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 第七章 致命盤問

  年輕女子從江寒青的話中聽出了一點特別的味道,頓時心慌起來,強自壓抑著心內的恐懼感,抬起頭來望著他道:「沒有!你別……別胡說,我可沒有什麼害怕的事情,一點也沒有!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江寒青歎了一口氣道:「姑娘,你這又是何苦來著?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嗎?」

  那個女子突然神經質地大吼起來:「江寒青你這個死賊,你別問了!我說過,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別做夢了!」

  江寒青搖了搖頭,轉身望向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看到望過來,更是直接把頭轉開,看都不看他一眼。

  江寒青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走到旁邊很遠的地方,又立在那裡想了一會兒。

  最後他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幾句,便向林奉先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去。林奉先正待移步過去,卻又見江寒青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大力拍了拍自己的頭,然後示意林奉先不用走過去了。

  林奉先正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準備開口詢問時,江寒青卻又招手示意陳彬過去。等陳彬走到他身邊,江寒青便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口授起機宜來。

  旁邊眾人隔的距離太遠,聽不到江寒青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他們卻可以看到凝神傾聽江寒青話語的陳彬臉上突然呈現出的大吃一驚的神態,而在此之後他的臉色便一直變化個不停。他一邊不住地點頭,一邊向這方看過來,目光的焦點顯然是放在三個被俘的女人身上。

  那三個被抓獲的綠衣女子看到這個場面自然心知肚明,江寒青是在佈置對付她們的事宜。從那個被江寒青叫過去的人臉上現出的神態來看,江寒青想出的辦法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三個女人不由得暗暗心驚起來。

  不一會兒,江寒青似乎吩咐完了,伸手拍了拍臉色仍陰晴不定的陳彬肩膀兩下,然後向林奉先叫道:「奉先,走!我們去休息一下,這邊的事情交給陳彬去辦了。」

  說完便向遠處眾人休息的地方走去。

  林奉先滿腹狐疑地答應了一聲,跟著他過去了。

  兩個人走到休息的地方,江寒青便自行尋找了一個地方坐在那裡閉目養神,林奉先喚了他兩聲也沒有搭理。無奈之下,林奉先也只好壓下心中疑問,先休息休息再說。

  與此同時,陳彬陰沉著臉走回到三個女人處。他在那裡站著呆看了三個女人半天,突然歎了口氣問道:「三位姑娘,我也不想難為你們!我最後問你們一次,你們到底肯不肯說出你們的來歷來?」

  高個女人冷笑兩聲答道:「你們江家的人辦事是不是都是這麼婆婆媽媽?!我們已經說了多少遍了,不說!永遠也不會說!你有什麼陰毒招式只管使出來,看姑奶奶會不會皺一下眉頭!哼哼……!」

  陳彬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了看那個高個女人,搖了搖頭,轉身向眾人休息的方向叫道:「江武雄、江厲海,你們倆過來幫幫忙!」

  兩個人一聽到叫他們的名字,便站了起來,看坐在他們不遠處的江寒青兀自閉目不語,便答應了走了過去。

  等兩人來到身邊,陳彬低聲向他們吩咐起來。兩個人聞言之下,不由面露大喜之色,望著三個女人不住點頭,一副垂涎欲滴之色。這個時刻看到這兩個人的神態表情,三個女人心裡漸漸明白,她們唯一擔心的事情即將成為現實。

  高個女人一急之下,就想嚼舌自盡。誰知蹲在她旁邊監視的武士,見她腮幫子一動,立刻伸手掐住了她的牙關冷笑道:「臭娘們,想死啊!沒那麼容易!」

  說話間一塊布團又塞進了她的嘴裡。

  另一邊監視那個江寒青問過話的年輕女人的武士也圖省事,直接把那個女人的嘴也給堵上了。

  陳彬跟那兩個被叫過來的武士說完之後,走到三個女人身邊再次問道:「姑娘最後一次機會了!你們到底說還是不說!」

  三個女人望著那兩個色咪咪盯著她們的武士雖然十分害怕,可是仍然毫不遲疑地一起搖了搖頭。

  這時陳彬也不再拖延,揮了揮手,兩個武士便走了過來。

  「江厲海你不是一向喜歡成熟的女人嗎?今天你就對付那個老一點的,江武雄你去對付那個幼雛!讓她們好不好爽一爽!我看她們招還是不招!」

  陳彬冷酷地說著,同時伸手指了一下那個跟江寒青對過話的女人,示意江武雄去搞她。

  三個女人聞言之下大急,扭動著身子,做著無意義的掙扎。可是被繩子綁住身子的她們又怎麼能夠掙脫分毫呢?

