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瑩玨還沉醉在前一波的快感中的時候,江寒青已經迅速從射精後的短暫疲乏中恢復過來,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殺。
由於「極樂膏」的刺激,白瑩玨很快又被挑逗起了另一次的高潮,剛剛還癱軟在地的身軀又開始了瘋狂的扭動,迎合著江寒青的動作。
不知道了過了多少時間,直到「極樂膏」失去效用,白瑩玨才從瘋狂的淫慾中清醒過來。渾身乏力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洩身多少次了,精疲力竭的感覺使她靠在江寒青的胸膛上很快睡去。
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江家眾人再次踏上了東行的道路。
經過昨夜的瘋狂,白瑩玨對於江寒青的態度比前一天更加順從。
每當白瑩玨和江寒青的眼光對上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就會浮起昨夜的淫蕩場面,想起江寒青對她持續了大半夜的調教。深深為自己昨晚的淫蕩感到羞恥的白瑩玨立刻會羞紅著臉垂下頭去。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白瑩玨羞紅的臉蛋,對於白瑩玨成為自己女人後所表現出的柔順感到十分滿意,同時為自己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驕傲的白瑩玨身上取得這麼大的成果而自豪。
至於陳彬、林奉先等幾個人,對於昨夜發生的事情他們一個個都心知肚明,不過表面上卻都裝作對此一無所知,畢竟主子的事情不是他們這種作下屬的能夠隨便議論的。
今日起江家眾人所經之處,已經是前日邱特大軍侵略過的地方。兵燹之跡,沿途可見。
官道兩旁到處是被邱特軍搶掠過後防火焚燬的村莊,秋收後荒蕪的平原上隨處可見死亡民眾的屍體。在官道上沿途有不少的酒店、客棧,此刻卻一個個人去樓空,不少酒家更是化為了廢墟。
中午時分,江家眾人來到了一座小城,昔日這種位居官道之上的小城,總是繁華、熱鬧,一片升騰景象,此刻整座城市卻成為了一座死城,斷壁破瓦隨處可見,街道上間或可以看見城破時被殺的老百姓的屍體。街道兩邊的店舖沒有一家完好的,每一家都顯然經過了瘋狂的搶掠。
在破敗的廢墟間,偶爾可以看到幾個劫後餘生、面色呆滯的人毫無生氣地坐在那裡發呆。
看著這荒涼破敗的情景,眾人心中都覺不忍,更覺邱特蠻夷實在該殺,連江寒青都不住搖頭,向白瑩玨感歎道:「邱特人如此殘忍好殺,不脫蠻夷習性,還妄想征服我大夏上國!唉!何啻癡人說夢!」
在這殘破之地,眾人自然不會多做停留,迅速穿城而過。
此後三天時間,江家眾人就在這種充滿死亡氣息的環境中追趕著邱特人的軍隊。
每天晚上宿營的時候,江寒青就會繼續他對白瑩玨的粗暴的虐待式性交。而白瑩玨似乎也漸漸習慣了江寒青這種粗暴的性交方式。對於白瑩玨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受虐能力,江寒青心裡都暗暗吃驚。
在短短的三天時間裡,白瑩玨已經完全能夠接受江寒青的這種粗暴性愛方式,讓江寒青喜翻心的是白瑩玨甚至對於這種性虐調教式的做愛表現出了極大的喜愛和熱情來。
在白天的時候,白瑩玨對於江寒青則表現出了絕對的服從。從她的行動來看,毫無疑問,在她的心中這個武功高強的女人已經決定一切都要聽從江寒青的指揮了——因為他是她自己選定的心愛男人,命中注定她要服從於他。
江寒青欣喜地看到自己的調教迅速收到成效,對於下一階段更加殘忍的調教更是充滿了信心。他要徹底地摧毀這個高傲女人表面的偽裝,讓她徹底陷入墮落的地獄。
這一天晚上,江寒青決定開始新一階段的調教。
當白瑩玨進入帳篷的時候,江寒青已經在裡面赤裸全身躺著在那裡等待了。
三天來已經習慣這種場面的白瑩玨沒有任何遲疑,立刻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江寒青面前蹲下,準備讓他玩弄自己的乳房和陰戶。
可是今夜的江寒青卻沒有像前幾天一樣急不可耐地撲上去採取動作。他仍然躺在那裡沒有動作,只是用眼緊盯著白瑩玨,眼中射出往常所未見的懾人光芒,讓白瑩玨感到一陣心驚。
江寒青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說道:「瑩姨,這幾天你感到快樂嗎?」
白瑩玨聞言立刻低著頭脹了只頰,低聲道:「是!我很……快樂!」
「也就是說我這麼對你!你仍然能夠快感,是吧?」
江寒青繼續問道。
「啊!……是!……是……我有快感!」
「那麼你是喜歡我這種方式了?」
江寒青毫不放鬆地追問道。
「不……呃……是……我是喜歡!」
由於羞愧,白瑩玨說話的音調幾乎細不可聞。
「啪!」
江寒青重重一耳光扇在她臉上,罵道:「大聲一點,賤人!是不是喜歡我打你的感覺?」
白瑩玨捂著被打的地方,抽泣著道:「是!我喜歡……我喜歡青你打我的感覺!」
江寒青突然抓住白瑩玨的手臂用力一拉,白瑩玨立刻倒到了他的懷裡。
江寒青用口含住白瑩玨的乳頭輕輕咬了兩下,刺激得她渾身顫抖。
「瑩姨,我發現你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江寒青的嘴裡說著刺激白瑩玨的話,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放鬆,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捏弄起來。
在羞辱和性慾的激情只重刺激下,白瑩玨呻吟著道:「是!我是……我是小青的……淫蕩……女人。」
江寒青臉上的淫笑略顯猙獰,手上的力道也逐漸加重,嘴貼在白瑩玨耳邊道:「瑩姨,你這麼淫蕩的女人是不是應該改名呢?【」我……小青……我……「江寒青看著白瑩玨由於痛苦而略為扭曲的面孔十分得意,將她的乳房捏得更加厲害。
