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喝得空蕩蕩不剩一滴酒的杯子,江寒青苦笑了一下,問江鳳琴道:「這是什麼酒啊?你什麼時候準備好的?」
江鳳琴微笑著回答道:「你放心!難道我還會害你嗎?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只需要告訴你父母,你江寒青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這難道還不夠你受的?這杯酒嘛,就是我們在前面談話的時候,那兩個剛在門口被你罵過的衛士給你準備好的。嘻嘻!其實,應該說我等你過來喝這杯酒已經有三天時間了!雖然這杯酒不是毒酒,不過……我確實是在酒裡面加了那麼一點點的東西!」
江寒青輕輕將酒杯放到桌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說道:「是什麼東西?你說吧!」
江鳳琴唇角微微揚起,得意地笑道:「當然是好東西啦!你馬上就會知道?」
她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微笑著靜靜地看著江寒青。
江寒青搞不清楚這狐狸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也覺察出對方好像確實沒有什麼惡意,心裡的一塊大石也就悄然落地。
沒有多長時間,江寒青開始覺得身子越來越熱,心裡頭十分煩躁。
「這鬼天氣躲在這破屋子裡可真夠熱,我們還是出去吧!」
他想出去透透氣,可是江鳳琴卻並不理睬他的話,反而是穩穩當當地坐到了椅子上,架起一個二郎腿,晃晃悠悠煞是愜意的樣子。
「青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熱啊?」
江鳳琴的話語裡充滿了嫵媚的氣息,可是腦子已經熱得有點暈乎乎的江寒青並沒有所察覺,只是傻傻地回應道:「是啊!這裡面好熱啊!」
江鳳琴輕輕撩起宮裙的下擺,抬起左腿,彎曲膝蓋,將左腳踏到椅子上放定。
這個姿勢卻將她大腿間的隱秘部位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來,在昏暗的燭光下雖然看不大清楚。可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人情景,卻更足以勾起年輕男人的慾望。
緊緊盯著江鳳琴大腿根部的地方,江寒青體內的燥熱愈加強烈,下體更是一陣騷動,胯下的那話兒也不知不覺中搭起了帳篷。他覺得有一點口乾舌燥,用力吞嚥了一口唾液,又用舌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雙手扯出衣領領口用力拉了兩下,想要讓到火熱的胸口透透氣。
他的大腦反應已經變得遲鈍,但卻還能夠勉強思考問題。他想說話,可是平日裡靈活的舌尖有點麻木,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原來……你……你那酒……酒裡下的是……是……」
沒有等他說出來,江鳳琴主動替他接著道:「春藥!精選的上等春藥!」
說完這句話,她的臉上露出燦爛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樣子就活像她撿到了一個寶貝似的。
江寒青已經控制不住火熱躁動的身體,用力一把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爛,嘴裡卻還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你……」
江鳳琴緩緩站起身來,雙手隔著衣服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輕輕揉搓,得意洋洋地說道:「為什麼?我幫你保住了身世的秘密,你難道不應該答應本姑娘嗎?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
癡癡地看著江鳳琴的胸部,江寒青的雙手已經不自覺地伸了出去,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去用力抓住江鳳琴的乳峰玩弄。可是他還能夠用最後的心智,掙扎著說道:「你……你……可……可是我……我的長……輩啊!「江鳳琴仰天長笑道:「哈哈!傻小子,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根本不是江家的骨肉!
你是外人的野小子!江家的女人跟你連血緣關係都沒有,我哪裡還是你的長輩?不要說我,就算你是去玩弄陰玉鳳,也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樣,你想不想玩弄鳳帥啊?她的身材和長相可是在全帝國女人內都算得上第一哦……「聽到「陰玉鳳」這個名字,江寒青腦子中靈光一閃,想道:「她為什麼提母親的名字?
