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 第三十九章 空手而回

  一路上江寒青苦苦思索著,陳彬等人怎麼會受傷呢?是什麼人於的?

  從家人的口中他已經問知,回來的只有自己派去的三個手下一一陳彬,江武雄和李可彪,並沒有其他人跟著回來。

  江寒青心裡清楚,自己原希望三個手下能夠將范虎和孫翔鶴一起帶回來的夢想,十之八九已經破滅了。當江寒青趕到陳彬等人暫時停留的房間之時,看到的是三個形容憔悴的傷號。從三個人身上纏著的繃帶數量來看,顯然都是傷得不輕。

  江寒青還沒有開口說話,陳彬已經搶先站起來道:「少主,我們對不起您!您要我們帶回來的人……我們一個都沒有成功!」

  雖然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是此刻當面得到當事人的證實,江寒青還是感到極度的失望。不過在表面上,他所顯露的表情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江寒青三步並作兩步奔到陳彬面前,一臉關切地扶著地坐下,嘴裡連連嚷道:「別!先別說這些!你們的傷怎麼樣?傷得很厲害嗎?是什麼王八蛋敢向你們下手?」

  看見少主如此關心自己的傷勢,陳彬的心裡自然是十分感動,聲音略顯哽咽道:「少主……我……我們的傷都沒有什麼,只是一些皮肉之傷……只是……少主您交給我們辦的事情還沒有辦好啊!」

  江寒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好像是在聽到他們的傷勢並不太要緊後一下放心了許多的樣子。

  「傷不要緊就好!人最重要,其他的都好說!你說對不對?」

  陳彬覺得心裡一陣火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傻傻地連連點頭。

  江寒青又向江武雄和李可彪兩人也慰問了幾句,才向陳彬道:「你將這一路上的情況都好好說一說吧!」

  陳彬這才將和江寒青分別後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當日和江寒青分手之後,陳彬等人便順著來時的舊路住回趕。

  最初他們計劃是要去找尋寄托在農民家裡養傷的范虎,可是當他們憑著記憶中的道路找到那戶農家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范虎和他的兩個手下已經離開了。

  從那戶農民口中,陳彬得知范虎走的時候其實傷並沒有好完。樸實的農民還告訴陳彬,范虎臨走前說,如果那幾個送他來養傷的朋友回來找他,便告訴他們自己另外有事情要做所以便不等他們先走了,大家以後有機會再見。陳彬等人自然是十分失望,但是人既然已經走了,自己還能有什麼辦法。商量了一下,三個人只好順著官道住西期三岔口方向行去,希望能夠將孫翔鶴拉人伙,那樣也就算不虛此行,在少主面前也能夠交待得過去了。當他們來到三岔口的時候,卻發現了更加令他們吃驚的事情,孫翔鶴開設的客棧居然已經成為了一堆殘垣斷瓦。三個人不由擔心起來:孫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孫翔鶴成為死人了?難道自己一行注定只能是空手而歸?少主托付給自己的事情最後卻一件都完不成?這一次再怎麼說他們都要將事情搞清楚了才能走。打定主意之後,他們找到一家看樣子新開不久的客棧。

  要了兩間房,將坐騎寄存在客棧中,三個人便立刻出門打探消息。

  在孫家客棧的廢墟附近,他們試圖向周圍的鄒人打聽一下是怎麼一回事。結果人家一聽說是有關孫翔鶴的事情居然就立刻來一個裝聾作啞,更有甚者還像躲瘟神一樣躲得遠遠的,然後在人群中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不明白老百姓為什麼反應如此劇烈,一時間陳彬等人被搞得是莫名其妙。正在他們滿腹狐疑的時候「答案」卻自動出現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人數大約有二十來個,手持兵刃順著街道的盡頭迅速地奔了過來,一邊奔跑一邊還囂張地叫嚷道:「誰他媽的在打聽孫家那王八蛋的消息?這不是跟金大爺作對嗎?看老子不要了他的狗命!」

  隨著這群氣勢洶洶的傢伙出現,街道邊眾立刻都閃到了一邊,只留下陳彬三個人傻呆呆地站在路中間。看著獰笑著衝過來的這麼一群凶人,陳彬這時哪裡還不明白孫家人眾遭受到了什麼樣的一種命運。看來是江家眾人走後,金南為了報復那日所受的羞辱,而採取了邪惡的手段將孫家給全毀了。而眼前這一群傢伙顯然正是讓孫翔鶴的客棧變成一片廢墟的原凶。

  但是孫翔鶴本人到底死沒死呢?這個問題陳彬卻還是不清楚。他想,看來還要設法問一間人才行,也許這個答案只能是著落在那個該死的金南身上了。

  雖然自己一方只有三個人,可是看著衝過來的那群人虛浮的腳步,陳彬心裡一點都不緊張。

  「哼!不過是一群地痞流氓罷了!看來是那個叫什麼金南的傢伙派來的!嘿嘿!憑這種三腳貓的傢伙居然想來對付我們三個江家武土中精選出來的高手?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看了看身邊想要拔出兵刀來的兩個同伴,陳彬輕輕搖頭道:「別急!對付他們不用兵器都行!先教訓教訓他們,引出背後的主子再做計較!」

