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曇花姬一段話撓得心癢癢的,尤其接下來十來個夜裡雖沒有男人來動她,但芳心微動的花倚蝶,對男女方面種種卻愈發好奇起來。明知這命運再也無法逃脫,索性放縱了起來,自製心遠遠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裡便裹著薄被鑽下床來,溜到窗邊窺視著隔鄰那夜夜不息,總令她臉紅心跳、無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爾甚至還鼓起勇氣,躲到遠一點的窗下去觀賞更新一層的樂趣。
只是這些魔門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動花倚蝶鼓動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麼與眾不同,在各個不同的體位下,看著女子展現出胴體無比的魅力,心甘情願地與男人行雲布雨,享受著男女之歡那無比的情趣,迎合之間嬌媚無倫,嬌笑媚語間香醉忘憂,即便其中有幾次確實是男子恃強硬上,女方原本不願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陽物弄得乖乖臣服,不願的態度在那高潮的衝擊之下一次次地被擊破,事後總帶著迷醉的神情軟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窺視總能令自己有著全然不同的體會,花倚蝶雖心知體內那最後的一點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漸削減,但她卻克制不了自己的腳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後,托著酸軟的腳步和濕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裡,仍能忍著不去動抽屜當中媚藥蒸煉過的淫具,已是她最後的一點自制。
不過從每日過來和她談話的幾個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間花倚蝶也聽得出來,其實週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時有她在暗窺,只是此處女子或多或少都被體內淫慾折磨過,加上行那秘事時被人偷窺,雖是難免羞意,可卻有種微不可見的興奮在體內躍動,是以根本無人阻止,只是在話語裡婉轉勸著花倚蝶別再矜持,早日臣服在妖人胯下,否則哪一天被男人發覺,拖她入房強行成其好事,以眾女而言倒不覺怎麼,可花倚蝶卻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經驗豐富女子身上的手段;畢竟經驗不足之時,許多原本歡快鬆散的舉動,對她而言都是一種傷害。
鑽進了床上,花倚蝶臉兒不由羞紅,不只是因為方才看到的香艷情景。她可真沒想到,當曇花姬給男人抱回床上時,那欲迎還拒的模樣,是那麼動人心弦,已全然沒有一點當年「冰心」清琳師太的英風銳氣;美眸軟語、婉轉嬌柔,身子的每一寸盡透著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勝,似是不堪採摘,可當盡情疼惜之後,偏又樂在其中的美態,哪能將她和佛門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臉紅的,卻是自己的舉動。在看了曇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還沒落下卻又給男人強行推送,幾番風雨之後柔弱而無力承歡的艷姿之後,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麼想的,竟信手在抽屜中取了根寶貝出來。雖說她根本不知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樣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陽物所造,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彎鉤,斜挑而出,幾可纖指勾握;這淫物似木似石,卻是打磨的無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隱然生光,雖不甚重,人手卻似千斤。
花倚蝶羞得臉兒埋入了薄被裡,卻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寶貝,心兒鹿撞得厲害。
腦中變幻著方才曇花姬在男人身下輾轉嬌吟的幸福神態,花倚蝶嬌軀微顫,手中的寶貝幾次舉起,又羞得將它放下,偏過臉去不敢看,最後一次索性將那寶貝塞在褥下,臉兒埋貼枕上,打算不理它逕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嬌軀怎也平靜不下來,舒展之間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雖給床褥壓住,可褥子上頭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褲中的強硬,那形象反要具體許多。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胸中情慾和矜持拚命搏戰的花倚蝶哪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將寶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詳半晌,這才鼓起勇氣,學著幾日前親眼所見妖女媚男的品蕭密技,將那東西前端納入口中。那東西看似不甚大,不過小手滿把盈握,能以櫻唇品嚐;花倚蝶只覺櫻桃般的小嘴兒似都要給它撐破似的,不由閉上美目,停住手上動作,只以香舌輕吐微掃,觸及處雖是寒涼,可也不知這寶貝是什麼做的,香舌沒勾挑幾下,已隱隱然發起熱來。
雖感覺得到口中寶貝的變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氣便要消失無蹤;她美目緊閉,小嘴輕抿,將寶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傘狀的尖端底溝處掃動,只覺口中寶貝愈來愈是溫熱,也不知是給自己高漲的體溫所感染,或是蒸煉過藥物的反應,甚至是材質本身的問題,花倚蝶不想也不願去管,只將口中寶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舉著寶貝,纖手不住顫著;在口中微微習慣之時,才小心地推進一點點,讓口裡更深刻地感覺寶貝的存在。
