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從薩菲羅皇傢俱樂部衝出來的法師見狀,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秦易、玲瓏這對主僕太兇惡了二個居然能閃開魔法攻擊,另一個也不顧主人的安危,在短短的一瞬間,就把一個兩星恐懼騎士斬於刀下。
這樣的組合,簡直兇惡得令人顫抖!
那法師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冷冷地望著秦易道:「你們要倒霉了,要倒大楣了!我家主人不會放過你們,女王陛下也不會放過你們!居然敢殺薩菲羅皇傢俱樂部的人,你們的膽子真是不小!」
秦易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道:「你不妨試試,到底誰會倒霉?」
「你……」
「公主殿下駕到……」
那法師還待和秦易爭執,卻遠遠的聽到,有兩位騎士手持長槍,快馬奔來,一邊奔跑,一邊喝令;緊隨其後,是兩隊快速推進的重裝步兵,在他們的保護中,載著艾爾托莉雅的華麗馬車緩緩駛來。
「艾爾托莉雅?」
秦易微微皺了皺眉頭,感到有些遺憾,畢竟她一出現,這架自然就打不成,秦易不可能不給她面子。
在一眾侍女的簇擁下,艾爾托莉雅緩緩從馬車上走下來。
秦易、那名法師,連同薩菲羅皇傢俱樂部的主人都不得不上前見禮。
令秦易頗感意外的是,薩菲羅皇傢俱樂部的現任主人,赫然是一個女扮男裝的漂亮女子。
「諸位免禮。」
艾爾托莉雅還沒有正式加冕,女王的風範就已經顯露無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皆帶著令人窒息的女王威嚴。
「我來做個調解,你們雙方就此罷手,可好?」
「公主殿下!他的手下可是殺了我的兩星恐懼騎士,那是我們薩菲羅家最後的倚仗了!」
那名女扮男裝的女子恨恨的盯著秦易,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是要掉下眼淚。
秦易揉了揉鼻子,簡單的講述一下事情的經過,並心想:「一個巴掌拍不響,那混蛋也是該殺!」
「殺了你一個兩星恐懼騎士,便讓他的手下幫你看守俱樂部一段時間也就罷了!可你們俱樂部也有做得不對之處,便罰你當秦易的嚮導,在秦易手下幫你看守俱樂部的這段時間,你就陪著他逛遍我們美因茨的美好景致,而一切開銷皆由你負責。」
「可是……」
「沒有可是!若是你不允,便繼續和他打,誰的拳頭大便誰說了算,可好?」
「這……」
那名女扮男裝的女子內心憎恨不已,卻也拿秦易沒有辦法,因她最大的倚仗就是那死去的那兩星恐懼騎士,而她身邊的這位法師,雖然實力不錯,可比起兩星恐懼騎士的威懾力還是遜色許多,一旦釋放出那雙頭奇美拉的血脈技能,可是能鎮壓住全場。
怎奈形勢比人強,就算那女扮男裝的女子有著千種不肯,萬般無奈,但在眼前的形勢下,也只有選擇低頭和解。
「但憑公主殿下吩咐!」
眼見那名女扮男裝的女子費亞娜·薩菲羅低頭,艾爾托莉雅滿意一笑,她這調解的安排其實背後另有深意。
艾爾托莉雅對秦易勾引女人的手段,有著充足的信心。
