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寒青為當前局勢苦苦發愁時,在距離江家大院十里外的皇宮前,一輛馬車正順著寬闊的道路緩緩馳向宮城的大門。宮門口的守衛揮手攔住了這輛馬車準備進行檢查。一個衛士大搖大擺地走到馬車面前,掀開門簾住裡面一看,傲慢的態度立刻變得恭謹萬分。向後方連退兩步,深深地向著馬車鞠了一躬道:「原來是二皇子殿下,恕罪!恕罪!」。不等車裡的人發話,那個衛士已經連連向自己的同伴示意放行。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另一個衛士向先前那人問道:「二皇子這麼晚了進宮去幹什麼?難道皇上這麼晚了還召見他?」
先前那個人嘿嘿冷笑道:「江山輪流坐,今年到誰家。如今正當人家得勢,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得罪人家就行了!惹火了,人家伸根小指頭就把你我這種小的給滅了!」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啊!」
「對了!剛才我檢查時,匆匆一瞥,看到車上似乎有一個女人坐在上面。聽其他的弟兄們說,最近啊……這位二皇子經常帶著一個女人在夜裡進宮……」
話剛說到這裡,一個衛士頭目不知從那裡鑽了出來,狠狠道:「李權,你他媽的閉上你的狗嘴!不想活了不成?」
叫李權那個衛士被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什麼。宮門口又回復到馬車到來前的一片寂靜中……馬車來到皇后居住的坤寧宮前便停了下來,門簾掀開,兩個人從車裡跳了下來。當先一個男人正是最近在皇帝面前得寵的二皇子詡宇。緊跟在他身後跳出來的赫然是一個女人。從髮髻處垂下一張面紗,將臉蛋完全遮蓋,看不出她長什麼模樣。她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長裙,雖然由於天氣還很寒冷,衣服穿得很厚,可是仍然難以完全掩蓋住那曲線玲瓏的身材。兩個人跳下車後,沒有片刻停留,立刻步上台階向坤寧宮走去。快要走完長長的台階,來到沖寧宮前那寬闊的殿前廣場時,一個躬著背的太監從神寧宮中奔了出來。
「殿下,您老萬安……裡面……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您來,立刻……就可以開始了!」
那個太監看上去約莫有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奔到詡宇身前時,已經是氣喘吁吁,可還是急忙向詡宇請了一個安。詡宇冷冷地看了看身前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老太監,冷笑了兩聲,緩緩道:「李思安,你是不是提前享用了一下!」
原來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太監就是宮裡的總管監李思安,也就是翎聖向江寒青提到、王家佈置在宮中的眼線。聽著詡宇的話,李思安乾笑了兩聲道:「這個……殿下多慮了!嘿嘿!沒有殿下在場,奴婢怎麼敢亂來啊!」
翎宇又冷笑了兩聲,轉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蒙面女人,見她高昂著頭,望著殿頂呆呆出神,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毫不關心。回過頭來,翎宇對李思安道:「皇上那裡準備得怎麼樣了?」
「殿下請放心,皇上那裡我也都佈置好了!就等王夫人出馬了!
對於李思安的回答,翎宇似乎很滿意,點點頭道:「好!很好!那麼你現在就先帶王夫人去面聖吧!我不需要你服侍,我要自己進去享受了!哈哈!」
說完也不再理會李思安和身後的女人,逸自向坤寧宮走去。看著詡宇的背影漸漸向坤寧官方向遠去,李思安一臉淫笑地走到黑衣的蒙面女人身旁,伸手在她的胸部狠狠捏了一把。
「走吧!王夫人,皇上還等著你過去侍寢呢!」
對於李思安羞辱的舉動,由於面紗覆蓋的原故,看不到女人臉上表情的變化。不過從她什麼話都沒有說,便舉步跟在老太監的身後,向皇帝寢宮行去的干靜動作上來看,她對此似乎早有準備,或者是早就習慣了也說不定。而這時走在通住母后寢宮路上的翎宇,腦海中卻正在回憶幾個月來自己的生活所發生的一連串天翻地覆的變化。從小以來,翎宇就是生活在大哥詡聖的陰影中。