也不知撐了多久,花倚蝶始終不敢妄動,深怕插得太深難以拔出,當她終於將寶貝拔出來時,只覺手上寶貝已然溫熱,但比之眾妖人當日輪姦她時的觸感,卻沒那般火燙;如絲媚眼望去,只見那寶貝前半段光潤無比,染上香唾之後竟似盈盈生光,看得花倚蝶芳心好生難安。她小心翼翼地將寶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將原本沒入口的部分也舐將起來,小心翼翼地一點不漏,不一會兒那寶貝已全然光明無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發著光一般,令花倚蝶差點掌握不住。
雖說頭一次嘗試這淫具滋味,股間幽谷早是瓊漿涔涔,花倚蝶的勇氣卻也就此而止。顫抖的小手雖是拿著寶貝幾次試圖刺入幽谷,可便是抵著了幽谷口,卻是怎麼也沒辦法刺進去,那寶貝兒在幽谷口處幾番滑動,香唾瓊漿混然,令得寶貝愈發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根處夾著寶貝,讓它在玉腿緊夾中輕輕滑動,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後這防線怎也跨不過去。
將那染滿女體情液的寶貝舉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這東西該用還是不該用,許久許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歎了口氣,將那寶貝貼到股間,溫柔地廝磨一番,閉著雙目,纖手動處讓它緩緩滾過自己香肌,從腹下慢慢游上,將那甜美汁液揩上身來,腦中卻不由幻想著妖人以那淫猥陽物褻玩於她時的淫靡神情;待得將近胸前那飽滿堅挺的玉峰之時,突地靈機一動,將那寶貝置於雙峰間那深深的谷底,纖手微托玉峰,將那寶貝夾住,款款滑動起來。
想的是美,可一旦雙手托乳滑動,花倚蝶便知不好。沒了支撐的寶貝雖仍溫熱濕滑,在雙峰之間卻是頑皮滑動,無論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夾實了沒有滑動的感覺,就是滑得太過,總從玉峰間逃脫,試了好幾次的花倚蝶終於放棄,將那寶貝抱在胸前,美目癡然凝望,卻不知該將這寶貝兒怎麼辦;要留著嘛臉紅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氣再做嘗試,要放回去嘛又捨不得。
深怕將這寶貝留在身畔又會出了事,雖說此身已污,給眾妖人輪姦後帶到此處,體內又給「藍田種玉功」深種淫根,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這寶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難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壓過了體內那奔騰的情慾本能,花倚蝶玉手輕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將這寶貝收回抽屜,卻見房門口一個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花倚蝶連忙伸手取過薄被意圖遮掩,美目流盼處卻見那人褲子高高頂起,顯然方才自己拿著寶貝癡渴之狀,已全落來人眼中,只羞得花倚蝶渾身發燙,不由得向床裡頭縮了縮,移動之間卻覺股間愈發濕膩,想來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跡。
見那男子走到床前,花倚蝶心下更怯,來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門護法中的舒無忌;當日花倚蝶破身之後,也曾給他搞過。不過真正令花倚蝶心中驚怯的,倒不是給他看到了自己對這寶貝的癡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為花倚蝶破身的百里幻幽外,就數這舒無忌給她的感覺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飄魂蕩,差點無法自已,若非那時花倚蝶還撐得住,怕真要給他征服。
但現在的花倚蝶遠比不上當日,給晾在這兒快一個月,日裡還好,夜間見的可都是雲雨交合之後女子幸福茫然的艷態,芳心早已騷然,對這方面的抗拒遠不若當日,否則也不會將這東西寶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別的不說,光讓他把這事兒抖了出去,曇花姬她們的調笑還好,若給百里幻幽等人知道了,想到他們的羞辱言語,花倚蝶都不知臉要往哪兒擱。
看舒無忌好整以暇地寬衣解帶,一下子那雄壯的身體已展現在花倚蝶眼前,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間還帶茫然,竟是沒法閉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游移,喉間不由一陣焦躁。
見花倚蝶嬌怯失態,舒無忌笑了笑。這百花館雖說是歸百里幻幽管治,可眾護法也是常客,有好幾位花姬都給自己經手過,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顯然這俠女春心已動,只是面子上還拉不下來;即使沒男子強行求歡,將她征服於床第之間,再過一段時間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動向男人求歡。畢竟落在百花館中之人,可沒幾個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撐,熬了足足四五個月,也不知體內給注了多少精液,才肯開口投降。不過一直等待可就無趣,據曇花姬供認,這「花仙姬」
花倚蝶,確實已近臨界,再難抗拒慾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過熱情淫戲,還給那寶貝逗得春心蕩漾,花倚蝶的推拒顯得嬌柔無力,沒兩下子爬上床的舒無忌已拿住了花倚蝶雙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連那寶貝也滾在身邊;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壓在床上,再難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鮮美胴體,急促的呼吸之間碩美玉峰不住鼓動彈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轉過臉去,表達出無言的抗議,卻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動。
