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風雲 第八章 斬蛇取花

  在山道上走了許久,公羊猛雖是藝高膽大,但愈來愈近山林陰暗處,即使習武之人遠較常人耳聰目明,在這陰深地帶,要和久居此處的獸類相較,那可是怎麼也比不上的。聽那掌櫃將這大蛇說得如此玄怪,公羊猛行路之間也不由得有了三分戒備,走起來自然沒辦法太快,畢竟蛇性最狡,猶勝豹子,極少與人正面對決,總是趁人不注意時暗中動手,一擊便是要命,加上這蛇又有毒性,雖然公羊猛身帶解藥,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沒辦法取藥解毒,還是小心為上。

  突地,一聲輕響傳來,似是金石交擊、石頭破碎之聲,聲音頗小,距離可還遠著;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備,全心全意在觀察四周動靜,換了平時這般輕微聲響,怕也是過耳東風,聽若未聞。

  循聲愈走愈近,嬌叱和石頭粉碎之聲也是愈來愈大,間中還有破空之聲,顯然是不知哪方女子正與人動手,連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稱奇,想起那日掌櫃說過,有兩位姑娘也尋到此處要斬蛇除祟,不由更想湊近。那兩位姑娘他還有點印象,雖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談之時話語中多有無禮,但聽說她們也和那坐地稱王的漢陽幫動過手,公羊猛便覺得不能將二女之事放在一邊。

  轉過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處比方纔還要來得陰暗無光,即便以他的武功,一時間也難以視物,不由屏氣凝神,擺出了隨時備戰的架勢;眼睛雖是瞇起,耳中的戒備卻是更增,只聽打鬥之聲卻愈來愈響。等到眼睛適應此處光線,凝目看去之時,方見到當日客棧中的兩位姑娘和一條大蛇鬥得正緊,四周山石處處崩碎,少有幸者,顯然兩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會兒。

  仔細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個跳上心中的念頭卻不是此蛇之大,而是三人成虎,謠言真可以傳的與事實大不相同。眼前這蛇確實不小,身子至少有車輪般粗,盤起來也有兩三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確是凶物,但和掌櫃囗中那異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只是大蛇雖沒有掌櫃所說那般大,奸狡之處卻比妖物更有過之。此處陰暗無光,現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進入此處便是從光明處入暗,常人眼睛難以適應,若給這大蛇橫施突擊,真有先聲奪人之威。眼睛習慣了的公羊猛只見客棧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紅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遊走,逐步誘開大蛇,步履卻愈來愈緩,瑩白如玉的面上隱隱一陣中了毒的青氣。

  見到此處,公羊猛方覺四周瘴癘之氣極重,顯然此處便是大蛇窩巢;二女雖是武功不弱,可進蛇窩時恐也受了大蛇突襲,因此鬥得不久,白衣女便暈厥過去,而紅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較強,還是原有準備,雖然中招毒性不深,只是她心思要將大蛇誘開,這蛇卻頗為奸狡,硬是盤著不去。想到這兒公羊猛背心一寒,自己也不知走了什麼好運,若二女不比自己先進此處,與大蛇交戰,換了自己不知此中玄機之下進來而被大蛇突襲,現下倒著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見那紅衣女手上愈來愈弱,若非大蛇終是凡胎肉骨,給紅衣女手中劍傷了數處,動作也不再神出鬼沒,只怕紅衣女也要遭殃;公羊猛忙衝上前去,手中長劍飛舞,「絮舞飄風」、「劍舞風塵」、「回風過柳」三式連環,飄風劍法一出果然威力無倫。那大蛇原已給紅衣女傷了數處,七寸要害上也傷了一劍,只是傷口不深,還能硬拚,現下給突如其來的公羊猛加上幾劍,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處,登時痛得滿地打滾,臨死之前還在掙扎,若非公羊猛見機得快,長劍入鞘,空出手來夾起二女退開,怕身受毒傷的二女可真要被大蛇迴光返照的攻擊一同拖下黃泉去了。

  聽山巖後那大蛇滾動數回,好久才終於動彈不得,聲音逐漸消失,被公羊猛帶到了外頭,終於重見天日的紅衣女吁了一口氣。看妹子雖是中毒昏暈,可呼吸還平和,顯然及時閉住了氣,一時無性命之危,這才放下半顆心。原本便知此蛇毒性強烈,在入山時先在口中含了避毒藥物,雖不對症,加上這蛇的毒性遠比先前想像中還要厲害,至少一時可免毒性攻心之虞。

  手上沒什麼對症的解毒藥物,只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紅衣女看向旁邊,這才發覺正凝神瞪著大蛇、防著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棧中與那妖冶的杜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時還小聲嘀咕他吃軟飯來著,但看到他「絮舞飄風」劍勢出手,紅衣女知是同門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日。現下仔細看來,此人面如冠玉、雅俊清儀,雖有三分練武之人的粗獷,卻也是位風流俊雅的公子哥兒;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對他向著那妖冶女子攀談的不喜,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原來二女乃孿生姊妹,姊名方語妍,妹名方語纖,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香雪的徒兒,雖是武功高明,卻沒多少武林經驗,因此追著蛇跡至此,才會在進入時著了道兒,給大蛇當面噴了幾口毒氣,立時中毒;否則以二女武功,這大蛇雖有些棘手,卻也不勞旁人出手相救。

  眼見大蛇寂然不動,公羊猛緩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七寸處補了幾劍。

  此處既斷,大蛇再難昂首,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一看卻見紅衣女正就地打坐,面上青氣愈甚,那白衣女已給她搖了個半醒,雖還不甚清醒,勉強還可運功迫毒;只是二女才經大戰,氣力消耗不少,那蛇毒性又烈,功力與毒性在體內勢均力敵,一時間竟迫不出蛇毒。

  看到二女正自盤坐,一樣的清秀雅致、眉若遠山、目似春水、玉貌花容,毒性未袪的柔弱之態,別有一番嬌俏,看得公羊猛不由色心微動。他原就好色,不然也不會不顧師徒名分,硬是將風姿吟抱到床上征服,前幾日又給花倚蝶授了些床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試威。