他一向認為自己的能力絕對不比大哥差,可是就因為晚生了兩年,他的一切都比不上翎聖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屬於他,而屬於了翎聖。權力、尊敬、寵愛、快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翎聖的,而他似乎只是一個多餘的廢物一般,從來沒有人關心他、愛護他。翎聖是太子,所有的人都怕翎聖、尊敬翎聖。所有的東西都要先讓翎聖得到。至於他,司樣身為皇子的翎宇,卻什麼東西都要忍讓,不能和翎聖頂撞,因為翎聖是太子,而他不是!在他看來,除了照顧他的幾個宮女和奶媽之外,宮裡幾乎沒有人關心他。就連他的母后,他和翎聖共同的母親,也只是喜歡那個長大後能夠成為太子繼承皇位的翎聖,而對他這個看似多餘的兒子總擺出一派愛理不理的樣子。在這樣的環境中,很小時翎宇就學會得了保護自己的最有效辦法,那就是裝傻。翎宇是一個聰明人,也許他真的比他的哥哥聰明,只可惜之前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顯示自己的才華。相反他還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表現得傻傻的,顯得自己毫無能力一般。也因為他表演得太像了,所有的人都真的以為他是一個蠢材,沒有人將他看作一個聰明人。他知道只有這樣做,他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有這樣做,他才能夠避開野心家們的糾纏,只有這樣做,他那生而為強者的哥哥,才能夠壓抑自己的狹隘心理,不必因為擔心他要奪權而搶先想辦法謀害他。他常常想,如果不是他善於裝傻,他現在可能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翎宇就這樣苦苦忍耐著,等待著機會。他明白,如果沒有機會的話,他就只有這樣鬱鬱寡歡地生活下去,直到鬱悶老死,都只能將真正的自己埋藏在身體的深處。但是他深信,自己一定會等來一個機會的,一個讓他翻身的機會。翎宇知道四大國公家族數百年來對於帝國皇位始終抱著不曾平息過的凱靚之心,他也瞭解自己的父親對於四大國公家族是多麼的忌憚,他深信好利用這個矛盾,自己一定能夠等到出頭之日。到了近幾年,看著日漸昏庸的父皇,翎宇心裡更是明白,自己翻身的好日子快要來了。前一段時間,當皇太子翎聖反對父親派李繼興出任帝國遠征軍統帥時,翎宇敏銳地意識到破壞哥哥和父皇關係時到了。
可是一向以來自己在父皇面前都是表現得傻健的,雖然父皇現在已經對翎聖有點不滿了,但怎樣才能夠讓他真正喜歡上自己呢。翎宇的內心為這件事情深苦惱著。經過謹慎的思考,他決定藉著進宮探視母親的時機,為自己創造出在父皇面前亮相的機會,然後當面奉承父親的決策是絕世英明,試圖以此來改善皇帝對自己的印象。他如此想好了,便立刻這樣去做了。雖然武明皇帝一向對這個傻傻的兒子毫不重視,可是有人當面誇獎自己絕世英明畢竟是令人感到高興的。何況皇帝最近總是覺得自己被群臣孤立了,內心正有一種無助的恐慌,現在聽到兒子的頌讚,心裡自然更是受用。
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帝對於翎宇的看法迅速改觀,而翎宇也抓住機會幾次在朝會上露臉,對於一些難題提出了出人意料的獨到見解。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帝終於開始意識到這個兒子並不是傻瓜。而當帝國軍隊潰敗的消息傳人宮中,皇帝更加覺得自己在太子面前丟盡了面子,因為當初太子是反對自己作出的選帥決定,現在的敗局似乎證明了太子是正確的,而他這位一國之君卻是錯誤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掛不住老臉的皇帝對太子的態度終於由當初的不悅發展到了慶惡。皇帝的心中開始盤算更換儲君的可能性。主這個時候,同樣是嫡出的二皇子翎宇,一便成了皇帝的心肝寶貝。在皇帝的寵愛下,翎宇的地位迅速提升,並且隱隱有取翎聖而代之的頭。本來依靠皇后的影響力。翎聖還有希望挽回一些局面,可是一件意外卻讓翎宇徹底控制了自己的母親,進而也斷絕了翎聖蛇希望……在皇宮中,現在誰都知道這位二皇子如今已經鹹魚翻身,成了皇上面前的寵兒,得罪不起了!昔日看看他恭則有之,敬卻未必的衛士們,這時看看他也都是誠惶誠恐,唯恐得罪了他。
靠看新近獲得的皇帝寵愛,翎宇出入宮禁再不用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以前因為討厭被人輕視的感覺而厭煩進宮的他,現在變得喜歡沒有事情就住宮裡去,因為現在他可以去拍父皇和母后的馬屁,也可以享受別人對他拍馬奉承的醉人感覺。這一天晚上翎宇從父皇那裡出來,想看順便去看望一下母后,給她請安,希望這樣能夠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
可是當他來到母后居住的坤寧宮時,卻發現氣氛跟住常似乎有點不一樣。以住隨處可見、等待主子召喚的宮女、太監,這天晚上都見不到了。翎宇心裡覺得有點異樣,沒有作聲。他悄悄地向母后的寢宮走去。還沒有來到殿門口,他便聽到了母親痛苦的呻吟聲,可是這種呻吟聲又和病痛中的所發出的聲音有所不同,其中多少還是帶看一點喜悅的感覺。翎宇懷看激動的心情,在母親的寢宮窗戶上輕輕鑽了一個洞,貼看眼住裡面看進。在寢宮內的床上,平日高貴無的皇后此時正光溜溜地躺在那裡。一個小太監正坐在她的旁邊,將燃燒蠟燭流下的蠟油不斷地滴到她的乳房、小腹知大腿上。每當那滾燙的蠟油滴到皮膚上時,楊思敏的身子就會一陣劇烈的扭動,同時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先前翎宇所聽到的聲音便是這樣的。
