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有後的消息傳出,頓時轟動朝野。
朱傳宗為了慶賀自己的兒子歸來,率領全家祭家拜祖,大辦宴席。滿朝文武無不來賀,珠寶等物在朱家眼中無疑都如糞土,因此這些官員們挖空心思,送來稀奇古怪的物事,也不在話下。
官員們圍著朱澤,滿臉堆笑,好話如潮。有的說「小王爺氣宇軒昂,儀表不凡,天生王侯相」、有的說「小王爺天庭飽滿,一看就大富大貴,長命百歲」、也有的說小王爺是文曲星,武曲星下凡之類,也不管噁心不噁心,奉承話是一股腦地丟過去。
朱傳宗想起不聽話的皇帝,見朱澤聰明伶俐,又乖又聽話,雖然他很反感被人拍馬屁,可是手下們奉承他的兒子,他卻是越聽越愛聽,聽到得意處,不由哈哈大笑。官員們見朱傳宗喜歡,拍得更起勁了。
一群在百姓面前高高在上,朝廷上道貌岸然的高官顯貴,圍著一個三歲小孩拍馬屁,聽起來實在是件很荒唐的事。可是在場的官員們不但不覺得荒唐,反倒都與有榮焉,沒擠進去的官員,遠遠看著,對有機會拍小王爺馬屁的同僚們都是羨慕不已。
水封良今日也是十分風光。他是水靈兒的義父,以前他雖然權勢很大,但是畢竟只是朱傳宗的手下,興衰榮辱,都是朱傳宗一轉念的事。現在他是小王爺的干外公,與朱傳宗的關係可就大不尋常了。眾官員看準風向,自然也都是上來巴結。
太后在宮中聽說此事的時候,心裡有些憂慮。朱傳宗又有了一個兒子,自己兒子在朱傳宗心中的地位恐怕就要下降了。涉及到權勢江山的事情,自古以來有很多血淋淋的故事,太后聰明過人,越想越是擔心,不過事到如今,對朱傳宗唯一名正言順的兒子,她也是絲毫不敢怠慢。
為了讓朱傳宗高興,太后下旨,封朱澤為承平侯,賞地千頃,食邑一萬戶。
旨意傳來,宴席上的賓客們都是嘩然。一般人人在官場摸爬滾打一輩子,立下功勞無數,想封個小小的爵位都不可得。朱傳宗一個三歲孩子竟然就封爵,而且還是品階很高的侯爵。將來繼承王位,那是指日可待的事。
明眼人則看出來,太后這是在巴結朱傳宗呢。攝政王朱傳宗權傾天下,實在是當今世上的第一人啊!
朱家的喜宴大辦了三日,這才散了。
水靈兒為朱家誕下後代,母以子貴,身份自然不同。華采雲長嫂如母,都催促朱傳宗快把她娶進門來,給她一個正式的名分。哪知道朱傳宗跟水靈兒這麼一說,水靈兒不但不肯嫁進朱府,而且兒子也要帶到府外去撫養。
水靈兒向來很有主見,喜歡自由自在,不願做男人的附庸。況且她想起當初算命道士的話,朱澤不宜姓朱,不宜在朱家長大。如今已經違背了一條,萬萬不可再冒險了。因此她打定了主意。朱傳宗勸說不成,只好在府外替她找了一處宅院。
水封良聽說此事,大為著急,親自來勸水靈兒道:「傻孩子,當初你執意要走,怎麼勸也不聽。這次回來,還以為你想明白了,怎麼卻還是這樣固執呢?你現在母憑子貴,是當仁不讓的正妃,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啊!」
水靈兒道:「義父,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嗎?如果可以選擇,還是自由自在的隱居生活更適合我。」
水封良道:「可是你也該為你的兒子想想啊。他已經是侯爺,以後前途不可限量,更應該在朱家這樣的家庭裡學習怎樣做官,怎樣跟高官顯貴們交往。難道你要讓他從小跟那些愚昧無知的老百姓混在一起?」
水靈兒歎道:「做官有那麼好嗎?我寧願我的兒子一輩子只做個老百姓。義父,您不也是老百姓出身嗎?您當初不是最尊重百姓,抱著造福百姓的理想而創建了老君教嗎?女兒覺得您真的變了。權勢富貴這麼重要,重要到能改變一個人嗎?」
水封良怒道:「你一個女人家,懂得什麼!我現在當官,就是為了老百姓。」
父女倆不歡而散。