「哼哼……像你這樣淫蕩的女人應該叫做淫姨,你說對不對?……哈哈哈!」
在江寒青的冷酷笑聲中,白瑩玨輕輕抽泣。她沒有想到自己所鍾愛的男人原來是如此殘忍的一個男人,可是被年輕男人羞辱的感覺卻讓她覺得非常興奮。
在江寒青的反覆喝罵下,白瑩玨哭泣著說道:「是!我是淫蕩的女人,我是淫姨!」
看著白瑩玨順從的樣子,江寒青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拍打著,不時挖弄一下她已經濕潤的陰道。
「淫姨,今天開始我們可要加量了哦!你有沒有問題啊?」
江寒青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讓白瑩玨立刻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雖然心裡有一點害怕,可是經過這幾天的調教已經有點喜歡這種羞辱感覺的白瑩玨還是立刻點頭表示同意。
江寒青笑了笑,起身找出一個小包,當著白瑩玨的面打了開來。
白瑩玨好奇地望過去,當她看清楚包裡面的東西的時候,立刻覺得是頭暈眼花,身體顫抖不停,吞了吞口水艱難地問:「這……這是……青……你這些東西……不會是……?」
包裡亂七八糟地放了許多東西,有夾子、項圈、皮鞭、蠟燭等等,還有許多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雖然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白瑩玨明白肯定都是江寒青用來調教自己的道具。看著這堆東西,白瑩玨是不寒而慄。其他的東西她不知道,但是像項圈、皮鞭之類的東西如果用在她身上會是怎樣的一種景象呢?白瑩玨想到這裡,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淫姨,這些東西將來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哈哈,想著都叫我興奮!」
白瑩玨驚恐地道:「不!你快把這些東西都扔掉,我不要……啊!」
還沒有等她說完,江寒青就從包裡取出了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前所未有的痛苦感覺從屁股上傳來,讓白瑩玨倒吸了一口冷氣,大叫出聲,上身往後一仰,只手按住屁股上被打的地方,驚惶無助地望著江寒青。
「小青,你……不要,好痛啊!」
可是江寒青回答她的請求的是抽打在她乳房上的一鞭和無情的斥罵。
「賤人!記住,從今天開始不能再叫我的名字,要叫我主人!」
白瑩玨恐懼地搖著頭,只手抱在胸前護住自己的乳房,哭叫道:「不!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待我。」
江寒青沒有回答她,只是用皮鞭不停擊打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屁股和大腿上,雖然用的力道並不是很大,但是皮鞭抽在吹彈得破的皮膚上,仍然留下了一條條清晰的鞭笞痕跡。
白瑩玨哭泣著竭力躲避江寒青手中揮舞的殘忍皮鞭,可是在這小小的帳篷中又怎麼能夠躲過呢。鞭子無情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終於她忍受不住這種殘忍的肉刑,向江寒青投降了。
「別……饒了我吧!嗚嗚……我錯了……!主人,饒了我吧!」
江寒青聽到她的求饒便收回了皮鞭,然後取出一個黑色的皮項圈遞到她的面前。
「賤人,將這個東西戴上!這才符合你的身份!」
白瑩玨剛剛遲疑了一下,江寒青手裡的皮鞭就立刻狠狠抽打在她的身上。
在皮鞭的抽打下,白瑩玨身上陣陣作痛,可是由此帶來的受虐待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始終處於興奮的狀態。
「是!主人……我立刻戴上它!」
在江寒青皮鞭的催促下,白瑩玨很快表示屈服了。她哭泣著從江寒青手上結果象徵屈辱的性奴隸身份的狗項圈。
白瑩玨含著熱淚的眼睛期盼的望著江寒青,希望他能夠突然良心發現不再羞辱自己。江寒青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站在旁邊漠然地看著她,拿著皮鞭的右手不時輕輕揮動一下,似乎在提醒白瑩玨如果不按照他的話來做將要受到怎樣的懲罰。
看著江寒青冷酷的表情,白瑩玨心裡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在江寒青的眼光逼視下,白瑩玨渾身都在冒著汗,她的手裡雖然只是拿著一個小小的項圈,可是就是將這個項圈戴上自己頸項的動作卻像是在舉起一塊千斤大石一般,緩慢而且費力。
當項圈終於無可挽回地戴上她的頸項的時候,白瑩玨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感到強烈的屈辱感覺,蹲下身抱頭痛苦起來。
白瑩玨的心裡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對於江寒青的殘暴如此順從,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她也想不明白平時文質彬彬的江寒青在兩人裸裎相對時又怎麼會變得如此恐怖。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像江寒青所說的那樣,真的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否則一個正常的女人在遭受這種羞辱之後怎麼還能夠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呢?