  江武雄和李可彪聞言之下便止住了拔刀的動作,靜靜地立在當場等待那群傢伙的靠近。

  那群凶人對於陳彬等人所表現出來的鎮靜居然沒有半點反應,一點都沒有體會到這背後所隱藏的含義。在他們看來,眼前這三個傻鳥一定是被自己一群人所表現出來的氣勢給完全嚇呆了,所以做不出任何動作來。

  當這群人真正和陳彬三人交手的時候,才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眼前的三個傢伙並不是給自己嚇傻了,而是完全沒有將自己一群庸手放在眼內。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陳彬他們三兩下便迅速將這群狗屁打手玩了一個落花流水。

  路邊躲得遠遠看熱鬧的老百姓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十來個手持兵刀的壯漢卻居然鬥不過三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空手男子。

  被陳彬等人教訓得滿地找牙之後,二十幾個漢子意識到眼前的三個人是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應付的高手。將手中兵器拋了一地,在路邊眾人的嘲笑聲中,一群人連滾帶爬地狼狽逃走了。

  旁觀眾人發自內心的歡呼和開心的笑聲,在在表明了這群傢伙在老百姓心目中是多麼的不受歡迎。雖然如此,卻還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向陳彬等人表示親近。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才只是剛剛開始,遠遠沒有結束。如果自己向這三個外來人表示了好感,待會兒又被人家翻盤了,難保自己就能夠安全脫身。抱著這樣的想法,所有的人都像先前一樣遠遠地躲在一邊,心安理得地準備繼續欣賞好戲上演。

  只有一個好心的老頭子實在忍不住了,出聲提醒陳彬他們道:「小伙子,你們快走吧!待會兒來的人可就厲害了!雖說三位也是武功高強之士,但是刁、心駛得萬年船啊!何況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三位何必非要賭這麼一口氣呢?你們不是已經教訓過他們了嗎,先迴避一下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陳彬感激地向老人點了一下頭道:「老丈!多謝指教了!您放心!這件事情是人家來招惹咱們,可不是咱們去招惹人家!我……」

  還沒有等陳彬將話說完,路邊已經有兩個看上去是那個老頭子親屬模樣的人靠了過來,將老頭子一把拉著,急匆匆地走了開去,顯然是不願意讓他和陳彬多說,以免惹禍上身。陳彬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理會旁邊眾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帶著江武雄和李可彪迂自走進路邊一個酒家坐了下來。嚇得酒家裡面原來擠得滿滿、看熱鬧的人群一下子就作鳥獸散了,連店小二和老闆都躲到了酒家的後廳裡去!三個人坐在那裡只等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突然聽到外面街道上傳來一陣清晰的馬蹄聲,逐漸由遠而近。聽那聲音,人數也不是很多,估計也就是四、五騎的樣子。馬蹄聲迅速來到酒家外面,就在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是幾個人甩蹬下馬,從酒家的大門走了進來。陳彬抬頭向來人看過去。進來的一共有六個人,四男二女。

  上次見過的王美雲和金南都在裡面,不過他們卻像兩個隨從一樣,低著頭走在最後。走在最前面正中的是一個五十來歲年紀,短鬍鬚,看上去十分精悍的男人。走路的時候腳步點地無聲,顯出此人的武功實在是不容小覷。而走在他身邊的是另外的兩男一女看上去大約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一個個也都是儀表堂堂,舉手投足閒自然有一種高手的風範。

  陳彬一看進來的幾個人這般模樣,心裡不禁也是有點暗暗吃驚。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想到對方會有什麼好的幫手,只是估計那幫打手回去之後會向王美雲和金南報告,然後由這兩個傢伙出馬來對付自己三人。

  在他看來,在這樣的實力對比下自己三人雖然不敢說絕對會贏,但至少也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敗。所以當先前那個老頭子叫他見好就收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聽從的意思。可是現在看到走在王美雲、金南前面的四人,陳彬立刻覺得有點後悔了。因為從這四個人表現出的氣勢上來看,在武功上無疑都是不會比自己三人差的好手;而且從四人走進來時的神態來看,他們的地位顯然比王美雲還要高。陳彬雖然臉上不露聲色,但是心裡卻暗叫苦。他意識到自己先前太輕敵了,嚴重低估了敵人的實力。眼前這四個人他可以斷定是王家的直系,是專門趕來這裡坐鎮的好手。

