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緣 第二章 門當戶對

  朱傳宗走進門,歎道:「薛姑娘,我在門外聽了好久,聽你的意思,是有心上人了。你放心,我不會難為你的,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幫你撮合這段姻緣。啊?莫非是黃先生?你喜歡他,但他卻有家庭了?這可當真有些麻煩了。」

  薛金線道:「別胡說。我有那麼傻嗎?喜歡有妻小,而且比我大那麼多的人。」

  朱傳宗道:「那你喜歡誰?」薛金線道:「你管我呢?是我的事情,你就別沒事瞎操心了!」朱傳宗做聲不得,好一會兒道:「我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模樣,能讓你魂牽夢繫至此!我配不上你是應當的。誰叫我肉眼凡胎?可是連你喜歡的奇人都不知道,那就叫人太難過了。」

  薛金線任他怎麼請求,就是不說。朱傳宗被激起了牛脾氣,不能得到薛金線的芳心還不算什麼,可是糊塗至死,連情敵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那可太冤枉了,便纏著薛金線,想出各種辦法,就是逼她說出來。

  這日,朱傳宗求了多次,薛金線仍是不答應,朱傳宗慍怒道:「你就算不說,可是有點暗示也好呀,讓我自己猜度去,也比一點線索也沒有的瞎想強啊!你爹爹一點也不知情,我看你是不是騙我,根本沒有心上人啊?」薛金線幾日來被纏的沒辦法了,歎道:「也不知道上輩子什麼冤孽,惹到你啦!不過以你之笨,就算是給你一點線索,你也是猜不到的。」

  朱傳宗道:「猜不到是我自家的事情,可是你不說,就是你的事了。」

  薛金線白了他一眼,道:「冤家!」回屋拿了一面銅鏡塞給他,道:「答案在鏡子裡,自己去想吧!」臉一紅,轉身進屋去了。

  朱傳宗拿著鏡子,左翻右看,只見鏡子很是普通,背面是一個魚的圖案,尋常人家都常見這樣的東西,又有什麼線索了?

  朱傳宗拿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龐,只見鏡中的自己,忽然一動,心想:『她莫非說的是我?』不過這答案實在是太容易了,以薛金線的聰明,就算喜歡他,也斷不會用這種簡單的辦法。

  朱傳宗思來想起,不得答案,拿了鏡子回屋,第二日派王大牛去鏡店請人研究一下,這鏡子有什麼稀奇。

  王大牛回來,說道:「鏡子都拆開過了,極其普通,幾乎很多人家都有,不是什麼特定人有的,一點也不稀奇。」

  朱傳宗想了半日,忽然醒悟,道:「我知道了一原來她喜歡的是她自己,她說過,她信奉佛家,一輩子不嫁人的。她愛上鏡中的自己,這是合理的解釋。」

  可是以薛金線的聰明才智,還有她深曉佛家的法理,愛上自己真是很荒謬的事情。不過陷入愛情之中的人,沒有什麼道理好講,朱傳宗沒有信心,便只能這麼胡想了。

  過了幾日,朱傳宗躲在翰林院讀書,可是腦中都是伊人倩影,哪裡能讀得進去?正在煩悶時,黃其前來拜訪,見了他的樣子,笑道:「為情所苦,憔悴至此啊?我看你還不如當個太監算了,也省得煩惱。」

  朱傳宗那日酒後,曾和黃其推心置腹,說過他不是太監的事,聽他嘲笑,苦笑道:「黃兄,你還取笑我,也不幫我,看著兄弟受苦。不過你也幫不了我什麼,也不怪你。多情總被無情惱,我終於懂了。」

  黃其道:「輾轉反側的滋味,雖然當時有些痛苦,可是一輩子要是體會不到,豈不是白來人間這一遭?你身在局中,看不清形勢,你有何擔憂的呢?你家世又好,人品又佳,既沒妻子,又年輕英俊,女孩子都會喜歡你的,你有什麼可擔憂的?努力追求就是,何愁佳人不動心?」朱傳宗道:「你曾說過她是個奇女子,自然曉得她不是那麼容易動心的。她見識又高,又聰明伶俐,以我的才幹,不足以打動她啊!而且似乎她有了心上人。」

