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瑩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睡在江寒青的懷裡。而江寒青顯然早就醒了,正圓睜著只眼緊盯著她的臉蛋,見到她醒過來,立刻裂開嘴角笑了起來。
白瑩玨看著他那惡作劇的笑容,不由羞紅了只臉,想要出聲呵斥他,以掩蓋自己的羞慚。可是眼看自己和這個男人正裸裎相對,而且還是睡在一起,要在如此親密接觸的情況下,說出凶巴巴的話來,她倒真是沒有這種本事。
不等她開口,江寒青嘻笑著先開口了:「瑩姨,昨晚還好吧?」
白瑩玨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個小壞蛋,還好意思說!?」
江寒青嘻嘻笑著,沒有作聲,只是將她的裸體上下打量著。
白瑩玨更加羞慚,紅著臉伸手將江寒青的臉推轉到另一方向,嘴裡說道:「不許看!你這個小色狼!」
而江寒青所給予的回答卻是一隻手在她身上的一陣撫摸,這種舉動自然引起白瑩玨的激烈反應。
等兩人都鬧騰夠了開始起身穿衣時,白瑩玨才感到痛苦了。昨夜的瘋狂,讓她此刻全身都隱隱感到一陣酸痛,而屁股和小腹上被江寒青拍打過的地方也微微紅腫起來。不過最要命的還是肛門處傳來的痛苦,讓她十分難受。
看到她暗暗皺眉的樣子,江寒青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伸手到她還沒有穿底褲的下身摸了摸她的肛門,驚歎道:「瑩姨!你的肛門都是腫的啊!」
白瑩玨漲紅了臉,瞪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這個小鬼幹的好事!還好意思笑人家!」
說話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砰」的一聲,江寒青立刻痛得一陣齜牙咧嘴。
看著他的痛苦樣,白瑩玨似乎心裡有了一點平衡,笑道:「看吧!呵呵!叫你也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說完格格而笑。
江寒青看著她的開心樣,心裡是暗暗怒罵:「媽的屄!你個死婊子還敢笑!等過一段時間,我看你還笑得出來不!呸!到時候要你哭,你就得哭!操!」
心裡這麼想,表面上卻裝處一副痛苦模樣,以換取白瑩玨的同情。
白瑩玨怎麼知道他內心的陰險想法,見他一副痛苦的樣子,果然上當,連忙過來安慰他。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對乳房在江寒青的面前晃來晃去,自然又引得他一番動手動腳,一時滿帳春色。
等二人好不容易收拾好走出帳篷,卻見到范虎三人早已起床,雖然仍然移動艱難,卻已經爬出帳篷,躺在外面欣賞周圍山色。看到江、白二人出來,三個人都是含笑點頭。
白瑩玨見他們的那副神色,自然知道他們就算昨晚沒有聽到自己和江寒青幹事時發出的聲音,剛才也必然聽到了自己二人的淫浪聲音。
微微感到不好意思,剛才的激情還沒有從臉上消退完畢,此刻又再次面如潮紅,低下頭裝著沒有看到,不去搭理三人。
至於江寒青自然不會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走上去樂陶陶地跟三人瞎扯了起來。
吃過早飯,五個人又開始了新一天的路程。
一路上江寒青估算行程,今天日落前應該到達官道上。不過這個時候帝國軍隊已經快要到達了,不知到時候如果不幸碰上卻應該怎麼辦好?想到這裡,江寒青不由眉頭緊鎖,昨晚征服白瑩玨所帶來的快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感覺到形勢不容樂觀,江寒青開始打算拋棄范虎三人逕自東行的可能性。
這兩天通過路上跟范虎的閒聊,他已經發現這個傢伙果真不是胡吹的,確實有著驚人的本事,實在是難得的人才!也正因為如此,江寒青一路上對於范虎十分照顧,絲毫沒有嫌棄他傷重難以照顧的意思。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想招納范虎這個原因,江寒青早就說服白瑩玨放棄三人自己東行了。說不定,如果白瑩玨不反對,他還會親手除掉這三個累贅。
如今帶著這三個傷員,自己的行動實在是太過緩慢,弄個不好自己到達官道上的時候就正好碰到帝國軍隊,到時候就麻煩了。江寒青覺得應該權衡一下利弊,一個范虎是否值得自己冒如此大的風險去幫助?