水靈兒住在民間,而且要求朱傳宗不要輕易去打攪她。她每隔兩天就帶著小澤回府一次,朱傳宗對兒子喜愛無比,想見兒子,就得時常在府裡住,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十天半月留在紫仙那裡不回來了。
朱傳宗對水靈兒埋怨道:「想不到連見自己的兒子都這麼不容易。」
水靈兒道:「你兩天見不到兒子就發牢騷,聽說府裡的姊妹們常常一個多月見不到你的人影,你想過她們的感受沒有?她們都是才貌雙絕的女子,因為愛你,連名分都不計地跟著你。難道換來的就日日獨守空閨嗎?」
朱傳宗聽得汗顏不已。他以前沉迷在對紫仙的迷戀中,什麼道理也聽不進去。但是現在他傾注了很多感情在兒子身上,不再一味迷戀紫仙,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他呆了半晌,歎道:「我是對不起她們,靈兒你罵得對。不知道我怎樣才能彌補對她們的虧欠呢?」
水靈兒笑道:「姊妹們那麼愛你,還能真生你的氣?你只要多陪陪她們,也就好了。」
朱傳宗連連點頭。突然笑道:「我也幾年多沒陪靈兒你了,今天就從你開始彌補吧。」
說完把水靈兒打橫抱起,到了床榻之上。水靈兒掙了兩下,也就依他了。
水靈兒是久曠的身子,而且她生過孩子,身上多了一股成熟的風韻,迷人之極。兩人顛鸞倒鳳,極盡纏綿,這一夜銷魂無比。
朱傳宗痛改前非,雖然算起來還是留宿在紫仙那裡的時候多,但是也盡量抽時間出來陪伴家裡眾女。加上小澤也是聰明可愛,與眾女一起享受弄兒之樂,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眾女之中,岳可人美貌動人,而且個性堅強,也是個極為出眾的女子。不過放在朱家眾女當中,就顯得普通了。華采雲精明能幹,掌管全府事務。朱水月精通佛理,是朱傳宗乾姊姊,和他一起長大,情意深厚,薛金線身負絕藝,而且見識高超。紫仙色藝雙絕。水靈兒武藝高超,現在更是為朱傳宗生了兒子。岳可人身處這麼多出色女子中間,壓力很大,加上朱傳宗分身乏術,對她難免忽略了些。岳可人雖然心胸開闊,可是一直也都開心不起來。
這天華采雲來岳可人的屋裡閒坐,見她面帶愁容,便追問其原因。岳可人強笑道:「我只是個低微的民女,如今貴為側王妃,錦衣玉食,還有什麼可愁的呢?嫂子多心了。」
不論華采雲怎麼問,總是不說。
華采雲聰明絕頂,岳可人雖然不說,她的心事也被華采雲猜個八九不離十了。歸根究底,還是岳可人覺得自己在眾女中太過普通,朱傳宗對她不怎麼在意。
華采雲找了個機會便跟朱傳宗說起此事,朱傳宗道:「可人陪我共患難過,我對她的情意都是真的,怎麼會不在意她呢?」
華采雲道:「你跟我說有什麼用?誰讓你冷落我們姊妹的!你要是不把可人哄好,我們姊妹都饒不了你!」
朱傳宗思來想去,也沒想出怎麼討岳可人高興的法子。無奈只好還是向華采雲取經。華采雲點著他額頭道:「你忘了當初怎麼跟可人認識的了?她歷經生死,到京城來為父伸冤,可見她對父親的感情。『孝』之一字,可謂極深啊。」
朱傳宗道:「可是他父親捨不得離開故土啊?我有什麼法子?」
華采雲道:「你這王爺怎麼當的?不會想法子嗎?」
朱傳宗想了半晌,眼前一亮,有了主意了。
此後朱傳宗有意避開岳可人,來得更是少了。岳可人自憐自歎,暗暗悲傷。
轉眼過了一個多月,這天是六月十三,乃是岳可人父親岳一鳴的生日。岳可人不能親自到千里外的家中為父親過壽,就在院子裡擺了瓜果菜餚,向家鄉方向遙拜,遙祝父親長壽。
突然一個下人過來,說是王爺請她過去。岳可人不知道什麼事,跟著到了大廳。
只見眼前一亮,燈燭通明,大廳裡擺著好幾桌酒席。家裡的眾女都在,其中一張主位上,坐著自己幾年未見的父親岳一鳴。岳可人一時驚呆了。
岳一鳴站起身來,伸出手臂,淌著淚道:「可人,好女兒。」