  黃其奇道:「哦?你怎麼知道的?」朱傳宗道:「我追問她的,她給我一面鏡子。原來她愛的是鏡中的自己。她眼高於頂,只愛她自己,世上男子,都不在她眼中。」

  黃其聽了也是皺眉,道:「她雖然才智卓越,可是不會如此高傲吧?」朱傳宗道:「她說過信奉佛祖,一輩子不嫁人的。由此得之,我的想法沒錯的。」

  黃其笑道:「愛情中人,總是把事情複雜化,也許她是提示他愛的人是你呢,讓你照鏡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朱傳宗道:「多半不是。我有求凰之心,她都不答應,又何必暗示愛我呢?於理不合。」

  黃其道:「也許她有苦衷。那我為你打探一番好了,如果我能促成你的婚姻,你只要答應幫我一件事情就好。」

  朱傳宗喜道:「什麼事?就是十件八件我都答應。只要黃兄能幫我這事。」

  黃其笑答:「你不用心急,等我幫你辦成,再和你說。」

  過了兩日,朱傳宗見黃其沒有找他,心中忍耐不住,便去找他,黃其見他來訪,笑道:「你性急成這樣子啦!看來你是真的動情了。日後記得可要待她好,不要辜負她。」

  朱傳宗原本想說是來看他的,一聽他後面的話,大喜道:「事情辦成了?」黃其搖頭道:「沒有。不過路已經都鋪好了,就看你自己怎麼走了。」

  朱傳宗道:「你的意思是?」黃其道:「你平時很聰明,這時候怎麼笨了?我親口問過她了,她喜歡的人是你。給你鏡子,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猜的那麼複雜,真是愚笨的很。」

  朱傳宗顫聲道:「真的?原來她是在刁難我,考驗我呢!我……我這就去找她。」

  黃其道:「且慢。老婆上了床,媒人才丟過牆。你現在還沒一點眉目呢,就想把我甩在一旁,真是豈有此理。」

  朱傳宗連忙賠罪,道:「我太高興了,再說也沒當黃兄是外人。黃兄的人品學問,我素來敬佩,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結拜成兄弟呢?我和現在在前線的王定昆將軍,曾經的寧治省都指揮使結拜過。有你們兩個一文一武的大哥,我可是太幸運啦!」黃其道:「王定昆?他武功蓋世,人品也佳,你有個好大哥啊!你要想和我結拜也行,不過我已經認薛金線為義妹,你若想和我結拜,那麼就不能和她成親了。」

  朱傳宗奇道:「原來如此,那我還是當大哥的內弟好了,還不是一樣?」說完大笑。

  黃其微笑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了。去吧!碰了釘子就好了,省得你猖狂過度。」

  朱傳宗笑道:「既然我知道她喜歡的是我,哪還怕什麼?」和黃其拜別,便急忙忙去薛家。

  薛宏舉見他來了,心裡高興,假意出去買茶,讓朱傳宗和薛金線單獨相處。

  薛金線見朱傳宗只是盯著她傻笑,也不說話,嗔道:「傻瓜,怎麼這般高興?有什麼事情說啊!」朱傳宗笑道:「你真狡詐,明明心裡喜歡我,還讓我胡猜。你放心好了,我一輩子都對你好的,永不負心。」

  薛金線道:「喜歡你又怎樣?有什麼可得意的?你忘了嗎?我告訴過你,我一輩子不會嫁人的?我們做知己好了,有我做你的紅顏知己,不比夫妻好嗎?」朱傳宗目瞪口呆,道:「你的想法真怪異。我們相濡以沫、比翼齊飛,豈不快活?為何只當知己、只能聊天呢?」薛金線道:「其實你細想一下便知曉了,何必我來說呢?不過我知道你現在陷入在愛情裡,頭腦不清楚,我便告訴你吧。」