她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就在這時候,春藥藥性引起的再也無法控制的狂熱徹底吞噬了他的身體和靈魂,他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理智,像一個野獸一般撲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在春藥的作用下,連他腿上的傷口都變得麻木了。感覺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拋開了拐棍都能夠暫時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終於成為了姑奶奶的獵物!哈哈!哈哈!」
在江鳳琴得意的哈哈大笑聲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宮裝。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聲中,眨眼之間江鳳琴那襲美麗的宮裝就被撕成了一條條的破布塊,雪白的肌膚在一條條的破布下若隱若現,更加刺激眼前瘋狂的男人。
將頭埋在豐滿的雙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鳳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時而抓住乳房捏掐,時而又伸到她的雙腿中隔著底褲粗魯地撫摸,那凶狠勁就像恨不得將江鳳琴的乳峰捏爆,將她的陰戶挫爛一般。
面對熱情似火的江寒青,江鳳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雙手抱住他的頭往自己乳峰上用力壓,就像要悶死他一樣。同時還不停扭動腰肢,用乳房摩擦江寒青的頭部,下體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後左右晃動個不停。她的嘴大張著,呼呼喘著氣,時不時還咿咿哦哦地呻吟幾聲。
江寒青的神智已經完全被藥性控制,全心全意只顧玩弄身前這豐滿的女人肉體,渾然忘卻了其他的一切事情。他抓住江鳳琴底褲的褲腰狠命一拉,薄絲的內褲立刻就被扯成了布條,脫離了它所覆蓋的誘人陰戶,使江鳳琴的整個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江寒青把江鳳琴那對豐滿的乳房從破爛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來,用手掌緊緊握住乳房的根部,讓粉紅的乳頭高高凸起。用嘴含住乳暈用力吸吮,用牙齒咬住乳尖啃嚙,下體堅硬的肉棒毫不客氣地頂在江鳳琴緊繃的小腹上摩擦。他現在只恨不得能將女人豐腴的性感給揉爛,給咬碎,給整個地吞入他的肚子中,融進他的血肉裡。
江鳳琴對於江寒青粗暴的動作漸漸有了一點吃不消的感覺,她想要用手推開江寒青緊壓在她胸脯上的頭顱。可是用力推開江寒青腦袋的時候,被江寒青緊緊咬住的乳頭也被連帶拉得長長的。吃痛之下,江鳳琴只能連忙縮手。她想將下體後縮,避開江寒青手掌的粗暴摸弄,可是江寒青卻又怎麼會讓到手的肥肉溜走,一隻魔掌如影隨形地緊緊貼在她已經濕淋淋的陰戶上。
江鳳琴這時開始有點後悔:「哎呀!這小畜生原來這麼好色!早知道就不給他吃那烈性春藥了!」
可是她就算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江寒青的凌厲攻勢一波高過一波。被藥性迷昏腦袋的江寒青動作比之平日裡更具有強烈的侵略性。他狂野地將江鳳琴推到桌子邊上。她只來得及驚叫了一聲「啊」!
江寒青用力將江鳳琴的身子翻轉過去,讓她面朝桌子背朝著江寒青,然後用力往前一推,使她俯身趴倒在桌子上,豐滿的臀部高高向後聳立。
江鳳琴從沒有經受過如此粗暴的對待,可就是這種粗暴的動作卻讓她也興奮起來,剛才那點後悔不該給江寒青吃春藥的念頭瞬間便被拋到了九宵雲外。
江鳳琴的丈夫林鴻賓在她的面前一向是俯首帖耳,如同聽話的下人一般,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循規蹈矩,她叫做什麼就做什麼,絕不敢有半分違抗。因此婚後二十多年,江鳳琴已經厭倦了那一成不變的做愛,一直渴望著能夠獲得一些新鮮刺激的經歷。今天她之所以要給江寒青吃春藥,也不外乎是因為她把握了江寒青的把柄,所以想要乘機來一個貓兒偷腥,料定事後江寒青也不敢聲張。當然除此之外,江鳳琴心裡深處還有另外的打算,只是現在她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這時的江鳳琴被江寒青推到桌子上趴著,一個肥大的屁股高高向後聳起,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姿勢,讓她這個世家貴婦萬分的羞慚。
「這……這是什麼姿勢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渴望新鮮刺激的慾望,卻又讓在害羞之餘,有了那麼一點點期待,盼望江寒青後面能夠給她更新奇更強烈的刺激。她的屁股因為等待的興奮而微微晃動著,陰道中已經流出了興奮的液體。
這微微晃動的白大屁股,在江寒青那因為興奮而佈滿血絲的雙眼中簡直是天下最美麗的事物。他用雙手握住江鳳琴的屁股蛋兒大力的捏弄,看著肉感的女人臀部在他的魔掌下變幻出各種美麗的形狀,雪白的皮膚上留下紅紅的手指印跡,神智完全陷入狂亂中的江寒青得意地狂笑起來。
「臭母……母狗……現在知道本少主的厲……厲害了吧!」
隨著他粗野的辱罵聲,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扭動的雪白屁股上。
「啪!」
清脆的肉體拍打聲音,讓江寒青體內邪惡的慾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他開始連續不斷地擊打江鳳琴的屁股。由於春藥的刺激,興奮的口水從他的口角不斷留了出來,順著下巴往下流,最後還滴了一些在江鳳琴的屁股上。
屁股上被擊打傳來的火辣辣痛感,使得江鳳琴痛苦地叫了起來。
「哎呀!不要打!饒了我吧!」
她想翻身逃跑,可是江寒青一手拍打她的屁股,另一手卻牢牢地按住她的背使她緊貼在桌面上分毫動彈不得。
「賤人!不要打?你不是很爽嗎?老子今天非要抽爛你個騷屁股!」
劇烈的疼痛使得江鳳琴哭出聲來,她拚命掙扎著,可是身體的掙扎自然就會引起臀部的扭動,而臀部的扭動卻換來更加殘忍的抽打!
