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風雲 第十九章 浪蕩春宵

  又入了夜,嬌滴滴、軟綿綿偎在公羊猛床上的蕭雪婷心思真是百轉千回,雖說今兒一早起身之時,幽谷中那痛楚令她不由有些卻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動不便,可只要想到昨夜用貞潔換來的無比歡快,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就像方語纖調笑自己一般,還不到入夜已是好了瘡疤忘了疼,淫媚本性早讓自己心神蕩漾在翻雲覆雨之間,即便再疼也飢渴著男人的勇猛雄風。

  沒想到原為仙子,現成蕩婦,其中竟不過個把月時光,蕭雪婷不由得對讓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公羊猛又愛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墮落,偏又無法自拔地愛上如此滋味。

  隨著月色愈濃,蕭雪婷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後公羊猛便會回來,用那令她羞恥難當的手段,再次將她在床上征服,讓她就有再多不願與矜持,也在那雲雨歡快的衝擊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連女人都稱不上,不過是他發洩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熱的慾望卻愈為熾烈。

  聽開門聲響起,幾乎像反射動作一樣,原本半躺床上的蕭雪婷嬌軀彈了起來,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寬衣上床。

  男女淫戲愈是沒有束縛愈是歡快難挨,蕭雪婷身上不過一件小兜,大半瑩白若雪的肌膚都敞在他的眼下,尤其她特意留了「刑具」在身,仍插在後庭處的佛珠串大半留在外頭,這突來的動作極大,人雖是跪得定了,可珠串卻在股間不住晃動拍打,活像條定不住的尾巴一般,上頭還泛著汁光,閃動之間誘人已極,不住引誘著他火熱的目光巡幸。

  感覺他愈走愈近,蕭雪婷嬌軀都不由發起熱來,感覺身上小兜好生束縛。這小肚兜原是她自己貼身的衣著,照說已穿得習慣了,已無何種異感,可在被擒到此處之後,已許久許久沒穿上了,此刻再穿在身上,雖是滑順細軟依舊,不知怎地卻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尤其到現在呼吸急促之後,胸前更是緊緊難受。

  細思緣由不禁令蕭雪婷又喜又羞,若非被那些淫邪刑具誘發肉體情慾,令肌膚敏感倍增難以著衣,便是在他的滋潤之下,胸前雙峰豐挺了幾分,雖說脹得不多,光靠眼兒還沒發現,可小兜卻不由繃緊。想到自己身上處處都留著被男人寵幸過的痕跡,雖只一日之別,卻已再沒有處子的青澀,蕭雪婷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輕輕地觸上了小兜,卻沒有直接攻上她愈來愈挺的玉峰,只在兜上緩緩滑動,感受著小兜的細滑和她的體熱,偏偏光只這樣隔衣輕撫,蕭雪婷便有了感覺;她閉上美目,輕輕哼嗯出聲,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頭輕輕地挑著她下巴,緩緩地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仙子已經準備好……在床上再爽一晚上了嗎?」

  讓蕭雪婷微微抬頭仰視著自己,公羊猛的臉上帶著無比滿足的笑意。只要是男人,想到能將這原本冷艷的玉簫仙子變成床上的蕩婦,想不滿足都不行呢!

  原本蕭雪婷和他差不多高度,在女子裡頭也算鶴立雞群的高挑個兒,現下他在床下而她在床上,光看蕭雪婷為了表現出對自己的馴服,刻意跪得低一了些,得要仰視著自己的臉,便知這仙子真的已經離不開自己的床上功夫。

  「外表真看不出來……原來你本性這般淫蕩的……」

  「是……雪婷……雪婷準備好了……」臉蛋兒微微一惻,貼到了他輕撫的掌心,蕭雪婷閉上了眼,狀似極為享受他的撫摩,「求求相公……別再叫雪婷仙子了……雪婷已經是女人了……」

  「那怎麼成……仙子始終都是仙子……」公羊猛微微一笑,手上輕輕用力,只聽蕭雪婷一聲細緻的嬌吟,臉兒已漸漸紅潤起來,潔白如雪、嫩若凝脂的肌膚上更浮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顯得愈發艷麗,「仙子就要表現得冷淡一點……等我把你拉下凡塵……享受侵犯姦污天上仙子的滋味……」