如今王國大致平定,可薩菲羅家卻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秦易搞定這個慣穿男裝的費亞娜,到時她的難題也就迎刃而解。
早在接到手下匯報,說秦易與薩菲羅皇傢俱樂部發生衝突的時候,艾爾托莉雅便猜到,這是王國依舊有人不服她的統治,不願意她加冕,這才挑起這場衝突。
旁人不知秦易的實力,艾爾托莉雅卻知之甚深,這才趕過來,但她倒是沒想到,時間抓得恰恰好,正好讓她從容地進行調解。
「秦易,你可同意?」
「我沒意見。」
望著艾爾托莉雅那迷人的雙眸,不知為何,秦易心頭那種古怪的感覺再次浮現,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像艾爾托莉雅,卻總讓他有種「這不是艾爾托莉雅」的錯覺。
「好,那便如此安排!秦易,帶著你的客人與我一同回宮,而你那位騎士手下就暫時留在俱樂部。」
秦易叫來玲瓏,對玲瓏耳語幾句後,就把玲瓏安排在薩菲羅皇傢俱樂部。
秦易一點也不擔心費亞娜敢對玲瓏做什麼,現在的玲瓏可非同一般,已經晉級為恐懼騎士,一旦遭遇到威脅,隨時可以自主遁入骨骸位面。
當然,一旦玲瓏這麼做,也要消耗秦易不少魔力,可秦易卻不怕,他那海量的精神力儲備,讓他的魔力恢復速度絕對堪稱大陸第一,所以哪怕是魔力瞬間到底,他也能瞬間恢復。
公主的車隊緩緩離開薩菲羅皇傢俱樂部,秦易與費雯麗也跟隨而去。
只留下費亞娜,她恨恨的看了玲瓏一眼,卻還是不得不安排玲瓏入內。
「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要想維持薩菲羅皇傢俱樂部的威名不墜,都要仰仗這個召喚物,這種感覺真的很令人不爽。」
一回到王宮,費雯麗就被艾爾托莉雅支開,讓侍女帶她去沐浴、就餐,然後就單獨留下秦易。
「秦易,我想在加冕之日與你大婚,並在同日更改王國法律,次日讓位於你,再由你在次日,與所有你看中的女人大婚,你看可好?」
「咳咳!」
秦易接連咳了幾聲,這才道:「公主殿下,這樣安排是不是太倉促了?」
艾爾托莉雅嫵媚一笑,道:「倉促嗎?一點也不!大時代即將來臨,我們必須統合手中所有能夠利用的力量。據我所知,你和消失的亡靈比蒙一族也頗有瓜葛,這次,你不妨把她們也找來,並與她們結婚。我相信,這樣來自於比蒙帝國的壓力會削弱很多。」
頓了頓,艾爾托莉雅繼續道:「其實,亡靈帝國與比蒙帝國,從淵源上來說,都是繼承遠古亡靈比蒙大帝國的一部分衣缽,一個繼承了精神、一個繼承了血脈,所以兩家本是一家,這些年卻一直打鬥不休,殊為可笑!」
對於艾爾托莉雅的這番話,秦易倒是頗為認同。
在最早的元素法師,或者叫做奧術法師時代結束後,地精文明的崛起對於任何種族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因此推翻地精文明,是來自於亡靈比蒙的率先反抗。
只是源於對亡靈魔法的恐懼,亡靈比蒙大帝國從建立之初,根基就不穩固,加上亡靈比蒙的盟友們,在共同的敵人消失後,就試圖讓亡靈魔法在大陸上消失。
然而,亡靈魔法卻是亡靈比蒙一族立國的基石,如何能夠禁止?
