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 第一章 別子西行

  此時時正三月,帝國首都永安府在經過了四個月寒冷的冬天之後,終於迎來了第一樹春芽。回來得較早的侯鳥已經開始築巢了。

  在帝國皇城之內的一個大院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俊朗小生正站在台階處呆望著樹上忙忙碌碌的小鳥。

  「青兒,你在想什麼?」

  柔美的聲音從他身後的房內傳出。甜甜的,像黃鶯的叫聲一樣好聽。使人不自禁猜想聲音的主人會不會是一個大美女。

  那個青年仍然望著樹上的小鳥,歎了一口氣道:「春天又來了。大軍出征的日子又快到了吧?母親也應該要到西域去了吧?」

  房裡沒有聲音,良久才傳出一聲歎息:「唉!」

  一時屋裡屋外一陣死寂,唯有樹上小鳥的喳喳叫聲。

  青年又站在那裡愣了半天,終於轉身走進屋去。

  房間裡坐著一個美艷少婦,頭梳流雲飛髻,滿頭珠翠,薄施粉黛,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

  她此時也正坐在椅子上望著地面發呆,等到察覺青年走近,方才驚醒過來。一雙水靈靈的鳳眼掃向青年,柔美的聲音再次響起:「青兒!母親也捨不得離開你啊!可是現在朝中的局勢你也知道,上個月你父親跟定國公王明德當著皇上的面為了南征事宜吵得個天翻地覆。你父親明白兵凶戰危,唯兵不祥的道理,堅決反對再次大舉出征。而王明德只想把自己的兒子安插到南征軍主帥的座位上,希望南征勝利,來一個名利雙收。他聯合文淵閣的四大學士指責你父親是沽名釣譽,還說什麼有些家族勾結邊軍豪強,擁兵自重,還朋黨為奸,試圖掌控朝政。唉!兩年前皇上硬要我從西域駐軍中回來當這個什麼帝國首相,又不准我辭去西域駐軍統帥和西域都護府都督之職,說是憑我的威名方能鎮服西蠻不致產生異動。當時我就知道日後必定引來朝臣功擊,不過為了和你相聚也只好勉強受命。兩年來,我處處小心,但行清靜無為之治。力求和眾大臣都和睦相處,哪知道最後……。唉!半個月前,我辭去帝國首相之職,請求皇上讓我返回西域駐軍,實在是沒有辦法!」

  這個少婦正是當今大夏帝國的首相,也是當今帝國的無敵戰將——鎮國公夫人陰玉鳳。陰玉鳳是帝國歷史上至今為止僅有的五個大元帥之一。她十七歲時隨父親——當時有「帝國第一猛將」之稱的帝國元帥陰士雄出戰西陲,迎戰西蠻聯軍。在父親中伏身亡之後,率殘部兩萬人防禦天狼山口,擊潰蠻族十五萬大軍,斬殺蠻族第一戰將——哈密笞,一舉成名。其後十一年,率麾下的「玉鳳軍團」橫掃帝國西部的強橫遊牧民族,大戰43場無一敗績,滅國七十二、拓地千里。33歲獲封帝國大元帥軍銜,與同時代的另一個帝國大元帥——安國公夫人石嫣鷹並稱帝國兩大無敵女將。在她二十歲時,跟負責她的軍隊後勤保障工作的鎮國公江浩羽認識,並在當年就閃電結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兒子江寒青。她結婚的時候曾遭帝國其餘三大家族全力反對,差點沒有成功。此刻跟她說話的青年正是她心愛的兒子江寒青。

  看著母親滿腹不平的樣子,江寒青安慰她道:「這樣也好,母親以後就不用為那群小人生氣了。」

  說完笑嘻嘻地俯頭過去在母親臉蛋上親吻了一下。

  陰玉鳳啐了兒子一口:「呸!小傻瓜,好你個頭!媽媽是捨不得離開你。對了!你這沒良心的是不是很高興!?以後沒有我在你身邊,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去勾引女人了,是吧?」

  說著在兒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江寒青忙摟住母親:「怎麼會呢?我也捨不得母親呀!再說天下的女人除了母親您之外,哪個會被我看上啊?」