  兩個武士淫笑著走到兩個可憐的女人身邊,一邊招呼旁邊的兄弟們幫忙,一邊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繩索。

  兩個女人手腳一獲自由,便想向江家的武士們襲擊過去。早有防備的江家武士們怎麼會讓她們得逞,兩三個人立刻按住了她們的手腳,不讓她們能夠有所動彈。

  江厲海動作較快,或者說是比較急色一點。首先「刷」的一聲撕開了那個拚命掙扎的高個女人的衣服,裡面露出一件紅色的肚兜。

  江厲海看著肚兜上的圖案狂笑著道:「呵呵!臭女人,還來一個鴛鴦戲水的圖案!哈哈……大爺今天就跟你來個陸地鴛鴦戲!哈哈……!」

  在他旁邊幫忙的兩個江家武士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高個女人身子扭動著,兩眼似乎要噴出殺人的火焰似的怒視著江厲海。

  江厲海伸手重重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罵道:「呸!你個臭婊子!你以為瞪著大爺,大爺今天就怕了!操你媽!我家少主好言叫你招,你要嘴硬!啊!你想死,是不是?做夢!告訴你,今天大爺要玩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

  江厲海說完便冷笑著伸手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陰戶處一陣撫摸捏弄。

  另一邊,江武雄看著江厲海開始動作了,自然也不甘落後,迅速把那個年輕一點的女子的武士服給剝了下來。看著那個女人眼中閃爍的淚光,江武雄毫不憐惜地道:「操!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臭娘們,大爺們今天不叫你嘗一嘗狠的滋味,大爺們就不是江家的子弟!」

  江武雄一邊說著一邊揭開了少女的肚兜,嘴裡還叫著:「喂!老海,你那邊是鴛鴦戲水嗎?我這邊可是鳳凰一對啊!呵呵……!」

  正在這時,陳彬發話了:「兩位兄弟,等一下。說不定,她們又想招了。等一下,我問一問她們。如果她們肯招出來,我們也不為己甚。」

  不等眾人有所反應,陳彬走到另一個正在旁邊眼淚汪汪、嗚嗚連聲的年輕女人的面前,取下了她嘴中的塞口布,問道:「姑娘,你是不是願意招了?只要你招了,我們就不會給你的姐妹們難堪了。」

  還沒有等這個女人回答,那邊高個成熟女人就已經拚命扭動身子,嘴裡被布堵住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不過看得出來她的意思是讓那個年輕女人不要招供。

  江厲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用力往地上連續碰去,撞在地上砰砰作響,嘴裡喝罵道:「媽的屄!你個臭娘們,是不是真的犯賤!莫非是寡婦不成,非要老子插死你才心甘》」

  年輕女人哽咽著聲音向陳彬低聲道:「求求你!你殺了我們吧!不要這樣糟蹋她們了!」

  陳彬表情木然說道:「這麼說來,你還是不肯招啊!實話告訴你,我這兩個兄弟對於女人都有一種暴力傾向,你別以為他們只是玩一玩女人就算了的事。待會兒你的姐妹們真的會是欲死不得啊!你再考慮一下吧,不要害了自己的姐妹們!」

  年輕女人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招供,哭著道:「求你了。饒了她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陳彬沒有回答她,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去了。旁邊的傢伙們一看,立刻又開始行動起來。

  江厲海扯下了那個高個女人的肚兜,看著一手不能盡握的挺拔雙峰,一邊玩弄著,一邊不由在嘴裡嘖嘖讚歎道:「弟兄們,快來看啊!這娘們的奶包還真他媽的大啊!」

  這個時候在遠處林中休息的江家武士們也有幾個溜了過來湊熱鬧,嘻嘻哈哈圍在高個女人周圍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撫摸著,偶爾還有人用手指掐一下她的乳頭。

  「哈哈,老海,你看,這娘們爽起來了,乳頭都硬挺起來了。呵呵,真他媽的是個騷貨。」

  「喲呵!兄弟們快看,這個騷娘們的褲襠都濕了!哈哈……!」

  幾個人一邊玩弄著高個女人,一邊大叫大嚷著。

  那一邊江武雄可不幹了,大叫起來:「操你個王八蛋!怎麼都喜歡那種老貨色,我這邊的嫩雞怎麼沒有人喜歡?」

  早有人答應著跑過去幫忙了。

  「誰說沒有人喜歡,兄弟我來幫你老哥。呵呵,新鮮的小雞我最愛吃!」

  這時,江厲海一方已經徹底脫光了那個女人的衣服。少婦豐腴的身子赤裸地呈現在眾人眼前。眾人更為激動,嘴裡辱罵著那個女人,手裡更是不甘示弱地在她的身上到處摸捏。少婦的身上也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幾個大男人的手粗暴動作所引起的摩擦的緣故,已經變得紅彤彤一片了。少婦的陰戶十分誘人,陰唇閉合整齊。陰毛短短的,從小腹上發源,順著陰唇密密地往後面肛門處延伸過去。從陰毛的美觀形狀來看,應該是經常修剪的緣故。

  江厲海淫笑著翻開了女人的陰唇,露出裡面粉紅色的陰道壁來。他把手指在肉壁上面刮了一下,讓女人的分泌液粘濕了自己的手指,便將兩根手指插進了女人的下體深處。

  那個高個女人的眼睛中屈辱的淚水不斷地流出。不過大概是因為已經認命了的緣故,剛才還在拚命掙扎的身子此刻已經徹底平息不動了,任由幾個人糟蹋著自己美好的身子。

  江厲海的手指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抽插著,漸漸地有淫水從陰道口中順著手指的抽插流了出來。而女人的身體也開始微微扭動。