想不到平日一派正經的國母,在宮裡居然是如此淫蕩,翎宇的眼內冒出了異樣的火花。一直以來他都將對這個生育他的女人的痛恨情緒,壓抑在內心的深處。此刻看到她如此淫蕩的一面,翎宇心中一點殘存的尊敬之情也隨之灰飛煙滅。
「好啊!想不到你居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表面上還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他媽的!從小你就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看裡面不斷變換花樣的凌辱、聽看母親發出的陣陣慘叫,翎宇的眼光變得十分殘忍,他要懲罰這個從小就僧惡的女人,並且利用她實現目的!站在窗外,翎宇貪婪地歇寅看房間內的好戲。先是蠟燭,然後是皮鞭、銀針,連續不斷的凌辱非但沒有讓楊思敏感到害怕,反而越來越興奮。在那個小太監的面前,高貴的皇后似乎成為了一隻能夠忍受一切痛苦的淫獸。看看小太監臉上露出興奮而殘忍的笑容,翎宇心中充滿了嫉妒的情緒,他恨不得立刻就推開門衝進去,接替那個下賤的小太監凌辱那個女人。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見到自己進去之後會做出什麼反應,他猶豫著,心裡不停地進行著天人交戰。
畢競裡面女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從人倫上來說,自己作出的,可將是所謂禽獸之行啊,而且她又貴為當今皇后,一旦出了什麼事,自己將會死無全屍啊!饒是翎宇膽大包天,在行事之前還是不得不深思熟慮一番。
「翎宇啊!翎宇!枉你每日自以為天下無雙,到了這種時候卻還猶豫什麼?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你還要考慮其他的東西?呸!什麼狗屁倫理道!全是他媽的狗屎!只要你當了皇帝,一切都可以由你自己來書寫!」
「唉!為什麼還是不敢衝進去?真的是你的良心過不去嗎?不是!是你沒有膽量!難道你的膽量居然不如裡面那個小太監嗎?」
「幹了這個下賤的女人,你就可以抓住機會控制她!然後利用她徹底打垮翎聖那狂妄的蠢豬!」
經過反覆的掙扎,到了最後,淫邪的慾望終於壓倒了翎宇心理殘存的良心。尤其重要的是,眼前這個機會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過了這個村,就不會再有這個店兒了!這樣一想,翎宇心裡便打定了主意。狠狠地一腳端開殿門,翎宇像一頭發瘋的野獸一般衝了進去。裡面的兩個人全都坐正身子,一臉驚恐地看著衝進來的人,以為是捉姦的人來了。當楊思敏看清楚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時,嘴裡發出一聲望的呻吟,遮住臉仰天躺倒在比上,將自己赤裸的身子蜷縮成一團。而那個小太監則驚惶失措地從床上跳下來,想要躲到一邊去。翎宇衝到小太監面前,伸手一把將他用力擒住,然後一手捏住他的咽喉用力一掐。
「喀嚓」一聲,可憐的小太監就被捏碎了喉骨,當場慘死。聽到小太監臨死前發出的那一聲慘哼,楊思敏張開遮住臉面的雙手,驚恐地向這方看了過來。
見到翎宇瞪著自己的狂亂目光,和他還提在手上的屍體,楊思敏嚇得便要尖叫起來幸好翎宇反應極快,一見到母親嘴巴一張便知道事情不妙。飛身便撲了上來,壓倒母親身上,用手牢牢按住她的嘴巴,任她再怎麼掙扎都絲毫不放鬆。等到母親的反抗稍微於息了一點,翎宇方才撕下衣角堵住了她的嘴巴。翎宇以手掌在母親的裸體上擊打著,嘴裡狠狠罵道:「賤人!原來你真是一個賤人!居然喜歡人家摧殘你!我說那個小太監怎麼敢那麼玩弄你!想來是你自己要求的吧,啊!賤人!是不是打得你很爽啊!給我用力呻吟!呻吟!」
在兒子連續的掌擊之下,楊思敏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雖然被翎宇壓著,她的身子卻還是瘋狂的扭動。從被布匹堵住的嘴裡,不斷有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頭腦裡面一陣火熱,楊思敏忍不住叫道:「懲罰我吧!母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隨便你怎麼處罰!」
剛剛這樣叫了一聲出來,翎宇立刻呵斥道:賤人!你這下賤的女人,居然能夠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你不過是一頭母豬而已!「那天晚上當他離開母親寢宮時,留下的是一具可以說是遍體鱗傷的赤裸身體。當然對於楊思敏來說,這只不過是苦難日子的開始。在隨後的十幾天裡,楊思敏經受了兒子的種種折磨。很多時候翎宇還會找來不同的小太監加入折磨的行列中來。身為母親卻被兒子折磨,身為皇后卻被臣子凌辱,這恰好能夠滿足楊思敏長期以來喜歡受虐待的變態性愛好。【漫慢地楊思敏完全習慣了被兒子凌辱的生活沖昏了頭腦的楊思敏,這時對於翎宇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