  看樣子他們應是上次白瑩玨在客棧裡面教訓了一下王、金二人之後才來到這裡的,假如他們上次看我已經到達,絕對不會在發生那種事情之後還能夠任由江家人眾隨意離去。他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同伴,從他們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同樣的憂慮。可是事到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先不讓敵人看出自己的虛實,走一步算一步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陳彬坐在那裡屹然不動,連看都不再多看來人一眼。而江武雄和李可彪顯然也同樣的打算,坐在那裡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態。打量著坐在酒家中的三個神秘敵人,王家的人顯得也有點退疑。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為首的五十來歲老者咳了一下開口道:「這三位刁、兄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大家能否交個朋友?」

  陳彬抬起頭來,冷冷地打量了王家的人一會兒,平靜道:「這位老丈,我們三個從哪裡來我想並不重要!至於交朋友嘛,我們一向是希望和別人交朋友的。可是今天剛入貴地就受到了那幫粗人的襲擾,不知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老者尷尬地笑了笑,悠悠「明人不說暗話吧!幾位不知和孫翔鶴是什麼關係啊?」

  陳彬啞然失笑道:「老丈莫非小子的父母官?怎麼連我們和別人是什麼關係都要多加詢問?」

  站在老者身後的一個男子臉露憤然之色,冷哼了一聲開口道:「小子,別裝糊塗了!我今天老實告訴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先前那個老者就插話進來道:「思聰,不要衝動嘛!我這個老頭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年輕人急什麼急?」

  語氣雖然十分平靜,但是話吾中卻隱約指責那個男子不注意輩份上的差距,不應該在他還沒有和對方交涉完的情況下就隨意亂放話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陳彬聽到「思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更加肯定自己先前的判斷沒有錯,對方絕對是王家的直系!四大國公家族的家規各有不同,但是有一個規定卻是在每一個家族中都有的:那就是每一輩人取名字時都要嚴格遵照家族制定的字輩規則;而且有直系親屬才能夠在名字中使用家族的字輩,其他旁系人等必須避諱。這一規定在四大國公家族中都是要求成員必須嚴格遵守的。四大家族就是以此來實現從名字上就能判斷出此人在家族中的輩份和血緣親疏度。

  像江家當代家督一輩就是「浩」字輩,而江寒一輩就是「寒」字輩。而跟江寒青同輩的林奉先因為是外戚,所以必須避諱,名字中絕對不能出現在江家的家譜中列入字輩排列的字來。例如:什麼「林浩先」、「林寒先」這類的名字都是必須禁止的。

  剛才那個老頭叫另一個男的「思聰」。這個「思」字就是目前定國公王家年輕一輩所用的字,像王家的少主就叫做「王思廷」。所以這個「王思聰」應該就是王思廷的直系同輩,估計是他的什麼堂兄弟之類的人物。而那個老者顯然跟王家當代家督王明德同輩的身份。陳彬等三人作為世襲家族武士,從刁、在江家長大,自然知道四大國公家族直系成員所學到的武功是多麼精妙,遠遠不是一般家族武士所能夠比擬的。想到這裡,三個人心裡更是不戰先怯,暗自思忖待會兒應該怎麼逃脫。那個叫「思聰」的人被老者教訓了一頓之後,臉上顯出十分不服的神色,嘴裡卻還是只好開口認錯道:「是!四叔,我錯了!您老請繼續!」

  由于思聰站在那個被他稱作「四叔」的老者身後,所以對方並沒有看到他不滿的神色,只是聽到了道歉的這兩句話,感覺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繼續向陳彬等道:「小伙子,我老實告訴你吧!那個孫翔鶴在邱特人入侵之時,勾結敵奸,擾亂本地民心,造成軍民紛紛棄城內逃,險些釀成大禍。如今邱特變夷敗走國內,他的陰謀也被大家所知悉。於是群情激憤之下,就將他的客棧房屋給拆掉了!兄弟啊,你跟他不會有什麼關係吧?那可是裡通外奸的罪名哦!」

  陳彬冷笑道:「你說他勾結外奸,可有證據?還有啊,他的家人又何罪之有?你把他們都弄到哪裡去了?我們剛才只不過看到他開設的客棧成了一片廢墟,忍不住在路邊打聽了一下他的情況。這難道也算是裡通外國?這難道就應該被你們的人砍殺?」

  老者於笑幾聲道:「這個……嘿嘿……嗯……這個孫家的人……唉!這個……其實他們還不是被他們自己的主人,那個叫什麼孫翔鶴的害了。你看這個孫翔鶴居然就扔下自己的家人獨自跑了。唉!小兄弟,你又何必為了這種無情無義的人犯事呢?你知不知道他現在的下落?不如協助我們將他緝拿歸案!」

  陳彬這時心裡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那個孫翔鶴還是知機先逃了,並沒有被王家抓住,只是他的家人遭了殃而已。看樣子王家的人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眼前只有先想辦法脫身,等回去熏報少主後,由他再想辦法找尋這個人。心裡這樣想著,陳彬嘴上對王家的人也沒有絲毫的客氣了,冷笑道:「哼!協助緝拿歸案?你們這幫土匪真的以為自己是官府啊!哈哈!好笑!

