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緣 第十章 為美查案

  朱傳宗自從知道情愛滋味之後,便窩在家中,每日和華采雲,朱水月斯混。朱水月和華采雲一向交好,找了個機會,便向華采雲哭述了和朱傳宗的事情。

  華采雲見事已至此,再說朱水月和她一樣也是好心,也不忍責備,反而安慰她。並說以後有機會,說不定也可能嫁給朱傳宗呢!她畢竟只是朱家的義女,先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

  朱水月感恩戴德,自此和華采雲關係更加密切。

  朱傳宗在朱家每日調珠弄粉,不亦樂乎。這天,他偷偷溜進朱水月的房間,朱水月嗔道:「你大白天,鬼鬼祟祟地進來做什麼?」

  朱傳宗笑道:「我想你了嘛!誰還管什麼黑天白天。」

  朱水月道:「你越來越放肆了,也不為我想想。下次白天不許再來了。」

  朱傳宗道:「那好。不過這次既然來了,可不能放過你。」

  朱水月拗不過他,只好從他。朱傳宗道:「好姐姐,我變成大胖子可好。哎,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變化自身原來的模樣,一點也變不出別的樣子來。」

  朱水月羞紅了臉,道:「幸好你變不出別的。你這個大胖子,壓死人家啦!」

  朱傳宗笑道:「別人想壓,我還不壓呢!」

  朱水月道:「早晚你也會告訴嫂子的。她那麼美,又聰明,我才不信你只會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一個人。」

  朱傳宗道:「不能告訴別人。否則說不定會惹什麼禍呢!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朱水月笑道:「那我知道了,你殺我滅口吧!」

  朱傳宗道:「好,我殺了你。」

  大力使出手段。

  朱水月不由叫道:「哎呀,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朱傳宗是太監的事情,外間傳言很盛。朱家是京師盛京最有名的有錢大世家之一,一向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說法,朱門有什麼新聞,一早就傳開了。本來朱傳宗是太監,朱家要絕後這是很丟臉的事情,不過朱夫人為了保護朱傳宗,便下令朱家的人不許談論這事,也不許再傳出什麼流言,否則要大開殺戒,這樣一來,朱家的消息便至於此了。

  朱傳宗身邊的丫頭,和一些內宅的丫環,漸漸都知道了朱傳宗和華采雲的事情,但都不敢說出去。而有些人以為他們不過是假鳳虛凰一番,互相安慰而已呢!

  朱傳宗和華采雲,朱水月纏綿久了,便開始打他身邊丫環的主意。

  暖雲一向溫柔可親,又很聽話,她是晚上服侍朱傳宗的貼身大丫環,所以近水樓台先得月,不久二人也共赴雲台了。

  不過小郁就不一樣了,朱傳宗對她又愛又怕,要是小郁心情好了,背地裡。朱傳宗也能得些好處,摸摸小手,親下小嘴,可是要是別的,那就休想了。有時小郁不高興起來,大罵朱傳宗死豬頭,朱傳宗也只有乾瞪眼,聽著的份兒。

  至於四季那幾個丫頭,朱傳宗苦於沒有機會,只能摸摸碰碰,佔些便宜而已,至於其他的,可就沒有機會下手了。

  不過朱傳宗每日看見美色在前,豈會無動於衷!便挖空心思想找個機會下手。

  這一天,朱傳宗和四季照例一起在公園活動。朱傳宗身體恢復正常了,但是以前的習慣還是不改。

  朱傳宗自從和華采雲,朱水月有過肌膚之親後,因為開始貪戀她們的溫柔,所以時常和她們在一起。對四季這幾個丫頭的態度也就淡了許多,等時間長了一點,才開始打她們的主意,不過華采雲吩咐小郁盯著他點,所以一直只能摸摸親親。