看花倚蝶別過臉去不理自己,舒無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臉皮還真不是普通的薄,這花倚蝶身子已破,體內又受「藍田種玉功」的餘威,聽曇花姬的說法,現在的花倚蝶對男人的挑逗、對情慾的本能早已無法抗拒,現下的反應只不過是表現出那最後一層矜持,一旦破了個口,花倚蝶便再無所依,只能像百花館中的眾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這種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邊,要把這嫩嫩的小雛兒搞得慾火焚身,對他而言實在是小事一樁。
壓制著花倚蝶纖手,享受著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觸感,舒無忌微微俯下頭去,大口一張一吸,差點令打定不開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雙堅挺高聳、豐腴飽滿的玉峰本就敏感,體內又自春心蕩漾,峰頂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綻放,給老於此道的舒無忌含入口中,一陣吮吸下來,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頭巧妙地在乳蕾上打著圈兒,不時地轉向舐著那嫩滑的乳肌,靈活巧妙的神技,更令花倚蝶難以抗拒。她雖仍勉力忍著不開口,可一雙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來,卻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誘發的潺潺蜜泉,體內一直存在著的空虛感愈來愈強烈。
「這東西……是這樣子用的……」將花倚蝶一雙誘人無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花倚蝶肌香膚紅,微啟的美目中透著一絲嬌媚,舒無忌心知此女體內的情慾已然沸騰,只待男人雄壯威武的蹂躪,必可令她神魂顛倒,所有的矜持煙消雲散,身心徹底沉醉情慾深淵。但想到當日擒她之時身上難得負傷,雖說事後以採補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陰精,功體大致癒合,可若不再熬熬這冰清玉潔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邊換手將花倚蝶雙手制在頭頂,一邊空出手來拿起滾在一旁的寶貝,輕輕佻在花倚蝶唇畔,「好個美仙姬……待本座試給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聽出舒無忌話中頗帶挑逗之意,可這東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問人,她可真的是羞於啟口;雖然心中明知舒無忌今夜在盡情淫戲自己的胴體之前,還用這東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潰,心甘情願地成為此處妖姬,但她還是忍不住睜開美目,看著舒無忌一邊淫笑,一邊將那猶帶女體甜蜜濕潤的寶貝輕輕點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終於會過意來,嬌羞地丁香輕吐,在寶貝頂上輕輕地滑動了幾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無忌才開始動作。
眼見舒無忌手中的寶貝若即若離地滑過自己肌膚,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花倚蝶不由又覺一陣火熱自腹下湧上,尤其這回舒無忌再不留手,那寶貝頂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處輕輕揩動,用花倚蝶情迷意亂中洩出的蜜液濡濕潤滑,那模樣看得花倚蝶芳心羞赧,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想像著那寶貝頂入幽谷之後的種種迷亂淫事……思慮之間幽谷微啟,蜜液愈發奔洩難收。
「這粗的地方……是用來插的,沒錯……不過呢……」見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著正待攻入要害的寶貝,舒無忌反收了手,將寶貝輕貼在花倚蝶腹下;光親眼看著寶貝那傘狀的尖挺頂端就在眼前,花倚蝶的芳心就更難從情慾之想中逃脫了。只見舒無忌拿著寶貝的魔手微轉,不只腹下摩挲的異樣感覺令她難捱,幽谷口處一股突如其來的酥酸登時衝上腦際,令花倚蝶嬌軀抽搐,不由一陣喘息,差點沒給他弄出高潮來,耳邊只聽得舒無忌的聲音,「細的這邊呢……是用來逗這個地方的……只是此處嬌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會不知道弄什麼部位吧……「
我當然知道!心中一陣高喊,天才曉得要忍著不出聲,耗了花倚蝶多少心力。
當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頭一個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時方知,自己的身體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時候還是清純處子、高潔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頭的挑逗,現下正當春心蕩漾的花倚蝶,更是無法支撐抗拒,光給舒無忌用那淫具在小蒂上頭且拂且掃,時而輕戳淺挑,時而緩緩撥弄,偶爾還加上手指頭輕輕按摩幾下,花倚蝶只覺自己舒服得快要暈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顧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陣輕柔撥弄下來,見花倚蝶嬌喘吁吁,香肌透紅,彷彿浴在香汗之中,賁張的玉峰上頭乳蕾更是脹挺欲放,舒無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頂點,再逗得一會便要高潮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仙姬,可萬萬不能不小心弄壞弄傷了,萬事過猶不及,若再熬著她,令花倚蝶對雲雨之事產生畏懼,可就少了個床上玩物。就算自己捨得,百里幻幽也捨不得這嬌美無倫的妖姬人選。