  「呵呵,你看這賤人,才這麼玩弄她一下就有反應了。操!真他媽的下賤!」

  這時,江厲海突然捏住那個女人的幾根陰毛,用力一拔,扯了下來。女人的身體瞬間為之一僵,眼睛由於疼痛也翻起了白眼。

  「哈哈!老海,你拔人家的陰毛幹什麼?準備當作定情禮物保管?小心回去你老婆發現了,跟你拚命!」

  「呸!什麼叫做定情禮物!你想要,拿去吧!操!就會胡扯,我是看這騷娘們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所以要給她一點厲害瞧一瞧。不然還以為老子幾個是鴨子在伺候她似的。」

  「呵呵!有道理!兄弟們,來!來!大家一人拔一撮,把她搞成白虎算了!」

  幾個人哈哈大笑中,果真開始行動起來。你一撮,我一撮地拔起毛來。他們手裡抓住一把毛,也不管那個女人的死活,就用力這樣一拔,一把毛就拔了下來。

  那個女人的身子痛苦地扭動著,不停地試圖揮臂蹬腿,可是她一個女人家又怎麼能夠掙脫幾個彪形大漢的控制,只能是白費力氣。她被堵住的嘴裡咿唔連天,嘴裡的布團已經完全濕透,還不斷有口水從嘴角處流下。每次陰毛被拔下的時候,她的眼睛就會被痛苦刺激得怒張一下,幾滴眼淚流下,隨後就是痛苦到極點翻起白眼,然後再痛苦地閉上,直到下一次苦難的刺激到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個女人陰戶上的毛很快就越來越少,而鮮血則從那些被粗暴拔去的陰毛毛孔中漸漸滲了出來。不一會兒時間,女人猶如白虎狀的陰戶上已經是毛髮稀疏、鮮血淋淋。

  等江家眾人想到注意那個女人的反應的時候,她已經由於連續不斷的劇烈痛苦的刺激,翻著死魚眼,昏倒在那裡了。

  「操!怎麼就昏倒了!這還玩個屁啊!就跟它一具死屍似的,有什麼好玩的!」

  江厲海不由抱怨起來。

  「那你趕快把她弄醒啊!掐她人中!」

  旁邊一個人提醒他。

  江厲海一聽,忙活起來,使勁掐起高個女人的人中來,試圖把她弄醒。

  而同一時刻,另一邊的江武雄則是捏住他玩弄的那個女人的陰唇,不停地拉扯著,巴掌不斷地扇在少女的嬌嫩臉孔和盈盈一握的乳房上,在細嫩的皮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手掌印。

  當少女眼中流出痛苦眼淚的時候,江武雄脫去了褲子,露出裡面已經躍躍欲試的陰莖,蹲到那個少女的兩腿之間。他一手撥開少女緊閉的陰唇,一手扶住自己的陰莖,在陰門上摩擦了兩下,用淫水潤濕了自己的龜頭。然後對準少女的陰洞,用力一挺。他原以為可以會受到極大阻力,誰知卻是極為順暢的一插到底!

  不由十分氣憤地吼道:「媽的屄!這臭婊子居然不是處女!呸!操他媽的死騷貨!」

  旁邊的人聞言大笑道:「雄仔,你是犯糊塗了吧!你不是自己都罵她臭婊子嗎?婊子怎麼會是處女呢?就算是,也輪不到你去打頭陣阿!呵呵,能有一個給你搞就不錯了。別他媽的,在那裡窮叫喚,不知足。」

  江武雄這時哪裡還有心情理會他們。他把少女的雙腿扛到自己肩上,開始了辛勤的耕耘。他的一雙大手則在少女的乳房上、小腹上不斷地拍打。陰莖每一次衝刺,都重重撞擊在少女的花蕊上。

  這邊那個高個女人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江厲海怒罵道:「你個死婊子,居然就這樣昏過去!你以為大爺就會這樣放過你啊!呸!害得大爺費了這麼大力氣給你掐人中!不行,本大爺非要給你一點厲害瞧一瞧。怎麼辦呢?給你一點水喝算了!」

  越說越氣的江厲海說到做到,當真站到高個女人頭那一側,摸出陰莖對著她的臉上就是一泡尿撒了過去。

  剛剛清醒過來的高個女人,一陣氣苦,差點又昏死過去。

  在旁邊觀看的另一個少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斷地哭喊著:「幾位大哥!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給我們一個痛快死吧!嗚嗚……你們怎麼能夠這樣!」

  看著眾人忙於凌辱兩個女人,沒有理會她,她只好掉頭哀求陳彬道:「這位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嫂子和姐姐吧!不要這樣折磨她們了!」