  伸手試過二女脈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異感,再見二女臉上中毒青氣之中微帶嫣紅,公羊猛想過方知蛇性最淫。這大蛇不只毒性強烈,間中還帶淫媚之氣,淫氣既旺毒性更生,乃淫毒雙生之氣,怪不得一般大夫對付不了。若自己只解得二女毒性,卻不解那淫媚之氣,這兩個女子淫氣上來,自會主動投懷送抱;想到此處不由欣喜,連忙取出懷中丹藥交給紅衣女,「這藥可解百毒,姑娘先服下去,即便不對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須在下運功協助?」

  「多謝恩人相救,方語妍不敢或忘。有這丹藥足矣,不勞恩人運功,還請恩人為我姊妹護法。」接過丹藥,方語妍先謝過公羊猛,幫妹子餵了下去,坐回運功,只覺丹藥到了腹中化成了一團火,那蛇毒陰性猶似陽光下的積雪,火氣一到便即消融,心中不由大喜,運功更疾,轉眼間那藥力已轉遍體內諸般經脈,將蛇毒袪了個徹徹底底,只覺通體溫熱通暢,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對面吐息後淤積血脈的寒氣,沒兩下子已給體內那沸騰的藥力逐出體外。

  睜眼只見妹子仍閉目運功,面上青氣正逐漸消減,心知妹子受毒較重,一時間還醒轉不過,方語妍對著公羊猛甜甜一笑,閉目再次運功。她不運功還好,這一運功,原本潛伏未去的蛇性淫媚之氣,與丹藥中的淫性結合,隨著方語妍功運氣轉,淫媚氣息深入血液經脈之中,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登時春情洶湧,淫媚之氣轉眼間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語妍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語妍面上青氣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誘人的桃紅,美眸如絲,透出幾許嬌媚,呼吸漸轉粗急,顯是體內藥性大起,淫媚之氣已逐漸驅走了理智。公羊猛知道是時候了,現在的方語妍慾火漸升,正是抵抗最弱的當兒,緩緩走到她身邊,伸手輕撫額角,只覺觸手處柔軟的觸感中一股溫熱傳來,「咦?好熱,姑娘,是否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幫忙?」

  本來已給體內賁張的春情弄得難以自持,方語妍不知自己已著了道,還以為是這大蛇的毒氣使然,心中只在暗怒自己怎麼忘了蛇性最淫,竟只顧著驅毒解毒!

  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門下,數年修習逸仙心法,雖說功力尚算不得多深,可築基卻穩,一時半刻間還可以內力強行壓制體內亂流的淫氣;雖給男子以手試額,男性的氣息搔得她心癢癢的,竟有種投懷送抱的衝動,但那本能的需求,還衝不過內力的堤防,只是內力運行間,卻是沒法開口答話。

  沒想到方語妍年紀輕輕,內力已有根底,竟到此時還能撐著不對男人投懷送抱;只是額上汗淋淋的,處子的幽香隨著嬌軀愈熱,愈發地芬芳濃郁,顯然只是勉強壓抑,公羊猛心知自己還得再加把手。他盤坐在方語妍身後,雙掌齊出貼在方語妍後心,將功力緩緩度了進去。

  全沒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動,方語妍心中只叫一聲苦。她體內毒性已解,只是蛇性淫媚之氣隨著運功纏綿體內難以解消,本來只要硬撐過藥力最盛的這一段,再服幾劑涼洩藥方,雖說接下來幾日體弱氣虛,可過了之後該可保無虞;但現在公羊猛運功為自己驅毒,由功體來看公羊猛所修並非逸仙心法,那充滿男性火熱的純陽功力一入體內,猶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方語妍體內原被強行壓抑的淫媚氣息登時爆燃,轉眼間那股熱流已走遍全身經脈,誘發狂揚的慾念破開堤防,滔天欲潮奔騰氾濫、一洩千里,登時一發不可收拾,軟綿綿地便倒了下去,正墜入公羊猛懷抱。

  「不……不可……」拒絕的話才剛出口,方語妍知為時已晚,體內賁張的淫佳欲再也無法抑制。抱著她熱烘烘的嬌軀,公羊猛吞了口口水,只覺觸手處暖玉溫香,柔膩凝脂,便隔著衣裳也覺女體嬌柔,忙不迭地吻住了方語妍欲啟還羞的檀口,封住了她最後的反抗,雙手一邊切身感受著處子發情時羞赧淫蕩皆有的熱力,一邊為方語妍寬衣解帶。方語妍唔嗯聲中,四肢竟給男人的氣息熏得軟綿綿,不僅不加抗拒,嬌軀反而隨著他的大手起舞,輕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輕薄的動作。

  不一會兒,方語妍處子嬌軀已是一絲不掛,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那雙大手無所不至、無所不為,只挑得方語妍情迷意亂,每寸肌膚在他的手下都似敏感百倍,體內情火愈發賁張強烈,渴待著那陌生而火熱的男女滋味。方語妍已情難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環在公羊猛頸後,享受著他愈來愈深刻的吻,也不知給他逗了多久,櫻唇才總算被他放了開來。

  「恩……恩人……」雖是嬌軀赤裸、慾火難禁,但方語妍總還是黃花處子,即便知道處子之身再留不過今日,勉強仍保著一絲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仙谷」風仙姬「風師伯門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師門下已有七八年了……」其實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說什麼,逸仙谷「風花雪月」四仙姬受傳的只是逸仙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習練有成,但師姊妹間都知道彼此功夫大概。方才眼見方語妍和大蛇相鬥的劍法身法,公羊猛一見便知乃「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劍,雖是劍式運化還不夠圓滑,卻猜到了二女身份。

  「唔……語妍拜於」雪仙姬「門下……算來乃恩人師妹……」

  「嗯……妍師妹……」

  「師……師兄……」身子愈來愈熱,腦子愈來愈茫,方語妍心知自己的理智早已潰決,處子的胴體只待男人開採,能說話的時間已不多了,「語妍……語妍就將身子……交給師兄了……只是……只是語妍還是處子之身……還望……還望師兄憐惜……切不可強來……嗯……求求師兄了……「