按照翎宇的教導,楊思敏抓住機會就在皇帝面前說翎聖的壞話。這也正好符合皇帝現在的心思,於是可憐的翎聖就這樣一步步失掉了自己在皇宮裡的地位。他雖然知道自己已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母親的寵愛,可是他又怎麼知道母親的態度轉變背後所隱藏著的淫邪真相呢!雖然已經牢牢控制住了母后,並且在父皇心目中也樹立了非常好的形象,翎宇可以說是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可是聰明的翎宇心裡卻始終擔心,他知道不要說和四大國公家族相比,就是在哥哥翎聖面前,自己都如同一個暴發戶一樣,根本沒有足夠的根基去和他們佗真正的對抗。要想登上皇位,沒有屬於自己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的。就像現在一樣,雖然翎聖已經處於下風,可是這麼多年來他畢竟還是培養了一服屬於自己的力量,而且在軍隊中也有不少的擁護者。如果兩兄弟此時翻臉,那麼被打垮的一定是翎宇。至於四大國公家族那更是想都別想了,運武明皇帝對他們都只有睜隻眼閉只眼,除非抓住他們的把柄,否則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翎宇深深明白,自己要想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就必須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實力,擁有自己的手下、自己的軍隊。
可是他的崛起也就是這麼幾個月的事情,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又怎麼能夠培養出屬於自己的實力呢?於是翎宇便打算要跟某一家勢力先結盟,利用對方已有的力量,確保自己剛獲得但還不十分穩固的優勢地位。而當前的帝國內,能夠擁有這麼強大勢力的,除了四大國公家族還會有誰?可是怎樣才能夠和四大家族掛上鉤呢?翎宇為此又一次傷起了腦筋。不過他那個淫蕩的母后總是能夠給他一點驚這一次又是這樣。原來楊思敏不光和小太監玩性虐待的遊戲,連宮裡的總管太監李思安也和她有著假鳳虛凰的淫事。而為了討好兒子,讓翎宇更加享受到性虐遊戲的快樂,思敏居然不惜作踐自己,叫來了李思安當著兒子的面摧殘自己。一個醜惡的男人和另一個同樣醜惡但卻已經算不上男人的怪物產生了接觸。
兩個臭味相投的傢伙很快就變得熟識起來。對於正在尋找靠山的翎宇來說,使他萬分驚喜的是,他發現原來這個老太監居然和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通過李思安,他十分輕易地就和王家取得了聯繫。而可憐的皇后楊思敏卻徹底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淫虐深淵,淪為了翎宇和李思安共同的玩物。但是翎宇對於王家也是顧慮重重,尤其使他不解的是,從李思安的口中,他知道了王家正急切地在皇室內部尋找一個靠山。
「為什麼定國公想要在我皇室內部尋找一個人呢?」
翔宇對於王家的行動充滿了疑問,忍不住這樣問李思安道力李思安沒有遲疑,立刻回答道:「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啊!定國公家族雖然枝繁葉茂、根基深厚,但是其對於帝國皇室一向是敬畏有加,從來不敢有絲毫異心。現在定國公無非是想要找一位忠厚老實的皇室成員,利用王家的勢力將其力棒為皇位繼承人。這樣當此人繼承皇位之後,定然能夠確保定國公家族的榮華富貴!」
翎宇雖然知道李思安沒有說老實話,但是在自己勢單力薄時,能夠找到王家這麼一個強大的靠山總是利大於弊,他又何樂而不為呢?在他想來,自己目前的選無疑是正確的。先依靠王家的勢力在宮廷鬥爭中站穩腳跟,一旦羽翼豐滿之後無論對方要什麼花樣,都不值得害怕了。以前他想要一個朝廷官員投靠自己時,對方總是像在躲瘟神一樣地遠遠避開他。他相信,現在再遇到這種情況,只要他亮出自己和王家結盟的底牌來,哪裡還怕沒有魚兒上鉤!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翎宇終於通過李思安搭上了王家的「戰船」。