  陳彬看了她一眼道:「她們是你的嫂子和姐姐?」

  「是!那個年長一點的是我嫂子,另一個是我姐姐!你開恩,饒了她們吧!」

  「你先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否則一切免談!」

  陳彬冷酷地說道。

  少女猶豫了一會兒,不知是否應該回答。她下意識地掉頭往兩個女人看去,似乎想從她們那裡獲得一點幫助。她卻正好看到讓她極為痛苦的一幕。

  江武雄用一根細繩繫住他玩弄那個年輕一點的少女的一個乳頭,然後站起身來,一腳踏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拉扯細繩。少女的乳頭被拉得向前凸出,乳房也隨著被拉得大大變形。而少女的眼睛由於痛苦而凸張,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來。

  一種低沉的吼聲從她的喉管中傳了出來。

  看到這個殘忍場景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說!你們別折磨她了!我叫孫艷紅,那兩個女人中年輕的是我姐姐叫孫艷梅。那個年長的高個女人是我的嫂子,叫做馬輕雲。求求你……放過她們吧!別折磨她們了!……嗚嗚……!」陳彬搖了搖頭道:「你們早點開口,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把你們的來歷、動機都交待清楚了。我們自然會放過你們的!」

  那個叫孫艷紅的少女尖聲叫道:「你休想!我不會告訴你這些的!你這個騙子,我已經告訴你我們的姓名了。你為什麼不放了她們!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傢伙!你折磨死我們吧,將來會有一天,你們遭到報應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你說出姓名後,我就放過她們!你以為我們知道你們的名字就滿足了?不過小姐,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只要你說出你們的來歷、目的,我就可以停止折磨她們!你考慮一下吧!在你說出之前,折磨是不會停止的。」

  孫艷紅閉上了雙眼,不再說話。

  陳彬轉頭望向折磨兩個女人的地方道:「江厲海,現在扯了那兩個女人的堵口布,她們還會自殺嗎?」

  已經把陰莖塞入那個叫馬輕雲的肛門深處猛力抽插的江厲海,喘著粗氣答道:「啊……哦……沒問題……她們……肯定沒有自殺的力氣了……呵呵……扯了……放心……沒問題!」

  陳彬想了一想道:「那你把你那個女人的布扯了,武雄那邊那一個先別急。」

  旁邊的一個武士忙依言把馬輕雲口中的布團取了出來。

  馬輕雲已經從剛才拔毛時的昏暈中醒過來。布團一離開她的口,眾人便聽到了她口中發出的聲音。裡面有痛苦的呻吟,也有被幾個男人玩弄所發出的淫蕩的叫聲,還有哭泣的聲音,還有模模糊糊求饒的聲音。

  「啊……嗚嗚……不要了……求……求你們了……殺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嗚嗚……!」

  陳彬繼續向孫艷紅道:「你看一看吧!你嫂子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連嚼舌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其實這又需要什麼力氣呢?我看主要還是她的心都已經死了,她被折磨得徹底崩潰了,已經不能再思考什麼問題了,可以說她是連嚼舌自殺的勇氣都沒有了。只能在這裡苟延殘喘了。你還忍心看她受折磨?」

  孫艷紅只是低聲啜泣著,沒有搭理陳彬的問話。

  那邊,江厲海一陣顫抖,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馬輕雲的肛門中。一陣喘息,他抽出了自己的陰莖,閃到旁邊,嘴裡連聲叫爽:「他媽的!這賤人的屁眼兒真他媽的爽!這麼緊!她老公肯定沒有用過幾次!嘿嘿,爽!真他媽的爽!」

  他一下馬,另一個武士連忙接替他的位置。躍馬挺槍,插入了馬輕雲濕淋淋的陰道中狠命搗弄著。

  江厲海穿上褲子,來到陳彬身邊,看著孫艷紅問道:「陳哥,這小娘們還不肯說?媽的,看來。我還要給她一點狠的看看才行!」

  陳彬望了孫艷紅一眼,看她仍然沒有作聲,便點了點頭道:「那你弄吧!別把人一下弄死就行了。」

  「放心吧!陳哥!我會慢慢來的,她想一下死掉,還沒有那麼容易呢!」

  聽著兩人對話的孫艷紅身子顫抖了一下,可是仍然沒有出聲。

  這時江厲海開始動作了,他叫住正在玩弄馬輕雲的幾個人道:「喂!兄弟們,等一會吧!讓我給這女人上點量吧,免得旁邊那個女人在那裡裝悶葫蘆。」

  「操!老海,你也太過分了。自己在這娘們的屁眼兒中爽了一炮,就不顧兄弟的死活了,啊?再怎麼說,你也要等我把這一炮幹完再說嘛?那有整半調子的說法嘛!」

  那個剛剛插入馬輕雲陰道中的武士,一邊忙著抽送陰莖,一邊不依地嚷著。

  另幾個正在馬輕雲乳房、小腹上繼續捏捏弄弄的人也忙連聲附和。

  「呵呵!不是我不願意。關鍵是陳哥還在那裡等著問話呢!我們這是配合人家的工作,兄弟們可要分清主次、重點啊!不然少主怪罪下來,可是沒人能夠承擔這個責任啊!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去搞那個吧!」