  「可……可惜……」微微半睜美目,蕭雪婷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可惜雪婷被相公……被相公逗得太淫……身子太敏感……再做不出仙子樣子了……」

  「那……我們就慢慢來吧……」

  心知這仙子的冷艷傲然已在昨夜被自己徹底摧毀,公羊猛也只在嘴上逗她幾句,迅快地脫卸自己的衣衫,爬到蕭雪婷身後,雙手一抱,人已自後貼上蕭雪婷,雙手覆在她的胸前,薄薄一層小兜根本擋不住那充滿肉慾的火熱掌心。

  蕭雪婷配合無比地整個人向後一倒,挨進他的懷裡,纖手輕提貼在他的手背上,卻不是要阻止他撫玩自己雙峰的手,輕得像是在追求與他的肌膚相觸般,呻吟聲裡透出了無比渴求的嬌慵嫵媚。

  一邊雙手用力,時而溫柔時而有力地搓揉著充滿彈力的玉峰,還不時從旁鑽進兜內,直接憐愛著她敏感的高挺,公羊猛的嘴在解開小兜的帶子好讓雙手更好動作後,已移師輕咬著蕭雪婷敏感的小耳,在她的頰上耳上不住噴吐著充滿慾望的呼息,就連腿都不閒著,輕輕地破開了蕭雪婷的玉腿,緩緩上提,頂著了火熱敏感的會陰之處,只覺溫熱濕潤,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鬢廝磨間不由又調笑了蕭雪婷幾句,逗得她連連嬌吟,目若迷醉,竟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看啊……好仙子……看相公給你準備的大禮……包你感覺很好的……」

  聽公羊猛這麼說,蕭雪婷雖知那多半又是他準備了什麼挑逗自己感官,令她又羞又愛的手段,偏已無法抗拒他的侵犯,只能乖乖睜眼,卻見一面人高大鏡正對著床上,偏生自己現在是跪著而非躺著,公羊猛又在身後,這鏡於正好把自己現在的模樣映得清清楚楚。

  不只那眉花眼笑、頰紅臉潤的模樣,說明了她本能的渴望已經高燃;那輕薄的白色小兜已給火熱的嬌軀湧出的香汗浸得透了,濕滑透明地貼在身上,完全顯露她愈來愈起伏火熱的曲線,看的蕭雪婷都愛了起來。

  也幸好小兜已給香汗浸得透了,濕濕地服貼身上,否則帶子已卸早該滑落床上,讓蕭雪婷赤裸裸地映在鏡中,那模樣可比現下的情動艷姿還要羞人幾分;只是此刻鏡中已看不到公羊猛的手,只能見到小兜表面隨著兜內大手活動時顯露的皺折,雖有點間接,可那遐想的空間卻更令蕭雪婷眼裡心上彈起了火花,燒得她在公羊猛懷中不住輕扭喘息,貌似再難忍耐。

  「好……哎……好相公……雪婷的親親相公……」大著膽子叫了一聲,只覺體內的慾火更加狂揚地燒了起來,燒得身子更形火熱,幽谷裡頭空虛得極渴望他的享用,玉腿內側不住夾著他已頂著了幽谷口處的腿火熱磨擦。

  「哎……你……你好厲害……雪婷好熱……好想要……相公……你愛雪婷的身子嗎?「

  「當然愛……雪婷這麼美……這麼誘人……還這麼淫……相公要好好疼愛你……好好享用雪婷嬌艷淫蕩的身子……「一邊回應著蕭雪婷的提問,公羊猛下身輕輕前頂,大腿在蕭雪婷股間輕輕一磨,帶起了水花向前滑去。

  兩人身子貼得愈發緊了,早已硬挺的肉棒夾在兩人之間,火燙地貼在蕭雪婷腰後,灼得她聲甜眼媚,誘人的波光不住向鏡中飄送;情熱難挨之間,蕭雪婷纖手已向後勾貼上了公羊猛的脖頸和後腦,臉兒輕側,只是這下子蕭雪婷可犯難了,她好想臉兒整個後轉,好將甜美芬芳的櫻唇供他吸吮,卻又捨不得眼前鏡中自己的千般風情,一時間真不知如何是好。