有了王家的支持,翎宇頓時感覺自己的腰板硬了許多。得意之下,行動不免便略顯囂張跋啟起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新年之前去翎聖府上喝酒時,他才會在翎聖和江寒青的面前表現得那麼失態。不過那也只是一時的情緒表露,更多時候,翎宇還是繼續在旁人面前裝瘋扮傻,讓人覺得他如今能夠翻身,不過是沾了皇帝日漸老朽昏庸的光,自己其實沒有多大本事。而就像翎宇預料的,由於有了王家的支持,他收買朝臣和軍隊將領的陰謀順利了許多。一開始,有好幾個實權人物對他的拉攏總是表現得疑慮重重的樣子,可是一旦聽說他已經和王家搭上了鉤,幾個人立刻二話不說投到了他的旗下。就連作為皇室統治基礎的御林軍中,許多將領也對他刮目相看,和他開始了頻繁的接觸。而讓翎宇更加信任王家的是,王明德在雙方接上線之後不久,就贈與他一件特別的禮物。一天晚上李思安帶著一個美麗而妖艷的中年女人來到了翎宇的府上,告訴他說這個女人是定國公送給他以表示結盟誠意的禮物。翎宇驚喜之餘,看著面前這個成熟美麗的貴婦人總覺得十分眼熟,卻又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麼一個女人。
想了一會兒得不出什麼結論,翎宇便將這個問題扔到了天邊,轉頭準備安心「消化」王明德送來的禮物。對於這麼一個送上門來的尤物,翎宇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客氣,便要邀請李思安共同享受這個美艷的成熟女人。可是令他十分意外的是,他的善意邀請卻立刻被李思安惶恐地當場拒絕,並且還迅速地找個藉口告辭回宮去了。
一向喜歡凌辱貴婦人的李思安這次怎麼會表現得這麼的謹慎?翎宇對於他所表現出來的怪異舉動自然有了一點懷疑,但是美女當前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想那麼多,當天夜裡他便盡情地享受了個痛快,並且還驚喜地發現這個女人原來是這麼地善於討好男人,就算是受虐待也能夠達到興奮。
可是第二天早上當他醒來時,卻驚奇地發現那個女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離去了,心裡頓時一陣悵然若失。等到後來翎宇進宮時抓住李思安一陣盤問,方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就是定國公夫人葉馨儀。大吃一驚之餘,翎宇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因為他們曾在宮廷宴會上照過面。同時翎宇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晚上李思安一聽到要他一起玩弄葉馨儀時,會逃得那麼快,因為這個女人可是他後台老闆的女人,他怎麼敢輕易去碰啊!明白了那個女人的身份,翎宇這時也意識到了王明德給的禮物到底有多「重」,心裡對王明德自然是感激有加,與王家聯盟的決心也變得更加堅定。
彷彿是作為王家給子他所表現出的堅定態度的一種獎勵,從此以後葉馨儀幾乎每晚都會出現在翎宇的面前供他玩弄。而隨著日子的逐漸推移,翎宇和李思安也漸漸發現,原來這個堂堂的王家主母其實也是一個受虐狂女人。
有了這樣的發現,李思安也慢慢拋棄了過去對主母的畏懼,開始和翎宇一起凌辱這個表面上高不可攀,實際卻下賤淫蕩的女人。每天晚上在坤寧宮裡,皇后楊思敏和定國公夫人葉馨儀,這兩位每日裡高高在上的女人都會被脫光了衣服,趴在地上學狗爬行。幾個小太監就跟在她們的身後,用鞭子抽打那爬行時扭動個不停的臀部。當兩個女人爬得精疲力盡時,就會被綁在大殿的粗大柱子上,然後用夾子夾乳頭或是陰唇,再用滾燙的燭油滴到兩人敏感的皮膚上,隨後便是似乎沒有盡頭的姦淫和凌辱。在這樣的時刻,兩個貴婦人總是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心甘情願地接受一群禽獸的弄。看著她們在哪裡呻吟、叫喚、哭泣的樣子,比起市井妓女也不見得有什麼差別。可是這種貴婦人被凌辱的場面,卻正好能夠滿足翎宇和李思安黑暗的變態心理。
在經受翎宇的凌辱,滿足他那變態的性慾的同時,葉馨儀和翎宇之間的關係也隨之開始變得親近起來。葉馨儀天生就是讓男人心迷神醉的尤物,如今為了刻意討好翎宇更是使盡種種方法。這樣一來,沒有用幾天的功夫,翎宇便徹底地迷戀上了葉馨儀的肉體。而葉馨儀所表現出來,對翎宇的關心體貼,更是很快便讓翎寧達到了對她無話不說的地步。在一向自命不凡的翎宇看來,葉馨儀是真心喜歡他。他總是覺得葉馨儀對他說的話,比她向自己丈夫況的還要坦白直接。尤其重要的是,他覺得葉馨儀似乎真的知道他需要什麼喜歡什麼、憎惡什麼,而且總是能夠在他需要時給他充份的慰藉。他的內,心裡竟然開始有了一種想法,他要這個美艷風騷的女人一輩子都陪在他的身邊。雖然他心裡那最後一點的理智不停地提醒他: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的心裡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的陰毒想法。
但這又如何阻止他將自己的心交給這個誘人的「女魔鬼」呢?但是,翎宇雖然已經十分迷戀這個妖艷的女人,心裡卻還是明白,王家不惜將自己的家督夫人獻給自己享用,背後一定隱藏什麼巨大的陰謀。訪佛為了證實他的擔憂不是多餘,終於,葉馨儀向他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來「你應該將皇帝老兒幹掉,自己坐上皇帝寶座去,然後將所有反對你的人剷除!只有那樣我們才能夠獲取真正的勝利,擺脫一切敵人的威脅!」