  「妍師妹放心……師兄很快……就讓你不再是處子了……」

  聽公羊猛語帶調侃,方語妍原已泛紅的臉蛋更是燙熱,體內無與倫比的刺激正強迫著她依著本能驅馳,可她終究還是清純處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羊猛胯下獻出貞潔任他姦淫,但那微弱的理智卻仍喚醒著她,不要這麼輕易投降,免得被他看輕了。

  那種強烈的矛盾,使方語妍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當兒,公羊猛已展開了行動。方語妍只覺胸前那圓挺的椒乳,被公羊猛的手熟練地揉弄著,將體內的火全然喚醒,而他的另一隻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頭已突入了方語妍那緊閉的幽谷口,一點一點地將谷中的蜜液勾挑出來。最令方語妍羞不可抑的,還不是幽谷中蜜水泛流的本能反應,而是他那大手到處,自己的胴體竟毫不矜持地表現出無比歡迎,玉腿更柔順地分開,彷彿在請他直搗黃龍。

  「師兄……唔……你……啊……你的手……」被公羊猛的手逗得火熱已極,原已沸騰的慾火早將她的胴體燒得軟融欲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慾隨他的手段起舞,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美目,逃避身子水蛇般纏向他的嬌媚,可櫻桃小口中脫口而出的軟語嬌柔,卻不是想不聽就能聽不見的,尤其公羊猛似對方語妍的稚嫩反應頗有興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懷中的方語妍不住嬌吟喘息。公羊猛那熟練而火熱的玩弄,精巧熱烈地讓方語妍慾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只覺強烈的慾火不停焚燒,可到現在還沒失身,或許他才剛開始熱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亂想的方語妍突覺自己已給壓到了地上,身下墊著散亂的衣物,公羊猛已壓了上來,抓著她的纖手去輕撫那硬挺火熱的肉棒,竟是要她主動將肉棒帶入幽谷,好方便為她破身!

  事先絕沒想到交歡雲雨會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體內的慾火已臻頂點,燒得方語妍神智迷惘;手上那灼熱的感覺,只在開始時讓她稍有縮手,待公羊猛堅持地帶著她再觸一次時,迷糊的方語妍便已無從抗拒,帶著那火熱的肉捧,在玉腿分開的主動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公羊猛卻沒那麼乖巧,肉棒在方語妍股間不住嬉玩,挑逗著敏感的肌膚,尤其那已賁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激下愈發脹挺,她那發顫的纖手,哪裡掌握得住這頑皮的寶貝?

  好不容易公羊猛終於收斂了頑皮,在方語妍巧手嬌羞的帶領下,緩緩開入了那未緣客掃的幽谷當中。剛進入的時候方語妍只疼得渾身一顫,畢竟緊隘狹窄的幽谷,頭一回被龐然大物進入,光撐也撐得方語吟的處子之軀不好消受,但體內慾火已熾,幽谷中蜜液綿綿,方語妍可憐兮兮地在公羊猛的誘導之下,一邊纖指輕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極的小蒂上頭撥弄撫愛,一邊輕挺纖腰,雪臀款擺,好

  讓他的進入能更適切地體貼她的需要;窄緊的幽谷口被肉棒撐開撐破的滋味雖是

  痛楚,可那種火熱的滿足,卻也讓方語妍心花怒放,蛾眉緊蹙間竟有種甜蜜的快意逐漸累積。

  忍著徹骨的酥酸和痛楚,終於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層貞潔的薄膜,在方語妍既痛且快、點點珠淚混著嬌聲呼痛之中,那肉棒終於深深地埋入幽谷當中,將方語妍的窄緊整個脹滿。方語妍真不知該如何形容那滋味,纖腰忍不住動上一動,便已是苦楚難當,可磨擦之間又有種奇異的感覺傳來,甚至將破瓜的痛苦都給掩滅了大半,無比充實的令方語妍意蕩魂飄、不知如何是好。

  肉棒已經深深地挺了進去,公羊猛只覺快活已極。方語妍的幽谷夾得雖緊,眉宇深蹙的模樣令人不忍狂逞,可這般親密的接觸,讓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語妍正逐漸擺脫處子的羞澀,肉慾的快意正在她體內不住延伸,最好的證據就是她蹙緊的眉間正逐漸軟化。雖說現在還因著前所未有的感覺而無所適從,但以公羊猛的經驗,很快她就能夠撐過那痛楚,享受交合的快意。

  「唔……師兄……」忍著痛楚,見公羊猛緩緩抽出,肉棒上頭帶出了一絲殷紅,方語妍聲音中帶著微微的滿足,「語妍……語妍的身子已給了你……再不是處子了……師兄要……要好好待語妍……」

  「這是當然……」一邊吻著方語妍嬌巧的櫻唇,一邊大手飛舞,在方語妍身上盡情撫揉疼愛;公羊猛強忍著抽送的衝動,畢竟這是方語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壞事。不過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語妍慾火已升,大蛇的淫媚氣息混著藥丸中的媚性,已將她的肉體誘發出淫蕩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慾很快便可佔據她身心,令方語妍渾忘痛楚,沉迷愛慾當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在他如此愛撫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戰中敗下陣來,給徹骨的快樂掩了過去;方語妍不知不覺已羞紅著臉蛋,嬌柔羞怯地在公羊猛身下輕扭起來,公羊猛自不會放過如此良機,一邊輕吻著方語妍的唇頰耳珠,輕聲細語地指點著她的動作,一邊緩緩抽送起來。被那頭一次經驗的情慾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方語妍,哪裡還抗拒得了他?在火熱的呼吸當中,方語妍不顧羞恥地扭動逢迎,初始動作雖是稚嫩,但在公羊猛的指導下愈來愈熟練,不知不覺兩人的動作已漸漸大了起來。方語妍只覺他愈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體內的慾火被他的抽插弄得愈發強烈,而慾火狂揚的肉體,又勾引公羊猛展開愈來愈火熱的抽插深刺,內外交煎之下,只爽得方語妍渾然忘我,香汗如雨,眼角熱淚流淌,似在慶祝這第一次嘗試的無上美味;四肢緊緊扣在公羊猛身上,櫻唇香舌與他不住交纏親吻,更隨著他的抽插嬌媚地扭動纖腰、挺送雪臀,這強烈甜蜜的大動作,使得兩人交合時汁水飛濺,點點落紅混著淫精蜜液,不斷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還沒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濺了上來。