  幾個人聽了也沒有辦法,那個插弄陰道的人問道:「要不你弄你的,我弄我的!行不行?」

  江厲海沒辦法只好道:「好吧!不過待會兒你看著可別說噁心!」

  「不會的!來吧!老哥弄你的就行了!我就放完這一炮就行了!」

  江厲海突然跑到旁邊找了一把短劍衝過來,那個正忙著老牛耕田的傢伙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連忙從女人身子裡退了出來,跳到旁邊怒吼道:「江厲海,你要幹什麼?想拚命啊!」

  江厲海不怒反笑道:「操你的!我拔劍,你就以為是跟你急啊!你不是說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嗎?我這劍是拿來對付那娘們的!」

  「哇!不會吧!老海,你要幹什麼啊!」

  「難道你要把這娘們給殺了?」

  眾人聽他這一說都感興趣起來,連聲問道。

  「你們睜大狗眼看著不就得了!問什麼問!」

  江厲海得意地答道。

  走到馬輕雲的面前,江厲海看著她那已經變得黯淡的眼睛,揮了揮手中的短劍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了,要給你來點更狠的了!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們自己吧!誰叫你們不老老實實招供出你們的來歷來呢?」

  馬輕雲無力的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沒有力氣說出來。最後她用撇嘴角的動作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江厲海哈哈笑了一聲,向她伸出了大拇指道:「好!姑娘真是有種,我江厲海佩服你!不過呢!我們現在是各為其主,今天只好得罪了!」

  說完江厲海走到她的身邊,用手摸了摸馬輕雲的乳房,讚歎道:「好!真是好東西!我江厲海也算是閱人多矣,不過,這麼好的一對乳房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惜!可惜」

  他說完轉頭向旁邊好奇觀看的人說道:「你們看,這對乳房,豐滿高聳,以如此體積重量,居然一點也沒有下墜,保養得實在是好啊!乳頭紅艷嬌嫩,配著乳房白皙光滑的皮膚更增嬌艷。唉!可惜!可惜!」

  旁邊有人驚呼道:「老海!你那把劍不會是用來對付這麼好的一對乳房的吧?」

  江厲海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用手玩弄了一會兒這對他十分欣賞的乳房,然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突然用手中的短劍在上面劃了一下。

  「啊!」

  剛才連話都說不出的馬輕雲此刻卻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痛苦叫聲。

  孫艷紅看到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顫抖著身子,激動地掉過頭,不敢往那個方向再看哪怕一眼。她的臉上滿是痛苦內疚的神色,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著什麼。可是她仍然沒有向陳彬說出任何想要她說的話。

  鮮血從馬輕雲的乳房傷口中不斷流出,已經被折磨了半天的她只能躺在那裡痛苦的叫喊著。

  江厲海看了看陳彬,見他沒有任何表示,知道孫艷紅還沒有說出任何秘密來,一咬牙,又一劍劃向了馬輕雲的乳房。

  又是一聲慘叫,不過聲音已經比之前那一次小多了。

  孫艷紅似乎支持不住了,剛才坐在地上的身子此刻已經傾伏在地,沾滿眼淚的臉蛋兒挨在地上,混和著地上的泥土,弄得一張臉髒兮兮的。喉嚨中一陣痙攣,一股氣衝上來堵在那裡,好不容易吐了出來,聽上去就像受傷的野獸所發出的低嚎。

  江厲海連續不斷地在馬輕雲的乳房上、小腹上、大腿上劃著。

  馬輕雲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由於失血過多,馬輕雲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她躺在那裡不斷呻吟著,卻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能夠叫喊出來。

  看著馬輕雲的慘狀,連江家的其餘武士都已經起了惻隱之心。有的人已經不忍再看,轉身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直在不遠處坐臥不安的林奉先,遠遠看到這個場面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準備過來制止這方的慘劇。

  「奉先,你要幹什麼?給我坐下!」

  一直好像在睡覺的江寒青突然睜開眼望著林奉先。

  「青哥,這……你看那方……太殘忍了!」

  林奉先似乎看到了救星連忙說道。

  江寒青又閉上了眼睛,道:「我知道了。我本來只是想叫陳彬找兩個人污辱一下她們,以為這樣就能夠逼她們說出實話。唉!想不到這三個女人這麼厲害,真的是寧死不屈啊!現在也沒有辦法了,由他們去吧!畢竟最重要的是能夠問出結果來。他們這樣做,也許還有可能會讓對方屈服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卻沒有多少人能夠不怕凌遲而死啊!我最初本來是想叫你負責這事,就是怕你年幼硬不下心腸,所以才改變注意叫陳彬去弄的。對敵需恨,為達目的不計一切!你知道嗎?」

  林奉先頓了一下腳,無奈答道:「我明白了!唉……!」

  知道沒有辦法了,他只好坐了下來,也不再往那方望去,逕自學江寒青靠在樹上閉目養神。

  那邊廂陳彬再次歎了口氣,看了看縮在地上蜷伏著渾身顫抖的孫艷紅,搖了搖頭,示意江厲海停止動作,然後對孫艷紅說道:「孫姑娘,你們這是為什麼啊!?你就這樣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嗎?」