  說著他的手就伸進了母親的衣襟,握住母親的左乳揉搓起來。

  陰玉鳳媚眼如絲地瞟著兒子,面帶紅暈,嘻嘻笑著,任由兒子玩弄自己的乳房。

  原來,性發育非常早的江寒青,在十歲的時候就開始把母親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十二歲起受當時貴族家庭流行的淫蕩作風的影響,江寒青又迷上了性虐待,從那時起江寒青天天幻想能夠把母親變做自己的女人,並尋找著機會。

  終於在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親的軍營裡,在慶祝母親對敵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勝利的晚會之後,十三歲的江寒青姦淫了被手下將士勸酒灌得暈乎乎的母親。

  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當母親清醒之後並沒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與江寒青亂倫偷情的刺激,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與江寒青性交。在床上的時候,她就像一個發情的小女孩一樣,在江寒青的面前撒嬌,作出種種媚態來勾引江寒青。連江寒青有些時候都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是別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美女戰神」?漸漸的江寒青發現了母親體內深藏著的邪惡本質——她居然是一個被虐狂!在江寒青的逐步調教之下,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母親成為了江寒青的性奴隸。每次做愛江寒青都會瘋狂的凌辱母親:江寒青會要求母親穿上各種性虐待專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嬌嫩的肉體,玩弄她豐滿的乳房,用夾子夾聳立的乳頭,把皮鞭的柄插入母親的肛門裡,嘴裡則不斷地辱罵她是「妓女、騷母狗、老母豬」。而母親總是哭著哀求殘忍的兒子早一點插進自己火熱的陰道和肛門裡面。每一次瘋狂的做愛之後,母親似乎就更加迷戀江寒青一分,在床上用豐腴的溫暖肉體緊緊的纏著江寒青不願離開他。在當時,貴族生活糜爛的帝國,淫蕩之風盛行,很多人常常公開宣佈自己是某人的性奴隸,並與主人簽訂性奴隸契約,而這種契約也已被帝國承認,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亂倫的風氣也已經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過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兒與叔伯母等類型的,像江寒青這種母子亂倫的畢竟還是社會所忌諱的。而這更讓江寒青和母親在背地偷情的時候感到刺激。

  江寒青邊撫弄母親的乳房,邊問她:「媽,為什麼這次不讓我跟你去?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呀!」

  「傻孩子,媽媽更是捨不得你。但是沒有辦法呀!你父親說了要讓你學習更多的政治事務,以便將來能夠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務,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可要好好跟著你父親學習哦!」

  「你放心吧!媽媽。我一定學好!」

  回答母親的同時,江寒青玩弄母親乳房的手動作越來越劇烈。另一隻手則伸到母親的陰部,隔著裙子撫摸著。

  陰玉鳳喘著氣道:「青兒。別!別這樣……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見到了,那就慘了!」

  「嘿嘿……媽媽……不用擔心……父親大人跟隨皇帝老兒到皇家牧場打獵去了……今天肯定回不來了。至於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們沒有招呼不得進入這個院子。趁著這兩天,在你走之前我們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這裡呀!……好青兒,抱媽媽進屋去弄吧!」

  熬不過母親的懇求,江寒青把母親抱到了自己房間中的密室裡。這裡是江寒青為了和母親幽會而專門準備的房間,隱藏在他的書房中的一個書櫃之後。房間裡放滿了性虐待用的道具。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經流遍了陰玉鳳的淫水。在外人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陰玉鳳在這裡只是一個任由兒子凌辱的性奴隸、一條兒子豢養的母狗而已。

  在密室裡,母子兩人都脫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親和兒子面對面的站著用火熱的眼光對視著。

  「媽媽,今天怎麼懲罰你淫亂的騷屄呢?」

  江寒青走過去摟著母親的細腰,把堅硬的肉棒頂在母親赤裸的下腹部上,撫摸她豐滿的屁股,同時揉搓富有彈性的乳房。

  為淫亂的激情所刺激的母親身子輕輕顫抖著,用火熱的口吻說道:「反正我一輩子都是青兒的性奴隸,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

  江寒青把手指插進成為自己美麗性奴隸的母親的肛門裡輕輕挖弄:「媽媽,你的屁眼兒雖然被我操了這麼多次,可仍然這麼緊。唉!父親大人真是白癡,這麼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讓我一個人享受了。」

  「青兒,求求你!別說了!我是一個淫蕩的母親。請你懲罰我吧!」

  當母親沉浸在為自己的淫蕩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時候,江寒青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親豐滿的屁股上。