看著戴著項圈蹲在那裡哭泣的白瑩玨,江寒青心裡充滿了征服這個高傲女人的勝利感。不過他還不甘心,這才是他的殘忍計劃的開始而已,在他心中今後在白瑩玨身上要施行的計劃還多得很。
江寒青拿出一根細細的皮帶走到白瑩玨的面前,將這根皮帶栓在了她所戴著的項圈的扣環上,嘴裡不停地羞辱著她:「好極了!淫姨,這才是聽話的好孩子嘛!哈哈!像你這樣的淫蕩女人,也就只配這種待遇了!看,你戴上狗環的樣子真好看!來吧,小狗,讓主人牽著你遛遛!」
江寒青說完這番讓白瑩玨羞辱到極點的話後,用力拉動手裡的皮帶,牽引得蹲在地上的白瑩玨一下撲到在地上。
江寒青開始用力拉動皮帶的時候,白瑩玨無法承受頸部傳來的力量,只能跟著他用力的方向趴在地上移動著,那種樣子就像是一條被主人牽著爬行的母狗一樣。
江寒青一邊拉著她在帳篷中爬行,一邊拿起了皮鞭抽打她高高聳立的屁股。
白瑩玨吃力地在地上爬行著,大腿移動時摩擦著已經充血膨脹的陰戶,讓她的下體更加騷癢難受。而裸露的屁股經受皮鞭抽打所傳來的巨大痛苦更加深了她的受虐待的快感。
這時在她的大腿根部陰戶的位置已經明顯地出現了淫水流出的痕跡。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賤人!你看一看,哈哈!這樣挨打,你這隻母狗都能夠流出淫水來?操!你可真的是天生的妓女啊!真他媽的是個賤貨!」
像狗一樣被人拉著在地上爬行,屁股上還不斷地受到鞭笞,連賣淫的妓女都不如的感覺湧上了曾經那麼驕傲的白瑩玨的心頭,可是只要能夠讓心愛男人高興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的決心讓她忍受著這一切的一切,何況這些東西帶給她的除了無限的羞辱之後,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感。
當江寒青再次用力拉動皮帶,讓她往前爬行的時候,白瑩玨抬起頭來幽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可是殘忍的辱罵和屈辱的狗爬姿勢所帶給她的興奮感覺卻更加強烈。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白瑩玨的陰戶,拼盡全力地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罵道:「操!這麼濕了!你可真是賤啊!哈哈!」
如此猛力的一腳踢在屁股上,立刻將白瑩玨踢得摔倒在地上。而那強烈的疼痛也幾乎超過了白瑩玨所能夠忍受的限度。
對於江寒青如此粗暴的動作,白瑩玨心裡突然湧出了一種恐懼的情緒。她不知道江寒青這種痛苦的性愛方式還要持續多久,也不知道他還會相出什麼殘忍的事情來。她產生了一種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船。
在這一瞬間,白瑩玨突然覺得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江寒青卻一點也不尊重自己,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有了這種想法,她突然對於自己所處的羞辱地位感到十分的羞愧,對於這幾天的淫賤行為也開始有點後悔了。
抬起頭來剛好看到江寒青嘲弄的眼神,白瑩玨的忍耐徹底達到了極限。剛剛還處於性愛的激情中的她,奮力支起身體,瞪著眼生氣的看著江寒青道:「小青!你……太過分了!……你……你真的想弄死我啊!」
從她的神態,江寒青知道她真的是生氣了,而且從她的樣子看來這個武功高強的女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奮起反抗。
江寒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刺激起了白瑩玨作為人類而天生就有的自尊心來,這個時候正是性虐待調教的一個關鍵時刻,自己可一定要處理好。
雖然知道此時一點馬虎不得,而白瑩玨在那裡也是一副怒氣勃發的樣子,江寒青卻並不慌張,冷靜地說道:「淫姨,你不要生氣嘛!我這可是為了你好,等你習慣了一切都會好的,到時候你就會求我這樣做了!何況……你當初可是表示願意為做任何事情,答應什麼事情都順從我的哦!」