  本來方語妍處子破身,在經驗方面便比不上老練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將風姿吟奸得不顧師徒名分,心甘情願地與他纏綿床第的公羊猛;加上才開苞便幹得這般熱烈,方語妍哪裡吃得消?在他的深深抽插奸刺之下,很快方語妍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頂峰,處子元陰在快感的爆發下終於獻上,淋得公羊猛通體舒泰。他連忙意守精關,展開花倚蝶所授採補之道,歡快地吸收著那醇香如酒的處子陰精,採得方語妍高潮連連,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射飽了方語妍子宮時,那甜蜜絕美的刺激,令方語妍登時美得暈了過去……

  雖知旁邊還有個方語纖等著自己動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風月場上的雛兒了;早把風姿吟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當女子嘗得雲雨滋味,無論是否高潮,完事後如果還給男子溫存一番,那種溫柔體貼的感覺,足以令女子完全服貼。尤其方語妍才剛破身,便給高潮滋味沖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轉之時,發現還挨在自己懷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蕩漾;就算事後知道自己給她們服下的丹藥有鬼,也不會有太過火的反應,因此他小意溫存,全不肯離開懷中這初嘗滋味的女子。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轉,感覺自己竟給男人抱得緊緊實實,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還傳來男性溫存中帶著挑逗的餘溫,方語妍心下微驚,本能地便想推開他,可才剛洩得酥軟無力的嬌軀,卻完全沒有推拒男人的力氣;而且就在無力的掙扎當中,方語妍也想到方纔之事,是因為自己中了大蛇淫毒,這師兄才溫柔地奪去了自己的處子身,事後還這樣軟意溫存,自也沒有推拒的力氣。

  「還痛嗎?己見方語妍只是象徵性地推拒幾下,被自己堅持摟抱之後,便再沒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嬌柔甜蜜,只動作之間眉宇不時微蹙,心知這是處子剛破身時的自然反應,畢竟蓬門初開,想要適應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輕擁著她,溫柔地吻了幾口,這才發問。

  「痛……自然是痛的……」雖說是因為中了大蛇淫媚之氣,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嘗到如此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方語妍雖是婉轉含羞,卻也喜得芳心鹿撞。尤其這師兄在完事之後還將自己摟得緊緊地特意溫存,並沒有在發洩之後將自己棄若敝屣,就算股間仍有痛楚,微微一個呼吸便覺體內撕裂般的疼,

  顯然方才歡快之中自己動得太過激烈,難免傷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卻將痛楚俺了大半,「不……不過……這總是……總是難免的……而且……而且語妍喜歡……喜歡師兄這樣……」

  見方語妍臉紅耳赤,嬌羞之中暈紅未褪的肌膚更似透出了幾分艷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有些躊躇:是該轉向去奸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語纖,還是該留在這兒把弄一番這春心已動的破瓜少婦?

  俯下頭去,在方語妍紅透的小耳邊啜了幾口,啜得方語妍芳心騷亂,身子幾乎又熱了起來;她只覺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赤裸裸地偎在男人懷裡,那感覺非是羞恥,而是一種深埋體內的渴望;方語妍芳心之中難免怨怪自己怎會如此淫蕩,才剛破身便眷戀上了男人,隱隱然竟祈求著他再逞雄風,讓自己再次享受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男人的懷抱有著無比的威力,令方語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敗退,慾望竟又給他輕輕一啜吸了起來,直燒進幽谷裡。

  「妤……好師兄……哎呀……」感覺公羊猛的口舌愈來愈厲害,幽谷當中竟又強烈地浮現空虛,方語妍真的是又愛又怕;愛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實在令人難以招架,怕的卻不全是自己才剛開苞的胴體會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愛寵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現得太過主動,會讓他誤以為自己生性淫蕩,那種誤解可不是一心希望變得雍容高貴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兒受不住了……」

  「沒關係的……」即使方語妍口裡說承受不住,但公羊猛與她赤裸交纏,哪會不知她真正的反應?飢渴胴體的強烈反應,在在說明方語妍心裡千萬個想再次性愛,只是面子上放不下來罷了,只要一個理由,便可令她心動,「何況……何況這蛇毒的淫氣甚重,侵蝕臟腑……只做一次,怕毒氣沒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裡可就不好了……,師兄知道妍兒還痛著難受,可妍兒稍忍一下,委屈一點……讓師兄來……來幫你再做個幾次,務必要將毒性全逼出去才行……」

  「嗯……原來如此……那……那就請師兄下手了……」聽得心頭暖洋洋,只覺他的溫柔似將那痛苦擠掉了大半,加上在他親密的挑弄之下,女體慾火已緩緩攀升,就算知道這不過是求歡的借口,也被體內飢渴搞得想要先發洩再說,更何況是早給公羊猛唬得團團轉?「妍兒不委屈的……畢竟去毒為先,師兄是為了妍兒好……請……師兄幫妍兒逼毒吧……妍兒……妍兒會受得了的……唔……」

  一邊聽方語妍軟語相求,一邊大施手上功夫,將方語妍才剛破瓜的赤裸嬌軀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懷中嬌喘扭動;公羊猛心知這美女已然沉入慾海、再難自拔,頂多再奸她幾次,方語妍無論身體和芳心都再也無法拒絕自己,不由心懷大暢。

  對男人而言,還有什麼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貴的俠女無論身心都被自己徹底征服,對自己千依百順,乖乖地享受著被自己蹂躪的滋味還要來得快活?尤其這對姊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兒,若不把她們徹底征服,一旦惹上了上官香雪,光師輩名分就足以讓自己吃不完兜著走,自己可得全力以赴,不勝不休啊!

  公羊猛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魔手到處方語妍嬌軀不由嬌顫,彷似火星遍灑,加上方纔那洩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將方語妍處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慾火侵襲;可惜初嘗美味的方語妍實在太過稚嫩,雖說芳心千百個想要,卻不知該如何表達,水滑的香軀嬌怯地在他身下扭動著,體內的情火愈燒愈旺,灼得她口乾舌躁,偏生還帶幾分嬌羞的她可不敢開口要求呢!