  孫艷紅停止了哭泣,挪動著身子似乎要坐起來,由於身子被綁住了無法移動,只能在地上掙扎著。陳彬把她扶了起來,讓她坐在地上。她蹬著陳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們江家都是這種野獸!真是想不到!你們沒有好下場的!」

  陳彬低下頭沒有作聲,心裡隱隱有一絲不忍。沉默了一會兒,陳彬站起身來,望了望在遠處休息的江寒青,見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閉目不動,對這方的事情不聞不問,心裡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顧一切都要問出結果來。暗暗罵了一聲自己畜生,陳彬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江武雄,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玩弄那個叫孫艷梅的女人,站在一邊呆看江厲海折磨女人。

  陳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江武雄,你繼續收拾那個女人!如果這方還不招供,你就把她的乳頭和陰蒂割下來。聽到沒有?」

  江武雄聽了陳彬的話,不由愣了一下。他雖然平素喜歡虐待女人,可也僅限於一些暴力動作而已,像這種致命的可以說虐殺的方式,簡直是想都沒有想過。

  此刻,陳彬卻叫他做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他當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頭,看了看陳彬嚴肅的表情,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陳彬也沒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實。江武雄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這是一個命令,是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的。他走到江厲海身邊,心情沉重地從江厲海手中要過了短劍,然後走到孫艷梅身邊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陳彬。

  陳彬看了看孫艷紅,仍然在那裡毫無反應,只是嘴裡不知道自言自語些什麼,於是他向江武雄點了一下頭。

  江武雄捏住孫艷梅的乳房,使她的乳頭高高凸起,然後把劍峰貼了上去。孫艷梅艱難地轉頭望著她,眼中流露出哀求地神色,眼淚不斷地流出來,身子也由於恐懼不停地顫抖。

  可是可憐的女人樣不但不能引起江武雄的同情,反倒刺激起江武雄天性深處的性虐待的慾望,剛才心裡還有的沉重的罪惡感此刻頓時蕩然無存。

  他冷笑著,輕輕移動貼在乳頭根部和乳房連接部位的短劍。他的動作是如此之輕,似乎生怕用力過猛,一劍就把孫艷梅的乳頭割了下來太便宜了她似的。他輕輕地割劃著孫艷梅的乳頭,很慢很慢,緩緩地將劍刃移入乳頭的根部,牙齒狠狠地咬著,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兩眼遠瞠緊盯著短劍劃過乳頭的地方。那神態就像是在製作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一樣。

  孫艷梅顫抖著,臉部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內的潛力由於痛苦被激發了出來,兩手不斷地在地面上抓著,將泥土挖離地面,不一會兒她的整個手掌就都插入了泥土中。她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劇烈地喘著氣,眼睛時而圓瞠,時而緊閉,唯有痛苦的眼淚不斷流出。胸口由於喘氣劇烈地起伏著,喉管處一陣蠕動,偶爾發出幾聲難聽的呻吟。

  孫艷紅沒有往這方看,但是由於距離不過一丈,這邊的聲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她的內心顯然受著很大的煎熬,坐在那裡身子都搖搖晃晃地,似乎隨時可能昏倒。不過她還是沒有作聲。

  好一會兒,江雄武的短劍才徹底割掉了那個可憐的乳頭。他用手指捏住鮮血淋淋已經脫離了母體而存在的乳頭,緩緩站起身來,欣賞著,發出陣陣冷笑。此刻他的神態在同伴眼中簡直跟野獸無異。

  欣賞了一會兒割下來的乳頭,已經魔性化的江雄武隨手把它扔到一旁。回頭看了一下陳彬,見他沒有任何表情,便又蹲到孫艷梅的身邊,剝開她的陰唇,在陰蒂的位置一陣揉弄,想要它凸出來。可是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孫艷梅渾身已經麻木,除了劇烈的疼痛,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她產生感覺呢?因而她又怎麼可能還會產生性感呢。害得江武雄忙活了半天,她的陰蒂都沒有硬起。

  江雄武沒有辦法,只好用手夾起陰蒂位置的肉,準備整個一塊割下來。孫艷梅的嘴中傳出了絕望的嗚咽聲。

  這時,孫艷紅突然抬起頭來,表情木然地望著陳彬道:「如果我都招了!是不是能夠給我們三姐妹一個痛快?」

  陳彬聞言不由一喜連忙答道:「孫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老實說出來,我們絕不再難為你們三姐妹。」

  說完轉身喝止了江武雄,還命令眾人趕快給兩個渾身鮮血的女人止血療傷。

  孫艷梅歎了一口氣,頭一斜,昏了過去。另一邊,馬輕雲早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孫艷紅看了看兩個姐妹,滿面淒涼地道:「我們本來早就準備死也不說出任何東西來。可是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們江家的人居然這麼心狠手辣,想得出如此毒計。看著你們這麼折磨她們,我怎麼能夠忍著不說呢!唉!……」

  這時知道對方願意招供的消息,江寒青已經帶著林奉先走了過來,老遠聽到孫艷紅這樣說便應道:「這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說出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我們絕不會再折磨你們!」