  這天朱傳宗又玩以前玩的捉人的遊戲,不過朱傳宗身手敏捷多了,四女都沒逃得了被抓的命運。自然那鮮紅溫暖的小嘴也沒逃脫得了朱傳宗的大嘴。

  朱傳宗和四女嬉戲,漸漸慾火給弄了上來,靈機一動,道:「渾身都是汗水,不玩了。回家去洗澡。」

  朱傳宗回到家裡,小郁和暖雲準備好洗澡水後,讓春風和秋月幫他洗澡。

  朱傳宗脫了衣服,開始還老實一點,過了一會兒便開始挑逗二女,問春風道:「春風,你說我現在厲害了沒有?你看現在都是肌肉,可不像以前都是肥肉了。」

  春風微笑道:「少爺果然厲害,短短的時間能夠變得這樣,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們每天跟在你身邊的人都吃驚。外面的人都議論你是不是被人調了包,換了一個人。」

  朱傳宗道:「既然我厲害,那麼你們聽我的話,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夏雨看見朱傳宗眼神漸漸不良,吐了吐舌頭,道:「少爺,小郁姐姐她們在外面呢!你可別亂來。我看你要有壞心眼。」

  朱傳宗見了二女一個溫柔,一個俏皮的模樣,再也忍不住,強行拉住她們,便要尋歡。

  二女又喜又怕,任他在她們身上摸摸親親,道:「少爺別這樣,一會兒小郁姐姐會進來的。」

  朱傳宗聽了,這是實情,也不敢太放肆了,要是不放過她們,等下她們呻吟起來,外面的人能夠聽見。心裡恨小郁牙癢癢的,心想:「這個小蹄子,要是知道了我不老實,告訴嫂子,我可有得受了。早晚把她拖下水,讓她知道銷魂的滋味就好了。」

  朱傳宗想到這裡,便放開二女,讓她們穿上衣服,不過把春風拉過來,道:「來,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大東西。」

  春風面紅耳赤,閉上眼睛不敢看,道:「有什麼好看的,像條死蛇一樣,又不是沒見過?」

  朱傳宗道:「不是啊!你看它能大能小呢!摸摸看,是什麼味道?」

  強行把春風的小手放在上面,道:「什麼感覺啊?」

  春風無奈之下,只好道:「熱熱的。」

  朱傳宗耀武揚威,在二女面前耍耀了一陣,把二女弄得嬌羞無限,看著她們的羞態,好不得意。

  直到小郁在外面喊道:「喂,你們有完沒完,我可要進來了?」

  朱傳宗這才戀戀不捨地道:「就好,就好。我出來了。」

  朱傳宗換了新衣服,精神煥發地出來。

  小郁道:「你又怎麼調皮了?這麼晚才出來?」

  朱傳宗對小郁道:「好小郁,以後你服侍我洗澡吧!我就快了,她們笨手笨腳的,沒有你伶俐。」

  小郁道:「我再伶俐,遇到你笨的像豬的人,也快不了。」

  朱傳宗討好不了小郁,氣地乾瞪眼。

  夏雨趁機高興地嗔道:「活該,拿我們湊趣,來討好人,可惜碰了一鼻子灰。」

  朱傳宗沒趣,無精打采地道:「你們欺負我,我不理你們了。」

  朱傳宗便去拜訪華采雲。

  正巧在門外遇到盈兒,便和盈兒打情罵俏起來,巧不巧華采雲出來了,看見二人說笑正歡,冷哼了一聲,便又進去了。

  盈兒嚇得臉色發白,朱傳宗道:「沒事的,你放心好了。」

  便進去了。

  華采雲在屋裡背對著他,不理他。

  朱傳宗和她說話,她也帶搭不稀理的,朱傳宗要引她開心,便岔開她的心思,故意笑道:「嫂子,你面上怎麼有道黑痕……」

  還末說完,華采雲道:「是嗎?」

  便蓮步輕展,忙去屋中整裝。

  朱傳宗不由暗笑,跟了進去,正想華采雲看見鏡中的她臉上沒有黑痕怎麼應對呢!卻見華采雲細細地又化了一遍妝,哪裡理會有沒有什麼黑痕。

  朱傳宗沒留心女孩子見梳妝,這時見她塗塗抹抹,不由看得呆了,他以前雖見過暖雲等丫環梳妝,但不大留心,這時見了大覺有趣,拉過來一個小椅,坐在她傍邊,拿了一盒似蘭似麝的東西,打開聞了聞,卻覺清香撲面,奇道:「這是什麼。」

