殺過他好幾次,被他殺了好多人,你不思謀著替他們報仇嗎?」

  「噢啊!他也打得你二哥半死,你不是也做了他的小騷貨?」

  「哪能同樣呢?我二哥受傷,總會痊癒。你那些部屬死了,能夠復活嗎?」

  「最恨他的那群人,在最初的刺殺時,已經被他殺死。何況我也盡力了,他命太硬,我能怎麼辦?那些被他殺死的刺客,都是無親無故的;他們的親人,也像我爸媽和弟弟一樣,死在那次屠村事件。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他。至於別的村民,收到我的信之後,應該躲了起來;他們有家有室,害怕這傢伙的報復。」

  「啊噢,惡徒!我現在還是想殺你,噢噢,再深一些……」

  玉澤春浪得把屁股往後送,期盼得到更深的刺激。

  古籐抱著她的白臀,看著她皺緊的菊眼和繃緊的會陰,喘道:「玉澤春,你乾脆殺了我吧!我深得不能夠再深了。」

  他的確盡力了,而且自己現在的尺寸也不是很短,然而始終不能夠「深入」得令她滿意,他也很無奈的啊,唉。「湯雨菲,拿銅陰莖給我。」

  「我不要冷銅,我要熱棒啦!」

  玉澤春把古籐的陰莖甩出,爬到床裡,扭首回來,淫聲撒嬌,「上來囉,蹲著肏,比較深。來啦,我就要高潮了!磨蹭的話,明天我就去找尼德……」

  「你一天不提尼德會死嗎?」

  古籐爬了上來,跪到她的肉股後,握著肉棍往黑毛叢生的淫穴插入,舉手朝她的右臀連續拍打十來次,笑罵:「騷貨,今日我哪裡都不去,把你往死裡肏!以為說我比尼德短小,我就會自卑得撞牆?再怎麼短小,我也肏著他的未婚妻,僅憑這點,我就比他強一萬倍!」

  「我覺得騙子的生殖器很粗長啦,我國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騙子的雄壯」湯雨菲喘息過後,坐了起來,瞧著男女性器的交合,啐道:「尼德算什麼東西,本小姐正眼都不瞧他。」

  「湯雨菲,不得說尼德壞話。你若是被尼德肏過,就知道大肉棒的爽!噢啊!

  好爽,舒服……啊啊啊!混蛋,肉棍生得不粗長,但與他做愛特別的興奮,很容易得到高潮,也不知是『仇人』的刺激,還是別的原因,總之莫名其妙的亢奮。

  我啊,啊啊噢,湯雨菲,過來和我接吻啊!「

  「不要!你去吻你的尼德……」

  「啊喔喔!我好想尼德,好舒服,插快些,嗯嗯嗯,快、快些,我來了!」

  玉澤春屁股回頂,肉撞之聲陣陣淫響。

  古籐倍受刺激,隱約覺得要「早洩」迅速蹲坐而起,雙手抓著她的韌腰,狂猛撞肏,「噗、噗噗、噗,噗噗……」

  雖然她的陰洞寬長,然而她亦是尤物,他的肉棍插在淫洞,受用無比、快意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

  古籐聽著玉澤春的浪叫,亢奮得探抓她的雙乳,像條公狗般在她的股後聳動,忽感屁眼被襲,回首一看,卻見潔蓮赤裸地趴在他的後面,用嫩舌舔吻他的會陰和屁眼,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關大松,精潮湧動,股股精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籐,你又早洩,啊噢,早洩得剛好,舒服死我了。」

  玉澤春喘吟著趴跌,古籐跟著趴到她汗濕的背,而潔蓮沿著他的臀腰吻舔,直吻到他的後頸,火熱的嬌體趴貼他的背。「潔蓮,我翻身。」

  他翻躺一旁,潔蓮趴到他的胯間,吻他的陰部,把淫穢的液體吻食乾淨,又沿著他的胯腹吻吮上來,吻到他的嘴唇,試探性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的回應,她淚如泉湧。