  陳彬忙走到江寒青身邊,告訴了他這個三個女人的姓名和相互之間的關係。

  江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誇獎道:「不錯!你辦事,果然有一套。呵呵!」

  江寒青看到孫艷紅仍然被綁著手腳,便命令道:「怎麼還綁著孫姑娘的手腳?陳彬,你趕快給我鬆綁!」孫艷紅手腳恢復自由之後,活動了一下血脈,看了看姐嫂那邊的血都已經止住了,便說道:「江小賊!你少在那裡假慈悲!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來大家都低估了你!」江寒青也不生氣笑道:「呵呵!姑娘過獎!愧不敢當!好吧,既然姑娘願意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就請姑娘告訴在下你們的真實來歷吧!」

  孫艷紅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訴你吧!」

  她抬起頭望著天空想了一會兒,繼續道:「我們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遙的雲夢山中,雲夢派的同門。」

  「雲夢派?你們武功這麼好,怎麼江湖上一點都沒有聽說過?」

  林奉先懷疑地問道。

  「我們雲夢派一向都跟外面沒有什麼關係,隱居深山,不理世事,偶爾才有幾個子弟出來闖蕩江湖,也不能透露師門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這個門派的存在。你們當然也就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雲夢派的上任掌門是我的父親。……」

  「你不用問他老人家的名諱,圖謀報復了。他老人家已經仙逝多年了。」

  孫艷紅看著江寒青似乎想要插話,知道他是想問她父親的名號,便這樣說道。

  江寒青一聽,也就沒有開口了。

  孫艷紅繼續說道:「我父親有兩子兩女,大哥是我們的現任掌門,二哥就是剛才被你害死……害死那個大鬍子。嗚嗚……」

  孫艷紅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會兒,才道:「父親當年年輕的時候,出來闖蕩江湖,曾經因為一起江湖仇殺,被朝廷捕快擒獲。後來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場,看他年紀輕輕,已經武功如此高強,便出面營救,才把他救了出來。這位公子跟父親一見如故,後來還跟他結義為兄弟。我父親感激此人,就告訴了他師門的密集,並答應他以後只要有什麼困難,必當捨命相助。」

  「救你父親的這個人是誰?」

  江寒青問道。

  「我不知道。你別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親從來不肯跟我們提起他的名字,說是向那人承諾過絕不提起他的名字。後來父親快去世之前,讓我哥繼承他的掌門之位,才告訴了他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後來也一直不讓我們知道那個人的名字,連我嫂子都不知道。」

  「兩年前,那個人突然派了一個手下送了一封信給我哥。我哥看了,就讓那個送信的人回去稟告他的主人說,我雲夢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後來我們一再問起,他才告訴我們,說是那個人要我們準備準備,過一段時間可能要請我們給他幫一個忙。我們問大哥是要幫什麼忙?大哥就說你們江家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時機打敗你們什麼的。叫我們以後看著你們江家的人,要小心,因為你們全是艱險狠毒的小人。不過我哥還是錯了,你們簡直不是人,是禽獸!」

  孫艷紅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停下來罵了江家眾人幾句才又說下去。

  「不過後來兩年也一直無事,我們也就漸漸忘了這事了。誰知前幾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飛鴿傳書。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餘人收拾東西立刻動身下山,說是為那人報恩的機會來了。下山之後,我大哥獨自一人上了另一條路,說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見面,另有要事處理,也不跟我們說他去哪裡。只是叫二哥帶著我們這四十人到平陽城準備截殺你們,說是你帶著十九個人正準備到邱特國去,平陽城是必經之地。大哥當時給了二哥一些聯繫的方式包括接頭的地點、聯繫人名字、暗號等等。他告訴二哥那個聯繫人是恩公的手下,他會提供給我們必要的行動信息。大哥還給了我們一幅你的畫像,說是恩公隨信發來的。我們都看過了那幅畫像,所以我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誰了。跟大哥分手之後,我們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陽城而來了,準備先期截殺你們。誰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遠征大軍通過,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閉,阻出了我們的前路。沒辦法我們只好在一個荒郊野店留宿,由於那裡消息不靈。大軍過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們才知道消息。這樣一路耽擱,結果昨晚才能夠進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個聯繫人。」

  江寒青插話問道:「那個聯繫人叫什麼名字?」

  「哦。他叫劉睿。」

  江寒青一聽吃了一驚,忙將自己見過的劉睿的外貌說了出來。

  孫艷紅也十分吃驚:「你們見過他?你們是認識的?怎麼會呢?難道是他騙了我們?天啦!我說怎麼你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江寒青忙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孫艷紅滿面憤恨道:「昨天傍晚我們進了城,就通過大哥提供的接頭方式去找那個劉睿。結果沒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飯,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說明了來意。他就告訴二哥說你們已經離城兩天了。二哥聽說你們走了兩天,心裡十分著急。我們本來是要截殺你們的,現在只能改成追擊你們了。二哥想著要快點追上你們,就連忙帶著我們趕路了。一路上想著你們在前面很遠,大家也就沒有怎麼防備,也沒有想到隱藏蹤跡。剛才受襲之前,我們看到好不容易那個山溝中有寬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決定在那裡吃午餐。二哥吃飯時還在估計明天晚上能夠追上你們。誰知你們居然才走這麼遠一點,躲在離我們那麼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讓你們發現了,反過來偷襲了我們。你們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發的?你們認識那個叫劉睿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告訴了你有我們這幫人會來截殺你?不然你們怎麼會那麼肯定,一發現我們就主動攻擊,也不怕殺錯人?對,一定是那個傢伙騙了我們!這個狗賊,害死了我滿門弟兄!他……」