前思後想江寒青終於定下決心要犧牲范虎等人以便迅速東行,擺脫隨時可能遭遇帝國軍隊的危險。正當他考慮怎樣對白瑩玨解釋的時候,遠處山坡上突然出現了緩緩而行的兩騎身影。江寒青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在這裡會碰到人。戰爭時候敢在這種戰亂地帶騎著馬穿行的人可不會是什麼普通百姓,多半是什麼狠角色來的。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歷,他心裡倒是沒有什麼擔心,以他和白瑩玨二人的功夫實在不必擔心對方兩個人。
遠處的兩個騎士顯然也發現了江寒青他們,原地勒定了坐騎向這方望過來。
江寒青望了白瑩玨一眼,見她沒有什麼表示,看來和自己一樣並不擔心對方的來歷。兩人都沒有說什麼,繼續策馬前行。
當走過去一段之後,江寒青突然發現對面兩個人的身形格外熟悉,心裡不由一驚,定睛細看之下不由大喜叫道:「奉先!是你嗎?」
激動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山野中,遠遠地傳了過去。
對面的兩騎聽到之後立刻縱馬飛馳過來,其中一人更是在飛奔的馬背上連連揮手大叫道:「青哥!是我!是我!」
江寒青立刻聽出確實是林奉先的聲音。
在手下眾人被邱特騎兵追散之後,江寒青雖然嘴上沒有跟白瑩玨提起,其實心裡一直在擔心這批手下的命運,在他看來這群傢伙在邱特騎兵的追殺瞎多半已經全軍覆沒了。像他這種鐵石心腸的人,雖然對於死人一向不已為意,但是這批人畢竟是他千挑萬選出來準備著力培養的人,剛剛出門就損失了怎能不叫他心痛。
如今見著林奉先還活著,證明手下至少還有人活著,一時感覺猶如做夢一般。
饒是他一向遇事鎮定,此刻不由驚喜萬分。聽到林奉先的聲音,立刻揮鞭打馬,狂奔過去,留下白瑩玨跟著三個傷號在後面緩緩而行。
奔近之後,江寒青才看出另一個人原來是陳彬,心裡不由更是暗暗感謝老天,居然給自己留下這麼好的一個手下。
等到達面前,看到林奉先和陳彬渾身塵土,衣服骯髒,看來為了躲避邱特騎兵的追擊也吃盡了苦頭。此刻也沒有時間追問二人怎麼會走上這條路,三人先抱成一團歡喜了半天。等到相遇的狂喜心情漸漸平靜之後,江寒青猛然想起范虎他們還在後面,回頭望去見到白瑩玨帶著范虎等人已經快要來到,忙抓緊時間跟林、陳二人說了一下跟范虎相遇的情況,提醒二人不要洩露真實身份。
范虎等人來到近前之後,江寒青只簡單向他們介紹說林、陳二人是自己手下,途中遇到邱特騎兵襲擊僥倖逃脫。
范虎這兩天多次跟江寒青交談,對他的才學十分欽佩。從江寒青的談吐、舉止,談話中所表現出來的智慧、眼光、氣魄,在在都讓范虎明白這個人不會是普通公子哥兒。雖然知道對方言語中多有保留,沒有說出真實的身份,但是既然對方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只有心中時刻留意。
此刻范虎聽說這兩個人居然能夠從邱特騎兵的追擊下死裡逃生,不由大吃一驚。深深知道邱特騎兵厲害的范虎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這兩個人要擁有多麼強悍的武功和智慧才有可能從邱特騎兵面前虎口脫險啊!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是普通世家的成員呢?這時他更加肯定眼前這幾個人真正的身份一定不像那位江公子所說的那樣簡單。有了這種看法,他對於江寒青所說話的話就根本不信了。
聽完江寒青的介紹,范虎只是淡淡笑了一下,隨口跟林奉先二人敷衍了兩句,心中卻在想著應該怎麼查出對方的真實身份。苦苦思索中,他突然靈機一動,如果眼前這個江公子真的是姓江,以目前情況看來在天下江姓家族裡能夠擁有如許人才的,除了鎮國公家族還會有第二家嗎?
「江公子可是鎮國公家族的?」
忍不住說出這句話後,范虎立刻注意到周圍眾人神色為之一滯,心裡暗暗叫了聲糟糕,無奈自己話已出口無法收回了,唯有硬著頭皮等待對方的反應。
果然幾乎是在他知道不妙的同時,在視線所及的地方他清楚地看到林奉先和陳彬的手已經移到了腰間懸著的劍柄上,而先前在旁邊一直笑嘻嘻的白瑩玨此時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眼睛裡射出一陣殺氣瞪著自己。范虎的心咯登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上,目光緊盯在江寒青的臉上,等待他的回應。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江寒青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面帶微笑的盯著他看著。
其實范虎這個疑問如果是在江寒青跟林奉先相遇前說出來,其結果必然是刺激江寒青當場痛下殺手,免不了是一個橫屍當場的結果,因為當時的江寒青心中所想的就是怎樣擺脫他們三個累贅以避過官軍。而此刻由於手下的意外生還,江寒青心情大佳,前不久準備將范虎等人除掉的打算此時已經煙消雲散。他覺得陳彬和林奉先能夠逃脫邱特人的追殺,實在是因為老天眷顧自己,才會有此奇跡。
想著前兩天跟眼前這個范虎相遇,也只是因為白瑩玨一時衝動之下隨性而行所造成的結果,此時想來說不定這也是上天幫忙,賜給自己一份禮物,自己可不能隨意暴殄了天物啊。
在這種想法下,江寒青心中的殺機在剛剛出現的一瞬間就一閃而逝,轉而思量既然對方猜到了自己何不跟對方直接攤牌,如果對方表現不善,自己就讓他永遠躺倒在這裡。
「不錯!我正是鎮國公家族的成員!呵呵,真實沒有想到。當初一不小心報了自己的真姓,居然這麼快就被先生給猜了出來!呵呵!」
江寒青主意打定,立刻爽快地承認了自己是鎮國公家族的人。不過他還是保留了一點,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就是鎮國公家族的少主。他始終相信小心馳得萬年船這句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他擔心告訴了對方自己的真實身份後,會給自己帶來無窮後患。
想不到對方居然如此爽快的承認自己的猜測,范虎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接著問道:「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但是知道我也知道這種問題不能隨便問,所以一直都不敢問出口。現在既然公子如此爽快,那我就冒死請問了!公子到這裡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依在下看來,恐怕不是如公子所說的僅僅是為了加入帝國軍隊抗擊邱特人那麼簡單吧?」
「為了民族的利益,為了帝國能夠擺脫昏君的統治,我要去幫助邱特人打敗腐朽皇帝的軍隊!」
江寒青直爽的說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不要說范虎三人,連白瑩玨、林奉先都想不到他會如此誠實的說出來。
范虎聽到對方的問答,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此之前,他心裡已經猜想了無數個對方來到這裡的理由,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麼可恥的話來!一時間他只覺得一陣熱血衝了上來,腦子中「轟」的一聲,什麼意識都沒有了,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要投靠可恨的邱特人,可恥!