  見蕭雪婷不知所措,公羊猛嘿嘿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輕輕往外一振,濕透的小兜登時飛了出去,蕭雪婷不由一聲輕囈,可嬌羞的魂兒卻馬上又迷失在他大手的撫愛當中,茫得眼兒昏花的視線只見鏡中那赤裸的美女如此動情,肌膚透出鮮艷的酡紅,一對玉峰在他大手的撫托下愈顯高聳,峰巔兩朵乳蕾早已挺拔,活似將要綻放,尤其男人的身影雖給自己遮著,在鏡中若隱若現,可那充滿侵略性的笑意,卻更顯得勾人心魄,蕭雪婷情迷之間,玉腿更開,差點已軟了下去。

  「相公……」感受著乳上那充滿火熱愛慾的大手,蕭雪婷媚眼如絲,連聲音都充滿了媚惑的嬌柔,「給雪婷吧……雪婷愛你……哎……求求你……把雪婷拉下凡塵……讓雪婷享受……被相公姦污的滋味……把雪婷污個徹底……最好……最妤連雪婷的菊花也開了……讓雪婷的一切……都獻給相公……哎……嗯……「

  「雪婷仙子果然夠乖……」

  本來公羊猛也是色中餓鬼,若非要讓蕭雪婷徹底崩潰在情慾的侵襲之下,光見她這樣嬌艷欲滴地跪在床上渴待自己的開採,早要提槍上馬、大開殺戒;昨夜連番激戰下來肉棒上的酸疼,早被蕭雪婷的誘惑驅了個無影無蹤。

  他伸手往下,探往蕭雪婷幽谷上頭,觸手處濕柔潤滑,早是一片渴待採擷的激情,「好仙子……相公這就給你了……好好享受吧……」

  感覺原貼在腰後那肉棒微微後收,他的手也移了開來,滑到自己汗濕的纖腰上箍住,蕭雪婷嬌喘聲中,上半身微微前俯好將雪臀抬高,這樣才可迎上他的插入,而公羊猛也不多做挑逗了,食指輕觸幽谷,感受她的窄緊和渴望的吸吮,小指輕撥之間,已將蕭雪婷臀後的珠串稍稍移開,腰間一挺,肉棒登時破關而入,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滿足的哼聲。

  蕭雪婷破身不久,幽谷中傷口未癒,雖已足夠濕潤,可被這樣侵入,又帶起了些許疼痛,偏偏那疼痛還混著昨夜無比狂野快樂的記憶,交混之下形成了強猛的刺激,舒服得蕭雪婷開口直哼。

  「哎……好相公……好夫君……雪婷好愛……好愛你……啊……你這麼硬……這麼猛……刺死雪婷了……刺到雪婷心坎裡了……相公……啊……怎麼會……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才一進來就……就讓雪婷爽了……「

  「唔……相公……雪婷……雪婷還有點疼……可是……可是就這樣疼才好……哎……痛得好棒……唔……這樣才……才像……才像是雪婷被相公姦污……污得雪婷掉下了凡塵……掉進了地下……雪婷想要……想要被相公盡情姦污……什麼樣都好……啊……讓雪婷徹底……徹底變成相公的女人……相公的玩物……給相公享用……「

  聽蕭雪婷叫的如此歡愉,面上雖帶著幾絲痛楚,更多卻是夙願得償的歡快,腰臀處扭挺迎合更是有勁,公羊猛心知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仙子本性裡頭那已被自己勾起,說不定該說是與生俱來的淫蕩騷勁;肉棒深刺淺抽,感覺著她體內鬆緊適中、纏綿火熱的吸吮,他放開蕭雪婷纖腰,讓她更適切地展現迎合的本能,雙手勾住了蕭雪婷藕臂,輕輕向後一拉,蕭雪婷上半身登時挺直,在鏡中更加熱情地展現出充滿情慾的火辣曲線,爽得她咿唔呻吟不止。

  鏡中那嬌艷熱情的自己,讓她承受著雙重刺激,嬌軀愈發投入,感覺愈覺歡快,挺扭之間逐漸擺脫了稚拙,愈來愈是熟練熱烈,這樣的體位比之昨夜受刺激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她無比歡快地扭搖迎送。