  老者看到陳彬擺明了不給面子,心裡暗暗火起。如果不是因為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害怕貿然動手自己吃上暗虧,他早就衝上去跟這三個毛頭小子於起來了。

  「小伙子,你不要太頑固了!嗯……萬事好商量嘛!撕破臉皮可就大家都不好說話了!年輕人還是聰明一點好啊!」

  陳彬對於老頭子的話一曬道:「撕破臉?你們剛才派人來動手就不怕撕破臉?」

  嘴上這樣說著,眼光卻瞄向了身邊的兩個同伴。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每天裡練武搏鬥都在一塊兒,早已經做到心意相通。江武雄和李可彪兩人一看他的眼神,立刻明白是要準備開溜了,立刻做好了隨時起身逃命的準備。老者聽了陳彬絲毫不留情面的回答,知道今天是不能夠善罷甘休的了。冷笑了兩聲,將一隻手放到身後作了一個手勢,示意身後眾人準備動手,口頭上卻還繼續勸慰陳彬。看見老者的手勢,站在他身後的五個人都緩緩將手挪到了腰間的劍柄上陳彬一看王家眾人的動作,知道形勢不妙,不能再多加拖延了。不顧老者還在囉嗦,陳彬突然縱身跳起將身前桌子一把掀翻,然後順勢一腳踢到桌面上,偌大一張桌子立刻向王家人飛了過去。

  「快走!從後面走!」

  陳彬一聲大吼,當先便向客棧後進衝去。江武雄和李可彪緊隨其後。王家的老者怒吼著一掌擊打在迎面飛來的桌子上。

  「喀嗦」聲中桌子凌空解體,弄得小小的酒家中滿是木屑灰塵。

  「他媽的,原來是在那裡裝腔作勢嚇唬老子!想要跑!門兒都沒有!給我追!」

  老者大喝一聲、不顧空中還在散亂飛舞的木屑,當先便向後面衝去,而另外幾個人也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追了上去陳彬三人從酒家的後門中衝出去。發現身處的地方是一條刁司、的無人深巷。此時哪裡還有空間多加打量,順著巷子便住下奔了過去。而王家的幾個人也迅速衝出了酒家,跟在後面緊追著。

  慌亂中三人只聽見城中到處都是警號聲、呼喊聲,整個三岔口小城似乎在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間便完全亂了套。

  「他媽的,看來這幫狗賊已經完全控制了三岔口:完全不把地方官府放在眼內了!」

  李可彪一邊亡命奔跑,一邊大聲叫嚷著。廢話!這裡還有什麼地方官府?他們就是官府了!你看他們那個囂張勁兒,比在他媽的封地裡面還要橫!「江武雄也是滿肚子的牢騷,聽到李可麼一說,自然也跟著叫嚷起來。看他激動的那勁頭,如果不是因為身後不遠處就是追上來的敵人,看樣子他真的會將李可彪拉住就地聊他大半天。陳彬見兩個人逃命的時候,還在那裡鬧嚷廢話,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回頭看了看身後距離越拉越近的追兵,他急忙大喝道:別他媽的廢話了!趕快衝出巷子再說!」

  看看就快要到達巷口,從而衝出巷子進入街道中,迎面卻從巷口進來一群手拿刀槍的小嘍囉,吶喊著向他們衝了過來。要是在平時,這麼一群刁、嘍囉對於江家武土來說自然不過是刁、菜一碟罷了。可是現在身後卻還有著幾個王家的高手跟在後面,他們又怎麼能夠讓這群嘍囉給纏住呢?眼看就要被對方兩面夾擊,危急中陳彬突然靈機一動。煞住急住前衝的身形,大吼一聲道:「跟我來!」

  轉身對著開設在巷子旁邊的一道木門用力一腿,「碰」的一聲木門應聲倒地。來不及細看裡面是什麼地方,三個人立刻慌不擇路地衝了進去。順著後進通住前院的道路奔進了大廳,他們才發現這裡原來是一個熱鬧的妓院,裡面滿是各色各樣的妓女和嫖客。這麼三個如狼似虎的人凶狠地穿堂過戶,立刻引起了裡面的鶯鶯燕燕們的一陣驚惶尖叫。慌亂中江武雄還不忘了驚一句:「操!