雖說本能的浪潮已近決堤,但花倚蝶體內那名門俠女的矜持,仍讓她夾緊玉腿,不讓舒無忌這般容易得手;可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著那寶貝貼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溫度,那異樣的形狀,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漸消解,隨著寶貝順著濕跡輕柔滑動,玉腿竟柔順地分了開來,將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暴露在舒無忌眼前。這樣在男人面前玉腿大開,雖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會男人賦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難以出力將玉腿併合起來。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開了口,一陣嬌甜無力的喘息,登時從花倚蝶口中流洩而出;當她玉腿大張,舒無忌已壓了上來,硬挺火熱的肉棒輕輕沾了沾幽谷中吐洩的汁液,緩緩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連忘返了一會,便突入防線。被刺入時那被撐開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熱的肉體接觸,差點沒令花倚蝶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現在,花倚蝶才真心瞭解到,為什麼被擒到此處的俠女們沒有一個能逃得過被征服的命運,甚至在言談間婉言勸說自己放棄抗拒、放棄矜持,乖乖地成為任男人宰割的淫婦妖姬;那種快樂真的是只有丟掉了俠女名聲,全心全意地成為淫蕩妖姬,徹徹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絕頂滋味。
感覺到肉棒被花倚蝶緊緊夾吸,雖說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無數,但舒無忌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體內的需求?他一邊緩緩挺腰,慢慢撐開花倚蝶緊窄的幽谷,一點一點地推了進去,一邊將嘴湊到花倚蝶耳邊,輕聲細語地引導這俠女向慾望投降。雖說一隻手仍警戒地制著花倚蝶纖手,另一隻手卻巳迫不及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後,輕輕地托在她腰臀處,引領花倚蝶的動作,好令花倚蝶誘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讓她有絲毫後退的空間。
本來在那邪異的「藍田種玉功」影響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慾折磨,加上將近一個月時間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亂的雲雨之聲影響,空虛的肉體哪還有辦法反抗?當舒無忌一邊揩擦旋磨、一邊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終於直挺到底之時,花倚蝶只覺一股滿足暢快的感覺竟自幽谷深處湧現,將她整個人都給淹沒,情慾終於淹過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聲嬌吟出口。空虛終於被男人所填滿,踏踏實實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衝擊令花倚蝶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輕蹬,櫻唇更不由微微開啟,而壓住她的舒無忌哪會放過如此好機會?他大口一張,便將花倚蝶輕呶的櫻唇吻住,舌頭霸道強烈地突入花倚蝶口中,不住刮掃勾舔,勾得花倚蝶香舌也情迷意亂地與之共舞,看起來就像花倚蝶自動送上,邀其品嚐一般。花倚蝶也知這樣羞人,但體內的情慾早已壓過了理性,加上他的舌頭挑動之間,又是那般強烈地勾起她的衝動,不由為之動情,嬌軀軟媚柔膩地在他身下扭動,香舌更毫不設防地隨之起舞,情致何等纏綿。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艷名……」吻得許久,當舒無忌終於鬆開了那香艷欲滴的芬芳櫻唇,眼見花倚蝶猶似吸不到空氣般拚命喘息,眉梢眼角儘是春意,舒無忌不由大起勝利之心。這美仙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就算嘴上還矜持反對,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歡,再來個幾次,包管她欲仙欲死,再離不開男人,「好個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幹你了……」
「你……哎……」不知不覺間已開了口,發覺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門妖人奸上了,還給他在唇舌之間狠狠討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縱享樂的念頭已壓抑不了了,愈來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種,已變成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於啟口。不願承認的是,她已經在享受這種充實滿足的感覺了!花倚蝶輕咬櫻唇,別過臉去,似是對男人的輕薄不願回應,可嬌軀細緻纖巧的反應,卻正鼓勵著男人狠狠投入、盡情衝擊,再不要放過這懷春女子。
見花倚蝶這樣反應,舒無忌也知她的身體已然降服;他一邊吻住花倚蝶櫻唇,一邊雙手齊出,托住花倚蝶堅挺雙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淺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濺濕了交接之處。這三方齊下的手段,一時間只令花倚蝶被幹得神魂顛倒、飄飄欲仙,終於自由的纖手雖沒有抱住身上馳騁的男人,卻也未做推拒,只纖指用力揪在床單上頭,一雙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擺臀之間,卻沒法將體內強烈的感覺宣洩盡出。