  用手蘸了些,也往面上塗抹去。

  華采雲轉臉見了笑個不停,朱傳宗大覺臉紅,不憤地道:「你笑什麼?快點告訴我,這是做什麼用的。」

  華采雲笑道:「我的好弟弟,那是唇膏啊!你怎麼往臉上塗抹?」

  朱傳宗道:「什麼唇膏啊?為什麼不是紅色的?」

  口中說著,卻又拿起別物擺弄,華采雲咯咯笑道:「傻弟弟,你就喜歡紅色!還什麼都不懂。哎呀,你別灑了我的玫瑰露啊!」

  從朱傳宗手裡奪過了一瓶裡面清澈如水的小瓶。

  朱傳宗臉上一紅道:「這有什麼尊貴的,你要當做寶貝一樣,你告訴我是什麼,等我弄一車給你。」

  華采雲嘲道:「傻孩子,你當這是水啊!一車一車的,這是玫瑰露,是由春分那日下的春雨和冬至那日下的雪和著夏至開得玫瑰花釀的,你想想吧!那有多麼難得!」

  朱傳宗驚道:「什麼?那若有一樣不合時節,那不是要等許多年?你不是騙我吧?」

  華采雲道:「騙你做什麼?能有什麼好處?」

  朱傳宗聽了方才信了,不由嘖嘖稱奇,好奇地看了一會,道:「好嫂子,你說說你有多少玫瑰露?」

  華采雲道:「做什麼?叫的這樣親熱,是不是打我玫瑰露的主意?」

  朱傳宗訕訕笑道:「嫂子果然冰雪聰明。」

  華采雲笑道:「你是想給那些丫頭吧?這物雖稀罕,但是你姐姐比我還會弄這些東西,她用不著。你想討好那些丫環,給你一點也行!不過……」

  朱傳宗早跳了起來,過來撒嬌,道:「不過什麼?嫂子快快說來。」

  華采雲笑道:「只要你給我梳妝,我就贈你一瓶。」

  朱傳宗笑道:「這個容易。」

  拿起眉筆,替她畫眉,道:「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華采雲見他知道這個典故,嬌笑道:「你既然給我畫眉,可要記住,以後我就是你的夫人了。你以後可不能忘了我。」

  朱傳宗道:「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嫂子老婆大人,我豈敢忘記呢!」

  二人打情罵俏,也不在話下。

  朱傳宗在家中風流快活,可是和華采雲約法三章,不能在外面碰任何一個女人的邊,否則就要懲治他。這樣做的目的:一來是為了不讓他在面外鬼混,染上什麼病;二來是為了掩人耳目,省得別人知道他不是太監的事情,來暗害他。朱傳宗倒也聽話,都答應了。

  朱傳宗有時架不住那些王公大臣們的公子三番兩次的勾引,不得不出去玩,酒喝多了,他們有時都諷刺朱傳宗沒有能耐,是個「無能之輩」朱傳宗笑嘻嘻地,也不辯解,心想:「這些草包,懂得什麼?」