  見方語妍如此嬌羞柔怯,公羊猛憐惜之中,愈發食指大動,他盤坐起來,將方語妍泛著香汗、汁光淋漓的嬌軀摟在懷中,令她久練武藝、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到自己腰上,撐在她腰後的手,令她想逃也無從逃起,幽谷幾已在肉棒伸手可及之處,口手齊施之下,勾得方語妍心癢難搔。這親密的姿勢使她上半身全貼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癢處還旱空虛外,其餘敏感帶全逃不過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時那既痛且爽、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時,方語妍的嬌軀已在公羊猛懷中輕扭起來,那眉目如畫的臉蛋兒燒起了誘人的酡紅,輕呶的櫻唇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著甜蜜的汁液,將公羊猛的肉棒連淋帶澆,浸得汁光閃亮,若非公羊猛的手滑到方語妍臀下,控住了她的動作,還真制不住她獻身的渴望呢!

  「師兄……求求你……妍兒……妍兒受不住了……」嬌滴滴的裸胴被公羊猛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輕憐蜜愛,方語妍幾次忍不住開口懇求,卻在櫻唇輕啟前便給他吻個嚴嚴實實,連個字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終於稍稍放鬆,方語妍再也克制不住軟語輕呢,嬌聲向他傾吐那羞人的希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跡,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嬌啼,就連幽谷口外那敏感纖細的小蒂,都不知給他玩了幾次,可空虛的幽谷卻還乏人問津,真急死她了。

  「妍兒放心……師兄會好好愛你的……」聽方語妍嬌甜柔媚的哀求,公羊猛真覺心也酥了,不過他經驗豐富,深知方語妍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會取代歡愉,令她對床第事心生畏懼,對這種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再多加幾次小心都不為過,「只是……只是師兄怕……怕弄疼了你……」

  雖說身子被他愛撫的火熱難當,心中一千一百個渴望他的狂逞,但方語妍臉皮薄得很,這麼深刻的羞人話兒實是出不了口,只能嬌滴滴地在他懷中喘息扭動,滿眸情火如泣如訴,櫻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嬌軀再無自主之力,好半晌才擠出了一句話,「沒……沒關係……妍兒不……不疼的……師兄……求求你……妍兒……妍兒餘毒未清……請師兄……助妍兒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愛妍兒吧……「

  方語妍羞怯嬌柔的一番話才剛出口,臉已羞得低埋胸前,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在魔手的遊走勾挑下不住嬌顫悸動,也已慾火焚身的色中餓鬼哪裡受得住?

  一邊在方語妍嬌軀敏感處大肆活動,逗得方語妍軟語呢喃、嬌喘吁吁,公羊猛托在方語妍臀上的大手緩緩用力,帶著她沉坐向自己那硬挺的肉棒,窄緊吸吮的滋味,很快便將肉棒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鬆。

  雖說才剛破身,幽谷仍如處子時窄緊,但終歸是開墾過一回,不像方纔那般不堪狂逞,加上這回公羊猛逗得她可狠了,體內的火燒得令方語妍差點錯覺那淫毒非但未淨,簡直像這回才爆發出來似的,那泥濘不堪的幽谷,在緩緩地沉坐下逐漸被肉棒撐滿,那種強烈的滿足感,早將肉棒擦過破瓜處的痛楚壓了過去,深處的空虛愈發明顯,那反差讓方語妍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獻給他,可嬌軟無力的肉體卻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點一點地享受那種充實的滿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處,那包含了痛楚和歡悅的滿足感,令方語妍不由沁出了淚水;前次她還沉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亂當中,直到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著男人的侵入,那肉棒竟是如此強硬粗壯,不只將她窄緊的幽谷全然撐開,脹得飽飽實實,前頭甚至似突到了子宮裡頭去,破瓜余疼外似又帶起了新的痛楚,卻是那般新鮮,令她難以招架,更不願閃躲逃避。

  「哎……師兄……好……好深……好大喔……」給公羊猛這般深刻地突入,方語妍不由錯覺自己整個人都給那肉棒貫穿了;這般緩緩突入尚且如此,若像方纔那樣抽插起來……光想到那時的感覺,方語妍已覺渾身酥軟,真的好怕會弄得很疼,偏又捨不得他懸崖勒馬。若一開始只是因為中了大蛇淫媚氣息要讓公羊猛解毒,這回的方語妍可就是心甘情願地與公羊猛行雲布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帶領之下,享受雲雨之中那如膠似漆,似可融化身心的甜頭了。「怎麼……怎麼會……」

  「因為妍兒太美了……所以才會這麼大……這麼粗……只想把妍兒愛得美美的……把美麗的妍兒整個吃進去……「深深地沒入方語妍體內,那窄緊的吸吮令公羊猛毛孔大開。方語妍的胴體雖不若風姿吟」媚骨艷相「的誘人,也不像花倚蝶千錘百煉的銷魂蝕骨,卻有一種純粹天然的味道;雖在青澀之中,也難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調教,假以時日又是個誘人尤物。公羊猛一邊吻著她,一邊在她耳邊輕語呻吟,勾得羞怯的方語妍不住嬌顫,又是害羞又是想聽那輕薄言語。

  「師兄你……唉……你壞……」雖說他插入之後沒什麼動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將方語妍帶上了仙境,火熱的胴體只恨他為何還不肯大舉動作,急得方語妍在公羊猛懷中不住輕扭,扭動之間只覺肉棒上的火燙似也感染了幽谷,灼得她蜜水涔涔,一發不可收拾,潤得那肉棒愈發粗壯,撐得方語妍既滿足又空虛,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躪一番,「怎麼……不動……讓妍兒半天吊……你壞……」

  「這回換個玩法……妍兒你來主動……」本來公羊猛也想大開殺戒,狠狠玩翻懷中美女,可眼兒一飄,卻見旁邊還有個人影;心知方語妍的妹子還待自己開苞,以他的熬戰之技又兼年輕力壯,要連淫二女絕非難事,可前次在風姿吟身上有過類似經驗,幫美女師父開苞後連淫了五六回,第二天公羊猛差點爬不下床,腰骨疼痛難當!這回他可不想吃同樣的虧,不如讓方語妍主動一次,不只自己省力,更將這美女的淫性徹底喚醒,便可再多一個騷媚入骨的玩物。

  「這怎……怎麼可以……」給公羊猛這一提,方語妍當真大吃一驚,滿腹慾火不由消了兩三分。

  雖說身在武林,江湖兒女不像一般閨閣女子一樣小家子氣,但方語妍向來受教,行為舉止有度、端莊有禮,將來成婚,床第間事雖不會避若蛇蠍,卻也只是任丈夫施為,豈有女子主動之理?那種事怕只有魔門妖女才幹得出來!光只是方才雲雨至樂,令她身心如入雲端,平靜後想來也是羞人至極。想到此處方語妍不由心下一凜,她原看這師兄溫文爾雅、俊傑秀逸,這才獻身予他,難不成他除了身為風姿吟高徒外,還練了魔門那無比羞人的淫女秘法嗎?