漸漸地,江鳳琴的臀部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下,開始紅腫起來。不過神經對於劇烈疼痛的刺激性反應卻也慢慢變得麻木,而哭泣聲也越來越小,終歸於無。
這個時候,江鳳琴卻慢慢地開始學會了享受屁股被打的樂趣。一想到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屁股卻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無情地拍打,而這個男人卻還是自己的晚輩,江鳳琴心裡在悔恨羞慚之餘,卻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她在和丈夫的性交中從沒有體會到過的新鮮感覺。一旦她體會到了這種屈辱動作所給自己造成的刺激,她就開始興奮起來。大腿根部濕漉漉的感覺,讓敏感的她意識到自己居然在被男人拍打屁股的情況下流出了淫水。
「江鳳琴,你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被人這樣打……打屁股居然都能夠流出水來!」
她的心裡忍不住責罵自己的淫蕩。
幾乎與此同時,江寒青也開始出聲辱罵她道:「母狗!是不是打得你很爽啊?連水都流出來了!你真是一頭天生的淫亂母狗!」
聽到這殘忍的辱罵,江鳳琴剛剛停止哭泣的雙眼立刻又變得濕潤起來。
「求求你,不要這樣說!饒了我吧!」
已經忘記身後的這個男人是被自己用春藥捕獲的獵物,神智仍然處於狂亂的狀態中,江鳳琴反倒用哀怨的語氣懇求對方的可憐。她也忘記了自己還可以用武功反抗,全然沉醉在這變態的刺激性愛遊戲中。
慾火焚燒著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江寒青哪裡還會聽她的求饒,反倒是因為對方的屈服變得更加得意洋洋。
「母狗,要我饒了你?饒了你什麼?說啊!」
隨著責問聲,拍打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汗水從江寒青的身上不斷冒出,順著他揮動的手臂飛灑到空中。
江鳳琴難抵這殘忍的折磨,,哭叫道:「饒了我!不要打……打我的……臀……臀……」
看著眼前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女人紅腫的雙臀,江寒青狂笑著停下了拍打屁股的動作。
他俯下身,貼到江鳳琴背上,將堅挺的肉棒伸到她濕漉漉的雙腿間摩擦,雙手在江鳳琴的背上愛撫。
「騷貨,喜不喜歡大爺的玩弄?」
江寒青此時說話的語氣,像足了妓院裡的嫖客,可是江鳳琴卻還用顫悠悠的聲音回答道:「喜歡!我好喜歡!只是……不要……不要再打人家的臀……屁股!」
江鳳琴說出這麼羞慚的話,身子裡突然有一陣痙攣一般的快感。她用力咬緊牙關方才挺過了那陣酥麻全身的悸動。
江寒青從江鳳琴下身抽出手掌時,手上已經濕淋淋滿是淫水。他將手掌伸到江鳳琴的面前,說道:「騷貨!你看你浪得有多歡!居然出了這麼多的淫水!」
江鳳琴看了一眼他濕淋淋的手掌,羞紅了臉想要轉過頭去,卻被江寒青一把抓住頭髮給擰過頭來硬逼著她看。
「賤人!好好看看!這都是你下面流出的騷水!來!嗅一嗅是什麼味道!」
江寒青這樣說著,真的將濕淋淋的手掌伸到了江鳳琴的鼻子前面。說是讓她嗅一嗅味道,其實他卻將手掌在她鼻子上、嘴巴上、臉頰上、眼睛和眉毛上一陣亂塗亂抹。江鳳琴那美麗高貴的臉上,眨眼間就塗滿了從她自己下體流出的淫水。
鼻子裡聞到自己淫水酸酸的味道,江鳳琴羞恥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給鑽進去!