雖然這幾天對於白瑩玨的調教一直比較順利,可是江寒青心裡明白像這種高傲的女人,你要想很快將她全面調教出來,那是不太現實的。開始的一些輕微暴力和羞辱,她可能還會忍受,但是達到一定的限度的時候,作為一個人而天生具有的自尊肯定會讓她作出一定的反抗。這種時候當然是整個調教過程中最為關鍵的時刻,只要能夠在這種時候戰勝她,就可以摧垮她最後的自尊,讓她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身心奉獻出來。這樣性虐待調教的最後勝利就近在眼前了。
心裡一直有著這種認識,所以江寒青對於白瑩玨突然而生的憤怒情緒一點也不意外,不慌不亂地應付著她爆發的怒氣。同時緊抓住白瑩玨當初表示要為他做任何事情這一點來對付她。
白瑩玨將火氣發洩出來之後,心裡立刻就有一點後悔了,覺得自己不應該發這麼大的火。這些天來這些淫蕩的事情,雖然江寒青確實做得比較過分,可是也有不對的地方啊!自己一直覺得這是一種性遊戲,對於這種性遊戲,自己心裡確實有著喜歡這種事情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對於江寒青層出不窮的羞辱舉動有著一種期盼的心情。
正在這樣思量的時候,江寒青又提到自己當初所許下的什麼事情都要順從他的承諾。白瑩玨心中的怒火立刻煙消雲散,覺得真的還是自己沒有道理,自己引誘別人作出了這種事情,此刻卻把責任全部推到了人家身上,太不應該。至於答應了心愛人兒的事情卻不辦到,那更是莫大的罪過。
想到這裡,白瑩玨十分羞愧,不由低下了頭,半天才吶吶道:「青……我……我不是說你不能做。但是……但是你也要考慮一下人家的感受嘛!你這樣弄,人家怎麼能夠受得了啊!人家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嘛,你剛才那一腳搞得人家好痛哦!」
江寒青笑了笑,蹲下身抱住白瑩玨道:「淫姨,對不起了!我剛才是玩得一時興起,得意忘形了。我可不是故意得,你別生氣了!」
頓了頓不等白瑩玨作聲,他又說道:「淫姨,我跟你說啊,等你習慣了之後一定會覺得這樣很舒服得的!你剛才有沒有感到一種興奮的感覺?說實話!」
白瑩玨漲紅了臉,忸怩了半天才答道:「我……剛才……剛才是有一點點!……哎呀,沒有了!你別亂說,我……」
看著她欲說還休的樣子,江寒青這種經驗豐富的老手自然知道她心裡的真實感覺。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淫姨,你別不承認!哈哈……」
他摟著白瑩玨赤裸的身子,將嘴湊到她的耳朵邊上輕聲道:「淫姨你說說看,如果你沒有興奮的感覺剛才怎麼會流出淫水呢?如果你不喜歡這種事情,怎麼會那麼心甘情願地讓我採取行動,就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而已嗎?」
白瑩玨聽著他的話,低頭不語。
江寒青看見有說服她的希望,立刻鼓起如簧之舌繼續說道:「淫姨,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女人天生溫婉柔順,對於男人就有一種順從的本能。你想一想,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怎麼會出來就對我那麼聽話呢?」
「還有啊,男人一般來說天生都有虐待的傾向。你想一想夫妻之間做愛時,很多男人都喜歡大力揉捏妻子的乳房,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男人都不知不覺的有著性虐待的衝動。你們女人一方面對於男人比較順從,一方面也因為女人身體裡深藏著的相關特質,就都有著一種受虐待的傾向。這種虐待的事情,並不是男人統治女人的方式,而實在是一種人類發自內心的純潔的性愛方式。」
白瑩玨聽著他說的錯漏百出的話,雖然心裡是很不以為然,但是因為內心深處對於他的深深熱愛,她還是強迫自己去接受江寒青的說法。
江寒青繼續著他的說教。
「淫姨,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我所說的那種典型的女人。在你的內心裡深藏著對於性虐待的渴望,但是你平時自己並不知道。你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出現,其實你並不知道你自己內心深處希望有一個男人來統治自己,來佔有自己,甚至是蹂躪自己!你說是不是?」
白瑩玨聽著聽著突然覺得江寒青說的話還是有一點道理,自己好像真的是渴望有一個男人來佔有自己,以統治自己的姿態出現在面前。當江寒青表現出虐待傾向的時候,自己雖然害怕,但是心裡更多的感覺可能還是興奮和渴望吧!