  「為何哭了?」

  古籐推開她的臉,甚感疑惑。

  「因為主人不嫌棄奴婢是骯髒的妓女……」

  「哦,你很骯髒?接過多少個骯髒的客人?」

  古籐伸手上來,摟住她的俏背,「你想用肉體感激我?」

  「嗯,奴婢擁有的便是這具不乾淨的肉體。」

  潔蓮毅然點頭,又吻占籐的嘴唇一會,含淚道:「但是,奴婢沒有接過客人。陛下玩膩我之後,把我送到艷澤堂,大王子就趕過來了,他不准我接客,每隔兩、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艷澤堂的那半個月,我沒有被別的男人糟蹋,只是被他們父子姦淫。」

  古籐聽她如此一說,終於明白為何當初湯雨露說要打聽到潔蓮「很難」原來她雖到了艷澤堂,卻被燕嘯軟禁、獨享,這顯然很難讓她的「聲名」遠播,所以湯雨露才要問是誰洩露風聲。

  「以前你被他們強迫,但如今你自願陪我,不會感覺愧對蘭博淵嗎?」

  「如果不是你救我,過些時日,燕嘯玩膩我,就會有無數的男人趴到我身上,我會變得更賤,更加沒臉見博淵。因此我想用唯一擁有的東西感激你,我想博淵會理解我做出的決定。我是自願的,我的心沒有愧疚,除非你覺得我這身體太骯髒,不想要我。」

  潔蓮幽言,輕扭腰臀,用濕潤的陰戶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覺他迅速地勃硬,她心中訝然,吻著他的嘴唇,在他的唇邊呢喃:「我忽然很喜歡主人,假如我讓博淵感到痛苦,我想以後都跟著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嗎?」

  「哦。」

  古籐哼出一聲,已經發硬的龜頭,抵在她的濕縫。他雙手托捧她的臉兒,凝視良久,「你是這般的美麗、幽潔,不會讓他感覺痛苦的。」

  他說的是事實,她的確很美,披肩的黑髮,垂於她的兩臉頰,卻掩不掉她優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內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條而性感,乳房比玉澤春的略小、卻比湯雨菲的略大,圓聳秀挺、乳暈粉紅,散發青春的誘惑。

  十七歲的她,雖然遭遇淒慘,但性情仍然純淨,眼眸中凝著苦痛後的空靈。

  他喜歡她的靈慧和堅強,然而他很難接受這份感恩的心意……

  欣賞她的臉容之時,忽感龜頭濕緊,卻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龜頭塞進她的陰道。

  他忽地抱著她翻身,龜頭從她濕窄的陰道抽出,壓著她,吻她的嘴。

  她是溫順乖巧的,熟練地回應他的吻。

  他退離她的紅唇後,趴到她的胯間,眼睛看著她的陰戶。

  也許因為年輕,她的體毛生得不多,陰戶生得整潔,兩片嫩紅的小陰唇濕靡靡的,陰臂間的小縫微張,他知道這是因為他的龜頭突入而造成的「裂張」他埋首下去,吻舔大小陰唇,她舒服地呻吟起來。

  一會之後,他趴爬上來,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夠要你,因為蘭若幽……」

  潔蓮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輕輕推開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愛博淵,一滿十六歲,便把身體給了他。但我有些喜歡你,所以我也心甘情願地服侍你。主人,你確定不要我嗎?」

  「不是很確定,但現在不能要。」

  古籐的指尖拂弄她的乳頭,「你回屋裡休息吧,別讓我做出有違我意志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強壯,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裸著美體在我旁邊,我很難繼續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見到蘭博淵的時候,跟他這麼說:我玩膩了你的妻子,現在把她歸還給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時候,就喚我一聲,或者直接到我的屋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拒絕主人……」

  潔蓮幽笑,輕吻古籐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損失重大。」

  古籐苦笑,靠在床壁,向兩女張開雙手,她們分別偎趴他的左右。

  「惡徒,你何時變得這麼有原則?」

  玉澤春的手抓著他的肉棍,「尼德和你相處得更久,為何你不顧及尼德的感受?」

  古籐靜靜地看她的臉。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雖然略遜於湯雨菲,卻絕對不輸給潔蓮。只是她和潔蓮,是兩種不同氣質的美人;潔蓮的顏容優雅,她的面相甚是騷囂。

  然而她和潔蓮有著共同點:都是可憐的女孩。

  她與他的四姐同屆,應該是二十二歲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親人。

  那時十六歲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還要代替父母養育妹妹,可以想像她的生活的艱辛。