在羞辱夠了江鳳琴之後,江寒青蹲到了江鳳琴的身後,伸手分開兩瓣紅腫的屁股,露出她從沒有被男人如此近距離欣賞過的隱秘部位。
由於燭火的光焰太過黯淡,看不太清楚江鳳琴下體的形狀,江寒青便將臉貼到了她的屁股上,這樣總算看清了江鳳琴的肛門和陰戶。
江鳳琴色澤暗淡的肛門緊緊閉著,看那樣子似乎還沒有被男人玩弄過。江寒青試探著輕輕用手指捅了一下那菊花瓣。江鳳琴立刻輕呼一聲,身子微微一顫,而肛門的花瓣也立刻產生了明顯的收縮。
江寒青雖然還處於春藥刺激的狂野狀態中,卻還是本能地稱讚了一聲:「好!如此敏感的屁眼兒,真是好貨色!」
肛門被年輕的晚輩貼到此近距離的觀察,甚至還用手指觸碰,這種江鳳琴過去想都沒有想過的羞恥場面,讓她的身子緊繃得如同一張箭已上弦的弓。此時由於緊張和羞怯,江鳳琴緊緊閉上了雙眼,好像這樣可以減輕一些她心內的壓力似的。
雖然看不到身後的場景,可是閉上眼之後神經也隨之變得更加敏感的江鳳琴,甚至能夠感覺到身後男子的輕微鼻息噴到她的肛門上。她的腦海裡勾勒出這樣一幅讓她快要發狂的畫面:一個美麗高貴的婦人赤裸裸地趴在桌子上,在她的下身後面是一個年輕男子蹲在那裡,用手掌分開紅腫的屁股,將臉湊到雙股間欣賞著女人的肛門,一邊看一邊還嘖嘖有聲的加以評價,甚至還用鼻子去嗅聞她肛門的氣味。
果然就在她剛剛想到這裡的時候,聽到身下江寒青罵道:「賤人!屁眼兒還有臭味!你洗澡就不洗屁股嗎?真是骯髒的母豬!」
聽到江寒青粗暴的責罵,江鳳琴羞恥得連從胸口到額頭全都一片緋紅。就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被老師責罵時總喜歡找一些拙劣的借口一般,江鳳琴此時也忍不住出聲強辨道:「你……人家……人家每次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只是……只是先前剛剛……剛剛……大便了一次!」
江寒青聽到她的回答自然是更加來勁,用食指的手指尖頂住她的肛門突然用力往裡一頂。無聲無息之間,他的食指便插入了江鳳琴從沒有被男人玩弄過的處子肛門中,深深沒到第二個指關節處。
「啊!疼啊!」
江鳳琴的身子在侄兒的手指插入肛門的第一時間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整個身體突然用力往前一頂,就像被針刺到一般。
手指插入她那未經人事的後門之時,那種體外異物進入身體內部的疼痛感覺,立刻引起她身體內的自然保護反應。她那美麗肛門的花瓣立刻開始緊縮,而整個腸道也隨之一陣蠕動。
江寒青的手指被她的肛門緊緊夾住,他試探著想再輕輕往前送一送指尖,發現已經進不去,他又輕輕往後一收,卻發現退也退不得,不由出聲讚道:「好屁眼兒!居然有這麼收縮強的夾力,如果好好鍛煉一下恐怕也不比那個騷貨差!」
江鳳琴這時已經被他這麼一搞弄得渾身酥麻,正趴在桌子上咬牙硬抗那傳遍全身的異樣騷動,哪裡還聽得清他嘴裡說的什麼話來。如果她聽清楚了「騷貨」
兩個字,自然不免要詢問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誰,而被春藥麻痺的江寒青難免就會坦白這「騷貨」就是指的陰玉鳳,那麼此後的事情或許就會有很大變化。不過現在江鳳琴卻已經錯過了一個瞭解江寒青和陰玉鳳淫亂姦情的絕好機會,導致後面發生了許多的變故。這卻是後話,這裡暫且壓住不表。
江寒青又試探了幾下,確認這江鳳琴的肛門真是少見的好貨色,方才心滿意足地從她肛門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還不忘起身將手指伸到江鳳琴面前,對她嘲笑道:「你好好聞一聞你的肛門有多臭!」
其實不待江寒青說話,江鳳琴便已經聞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無法忍受的屈辱使得這平日裡高貴的女人又輕輕啜泣起來。
「我這到底是在獵獲他?還是他獵獲了我啊!這死小子到底從哪裡去學了這麼多花樣?」
江鳳琴心裡這時是後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這麼變態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現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虜,任他羞辱玩弄。
不過她也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後悔了,轉眼之間江寒青又開始了新的行動。他居然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燒的蠟燭,緩緩向江鳳琴身上移了過來。
「青兒!青兒!你這是幹什麼?饒……饒了我吧!……啊!」
在江鳳琴恐懼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饒聲中,江寒青將燃燒的蠟燭移動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將蠟燭一傾斜,滾燙的燭淚便滴到了江鳳琴的屁股上!