岳可人走上前去,這時又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是弟弟岳小順。一家三口激動地抱在一起。
原來朱傳宗特意趕在岳一鳴生日之前,派人將岳一鳴父子接到了京城。岳一鳴起初不想來,後來聽說可人病了,這才趕來。
壽宴開始。岳一鳴在席上對朱傳宗讚不絕口,他動情地對岳可人道:「女兒啊,王爺說要給我養老,在京城幫我買了座大宅子。你弟弟也被送進翰林院讀書,將來前程也是無憂了。這份情義真是報答不完。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找了個好相公啊!」
岳可人緊緊拉著朱傳宗的手,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
酒席過後,岳可人同朱傳宗到了房中。岳可人柔情蜜意地看著他道:「相公,你對可人太好了!」
朱傳宗笑道:「現在你相信相公對你的情意了?」
岳可人不住使勁點頭。朱傳宗道:「那你今晚可要答應我一件事。」
說著把嘴湊到岳可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岳可人臉紅如霞,啐道:「相公太壞了,這多難為情……」
雖然這樣說著,卻是臉紅紅地坐到床上,含羞去衣,美態極妍,看神情分明是應了。朱傳宗大為驚喜。
朱傳宗一夜風流,大是得意。
紫仙是一副玲瓏心思,對於水靈兒這樣在朱家極有份量的人,自然是不肯怠慢。早早打聽了水靈兒的住處,就帶了禮物上門拜訪。
紫仙很會說話,而且善於察言觀色,揣摩人的心思,說出來的話總是能合人心意,讓人不由得不生出好感。不過水靈兒與華采雲等女不同,她對人情客套之類看得很淡,也不喜歡聽奉承話。紫仙雖然才智很高,又多才多藝,但是所有的才藝都用來討好服侍朱傳宗。這樣的女人,水靈兒心裡是不認同的。
後來水靈兒對薛金線道:「我看紫仙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一個人如果八面玲瓏,面面俱到,對所有人都親熱討好,那不是別有所圖,就是心機很深。我覺得相公前些日子癡迷她,也不僅僅是貪圖女色這麼簡單。」
薜金線點頭道:「妹妹說得很有道理。其實我也有所察覺,不過勸了相公多次,都不見效果。幸虧妹妹回來了,我看現在相公已經醒悟多了。」
此後兩人都有意規勸朱傳宗,多多用心在政事上。朱傳宗也覺醒自己懈怠國事,很是後梅,以後便每日上朝了。
可是皇帝與朱傳宗的分歧,越來越多,心中越來越不滿。雖然他毫無表示,每次還是依照朱傳宗說的辦,但他畢竟是皇帝,時常不經意間流露出來不滿,朱傳宗也不能不顧忌他的身份。他給朱傳宗找了不少麻煩,朱傳宗心裡也是十分惱火。
這天朱傳宗與太后議事的時候,歎道:「悔兒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澤兒可就比他乖多了。」
太后聽了這話,心中惴惴不安,憂慮不已。
太后把皇帝叫來,再三勸誡,要他不要跟朱傳宗做對。皇帝道:「我是君,他是臣,哪有我要怕他的道理?現在他仗著權勢,欺壓於我,將來……」
冷哼了一聲,拂袖去了。
太后聽得色變。深怕皇帝激怒了朱傳宗,闖下大禍。以前朱傳宗只有皇帝這一個兒子,自然容忍他,一心輔佐他的江山。現在又有了朱澤這個兒子,如果他一氣之下,廢了皇帝,把江山給另一個兒子……太后不禁越想越怕。
太后一面安撫皇帝,一面絞盡腦汁,想找法子多討好朱傳宗。
一天太后請朱傳宗進宮,兩人親熱了一會兒,朱傳宗來了興致,就要雲雨。
太后佯作驚慌道:「糟了,今日天葵來了,不能服侍王爺了。」
朱傳宗怏怏道:「你怎麼不早說:」
他現在情慾已起,忍得十分難過。
太后媚笑道:「王爺別生氣,奴婢找人來幫你洩火。」