當日在泰順城下跟邱特人的血戰,邱特人破城之後的凶殘,一幕幕畫面清晰地浮現在范虎眼前。對邱特人的深深仇恨噴湧而出,他圓睜著只眼狠狠瞪著江寒青兀自露出微笑的臉龐,覺得江寒青的笑臉是如此的醜陋、噁心,恨不得一拳將面前這張臉給揍個稀爛!
范虎怒極罵道:「你是要幫敵人打敗自己的軍隊?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堂堂鎮國公家族的人居然能夠幹出這種可恥的事情來!」
江寒青看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表情,一點也不緊張,兀自微笑不已。
這種跟邱特人作戰之後生存下來的人對於邱特人會有多麼仇恨,他自然是知道的。此刻故意說出來,並不是他一時頭腦發熱,而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江寒青之所以如此坦白,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對自己是最有利的。如果現在隱瞞事實,就算以後收服了對方為自己辦事,一旦對方明白了這件事情多半會暗生異心。而現在就挑明一切,如果對方腦袋轉不過彎來拒絕合作,那麼自己這方就可以立刻動手,殺人滅口,一勞永逸。而如果對方能夠理解自己,不計較自己準備跟邱特人勾結的想法,那當然是他所求之不得的了。
就是在這樣的考量下,江寒青才如此直爽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真實意圖。
此時江寒青見范虎雖然十分憤怒,卻也沒有立刻翻臉,深覺有望拉攏,努力勸說道:「范兄,我知道你對於邱特人是切齒痛恨的!我又何嘗不是啊!我這樣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啊!」
「你恨邱特人,那你還要幫他們對付自己人?你有什麼苦衷!?你說!就算你確實有苦衷,就應該這樣做嗎?」
范虎對於江寒青的話語嗤之以鼻。
「范兄,你想一想武明皇帝這個老東西這幾年幹了些什麼!如果不是他近年來老朽昏庸,邱特人看攻打我大夏上國嗎?如果我們不顛覆他的腐朽皇權,我看過幾年就不只是像這次一樣的入侵了,而是大夏國的滅國亡族了!今天如果邱特人打敗了帝國軍隊,皇帝的勢力必然會受到沉重打擊,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起來抗爭,打倒昏庸的皇帝,建立更加強大的盛世王朝。眼前的機會如果抓不住,那麼將來的帝國還會有更大的危險,我現在就是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才痛下決心要抓住機會的。為了民族強盛,就算背上不義之名,也義所當為了!」
江寒青鼓舌如簧,將攻擊的矛頭對準今上武明,把此次邱特人入侵的原因全部推到了皇帝老頭兒的頭上,暗示皇帝的腐朽統治是一切災難的根源。
「哼哼!你們上層的爭權奪利,我不懂!也不願意去懂!我只知道一個人如果要出賣自己的國家、民族,他就必定會遺臭萬年!」
范虎明知這樣死硬堅持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但是民族大義所在,雖死不屈,他對於江寒青的托詞根本不信,堅持抗爭著。
看到對方始終不贊同自己的作法,江寒青心中殺機漸起。不過他還擔心白瑩玨會有不同的看法,雖然昨夜自己已經成功將這個女人搞上了床,可是平時一向驕橫的她是否會立刻有所改變,江寒青畢竟還是不抱多大希望的。
轉頭看了看白瑩玨,見她的目光在自己和范虎之間逡移著,面露急切之色,顯示她對於范虎的命運還是十分擔心,多半不會同意自己殺掉范虎。不過當白瑩玨的眼光移過來的時候,江寒青所看到的更多還是以往所少見的柔順感覺。看來昨晚的收穫真是不小,成為自己女人後的白瑩玨立刻拋棄了以往的驕橫而轉變成了一種萬事由君作主的態度。
范虎只目圓睜,努瞪著江寒青,完全是置生死於度外的架勢。另兩個傷兵在旁邊也看出了形勢不妙,兀自在那裡哆哆嗦嗦。
陳彬和林奉先的手緊握在劍柄上,兩眼緊盯范虎,隨時準備拔出兵刃衝過去幹掉對方。
看到局勢全在自己掌握之中,江寒青也不著急,跳下馬來在地上來回轉圈思索著。
根據這幾天的交往,江寒青已經知道范虎是一個性格直爽的人,說一不二。
這種情況下自己就算放了他,像他這種人想來也不會洩露自己的秘密,何況自己剛才也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就是江家的少主,就算對方走漏了風聲,危害也不會太大。
想到這裡江寒青心頭略為鬆動,轉頭向范虎望去,卻見他一副毫不畏懼的神態怒瞪著自己。心裡讚了一聲「好漢子」,江寒青更加捨不得這個人才。
正在猶豫之中,卻聽白瑩玨出聲道:「青,你……!」
剛一開口,卻又停住不說了。
江寒青看她一臉哀求的神色,知道是要自己放范虎一馬。想不到白瑩玨現在會如此的溫柔,而且連稱呼自己的方式都改得如此親暱,江寒青心裡為之一樂。
正在此時,陳彬也出聲道:「屬下愚見,這位兄台不顧自身安危,一心為國,實屬難得!大家衷心之念也實屬相同,您看是不是……?」