一旦亡靈魔法徹底消失,亡靈比蒙一族也就不復存在,因此從一開始,亡靈比蒙大帝國便埋下覆亡的禍根。
令人意外的是,亡靈比蒙大帝國的滅亡,最早並非是因為盟友的背叛,而是內部的分裂二部分的比蒙放棄修煉亡靈魔法,轉而學習一種名為「神聖戰歌」的輔助類神聖系魔法,而這種魔法,卻對亡靈魔法有著壓制的效果。
在亡靈比蒙大帝國滅亡後,龐大的疆域被神聖比蒙帝國繼承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部分則被精靈、矮人、人類瓜分,而在四大種族之外,還生活著各種生物亞種,盤踞在彼此的疆域邊緣,以為緩衝。
只是在亡靈比蒙大帝國崩潰的年代結束後,卻出現了可笑的一幕——那些盟友一直期望滅絕的魔法卻被人類繼承,甚至還以此為契機,研究出更加強勁的召喚類亡靈魔法,使得一個強大的亡靈法師,直接就能組織一支如帝國般的不死軍隊,所以其本身就是一個帝國。
這結果令人始料不及,並導致大陸多年的混亂,一直持續到不死帝王出現,他和他的七位忠實夥伴結束這種混亂,並與神聖比蒙帝國劃江而治,分庭抗禮。
然而雖然話這麼說,可實際上,亡靈帝國最強盛的時候,可以佔有大陸三分之二的土地有餘,已把神聖比蒙壓縮到大陸一角,而精靈、矮人早就被亡靈帝國的疆域所包裹住,只能縮在老巢中瑟瑟發抖,可不死帝王的強大也令人感到恐懼。
城堡,總是最容易從內部攻破。
在不死帝王死後,他的血脈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被人屠戮一空。
這樣的結果,可歎而復可笑。
在這個卑微的世界,所有的種族都在重複著一個怪圈——羨慕並渴望掌握著強大的力量,然而一旦有人真正掌握到強大的力量,他們又會為之恐懼,希望一切回歸到最初狀態。
艾爾托莉雅雙眼迷濛,她回憶了一番整個大陸的歷史,轉而雙目圓睜,望著秦易,道:「所以,我認為至少我們可以用聯姻的手段,暫時壓制住所有的衝突,而這個關鍵人物就是你!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除非有一天,有人能對抗……」
說到這裡,艾爾托莉雅突然住口不說,只是抬頭望了望天上。
秦易聽到這裡,心頭突然一動,他想到一個被他遺忘的事情,在他獲取的那塊載有「瀆神之光」的銀板上,被人刻下一段話:「神賜的子民,神鑄的牢籠,神威如獄,神恩如海,神需要聽話的子民,不需要強者……」
「牢籠?神鑄的牢籠!神需要聽話的子民,不需要強者……」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秦易的心中頓時一片瞭然。
除了地精文明是引起整個大陸的公憤,被群起而攻之外,其他帝國的崩潰有著頗多蹊蹺。
就算是地精大帝國的崩潰,似乎也能看到有一絲外因干涉的影子,畢竟地精大帝國已經把魔導文明推演到極致,甚至試圖製造出堪比神明的魔導造物,而這顯然已經觸犯到禁忌。
不死帝王的辭世,更是能夠看到這種影子,要知道,他的血脈可是被稱之為「噬神血脈」,能夠吞噬一切降臨者的!
秦易更是由此想到他自己,他之所以能夠揀到便宜,恰恰是肉身的「噬神血脈」與巫妖王奈奧德同歸於盡的結果。
「這個天賜大陸,根本就是諸神的狩獵場、神鑄的牢籠啊!」
「如果是想成為強者,並且在元素大潮汐來臨的時候突破藩籬,成為堪比神明的存在,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等到來自神明的懲罰。」
「可惜啊,這卻不是我的理想,我只是一個胸無大志,想要和心愛的女人天天滾床單的廢柴啊!」
一念及此,秦易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只要力量不突破某種界限,顯然就不會引起上面的注意,可就算真的超脫這個囚籠,又能怎麼樣?」
「天外的世界,不過是一個更大的囚籠!掙脫囚籠的追求,是無止境的!若是後退半步,便是懸崖;可若是不肯後退,在這無止境的追逐中終究會倦怠、終究會疲憊,那麼這一切,為的又是什麼呢?」
秦易很快便打定主意,他的理想從一開始就不曾改變。