  「天……天哪……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相公……你真棒……雪婷好……好舒服……啊……雪婷好想……好想每個晚上……都被相公這樣……這樣玩得欲仙欲死……哎……相公……雪婷……雪婷真的好愛你……好愛你這麼勇猛……讓雪婷……啊……讓雪婷心甘情願地被你姦污……奸得雪婷死去活來……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樣……你好粗……好硬……把雪婷整個都……都充得滿滿的……再……再滿足也沒有了……好舒服……「

  一來這體位刺激到幽谷中未及開發之處,竟似有種重歷昨夜破身之快的感覺,二來向後頂挺逢迎之間,鏡中的自己無比嬌媚火辣地伸展著誘人曲線,看得蕭雪婷渾然忘我。

  雖說菊穴垂下的珠串在兩人緊密結合間,卡在臀腿處頗帶出些痛楚,但對現在的蕭雪婷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頂挺之間蕭雪婷只覺隨著體內高潮的快意愈發積累,眼前似有著亮光在爆炸,灼得她什麼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覺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吟間活力十足,顯已沉醉難返。

  將這仙子弄得飄飄欲仙,公羊猛大喜之間,肉棒挺送的愈來愈有力,她的幽谷裡頭夾吸勁道十足,將肉棒重重擠吸,滋味真美到無以復加,尤其頂挺之中,他無意間發覺某處被抽插時,蕭雪婷的呻吟聲竟有些不同;他刻意保持這姿勢,在那兒又深深頂了幾下,慢慢展開採補手段,爽得蕭雪婷不住哭叫,扭迎挺送之間竟有種異樣的汁液洩了出來,麻酥到令公羊猛險些一洩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熾,知是采著了她最為敏感的花心玉蕊;忍著那麻人的快意,緊緊頂在那花心裡頭,戳點磨弄之間淫技盡展,爽得蕭雪婷精關大開,陰精連洩,整個人都酥麻了。

  蕭雪婷連連高潮,美到再也叫不出聲來,竟就這樣爽得暈厥過去,公羊猛才覺不妙。雖說蕭雪婷武功不弱於己多少,與她上床雖是渾身舒快,心中仍暗存幾分戒備,花心卻是女子最為敏感脆弱之處,別說是魔門高手,就算自己初學乍練,若是心存歹意,要採得蕭雪婷功力盡失、虛脫而亡也非難事,但這樣做別說對方家姊妹不好交代,公羊猛也知這樣未免過了火。

  他壓著蕭雪婷綿軟的嬌軀倒在床上,輕輕地吻住她紅艷欲滴的櫻唇,度了幾口真氣,下身精關一鬆,一股火燙的精液深深射進她體內,射得蕭雪婷清醒了幾分,卻是在那迷人滋味下欲醉還醒,在他嘴下咿唔呻吟,幽谷內卻飢渴地吸緊了肉棒,似要將精液擠得一乾二淨才肯罷休。

  癡迷之間,蕭雪婷只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絲毫不想使上力氣,直到此時公羊猛才鬆開了嘴,卻勾得她忍不住櫻唇輕呶主動追尋起來,令公羊猛一陣嘻笑。

  他輕摟著這嬌慵無力的女子,光從手上便感覺得出來,這美女看似洩的無力,可身子卻還充滿著誘人風情,若他再接再厲,蕭雪婷也會半推半就地承受,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失了威風,說不定還滿足不了她哩!

  一邊運起熬戰功夫,慢慢讓胯下肉棒硬挺,一邊輕撫著那貌似嬌柔乏力,實則充滿了青春火熱的嬌軀,公羊猛輕咬著她的小耳,聽著她嗯哼聲起,忍不住又

  預告了新的酷刑:「好雪婷……我們再來……這幾天只讓你晚上舒服……等你習慣了……我們再來練練字……看你的筆法如何……「

  軟綿綿地回應他的侵犯,酥得神魂顛倒的蕭雪婷什麼都沒辦法去想;用毛筆輕磨淺搔她身子的敏感處,這一招方家姊妹老早用過了,雖是酥癢難耐,與佛珠和繩縛各擅勝場,卻沒法持續得很久,她還能忍受得了,說不上什麼酷刑。