  「媽媽總是這樣的淫蕩。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讓你爽一個夠吧!先讓你享受一下鞭擊的滋味!」

  江寒青把母親的手反綁在身後,然後拿出一個紅色的塞口球,把母親的嘴強制分開塞了進去,然後把球上的皮帶繞過母親的雙顎扣在腦後面。球的直徑約有四公分,使得母親的櫻桃小口張開到極限。球上面有小孔,當陰玉鳳呼吸的時候,就發出細細的響聲。

  雖然被兒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遠不能忘記自己母親的身份,使得陰玉鳳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著兒子緊盯著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的色咪咪的目光。陰玉鳳不禁低下了頭,可就是在低下頭的同時,一絲口水從塞口球的氣孔中流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滴到了乳房上,陰玉鳳感到一陣羞恥。

  「刷……啪……」

  「啊!……」

  兒子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皮鞭,狠狠抽打在陰玉鳳的屁股上。

  「賤人!你看你,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如果再流出來就還要打你!現在把腿分開!」

  當母親聽話地分開雙腿的時候,一記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聳的乳房上。

  「臭婊子,才這樣玩你兩下,一個陰戶就全是水了!真是賤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當神一樣看待得人見到你這個騷樣會有什麼感覺!」

  在兒子的殘忍玩弄刺激下,陰玉鳳不禁呼吸加劇,隨之而來的是由於帶了塞口球而積聚在口腔裡又無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順著氣孔流了出來。

  「啪!……啪……」

  殘忍的皮鞭連續擊打了母親嬌嫩的臀部。

  「媽媽!你真是一頭母狗!這樣挨打卻愉快得口水流個不停!」

  早已習慣皮鞭擊打在柔嫩皮膚上帶來的痛苦快感的陰玉鳳,立刻興奮得扭動起身子來,頭在空中搖擺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飛舞。

  「啪……啊……啪……嗯……啪……哦……!」

  兒子連續不斷的鞭擊在自己早已習慣性虐待的肉體上帶來的刺痛,和流著口水的羞恥感刺激得亂倫的母親興奮不已。唾液順著她的下顎、咽喉流到了乳房上、小腹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膚上帶來的粘粘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口水橫飛的醜態。

  在江寒青的鞭擊下,陰玉鳳的屁股上佈滿了紅紅的痕跡,同時漸漸地有血絲滲了出來。在這同時,雪白的裸體突然發生痙攣,大腿使勁夾緊,整個身子剎那間變得僵硬,大量的液體從陰縫中湧了出來。

  「哈哈!媽媽,這麼快就洩了!你可越來越不行了。」

  隨著殘忍的嘲笑聲,陰玉鳳好像全身無力似的慢慢蹲下癱到在地上。

  江寒青帶著勝利者的大笑,去掉了母親的塞口球,把一個黑色的狗項圈戴到母親的頸項上,然後用一根繩子拴住。

  「好了!媽媽,快爬起來。現在開始練習一下狗的爬行。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弄過了,不知道你這隻母狗是否還記得?」

  陰玉鳳從洩身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爬起來,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時候。江寒青把手上的皮鞭倒過來,把皮鞭柄向母親的肛門裡插入。

  異物進入肛門的感覺立刻刺激得陰玉鳳的大腸一陣收縮,肛門也隨之收緊,緊緊夾住皮鞭柄。而這更是使皮鞭柄的插入跟肛門的摩擦加劇,一陣強烈的直達大腸深處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軟癱在地上。

  「好了!插進去了!這樣你這隻母狗才有像樣的尾巴了!現在你開始爬吧!」

  說完,一腳踢到母親敏感的陰部催促她快點爬。

  痛得哼了一聲的陰玉鳳,連忙在地上爬行起來。在爬行的時候,她彷彿感覺到跟在後面的兒子正用殘忍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肛門和陰戶。出於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的羞恥感和罪惡感,她在爬行的時候拚命地把膝蓋並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性器官。可是這種高翹著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態又怎麼可能遮擋住後方兒子好色的視線呢。

