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二章 副將之女

  古籐醒來時,看見床前站著陌生的女孩。他坐起來,伸伸懶腰,道:「我當過裸體模特兒,我的裸體還行吧?」

  女孩的臉有些臊紅,眼神含著怨恨。她道:「古籐上尉,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古籐下床走到衣架前,拿了褲子穿上。

  「很可惜,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畢竟你我不相識。」

  「煉嬌。」

  少女自報姓名。

  「煉礡的女兒?」

  「是的。」

  「煉礡老爹要你過來陪我?」

  「我爸讓我過來向你問安……」

  「如此平常的事情,用得著跑進我的寢室,觀賞我的裸體?」

  「我想看看將來要服侍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傢伙……」

  「看清楚了嗎?」

  古籐穿好下身服裝,轉身看著嬌滴滴的她。他一邊穿上衣,一邊微笑道:「她們還在睡,我們到外面談吧。」

  煉嬌瞄了床上的三女,低首走了出去。

  古籐跟在她的後面,看著纖巧的身影,心生暗歎。

  兩人走到茶几前面對面坐好。技奴過來斟茶,古籐隨手把身旁十五、六歲的技奴摟到懷中,吻著她的耳垂問道:「今天不排練了?」

  「小姐說今日休息哩。」

  女孩羞羞地道:「古籐上尉,你這般……小姐會生氣。」

  「你不生氣,便讓我抱。」

  古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問道:「你生氣嗎?」

  女孩依偎他的胸膛,羞滴滴地道:「奴婢不生氣,奴婢喜歡古籐上尉為我們挺身而出的氣魄。古籐上尉是個值得托付的主人……奴婢喜歡小姐嫁給古籐上尉……」

  「給我一個晨吻。」

  古籐打斷她的話。

  「古籐上尉沒漱口呢……」

  她如此嗔嬌,卻是輕輕吻了他的嘴……

  「古籐,你這混蛋!大清早就搞我的女孩,我撕了你!」

  湯燕衣衫不整地從她的房裡跑出來,衝到古籐身前,把女孩抱到一邊怒道:「一邊涼快去,把我惹惱了,就把你賣到妓院。」

  古籐扣著衣扣,道:「姑姑,請你消消氣,還有客人在。」

  湯燕看看煉嬌,回眼看著古籐,冷道:「她是誰?」

  「客人。」

  「古籐,你正經點,混蛋!」

  「姑姑,他惹你生氣了?」

  湯雨菲披著睡衣出現在門前,看到廳堂的情形,又道:「姑姑,你也不正經。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就跑出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唉,我和楚艷還要睡覺,你要和他吵的話,拉他回你的房間吵。」

  說罷,她把房門掩了。

  湯燕瞅著那扇關閉的門,艷臉有些見紅,羞怒地嬌喝:「湯雨菲,你什麼態度?

  以為我喜歡現在的狀況?都是你找的無恥男人,整天輕薄我,怨我作何?我清白女兒身被他糟蹋,你要我怎麼辦?「言至此處,她委屈的眼淚陡現。她回眸瞪著古籐,竟是輕輕抽泣。

  古籐把她摟抱下來,她也沒有掙扎。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衣領,撫摸她的乳峰。

  眼睛卻看著一言不發的煉嬌,問道:「你還要繼續看下去?」

  煉嬌憋紅著臉,強忍心中的羞怒道:「古籐上尉,這是你的談話方式?」

  「不懂得和你談些什麼,所以用最簡單的方式,讓你知道將來服侍的是什麼樣的男人。你應該看清楚了,回去告訴煉礡老爹你的意願吧。下次若出現在我的床前,我就當你願意了。」

  「無恥之徒,我會如實告知公主。」

  煉嬌怒叱,起身告別。

  古籐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道:「原來不是煉礡老爹搞鬼,而是王儲公主派她來試探我……」

  「啊哦!你摸夠沒有?別以為我讓你為所欲為,你就可以吃定我!我不像那對不知羞恥的母女,我是有著尊貴身份的……噢啊!你摸哪裡?我要砍掉你的髒手……」

  湯燕沒想到古籐左手悄悄撩開她的睡衣裙擺,直接摸捏她的私處!