  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難不成……他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方法,蕭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親身體驗過男女交歡滋味的自己,還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滿了淫靡意味的酷刑加身;遠的不說,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這麼個床第間需索無度的相公,對自己來說也不知幸是不幸,蕭雪婷迷惘之間,玉腿已給他破了開來,趴伏在床上的她嬌滴滴地扭腰挺臀,享受著他自後而來的銷魂攻勢,漸漸又迷醉其中……

  這樣夜夜春宵的日子過了足足七日,蕭雪婷只詫怎麼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鮮花樣,次次將她撩得慾火狂燒,直待他佈施雨露,方才熄火,可沒一會兒又給他撩撥得死灰復燃,除了後庭處還是新鮮貨,仍是沒日沒夜地垂著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條尾巴,隨著種種姿勢動作搖晃不休,差點讓蕭雪婷夢迴之間誤以為自己變成了條小母狗外,無論口裡子宮,也不知給他火熱白膩的精液洗禮了多少次。就連愈發嬌挺的玉峰、晶瑩粉嫩的背肌,各也試過幾次熱液飛灼的經驗。可無論被他射了多少回,奸得高潮迭起、四肢無力,蕭雪婷總覺得體內有種難言的飢渴,無論他再怎麼灌溉都覺不足,讓她即便再給玩得沒了力氣,氣若游絲,仍打從心底索求著他的賜予。

  這樣誘人的胴體,加上把蕭雪婷從原來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樣,變成了這樣徹底渴求性慾疼愛的蕩婦,弄得公羊猛差點也離不開她;可畢竟方家姊妹入門在先,無論如何也不能拂了先來後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蕭雪婷,她初嘗雨露,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愛的時刻,前頭又給他慣壞了,偏生現在三四天裡只有一天輪到她。

  這樣都還好,偏偏這院落不大,又值山間人靜,每當聽到公羊猛與方家姊妹歡愛的時刻,想不聽男女聲嘶力竭的熱愛聲響都沒法子呢!

  聽得隔鄰又是聲聲誘人心跳的肉體廝磨,時而混著幾聲來自女子的嬌吟喘叫,方語妍顯然比妹子放得開,教蕭雪婷哪裡還睡得著?

  在紗帳內坐起了身子,蕭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帶憂悒;她真的已經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還遵守著協議,他若起心要從蕭雪婷口中探出隱密,現在的蕭雪婷也只能和盤托出,誰教她這美妙敏感的肉體,再不能也不願逃離他的掌控!

  可蕭雪婷與方家姊妹的關係著實不差,甚至比公羊猛還來得親密許多,畢竟是她們執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將自己變成名副其實的淫娃蕩婦,就算她心中真有點兒無法抹滅的妒意,卻也不可能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個初嘗此味的稚嫩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兒微微一飄,望向放在床邊的毛筆,雖說紙墨未備,可光看到筆桿上頭潤得順滑無比,幾可反射月光,就不由令蕭雪婷芳心亂跳。本來這毛筆是用來搔她敏感酥癢地帶,破身之後在他的夜夜滋潤下肌滑如脂,敏感得愈發難挨,但放開了心的蕭雪婷原也不把這放在心上,直到後來公羊猛將自己帶入刑房,看著地上一張大大的紙,旁邊墨硯齊備,蕭雪婷才開始有點兒心驚。

  當公羊猛微帶得意地將他想出的毛筆用法告訴蕭雪婷時,她可真嚇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輕飄著這壞蛋相公,就連方家姊妹也是一邊輕啐著他的壞主意,一邊給蕭雪婷寬衣解帶。

  當筆桿輕輕插入幽谷時,蕭雪婷還有些畏懼,幸好公羊猛早有準備,筆桿上頭打磨的甚是光滑,就連那敏感嬌嫩無比的幽谷肌膚,也不覺有一點痛楚,那筆桿雖遠不若公羊猛肉棒強壯,可她幽谷雖經開發,仍是十分窄緊,微微吸氣間倒也把這筆桿「握」得緊緊實實,沒一點滑脫。

  只是要以下體代手,握著筆舞文弄墨,可也真難倒了蕭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論提筆寫字,尤其公羊猛那壞壞的眼睛就在旁看著,那眼光勾得蕭雪婷更是難以平靜。