可憐江鳳琴那誘人的豐滿臀部,先是經受無情的掌擊,此刻卻又受到了蠟燭的無情摧殘。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蠟燭可是撲通的照明用蠟燭,並不是他慣常用的找人特製的低溫虐待用蠟燭。這滾燙的燭淚滴到江鳳琴那已經因為紅腫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時間小屋裡充滿了江鳳琴如同殺豬一般的淒厲慘叫聲。
滾燙的燭淚滴到江鳳琴的臀部上不一會兒就冷卻凝結,搞得她的皮膚上斑斑點點全是白色的蠟塊。江鳳琴想要掙扎卻被江寒青緊緊拉扯住頭髮,除了哭叫無處可逃。
這個時候的江鳳琴表現得完全就像一個不會武功的弱質女子一般。說來也奇怪,雖然這樣殘忍的性愛場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別,可是在畏懼之中江鳳琴卻反倒對於後面的新花樣更加渴望,這種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遊戲讓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為了一個合格的遊戲角色。
一直到江鳳琴的屁股上已經滿是白色的蠟塊,幾乎都看不到皮膚的本色,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蠟的遊戲。鬆了一口氣的江鳳琴也停止了哭喊,無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享受這激情過後的片刻松裕,等待迎接後面真正的肉體交歡的時刻。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聳起的屁股間暴露出來的肛門和陰戶,江寒青那仍然被春藥所驅動的身體終於控制不住了。
他站到江鳳琴的身後,用力分開她的臀部,將巨大的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摩擦了兩下。
濕漉漉的肥厚陰唇很快就潤滑了肉棒的前端。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火熱的肉棒摩擦,剛剛還像死豬一般無力的江鳳琴立刻又激動起來。
她知道自己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肉棒帶來的快感了。似乎永遠不會乾涸的淫液之泉立刻又流出了大量的液體,順著她的陰唇流到大腿根部,再順著修長的雙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體內春藥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使得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過去插入女人身體之前還要做的諸多前戲此時也根本顧不得再使出來。其實按照江鳳琴選用的春藥種類和劑量來說,如果換了一個男人早已經撲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運動了。只有江寒青這種超人的色中惡鬼,憑借黑暗到內心深處的變態心理,才能夠做完前面的愛撫、打屁股和滴蠟等動作。
不過他對做愛動作的控制,此時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現在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盡快讓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個溫暖的「家」!
喘著氣江寒青將肉棒頂到江鳳琴濕滑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經完全潤滑的陰莖和陰道壁幾乎沒有產生什麼摩擦,無聲無息之間巨大的肉棒已經大半進入了江鳳琴的陰道中。
江鳳琴從男人的巨大肉棒進入下體內之時起就變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江寒青的肉棒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幾乎比她丈夫林鴻賓的傢伙長、大了接近三分之一。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身體內部,而站在身後抽插自己濕滑肉徑的男人卻又偏偏是看著長大的晚輩,偷情的快感和羞恥的罪惡感交織在她的心裡,讓矛盾的女人徹底陶醉在瘋狂的快樂中!
她使勁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送,胸前那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身體的動作也晃蕩個不停。她瘋狂地叫著,高聲地喊著,快樂地呻吟著,興奮地啜泣著,大口地喘著氣。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在家人面前那種高貴、賢惠、精明的貴族婦女形象,此時的她就是一個風騷的淫娃,就是一個下賤的蕩婦。她忘情的淫蕩表演就算是街邊的妓女看了也會瞠目結舌,自覺望塵莫及,從而甘拜下風。
興奮得兩眼發紅的江寒青得意地駕馭著胯下這匹野馬,他一手拍打著身前晃動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勁拽住她已經完全披散的長髮。那樣子就像一個騎士一手揮鞭策馬,一邊緊握韁繩控制馬頭的方向一般。如果此時江寒青不是因為春藥的藥性未過而神智還不太清楚的話,以他往日裡玩弄女人的手段恐怕還會故意發出騎士驅馬前行的「駕駕」聲來!如果真的那樣,江鳳琴也許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當馬騎,就足夠她痛快地洩身一場。
江鳳琴下體不斷流出的淫水,將兩人的陰部搞得全部濕透。兩個人下體撞擊的時候,除了肉體撞擊的聲音,又多出了一點「啪啪」的水響,那淫靡的聲音使得偷情的江鳳琴更加興奮。她的嗓子已經叫喊得嘶啞,咽喉裡像一陣火燒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潤滑一下乾燥的咽喉,可是口腔裡卻連唾液都沒有一點,只能是拚命的乾嚥,或者是用舌頭猛舔火熱的嘴唇。