眼見花倚蝶渾然忘我,已給自己奸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舒無忌毫不放鬆下身的抽插,已品夠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卻鬆了開來,在花倚蝶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沉溫柔的聲音不住傳到了她紅透的小耳內,彷彿綸音一般引誘著花倚蝶,
「沒關係……放輕鬆……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後……把你的腿……纏到我腰上……完全放鬆……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會讓你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慾衝擊下全盤崩潰,聽著耳邊綸音召喚,迷醉的花倚蝶再也無法抗拒;她雖不知該叫些什麼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沒個字音出來,可四肢卻已熱情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擺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動作愈來愈順暢,肌膚上頭儘是泛湧的香汗,甜蜜地將滿溢的熱情流洩而出,不知不覺間陰關已破,甜美的洩精滋味,令花倚蝶的快樂更上一層樓。
花倚蝶雖然洩身,舒無忌卻還早得很呢!察覺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舒無忌暫停動作,肉棒溫柔地頂在幽谷深處,緩緩吸啜著花倚蝶洩出的陰精,可口中仍不停止,「好個淫蕩嬌媚的仙姬……真讓我爽死了……這般美的樣貌……這般姣好的身子……連穴裡都這麼會吸……真是女中極品……」
高潮洩身之後,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時羞不可抑;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給妖人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滿懷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姦淫破得一乾二淨,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這妖人那硬挺的肉棒,還狠狠插在自己幽谷裡,全無舒洩之意……
才剛想到此處,舒無忌竟又開始衝擊起來,這會他可不像方纔那般留力溫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盡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若初始便如此,這強烈的刺激怕花倚蝶還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剛剛洩身的現下,這強烈的衝擊,反令花倚蝶快美無比,原本摟住舒無忌的四肢本就還未鬆開,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將他抱得更緊。那強烈的滋味,將花倚蝶高高拱起,騰雲駕霧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飛天下,美得她真想沉淪其中,再也不肯逃離。
不知何時開始,花倚蝶已主動獻上香吻,任舒無忌在口中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她的甜美,腰臀處的扭送愈發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著淋漓香汗不住噴灑,散出滿天香氣。花倚蝶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再次洩身,陰精就要再次被男人採補吸取,「藍田種玉功」深刻種下的淫根更將愈發茁壯,可她已管不了這麼多了。句句淫詞艷語瀰漫心頭,這般纏綿滋味,豈是筆墨足以形容?她拚命地摟住了他,享受那強烈襲上身來的快意,再不肯鬆手。
又一次甜美的陰門潰開,花倚蝶只覺這回的洩陰滋味,比方纔還要強烈得多,若非舒無忌正熱吻著她,怕那心頭迴盪的淫蕩叫聲便要脫口而出。而就在這陰精大洩、心神飄飄之際,花倚蝶突覺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脹大了些許,火燙更勝方纔,就在幽谷被這突然而來的脹大撐飽之時,一股熱流已強烈地衝了進來,重重地將她心中的思緒狠狠地洗禮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給沖得遠遠的。花倚蝶雖知那是舒無忌高潮的表徵,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為地將自己皎潔的胴體狠狠污染,與自己的陰精在裡頭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間卻也管不得這許多了。
軟綿綿地偎在舒無忌懷中,感覺他的手正在身上來回輕撫,安撫的意味大於情慾,花倚蝶只覺渾身癱軟,有種又空虛又滿足的意味,滿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熱的澆灌,到現在子宮裡頭還暖暖熱熱的,像是將自己整個人都潤得酥了。
可那空虛的感覺、卻比任何時候更加強烈,若是肉慾的空虛,再怎麼給晾著,在舒無忌胯下連著高潮幾回,什麼也飽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虛,又如何能為外人道?方才情熱之中,花倚蝶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慾策動,熱烈無比地扭搖迎合,將幽谷中的敏感處所熱情獻上,供他盡情衝擊攻陷,也才使得體內的快樂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靜下來的花倚蝶真是欲哭無淚,難不戍自己真的再非當日俠女,從身至心都已轉變成為魔門淫冶浪蕩的妖姬了嗎?