江寒青明白陳彬的意思是他覺得范虎這種人才隨便殺了實在太可惜,而且也認為放了范虎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思索既定,江寒青哈哈大笑對范虎道:「哈哈!范兄看來始終還是誤會兄弟的意思!那也罷了。任何事情,不同人的意見總會有不同的。呵呵,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強范兄同意我的看法!大家求同存異就行了,畢竟都是為了民族利益嘛!呵呵!算了,今天的事情以後再也休提!」
深恨邱特人的范虎雖說基於民族義憤跟江寒青爭執不屈,但是終究也不願意僅僅因為這種事情就當場斃命。此刻見江寒青略為讓步,范虎也不是傻子,自然也就見好即收了,順著對方給出的台階走了下來,強笑著道:「呵呵!江公子所言甚是,大家都是為了民族強盛,各自方法不同而已。原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范某粗人一個,不懂軍國大事,還叫江公子見笑了。江公子今日所說,范虎一定會細加思量的!」
兩個傷兵見到死罪可免,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更是在旁邊點頭哈腰連聲向江寒青道歉。
白瑩玨見一場風波就如此平息,心裡好不高興,趁眾人不注意,伸手握住江寒青的手捏了捏以示讚揚。江寒青回她溫柔一笑。
再起程時,因為多了林、陳兩個人跟在旁邊照顧有傷在身的人,他們的行進速度就要比先前快了許多。
一路上,江寒青和陳彬還是不斷地拿言語去試探范虎,向他灌輸自己的種種觀點看法。范虎對於他們的說法有些表示贊同,有些則顯然深不以為然,但是也沒有像最初那樣激烈反駁,而是一笑置之。
陳彬也大致向江寒青介紹了一下自己和林奉先逃脫的經過。
他們幾個人逃到官道口時,看到江寒青和白瑩玨逃向了北邊,為了吸引邱特騎兵的注意,他們就選擇了向東逃竄。後來逃了一段路之後,剩下的五、六個人知道這樣下去難逃全軍覆沒的危險,便分散開來各自奔向荒山野嶺。陳彬和林奉先作一路,兩個人專選偏僻小徑而行,後面有二十來個邱特騎兵追擊,兩人一路上撿險要地形時不時偷襲敵人一下,就這樣最終成功地逃離了敵人地追襲。後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便向江寒青逃亡的方向尋過來,希望能夠找到他。
江寒青聽了沒有作聲,心裡對於自己當初的不小心十分後悔。如果當初謹慎一點,自己斷不會落得如今這步田地。心裡十分後悔當初對於會遇到的困難估計不足。
不過他的壞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緊跟著的時間裡,他又遇到了三個擺脫了敵人的追擊前來尋他的手下——蔣龍翔、李可彪、江武雄。對於遭受重創的江寒青來說,這簡直是喜翻心的好事來的,開心的他忍不住和白瑩玨開起了玩笑。
白瑩玨此時對他的態度也變得溫柔婉軟,看他開心的樣子,自己也十分的高興。
陳彬他們很快就看出了白瑩玨和江寒青關係的轉變,雖然對於主子不好意思多開玩笑,不過眉間眼裡流露出的曖昧神色也足以讓白瑩玨臉紅不已,反倒讓江寒青更加得意洋洋。
在路上蔣龍翔無意間告訴江寒青在距這條山路不遠的一個山溝裡,還有一戶農戶沒有逃走,也沒有被邱特人發現。聞言之下,江寒青不由大喜,他正在心煩怎麼處置受傷的范虎呢。現在可好,終於找到了人家寄托這傢伙了。
讓蔣龍翔帶路,一行人很快找到了那家農戶,兩個淳樸的中年夫婦帶著兩個小孩子。江寒青徵求了范虎的同意,便給了那家人一些銀子,將范虎三人寄托在他那裡養傷避難。那家人聽說范虎是跟邱特人打仗受的傷,立刻十分熱情的答應了下來。
在江家眾人要離開時,范虎告訴江寒青他打算傷好之後,便向西而行,找尋出路去了。江寒青委婉地表示了招納之意,范虎對此不置可否。江寒青知道他仍然對自己的作法不以為然,沒有當場翻臉已經不錯了,因而也不強求,只是給范虎留下了自己在京城的地址,希望他以後有機會能夠上門來看一看。范虎誠摯地答應了,還連連感謝江寒青和白瑩玨的就命之恩。這讓江寒青心裡好受了一些,至少自己給這個傢伙留下的不光是賣國賊的形象,如果以後有機會和他見面,說不定事情還可以挽救。江寒青知道,像范虎這種人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就很有可能成為一個功勳彪炳的猛將。這樣的人才江寒青自然不肯輕易放棄。
跟范虎三人依依惜別之後,江家的人終於可以輕裝上路了。前面的道路還十分漫長,幾天前的襲擊對於七個人來說還歷歷在目,眾人心裡對於後面路程的艱苦,此刻是早已不敢輕視了。每個人心裡都不知道未來會是怎樣,邱特軍隊會在什麼時候再次出現呢?自己一行還會再次遭到前兩天那種襲擊嗎?沒有人知道答案。
江寒青在心裡熱切期盼那個自稱女皇哥哥的寒飛龍能夠發揮一點作用,至少他要能夠將自己一行的消息告訴邱特人,這樣的話自己一行的阻力可能會減少許多。