她披散頭髮的樣子活像一個瘋女人,而散落下來的頭髮卻又被江寒青無情地當馬韁扯弄。江寒青的動作是那麼殘忍無情,扯得她連頭皮都在隱隱作痛,可是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現在正陶醉在巨大肉棒給她帶來的快樂中。陰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有一種飄飄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插下,她升了天,騰了雲,駕了霧。她感覺自己似乎被強猛的江寒青帶到了蓬萊仙境一般。偶爾有兩下江寒青的肉棒猛烈轟擊到她接近子宮口的地方時,她更是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給頂飛起來。
她已經沒有力氣浪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風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氣。
如果沒有桌子的支撐,江鳳琴肯定會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她身下壓著的可憐桌子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響聲,似乎在抗議上面兩個人粗野的行為,也似乎是在提醒兩人的注意:「我這張桌子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你們那強大的力道,隨時都可能散架了!」
兩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來,濕熱的空氣、激烈的運動讓兩人都付出了大量的體力。
隨著時間的延逝,江鳳琴一次次的在洩身後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復激情。
她已經不知道噴射出多少次淫水,但江寒青卻始終狂暴如初。江鳳琴在這平生從未償到過的性愛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經徹底地被江寒青的大肉棒給征服,恨不得能夠永遠讓那根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讓她能夠每時每刻都享受到那滿足的快樂。
在江鳳琴又一次洩身之後,江寒青將她翻轉過來,讓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後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架到他自己的雙肩上。再將那巨大的肉莖插進江鳳琴洪潮氾濫的花園中繼續地開展他翻江倒海的偉業。
由於雙腿被分開高高舉起,這一次江寒青的動作幾乎是每一次都能夠重重地擊打在江鳳琴身體深處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劇烈的撞擊都會引得江鳳琴忘情的浪叫出聲,她的身體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給一次次拋上半空,而且那高點還越升越高。
聽著江鳳琴那狂亂的叫床聲,心馳神醉的江寒青雖然有春藥的支持,卻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到江鳳琴身體的最深處。
而當那一陣精液射到江鳳琴子宮中的時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會為江寒青懷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沓來,在她腦海中穿梭往復。當江寒青射完精液,用力最後一次將肉棍頂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時,江鳳琴激動得失去了神智。
頭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著的桌子上。
當精液射出之後,春藥的作用似乎也隨之迅速減退。頭腦稍微清醒一點的江寒青突然感覺到腿上的劇烈疼痛,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腿上的傷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迸裂開來,鮮血已經順著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灘。
一看到鮮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麼長一段時間居然是沒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著在玩弄江鳳琴。春藥的作用消減的同時,他的體力也更著衰落下去。這一反應過來,江寒青腿上頓時一疼、一軟,撲通一聲,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鳳琴流出的淫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鮮血混合而成的紅白色混雜的液體中,頭暈目眩的江寒青苦笑著對自己道:「我這算是強暴那賤人呢,還是那賤人強暴了我?」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剛剛轉了一下,由於失血過多兼之又剛進行了瘋狂的做愛行動而變得筋疲力盡的江寒青便也緊隨江鳳琴其後昏死了過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春藥給他頭腦造成的影響仍然存在,頭暈腦脹的他睜開眼望來望去,卻發現並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裡不由一驚:「我這時在哪裡?
怎麼會睡了這麼長時間?」用力拍了拍腦袋,江寒青開始想起一些事情。他開始是去找姑媽江鳳琴,對方卻告訴他一個驚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實並沒有江家的血統,甚至也不是陰玉鳳的親生兒子。
然後就是江鳳琴趁他神智混亂的時候,給他喝了一杯酒。
「對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後……」