「難道我真的像小青說的那樣,是一個天生渴望被人統治的女人,是一個生來就淫賤的期待男人的蹂躪的女人?」
白瑩玨開始對自己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江寒青見她低頭沉思,知道自己的話對於這個天性深處隱藏著淫蕩慾望的女人產生了作用。他怎麼會浪費如此好的機會呢,立刻不失時機地伸手在白瑩玨的乳房和陰戶上撫摸起來。
在男人只手的撫弄下,剛剛由於發怒而暫時強自壓抑下去的慾火立刻釋放了出來,甚至變得更加厲害了。白瑩玨已經徹底忘記了剛才自己發怒的事情,她媚眼如絲地望著江寒青,嘴裡微微喘著氣,呢喃著不斷地說出淫言蕩語。
「青!你的手!……你的手弄得人家好難受哦!……啊!……用一點力啊!用力……好爽!」
江寒青玩弄豐滿乳房和陰部的只手,逐漸加強了力道,讓白瑩玨的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與此同時,他並沒有放鬆攻心戰術,毫不放鬆地在白瑩玨耳邊不停說著淫蕩的話語,向她灌輸著淫蕩的意識。
「淫姨,我告訴你!一個女人最爽的事情,就是將自己完全奉獻給心愛的男人,讓他徹底地、毫無顧忌地享受自己美艷的身體。只有成為男人的性愛奴隸,女人才能夠享受到人生的最大樂趣。這種樂趣在開始的時候,確實會為你帶來巨大的痛苦,可是苦盡甘來嘛!無上的享受在後面等著你呢!淫姨,呢想不想享受這種人生最大的樂趣啊?」
在江寒青的只手玩弄下,早已經神魂顛倒的白瑩玨此刻那裡還能夠分辨他話中的對錯,只知連聲答應著。
見到白瑩玨神魂顛倒的樣子,江寒青玩弄她肉體的動作慢慢地又粗暴起來。
他用手指掐住她的乳頭拉扯,手掌不時拍打在她的乳房上、屁股上。對於江寒青再次而來的粗暴動作,白瑩玨這次再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是陶醉的享受著。
她的陰蒂已經充血勃起,剛剛已經乾燥的陰道中又開始流出粘粘的分泌液來。
奮力睜開眼深情望著江寒青,白瑩玨陶醉地說道:「青!我是你的女人,你玩弄我吧!我再也不會像剛才那樣了!來吧!玩弄我,無論多麼痛苦我都會忍受住的,因為我要做一個使你滿意的女人!」
看到白瑩玨如此順從的表現,江寒青也略為有點動情了,沙啞著聲音道:「淫姨,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的!我會讓你永遠做我的女人!你放心吧!」
「青,來吧!懲罰我剛才的錯誤吧!為了你,淫姨什麼都能夠忍受!玩弄我的陰戶,懲罰我那淫蕩的肉洞吧!」
在心裡的火熱激情刺激下,白瑩玨激動地說出了如此淫蕩的話來。
聽著白瑩玨開始用「淫姨」這個下賤的名字稱呼自己,江寒青心裡一樂,笑道:「嘿嘿!淫姨,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要後悔哦!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爽得不想睡覺的!」
當白瑩玨連連點頭的時候,江寒青將她推倒在地,命令道:「賤人!你不是說要服從我嗎?好吧,那先把基本功練好吧!來,給我學母狗爬!像你這種母狗是必須要將這種功夫練好的!」
這一次,白瑩玨沒有任何遲疑,立刻遵命翹起屁股在地上爬行起來。在她的身後,江寒青手裡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發出一陣陣的「啪啪」的聲音。
白瑩玨嘴裡不斷痛哼著,可是在地上爬行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她似乎已經開始漸漸地融入了母狗的角色。
白瑩玨的頭髮散亂地披散在肩膀上,臉蛋上呈現出怪異的紅色。不知道是因為爬行確實比較費力,還是心情激動所致,她的身上佈滿了汗珠,汗水隨著她爬行的動作不斷地滴到地上,在她爬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
從白瑩玨搖晃的屁股後面看過去,江寒青可以清楚地看到從白瑩玨屁股溝裡露出的淺褐色的肛門和肥厚的陰唇,有淫水從她的陰道中流出,順著大腿往下流去。
看著這淫靡景象再也忍不住了,江寒青走到白瑩玨後面,制止了她繼續往前爬行的動作。他將手中的皮鞭柄抵到白瑩玨的緊閉的肛門上,輕輕往裡送了一下,肛門閉得很緊,皮鞭柄微微頂入了白瑩玨的體內,不過很快就被緊閉的肛門所產生的強大阻力給擋住了,寸步難進。
江寒青暫時抽出了皮鞭柄,用手指在白瑩玨的陰門上抹了一點淫水,塗到她的肛門周圍作為潤滑,還將手指尖插入了肛門裡面,一邊潤滑肛門裡面的肉壁。
當江寒青的手指插進肛門裡面的時候,白瑩玨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肛門明顯地收縮,緊緊地夾住了江寒青的手指。江寒青的手指在她的後庭中轉動了兩下,讓手指上的淫水能夠潤濕肛門裡的肉壁。