  見方語妍神倩大變,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看來自己太急了點,讓女子主動求歡雖是令女子沉迷慾海的高招,可在名門俠女眼中看來確屬邪道,也怪不得方語妍無法接受;就算是天生「媚骨艷相」、老天生她就是為了享受男女之歡的風姿吟,要讓她放開心防,主動享受也是花了公羊猛不少心力,更何況方語妍?他連忙摟緊了懷中佳人,暗施手段,貌似輕巧無力的勾挑動作,一點一點地誘發她的春情,一邊吻在方語妍耳際搔弄,使這情竇初開的美女又陷入了昏茫之中。

  「妍兒放心……可以的……在床第之間千萬別矜持……會少了很多樂趣……豈不聞「閨房之私,有甚於畫眉者」……妍兒這麼美……這麼迷人……千萬別憋壞自己……不要忍耐……讓我滿意……你也會滿意的……表現你的快活……那不難……試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順著感覺……什麼都不去想……「

  本來心中那突如其來的念頭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給他佔了去,帶來的又是如此銷辣的快感,方語妍縱想抗拒,也已無還手之力,何況那帶給她無比快樂的肉棒還深深地陷在她體內,那火熱的快意被他手上身上傳來的刺激不住勾起,強烈到讓方語妍意識模糊,只能無力地在他懷中輕扭著,連口中的回應都那麼無力,「哎……求求你……師兄……妍兒……唔……妍兒不要……」

  聽方語妍聲音愈來愈軟、愈來愈媚,公羊猛暗吁了好大一口氣,心知難關總算是過去了一半;緊張既舒、色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方語妍只覺腰臀處被他微微挪動,幽谷之中隨之款擺,竟似有些異樣的快感又升了起來,芳心不由大亂,「唔……師兄……給……給妍兒……求你吧……」

  「好妍兒……叫聲好聽的來聽聽……」

  「叫……叫什麼……」

  「嗯……叫聲相公……」

  「不……不叫……」給公羊猛嘴上輕薄,逗得方語妍眼角噙淚,偏又無法抗拒,才一句「不叫」出口,他的手竟又加了把勁,將她擺佈得神魂顛倒,終於忍不住開口投降,「啊……妍兒……不叫……不叫不行……哎……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妍兒要……妍兒想要……啊……好相公……饒了妍兒……」

  見方語妍不肯主動,公羊猛也知此事急不得,何況將一個俠女慢慢調教成床上玩物,那過程也是不錯;他這才瞭解到為何魔門要將落在他們手中的俠女們擒回「百花館」去,一點一點地用淫慾手段令她們再也離不開男人,其中樂趣至此方知。他一面吻著方語妍嫩滑火熱的臉蛋,一面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手上極盡挑逗之實,「好妍兒……叫的好好聽……相公好好疼妍兒……」

  「相公……啊……相公……妍兒……妍兒好……好美……唔……好……好舒服……啊……「被公羊猛雙手托住雪臀,緩緩帶動身子輕扭緩磨,不時地上下套弄,幽谷中的敏感處被他款款玩弄,那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使得方語妍不由忘形,櫻唇中甜蜜柔媚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纖手不由得按在公羊猛肩上,卻不能也不願制止他的動作;尤其這姿勢讓方語妍美挺玉乳的頂端,正貼在他雄壯的胸口,隨著嬌軀滑動套弄,不住地摩挲著,比之被他大手揉搓把玩之時,另有一番意趣。

  這樣坐姿交合,對方語妍而言雖是頭一回,但在公羊猛的帶領之下,很快她便嘗到了味道,不知不覺間在公羊猛懷中的扭動套挺愈來愈是熟悉;公羊猛見她美眸半開半閉,透出媚光如火,甚至連雙腿都從自己腰後移了下來,變成蹲在他身旁,好方便身子左右旋磨、上下挺送,心知她已逐漸放了開來,便緩緩收手,只在間中指導方語妍的動作,讓她愈來愈主動、愈來愈快活。

  愈來愈主動、愈來愈劇烈,身心都已融化在那欲焰當中的方語妍,全然不知自己已在公羊猛身上主動旋磨套挺,不堪一握的柳腰彷似生出了無比力氣,旋、扭、套、震,不住地在公羊猛身上展現著女體的無窮魅力,一雙玉手更不知何時已托住了自己玉乳搓揉愛撫,動作何等放浪、身心何止飄然!那強烈的動作似是再也不願停下,追求樂趣的胴體心花怒放地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嬌軀儘是誘人香汗,日中早已語不成聲,不坐追求著即將到來的高潮。

  熟悉的飄飄欲仙快感傳來,猶如魂飛九霄天外,騰雲駕霧般再次登上極樂之巔,陰精大洩的快意,讓神迷意醉的方語妍快樂得癱瘓,而公羊猛可沒放過這等好機會,他一邊運起神功,肉棒上頭猶似生了張嘴,將方語妍甜美的陰精巧取豪奪,一邊摟得方語妍嬌軟的香軀更緊了些,腰間這才開始大力挺動,肉棒強猛地抽插著方語妍的幽谷;那強猛的攻勢,令已洩身的方語妍托在高潮頂上,面臨一波接著一波,一浪強過一浪的高潮,真是欲仙欲死、樂不可支。