疾馳中,江寒青感到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一樣。回頭一望,原來是奔行在側後方的白瑩玨正緊緊盯著自己的背影。
看到愛郎轉頭望著自己,白瑩玨不由盈盈一笑,花容月貌,柔媚至極,一時天地為之失色。
江寒青心中一蕩,思忖道:「好個賤人!媽的!在老子面前發騷,今天晚上就開始對你的調教!嘿嘿,看你還騷不騷!嘿嘿!」
心裡這樣想著,江寒青的臉上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白瑩玨那裡知道他笑容中包含的意味,還以為是江寒青因為看到自己的笑容而感到很高興。覺得沒有選錯人,白瑩玨簡直樂壞了,心裡反覆念叨著:「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午後不久,眾人到達了當日分路逃亡的官道岔路口。在這傷心之地,江寒青不願稍作停留,使勁揮鞭抽打了幾下馬腹,疾馳而過。後面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緊隨其後揚長而去。
當日晚上,江家眾人再次在野外紮營休息。由於路程落後了邱特人兩天時間,他們估計後天才有可能遇到邱特人。在遇到危險之前,今夜可是一個平安夜,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這一夜,江寒青帶著白瑩玨堂而皇之地住進了同一個帳篷。
一進入帳篷,江寒青便摟住白瑩玨撫摸起來。
白瑩玨嬌嗔地推開了他,笑道:「青!你急什麼嘛?!等人家卸了妝,脫了衣服再說嘛!」
江寒青嘿嘿笑了兩聲道:「我可等不及了!」
說完撲上去抓住白瑩玨一陣摸弄,搞得她是嬌喘連連。
一邊玩弄著白瑩玨高挺的乳房和臀部,一邊動手脫衣服,很快江寒青就刮下了她身上的衣服。赤裸的暴露在愛人的面前,白瑩玨覺得有一點羞愧,伸手試圖遮蓋自己的乳房和陰戶。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江寒青居然用巴掌擊打她的乳房和屁股。白瑩玨不由想到昨晚做愛時江寒青所表現出的瘋狂,恐懼感立刻湧上了心頭。
「青!你幹什麼!我好疼啊!別!別這樣!」
閃躲著江寒青的擊打,白瑩玨惶恐地說道。
「瑩姨!告訴你吧,我喜歡玩一點粗暴的!如果你要當我的女人,就必須習慣!」
江寒青斬釘截鐵地說道,語氣中所表達出的堅定意味,不容白瑩玨產生懷疑。
看著眼露凶光的江寒青,就像任何一個赤裸狀態下的普通女人一樣,白瑩玨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無助,一時驚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江寒青看著對方惶恐如待宰之羔羊,虐待的快感漸漸湧了上來。
走過去一把將白瑩玨推倒在地上,江寒青撲上去壓住拚命掙扎的她,將嘴貼在她小巧的耳朵旁輕聲道:「瑩姨,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開始時候是有一點痛,但是習慣之後你就會覺出其中的美好了!真的,我不騙你的!」
世間有一種女人很怪,在跟你發生什麼關係之前,一向驕橫跋扈,你說東,她偏要往西;可是一旦成為你的女人後,簡直對你是言聽計從,無所不願。
對於江寒青來說,無比幸運的就是白瑩玨恰好就是這種類型的女人。聽江寒青在自己耳邊說完那番話,白瑩玨的心裡立刻為之鬆動:「我不是要成為青的女人嗎?那麼我自然應該習慣他的方式啊!現在這點痛苦我都熬不過的話,以後怎麼能夠讓他高興呢?」
江寒青見白瑩玨聽了自己的一番話後,停止了掙扎,心中一陣狂喜,知道對方已經敞開了心扉,讓自己隨意侵入。
沒有再擊打白瑩玨細嫩的皮膚,江寒青伸手分開她緊閉的大腿。帳篷中昏暗的燭光映照下,在白瑩玨大腿根部,芳草菲菲之中,隱隱約約可見一絲肉紅。此刻已是濕淋淋一片,晶瑩反射著燭光。在陰戶下部,陰毛整齊地排列著直通向肛門。紅紅的肛門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粗暴中恢復過來,略微顯得有點紅腫。
江寒青摸了摸白瑩玨的後庭門戶,立刻刺激得她一陣抖動,呻吟出來,其中還夾雜著一點痛苦的意味。
「瑩姨,你的後面好像還有點腫啊!我從家裡帶來了一種消腫用的藥膏,非常有效的!你等著,我給你拿來。」
江寒青裝作十分心痛的樣子說道。
白瑩玨一陣感動,見他轉身要去拿東西,忙一把拉住他害羞地說道:「青,我沒有事的!真的!只要你……只要你今晚不玩……不玩那裡,應該就不會有事的。」
江寒青笑了笑,像對待撒嬌的小孩一樣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呵呵!今晚我不玩那裡,你放心吧!不過藥膏無論如何是要搽的,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消腫啊!」
說完不理白瑩玨的反對,起身去背囊裡翻了半天,最後摸出了一小盒藥膏。
等他打開來,白瑩玨看到那是一種白色的藥膏,看上去應該是那種比較涼性的,可能真的對消腫有奇效。