  看著母親艱難地在地下象狗一樣爬行,欣賞著她雖經過自己無數次玩弄此刻正插著一根皮鞭的紫色肛門和沾滿淫水閃閃發光的陰唇,江寒青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時不忘了轉動插在母親肛門裡的皮鞭柄,偶爾還把皮鞭柄深深地往母親的大腸深處插進去。每當母親由於過分的刺激癱到在地上的時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腳踢在她的乳房和陰門上。漸漸地,陰玉鳳忘記了羞恥,她陶醉在自己是兒子的性奴隸的恥辱事實所帶來的污辱快感中,她本來緊緊夾著的腿慢慢地分開了,屁股在空中劃著大幅度的圓圈,爬行時兩瓣屁股蛋兒左右扭動著,插著皮鞭的肛門和陰戶都流出了淫液,泛著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當她在房間中轉了幾個圈子之後,江寒青終於叫停了。

  「好了!騷貨,現在過來給我舔肉棒!」

  陰玉鳳忙爬到高坐在太師椅上的兒子面前蹲下,當她想要取出肛門中插著的皮鞭的時候,兒子的耳光種種打在她臉上。

  「賤貨!誰叫你取的!」

  「是!媽媽錯了。請不要打我的臉,不然你父親會懷疑的。」

  「操!你這隻老母狗還敢提要求。」

  不過顯然江寒青也怕父親發現自己和母親的秘密,所以雖然嘴裡罵著,手上還是改為抓住母親挺立的乳頭用力一掐。

  當陰玉鳳握住兒子的陰莖準備舔吮的時候,江寒青再次用力掐她的乳頭。痛得倒吸一口冷氣的陰玉鳳聽到兒子的罵聲:「臭豬!當真忘了主人的教誨了嗎?舔主人的肉幫之前應該怎麼做?嗯!」

  「是!媽媽知道了!主人,請你把肉棒交給媽媽奴隸服侍吧!」

  「嘿嘿……媽媽是這麼想要我的大肉棒嗎?」

  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根部,用陰莖在母親美麗的臉蛋上拍打。

  「是的!媽媽是淫蕩的女人。求主人把肉棒賞賜給媽媽舔吧!」

  被親生兒子的肉棒拍打臉頰的恥辱感,使得仰著頭望著兒子的美麗臉上顯出更能使施虐的兒子滿足的可憐樣。

  滿意地抓住母親的頭髮把她的臉拉過來,江寒青用力一挺下身把陰莖深深地插進母親的口中。

  陰玉鳳陶醉地握住兒子的陰莖,用力吸吮舔吻起來。嘴裡含著陰莖用舌尖舔,同時抬起眼睛看殘忍兒子,眼睛裡含哀怨的淚珠,這種表情使殘忍兒子的凶暴慾火更兇猛達到極點。

  「好了!夠了!淫蕩的女人,現在是給你插進去的時候了。轉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騷屁股翹起來。」

  聽話的性奴隸立刻轉身趴到了地上,同時高高翹起佈滿紅色鞭痕的豐滿屁股。由於期待兒子陰莖插入的淫蕩慾望的刺激,她的屁股在空中輕輕地劃著圓圈。

  江寒青走到母親身後,扯住母親的頭髮用力往後拉,用力怒喝道:「賤人!分開大腿,抬高屁股。你這種母狗只能享受母狗的姿勢。」

  可憐的母親立刻服從地執行了。

  江寒青望著母親高聳的雪白屁股間露出的肛門和陰戶,用力拍打母親的屁股,同時彷彿是挑逗母親似的把堅硬的肉棒頂在母親的陰唇和陰蒂上摩擦。

  「青兒,求求你。給媽媽插進來吧!媽媽受不了!我的陰道裡面好癢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折磨媽媽了……!」

  陰玉鳳終於忍受不住淫邪的快感,哀求出聲了。

  看著具有高貴身份的母親為亂倫淫慾而瘋狂的樣子,江寒青得意地把勃起到極點的陰莖使勁一頂,插入了早已被大量的淫水所潤滑的母親的美妙陰道。

  從江寒青勃起到極點的年輕肉棒和母親已經充血的肥厚陰唇的縫隙不斷流出濃密的淫水,有一部分順著母親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為白色的潤滑劑,在兒子的陰莖和母親的陰道摩擦時發出淫靡的摩擦聲。淫蕩的母親緊緊地夾住心愛兒子的肉棒,使勁晃動著豐滿的屁股。