  迷濛之間,方語妍只覺嬌軀再沒力氣,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懷中,任由陰門大開,陰精大洩,無力的四肢卻黏在他身上不肯放鬆。那滋味實在太美,令她不由茫然失神,只覺身子已完全開放,全然任由相公掏取接收,而她所要的,只是那火熱而強烈的精液,深深漲滿飢渴的子宮……

  「好……好相公……」這羞人的稱呼一出口,方語妍似是醒了一醒,但這膩人的稱呼,令她不由想起才剛承受過的無比美妙,即使羞人也不願收回來了。「妍兒……妍兒好舒服……相公真厲害……」

  「那是因為妍兒太美了……又主動又熱情……才讓相公愈來愈厲害……好妍兒真是媚骨天生的一代尤物……相公可真好運……「

  「唔……嗯……妍兒……妍兒也是……妍兒也幸福得很……」聽到公羊猛的話,方語妍不由嬌羞,可緩緩回想,方才到後來自己確實主動在他身上扭動套弄,那放浪妖冶的模樣,難道才是真正的自己嗎?雖是羞恥已極,可一想到那甜蜜美妙的滋味,方語妍便不由醉了;早知會有如此美妙的後果,她從一開始便會乖乖地依照公羊猛的指揮,主動向他求歡,「妍兒真傻……早知道會……會這麼舒服……妍兒便不拒絕了……相公……你以後……好好指導妍兒……妍兒會……會學習主動的……「

  溫存了好一會兒,見方語妍仍然甜膩在自己身上,嬌軀酥軟乏力,一副任由宰割的乖俏模樣,偏生公羊猛也知道,他連著用採補功夫吸了兩回方語妍陰精,雖說也用上了雙修的法子,方語妍功體未傷,可她終究才剛破身,怕是經不起再來一回採補,若弄壞弄傷了,到時候可不好交代!公羊猛只得輕輕吻上了她紅潤的小耳,又是一陣輕呢細語,「好妍兒……別膩在相公身上了……你的好妹子在旁邊看著呢……若你繼續這樣……相公離不開你……當心妹子看不下去……要吃醋的……「

  聽到這句話,還沉醉在男子氣息中的方語妍猛然一醒,美眸輕飄卻見不遠之處,方語纖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這才發覺不妙;自己現在身無片縷,衣裳全都墊到了身下,紅衣早已濺滿了方才兩番淫亂的痕跡,不由羞怯地躲入了公羊猛的懷中,紅透的臉兒再也抬不起來。

  「姊……姊姊……」見方語妍總算清醒了過來,方語纖怯生生地想問,可方語妍羞得不敢見人,她縱有滿腹疑問,這狀態下也問不出口。何況她所中的蛇淫媚氣不弱於方語妍,拖了這麼久體內早是火熱難挨,一身白裳早已給香汗浸得透了,內裡小衣輪廓盡顯,而此刻男人就赤裸裸的在自己旁邊,如果不是眼見姊姊與男人一番雲雨歡合,主動的模樣艷光四射、誘人已極,吃驚之下再也想不及其他;光只是看到剛剛將姊姊弄得死去活來,如今卻是一副又羞又喜模樣的男人,她可真有種主動獻身求歡的衝動,就算這男人是早前在客棧裡那吃軟飯的小白臉也不顧了。

  雖說被蛇氣當面噴發,被姊姊搖醒才記得運功驅毒,但方語纖功力也已不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甦醒過來,只是體內卻有一股熱氣,運功不僅驅除不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甦醒過來,只是體內卻有一股熱氣,運功不僅驅除不掉,反而愈發纏綿體內,渾身不由躁熱起來。偏偏才一醒轉,就聽到方語妍甜膩的言語,要求男人為她驅出餘毒,眼兒一轉便見方語妍赤裸汗濕的裸胴,股間淫漬片片,混雜落紅淫精,在男人的帶動下慢慢沉坐,與男人親密無比地結合在一起,隨之而來的更是不堪入耳的蜜語甜言,連相公都叫出來了。

  眼見向來溫文端莊,最有大家風範的姊姊,竟在男人懷中扭轉呻吟,還主動地在男人懷中扭挺旋磨,嬌軀溫潤情濃、神態樂不可支,直到高潮洩身後,還和男人好生溫存,若不是那男子提醒,根本已忘了旁邊還有自己的存在,方語纖心中的感覺,真不是言語可以形容。

  想到此處,方語纖才發覺體內火熱難當,方才運功時驅不出的火,竟似又旺了起來,尤其當她看到姊姊沉醉淫慾時的聲情表現,還有完事後甜滿心胸的滿足模樣,怕是不只失身給這小白臉,還在雲雨情濃之際被奸得服服貼貼,身心俱喪,那模樣令方語纖不由芳心也亂了起來。顯然蛇毒之中還帶淫毒,姊姊是因中毒才得找男人破身解毒,可自己體內淫毒的熱力也已湧現,難不成……難不成待會兒就輪到自己步上姊姊後塵,身心都給這小白臉佔了去?

  雖說面前的小白臉模樣也是俊雅清逸,加上在客棧時出的手,顯見與師門關係匪淺,但一見面便看到他被個煙視媚行的妖女迷得魂兒都飛了,不只讓初見的妖女請客,甚至還為她出手,活脫脫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到了晚上還抱著半醉半醒的妖女回客棧,連話都不說就上樓入房,存心採花竊玉,這種膿包公子令人一見就有氣!就算體內蛇毒熾烈,方語纖怎麼也不希望自己竟要落得獻身給這小白臉的地步。她閉上了眼,拼了命地靜下心來,想將體內蛇毒逼了出去再說。

  但心思既及於此,那可能這麼快就清靜下去?何況這蛇久練成精,毒性雖已袪除,淫媚之氣卻仍潛伏血脈,加上公羊猛提供的藥丹淫性不弱,與蛇淫氣息結合之後愈發厲害,方語纖愈是行功,愈覺慾火狂揚,渾身燙熱難挨,身上蔽體的白衣愈來愈是不適,真有種衝動想將衣裳脫去,剝得和姊姊一般赤裸,而這念頭怎麼也壓不下去。更糟糕的是方才驚見姊姊與小白臉翻雲覆雨,動作雖是不大,但看姊姊面色那情迷意亂的樣兒,足動人心,加上最後那小白臉挺腰強擊,下下插得姊姊神昏意茫,那樣兒深入芳心,雖是閉起了眼仍歷歷在目,教方語纖哪裡還靜得下心來?