聽著葉馨儀的話,翎宇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震驚,或者說他是感到一陣恐慌也不為過。
在翎宇的心裡雖然偶爾也會生出取父皇而代之的想法,可是這樣的念頭總是剛剛冒出,就立刻被他強自壓到心底的黑暗角落裡埋藏起來,從來不敢將它堂而皇之地擺到檯面上來思考。因為他,心裡最後一絲良知不停地告誡著地:「那個老頭子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夠做出這種禽獸之行來!」
而他也知道,以自己現在掌握的實力,就算真的幹掉了老頭子,皇帝的寶座還輪不到他去坐。一直以來深藏在心底的陰謀念頭,如今卻突然被葉馨儀直接的提出來,翎宇的心裡自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目瞪口呆地看著冷笑不停的葉馨儀,翎宇顫聲道:「你……你……這種話可不能夠隨便亂說啊!」
葉馨儀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狠聲道:「這有什麼不能夠說的?別人能夠這樣想,你就不能這麼想媽?何況……我看你背地裡恐怕也是……」
話沒有說完,翎宇已經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巴,滿面恐慌地向周圍東張西望了一番,輕聲道:「姑奶奶,求求你小聲一點!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啊!」
葉馨儀的嘴巴被他按住之後,也沒有怎麼多做掙扎,只是用充滿不屑的眼神盯看他。翎宇看看她的眼神,心裡突然有一種憤怒的感覺,猛地放開按住她嘴巴的手掌,指看她的鼻子憤然道:「你以為我不敢啊!哼!我有什麼不敢的!只是我想看老頭子再怎麼說都是我父親,這樣做了以後……!而且你們王家自己怎麼不去做?你是不是以為陪我睡了覺,就可以利用我做事情?你以為我會這麼傻,去做你們的替罪羊?想拿我當木偶玩啊,我告訴你,沒門兒!」
一直以來翎宇對於王家拉攏自己的舉動就有看深深的擔心。這個時候深藏在心底的所有不安都湧了上來,使得他忍不住當面斥責葉馨儀。看看歇斯底里的翎宇,葉馨儀不怒反笑道:「哎呀!你看你,急成這個樣子!誰拿你當木偶玩了?你不想一想,王明德他們如果能做這件事情,還會有不肯嗎?可是他們如果這樣做了,其他三家的人不鬧翻天了?到時候誰敢說自己有必勝的把握?而如果是由你來做這一件事情,只要事情辦得隱秘,以你身上流淌看皇室正統血液,再加上王家實力的支持,一旦事成之後,誰還能夠找到藉口阻止你登上皇帝寶座,誰還有能力再興波瀾反抗你的統治?到時候你就是皇上了,還記得住人家這個小可憐蟲不?」
這樣說看,葉馨儀已經將一雙手環到了翎宇的頸後,而她那豐滿的肉體更是緊緊靠到了他的身上用力磨擦。翎宇本來聽了葉馨儀的話就已經開始心動,此時再被她這麼勾引一下,魂都差點飛到了天外,強守看心頭最後一絲清明,掙扎看問道:「我當皇帝?那王家呢?」
「哎呀!我的傻皇上,王家這樣做圖個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只要您當上了皇帝,他們哪裡還會愁這些東西?只要要求能夠輕鬆得到滿足,誰還會去幹那掉腦袋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啊?我的皇上!」
當葉馨儀這樣膩聲在翎宇耳邊說看話,同時將自己的大腿在他的腿上用力磨擦時,翎宇哪裡還能夠忍得住。將先前的擔憂全都拋到了腦後,翎宇翻身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一時間滿室皆春。在說服翎宇動手剷除皇帝之後,葉馨儀立刻開始為他籌劃這件天大的陰謀,並且積極地準備實施。在葉馨儀的計劃中,讓翎宇將她獻給皇帝,從而使她獲得靠近皇帝身邊的機會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只要能夠讓她靠近皇帝的身邊,她便一定有機會能夠將他神不知鬼覺的幹掉。
葉馨儀對自己的暗殺手段充滿了信心,因為她的親生父親葉誠萬當年是帝國內公認的第一暗爺能手,而她作為葉家當代的唯一傳人,早已經將家傳的絕學掌握得爐火純青。在葉馨儀充滿信心地準備時,另一邊的翎宇卻深深苦惱著,他在苦苦尋思怎樣才能夠將葉馨儀進獻給皇帝,以及葉馨儀這樣的半老徐娘是否能夠討皇帝的喜歡。在翎宇為此而深深苦惱時,他從母后楊思敏的口中得知其實武明皇帝也十分喜歡虐待女人。知道皇帝也有這麼一個癖好之後,翎宇,心裡對於事情的成功漸漸有了信心。他相信,像葉馨儀這種女人一定能夠滿足皇帝的虐待嗜好。對於虐待狂來說,這種成熟女人蹂躪起來正是有著異樣的風味。現在唯一麻煩的事情是,皇帝最近迷上了新近進宮來的那個叫做什麼妙姬的女人,幾乎整天都泡在她的宮中。怎樣才能夠將皇帝的注意力從妙姬身上吸引過來呢?翎宇心裡為這件事情深深發著愁,卻始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總不能將妙姬幹掉吧?那樣恐怕皇帝會先將自己給處死了。當翎宇苦無良策,將自己的煩惱告訴李思安時,李思安卻哈哈大笑:「嘿嘿!殿下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擔心?哈哈!這有何難辦之處?請殿下將這件事情交給奴婢去辦吧!不出十天,皇上就一定會逼著殿下想辦法將王夫人送進宮裡去。」