白瑩玨呻吟了一聲,回頭望了江寒青一眼。不過她可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眼神裡所流露出的滿是渴望的神色,顯然希望江寒青能夠深深插入她的肛門深處,以給她更大的快感。
江寒青當然不會讓她失望,再次將皮鞭柄頂到了她的肛門上,這次他沒有再遲疑多久。試探了兩下,用力往裡一送,細長的皮鞭柄立刻深深地進入了白瑩玨的體內。
在異物進入後庭所帶來的異樣感覺的強烈刺激下,白瑩玨的身子猛地一僵,頭高高向後仰起,嘴裡發出一聲低啞的吼聲。
皮鞭柄開始前後的抽送,摩擦著肛門的皮膚,白瑩玨的上半身無力地癱了下去,臉貼到了地上支撐著上身的重量。她苦苦忍受著肛門處傳來的無比屈辱的快感,大腸內有一種排斥進入的異物的怪異感覺讓她十分難受,似乎隨時都可能排泄大便。
江寒青繼續抽送著皮鞭柄,同時將手伸到她的只胯間,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陰蒂頭狠狠地一擰。劇烈的疼痛在這一瞬間傳遍全身,使得白瑩玨慘叫一聲,全身都趴到了地上,可是陰道中卻流出了喜悅的液體。在痛苦和羞辱中她居然迅速達到了高潮。
沒有來得及等白瑩玨享受這醉人的感覺,江寒青已經從她的肛門中抽出了皮鞭,連續擊打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嘴裡狠狠罵道:「你這個賤人!這樣都能洩身?我讓你爽!真他媽的是一個賤貨!」
在無情的皮鞭抽打下,白瑩玨在地上翻滾著、哭叫著哀求江寒青饒恕她。雪白的肉體上很快出現了絲絲血痕。
看到白瑩玨的承受能力已經到達極限,江寒青丟棄了皮鞭,用一根細細的繩子將白瑩玨捆了起來。在他捆綁的時候,白瑩玨不停地哭泣著,可是沒有任何地反抗,其實她自己內心都明白,她已經開始暗暗享受這種瘋狂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
江寒青將繩子緊緊纏繞在白瑩玨的身上,將她的只手也連著綁到了背後。而在乳房上下的位置,他將繩子纏繞得尤其緊,白瑩玨那對豐滿的乳房被勒成了椰子形狀從繩子的間隙間擠了出來。由於繩子勒得太緊,乳房裡的血液不能流動,整個乳房顯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
江寒青將繩子在白瑩玨身上纏好之後,將繩子的結頭選在了她的下體,剛好就在她陰戶的位置。當他完成之後,繩子的結頭就緊緊陷入了白瑩玨的肉縫裡面。
當繩子全部捆好之後,江寒青一把抓住白瑩玨所戴的項圈上繫著的皮帶,又開始拉著她在帳篷裡走動。
當白瑩玨邁步的時候,粗糙的繩結摩擦到她敏感的陰唇,又痛又癢,使得她的陰蒂迅速充血勃起。
這樣走了兩圈之後,白瑩玨下體的淫水已經是順著大腿長長地往下流了。
「好癢啊!……我……不要了……我……啊!」
白瑩玨呻吟道。
江寒青聞言停了下來,伸手到白瑩玨胯下摸了摸嵌入肉縫中的繩子,罵道:「賤人,這樣走兩下你的下體就變得這麼濕了。你真的是淫根深厚啊!」
罵完之後,江寒青將手指勾住白瑩玨陰部位置的繩子用力拉扯。深深陷入她肉縫的繩索被拉動,比先前更加劇烈的摩擦她的下體,帶來強烈的騷癢感覺。白瑩玨難受至極,恨不得用手去抓撓下體,以減輕這種騷癢的感覺。可是她的只手又被江寒青綁在了背後,絲毫不能動彈,唯有拚命夾緊只腿,晃動屁股,苦苦忍受著下體蝕人的感覺,哭泣著不停哀求道:「青,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江寒青啪的一巴掌擊打在白瑩玨抖動的乳房上。
「賤人!告訴你了,以後要叫我主人!這麼快就忘記了?」
「是!……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江寒青冷酷地笑著,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反而變本加厲地狠狠拉動著繩子。
在繩子摩擦陰戶帶來的快感中,白瑩玨忍了又忍。可是那種從下體傳來的刻骨蝕心的騷癢,一陣一陣地刺激著她地子宮。最終,她還是忍受不了這種快感的刺激。臉色突然變得潮紅,白瑩玨停下了移動的腳步,身子一陣顫抖往前傾斜,嘴裡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下體處可以清楚見到大量的液體流出。很明顯,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這也是今晚的第二次了。
再次達到高潮使得白瑩玨的身子失去了力量,她的身子漸漸軟下,往江寒青懷裡倒去。