江寒青讓她翻過身來,趴在毯子上翹起屁股來。白瑩玨雖然害羞,還是立刻照做了。江寒青走過來蹲在她的身邊,溫柔地撫摸起她的臀部來。
可能是由於害羞,也或許是因為江寒青的手摸上臀部帶來的刺激,白瑩玨高高聳立的屁股開始輕輕在空中擺動著。
手底下白瑩玨的臀部皮膚傳來的柔滑彈性的感覺,讓江寒青簡直是愛不釋手,不停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最後還忍不住在上面擊打了兩下。
當手掌擊打在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響的時候,白瑩玨的頭立刻高高昂起,嘴裡呻吟出來,屁股也挺得比以前更高了。江寒青心裡暗罵一聲:「臭婊子!剛才還在裝,現在已經開始享受了!操!」
分開屁股溝,露出隱藏在其中的肛門,江寒青用手指粘了一點藥膏,細心地抹在屁眼兒圈上。
當江寒青的手指碰到肛門皮膚的時候,白瑩玨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氣。江寒青手指上的藥膏,塗在她的肛門上涼幽幽的,讓本來因為紅腫而隱隱作痛的地方立刻舒服了好多。
「青,你真好。這藥膏塗到我的……我那個地方感覺舒服多了?」
白瑩玨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肛門兩個字,臉都快紅透了。
可是安了心要從今晚開始對她的調教的江寒青可不想被她這麼容易地糊弄過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地淫笑著問道:「什麼地方?是哪個地方?說清楚一點!嘿嘿!」
說著還將手指尖粘上藥膏頂入肛門深處轉動著。
江寒青的手指進入肛門時那種異樣的快感和藥膏塗抹到肛門中所帶來的清涼感覺,刺激得白瑩玨全身無力,以細若蚊吟的聲音說道:「青,你真壞!那地方是……就是……是我的肛門。」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兩聲道:「不錯!是你的肛門!肛門裡面爽不爽?說!」
說完還示威性的動了動插入肛門中的手指。
白瑩玨愉快地呻吟了兩聲,抬起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羞愧道:「是……爽!很爽!」
「那裡很爽!說清楚點!不要吞吞吐吐的!」
江寒青催促著,另一手突然用力拍打在白瑩玨微微晃動的屁股上面。
「啊!……是……肛門很爽!我的肛門很爽!」
屁股再次挨打,可是已經漸漸進入淫靡狀態的白瑩玨逐漸感受到了一種快感。江寒青的羞辱性的提問,讓她在屈辱中感到了一種以前從沒有體會到過的快感。而肛門上那涼幽幽的藥膏,似乎讓她整個人都爽透了。在江寒青的催促下,她說出了平時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話。
江寒青在肛門周圍塗抹完藥膏之後,又開始在白瑩玨陰道周圍塗抹。冰涼的感覺,似乎深入到了她的子宮中,讓她覺得爽快異常。陶醉在清涼的藥膏帶來的快感中,白瑩玨的屁股在空中不停地晃動著。
江寒青看著她閉目享受的淫像,心裡暗暗好笑:「哈哈!賤人,現在先讓你爽。嘿嘿!待會兒才讓你知道這【極樂膏】的厲害。想當年,母親那個騷貨用了這東西,到後來簡直只要是柱狀的東西都要塞進去玩。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平時跟母親一樣裝作一臉聖潔樣子的女人到底會騷到什麼程度?」
心裡回想起當年陰玉鳳第一次使用了這種「極樂膏」後的淫蕩樣子,江寒青對於過一會兒白瑩玨將會呈現的樣子胸有成竹,暗暗期盼。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白瑩玨就覺得有點不對了。剛才江寒青在她身上塗抹了藥膏的地方,在先前覺得的涼爽感覺之外開始漸漸地有一點發癢的感覺了。她想伸手去搔一搔發癢的地方,卻被江寒青一把抓住了手,不讓她去動越來越騷癢的陰門和肛門。不但如此,江寒青還不知從那裡找來一捆細繩,將她的只手綁過頭頂。
白瑩玨吃驚之餘,卻也明白了剛才江寒青給她塗的藥膏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消腫藥膏那麼簡單。肛門上傳來的騷癢感覺,漸漸地有如萬千小蟲爬過,刻骨蝕心一般,恨不得找點什麼東西在上面用力摩擦。可是只手卻被綁住絲毫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唯有不斷的扭動屁股,晃動腰肢,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點下體的騷癢感覺。
江寒青赤裸全身,蹲在她的旁邊,一根肉棒正好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
白瑩玨呻吟著,拚命在地上扭動著,想要將陰戶在地毯上摩擦。眼睛卻緊盯著眼前那根迷人的肉棒,眼光中射出駭人的光芒,似乎恨不得一口將那玩意兒吞下去。