看著李思安胸有成竹的樣子,翎宇雖然並不是十分相信他能夠將事情辦成,但是苦於自己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決定讓李思安去試一試了。李思安向翎宇作出的保證,卻絕對不是空口說白話。
武明皇帝自從中年之後,便逐漸開始和朝中群臣疏遠。他不再相信朝廷裡的大臣。在他的眼裡,朝中大臣都是四大國公家族的黨羽,無時無刻動著推翻他的念頭,沒有一個人值得他的信賴。在武明皇帝的心中,唯有太監這種半人半怪的東西才是值得信賴的。因為他認為太監深居在皇宮之中,與外面的一切都沒有任何關係,只要給他們足夠的金子就能夠滿足他們的需要,不會再有什麼非分之想。而太監們的生存更是完全依賴於他這個主子,自然不可能背叛他。在他看來,太監就是他最聽話的狗,是一群怎麼也不會背叛主人的狗。而在所有的太監裡,李思安正是其中最受皇帝寵愛的一個,作為皇帝長期寵信的親信太監,他知道皇帝許多不為宮外人所知的秘密,對於他的興趣愛好更是一清二楚。這也是他能夠在鉤心鬥角的宮廷中立足的基本條件。
李思安知道皇帝一向喜歡玩弄成熟的美艷婦人,尤其喜歡對他們加以凌辱虐待。像葉馨儀這種貴族美婦在他眼中正是最為喜歡的玩弄對,何況葉馨儀本身也是一個懂得享受被虐快感的女人,更加符合皇帝的選人要求。李思安還清楚記得,前幾年皇帝在宮中設晚宴款待四大國公,散席後無意中聽到過皇帝這麼一句:「王明德那個老婆看上去倒是夠風騷的!」
想來皇帝當時對於這位定國公夫人就是暗懷野心了。如今只要讓皇帝知道他能夠玩到這個女人,相信他一定會饞得口水都流出來的。而更重要的是,李思安知道皇帝心裡對於四大國公家族是多麼的痛恨!一直以來,這些威脅看皇權統治的強大敵人讓他幾乎是日夜不安,在他的心中無時無刻不想將四大國公家族給徹底地剷平。但是四大家族的勢力雖各不足以於皇室比肩,聯合起來卻也讓皇室不寒而慄,所以皇帝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由於沒有辦法打倒四大國公,皇帝心中對於他們的痛恨更是與日俱增。而這種情緒,也讓皇帝對於他們的女人產生了刻骨仇視。
皇帝心中時刻盼望看有一天能夠將四大國公家族的所有美女都抓到自己的床上,不分老少一個接一個地加以羞辱懲罰。長期以來皇帝對於四堤閏公家族的美麗女人們一直是垂涎欲滴,其中尤以陰玉鳳和石嫣鷹為最。皇帝一直氣憤這麼美麗而優秀的兩個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寵妃,自己雖然貴為一國之君,卻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既成事實,想起來頗有造化弄人之慨。每一次在宮裡接見陰玉鳳、石嫣鷹時,武皇帝眼中就會射出露骨的淫虐目光,不要說承受這種目光的陰玉鳳和石嫣鷹,就連在旁邊侍候的太監和宮女都為他這種目光而感到臉紅。在這時他的眼裡看到的是穿看衣服的陰玉鳳、石嫣鷹,心理想看的卻是將她們剝光衣服之後騎在跨下姦淫的場面。
如果說他這一生最大的夢想是要剷除四大國公家族的話,那麼將陰玉鳳和石嫣鷹變成他的女人就是他另一個夢想了。除了陰玉鳳和石嫣鷹之外,如果能玩到四大國公家族理的其他女人,皇帝也會感到十分高興,因為在他看來,這無疑是對四大國公家族的巨大羞辱,又何樂而不為!而如果讓皇帝知道他能夠玩弄到定國公夫人的話,李思安相信就算是讓他折壽十年他都會願意。葉馨儀那定國公夫人的身份,一定會讓皇帝興奮得將她整晚蹂確個不停,以發洩心中那已趨近於變態的仇恨情緒。
「皇上,您知不知道二皇子撮近好像和定國公夫人過從甚密?」
當李思安這樣向武明皇帝稟告時,皇帝立刻從座椅中蹦了起來,用變調的聲音尖叫道:「什麼?你說什麼?這個混帳東西居然敢跟王家的畜生私相勻結?」
李思安陪看笑,連忙解釋道:「陛下,您別急嘛!二皇子並沒有和王家的亂臣賊子勻結。奴婢剛才說的,他和定國公夫人來住的事情,定國公王明德其實也不知道!」
皇帝的身子仍然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看,不過聽了李思安話,他已經略微明白事情跟他想像的有點不一樣,便喘著氣問道:「那你給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思安心裡暗暗偷笑著:「好啊!魚兒快要上鉤了!」