  江寒青沒有答她,反問道:「你大哥叫什麼名字?」

  「哼……我不會告訴你我哥的名字的!無論你怎麼對付我們,我都不會說的。你不信可以試一試!我只能告訴你對於我哥沒有什麼大損害的東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後好找他報仇是吧?沒門兒!」

  江寒青也沒有多問,轉而問道:「剛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劍刃那功夫,你們知道嗎?」

  「沒有啊!你那功夫很厲害,不過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

  江寒青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聽說過你這門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們肯定會告訴我的。」

  江寒青又問了半天,確信她說的是真話,而且也問不出什麼多的東西來了,便也不再發問。他站在那裡想了一會兒,轉頭向陳彬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去。

  孫艷紅正待開口說什麼話,卻覺胸口一陣劇痛,一陣涼意傳到心臟。她低頭一看,一把長劍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顫抖了兩下,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原來江寒青給陳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當他轉身離去之時,陳彬便走到了孫艷紅的身後,抽出長劍刺了過去。

  看著孫艷紅倒在地上,陳彬確認她已經死透了,從她背上抽出長劍,然後叫其餘眾人把剩下那兩個女人也幹掉。

  旁邊的江家武士聞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動手,幾把長劍刺下去,兩個受到種種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脫。

  江寒青看到林奉先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便對他說道:「奉先,你是不是對於滅口這件事情很不以為然啊?」

  看著林奉先點了點頭,江寒青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奉先,對敵人絕不能心慈手軟!你一定要記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一下頭。江寒青知道這種事情他一時半會兒肯定轉不過彎來,也不跟他多說,逕自吩咐眾人收拾東西,準備趕路。

  林奉先想了一會兒,突然問江寒青道:「青哥,你說那個雲夢門的恩人會是誰?」

  「你覺得呢?」

  江寒青反問道。

  林奉先答道:「我們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會議上秘密決定這次的行動的。這人卻能夠在當天晚上就給雲夢門飛鴿傳書,要他們到平陽城截擊我們。而且知道我們的具體人數,行動的目的地是邱特國等等。其情報實在是驚人的準確和神速啊!」江寒青笑了一下道:「那你認為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遲疑了一下道:「青哥,我覺得如果是其他家族的人絕對不可能對於這些情報知道得如此之準確。何況就算他們能夠通過種種途徑獲取如此準確的情報,也絕不可能達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這一定是我們家族中出了內鬼。」

  江寒青大笑了幾聲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你再想一想這個家賊是出在哪個地方呢?」

  林奉先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青哥,你覺得呢?」

  江寒青嘿嘿冷笑了兩聲道:「這麼準確的情報,除了親自參加家族會議的人以外,又有誰能夠得到呢?而那個姓孫的女人不是說了嗎,這個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驚道:「青哥,你的意思是……難道說我們的父輩裡面有叛徒出現?」

  江寒青看了他一眼道:「奉先,這裡我跟你說的話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見林奉先點頭,他才緩緩說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過有些人想要登上家督的寶座罷了!」

  林奉先駭然道:「青哥,您……您是說……」

  江寒青搖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這一回事情就行了。別說出來。至於這個人到底是誰,我想以奉先賢弟的才智只要到時稍加留意,一定能夠識破他的偽裝的。」

  看了看周圍眾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江寒青道:「好了!剛才處理這批雲夢門的小賊用去了一個半時辰了。我們還是趕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趕一點路,明早再起早一點,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晚上應該就能搶到遠征大軍的前面去了。奉先,你要記住,無論如何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不要洩露給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親!」林奉先連忙賭咒發誓地答應絕不洩露今天的談話。

  江寒青點了點頭又道:「我就是一直沒有想明白那個劉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呀,看來應該是那個某人在平陽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為什麼先是要投書警告,後又要欺騙那幫人,在在看來都是在幫助我們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訴雲夢派說我們已經出發了兩天,那群人的行動怎麼會那麼不小心?我們今天也就不會那麼容易偷襲得手了。」

  林奉先一副於我心有慼慼焉的樣子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江寒青翻身騎上戰馬又補充道:「哼……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居心?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以後我們要跟他打交道的時候還多著呢。下次我們從邱特回來的時候順道拜訪一下這位幫了我們大忙的老兄,不過到時候我們可要小心一點,好好跟他溝通一下。好了!我們現在立刻出發!」

  說完江寒青一催腳下戰馬,順著山路往東行去,後面的一群人連忙緊緊地跟著他行進。剛剛的勝利讓每一個人都意氣風發,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還覺得周圍的環境十分惡劣,現在這種感覺卻已經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