  不……不要啊!別再靠近了。芳心慌亂之下,體內淫熱愈升,尤其定不下的心更覺那小白臉抱著姊姊愈靠愈近,火熱的男子氣息愈發窒得她無法呼吸,方語纖現下只能緊閉美目,強自抑制體內那賁張的慾火,深怕一睜眼,看到了赤裸男體,便要忍不住像姊姊一般獻身投降。

  「看來……妍兒的妹子還真不喜歡我呢!」從客棧時就和這白衣女不對頭,此刻眼見方語纖面紅肌潤,面上香汗泛流,顯然正自強忍,也猜得到方語纖心中打轉著什麼念頭,公羊猛不由有些火氣。他坐得靠正靜心運功的方語纖更近了些,好確保兩番雲雨之後自己和方語妍充滿情慾氣息的體味熏灼著她,一邊稍稍地對懷中的方語妍輕薄起來,口中語氣帶著些許失望。

  「相……唔……師兄別膽心……」眼見方語纖在旁,雖說香軀赤裸乏力,可身為俠女的矜持也回來了一星半點,雖還沒法子從他懷中掙脫,可稱呼上卻沒法那般甜蜜了。方語妍嘴角掛著一絲又羞又喜的笑意,方才公羊猛之所以到最後才發力插她,一方面是讓自己學習主動,另一方面是為了省下力氣,用來對付旁邊的妹子;那大蛇淫氣她才剛嘗過威力,早知妹子是在劫難逃。不過她心下也知妹子對此人的心結,看來也只能讓他大展淫威,將心中不願卻體中淫毒的妹子狠狠征服,才能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妹子,就此對男人心悅誠服,或許自己還得加點料下去呢!

  「師兄既是風師伯高徒……人品自是可以信得過……」偷眼瞧瞧正自運功壓抑的妹子,光從嬌軀不住顫抖,衣衫早已濕透的模樣,便知妹子受淫氣煎熬早已到了界限,此刻的她就算被男人強行推倒蹂躪也已無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承受淫慾洗禮;不過身為姊姊,她還是希望在公羊猛用強之前,能稍稍安撫這妹子,「長姊如母……妍兒就此……把妹子許配給師兄了……」不……不行啊!聽到姊姊的話,方語纖心中猛喊著不行,偏是開不得口,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開,怕給外在的香艷場景刺激;體內的慾火已旺到了極處,稍一妄動便是慾火焚身,再也平靜不了。

  「那……就多謝妍兒了……」聽方語妍這樣說,公羊猛也沒什麼話可說了,反正方語纖體內淫媚氣息已旺,甚至不能開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點兒強,把方語纖硬弄上手,事後以解除淫毒之名大可搪塞;以他床上功夫,雖不像魔門那些高手,可以將正道俠女硬是變成不能沒有男人的淫娃蕩婦,但要弄得這小姑娘死去活來、欲仙欲死,事後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難事。

  正打算將懷裡的方語妍放下,好去對方語纖下手,卻覺懷裡的美女已水蛇一般地滑了開去。微帶驚異的公羊猛望去,只見已移到身前的方語妍柳眉微蹙,原本清雅幽靜的幽谷口處兩番攻插之後,不只淫痕斑斑,模樣淫穢無倫,此刻更是汁光外吐,點點淫精浪液混著幾絲落紅,正不住污染著那美處,還溢出地上一片嬌媚的污物,顯然破瓜後立遭攻勢,確實令她頗有痛楚。

  可接下來方語妍的動作,卻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驚;只見方語妍嬌媚地伏下身子,纖手輕撥秀髮,不讓頰邊秀髮披垂眼前礙事,眼兒似怨似媚地飄著公羊猛,櫻唇卻緩緩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經輕托起那已軟下的肉棒,香舌輕吐處便吮吸舐弄起來,將那棒上滿佈的淫精蜜液,還有自己的處女紅全數納收,毫無遺漏,吮得嘖嘖有聲;動作雖是稚嫩,情態卻無比纏綿,尤其眼神迷茫,當真令人看了也要心動,讓原本想運功硬挺肉棒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雖說自己現在的動作絕非良家婦女能為,但為了挑逗妹子,方語妍也是不得不為,尤其在方纔他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語妍身不由主地主動在他身上浪了一回,事後回想雖是羞不可抑,卻也是飄飄欲仙,想來爾後在這風流相公帶領之下,自己還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兒,享受多美妙的快樂,心思及此方語妍不由迷惘,口舌所到之處雖是充滿腥澀味道,但只要想到這就是方才自己與男人淫樂的證明、想到方才自己洩身時的快美,入口竟也變成了瓊漿玉液,讓方語妍口舌的動作愈發熟練高明,唇舌不住在那肉棒上頭繞圈吮吸,令肉棒漸漸變得強硬起來。

  「妍兒……你……」

  「相公放心……妍兒只是……只是幫相公一把……」吮吸得正當快意,方語妍眼神愈發朦朧;這樣主動為男人吸吮肉棒,比之獻身更有一番奇異滋味,方語妍只覺自己似正將身心奉獻給他,每一下動作都表現出自己的溫柔馴服,舌頭吮動得愈發落力,吮吻吸舔無所不為,「相公才在妍兒身上……射過兩回……妍兒自然要……自然要幫相公弄……弄硬起來……不然……不然怎生幫妹子解毒……」

  沒想到方語妍會大膽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這主動的媚樣兒告訴風姿吟,真不知這「媚骨艷相」的美女會受到什麼啟發?任得方語妍大膽動作,公羊猛享受著肉棒上頭傳來的種種銷魂滋味,只不時出言提點,告訴方語妍什麼地方該用力、什麼地方該放輕,一個願教、一個願學,又是親身體會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會兒當方語妍滿足地離開了公羊猛下身,望向那硬挺粗壯肉棒的眼中,充滿了無止盡的媚意,看得公羊猛真想摟著她再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