江寒青滿意地看著白瑩玨在地上扭動的身體,嘿嘿淫笑著道:「怎麼樣?瑩姨,是不是覺得很癢啊?」
白瑩玨的身上已經汗如雨下,下體的騷癢刺激得她頭腦裡一陣空白,浪叫著答道:「是!啊!……真癢!……癢死了!青!……親哥,快!……給我!我要……!」
江寒青一點也不放鬆問道:「要什麼?說清楚啊!不說清楚,我怎麼能夠給你呢?」
「我要……要你的那東西……要你的肉棒……快!……求求你……啊……我要你插……插我……嗚嗚……快一點!……求你了!」
白瑩玨連聲浪叫哀求著,嘴角已經有口水流了出來,眼睛裡也是淚花滾滾,下體鑽心的騷癢已經快要達到她的忍耐限度了。她趴在地上,將自己的乳房在地毯上拚命摩擦著,乳頭被地毯上的粗糙纖維刺激得充血紅脹,使她更加難受。
江寒青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她的陰戶濕潤程度,伸手粘了一點她的淫水,伸到她的嘴邊,罵道:「賤人!你看你的淫水,已經流成這樣了!真他媽的賤!來,把你自己的淫水給我舔乾!」
白瑩玨此時早已經是頭昏腦脹了,聽到江寒青的話,立刻張嘴吸吮他手指上粘著的自己下體流出的淫水。
「啪」,江寒青一耳光閃在她的臉上。
「賤人!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騷貨了!嘿嘿!你說,你是不是一個騷貨!說!」
江寒青殘忍的話語猶如從地獄裡來的惡魔所說的詛咒話語一樣,讓白瑩玨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雖然下體的騷癢感覺已經快讓她失去理智,可是要她自己說出自己是一個騷貨來,她還是寧死不肯。
「不!小青,你饒了我吧!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的,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我!」
白瑩玨哭泣著哀求。
江寒青給她的回答是,重重拍打在濕潤陰戶上的一巴掌。
平時會讓她感到疼痛難忍的力度,此刻卻似乎減輕了她下體的騷癢感覺。白瑩玨忍不住浪叫道:「啊!好爽!小青……求你,再來一下!我好癢,我好難受哦!」
江寒青殘忍地說道:「嘿嘿!賤人,打在你的陰戶很爽嗎?啊!……還想要?先承認自己是一個騷貨吧!嘿嘿!」
「啊!不……我不是!我……小青,我愛你啊!……你饒了我吧!」
江寒青站起身來,冷冷道:「哼!你還說願意我做任何事情!現在不過要你說一句話,你都不肯!算了!你就在這裡挨癢吧!」
看著江寒青拿起衣服似乎準備穿上出門的樣子,白瑩玨心中一陣慌亂,再也抵受不住了,連忙道:「不!不要走!我說……我是……我是騷貨!……嗚嗚……我是騷貨……我是小青的騷貨!」
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的白瑩玨終於說出了讓自己恥辱萬分的話來,精神上的羞辱讓她暫時忘記了下體的騷癢,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蹲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臉上輕輕敲打著。
「這不就對了!早點承認,不就什麼都沒有了!來,給我舔肉棒吧!賤人!我告訴你,你不但是騷貨!你還是母狗,一頭淫蕩的母狗!」
白瑩玨在這一刻徹底拋棄了自己的自尊,聞言沒有半點遲疑,立刻張口含住了他的肉棒吸吮起來。
她的動作十分生疏,顯然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年輕男人肉棒上散發出的腥臭之氣,絲毫沒有讓她覺得噁心,反而像一種催情劑似的,使她更加興奮。
由於只手被綁,使她動作十分艱難,而且因為沒有經驗的原因,生疏的口交動作讓她的牙齒幾次碰到了江寒青的肉棒。
每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江寒青都是重重的巴掌擊打在她的乳房上、陰戶上、屁股上。被心愛的男人徹底羞辱,加上下體感覺強烈的騷癢,使得她的淫水不斷地流出。
當江寒青將肉棒從白瑩玨口中抽出來的時候,她的口水立刻隨著流了出來。
江寒青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拉倒在地,喝令她自己表演手淫。
下體早已經騷癢難熬地白瑩玨,幾乎不等江寒青的命令說出來就已經開始了瘋狂的手淫。
她的左手用力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伸到兩腿間,剝開自己濕潤的陰唇,將手指插入陰道發瘋地插弄著。
可是塗抹藥膏的地方所傳來的騷癢感卻像是從肉裡傳出來的一樣,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的手指對表皮的撫慰就得到滿足,反倒是越搞越難受。