摟著白瑩玨豐滿的身子,江寒青的肉棒正好頂在她柔軟的下體處,一陣醉人的快感從下體迅速產生傳到了他的大腦中,陰莖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變得堅硬無比。他自己也控制不了想要立刻抱白瑩玨上床的衝動了。
將捆綁白瑩玨身子的繩索去掉,江寒青的肉棒迅速地進入了白瑩玨的體內。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白瑩玨空虛的肉洞這時才真正的享受到了渴望的東西,陰洞中充實的感覺使得她舒服得歎了一口氣。
「淫姨,你以後一定要服從我,知道嗎!……開始可能會有點痛苦,但是……慢慢地你就會真正感受到其中地好處的!淫姨,我愛你!」
江寒青全力地抽送著,同時喘著氣向白瑩玨說道。
「是!……無論多痛苦,我都會忍住的!……為了你,一切都沒有問題!再痛苦我都會忍受的!」
白瑩玨動情地回答著心愛人兒的話,同時拚命挺動下體,迎合江寒青抽插的動作。此前的種種痛苦和凌辱,此刻她都覺得完全值得了。
看著白瑩玨如此聽話的樣子,江寒青深深覺得這幾天的調教成效顯著,自己征服這個女人的行動基本上可以算得是大功告成了。
享受著白瑩玨溫暖柔軟的肉洞,感受著身下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熱愛,江寒青在這個幸福的時刻暫時忘掉了艱難的前路,忘掉了對於未來的種種擔心。對於他來說,這一刻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和白瑩玨兩個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緊緊地摟著白瑩玨,欣賞她此刻表現出來的淫蕩樣子,只手使勁捏玩著她豐滿的乳房,江寒青猛力抽送巨大的肉棒,嘴裡還不斷說著哄白瑩玨開心的話。
在徹底放開身心的白瑩玨的熱情的回應下,江寒青忍了又忍,終於將今晚他的第一次精液射進了白瑩玨下體的深處。
「淫姨,我愛你!」
在白瑩玨的耳邊喃喃著,江寒青不停地親吻白瑩玨的臉蛋,而剛剛射精的肉棒又迅速地充血膨脹起來。
沒有等白瑩玨緩過勁來,江寒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殺伐」!
這一夜對於白瑩玨來說注定是痛苦的一夜!……
第二天開始,江寒青一行人更加拚命地往前趕路,江寒青希望自己能夠盡早找到邱特人的軍隊,早日結束這因為對於茫然的未來而讓人有惶惶不可終日之感的痛苦旅程。
不過一到夜晚宿營的時候,江寒青就將白天的種種擔心和煩惱都扔到了腦後,對於他來說晚上所要關心的唯一事情就是怎樣調教好白瑩玨。
讓白瑩玨戴上項圈學狗爬,江寒青則牽著項圈上繫著的皮帶拉著她走,同時用皮鞭抽打她的裸體,這已經成為了每日都不能省略的必修課程。
在此之後,就是無窮無盡的凌辱,似乎是為了讓白瑩玨徹底忘掉自己的過去一樣,所有他能夠想出來的羞辱方法都用到了白瑩玨身上。
他會讓白瑩玨趴在自己的面前,舔他的腳趾。他會逼著她進行口交,然後將尿液灑到她的嘴裡。
他讓白瑩玨跪在自己面前舔吮自己的陰莖,然後將腳趾伸進白瑩玨的陰道中玩弄。
他讓白瑩玨躺倒在地上,然後將白瑩玨的大腿高高舉過頭頂綁著。這種姿勢使白瑩玨的陰戶毫無遮擋地暴露出來。然後,他會將點燃的蠟燭插進白瑩玨的陰洞。溶化的燭淚滴到白瑩玨的陰唇上、肛門上,燙得她想尖聲大叫,可是嘴巴又被塞口球堵住,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是痛苦得搖頭晃腦,熱淚漣漣。而江寒青就坐在旁邊,面帶微笑,得意洋洋地欣賞著白瑩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痛苦樣子,分外滿足。
在江寒青的這種殘忍的調教培養下,白瑩玨徹底地放開了自己曾經高傲無比的身心。對於她來說,只覺得過去所有的日子都是白過了,只有眼前這種能夠讓她從無限羞辱中感受到強烈的快感的生活才是真正適合她自己的。每當進入營帳,她就拋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以一個性奴隸的身份跪倒在江寒青的面前,接受他殘忍的蹂躪。
每天早上當白瑩玨起床的時候,身上總是陣陣作痛,而乳房、屁股、大腿、肛門處更是痛得厲害。不過一想到自己成為了江寒青的性奴隸,已經自甘墮落的白瑩玨就覺得一陣興奮,她的子宮和陰道這幾天來似乎就沒有得到滿足過,總是處在騷癢、濕潤的狀態。她漸漸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像江寒青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天生的淫賤女人。
哪怕是白天的時候,江寒青也要求白瑩玨在頸項上戴上象徵她性奴隸身份的狗項圈。開始白瑩玨自然加以拒絕,可是在江寒青兇猛的皮鞭下,白瑩玨很快就屈服了。