  朱傳宗在外面看到一些新奇小巧的玩藝,便帶回給朱水月,華采雲和那些丫環們。像竹子編的籠子,花藍之類,她們都喜歡的不得了。

  朱家珍珠財寶,應有盡有,她們都看得膩了。反而這些民間的,值不了幾個錢的小玩藝,反能激起她們的興趣。

  這天晚上,輪到暖雲服侍朱傳宗,朱傳宗拿出從華采雲那裡討來的玫瑰露,送給暖雲。

  暖雲見了愛不釋手,道:「大奶奶的東西,我怎麼敢要呢!不如你送給小郁吧!省得她知道了,嚼舌根子,讓人家都不好過。」

  朱傳宗道:「我是特意要來給你的,為什麼要給她啊?我願意給誰就給誰,用得著她管嗎?」

  暖雲嗔道:「你就在我面前厲害,在她面前,像個老鼠一樣。我還不知道少爺你啊!」

  朱傳宗笑道:「誰讓你是小綿羊啊!我是大老虎,不吃你吃誰啊!」

  說完一聲嚎叫,撲向暖雲。

  暖雲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別太大聲了,這樣驚天動地的,外間還有丫環在呢!吵醒了她,怪羞人的。你願意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只是別太大聲。」

  朱傳宗一聲得令。二人鬧在了一起。

  朱傳宗在家中快活無比,不常出門,和他最好的兩個公子,是禮部尚書趙顯近的二公子趙束省以及督察院左督御史王仁家的三公子王宗營。朱傳宗平時就數和他們兩人一起玩的時候多。督察院是直屬於皇帝的監察部門,下設左右督御史,是正二品大員。督察院因為是監察部門,所以權力很大。因此王宗營家世反比二人高些。

  這天,朱傳宗,王宗營和趙束省三人做車一起出城去玩,因為三人乘坐的是官車,所以一路暢通無阻。可是在半路上,忽然被人欄住喊冤。

  三人一心想要出去遊玩,本來不想理會的。手下人也在告訴那個攔車喊冤的女子,這車裡的不是大人,都是官員的親屬家眷。

  不過趙束省眼尖,見那攔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姐,只見她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似水,秋波流盼。趙束省一下便看呆了,急忙下車。

  朱傳宗和王宗營也跟著下車,見那小姐的模樣,都曉得了趙束省的意思。

  那小姐見三人一副打扮,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不由哭述她的冤情。那小姐名字叫做岳可人,是江淮省路同府上慶縣人,她家原是當地的一個富戶,可是她母親不知何故失蹤,她母親的家族便懷疑是他父親岳一鳴殺了她,偏巧在一處河邊,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上慶縣衙便把岳一鳴鎖了去,說是他殺了人。

  岳一鳴拒不承認,上慶縣衙便用了大刑,打了三天三夜,岳一鳴熬不過,屈打成招,認了罪名。可是在就要處斬的時候,他家的一個親戚發現了岳夫人還活在世上,岳夫人聽說之後,便去縣衙喊冤,可是縣衙卻說她是假冒的。

  岳家的親戚和鄰居好友,一百多人聯名到府裡去告,府裡便又把案子發回上慶縣衙處理,一來二去,這樣折騰了兩回,最後上慶縣衙判了岳一鳴十五年徒刑,這才罷了。官司前後已經過去了三年。

  王宗營和趙束省兩位大少爺哪裡聽得進去那女子的案情,只是耐著性子,盯著她的小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朱傳宗卻聽她說被告所殺之人,死而復活,居然還判被告有罪,覺得大不可信,心中不以為然,心想:「我大梁國豈會有如此的可笑的案子。這女子定是救父心切。」

  雖然有些同情,但以為岳可人一定在說慌,或者被人利用了。

  王宗營和趙束省在岳可人面前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請岳可人放心,他們一定有辦法幫助她。二人都想把岳可人帶進他們府邸去。

  王宗營道:「我爹爹是督察院左督御史,這案子一定是官員貪髒枉法,你跟我回家,我請我爹爹幫你。」

  趙束省豈會干休,道:「我爹爹是禮部尚書,他認識刑部的大人,這事情我請我爹爹找刑部的官員處理就行了。」

  二人爭了起來,趙束省把王宗營拉到一邊,道:「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怎麼和我搶?」