  江寒青有技巧的玩弄,把母親帶上了一個又一個淫慾的頂峰。在不知疲倦的兒子的抽插下,陰玉鳳不知道洩了多少次身。她已經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錯亂,只知道不斷扭動屁股迎合兒子的抽插。她的頭髮已經散亂,唾液順著唇角流了出來滴到地上,嘴裡不斷發出沒有人能夠聽懂的瘋狂叫聲。豐滿的乳房在身下不斷的劇烈晃動,偶爾還被兒子用力捏弄。

  欣賞著母親的醜態,江寒青得意地笑著。雖然母子倆這種亂倫的醜劇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對於沉醉在其中的邪惡母子來說,這種母子亂倫所帶來的淫邪的罪惡快感始終是那麼刺激——母親的羞恥、兒子的罪惡、性交的快樂和亂倫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母子倆為之瘋狂不已。

  當母親再一次忍不住快感洩身時,火熱的淫水噴在江寒青的龜頭上,刺激得他渾身一顫。終於射出了積蓄已久的精液。精液射進母親子宮口的刺激,使得陰玉鳳的快感更加強烈,淫水越流越多。而江寒青在陶醉之中,不忘了按照母親以前傳授給他的法門,用陰陽交合的功夫和母親一起在性交的快樂中提升自己的功力。

  完事之後,母子二人相擁著躺在地上熱烈的親吻,說著熱戀情侶之間的情話。良久良久,母子倆慢慢地摟抱著進入了激情之後的沉睡。

  三天之後,陰玉鳳出發前往西域的時候到了。

  永安府西十里長亭處,旌旗飄揚,一面大大的黑色帥旗上用金線繡著一隻鳳凰。這就是「飛鳳軍團」主帥陰玉鳳的帥旗。路兩邊飛鳳軍團的兵士林立,鮮盔明甲,人強馬壯,一個個精神抖擻。這些飛鳳軍團中最精銳的近衛兵團的兩萬戰士,為了保衛主帥,跟著主帥從邊疆回到京城,駐紮在京城西邊的綠柳營,多年來雖然每日操練,可是對於習慣了在疆場上和敵人血腥殺戮的他們來說,這種平靜無聊的生活實在是要悶出個鳥來。現在好了,主帥要返回西域了。自己可以再一次馳騁沙場,為民族興盛拚殺立功了。一想到自己過兩年退伍回鄉的時候,可能已經積累了足夠的軍功拿著國家的軍功證明去縣衙辦理免除國家賦稅的手續的時候,旁觀人眾將會流露出的那種羨慕、尊敬的眼神,這群粗線條的熱血漢子就恨不得立刻飛到邊疆的戰場上廝殺。

  不過對於他們的主帥來說,這次的事情可就不是那麼令人高興了。離開心愛的兒子之後,不知道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夠接受他殘忍的調教。一想到跟兒子在一起的痛苦快感的經歷,受虐狂的陰玉鳳立刻感覺陰戶處一片濕潤,恨不得立刻擺脫身邊糾纏不休的糟老頭子們,立刻讓心愛的青兒抱住找一個地方好好玩一場。不過想歸想,面對面前一大群前來送行的大臣們,她仍然得應付下去。

  今天的陰玉鳳穿著一身白色緊身武士服,外披銀色雕花鎖甲,頭戴鳳飾梨花軟冠,腳上是一雙豹皮馬靴。美艷絕倫之中,不失身為軍人應有的英氣。

  看著美艷的母親跟前來送行的朝臣們話別時不時向自己瞟來的哀怨的目光,江寒青的心裡也是十分難過。雖然跟母親在一起的時候,他玩弄母親的手段十分殘忍,可是那只是性虐待狂和被虐狂之間的性行為方式。在他內心來說,真的是愛母親愛得發狂,恨不得把母親含在嘴裡。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每天摟著母親赤裸裸地在床上嬉戲,老死方休。可是現在母親就要離他遠去了,唉!