  子居然這麼進了一回窯子!真是他媽的丟人現眼!「當他們從妓院前門衝出去的時候,便進入了三岔口的一條繁華的街道中。此時這條街道上滿是驚惶失措、尖叫著奔來嚷去的普通民眾。這些人顯然已經被王家的嘍囉們滿城搜索的舉動給嚇住了,紛紛惶急地奔逃著,希望能夠找個地方躲避眼前的橫禍。大致辨識了一下方向,江家三個人混在亂紛紛的人群中,向著自己寄存馬匹的客棧奔了過去。只要騎上坐騎他們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只要行動迅速,相信敵人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陳彬回頭望了望來時的方向,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紛亂的人群,看得人眼花繚亂,根本無法看清楚王家的人到底在哪裡。不過他卻更加感到高興,在這樣的情況下既然自己都看不見對方,對方想要看到自己的可能性自然也不大。果然,在人群的掩護下陳彬三人很快便順利地混進了客棧之中。不敢多做停留,三個人騎上戰馬便衝出客棧逃命去也。這時三岔口的街道上已經見不到什麼人影。三岔口地方本來不大,這麼一段時間已經足夠大多數的人溜回住所避難。順著空曠的街道,陳彬三人縱馬向西而去。一路上偶爾有幾個小樓羅跳出來試圖阻檔他們的去路。這種螳臂欄車的舉動自然不能給三人造成任何麻煩,只不過是多了幾個可憐生徒然罷了。當三岔口那低矮的城門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時候,陳彬心裡是一陣狂喜,大喝一聲」駕「,雙腳猛踢馬腹。戰馬受痛之下,奔行得更加迅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只有幾個小樓羅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坐騎,還在後面追趕。

  不屑地冷笑一聲,陳彬扭頭對江武雄叫道:「武雄,快看後面!還有幾位朋友依依不捨地在給我們送行呢!」

  江武雄和李可彪聽他這麼一說也回頭望了一望,同聲哈哈大笑起來。就在三人興高采烈以為自己已經逃出生天的時候,眼前卻突然異變陡生。

  尖銳的箭矢破空聲突然響起,漫天的箭雨從城牆上激射而下。陳彬大叫一聲不好,急忙將手中寶刀舞動得密不透風一般,試圖阻止鋪天蓋地向自己射過來的箭矢。眼看著三便要衝到城門洞中,陳彬覺得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撞擊在自己的左臂上,力道強猛得讓他在馬上晃了一晃,要不是他的雙腿正死命夾住馬腹,這股力道多半要將他衝倒落馬。

  「糟糕!我中箭了!」

  陳彬心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便立刻感受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強烈疼痛,手裡寶刀揮動的速度也隨之明顯地慢了下來。如果這時再有一支箭射下,陳彬除了命喪當場絕無他路可選。萬幸的是,這個時候他的坐騎已經衝進了城門洞中,躲過了後面連續而來的奪命勁箭。

  當城樓上的弓箭手急急忙忙從城牆的一端衝到另一方的時候,江家三人已經衝出城門洞老遠。距離變遠之後,弓箭的準確性便迅速降低。在徒勞地段了幾箭之後,幾乎所有的弓箭手都放棄了射殺敵人於城下的想法,只能是目送三個命大的敵人漸行漸遠。在奔出敵人射程老遠之後,又不見有人追上來,陳彬這才放下心來轉頭打量同伴的情況。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大跳。原來在三個人中,陳彬的傷卻還是最輕的。李可彪中了兩箭,一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而江武雄居然一人中了四箭,兩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一箭在肩膀,渾身上下被鮮血染得像一個血人一般。看他趴在馬背上一動不動的樣子,顯然已經是痛得昏死過去。手臂上的劇烈疼痛讓陳彬覺得說話都有點困難。他強忍著痛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向李可彪作了一個手勢,示意停下來休息一下,然後便試圖靠過去泣住江武雄的戰馬。誰知他剛一抓住馬緬,那匹戰馬卻突然像發瘋般地向前猛力竄出,頓時將毫無準備的陳彬拉落自己的坐騎。耳邊聽到李可彪的驚呼,陳彬只覺得渾身一陣劇痛,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在陳彬落馬之後,李可彪撐著傷痛趕上去勒停了江武雄的戰馬,然後又費盡力量將摔得昏死的陳彬綁到了自己的戰馬上。就這樣一個輕傷號硬是帶著兩個重傷號趕了二十里路,找到了一戶農家才歇息下來。不過李可彪最後卻比陳彬還倒嵋,在那戶農民已經驚叫著奔過來準備扶他下馬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授到最後,重重地從馬上直接掉下地來。於是當陳彬再醒過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被繃帶將全身捆得嚴嚴實實的,躺在一個農家的床鋪上。他忍著疼勉力轉動了一下頸部,看到的卻是躺在旁邊的,和他一樣被纏滿繃帶的兩個傷號,正是臉露苦笑望著他的江武雄和李可彪。在這個時候,如果王家的人能夠勤快一點從三岔口追下來的話,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擒下江家的三個倒嵋蛋。可惜王家的人並沒有追下來,也許他們認為這三個無名小輩並沒有值得他們大動於戈的需要吧。就這樣在那戶農民家休息了十幾天後,江家的三個可憐生終於拖著勉強能夠行動的病軀踏上了回京的道路。沿途可以說是歷盡艱辛,最終他們還是硬挺著回到了家中。聽完陳彬的述說,江寒青心裡深覺失望。眼看到手的兩個人才就這麼不知去向,任他對世事怎麼看得開,自然都還是會覺得十分惋惜。坐在那裡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江寒青搖頭感歎道:「想不到這一趟你們的運氣這麼差。要找的人一個都沒有找到,自己反倒被搞得要死不活的!唉!也沒有什麼!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對了!你們也就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將身體養好再說!」