白瑩玨整個人都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她使勁玩弄著自己可憐的陰道,肛門上的騷癢感覺迫使她將剛才還在乳房上揉搓的左手也騰了出來,伸到後面從只腿間穿入,挖弄著自己的肛門。
雖然她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可是騷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白瑩玨漸漸地開始翻起白眼來。她的眼光變得朦朧,下體的騷癢感已經挖空了她的體內一切的力量。身體內的空虛感使得她迫切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夠塞進體內,滿足自己的需求。
江寒青在旁邊微笑著看著白瑩玨迷茫地在淫慾面前無力掙扎著,心中十分高興,瑩玨這兩個晚上的表現,說明她身體裡面隱藏著深深的淫蕩本質,看來東行路上的夜晚又會非常忙碌了。
按照他的計劃,今夜的調教還只是剛剛開始,不會有什麼特別激烈的動作,今後要一步步地摧毀這個驕傲女人的自尊,就像自己當年調教母親時候一樣,讓她以後在自己面前徹底拋棄一切的自尊,像一個性玩具一樣來滿足自己殘忍的慾望。
白瑩玨在瘋狂玩弄自己半天之後,身子顫抖了兩下,無力地趴倒地上,她已經被難熬的慾望徹底打垮。可是雖然已經精疲力竭,下體騷癢和空虛的感覺仍然是那麼的強烈,淫水也已久順著大腿、屁股溝不斷流下。
趴在地上,白瑩玨無神的眼光哀求地望著江寒青,嘴裡呢喃著沒有誰能夠聽懂的東西。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變得像淫獸一般的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著。
給了白瑩玨一耳光,然後捏住她地陰唇一陣扯弄,白瑩玨痛得翻起了白眼,慘叫起來。可是剛才還無力癱軟的身體又開始了瘋狂的扭動。
當她再次達到疲憊的顛峰的時候,江寒青命令道:「賤人!翻過身來趴在地上。讓我看看你這頭淫賤的母狗到底有多騷!」
在江寒青巴掌的催促下,白瑩玨掙扎著爬起身,將屁股高高聳立起來,濕淋淋不斷流出淫水的紅紅陰戶正對準江寒青。
看著眼前順從的母狗,江寒青點了點頭,對於今晚的調教成果十分滿意,決定今晚就到此為止。現在可以安心地享受這個戰利品了。
當江寒青的巨大陽具進入白瑩玨體內的時候,她再次變得瘋狂起來,空虛的陰道中被塞滿的感覺讓她無比的興奮。
江寒青抱住白瑩玨肥大的屁股,伸手分開了她的屁股蛋兒,然後用右手的手指塞進了她緊閉的肛門中挖弄著。
隨著江寒青的插弄,白瑩玨搖頭晃腦地扭動著大汗淋漓的身子,剛才塗抹在下體的藥膏所帶來的騷癢感覺此刻終於得到了緩解。
江寒青的手掌不停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那種輕微的痛楚感覺,讓開始進入淫蕩世界的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江寒青嘴裡不斷辱罵她的話語,更是讓她在快感中痛苦不停。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現真的是十分墮落而淫蕩的,她覺得自己真的就像江寒青所辱罵的那樣,是一個騷貨、一個賤人、一個妓女,一隻在主人的淫威下變得無比放蕩的母狗。已經被淫蕩的慾望刺激得麻木的她,在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開始有點喜歡今夜江寒青強加給她的羞辱了。
「青!懲罰我吧!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用你的大肉棒懲罰我吧!」
淫蕩的扭動屁股迎合江寒青的插入,她忘情的喊叫著。
江寒青一邊享受著在白瑩玨緊繃的陰道中插弄的快感,一邊在她耳邊喘著氣叫道:「賤人!記住,今天晚上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以後我會叫你見識更多的東西,我將帶給你更大的歡樂……呵呵,當然……還……還有一些痛苦!你要學會去……承受一切!……聽到了沒有?」
已經發誓要為心愛男人奉獻自己的一切的白瑩玨拚命點頭道:「好的!……我會的……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會接受你的一切的!」
看著身下婉轉奉承的女人,聽著激情中她對自己所作出的承諾,江寒青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激動,抽送的動作驟然加劇。
雖然他知道衝動過的白瑩玨很快會對此刻的淫蕩感到後悔,但是至少自己已經打開了她通向墮落的開始,從今夜開始自己只要努力不懈,終有一天會將她變成一個聽話的性玩具的。
在志得意滿的情緒中,他達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滾燙的精液噴射入白瑩玨身體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