之後的事情他幾乎完全記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點印象,好像自己和江鳳琴在那個小房間裡瘋狂的做愛。然後他稍微有點神智,卻發現自己在春藥的刺激下並沒有依靠拐棍兒就站在那裡做愛,腿上的傷口也因此迸裂開來,而且流了大量的鮮血,「然後……然後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點印象好像江鳳琴也因為過分刺激而昏倒在了當場。
「對了!姑媽去了哪裡?」
雖然江鳳琴已經告訴他,他並不是江浩羽和陰玉鳳的兒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幾年來的習慣生活還是讓他心裡繼續使用過去的稱呼,何況他的野心也不會允許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絲毫的改變!
他想動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傷口卻突然一陣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正在這時,他耳中傳來了一陣熟悉的關切聲音。
「你終於醒過來了!小心傷口不要亂動!」
「瑩姨?她也在這裡!」
江寒青立刻扭頭往白瑩玨的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側的椅子上坐著白瑩玨和江鳳琴兩人,旁邊還立著他前幾天從石嫣鷹那裡要過來的侍女蘭兒。三人看樣子是在那裡談著什麼話呢,見他醒過來急忙都往這邊走了過來。
江寒青倒也沒有理會白瑩玨,只是注意打量江鳳琴。
此時的江鳳琴身上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穿著一襲白色鑲金團絲花的宮裙,髮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臉上盈盈帶笑地看著江寒青。那神態正是長輩欣賞晚輩時所慣常露出的表情。
看著眼前一身高貴模樣的江鳳琴,頭腦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裡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夢啊?可不要搞錯了!」
就在他猶豫不定間,江鳳琴已經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側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雖然江鳳琴坐下去的時候那樣子已經十分小心,但當臀部接觸到軟綿綿的床榻之時,她卻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身子也輕輕顫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自己曾經一邊辱罵眼前這個女人,一邊用手掌擊打她豐滿高聳的臀部。
「看來先前那些做愛的事情不是我在做夢!」
可是擔心自己昏昏的腦袋犯錯誤,江寒青卻還想試探一下江鳳琴,趁著白瑩玨和蘭兒被江鳳琴的身子擋住視線,他輕輕伸手握住了江鳳琴的溫暖玉手。
江鳳琴身子背對著白瑩玨,向他輕輕拋了一個媚眼,玉蔥蔥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一掐,臉上滿是嬌嗔的表情,嘴裡卻裝模作樣道:「青兒,你也真是的。
傷口還沒有好,就到處亂跑。幸好今天是昏倒在我這裡,否則看你死了都沒有人來救!你倒睡得挺香的。玨妹妹得到你昏倒在我這裡的消息,已經來這裡等了快兩個時辰了!」
江寒青這時已經肯定剛才自己先前確實和江鳳琴發生了肌膚之親,心裡很是得意:「嘿!看來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不騷的婆娘!哼!你這賤貨平日裡總是給老子裝出一副長輩派頭,現在居然也成了老子的獵物!嘿嘿!」不過得意之後,他卻又想起了江鳳琴所說的他身世之秘,心底深處立刻生出一絲不安,深怕江鳳琴會出賣他,故意走漏風聲出去,忍不住對江鳳琴道:「姑媽,您可真是青兒永遠的好姑媽!您說是嗎?」
江鳳琴會心一笑道:「我當然是青兒你永遠的姑媽!就像你父母永遠都是你的父母一樣!」
江寒青的提問是在再一次確定江鳳琴對於他身世的態度,而江鳳琴的回答則是向江寒青表明事情一切都照舊,所有的秘密都會保守在她心中。
但是旁邊的白瑩玨卻不知道兩人的話中一語雙關的意思,聽了之後噗哧一聲笑出來,對江鳳琴說道:「這青兒,我看是失血過多給昏了頭。您聽,在說胡話了!害得您還要像哄小孩子一樣去敷衍他兩句!嘻嘻!」
旁邊的蘭兒聽白瑩玨這麼一說,也忍不住躲在一邊掩嘴偷笑。
江鳳琴跟著兩人乾笑了幾聲,轉頭對江寒青道:「你院子裡的人來接你了,我就不留你在這裡了!你的傷口已經讓醫生給你重新包紮妥當!醫生反覆叮囑說要你今後幾天不要再輕易嘗試自己走動,以免再迸裂傷口造成老毛病。可千萬要當心了!還有今天你失血太多,回去可要好好休息!這幾天就不要再胡思亂想,過些時候再來看姑媽吧!」
說到最後那句話,江鳳琴又向他拋了一個媚眼,顯示她那句話裡包含的是特殊的曖昧意思。
江寒青心裡暗罵一聲「老騷貨」,嘴上卻連聲答應。這時候,蘭兒已經去外面叫了幾個下人抬著坐輦走進屋來。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很快就將江寒青抬到坐輦斜躺下來,簇擁著他往外面行去。
就在坐輦快要抬出江鳳琴居住的院子大門的時候,江寒青突然回頭對她說道:「姑媽,您那兩個看門的衛士呢?」
江鳳琴格格一陣嬌笑,回答道:「怎麼?你還想要他們過去操練啊?他們先前倒完酒,我就已經將他們趕出了家門,只怕你是找不著他們了!」
江寒青嘿嘿笑道:「我找不著?那可不一定哦!」
白瑩玨在旁邊好奇問道:「什麼衛士?找他們幹什麼?是不是要人幫你辦事?要不我去叫幾個人來?」
江寒青擺擺手,輕笑道:「我跟姑媽說笑來著!沒事!咱們回自己院子去吧!」
也不等白瑩玨再多問,江寒青吩咐抬坐輦的下人道:「走!回院子去!」
白瑩玨雖然還有疑問,卻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只能是跟在坐輦的旁邊回江寒青居住的院子去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江寒青一行,江鳳琴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也變得冷厲起來。等到江寒青他們再也看不見了人影,她邊轉身走進院子。先前那兩個看門的衛士也立刻從東廂房後面鑽了出來,向她恭敬行禮道:「仙子,後面需要小人做什麼啊?」