拍了拍手,幔帳後低頭含羞走出一個人來。是個極美的小宮女,朱傳宗一看,就是皇帝身邊那個名叫婉兒的貼身宮女。
太后道:「婉兒,你陪王爺坐一會兒。」
笑著看了朱傳宗一眼,轉身出去了。
朱傳宗那次在太后宮裡見了婉兒,大為驚艷,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後來兩人又遠遠的見過幾面,彼此眉目傳情,都有些情意。不過婉兒是皇帝的貼身宮女,皇帝跟朱傳宗不睦,朱傳宗也找不到機會跟她接觸。
朱傳宗拉著紅著臉的婉兒,到了裡屋,含笑和她說話,問她怎麼來的。
婉兒忸怩道:「太后吩咐的,而且奴婢仰慕王爺許久,這才唐突前來相會。希望不要被王爺看輕。」
說完輕輕地拉開衣帶,露出白皙嬌嫩的身子來。
只見她脫得只剩一件紅色肚兜,露出大股的肌膚來,雪白粉嫩,好像雪團一樣。身軀嬌小玲瓏,凹凸有致,俏臉微紅,真有說不出的嬌羞可愛。
朱傳宗伸手把她摟在懷裡,道:「我對你也是心儀已久了。」
說完便從後面緊緊摟住婉兒,先吻秀髮,後至耳根,一直吻到婉兒粉嘴。婉兒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誘人,一吻之下,又軟又硬又香又甜,十分快活。
婉兒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宮女,連男人都沒見過幾個,被朱傳宗這麼一抱,已是全身酥軟,這一親吻,更是讓她好生心動,滿臉紅暈,不由閉了眼目,任朱傳宗親吻。那火熱朱唇印在臉上,實在舒服,一親一吮,更是令其芳心大動,酥麻舒暢。
朱傳宗吻了半晌,拿手捏起婉兒下巴,仔細端詳,只見面泛桃紅,紅杏仁眼,彎柳之眉,眼中秋波蕩蕩,低了粉頭,更是嬌媚無雙。朱傳宗大是心動,脫了衣褲,兩人上了香床。
朱傳宗一把扯去婉兒肚兜,但見婉兒身段嬌美無比,白嫩肌膚如那脂水,玉峰高挺,修長大腿,私處芳草萋萋。朱傳宗如饑似渴般地把婉兒玉體摟在懷中,手按雙乳,使勁擰揉,並不時親吮。婉兒是處子之身,哪裡抵擋得了這樣的手段,不一會兒已是渾身酥軟,眼波迷離,呼呼嬌喘。下身玉蚌裡滲出蜜液,幽香陣陣。
朱傳宗擰弄一陣,心中慾火焚身,難以忍耐,胯下玉莖勃勃堅挺,堅硬似鐵。婉兒見了,心中怯怯,求道:「奴婢還是處子,請王爺憐惜。」
朱傳宗道:「莫怕,一會兒舒服著呢。」
吐了些津液抹在玉莖上,對著桃源洞口蹭了幾下,用力一頂,頓時進去了一寸有餘。
婉兒蓬門初開,小穴狹窄緊湊無比,被肉棒一鑽,好像火燒一樣。不覺輕哼出聲,連連呼痛。朱傳宗溫柔憐惜,肉棒插著不動,慢慢地研磨。過了一會兒,婉兒小穴內蜜液如潮,路徑也寬鬆不少。柳腰輕擺,口中嬌喘不止。
朱傳宗見她情熱模樣,知道火候已到,奮力一挺。婉兒只覺劇痛鑽心,如刀扎矛刺痛疼,又過一陣,漸覺玉穴滑順,痛感全無,芳心雀躍,全身暢坦,不由星眸閃閃,柔情蜜意,任憑朱傳宗猛抽猛插。
朱傳宗大發神威,奮力抽弄,大肉棒在玉穴中縱橫出入,帶得蜜汁四濺,唧唧咕咕水聲不斷。婉兒開始還哼唧呼痛,後來漸漸得趣,將兩條白生生的腿兒盤在朱傳宗腰上,玉股挺湊,迎合著朱傳宗的抽插,腰兒款擺,好像弱柳扶風。
朱傳宗見她陶醉迷離的誘人模樣,更是興起,次次盡根而沒,下下擊打花心嫩蕊,好像狂風驟雨一樣。婉兒被插得魂飛魄散,彷彿身在雲端,只知道纏在朱傳宗身上,婉轉承歡,過不多時,突然嬌吟一聲,美目翻白,渾身一緊,然後癱在床上好像水一樣,卻是一陣狂丟了。
朱傳宗只覺那小穴中一通緊縮,花心中又似乎帶著旋轉吸力,吸得大肉棒舒爽無比,又用力抽了幾十下,也是突突怒射,把花心灌得滿溢。
兩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說著綿綿情話。朱傳宗想起來,笑著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對我有情的呢?」