雖說看著百花館內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裡頭的變化,花倚蝶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變成心甘情願任由男人採摘的魔門花姬,可知道歸知道,一旦真的整個人陷了進去,心中那種迷茫還真是一時解不開來。偏偏此番佔有她的舒無忌又非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完事之後仍將她抱在懷中,溫柔地享受著她曼妙的肌膚,貪婪地索求著她馥郁的體香,女子高潮之後嬌軀本就敏感無比,給他這麼一番溫柔攻勢,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軟,便現在功力全復,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還想要嗎?」
「不……倚蝶暫時夠了……求求你……」聽舒無忌話裡之意,竟似還想要她一回,花倚蝶這下子真吃了一驚。雖說這些日子的旁觀,她也知道魔門中人各有手段,床第之間熬戰之技各有各的門道,多半人夜御數女都不是問題,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難當了;雖然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番不斷,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連番淫戰,但今夜終究是花倚蝶頭一次身心全然為男人征服,連番洩陰的滋味雖爽,卻是整個人都空了,如果給舒無忌再來一回,身子恐怕撐不住哩
「好仙姬……你還不肯乖乖投降嗎?」
「哎……」給舒無忌這般逗弄,花倚蝶臉也紅了,可自己才剛剛被這妖人玩得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轉承歡,不只胴體被那歡快全然佔有,連骨頭都酥了,對他哪還冷得起臉兒?心知這事終究要來,花倚蝶輕咬櫻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開了口,「今兒不行……你……你告訴百里幻幽……讓他來此……再把倚蝶淫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願投降,求他賜予花名,好嗎?」
處女情結作祟嗎?舒無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這樣,無論被你弄得如何舒爽,甚至整個人都在如海情潮之中暈厥癱軟,享受到身為女人無與倫比的快樂,給這前生修到的福分弄得心花怒放,可對於破了她身子的人,總還是最為上心的。不過舒無忌向來心服百里幻幽手段,這種事也非頭一回,倒也沒什麼嫉妒之感,只不過……「好吧!不過……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愛你一回……」
「唔……」給舒無忌翻過身子壓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卻已給舒無忌封了個嚴嚴實實,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麼火熱,那麼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纔的種種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原已酥軟無力的四肢,竟又摟回了舒無忌背上……
「那……之後呢?二聽花倚蝶將當日之事娓娓道來,連被魔門中人征服時的羞人感覺也不隱瞞,公羊猛當真聽得心驚肉跳。像」風仙姬「風姿吟這般的出塵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後也被自己弄了個服服貼貼,日夜淫戲也不厭倦,原本公羊猛當真有些自負,小覷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一露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卻沒想到從杜明巖那兒學來的技巧,對上魔門妖姬實是小巫見大巫,全無抵抗之能;沒想到魔門高手的功夫更加厲害,那」藍田種玉功「竟能將正道俠女弄得難抑慾火,心甘情願地投降,成為魔門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得服服貼貼、徹底投降了……」想到當日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臉兒微紅,身子暖熱幾分,「百里幻幽帶同舒無忌前來,時而輪姦時而同上,足足折騰了奴家整整一晚,讓奴家整個……整個浪到了頂……什麼羞人話都叫了出來。等到他們終於賜了花名、滿足走人時,奴家已癱得沒了一絲力氣,身子再沒一寸沒給他們用過……之後就乖乖地成了桃花妖姬。等到魔門滅了,百花館的眾家姊妹各自分散,也沒得聯絡了,奴家只好四處走走,也沒個去處……」
見花倚蝶神態寂然,顯然頗有幾分心傷,公羊猛也知這段日子她必過得不甚快活,畢竟頂著個魔門妖姬身份,給魔門淫功折騰得再沒半絲俠女英氣,幾乎是有家歸不得,被鄭煦君的門人四處追殺,日子想過得有點滋味都難,更別提隱患未去的「藍田種玉功」在體內留下的影響了。只是話既開了口,要結束也得找到機會才成,「那……那位曇花姬小姐呢?她該不會也……」
「曇花姊姊嗎?己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竟浮起一絲笑意,花倚蝶美目微凝,」據說她回到普陀,閉門清修去了……佛門講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畢竟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藍田種玉功」吸附真氣之中,隨著功力愈深,影響愈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沒法子脫離了……「
「師叔……」當真吃了好大一驚,公羊猛這下可真不知該怎麼勸解了。無論再強勁力,亦或媚藥毒藥侵入體內,一般而言只要時間足夠,都能以內功逼出體外,如何不濟也能硬是逼住力道不使散發傷體,可這「藍田種玉功」顯然已超出此範圍,竟能與人體內息附合,武功愈高效力愈強,要將此等邪功對身體的影響全然摘除,看來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還真不容易呢。
她嘴角浮起一絲淒掠的笑意,當在男人胯下徹底臣服,心甘情願成為魔門妖姬、解開體內功力禁錮的那一刻,隨著內息流轉,強烈的慾火竟似潰堤而出般一發不可收拾,從那刻開始花倚蝶已知這後果將糾纏體內,再也無可消除;早已接受結果的她,不像公羊猛這般驚訝。
「師……師叔……怎麼……」一陣溫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湧上身來,公羊猛這才發覺,不知何時開始胯下肉棒又已硬挺,竟給花倚蝶移撙就教,不知怎麼著就給那迷人的幽谷緊緊地吸住。一來才剛嘗過花倚蝶胴體之美,一時間哪管得了師門名分?二來那幽谷夾吸的滋味美妙無比,夾的又這般緊,一時間公羊猛也退不出來,只能任得肉棒上頭傳來一波接著一波、酥得毛孔都似要通了氣般的快意,眼見花倚蝶眉黛含春,幽谷之中雖只是微微動作,卻擠啜得令公羊猛差點整個人都軟了。他強忍著抽插挺送的衝動,心中驚懼愈增,難不成花倚蝶還是決定殺人滅口了嗎?