  又安慰陳彬他們三個人幾句,江寒青便起身離開了。臨走前吩咐站在一旁的林奉先安排最好的醫生照顧陳彬他們,讓因為自覺沒有完成少主交付的任務,而一直愧疚在心的三個人更是大為感動。走出陳彬他們養傷的院子,江寒青顯得心事重重,順著院子裡的石路漫無目的地緩緩閒蕩。看著他那鬱悶的樣子,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白瑩玨忍不住出聲問道:「青,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是不是因為陳彬他們沒有將你想要的人才帶回來?」

  江寒青立定腳步,轉過身來看了滿臉關心神色的白瑩玨一眼,強顏笑了一下道:「不是!不是這個原因!」

  「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你怎麼看上去悶悶不樂的樣子?」

  江寒青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日望玨的問題,只是站在那裡抬頭望天傻傻出神。良久他突然轉頭向著白瑩玨展顏一笑道:「哈哈!不想了……想通了!」

  白瑩玨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莫名其妙,茫然問道:「什麼?你說的是什麼?什麼想通了?」

  江寒青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頭,笑道:「哈哈!我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想昏頭了。忘了你什麼都不知道!」

  白瑩玨既然聽到他說出了那麼一句話,此時自然不肯放過他,纏著地不放道:「那你倒是告訴人家,你到底想的是什麼啊?怎麼突然又想通了?」

  江寒青開始還笑著不想告訴她,後來實在是被她纏得沒有辦法了,才解釋道:「我剛才是在想為什麼王家會這麼重視三岔口這個地方?僅僅是為了不讓異己勢力在那裡立足居然可以搞得那麼明目張膽?」

  白瑩玨點頭道,「原來是在想這個!那你想通後的結論是什麼?」

  江寒青突然向她眨了眨眼,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道:「你光問這個於什麼?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來!」

  白瑩玨還沒有開口問他想起了什麼,江寒青已經主動將嘴巴湊到了白瑩玨的耳邊輕聲道:「我想起了……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於過事了?」

  自瑩遷想不到他居然是一下子想起了這件事情,面紅過耳低頭柔聲道:「你……其實也沒有多久啊……就十來天吧!」

  被江寒青這麼一提,白瑩玨那已經完全習慣了淫蕩生活的肉體立刻開始變得火熱起來。想起自己確實已經有十幾天時閒沒有和江寒青真正的親熱過了,她很不得江寒青立刻伸手樓住她一陣愛撫。而剛才還纏著江寒青問個不停的事情此刻也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可是江寒青卻並沒有如她所願的那樣主動伸手樓住她,反而是突然轉過身不再理會她,邁開大步向前走去。那樣子似乎是他已經看透了白瑩玨內心的渴望,存心捉弄她一回似的。

  看到江寒青勾起了自己身體裡的渴望,卻又殘忍地不願而去,白瑩玨更加是心癢難搔。緊緊跟在江寒青的身後,她多麼希望江寒青能夠回頭來抱住她輕憐蜜愛。可是殘忍的男人卻始終沒有理會她,甚至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

  白瑩玨終於忍不住了,趕上去挽住江寒青的手,膩聲道:「青,我們……是不是去……那個?令她想不到的是,江寒青居然帶著一種茫然的表情反問她道:」什麼?哪個?你說的是什麼?「

  看著他那可惡的表情,白瑩玨簡直是欲哭無淚,心裡突然想就在這裡將他按到地上,兩個人猛於一盤。清楚地看出白瑩玨目光中火熱的慾望,江寒青心裡這時已經快要笑開花了,但是表面尚卻還是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到底想於什麼?「讓江寒青都沒有想到的是白瑩玨居然猛地伸手到他的下身,隔著褲檔捏住他的肉棒膩聲道:」主人!我要這個!求你給我!「江寒青這段時間以來,對於自己調教白瑩玨的成績一向十分自豪,卻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淫蕩到這個地步。被她這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動作搞得在那裡愣了一下之後,江寒青興奮地笑道:」好啊!賤人,居然變得這麼淫蕩了!很好主人待會兒要好好地獎勵你一下!「

  江寒青這樣說著,雙手已經移到了白瑩玨的裙子後方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命令道:「走!回房去,好好侍侯主人,讓主人今天真正爽一把!」