  幸好她武功極高,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遠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這運筆寫字倒也真似模似樣,但好不容易寫完了第一個字,就連蕭雪婷自己也覺難以入眼,偏生愈寫,愈覺得公羊猛的火熱眼光宛若實質,燒得自己渾身發熱,難以控制毛筆,筆尖既顫,寫出來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過真正討厭的地方還不在這裡,隨著她逐漸習慣,毛筆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還在此刻搗亂,不住帶著邪靡意味地稱讚著她,說她字愈寫愈好啦,筆愈用愈穩啦,雖是稱讚可在女子耳中卻是充滿著肉慾的挑逗,嬌軀竟不由動情,後面的幾個字墨跡都暈了開來。

  他卻還說得出口,讚她字跡猶帶墨香,令蕭雪婷渾身乏力間羞得難以見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帶些壞讓人想掩耳卻又捨不得的話,筆桿子上頭早已是一片濕濘。

  妤不容易恢復過來,蕭雪婷的頭一句話,就連公羊猛自己都聽得目瞪口呆,更別說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時三人的表情,蕭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纖指輕撫著筆桿,畢竟才剛遭這種「酷刑」,寫不到二十來字便已渾身酥軟,幽谷裡頭滾滾洪濤,止也止不住地展現出那難堪挑逗嬌軀的私隱,換了另一人可說不出要將這筆討過去,好自己在房裡練習寫字這種話吧!

  聽隔房仍是雲雨不歇、嬌聲震耳,蕭雪婷瞇著眼兒,手上微微動作,慢慢地讓筆桿滑入那已然濕濡的幽谷,隨著幽谷裡漸漸吸緊了筆桿,竟似錯覺是公羊猛正插著自己,享用著自己的胴體,享受著自己的婉轉逢迎,蕭雪婷強抑那隨著鄰房節奏愈來愈快,自己愈來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輕撐床面,就這樣躺著身子,只輕輕拱起雪臀,纖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懸空練起字來。

  說也奇怪,白天裡完全筆不成字,就連小兒也沒那般「龍飛鳳舞」的字跡,可現在的蕭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插著自己,假想自己配合著他的抽送扭轉動作抬挺迎湊,幽谷中的毛筆竟愈來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筆未沾墨、未臨紙面,蕭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筆跡愈來愈熟練、愈來愈端整。

  隨著假想中公羊猛的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火熱,蕭雪婷股間的筆也愈發揮灑,在空中寫出一個接一個秀美端正的字跡;等到隔鄰房中終於雨散雲收,被征服的方語妍嬌喘細細,顯已無力承歡的時刻,蕭雪婷也癱回了床上,嬌喘吁吁無力起身收拾殘局,肌膚上泛著體香的汗水遍佈,臀腿之間陣陣酸軟,高潮時噴溢的汁水已散了一床,筆毛上更沾滿了無色的香墨。

  可惜她已無力下床,更無力置備文房四寶,否則現在的蕭雪婷,絕對能寫出字跡飄舞、墨香撲鼻的傳世真跡!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蕭雪婷的房中著實香艷旖旎,連戰數回之後,這酥軟無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軟倒在他懷中嬌喘細細,幽谷裡頭已給寵幸得片片泥濘,快樂的滋味已充滿了她嬌軀的每一寸,喘息未定的她只能嬌媚慵弱地飄他幾許媚眼,似怨似訴。

  「好雪婷仙子……明兒就下山,今天相公賞你個新鮮的……」

  見蕭雪婷整個人都已軟化,公羊猛輕輕嘻笑,手卻順著蕭雪婷愈發火辣誘人的曲線遊走,拭著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緩緩游移到蕭雪婷玉臀上頭。

  而蕭雪婷呢?