  「你這般看我幹嘛?」

  她被他看得有些惱了。

  「沒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

  古籐問出心中的疑惑。

  玉澤春垂臉,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陰莖納入她的陰道,輕輕聳動……

  「我們姐妹有些積蓄,後來村民也捐贈一些。然而還是不夠用,最初我想做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時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錢逃跑了。有一年時間,因為我和妹妹都需要錢,我也不懂做什麼,就偷搶普通商人的錢物。」

  「十八歲的時候,尼德找上我,說他和叔叔組織了復仇集團,讓我帶領村民加入。」

  他那時二十四歲,是學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然而我沒想到,我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著你出獄,用你的頭顏,祭奠我死去的親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從遇見你,我很想弄清楚,你為何要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

  「你雖然殺性冷酷,但並非喪心病狂之輩,犯了那麼大的罪惡,應該有著原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細,從而伺機下手。因此尼德同意我私下接觸你,這是為何我老愛跟著你的緣故,也是尼德不過問的原因。」

  「你生得不帥,尼德很自信,他不認為我會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你還是喜歡你?跟在你的身邊,我不覺得很痛苦。後來被你俘虜,我也就認命。總之和你做這些事,我心裡除了對尼德的愧疚,沒有任何痛苦。」

  「以後請你把我還給尼德,我雖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不管是否還要我,作為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邊。以前我恨你屠村,如今仍然恨著,但我最恨的,已經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你說吧,我聽著。」

  古籐平靜地回答。

  「恨你把我關在石屋!你這惡毒的殺人魔,如果給我機會,我不是要殺你,而是把你丟到屎尿堆裡……」

  「玉澤春,別說啦,聽著反胃。」

  湯雨菲嬌嗔,阻止玉澤春「暢談」屎尿。

  「只要不威脅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裡,我都不會阻攔。」

  古籐聽罷玉澤春的傾訴,他也給出明確的答覆。他撩起她的長髮,映入眼簾的是她的淚濕的臉。「抱歉,不能夠救活你的親人和村民……」

  「你為何這麼說?」

  玉澤春驚語,雙手抓緊他的雙臂,激動地追問:「你倒是說啊,把一切都告訴我!」

  「別搖,別喊,安靜地讓我看你一會。」

  玉澤春果然安靜下來,被他的雙眼注視,她竟然臊紅了臉。她俏致的臉蛋稍顯長,然而兩臉圓潤,看起來瓜圓而親麗。她的鼻樑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彎,因而濃了「囂騷」的味道。

  她應該經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來應該比較濃的長眉,平時被她修剪得如同雲煙似的淡,那雙睫毛總是整齊有致,眼簾常常添畫魅黑的油澤。如同她名字一般,她的容顏體現一種「春的意澤」用另一種說法則是:容貌風騷。

  擁有豐唇的她,也擁有圓型的嘴。如此的嘴兒,顯然不是可愛型,卻絕對是性感型。

  她們姐妹倆,都擁有比較濃茂的秀髮。但玉澤秋喜歡齊頸的髮型,她則是把頭髮分成兩層,裡面那層長至她的腰際,外面那層則只到她的頸部。長垂的薄發,時常鋪於她的頸背,偶爾有幾絲吊垂於她的胸脯,顯得風情而別緻。

  她生得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左右,比湯雨菲高挑五公分,也比湯雨菲豐腴,因此胸前玉峰自然也就比湯雨菲嬌嫩的蓓蕾高聳。

  他伸手捏她硬挺的乳頭,輕輕聳挺胯部,肉棍在她的濕洞抽插幾下,她呻吟著搖擺:「你是我的仇人,我卻把身體給了你,即使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要對我好些,這是我要你向我承諾的。」

  玉澤春一邊聳臀,一邊吻他的嘴,直吻到他的右側臉,她向湯雨菲嘟起豐潤的嘴唇。

  湯雨菲羞愣片刻,伸首過來和她相吻……

  古籐抱著玉澤春躺了下來,伸手摟湯雨菲坐到他的胸膛,但見兩女坐在他的身上擁吻。

  他倍感躁動,一邊享受著玉澤春的套磨,一邊伸手推湯雨菲的屁股。

  湯雨菲亦是知趣,跪趴起來,把屁股翹抬。

  他於是伸手上去,掰她的嫩白的大陰唇……

  她的陰戶生得像她的臉蛋一般秀致。大陰唇不是很肥厚,卻生得白嫩微隆。

  她被破處沒多久,兩片夾隆的大陰唇自然緊窄。

  掰開她的大陰唇,可以見到裡面兩片嫩紅的小陰唇,生得薄厚適中,嫩如鯉嘴。

  因為剛剛被肏過,此時又被掰拉,兩片小陰唇,張裂成葉狀的縫穴;那縫穴裡面濕潤的蛤肉,白裡透紅,極是嬌嫩。他的手指地插入那細如米粒的筍孔,便見她的股臀揪緊一下,兩片小陰唇迅速拉合。