江鳳琴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是不能再留在這大院了。看江寒青臨走那番話,這小魔神肯定會暗中派人尋找你們的。你們拿著我這通行令牌立刻離開這江家大院,守門的衛士看了我的令牌不會攔阻你們的。明天一早你們就動身離京,往西域去找仙主大人。找到仙主大人之後,告訴他老人家我已經按照他的吩咐把那捏造的江寒青身世之秘告訴了對方。請仙主大人準備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吧!好吧!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快走吧!」
兩個人連聲答應著,正準備要轉身離去,江鳳琴卻又叫住了他們。
「還有一件事情差點給忘記了。你們告訴仙主大人,據顯宗那邊線人傳來的可靠消息,王家的人除了和隱宗有牽連之外,好像和聖女門也勾結了起來。這次襲擊江寒青的行動中就有聖女門的高手參加!但是兩方具體是怎麼一個關係,卻還不清楚。顯宗那方的朋友正努力幫我們打聽!」
看兩個人點頭表示已經記住她說的話,江鳳琴又接著道:「看情況王家的人發動叛亂也就是這個月的事情,恐怕石嫣鷹出京不過十天,他們就會行動了!你們告訴仙主大人,撤離京城的時候我會跟在江寒青的身邊,請仙主大人盡快派人前來協助於我。只要控制了江寒青,就等於是控制了陰玉鳳。仙主大人爭霸天下的大計也就完成了一半!這件事情你們可要記清楚了!」
兩個人答應之後,江鳳琴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走了,自己則轉身向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思索道:「哼!只要控制了陰玉鳳,那該死的老仙主又算什麼!到時候那個人就有機會……」
「夫人,夫人!」
從身後傳來的丈夫林鴻賓的叫聲,打斷了江鳳琴的思路。她回頭看著身後急匆匆跑過來的丈夫,眉頭一皺不悅道:「你跑哪裡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林鴻賓小心翼翼地道:「我……我不是幫您打聽消息去了嘛!」
江鳳琴不耐煩道:「聽下面的人說,你下午的時候回來過?」
林鴻賓賠笑道:「是!是!我下午回來過,結果看您正忙著……這個……忙著收拾江寒青那小子,我就又繼續忙活正事去了。」
江鳳琴聽丈夫知道了自己和江寒青的醜事,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敷衍了一句:「今天捕獲了江寒青這個獵物,將來自然是大有用處的。」接著便迅即轉口問道:「你打聽消息的情況如何啊?」
林鴻賓就像奴僕向主人說話一樣,彎腰駝背地恭敬道:「夫人,據本宗弟兄們的消息。石嫣鷹的鷹翼鐵衛已經開始收拾行裝,朝廷所調撥給她指揮的南征軍團也在做出發的準備工作。看情形不出兩天,石嫣鷹就會離京南行了。但是禁軍要隨同出征的軍隊卻還沒有什麼動靜!」江鳳琴愣了一下道:「你們顯宗的情報是否可靠啊?難道禁軍不跟隨石嫣鷹南征啦?」
林鴻賓斬釘截鐵道:「情報絕對可靠!至於禁軍為何還沒有動靜就不是太清楚了!本宗的弟兄們還在繼續打聽!」
江鳳琴道:「如果禁軍不動,王家還敢造反嗎?他們有沒有什麼動靜?」
林鴻賓道:「王家的人應該是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只是在等那起事的東風!所以最近都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江鳳琴緊咬玉齒,狠狠道:「這幫傢伙現在如果不動手!等我江家緩過勁來,看不把他們剁個粉碎!」
林鴻賓賊笑道:「夫人,讓江家得勢!恐怕對我們自己一家人沒有什麼好處吧!」
江鳳琴瞪了他一眼,厲聲道:「反正我在中間怎麼都不吃虧,我怕什麼?你倒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沒有我的同意你可不許到處亂跑亂說,否則真出了事情我可保不了你!」
林鴻賓連忙彎腰答道:「夫人,您對我還不放心啊!自從跟您成親以來,您說東,我絕不敢往西:您說停,我也絕不敢走。」
江鳳琴冷冷笑了一聲道:「我不是對你不放心!我是對你後面的顯宗不放心!你們淫門可沒有幾個好東西!」
林鴻賓點頭哈腰道:「是!淫門的傢伙都是混蛋!顯宗這幫傢伙更是混蛋,都怪我跟你結婚前年輕氣盛方才上了他們的當,被誘拐進了顯宗。」
江鳳琴緩緩點頭道:「老二就是鬼迷心竅,跑去跟你們顯宗的那幫王八蛋合作。這可好,連命都給除掉了!哼!這件事情我看也是那死鬼老大干的!說不定啊,江寒青那小鬼在其中也有份。父子狼狽為奸!哼!……記住!顯宗的人只能利用,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忘記,我們自己一家人才是真正信得過的,其他都不過是爾虞我詐罷了!」
林鴻賓連聲應道:「夫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老二浩天是自己主動找上宗裡的弟兄要求合作的,跟我沒關係。你也知道,他連我是顯宗的人都還不清楚。呵呵!跟我沒關!」
江鳳琴瞪了他一眼,不耐煩道:「那個死鬼老二早死早好,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貨色,就像奪老大的權!呸!」
她又問丈夫道:「那聖女門怎麼會和王家勾結起來?這中間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可打探清楚了?」
林鴻賓皺眉道:「這個現在還不是太清楚!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是聖女門主動找上王家要求合作的,背後的具體細節就不是外人能夠得知的。」
江鳳琴鼻子裡哼了一聲道:「這王家倒也厲害,隱宗的人也找上去,聖女門也找上去。背後肯定有什麼人在操作!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林鴻賓連忙道:「夫人的看法有道理!我那隱宗和聖女門都是狠角色,沒有特殊原因不會找上王家的。不過這目前卻無法查探清楚,我會讓宗裡的弟兄們繼續想辦法的。」
江鳳琴點頭道:「這個事情你一定要盡快查清,否則就算我們成功撤到了西域,但要同時面對隱宗和聖女門也會很難對抗的。」
說完這幾句話,江鳳琴也不再理會丈夫,逕自往屋裡走去。
而身後的林鴻賓雖然表面上對著離去的驕傲女人恭恭敬敬地行禮,但那低垂著的嘴角卻掛著一絲鄙夷的笑意。
「哼!你背著老子獵上了江寒青。老子將來就讓奉先來獵你!且看誰才是真正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