  她已軟得沒了反應的力氣,只能等他再次臨幸時,才能靠他誘發本能的情慾,再次承受他的寵愛,現下的她只能勉力輕抬玉臀,好讓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動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終於……終於等到了……」

  感覺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間輕勾緩拉,一顆一顆地將佛珠取了出來,菊穴上傳來的刺激混著心中美願將近得償的期待,讓蕭雪婷輕柔無力地哼出了聲口。

  雖已渾身脫力,可滿心的期待卻讓她從骨子裡搾出最後一點點力氣,準備好承受那全新的體驗。

  公羊猛終於要幫她開發菊穴,讓她的身子再沒一寸沒經過他的開發,從破身開始她日日將菊穴裡頭清得乾乾淨淨,無盡的等待終於將要實現,蕭雪婷怎會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協助之下,蕭雪婷嬌媚馴服地仰躺床上,雪股勉力挺起;這段日子佛珠沒日沒夜地開墾,已令她的菊穴柔軟了許多。

  跪在蕭雪婷大開的腿間,公羊猛雙手貼緊蕭雪婷緊翹渾圓的雪股,將她的下身抬了起來,讓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輕輕用力,將最後幾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來,動作既緩又急,最後一顆抽出前還先推深進去,刻意在裡頭轉了半圈,磨得蕭雪婷又是一陣呻吟,媚眼迷離,嘴角似怨還喜,對接下來的後庭被破,充滿了期待又害怕受傷的神態表露無遺。

  抬高蕭雪婷雪臀,將肉棒緩緩突入,又振雄風的肉棒和纖巧的佛珠豈可相提並論?天幸這段日子以來,即便雲雨時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蕭雪婷的菊穴得到了開墾,雖說被肉棒突入之時,蕭雪婷只覺後庭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卻也油然而生。

  見這剛嘗到後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異樣,公羊猛一邊挺入肉棒,享受那比之幽谷還要緊窄數分的滋味,一邊輕言安慰,旱道終不比正路,無論如何開墾內裡終不會隨著動情而潤滑,最要小心,「不要緊……相公會慢慢的,等習慣了……仙子你就快活了……就像前頭一樣……終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腰間繼續用力。

  既痛且快的蕭雪婷聽公羊猛這般指教,強忍痛楚,輕輕晃動雪臀,以助公羊猛插入。

  雖說早經佛珠的開墾,公羊猛的肉棒上又抹滿了方才雲雨間的淫精穢物,潤滑方面絕無問題,但蕭雪婷仍覺插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偏生被撐開的痛楚之中,快感也愈來愈強烈。

  看來自己淫蕩的身子又多了一處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間蕭雪婷軟語呻吟、囈語輕輕,雖不像破瓜之時痛楚馬上就被快感取代,可那種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感覺到公羊猛放緩動作不敢隨意動彈、只怕痛楚佔了上風的蕭雪婷仍有些緊

  張,哪知那插在後庭的肉棒仍是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抽插。

  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蕭雪婷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抽插強烈火辣地直衝腦海,止不住呻吟起來。

  公羊猛見狀,知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肉棒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玩得蕭雪婷不由輕聲哭叫起來,聲音裡痛楚中快意愈來愈多,這才逐漸加大動作,直到最後狂插猛送起來。

  那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感,衝擊得蕭雪婷不住呻吟,耳邊聽著公羊猛一邊抽送一邊輕聲指導,不由得乖乖聽從指教,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哭叫起來:

  「嗚……痛……啊……好痛……哎……好……好相公……你……你插死雪婷了……啊……好痛……好深……連裡面都……都撐破了……可是……相公你……你插得雪婷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痛……可是……好舒服……哎……「

  在縱情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種強烈的衝擊比前頭猶甚,尤其菊花破開之時連幽谷竟似也痛快起來,蕭雪婷一顆螓首瘋狂地搖擺著,髮絲散飛之間,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弄的份兒。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床上,竟被插上了高潮,連空著的幽谷都洩了陰精;公羊猛感覺到菊穴間強烈的擠壓,雖忍不住又射了,卻被擠得軟不下來。

  也洩去力氣的他停了抽插,卻不取出來,任肉棒深深地插在蕭雪婷的菊穴裡頭;準備了這麼久卻還讓她如此疼痛,顯見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有得加強。

  蕭雪婷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口中兀自不住輕輕呻吟,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躪時更見軟弱,公羊猛見初破菊花那異樣高潮使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擠壓著愈發豐挺的香峰,一邊伸手托起蕭雪婷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仙子……可爽了沒有?」

  期待了這麼久,後庭終於也獻給了他,蕭雪婷喃喃地呻吟著:「爽……爽……雪婷魂靈兒……都被奸飛了……相公真……真厲害……雪婷好愛相公……求相公再……再這樣疼愛雪婷……雪婷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