  王宗營道:「你那麼多女人了,這個我特別中意,兄弟一場,你還和我爭嗎?」

  二人都不相讓,差點動手打了起來。

  最後王宗營道:「這樣吧!我們先讓這小妞跟著朱傳宗,去他家裡,之後我們再商議。」

  隨即一個眼色,意思是朱傳宗可是太監,那是大可放心的。趙束省會意,二人一起大笑,便把岳可人交給了朱傳宗。

  三人也不出去散心遊玩了,都各回各家。

  回到朱家,朱傳宗對岳可人道:「小姐,那兩個小子糊弄你呢!他們是貪圖你的美貌,他們才不會幹什麼好事呢!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如回家呆著,出來多危險啊!你家裡京師這麼遠,你家人也放心。」

  岳可人一聽便哭了,道:「家?我哪裡還有家?出事之後,我家就被抄了。家產全部被沒收了。我……我是無路可去啊!」

  朱傳宗奇道:「就算你父親殺妻,怎麼會沒收你家的家產?這個可是真的?」

  岳可人泣道:「我怎麼敢哄騙大人!」

  朱傳宗笑道:「你別哭了,我會幫你的。你也別叫我大人,叫我寶兒吧!或者寶少爺。」

  岳可人道:「是,寶少爺。」

  朱傳宗見她哭得花容失色,可是別有一種惹人憐愛的模樣,心想:「真是一個小美人,難怪那兩個傢伙動心。」

  第二天,朱傳宗和華采雲說起了岳可人父親被冤枉殺妻一案,但是岳可人說她母親並沒有死。

  華采雲道:「岳可人是個美人吧?」

  朱傳宗過作鎮定,道:「她美不美關我何事?我是為了這個冤案,才找姐姐的。」

  華采雲盯著朱傳宗,道:「你這小鬼頭,還來瞞我?這事情你去找刑部的圖郎中去吧!他是正五品,以前做過你父親的部屬,你曾經見過的。」

  華采雲有意讓朱傳宗辦這件事情,好鍛煉他的能力。

  朱傳宗笑道:「那些個官員,總來獻媚,我哪裡記得住。看來現在辦事了,還是用得著的。」

  當下朱傳宗便去刑部直接去找圖郎中。

  圖郎中在刑部聽說朱家少爺朱傳宗來訪,大是奇怪,出來好遠迎接,道:「少爺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讓下人告訴一聲就行了,怎麼還勞煩大駕呢?」

  朱傳宗笑道:「請圖大人幫忙,怎麼敢不親自來呢?」

  圖郎中滿臉堆笑,連說客氣,心想:「都說朱家少爺人不傻了,聰明了,果然會說話了。可惜就是太監……太可惜了。」

  朱傳宗把岳一鳴的案子大概向圖郎中說了,圖郎中皺眉道:「少爺,這個岳一鳴和大人有什麼關係,要您來出頭呢?」

  朱傳宗道:「並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我在路上遇到他的一個親戚喊冤告狀,我才一時好奇,看是否有這樣的荒唐事。竟然殺人犯殺的人還活在世上。」

  圖郎中聽了,眉頭舒展開了,笑道:「原來是這樣。聽少爺說這案子,既然是死刑案子,咱們京師這裡都是有卷宗的。我拿來給您一看,您就明白了。」

  圖郎中請筆帖式去把江淮省路同府上慶縣衙這個關於岳一鳴的案子的卷宗拿來。

  朱傳宗在圖郎中的幫助下,看了起來。

  圖郎中道:「少爺你看,這個案子並沒有什麼漏洞。岳一鳴殺人,可是有人證物證的,而且岳一鳴也認了罪。再說,因為有一百多的人保舉他,他認罪態度也良好,後來又改判十五年監禁,這已經是寬大處理了。從卷宗來看,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啊!不知道少爺還想看什麼?」

  朱傳宗笑道:「我說她是誣告吧!咱們大梁國豈會出現這樣的惹人發笑的冤案呢?我這就回去告訴她。麻煩圖大人了。」

  圖郎中笑道:「少爺客氣了。有事情少爺儘管前來。小人以前是跟著朱老爺的,都是朱老爺的提拔,小人才有今天,請帶我問老爺好。」

  二人客氣一番,這才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