  朱傳宗不服氣地道:「請教了,我如何是頭腦不清楚?」薛金線道:「門當戶對,這句話你不懂嗎?你看我家世,能配的上你們朱家嗎?」朱傳宗急道:「這有什麼?我只知道喜歡你,想娶你為妻,我父母寵我愛我,為什麼不答應我?你想多啦!」薛金線歎道:「我不知道你是騙我還是真的沒想到。官場上風雲變幻,勾心鬥角,誰不想自家的根基強些?你現在愛我、憐我,不在乎這些。等過了幾年,你父親年老告退,你沒有靠山了,一個人孤單地在官場上廝混,而我娘家無權無勢,幫不了你,你遇到困難,就會看我不順眼了!」朱傳宗賭咒發誓,說絕無可能,又道:「大不了我不當官了,或者當個小官,不爭名奪利,不就行了?」薛金線也很感動,紅著眼眶道:「朱大哥,你這麼想,這麼看重我,我很開心。可是你不是這樣的人。你的事情我聽到一些,你俠肝義膽,有不平之事便要出頭,寧治省多少官員因為你而丟官丟命。官員們大都勾連成群的,現在很多官員對你懷恨在心。他們毀你害你,你若是根基不穩,性命身家都會有危險。我自詡是個聰明人,又怎麼會害你?又怎麼會入虎穴呢?」朱傳宗呆了,轉念一想,忽然喜道:「不用擔心什麼。以你的聰明才智,日後在仕途上幫我,豈不是我的賢內助?你若不行,那誰還行呢?」薛金線搖頭道:「你說的我想過。可是官場上,親戚人情比聰明才智更重要。我的家庭出身,讓我無法和官場那些女眷們交往。對於怎麼交往,其實我是不懂的,勉強要學,並不一定能成,我只是一個擅長針織的女工而已啊!」朱傳宗道:「你比許多男人都聰明,見識也超過我,你行的。只要你一涉獵,還不是手到擒來。」

  薛金線道:「嗯,就算如此,可是你父母會答應嗎?他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朱傳宗笑道:「笨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可以求我父母啊,他們待我好,會答應我的要求的。」

  薛金線搖頭道:「可是你為我想過嗎?我不想捲入官場,過那樣的生活。你既然愛我,又為何讓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呢?我想做個普通人,過普通人的生活。雖然普通人的日子有許多的困難,比如家人有重病,就要傾家蕩產,也未必有錢治。可是普通人的自在逍遙是我喜歡的。你讓我自由自在的生活,過自己喜歡的日子,不好嗎?何必讓我困在籠裡做金絲雀?」朱傳宗聽了,沉默良久,歎道:「你說的對。我以前也遇到過和你一樣的女孩子。她也不肯入官家,她還說『一入侯門深似海』。你們都不想過被拘束的生活,是我太自私了。你放心,我既然明白你的心意,又怎麼會再強迫你呢?」癡看了薛金線一會兒,轉身出門去了。

  過了幾日,翰林院放假,朱傳宗也不和薛金線告別,就回朱府去了。

  到了家中,朱傳宗有嫂子姐姐安慰,心情好受多了,可是這樣的事情不能告訴她們,心裡有話找不到人訴說,仍是苦惱不已。

  王宗營和趙束省聽說他放假回家,便來找他,拉他出去玩。這二人能有什麼好去處?無非是妓院賭場罷了。

  要是以前,朱傳宗自然是不去的,可是心中煩悶,索性放浪起來。這二人原來和朱傳宗越走越遠,玩不在一起,沒想到他現在不拒絕去這些地方,都是大喜。

  三人來到京師最有名的品玉樓,到了特殊的包廂,王宗營笑道:「兄弟,今日有好看的節目,讓你見識一番。嘖嘖,你這些要是見過了,也不枉做一回人啊!你身子有些不適,我們是聽過的,不過有些事情,看看也是好的啊!」朱傳宗無精打采地道:「還不就是歌舞表演,淫蕩些罷了。有什麼好看?」王宗營苦笑道:「你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所以不在乎。幾年前,托付給你一個美人,給你弄丟了,早知道不交給你了,真是浪費!」朱傳宗想起岳可人,一下癡了。

  趙束省道:「過去的事情還提幹什麼?反正美人多得很。快來看歌舞吧!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表演啊!」說完淫笑不已。

  一會兒小小舞台上走上來一個女子,裊裊行來,邊歌邊舞,容顏俏麗,舉手投足之間,別有風韻,唱到歡暢時,有兩男四女上台,互相寬衣解帶,親乳撫臀,極盡下流。這還不算,一會兒,兩女服侍一男,小嘴玉乳無所不用其極,朱傳宗以前沒有見過,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來,見旁邊的王宗營和趙束省早就摟著幾個女子,行那雲雨之事。