從艾爾托莉雅這裡聽聞整個大陸的秘聞,以及她意有所指的暗示後,秦易就更加堅定心中的念頭。
「就算要掙脫這牢籠,也要等我在這個世界玩到倦怠、玩到不想玩再說!」
想到這裡,秦易便道:「好,我答應你,把我的女人都找來,而如果你還有其他聯姻的對象,不妨都叫過來。一頭羊也好,兩頭羊也不錯,反正有多少都拉過來,爺照單全收!」
艾爾托莉雅忍不住白了秦易一眼,嗔道:「你當我們女人是羊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難不成,你還能……俞羊啊!」
說出這樣頗具挑逗意味的話,艾爾托莉雅的臉蛋都禁不住變得紅潤起來。
秦易聞言,卻嘿嘿一笑,大手用力在艾爾托莉雅那挺翹的豐臀上拍兩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道:「當然能啊!你不就是一頭白白嫩嫩的大白羊嗎?來,讓爺俞幾下!」
「哼……人家才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
「住手,我可是未來的女王!」
「女王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被我俞過了?」
「俞……俞……唔……」
艾爾托莉雅掙扎著還想要說什麼,卻根本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被秦易堵住豐唇,更令她心頭如同電流通過般的是,秦易的動作很快,居然直接撩起她的裙擺、拉開她的底褲,就把一根大傢伙塞進去。
「呃……要死了……怎麼會這樣……」
艾爾托莉雅頓時全身僵硬,她萬萬沒有料到,秦易說俞就俞,居然不管不顧的就把那根粗巨的大傢伙塞進來,讓她那很久沒有被滋潤過的蜜穴瞬間就被巨物充滿。「你這該死的傢伙……我可不是艾爾托莉雅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艾爾托莉雅」斷斷續續的呻吟道,身體卻因為被巨物充滿,而忍不住愉悅地開始配合起秦易的動作。
「哦!」
秦易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可俞弄的動作不但沒有因此減弱,反倒因為得到肯定的答覆,猜中心中的答案,變得更加兇猛、更加用力。
「你這……混蛋!幹嘛……俞那麼……用力……嘶……」
秦易嘿嘿一笑,道:「怎麼?俞得不爽嗎?」
「不……當然……嘶……不爽……」
「艾爾托莉雅」依舊嘴硬,或許已經不能再稱她為「艾爾托莉雅」。
「我親愛的前女王陛下,你可真是嘴硬啊!你說,我該稱呼你什麼好呢?是該叫你一聲岳母大人,還是應該叫你什麼?」
「不是……岳母!我只是艾爾托莉雅的姐姐,你可以叫我……叫我……嘶……好爽……叫我艾格尼絲!」
「艾格尼絲?嘖嘖,純潔、高雅、貞潔,真是好名字啊!」
「混蛋!」
儘管艾格尼絲嘴硬,只肯承認她是艾爾托莉雅的姐姐,可實際上,她的身份秦易卻已心知肚明。
只看艾格尼絲在胯下的反應,爽得都要翻白眼,卻依舊死咬著牙關,不肯低頭的模樣,就可知道她曾經多麼有權勢,而對於這種女人,秦易特別有征服的慾望。
秦易狠狠的把肉棍插入艾格尼絲體內的深處,一直到根部被她用手用力握住,再也不肯讓他深入為止。
「到底了!要死了!不能再進去了!」
「爽了沒有?」
「沒爽!」
「那好,我們繼續!」
「哎呀……不行了……投降……投降……爽了……我爽了啊,你這混蛋!」
艾格尼絲很難想像,她背靠著牆壁、用這樣的站立姿勢,而且秦易的大傢伙都已經插進她體內的最深處,怎麼可能還有一大截被她握在手裡!
被這樣粗巨的大傢伙蹂躪,即便是像艾格尼絲這樣的熟婦,也只有哇哇大叫著投降的分。
哪怕已經生過女兒,艾格尼絲依然有種似乎要被撕裂的恐懼感,尤其是秦易的肉棒在整根退出,又猛然進入的那一剎那,艾格尼絲甚至擔心她會被撕成兩半,好在這種擔心,在逐漸適應秦易的尺寸後慢慢減弱。
在恐懼過後的歡愉中,艾格尼絲慢慢沉淪在其中,她也因此知道,恐怕她再也無法離開眼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