  他抽出手指,仰首堵到她的縫穴,長舌伸出,貪婪地吻吮……

  「混蛋,偷襲我……」

  「還好蘭薄淵沒膽進你屋……」

  「若是我被他搞了,你就死定了!嗯……嗯嗯!你哪裡都不厲害,只有舌頭厲害,但很多女人說我不會接吻!」

  古籐推得湯雨菲前撲,他仰坐起來,抱她疊在玉澤春身上,趴到她們的腿間,淫瑣地瞄著兩女的陰戶。但見玉澤春裂張的淫洞,比湯雨菲的寬大許多。「湯雨菲,你知道為何玉澤春覺得我的陰莖短小嗎?因為她的肉洞比你寬闊一倍!」

  玉澤春羞嗔道:「你放屁!我的肉洞很緊窄,是你的肉棍太短小!」

  「我的耳朵聽到的可能是謊言,但我的眼睛所見的卻絕非謊言。」

  雖然玉澤春比湯雨菲豐腴,但她的大陰唇也不是很肥厚,倒是兩片小陰唇寬長,有些鬆軟。可能是她與尼德經常做愛,因此小陰唇略見色素,但在淫液的光澤中,反而添了些淫靡的誘惑。此時陰縫張裂得很開,裡面的肉濕紅,張著的紅洞拇指般大小,自然難以堪比湯雨菲的「米孔」的緊窄。

  她的陰毛生得茂盛、黑秀,幾乎把整個陰戶鋪蓋,而湯雨菲的陰毛只生在陰舉,稀淡得很。這便是成熟與稚嫩的區別,但不管成熟還是稚嫩,他同樣喜歡:玉澤春令他覺得暢意,湯雨菲讓他更感緊磨。

  他繼續吻舔湯雨菲的嫩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則插入玉澤春的騷洞並且用拇指按捏陰蒂。他感覺在這事上,越來越有技巧,越來越有手段,心中有些自豪,做得更加的賣勁、淫猥。

  「喔……喔哦!天生的淫徒,古素偏說他純情……」

  「古素,是他的誰啊?嗯,我喜歡他吻我的陰戶……」

  「是他的四姐,也是我的同學兼同事。她生得比我們漂亮,好多男生追求她,都被她拒絕。嗯喔……溫柔些啦,被指甲刺到,很痛!湯雨菲,我跟你說,他們家的女性都怪怪的,古雅討厭男人,古舞隨便和男人睡還有私生女,古素冷冷的不理任何男性,古情談個戀愛死了情人,還有他的侄女……噢啊!好痛,不要掐我的陰蒂,我不說你家的破事了。」

  「說那麼多也不嫌累。」

  古籐趴身起來,推得湯雨菲往前移,胯部沉壓,校正玉澤春的淫洞,狠狠地插進去。「今日沒事可做,整日肏你,把你的騷屄,也肏得脫層皮!」

  「啊,啊啊……我也不怕你,反正你都是拿我當洩慾工具,若是搞壞了,你也用不得……噢啊啊!你就是不夠粗長,我非要氣死你不可!」

  「不夠粗長,也肏得你高潮迭起。」

  古籐的陰莖,迅猛地在玉澤春的騷戶出入,卻苦了夾在中間的湯雨菲,她也是被古籐弄得春情洋溢,此刻更被玉澤春咬吮乳房,小穴空虛騷癢,超想要肉棍插入,然而古籐卻拚命地「懲罰」玉澤春。

  「騙子,我要插插,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我們的性奴,我才是你的愛妾。插插我啦……」

  「可恨,我有兩根生殖器就好了。」

  古籐從玉澤春體內抽出,趴移幾寸,插入湯雨菲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但玉澤春又叫了:「淫徒,你不是要懲罰我嗎?怎麼半途而廢?沒用的東西!」