  王宗營和趙束省二人邊弄邊對朱傳宗笑道:「兄弟,我們對你不錯吧?讓你大開眼界了吧?你要是心動,旁邊這麼多美貌的女子呢,你隨便挑幾個去。」

  這時旁邊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才巧笑著過來,想是知道朱傳宗的身份,都道:「朱公子,讓我們來服侍您吧!不滿您說,就是宮中的大總管,都來我們這裡呢!」朱傳宗也是意蕩神搖,不過記起嫂子不讓他在外鬼混的話,便收起色心,想起家中美女無數,許多都沒碰過,比起這些外面的女子要美貌多了,何必捨本逐末?便不顧那老鴇和幾個妓女的勉力挽留,回府去了。

  朱傳宗回到家中,恰巧在路上遇到冬雪,冬雪一見朱傳宗,叫了聲少爺,便低頭含羞不語。朱傳宗此時色心大動,見她身穿黃色小衣,兩鬢堆鴉,雙眉拂翠,半露櫻桃小嘴,如此俏麗的模樣,令人迷醉。想起把她吻昏過去的事情,還有為她吟詩的往事,不由笑道:「你去哪裡?又去琢磨著寫詩嗎?」朱傳宗當官之後,忙得不能回家,冬雪見他的日子漸少,此時見他一臉英氣,男子氣概逼人,不再是原來那個傻小子的模樣了,不由心中小鹿亂撞,害羞不已,只是蚊子般地道:「並不是,奴婢無事逛逛。我哪裡懂什麼詩詞,讓少爺笑話了。」

  朱傳宗笑道:「你不要謙虛,想起以前我什麼都不懂,鬧了許多的笑話,現在想來真是汗顏。我現在懂怎麼作詩了,去我書房我們一起切磋吧!」冬雪沒想到今天還有這樣好的運氣。當初朱傳宗是個傻瓜的時候她看不起他,後來等他變得聰明,當了大官之後,讓人喜歡,可是卻很少有時間能夠服侍他了。就算有機會也是幾個姐妹一起,說不上幾句話,這時有了單獨和他在一起的機會,而且見他溫柔有加,不由臉上越發紅了。

  朱傳宗見她紅暈如潮,心想:『這丫頭還是這般害羞,等會兒看她脫光了衣服,害羞的模樣,不知道是如何的滋味?』二人到了書房,跟隨的小廝早知趣的把房門關上。冬雪道:「怎麼其他的姐姐不在嗎?讓他們去叫來好了,我一個人恐怕服侍不來。」

  朱傳宗笑道:「服侍的來。」

  忍不住一把摟過來,把手插入冬雪衣衫中,去摸她的玉乳,冬雪害羞不過,又不敢喊,道:「少爺別這樣,怕有人來。」

  朱傳宗慾火大起,怎麼會饒過她,道:「放心,不會有人來的。」

  朝著她的紅唇親吻下去。

  冬雪奮力躲開,道:「少爺,饒了我吧!這樣不好。」

  朱傳宗可不是原來那個懵懂少年了,道:「你若是不喜歡我,那我明日就把你打發了,讓你去配別家的小伙子去。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是有心上人,我成全你便是。」

  冬雪忙道:「沒有……我、我不出去。」

  朱傳宗笑道:「我的心肝兒,那你還躲什麼?」冬雪又懼又怕,不敢再躲,朱傳宗吻在她的櫻桃小口上,大肆吮吸,扯開她的衣衫,露出白嫩嫩的、香噴噴的玉乳,朱傳宗如餓虎撲食,大肆侵伐起來。

  冬雪一會兒發出呻吟聲,滿面紅雲,臉紅得發燙。朱傳宗伸手到她裙下,一個指頭在玉蚌上撫摸了一會兒,然後進去探一探,只覺得泥濘不已。冬雪把身軀一閃,嬌弱無力,攤在他身上。

  朱傳宗知道是時候了,把冬雪抱到休息用的床榻上,把她裙褲解開,露出那香馥馥、白鬆鬆、光油油、熱烘烘的妙物。

  朱傳宗早已經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男歡女愛的事情懂得多了些,當下便吐些津液塗在玉蚌上,自己玉莖上也抹了些。輕輕的掇開兩隻白嫩嫩的玉腿,騎上身去,把冬雪的嫩腿撲在兩邊,抵湊到玉蚌上,將玉莖投入那美妙之處中。