「好猛兒……算奴家送你的見面禮……」整個人貼上了公羊猛的身體,花倚蝶輕輕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聲音輕甜柔細,渾似撒嬌一般。給「藍田種玉功」
深種淫根的肉體只有這點不好,若不專心於採補之術,心神一鬆,體內的慾火登時取得主導權,任你功力精深的冰潔仙子,也要被慾火操控,搖身一變成為令男人銷魂蝕骨的絕代尤物,「你……照著奴家接下來說的法子運功……采汲奴家體內陰精……可以……可以幫你把功力補回去……若你不想採而有還……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兒……唔……猛兒遵命……」聽的一凜,連忙依言運功,公羊猛心中卻難免忐忑,杜明巖也教過他一點採補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門絕學,最主要的原因,乃是採補之道傷人入骨;杜明巖雖好色,卻也不想做絕到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門同類功夫的登峰造極。在逸仙谷時公羊猛雖採補功夫不熟,可對象是冰清玉潔的風姿吟,以他那時的程度,要傷到風姿吟功體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第樂趣罷了,但現在可不一樣,公羊猛學得小心謹慎,耳邊傳來的每一個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願一個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傷了花倚蝶七復可真過意不去呢!
原本對公羊猛確實有所提防,畢竟他雖使得出師姐風姿吟的絕學,床上功夫卻熟得太過分,這可絕不是風姿吟所可能教導的,否則光憑著公羊猛與自己同門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會采他功力,直到聽他迷糊之閒口稱師父,想到了風姿吟才心軟收手。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種種回憶便重登心頭,即使他真有採花賊的潛質,但現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顧忌這麼多了,能教他的東西便多教一些,至於日後會怎麼樣……可就不是花倚蝶會用心去想的了。
睜開了眼睛,只覺房中暖暖熱熱,窗外明亮無蔭,顯然天已大亮。公羊猛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除了床上被褥零亂、印痕處處,顯見昨夜的瘋狂之外,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齊齊,若非微一運功便覺體內元氣旺盛,遠勝先前。公羊猛還真會以為昨夜不過是一場春夢哩!
眼見房中花倚蝶的包袱衣裳一樣不見,顯然是她收拾好之後不告而別,公羊猛心中微亂;雖知已化身為魔門妖姬的花倚蝶必然會走,可心中卻有個部分隱隱地希望她留下來。
走下床來,慢慢地穿起衣裳,公羊猛這才發現,桌上有封留書,打開之後才知是幾幅圖畫,上頭全是人體經脈穴道,旁邊還有註釋。仔細看了內文之後,公羊猛不由臉色微赤,顯然花倚蝶心知公羊猛武功雖已足夠行走江湖,可床第功夫卻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婦女自可大展雄風,但若跟魔門妖姬在床頭泡上,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才把魔門一些採補功夫的要訣留了下來;就不知是希望他以此護身,還是要他變成個令女人又愛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還有幾種手法,看得連公羊猛的臉兒都要紅上一紅,也不知花倚蝶怎麼想的,竟把一些魔門用來對付俠女的手段也羅列上來,當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讓公羊猛既覺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華都記在腦子裡,一點不肯放掉。魔門之所以令人側目,讓武林正道中人不僅聯盟對付,還要斬盡殺絕,一點不留後患,真不是沒有原因的。
將東西收拾過,公羊猛漫步下樓,外表平靜心中卻頗有些混亂;這要訣也不知練是不練好,雖說若能練到收發由心,就不會對女子造成傷害,反有雙修之功,加上要報家仇,功力自是愈強愈好,但這總歸是魔門功夫。即便只能夠在床上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會讓自己變成人人喊打的魔門餘孽,可公羊猛身受風姿吟栽培,色膽是大了些,卻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善誘之下修成了築基功夫,但要繼續深造,心下確實有些障礙,偏又不願捨棄。
走下樓梯,看著小二迎上來的笑臉,客氣之中還多了點其他的意味,公羊猛不由有些臉紅。長得英挺俊秀不是他的錯,可光想到這英俊少年昨晚抱著個美貌無雙的酒醉女子進得客棧,二話不說便鑽入了房間,直到今兒個男方才似心滿意足,腳步都有點軟的走出來,任誰也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這兒用飯之人都看得出來,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識,要他們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釋愈說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悶聲不吭,結了帳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見公羊猛走到櫃檯要付帳,掌櫃的點頭哈腰,笑得合不攏嘴,「那位姑娘臨走前已經結過帳,連同客官的分兒,多付的銀子還可在小店多住個兩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點要栽倒下去,公羊猛只覺腦中一陣暈眩,也不知該怎麼反應才是。這花倚蝶師叔也太過好心了,幫著自己付帳不說,還想讓自己多待幾天,在連著兩天觀察情形的人來看,自己除了色狼外還要加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之名,教他哪裡受得了?