  她驚叫著抓住他的淫爪,張嘴咬他的左臂。玉齒咬入他的肉中,他卻若無其事地微笑。

  她愕然抬首,看著這張平凡的臉,鼻兒卻是一酸,咽道:「你不懂得疼痛嗎?」

  「你下面濕了……你的嘴唇含著我的血,更見嬌艷。可以吻你嗎?」

  「我沒有漱口……」

  「我幫你漱口吧,我喜歡含著我的鮮血的女人嘴唇。」

  古籐緩緩地吻下來,她愣愣地沒有拒絕。

  相吻當中,他的手又伸入她的胯襠。她終是羞驚得推開他,奔回她的寢室。

  古籐和蘭博淵在浴桶裡泡著舒服的涼水澡,屋後響著蕩鞦韆的諸女歡聲笑語。

  這浴桶顯得寬闊。兩人面對面坐著伸展四肢,也不覺得擁擠。蘭博淵原是不願意與古籐泡澡,但古籐找他練拳之後強行把他拖進來,他只得認命。此時他看著古籐的裸體,腦中浮現古籐在他的母親及妹妹身上的情形,心中又是憤慨又是悲哀,更多的是無奈。他,真想一腳踹向古籐的胯部……

  「蘭博淵,你依然很介意吧?」

  「介意又能如何?媽媽和幽幽都賴著你……」

  古籐沒有答語,他低首看著水面,使得蘭博淵的俊臉都紅了。

  「古籐上尉,你不是有特殊嗜好吧?我蘭博淵是鐵般的男子漢!」

  「呵……我不是鐵般的男子漢,但我對男子漢不感興趣。」

  古籐微笑著仰起首,繼續道:「只是覺得你比燕氏父子強悍,所以多看了兩眼……」

  「你說我比燕氏父子強悍?他們比我短小嗎?」

  蘭博淵難抑心中的驚喜,畢竟潔蓮曾被燕氏父子姦淫,他內心深處不想被他們比下去——這種基於男人天性的變態心理,即使像他這般傳統的謙謙君子也不能完全撇除。

  古籐笑道:「你的確比他們強悍,至少粗長兩、三公分。」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問潔蓮——」

  「潔蓮和我說過,當時我以為她是在安慰我。」

  蘭博淵俊臉顯現驕傲之色。

  可能是被歡喜沖昏了頭,他竟然幼稚到站起來,像是宣言般地道:「那些醜婆娘也說我很強,古籐上尉現在的尺寸,就無法與我比較!」

  古籐盯著他胯間勃挺的的白嫩陰莖,目測十七公分左右,哭笑不得地道:「蘭博淵,你們一家的性格,很有共通之處。」

  蘭博淵一聽,「噗」地坐下來,哀聲道:「我請求古籐上尉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媽媽和幽幽,我真的……真的……每想到你和她們的關係,我就想把你閹了。」

  古籐閉起雙目道:「我不想說話了。你若是泡夠了,便出去吧。」

  蘭博淵道:「泡在涼水裡挺舒服的,我還想多泡一會。」

  外面響起敲門聲,卻是潔蓮的聲音:「古籐上尉,有個女孩求見。」

  古籐問道:「是誰?」

  「她不肯說名字,說是洪格爾先生派來的……」

  「門虛掩著,讓她進來。」

  潔蓮把門打開,進來的是虎尾族的少女,古籐一看便心知肚明。

  虎尾少女站在浴桶前,來回地瞄看古籐和蘭博淵,最終目光定格在古籐的臉上,道:「生得矮小也就罷了,不能夠長得俊美些嗎?我爸竟然要我來陪你這種小傢伙睡覺,讓我把珍藏多年的處女膜送給你撕裂,簡直是我的悲哀!」

  古籐好奇地道:「你是洪格爾的女兒吧?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古籐?」

  虎尾少女冷笑道:「曾經率領我爸做盡壞事的小鬼,豈會是被女孩看看便臉紅的傢伙?」

  此時此刻,蘭博淵的俊臉像是抹了胭脂……

  古籐問道:「你喜歡俊俏的男孩?」

  虎尾少女道:「你問得多餘,哪個少女不喜歡俊俏男生?」

  古籐站起來,跨出浴桶道:「既然如此,你把他當作是我,把初夜給他。」

  蘭博淵驚得跳出浴桶,抓住古籐的肩膀慌道:「古籐上尉,你別叫虎女強姦我……」

  「閉嘴!誰說我要強姦你?我對矮小的男人沒有興趣。因為我爸說古籐是他的上司及恩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恩情,但我勉強可以替我爸報恩。反正我們虎尾族不在乎貞操,我早想把處女膜撕了,省得礙事。」