他心理這樣想著,臉上卻絲毫不敢顯露一點真實情感,裝出一臉恭敬的神色肅然道:「是這樣的!奴婢聽說定國公夫人葉馨儀最近好像和定國公王明德有點不和。便悄悄派人去打聽了一下,結果發現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因為定國公最近新納了一個寵妾,因而冷落了定國公夫人!」
皇帝這時已經冷靜下來,冷笑道:「讓那位風華正茂的定國公夫人獨守空房,她自然是十分難受,難怪兩人會不和!可是這又怎麼和翎宇有關係,難道他們兩個……」
李思安連忙點頭哈腰道:「陛下聖明,那位定國公夫人實在耐不住寂寞,便想找一個情夫。可是定國公畢竟實力強大,一般的人如何敢得罪於他。這位定國公夫人!最後不知她抓住了一個什麼機會,信然便成功勾引了二皇子。」
皇帝聽到這裡輕輕「哦」了一聲,緩緩坐回座位上,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看上去似乎是有點興奮,又有點失望。
李思安看見皇帝並沒有多說什麼,便又繼續道:「奴婢派去打聽的人從二皇子的家奴那裡獲得的消息說,如今那位定國公夫人每晚都會去陪二皇子過夜。而且……而且……」
皇帝瞪了一眼李思安,不悅道:「面且什麼?你繼續說啊!」
李思安下頭輕聲道:「奴婢的人回報說,二皇子和那位定國公夫人幾乎每晚都會玩點兒花樣出來!」
偷眼向皇帝瞟去時,李思安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閃過的一絲興奮。
「什麼花樣?你說!快說!」
皇帝說話的語氣明顯變得急促起來。
「奴蟬不敢亂說!」
李思安這時卻吊起皇帝的胃口來了。
「什麼不敢亂說?朕叫你說,你就說!怕什麼!」
皇帝顯然有點不耐煩了。李思安見皇帝有點急了,這時便也不敢再賣關子,輕聲向皇帝說道:「奴婢聽說,那位定國公夫人表面看上去高貴美艷,骨子裡卻是一個淫賤的女人。據二皇子的家奴說,每天晚上二皇子都會狠狠凌辱那位定國公夫人,而她還表現得十分享受的樣子。」
在李思安這樣說著時,皇帝的雙手已經緊緊握住了座椅的扶手,兩眼露出駭人的目光,身子又開始了輕微的顫抖。等李思安一說完,皇帝立刻急不可耐地問道:「你……你這個消息可靠嗎?」
李思安微笑道:皇上,您放心!奴婢辦事,什麼時候出過差錯!這個消息絕對可靠,千真萬確!是奴婢派出去的最親信探子從二皇子的貼身家奴那裡打聽到的!「皇帝的手掌不停地狠狠拍打著座椅扶手,兩眼露出凶光盯著高高在上的宮殿殿頂,咬牙切齒地冷笑道:」好,好!想不到這個葉馨儀居然是這樣一路貨色!嘿嘿!好!「李思安將身子輕輕俯到皇帝的身前,低聲道:」皇上,依奴蟬看來。這倒是一個羞辱定國公那匹夫的絕好機會!「皇帝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轉頭看著身邊站立的親信太監,用一種怪異的聲調問道:」你……那……你的意思是什麼?「李思安唇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將嘴貼到皇帝的耳邊道:」奴婢的意思是,皇上下旨給二皇子,讓他將那個定國公夫人葉馨儀送進宮來侍寢。二皇子一向恭謹孝順,接到皇上的聖旨肯定會迅速照辦。到時候皇上在這宮中自然可以慢慢享受那定國公的風騷老婆了!嘿嘿!皇上,您想一想,那個定國公是多麼可惡的傢伙!對於他的老婆自然不需要太客氣了!「皇帝輕輕側頭看著身邊媚笑不停的太監,臉上滿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李思安啊!李思安!你是要聯去打自己臣子老婆的主意?」
李思安不知道皇帝這時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頓時嚇得身子輕輕顫抖,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後路可走,唯有硬著頭皮道:「陛下!想奴婢大膽直言!陛下將那個什麼定國公當作自己的大臣,定國公可不一定在心裡將陛下當作他的主子!對於這樣的人,羞辱一下他的老婆自然是無傷大雅!」
皇帝盯著李思安的眼光閃爍不停,深思了半晌之後,突然臉色一沉。就在李思安心裡暗叫糟糕,準備跪倒求饒時,卻聽得皇帝低沉的聲音道:「好吧!你說的倒也有理!可是詡宇是否願意將那個女人獻進宮裡來呢?」
李思安心中一陣狂喜,連忙道:「陛下請放心!二皇子那裡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種事情陛下就交給奴婢去辦吧!保證陛下很快就可以見到那個動人的尤物。」
聽著李思安的話,皇帝彷彿已經見到了自己凌辱定國公夫人的場面,哈哈大笑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皇帝這麼一說,事情還有什麼難辦的呢?等李思安回頭興奮地向詡聖和葉馨儀熏告熏告事情已經辦妥之後,一切便按照葉馨儀的計劃開始進行了。於是這天晚上,詡聖便將葉馨儀帶進了皇宮中,準備將她進獻給皇帝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