「請……請教一下,從這兒往洛陽,走哪條路近?」心知不能再留在這兒。
旁人異樣的眼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這種事又最不好解釋,一個不小心便成了恃強欺人,就算風姿吟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趕快探明了路離開,先到洛陽探探金刀門的底再說。
「洛陽啊?」掌櫃的一邊說著,嘴上還帶著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千一萬個說服自己,那不過是他面對客人的笑臉,可心下怎麼也不舒服,「從這兒上洛陽有兩條路,官道寬廣得多,只是中途繞了半圈,不過也安全一點……另一條路近上兩天,可危險得緊,雖說客官看來是位武林少俠,可小的說句老實話,走官道要好一些,雖說路遙,可出門在外,總是安全為上嘛……」
「另一條路是怎麼了?有強賊翦徑麼?」聽到掌櫃的說出危險,公羊猛非但不懼,反而有些躍躍欲試;以年輕人而言,愈危險的地方愈想去,這可不是什麼師門教訓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強人沒錯……」見公羊猛興致勃勃地追問,掌櫃的反倒沒敢說下去,畢竟對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險,總比沒阻住而讓他犧牲,在心裡頭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個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俠一般性喜冒險,哪兒危險哪兒去,「那條路要繞過桐柏山,原本山裡頭有伙好漢,不過約莫兩三個月前,那夥人已下了山,聽他們說是山裡頭出了蛇妖,住不下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聽到這種事,興趣反而更上來了。身為練武之人,膽子總要大些,何況對一些愚夫愚婦而言,流言總會愈傳愈大;雖說會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強盜棄了無本生意逃下山來,恐怕真是條大蛇作怪,但要說是蛇妖,公羊猛可還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錯了吧?」
「這可不是假的,」聽公羊猛懷疑,掌櫃的連忙指天畫地,生怕他不信,「小的雖沒看過那蛇妖,可那伙好漢有幾個曾進城來找大夫,據說是他們當面跟蛇妖槓上,那蛇妖可厲害了,身子有城門口那麼粗,昂起頭來有座山那麼高,牙齒比關老爺的青龍偃月刀還要大,嘴巴張開來可以把間屋子囫圇吞了,刀槍不入,眼睛還會發光,尾巴一掃就打死一頭牛,有幾個人連咬都沒被咬到,只不過被蛇妖吹了口大氣,就連動都動不了,整個人都黑透了,連大夫都救不回來呢!」
「是嗎?」倒不信那大蛇真有掌櫃說的那般巨大,給這些人傳來傳去,便只有三分大也擴成了十分,不過從大夫也救不回來這點來看,那蛇恐怕毒性很強,光噴氣就讓個大漢也受不了。公羊猛不由捏了捏包袱,裡頭有四五顆他千方百計從風姿吟身上弄出來的「真心淫液」做成的藥丹,雖帶三分淫性,卻可解百毒,以他的武功加上這寶貝護身,要對付那大蛇該當不是問題。
「客官可別不信邪,昨兒住店的兩位姑娘也不信,今兒就說要去對付蛇妖,也不知回得來回不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兩位姑娘?」話才問出口,公羊猛便知不妙,果然掌櫃的面上笑意更詭異了些,在旁偷聽的小二也是一般;想來這幾人真把自己當成了見色起意的色狼,聽到姑娘的話題便上了心。
「就是啊!一位白衫一位紅衫,可真美得緊,手底下也硬著,昨天就在店裡和漢陽幫的人幹起來……」
「別多話了,幹活幹活。」喝止了插話進來的小二,掌櫃的轉回公羊猛這邊,「客官看來也是武林中人,自比小的們要厲害得多,只是這蛇妖太過厲害,官府也找過幾批人去,別說對付蛇妖了,傷的那可嚴重。客官聽小的勸,就別走那山路了,所謂……呃……什麼不垂堂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心下偷偷笑著,這伎倆他豈會不知?與其由那掌櫃的說,不如撩自己把這俗語說出來,話裡的印象會深刻一點,「在下知道了,多謝掌櫃,在下告辭。」
「客官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