  兩柱香的時間之後,白瑩玨已經是脫得精光的站在暗室中為江寒青表演手淫。像任何一個虐待狂一樣,這時的江寒青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形象。高聳著肉棒站立在白瑩玨面前的樣子,完全像是一個淫虐地獄出來的魔鬼一般。輕輕玩弄著穿在白瑩玨乳頭上的那對精緻的乳環,江寒青滿意地欣賞著白瑩玨因為瘋狂均手淫而變得無比淫蕩的表情。她那美麗的臉蛋兒由於激情變得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通紅,上面密佈著因為激烈的動作而產生的細細的汗珠。從江寒青的角度能夠清晰地看到她眼角的絲絲魚尾紋,可是這歲月留下的痕跡不但沒有讓江寒青感到厭惡,反而更加大了他在凌辱成熟女性時所感受到的快感。

  此刻喘息和呻吟聲正不斷從白瑩玨那張平日裡看上去十分端正的櫻桃小嘴中發出,更加深了房間裡的淫靡氣氛。白瑩玨以近乎自虐的動作翻開自己的陰唇,用手指抽插那似乎永遠沒有於涸過的陰道。

  「賤人,自己挖弄肛門吧!」

  隨著江寒青的命令,淫賤曠性奴隸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便將另一隻手的手指從身後伸進了自己的肛門中挖弄。淫水順著她的手指緩緩流出,再順著豐滿的大腿住下流去。

  江寒青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她成熟的裸體,突然用力拉扯了一下她胸前的乳環。兩隻手正忙著玩弄自己陰道和肛門的女人,差點因為他這個動作帶來的刺痛而失去了平衡。嘴裡輕聲「啊」了一聲,白瑩玨的臉上顯露出痛苦的表情,可是眼神中卻滿是渴望的味道。而下體流出的快樂的液體也更見增多。江寒青將她推倒在床上的時候,白瑩玨的陰戶周圍已經完全是濕淋淋的一片了。彷彿是在包粽子一般,江寒青用繩子將白瑩玨緊緊捆了起來。繩子勒得很緊,在胸部的位置將兩個豐滿的乳房擠得嚴重變形向前凸出。而勒在胯下的繩子更是深深陷入了肥厚的陰唇中。粗糙的繩子摩擦細嫩陰部皮膚的痛苦感覺,刺激得白瑩玨的陰核充血後高高凸起。而隨著她身子的扭動,繩子又不免碰到她那敏感的陰戶,於是她體內的慾望似乎也變得無窮無盡起來。將白瑩玨的大腿大大地分開後,江寒青把她的雙腳腳裸分別綁在一根木棒的兩端,整個身體就此形成了一個人字型,而陰戶也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江寒青並沒有到此為止,抱著白瑩玨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那裡有四根鐵鏈從空中垂了下來,每根鐵鏈的末端都是一個鐵製的梗桔。將白瑩玨的手腳分別套人鐵鏈上的桎桔後,美麗的肉體就這樣以雙腳被分開的形狀吊到了空中。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腳上四個極裕與皮膚接觸的地方,白瑩玨感到了強烈的痛苦和害怕,那種感覺就好像她的身體隨時都可能被撕裂成四塊一樣。

  嘴裡不斷呻吟嗚咽著,可是不爭氣的陰道中出的淫水卻順著屁股溝流下,最後一滴滴的像雨點一樣掉落地面。江寒青手裡提著一根皮鞭,圍著自己的「傑作」轉了一圈後不禁感歎道:男人這一輩子如果能夠擁有一個這麼美麗的肉體,就算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我江寒青卻又何德何能,卻擁有了這麼多的風騷尤物?唉!人生至此,夫復何求?「這樣發著感慨的時候,他手中的皮鞭卻並沒有絲毫地停頓,連續不斷地擊打在白瑩玨的乳房上、陰戶上和大腿上。在」啪啪「的皮鞭擊打皮膚的聲音中,白瑩玨那被吊在半空中的肉體也隨著不斷地痛苦扭動,嘴裡更是不斷淒厲慘叫著。雪白的Mn體在空中扭動的美麗畫面刺激著江寒青虐待狂的血液。用力抓住白瑩玨那披散後長長拖到地面的秀髮拉扯著,江寒青咆哮道:」賤人!這樣爽不爽!嗯!告訴我,爽不爽?大聲點!我聽不見!「淚流滿面的白瑩玨拚盡全力回答道:」是……主人……爽……我……很爽!「

  走到白瑩玨的雙腿間,正對著她裸露的陰戶江寒青將,一根粗大的木製假陰莖對準了緊閉的肛門。幾乎沒有等白瑩玨有所反應;江寒青的手臂用力住前一送。巨大的木製假陰莖就殘忍地突破了肛門口的阻檔,順利進入了白瑩玨的身體裡面。雖然已經習慣了肛門被殘忍玩弄,但是那和木製品粗暴摩擦肛門幾乎沒有等白瑩玨有所反應;江寒青的手臂用力住前一送。巨大的木製假陰莖就殘忍地突破了肛門口的阻檔,順利進入了白瑩玨的身體裡面。