  虎尾說著,開始寬衣,表現出虎尾族女性的奔放。

  潔蓮拿了蘭博淵的衣衫,抓住蘭博淵的手,扯著他往外跑。

  「博淵,這裡沒有我們的事,我們趕緊走吧。」

  「潔蓮,你讓我把衣服穿上啊!我不是古籐上尉,沒有裸奔的癖好……」

  古籐把門掩了,默默地看著虎尾少女寬衣,然而她解開衣領之後沒有後續動作。

  他看著聳挺的玉峰,胯間軟軟的物體迅速勃硬。

  「躁動。」

  他走前幾步,仰首看了看身高將近兩百二十公分的虎尾少女那略顯羞意和怒意的臉。他落首平視她的胸脯,舉手扣起她的衣領。

  「我知道虎尾族沒有強烈貞操觀念,但不代表她們必須向不喜歡的陌生男人獻出貞操。你是洪格爾的女兒,他是我的心腹,我不能委屈你。你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還要逞強嗎?」

  他穿上褲子,拿起衣衫走出浴屋,邊走邊穿。

  虎尾少女擦拭了眼淚,追了出來:「你要去見我爸?」

  古籐反問:「你叫什麼名字?」

  「巴娜瑩·西魯。」

  古籐不再言語,帶著她走出別院,到達前院。他走進洪格爾的宅屋,直奔洪格爾的寢室。

  彼時洪格爾與三位妻妾正在激戰,周圍還有九位女奴侍候。看到古籐和女兒進來,他轉身挺著粗巨的、生長角質刺突的虎族生殖器,興奮地喝喊道:「上尉,我的女兒讓你爽嗎?」

  古籐走過來,重拳轟在他的腹部,把他轟得拋飛,跌落在地。

  「洪格爾,她是你唯一的女兒,不是你可以隨便贈送的女奴。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懂得守護,你如何守護我?」

  洪格爾驚畏得趴磕在地,緊張地道:「上尉,屬下知錯!屬下得知昨日煉嬌找了上尉,猜測煉礡想把女兒推給上尉,所以、所以……」

  「不是煉礡安排的。昨日我搞砸了,她聽命於王儲公主。我與華修特會面的事安排得如何?」

  「明晚是華修特小妾的生日宴,他邀請上尉參加晚宴,我猜他想把上尉納入旗下。」

  「以後別為女人的事替我操心。我想要哪個女人,我會自己去搞,輪不到你們當媒人。」

  古籐言罷,轉身走出。

  洪格爾喊道:「上尉,別走啊!請你帶領我征戰我床上的女人!」

  古籐竄閃而回,旋踢一腳,把洪格爾踢得破牆射出,他則飄然離去。

  洪格爾出現在破牆處,瞧瞧屋內的情形道:「巴娜瑩,上尉不錯吧?別看他平時安靜弱勢,他曾經是統領我們叱吒風雲的首領,性格比你老爸猛悍許多倍,講話做事很有一套。當年我們很多人能夠隨時把他打倒,後來卻對他唯命是從,便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是很強悍的孩子,我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過恐懼,雖然我們都知道他也會害怕……」

  「爸,你說他對你恩重如山。我已經按你所說的,卑躬屈膝地代你去報恩。僅此一次,沒有第二次!你不在乎女兒的貞操,女兒卻是很在乎的,而且女兒的尊嚴不容人類踐踏!你把他說得多麼厲害是你的事,在我眼中,他只是沒用的寄生蟲……」

  「瞎扯!我們家的財產都是上尉的,他當年把那次的戰爭經費以及從村莊裡掠奪的財物都交給我們,才有我們今天的富有生活。我的這條命也是上尉的。他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是西魯家族的恩主!他更是戰爭中冷酷的王,是我最尊敬的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