  當母親終於應酬完大臣們,走過來向親人告別的時候。江浩羽把妻子用力摟到懷裡,依依不捨地叮囑妻子在遙遠的西方應該注意的事情。在這個時刻,陰玉鳳清楚地看到站在丈夫背後的兒子眼中投射出的嫉妒、憤恨和哀傷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陣淒涼。自己和兒子的行為終究是不容於世的,想和兒子一起生活只不過是一個幻想了,永遠不可能實現。

  掙脫丈夫的懷抱,她走到兒子的面前,輕輕抱住兒子。江寒青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從沒有如此對一個人感到依戀過。他把頭貼到母親的肩上,用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媽媽,我會等你!永遠,永遠!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娶你為妻!哪怕與所有人為敵!我發誓!」

  說完,他摟住母親的柳腰用力抱了一下,然後堅定地推開母親的擁抱,轉身大步向坐騎走去。

  陰玉鳳淚眼婆娑的望著兒子雄偉的背影。她知道過去兒子雖然在兩人性交時是一種君臨於她的姿態,可是在骨子裡他仍然是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大男孩而已。陰玉鳳一直捨不得這個心愛的兒子兼情人離開她半步。在過去的日子裡,從這個孩子出生起,無論她是在京城家中,還是在軍隊裡,都一直把這個孩子帶在身邊。這個孩子在前面的十八年中,沒有那天不跟隨著母親,反倒是因為在軍隊中因而不能跟父親見面的時間有十一年之多。可是現在不行了,因為孩子終究長大了,他應該留在京城父親身邊學習政治了,這樣將來才能夠負擔起領導江家的重擔。陰玉鳳的心中此時真是捨不得這個寶貝兒子,不知道在後面的幾年沒有母親在身邊的日子裡他會怎樣生活。

  在這一刻,陰玉鳳知道自己的兒子即將成為真正的男人了。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子。

  江寒青騎上了馬,用力一鞭抽在馬肚上,馬立刻向著京城方向狂奔而去。他沒有再回頭望母親一眼,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再看母親一眼的話,他就會忍不住當場哭泣並哀求母親帶他一起去西域。為了成為真正的男人實現自己剛才對母親的誓言,他必須留在京城,繼續學習那些噁心的政治勾當,力爭成為權力鬥爭的勝利者。他還不知道自己怎樣才能夠實現與母親公開結婚這個會受到世人唾罵的願望,但是他堅信自己一定會實現這個願望的。歷史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的可笑,後人所崇敬的千古人物就是由於這麼齷齪的原因而走上一條不歸之路的。

  從京城出發之後,陰玉鳳和和隨行的兩萬近衛兵團戰士順著通向西方的唯一大路——黃金大道往西前進。一個半月之後他們進入了蒼莽的西部群山——日落山脈。

  在大山中又行進了七天。這一天當軍隊轉出一個大山谷的時候,眼前頓覺海闊天空。他們正處在山腰處,前面再也沒有新的山峰出現,在山腳下的遠方赫然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平原。在這片平原鄰近山腳的地方,一座雄偉的城市傲然聳立在黃金大道上。這就是帝國西部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日落城。

  日落城坐落在廣闊的西域大平原的最東部,雄視整個西域大平原。在它的東面就是在帝國被稱為日落山脈的大山。西域蠻族如果想要穿越日落山脈進入帝國腹地,只有一條陽關大道可以走——黃金大道。而黃金大道的西端起點就是這座日落城。

  所以一天蠻族不能攻陷這座日落城,就一天不能進襲炎黃族本土腹地。三千年來,蠻族只有四次機會攻陷日落城,而這四次機會都讓蠻族深入到炎黃族腹地,大肆燒殺搶掠達數十年之久,連京城都未能倖免。

  正是這個原因,炎黃族三千年來一直苦心經營著這座命運之城,希望依靠它能夠抵禦住西方蠻族的入侵,甚至於可以在國家強盛的時候能夠從這裡出發,進行大規模的遠征。

  今日的日落城,距上次淪陷已有八百多年了。

  由於這座城市是西部世界同帝國進行貿易的必經之地,又由於城市周圍的土地肥沃,再加上炎黃族人八百年辛勤勞動的物質積累,這座城市如今已經成為了帝國僅次於帝都永安府的繁華都市。

  近二十年來,帝國對西域的遠征,更是使這座西域中心城市裡堆積了無數的物資。想跟著軍隊發財的各種冒險者和商人也聚積到這裡再向更遠的西方前進。

  日落城周圍三十里,城牆高十八米,基部厚二十米,頂上寬十二米。每隔三十米就有一個高三層的垛樓。垛樓方圓二十四尺,上面分佈著近二十個箭孔,樓裡可以駐兵百名。城牆上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上分別開著三個門,每個門由一大兩小三個門洞組成。每個門前面都有保衛城門不受敵人直接攻擊用的甕城,全城周圍共十二座。每座甕城的前緣都聳立著高十五米的箭樓,所有的箭樓上都開有八十一個箭窗。