當白瑩玨第一次戴上項圈出現在林奉先等人面前的時候,眾人十分驚訝,怎麼也想不到平日高傲的白瑩玨會被江寒青收服成這個樣子。不過當他們從訝異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眾人看向白瑩玨的眼光就從前幾日的畏懼、甚至是不敢多看,變成了現在的充滿了色情、不屑的味道。
眾人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明顯的變化,讓本來就在心裡覺得屈辱的白瑩玨更加羞愧。不過這種羞慚的恥辱感覺對於她這種已經走向通往淫賤地獄的女人來說,反倒是一種猛烈的催情劑。每當看到眾人那種充滿赤裸裸的對她肉體渴望的色慾眼神,她在羞恥之餘都有一種脫光衣服,讓江寒青甚至是其他人凌辱的衝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撫她就算白天騎在馬背上都常常感到燥熱的子宮和陰道。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到了晚上,悶了一天的白瑩玨就從前晚的痛苦和疲憊中恢復過來,再次以充滿渴望的心態來迎接江寒青的凌辱。而這種在殘忍的調教下表現出來的驚人的忍耐力,讓江寒青都覺得吃驚,心裡不由感謝上天給了自己一個如此令人滿意的性奴隸。
就在這樣淫靡的氣氛中,他們又度過了四天的時間。白瑩玨已經徹底地成為了江寒青的淫慾的犧牲品,對於她來說一切的尊嚴都已經變得無關緊要,重要的就是能夠讓自己的主人對於自己的身體感到滿意,就是能夠讓自己火熱的陰戶能夠得到滿足。江寒青對於她來說已經成為了比自己的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在這四天裡面,他們已經進入了帝國中部和東部交界的富饒的平原地區。沿途所經過的地方慢慢地不再是前幾天那種目光所及一片荒山野嶺死氣沉沉的環境,四周漸漸地變得充滿生氣起來,沿途的村莊已經能夠看到裊裊炊煙,偶爾還能夠看到在田里勞作的農民。
原來這一帶地方是帝國的重要產糧區,平日裡老百姓的生活十分富足豐裕。
這種地方在承平的年代,正是貪官污吏聚居的地方,因為富足的生活足以養活大群的貪官。當邱特人入侵的時候,在這一部分地區幾乎沒有碰到過像樣的抵抗,因為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各級地方軍政官員早就逃光了,那裡還有人能夠組織起像樣的抵抗啊!
不過這樣一來,卻也給當地的老百姓帶來了一定的好處。雖然邱特人的入侵不可避免地給這部分地區留下了戰爭的創傷,但是由於在這裡沒有遭到什麼頑強的抵抗,邱特人也就沒有在這部分地區進行滅絕性的燒殺擄掠,只是小小的搶掠了一番就向西而行了。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邱特人向東撤退的時候更是對此地毫髮無傷。
這一天是十月十九,在路上又碰到了兩個農民。
從他們的口中,江寒青等人驚喜地知道邱特人的殿後部隊在前一天晚上剛剛通過。
等那兩個農民轉身走了,林奉先興奮地說道:「青哥,邱特人昨晚才過去,我們加把勁估計最遲明天就能夠趕上他們!」
陳彬在一旁點了點頭道:「對!少主,看樣子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趕上他們了!不過前車之鑒,不可不防,我們這次可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不能再像上次一樣被邱特人給偷襲了!」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次我們定要準備好,不要一見到邱特人又被人家追殺得屁滾尿流!」
眾人哈哈笑聲中,江寒青繼續道:「陳彬,你去準備一面白棋,見到邱特人就趕快將旗子搖起來,告訴邱特人我們沒有敵意。另外,從今天開始大家可要提高警惕,謹防邱特人的殿後部隊埋伏偷襲!」
眾人商量妥當之後便開始往東急行,力圖盡可能快的追上邱特人的殿後部隊。
到了晚上的時候,眾人並沒有像前兩天那樣早早宿營,而是趁著月色繼續趕路,直到半夜實在挺不住了方才停下休息。
而這天晚上,從白瑩玨獻身給江寒青那日起以來,江寒青第一次沒有在晚上進行對她的調教,因為白天的拚命趕路已經讓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了。
不過眾人並沒有能夠好好休息一下,第二天天還沒有亮,他們便又起身趕路了。按照江寒青的估計,如果順利的話他們就能夠在這一天追上邱特人的部隊。
十月二十日午後,陳彬準備好的白旗終於派上了用場。
經過這麼多天的艱苦行程,江寒青一行終於追上了邱特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