  剛開始道履艱難,十分難進,朱傳宗款款抽送,冬雪羞得用被角遮了臉,任他侮弄。朱傳宗奮力一擊,冬雪一聲輕哼,星眸驚閃之際,已被朱傳宗竊據花葩。

  朱傳宗見她朦朧俏眼不勝可憐,又愛又喜,捧定香腮,親了一下,道:「我的心肝,愛煞我了,你這細皮嫩肉的,滋味真是絕美啊!」冬雪嬌羞滿面,呻吟道:「奴婢一向自重,今日被少爺破我閨軀,以後不可視我如出牆桃李,要把我放在心上,待我好才是。」

  朱傳宗道:「你放心好了,天緣湊合,這是上天的安排,我懂得珍惜的。其他的女人,我都得不到,對身邊的愛人,我又怎麼會不知道愛護憐惜呢?」說完,挺身再弄,這時便漸入佳境了。

  冬雪這時也不覺得疼痛了,漸漸得趣,不斷嬌啼。

  此時津津淫水流出花間,冬雪氣微口喘,柳腰輕蕩,俏眼流盼,朱傳宗大力抽送,二人繾綣情濃,一會兒溶溶露滴,花被雨淋,這才罷了。

  冬雪拿出白綾帕拭取元紅,道:「少爺,白璧蒙塵,請日後一定要愛護奴婢啊,否則奴婢甘願不活,也不要受人白眼。」

  朱傳宗愛若珍寶,起咒發誓,也不在話下。

  二人濃情蜜意,說著情話,朱傳宗見冬雪身體滑如羊脂,潤若膩玉,便不住的撫摸,又撫摸她的玉乳,盈盈一握,暢快淋漓,等摸到下面,冬雪忙將雙手遮了。

  朱傳宗笑道:「心肝,還怕什麼羞喲!摸摸何妨?」冬雪被逼不過,才放開了手,朱傳宗摸在上面,覺得光滑如絹,並無一根絨毛。生得綿圓飽滿,一條縫兒,微露紅心。便伸手指進去,撥弄花心。

  冬雪呻吟起來,嬌羞無限,勾得朱傳宗淫心又起,陽物昂然挺立起來。他便翻身跨上,提起冬雪的兩腿,架在肩頭,從新又幹起來。

  冬雪推阻不了,兩條手臂勾了少爺,仰起玉蚌承受。朱傳宗放出本領,盡力抽送,弄得嫩蕊處唧唧有聲。

  冬雪嬌聲屢喚,媚態呈妍,畏避處閃閃縮縮,無處可逃的嬌俏樣子,激起朱傳宗雄心萬丈,更是奮力大弄。

  冬雪得趣之時迎湊不迭,朱傳宗便深深提頂。將柄頭抓著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冬雪麻癢異常,淫波滋溢,汩汩流下。冬雪柳腰輕擺,口吐丁香,送到朱傳宗口中吮咂。

  朱傳宗見她無師自通,如此風情脫灑,十分高興,一口氣弄了七八百下,冬雪氣喘吁吁叫道:「少爺,你要弄死我啦!」朱傳宗見這個模樣,隨即便緩緩抽插,然後將長柄在外邊研擦良久,等到冬雪心癢難受,淫興大發騷水直淋,這才把身子往上一迎,長柄早已進去了。

  朱傳宗乘勢一連抽挺,徹底沒根。狠提緊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下,抽得一片聲響,如魚嚼水一樣。冬雪氣喘吁吁,腰肢亂擺,雙足齊勾,四肢癱軟,有氣無氣,任憑他抽送研弄,花心狂舞亂動,一陣陣丟了。

  冬雪這時的模樣引得朱傳宗興發如狂,大抽小弄、直搗花心、鸞鳳顛狂,真是驚心動魄。隨著一聲悶哼,朱傳宗這才把冬雪的花心澆灌完畢,伏在冬雪的身上道:「你家少爺會不會幹?」冬雪早已魂飛魄散,閉目喘氣不止,哪裡懂得回答。

  二人摟抱了良久,冬雪才恢復了生氣,嗔道:「還說是吟詩來呢!少爺騙人。」

  朱傳宗道:「誰說不吟詩了?」輕聲道:「花心揉碎渾無主,粉汗沾濡別有香。」

  冬雪羞道:「什麼淫詩啊,我才不聽。」

  兩人綢繆不已,直到月上紗窗,冬雪抵受不住,才起身整發穿衣。

  冬雪起身,道:「少爺,你先別出去,我先走了。」

  然後滿面羞紅,開門緩緩去了。朱傳宗知道她走的慢,是因為剛破身的緣故,看她走得看不見了,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