  曾經有無數的蠻族豪酋一見到這座超級城市就頹然放棄了入侵帝國的希望。一個縱橫西域的土喇族長在看到這座偉大的城市時感歎道:「斯城也,非日落之城!彼實乃永不陷落之城也!」

  如今在遠離這座城市四年之後,陰玉鳳終於回到了這裡。所不同的是上次在這裡有心愛的兒子相伴,而這一次卻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前哨部隊派出四個騎兵向城裡飛奔而去,向這座城市報告帝國大元帥的駕臨。

  當大部隊快要到達城邊的時候,很少同時開啟的東邊的三個城門——德勝門、永定門、安順門在轟隆隆的聲音中一起打開了。衣甲鮮明的騎兵排著整齊的隊伍從正中的德勝門中馳出,在門外列隊成行迎接軍團統帥的回歸。

  幾個大將裝扮的人騎著戰馬向陰玉鳳奔來,當先的也是一個女將。她就是飛鳳軍團的副統帥,在陰玉鳳回京城的四年時間裡擔負飛鳳軍團實際指揮任務的帝國元帥——希絲麗。希絲麗是陰玉鳳的乾女兒。她本是蠻族土喇族血統,因而長得是金髮碧眼。在陰玉鳳還只有十九歲時曾發兵進行滅絕西部蠻族土喇族的戰爭。在圍攻土喇族汗庭的時候,有一個土喇族悍將力敵天朝軍誓不投降、力竭而亡,臨終前請求天朝將領饒過他一歲的孤女。陰玉鳳為此人誓死不降的英雄氣概所打動,便把這個孤女收養為干女。這個女孩就是希絲麗。她一直隨陰玉鳳在軍營中長大,在很小的時候就顯示出極佳的軍事天賦,13歲開始跟隨陰玉鳳參加戰鬥,立下無數軍功。陰玉鳳調回朝廷從事政治之後,由其指揮西部駐軍,前年剛獲封帝國元帥軍銜。今年二十八歲。

  希絲麗奔到陰玉鳳旁邊,又驚又喜地道:「母帥!您回來怎麼都不通知女兒一聲,女兒好來迎接你呀!」

  還沒等陰玉鳳回答,她掃視了一眼陰玉鳳的隨行將領突然發現江寒青沒有在隊伍中,忙又問道:「母帥,怎麼青弟沒有跟著您回來?」

  本來看到乾女兒還笑容滿面的陰玉鳳,立刻沉下了臉,瞪了她一眼:「回去再說吧!」

  說完騎著馬向城中飛馳而去。莫名其妙的希絲麗只好跟在義母后面,不敢再問了。

  當天晚上,回到西域都護府中的陰玉鳳和希絲麗都除去了征衣,換回女裝。

  希絲麗望著呆坐的義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母帥,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青弟沒有跟你回來?」

  陰玉鳳歎了一口氣,再次陷入痛苦的回憶中,良久方才說道:「唉!我這次回西域都是因為朝中爭鬥的原因。定國公那老混蛋總想靠南征勝利給自己的兒子鍍金。嘿嘿……叫自己兒子作主帥,讓妃青思作副帥。仗都叫青思去打,勝了功勞都是他王家的。這個老狐狸!不過他也不想想,憑他那寶貝兒子的德行,也配壓過青思去做主帥?我們江家這幾年本來就招人嫉妒,現在我又在朝中作首相,更是千夫所指。為了避其鋒芒,我只好辭去了首相職務,返回西域來指揮軍隊了,也算是躲避更大的禍害。不過你青弟他……唉……你江叔說要讓青兒學習更多的政治事務,以便將來能夠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務。我覺得有道理,於是就同意了你江叔。」

  陰玉鳳這裡所說的妃青思,今年22歲。此女極具法術天賦,14歲成為大魔導師,為史上達此成就者中最年輕之人。她出身於帝國官宦世家,其父為帝國軍部高級參謀。妃青思少有智謀,15歲時在帝國軍部戰略研討會上壓倒軍部眾多戰略好手榮獲第一,被在旁觀看的武明皇帝稱為「陰玉鳳、石嫣鷹之後帝國的又一個軍事奇才」。四年前十八歲的時候出任帝國南方軍團下屬的一個軍長,在與南蠻入侵部隊的交鋒中,以一個軍二萬人的兵力全殲入侵敵軍二十多萬人,轟動全國。陰玉鳳看了呈報軍部的戰報之後,曾感歎道:「此戰例,雖嫣鷹及我親出,未必能成!帝國大元帥之殊勳,不出十載,必為其所獲!」