婉兒含羞道:「王爺是國之棟樑,文武雙全,宮裡的姊妹們,哪個不暗自喜歡呢?能遠遠地看見王爺幾眼,都是福氣。奴婢從十三歲時,第一次見到王爺,就……就已經對王爺無法自拔了。」
說著臉已經紅得像火了。
朱傳宗見了她羞答答的姿態,好生可愛,胯下不禁又堅挺起來。婉兒大驚失色,求道:「王爺,奴婢不行了,下次再服侍王爺吧。」
朱傳宗道:「別怕,你身上的妙處還多著呢。」
引導著婉兒小手向下摸到自己的大肉棒,婉兒一開始還害羞不已,後來覺得有趣,笑道:「好大好硬。」
心裡更是害怕,想自己小穴如此狹小,方才竟能容納如此巨物,真是難以置信。
朱傳宗道:「來,給爺舔舔,大肉棒好吃呢。」
婉兒不敢違逆,忍著羞意伏下頭去,先用小香舌在那物頭上舔了舔,隨即一口吞下,吸吮開來,嘖嘖有聲,好像在吃什麼美味一樣。
朱傳宗覺得那小嘴兒又濕又熱,滑潤無比,滋味絕美。不覺也伸手探到婉兒身下,撥開草叢,露出一道細縫,頂端生著顆紅豆,煞是可愛。朱傳宗把手指探進穴中,輕輕抽插,又伸舌舔弄那挺立的紅豆。婉兒渾身打擺,嬌喘不止,小穴開合,又流出一股股花蜜來,朱傳宗弄到興起,把婉兒壓倒榻上,架起雙腿,重新大弄起來。
這番輕車熟路,朱傳宗盡興大幹。那玉莖在陰中大出大進,弄得婉兒婉轉鶯聲,若哭若笑。二人陰部時時發出那皮肉撞擊之「啪啪」聲。婉兒在下,左右搖晃頭兒,雲鬢鬆散,兩個乳兒亦在胸前跳動,如兩隻羊羔兒正在歡奔。
婉兒口中叫道:「王爺,親哥哥,好哥哥,奴婢要死了!」
朱傳宗大口喘息,道:「心肝,現在感到舒服了吧?還有更舒服的在後面哩!」
說完大力弄將起來。
弄了大半個時辰,朱傳宗雙手把婉兒緊抱住,口對著口,身子卻不甚搖動,渾身上下使力一聳,縱意大洩。婉兒大叫一聲,身子猛顫,只覺陰內如熱油澆於裡邊一般,把婉兒燙得神情渺渺,魂魄虛虛,頭昏目迷,閉目不睜。
兩人云收雨散,朱傳宗摸著她光潤的肌膚,愛不釋手,道:「不如我跟太后把你要出宮去,到我府裡去吧。」
婉兒道:「奴婢是宮女的身份,要是跟王爺走了,豈不是要損害王爺的名聲?只求王爺得閒的時候,能抽空看看婉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朱傳宗知道她說得有理,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你的。」
兩人又親熱了一番,這才依依惜別。
婉兒與朱傳宗相好,夙願得償,一顆芳心都繫在他身上。回來以後,日思夜想的,彷彿魂不守舍一樣。後來朱傳宗送了她一支珠釵,婉兒更是如獲至寶,整天隨身帶著,有時候白天無事,就拿出來癡癡看著,不住地癡笑。
皇帝見了,笑道:「不過就是普通的釵子嘛,有什麼稀罕的。」
也送了一支釵給婉兒。
原來皇帝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對這個美貌無比的貼身宮女,漸漸有些不一樣的感情。他視婉兒為自己的禁臠,打算將來要納為妃子。
皇帝賞賜東西,婉兒自然不敢不要,可是她芳心都在朱傳宗身上,因此雖然皇帝送的釵子比原來那支要貴重得多,她每天戴的,還是朱傳宗送的那支珠釵。
皇帝聰明絕頂,時間久了,察覺事情不對勁。有幾次見婉兒從外面回來,臉蛋紅撲撲的,滿眼都是春意。心想:「難道她跟人私通?」
不由大怒。後宮裡平時嚴禁男人進入,不知道是哪個宮廷侍衛如此膽大,竟敢勾搭皇帝身邊的宮女。
皇帝等曉得了事情的真相後,氣得要死,他本來就對朱傳宗多有不滿,因為婉兒這件事,更是懷恨在心。只是聽了太后的話,不敢再公開跟朱傳宗做對,但是暗自培植心腹,等待著掌握大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