  雖然已經習慣了肛門被殘忍玩弄,但是那和木製品粗暴摩擦肛門皮膚所帶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還是使得白瑩玨難過得翻起了白眼。

  「賤人,等一天有機會了!我一定要召集天下的能工巧匠們,為你這種賤人設計出最新穎的器械來,到時候一定會讓你爽個夠!」

  江寒青一邊粗暴地用假陰莖玩弄著白瑩玨的肛門,一邊陶醉地構思著未來生活的美好畫卷。白瑩玨此時似乎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只能以含糊的嗚嗚聲回應著江寒青的話語。可是當江寒青的手撫摸她的陰戶時,白瑩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又再次充滿了力量。雖然人被吊在空中,但是她發瘋的扭動絲毫不比躺在床上時差多少。用力拉動深陷進白瑩玨肥厚陰辱中的繩子,江寒青辱罵道:「賤人,你看你多麼淫蕩啊!只是輕輕摸你一下,你就蕩起來了!」

  隨著罵聲江寒青還用力地在她豐滿的肉體上扭掐,而手裡的皮鞭也更加兇猛地抽落在白瑩玨的乳房和小腹上。當江寒青手裡拿著的假陰莖狠狠搗入白瑩玨的肉穴中的時候,淫蕩的女人浪叫著達到了幸福的頂點。看著白瑩玨那不斷流出淫水的陰洞,江寒青發出殘忍的冷笑。

  「這麼快就洩身了!你這個騷貨怎麼越來越快了!口內!第28頁以後再道麼早洩身,我就把你的騷良割去餵狗!聽清楚沒有?」

  聽到主人的罵聲,哭得歇斯底里的白瑩玨那裡還能夠說出什麼話來,唯有拚命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到了。將被折磨得夠慘的白瑩玨從吊著的鐵鏈上放下來,並且解開了捆綁她的繩索,江寒青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密佈滿是繩子捆綁後留下的痕跡,和皮鞭抽打的血痕。

  雖然看著心愛女人身上的慘狀,江寒青心裡曾經閃過那麼一刻的不忍,可是虐待狂的血液依然沸騰的情況下,江寒青很快便將對眼前女人的憐惜感覺拋到了身後。當江寒青將剛剛從痛苦的折磨中緩過勁來的女人按到床上的時候,白瑩玨還以為自己可以開始輕鬆的享受了,不禁興奮得叫出聲來。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空想,江寒青並不是要讓她享受性交的快樂,而只是想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塗上刺激性的藥膏。

  粗暴地用手指沾上藥膏在白遣玨的陰道和肛門裡面塗弄了一陣之後,江寒青再次用繩子將白瑩玨的雙手反綁到了背後,然後便站在旁邊得意地等著欣賞她發情的騷樣。當藥膏開始發揮作用的時候,白瑩玨感覺到自己的陰戶上、肛門上傳來的全是一種蝕心的麻癢感,她恨不得能夠立刻得到一個硬東西的插入自己下體的兩個肉洞中。可是江寒青始終只是站在旁邊冷笑著無情地觀看,一點也沒有上來幫助她的意思。而她自己就算是想手淫也不能,因為她的手已經被綁了起來。她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拚命地扭動大腿,試圖依靠大腿根部的摩擦來減輕這種難熬的騷癢感覺。當藥膏的作用發揮到極限的時候,白瑩玨幾乎失去了動彈的力氣,只能是躺在床上可憐地翻著白眼。她的力氣幾乎已經全部用光了,可是那該死的騷癢感覺卻變得越來越強烈,幾乎使得她的身子失去了所有的其他感覺。無助而茫然地看著江寒青,白瑩玨心裡是極度渴望男人的插入。她的目光中充滿了無助、淒涼、難受和哀求的情緒。可能是受了她那複雜而可憐的目光的影響,江寒青終於不忍心再看她受折磨了。撲到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將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中。已經快要癢得麻痺的陰道突然被硬硬的陽具塞滿,白瑩玨舒服地吐了一口氣,身子飄飄然恍若要達到快樂的頂峰。她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她只知道只要眼前這個心愛的人兒能夠每天讓她這麼享受一次,她就什麼都不要求了。雖然雙手被綁住了不能動彈,但是白瑩玨還是竭盡全力用自己的方式表達了對江寒青的熱愛,她的雙腿緊緊地纏繞到江寒青的腰上,那道就想要舟他的腰夾斷一樣。

  「青,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去死!」

  當她用最直接的示愛方式吐露出對江寒青的愛意的時候,江寒青給子她的是更加猛烈的抽插,而這恰恰是她所最渴望得到的享受。強烈的快感讓她開始有點神智不清。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已經上了天,成了仙,一切的痛苦都已經離她而去,剩下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這麼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