  在妃青思入京面聖的時候,陰玉鳳曾邀其至家暢談許久,兩人因而具有良好的關係。

  「哦!那不是又要好幾年都見不到青弟了?我都有四年沒有見他了!」

  希絲麗臉上明顯出現了失望的情緒,顯然她最關心的還是江寒青沒有來這件事情,其他都不在意。

  陰玉鳳似笑非笑地望著希絲麗。

  「怎麼?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思春了?嘿嘿!」

  「母帥!看您說的!人家是真的想念青弟!」

  「想念青弟?我看你是想念青兒的那東西吧?」

  「母帥!……女兒不跟你說了!」

  陰玉鳳嘴角掛著一絲淫笑,走過去摟住希絲麗,輕輕搓揉著她的乳房道:「小麗,你放心。你青弟可沒有忘記你。他叫我代他好好愛護你!哈哈……」

  希絲麗把頭埋到義母的懷中,呢聲道:「母帥……女兒也很想念你的。」

  她的手伸到了義母的裙子下擺裡,摸到了陰玉鳳的陰部。陰玉鳳在裙子下面居然連底褲都沒有穿,此刻她的陰戶處已經是一片潮濕。希絲麗的手一摸到她的陰部,她就分開了雙腿,讓希絲麗能夠撫摸到她的陰唇。

  「母帥,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這麼想和女兒弄啊?」

  希絲麗的手指插進了義母的陰道,在其中摳弄著。

  陰玉鳳頭微微向後仰,陰戶使勁前挺,試圖讓女兒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嘴裡輕輕喘著氣。

  「小麗,用力!用力一點!」

  她的手也捏住義女的乳房使勁玩弄著。

  希絲麗的乳房雖然被義母玩得十分難受,不過她還是能夠保持自己的手指在義母陰道中的位置,堅決不讓義母把手指全部吞進去。

  在義女有技巧的玩弄下,陰玉鳳的陰道中越來越癢,只有半截陰道有物體充斥其中的感覺,叫她十分的難受。淫水順著希絲麗的手指流了出來。

  終於陰玉鳳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站起身來,粗暴地扯去了義女身上的衣服。

  陰玉鳳把義女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脫光了衣服爬上床,玩弄希絲麗富有彈性的乳房和屁股。

  希絲麗和義母熱烈地親吻著,互相吞嚥著對方的唾液。

  突然陰玉鳳用手指掐住義女的乳頭用力一拉,當希絲麗驚叫的時候,是殘忍的耳光刮在她的臉上。

  「賤人!老實交待,這四年裡有多少男人玩過你!」

  罵完不等希絲麗的回答,連續地拍打希絲麗的乳房和小腹、陰部。

  在義母的殘忍對待下,希絲麗哭泣著回答:「母帥,我沒有!……啊……我沒有跟其他男人玩過!……嗚……母帥……真的……我曾發誓這輩子都是青弟的女人……從不敢想跟其他男人弄的!」

  「你還敢狡辯!你這個淫蕩的女人!給我跪到地上去!」

  希絲麗連忙跪到了地上,陰玉鳳把腳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現在給我舔腳。」

  「是的。母帥!」

  臉上淚痕未乾的希絲麗捧起義母的腳,小心翼翼地舔著。

  「你看你這樣子,哪裡像一個軍隊的副統帥!分明是一個妓女!操!」

  在兒子面前是一個性奴隸的陰玉鳳現在在別的女人面前儼然是一個女王,平昔溫柔可親的形象完全不復存在,連說話的口氣都變得粗魯起來。

  隨著罵聲,陰玉鳳在希絲麗的頭上一陣敲打。希絲麗像一個小狗似的匍匐到了地上。

  看著可憐樣的義女,陰玉鳳滿意地點了一下頭。

  「嗯!不錯。你這隻母狗還算蠻聽話的,將來青兒一定也會滿意的。現在先懲罰你那淫賤的騷穴!」

  ……………………

  於是在希絲麗的陣陣慘叫聲中,陰玉鳳就這樣度過了回到西域後的第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