  占籐反手伸入枕底,取出粗長的銅陰莖,側身往她的騷洞一塞,「夾你的銅棍!」

  說罷,他繼續享受湯雨菲的嫩穴,「還是我的雨菲的穴兒緊窄,最適合我的小肉棍,我要在雨菲的嫩穴,插到射精。」

  「不行!你多生一根陰莖出來……」

  玉澤春伸手抓他的肩,「換個姿勢,我和湯雨菲趴著,你肏她,然後拿銅棍滿足我!」

  「我鐵了心不滿足你。」

  「騙子,按她說的做啦,我趴在她身上,你插得我好深!啊噢噢,我沒有她那麼淫蕩,不想要太粗長的肉棍,頂得我有些難受,喔噢!喔噢噢,啊噢……」

  古籐聽了湯雨菲的話,跪直身體,便見她們趴爬到他的面前,看著兩個淫水淋漓的肉穴,他的淫心躁動,握著硬棍肏入湯雨菲的淡毛小穴,右手伸到玉澤春的濃毛騷穴握了銅棍狠狠抽插。

  「我忽然感覺自己成了你們的男奴,唉,還是大嫂派來的性奴好玩,服侍得我多好,而且沒有怨言。」

  湯雨菲舒服地呻吟:「嗯嗯!嗯……我以後給你買性奴,玉澤春做性奴不合格。」

  「這能夠怪我嗎?我不是性奴!啊……痛!混蛋,輕些,銅棍會傷到我。」

  玉澤春回首嗔罵,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把銅棍甩出一些,又道:「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混蛋,明明只有一棍東西,卻總想佔有許多女人,卑鄙!」

  「玉澤春,聽說觸靈擁有許多魔觸,那些魔觸能夠同時進入許多女人……」

  「魔觸是好!我一直想要一根魔觸,可是魔觸很貴,我沒有錢購買。」

  「你叫我一聲女主人,我給你買一根魔觸……」

  「沒門!我怎麼都要做妾——不是做他的妾!」

  「我也不稀罕你!我有世上最美麗的女奴,喔喔!騙子,我又來了……」

  湯雨菲呻吟加劇,扭首朝玉澤春啐道:「等我見到蘭若幽,讓她喊我做女主人,你跟她沒得比!」

  「你也不比她美麗,哼,一會別求我幫你。啊噢,銅棍好重!」

  玉澤春賭氣,她清楚湯雨菲到了高潮便要死要活,求她的時候快到了。

  不出她所料,湯雨菲的窄穴鮮嫩,敏感度極高,被熱棍抽插半刻鐘,到達要命的高潮,可是她這次抓著席鋪呻吟,就是不請求玉澤春幫忙。

  古籐自然樂意享用縮緊的嫩穴(高潮的時候,女性的陰道比較緊,甚至有時會痙攣)雙手抓著她結實的蓓蕾,劇烈的插頂她的嫩肉,喘呼:「雨菲寶貝,我要射了,就要射了!」

  「不准射,否則把你閹了!」

  玉澤擺臉過來怒嗔,她看不得湯雨菲高潮的淫騷樣,乾脆爬到古籐的後面坐了下來,張開雙腿,拿銅棍往騷穴抽插,「啊啊啊!如果是魔觸該有多好,聽說極品魔觸,進入女體後,還會有溫度,啊喔!我也高潮了……古籐淫徒,肏死湯雨菲,她想做我的女主人,還沒夠資格!」

  她看著湯雨菲被古籐肏得嫩穴翻張,更聽得湯雨菲淫叫聲聲?騷體亢奮、淫意侵腦,幾乎也跟著湯雨菲一起高潮。

  「喔噢噢……噢……騙子……菲菲不行了,趕緊射精啦,我不准你和玉澤春好,她不聽我的話,不配做我的女奴。啊噢,噢噢!噢,我的陰道好熱,我要軟了,啊……軟了!」

  湯雨菲嬌叫,趴倒在床,依然被古籐肏插,她就趴著喘吟,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再經百多下,她噓喘不停地喃語:「哥……我要死了,暈飄飄的,好喜歡你。」

  玉澤春摟住古籐的腰,把他抱壓到床,翻身納吞肉棍,騷浪地搖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