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沸騰 第五章 王宮裡的秘密調教所

  瓦魯瓦伯爵府的大婚以鬧劇收場,對賓客們卻沒有影響,甚至對於人多數人來說,這樣的結果才是他們樂於見到的結果。

  能看到暗黑騎士級別強者的激烈戰鬥,這可是遇而不可求,哪怕是只看到一場戰鬥,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已經感覺到不虛此行。

  僅有幾個會感到不滿的人,也不過是瓦魯瓦家族的鐵桿死忠者。

  至於瓦魯瓦伯爵父子自然會感到不爽,只是他們的不爽並不是重點,所以沒有人會在意。

  事實上,阿古斯的不爽還在繼續,因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顯然沒有耐心,趕著明天派人接收迪斯卡拉古德河流域附近的土地。

  在帶著基努、戴維兩個俘虜,連同秦易等人返回王宮後不久,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就派來王宮財務官,專程來瓦魯瓦伯爵府處理交接土地的事宜。

  阿古斯雖然心頭鬱悶,卻也只能陪著笑臉,簽下轉讓契約,當然,轉讓契約的名義,那一大片土地是提前向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進獻的賀禮。

  形勢比人強,就算阿古斯心頭有著百般不願,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和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翻臉。

  阿古斯之前的準備,都是建立在假公主黛絲莉能夠成功瞞過所有人,與他的兒子安格斯結婚的前提下,哪怕是婚禮被破壞,他也有著相應的備案,只是,艾爾托莉雅公主殿下的出現,以及王國近衛軍放棄中立,太過出乎他的預料,也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

  送走帶著滿臉笑容離開的王國財務官後,阿古斯再也按捺不住壓在心頭的脾氣,用力摔著杯子以發洩怒氣。

  想起安格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阿古斯大喝道:「來人啊,把那個蠢貨給我帶上來!」

  見伯爵大人發火,誰也不敢上前當出氣筒,直到他這聲大喝,才有一個僕人畏畏縮縮地站出來,問道:「老爺……您說的蠢貨是誰……」

  在英明睿智的阿古斯伯爵面前,幾乎伯爵府上下都被罵過「蠢貨」,以至於,當阿古斯要求把「蠢貨」帶上來的時候,僕人們頓時陷入迷惘中。

  「混蛋……」

  阿古斯一巴掌打向那僕人,讓那僕人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可他猶自不解恨地走上前,狠狠的踹了那僕人幾腳,這才道:「我說的那個蠢貨,當然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不快去!」

  「是!是!老爺……」

  無端被打,那僕人很鬱悶,哭喪著一張臉,悻悻不樂的去找人把安格斯帶上來。

  然而很快的,那僕人就一臉驚慌地跑到大廳,氣喘吁吁地跪倒在地,大聲道:「老……老爺……不……不好了!少……少爺他逃了!」

  「逃了?」

  阿古斯聞言大怒,這下子,在他身邊的精美瓷器、桌椅沙發全都遭殃。

  強大的暗黑騎士級強者一旦發起怒,是很恐怖的!大廳就猶如颱風過境般,哪怕阿古斯並沒有釋放鬥氣,並刻意壓制住力量,卻也把大廳摧殘得不成樣子。

  此時,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的僕人恨不得能暈過去,他都快哭死了,阿古斯發火成那樣子,那些掃飛的雜物難免會落在他的身上,他卻只能小幅度的閃躲,並不敢逃跑。

  「逃了……也好!」

  過了許久,阿古斯似乎是想通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抬頭一看,發現那個僕人還跪著,心頭竟不由得生出一絲歉意,便隨手從懷裡掏出一隻錢袋,看也不看就丟到那僕人面前。

  「你很好,這是你應得的,拿著錢下去吧!」

  那僕人撿起錢袋,只掂量一下重量,心頭便不由得大喜,連連感謝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老爺長命百歲!」

  那僕人屁顛顛地離開大廳,隨即忍不住打開錢袋,結果被裡面閃耀的藍色光芒給晃花眼睛,道:「竟然……竟然有這麼多藍金幣?去你媽的,有這麼多錢,誰還在這裡當孫子?老子馬上就辭職不幹了,回鄉下當老爺去!」

  不提瓦魯瓦伯爵府的瑣碎事情,且說秦易被艾爾托莉雅帶到王宮後,還沒和她說上幾句話,就被她丟下,她卻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秦易倒也理解,如今的美因茨玫瑰王國政局不穩,此次艾爾托莉雅不知道冒了多大的風險,才勉強取得眼下這樣較好的局面,可若是想徹底解決問題,顯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處理政事,秦易沒有經驗,也懶得去操心,既然幫不上艾爾托莉雅的忙,那就不給她添亂好了!

  帕米拉等人在艾爾托莉雅安排的王宮內,正忙著挑選艾爾托莉雅贈送的漂亮衣服,也沒時間陪秦易。

  秦易只好帶著阿芙拉,自行在王宮內遊玩。

  走在王宮內,阿芙拉忍不住輕聲埋怨秦易:「少爺,之前為什麼不讓我出手?」

  強者之所以會變強,僅僅依靠勤學苦練是不行的!閉門造車永遠都不會變強,必須不斷戰鬥,和同級別強者,甚至是越級挑戰更強者,這樣的戰鬥磨礪才能讓一個人不斷變強。

  自從真正踏入亡靈術士級別,如今阿芙拉已經是三星亡靈術士,可卻還沒有一次機會,能夠和同級別的強者交手。

  今天的戰鬥,對阿芙拉來說,也是一個極為難得的機會,因此對於一個以痛苦磨礪自己,渴望不斷變強的女人來說,錯失這機會,簡直就是對她天大的折磨。

  秦易扭頭望了阿芙拉一眼,不由得笑道:「你不是對我說過,只有讓你的身體越痛,才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嗎?我以為你不需要戰鬥,只需要疼痛來著。」

  「少爺!」

  阿芙拉連忙朝左右看了看,發現行走的侍女都距離他們比較遠,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些都是在私底下說的私房話,哪裡可以堂而皇之地宣諸於口?若是被人聽到,天才女法師、學院城的驕傲,豈不是要被人當成淫娃蕩婦來看待?

  秦易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笑意。

  「這個女人,真是敏感得厲害!才只是出言挑逗她一下,她居然連走路的姿勢都產生變化。」

  從體質上來看,茱莉亞男爵夫人和阿芙拉都是屬於可以調教的受虐體質,只是就算是受虐體質,兩人之間也有很大的不同。

  茱莉亞男爵夫人是那種受到疼痛,會轉化成快感、刺激的特殊體質;而阿芙拉,則是那種哪怕是受到一點點疼痛,都會無限放大,痛得要打滾的感覺。

  可也正因為對痛太過敏感,對於快感的渴望也就更加強烈。

  換句話說,阿芙拉就是那種秦易操得她越痛,她就越想要被秦易操的女人。

  念頭一轉,秦易頓時覺得褲襠有些發脹,那根粗巨的大傢伙開始有些不聽話。

  「可惜假公主黛絲莉為了和我身邊的女人搞好關係,跑去和帕米拉、克莉斯汀她們廝混在一起,要不然,拉著她和阿芙拉雙飛,感覺一定很爽!」

  秦易心中轉著這念頭,只覺得胯下的脹痛感更加強烈,忍不住朝四周搜索隱蔽一點的地方。

  秦易這一看,還真找到一間掩映在假山與樹叢中的小屋,若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小屋的存在。

  秦易見狀不由得大喜,拉著阿芙拉就走過去。

  「少爺,你要做什麼啊?」

  阿芙拉不明白秦易想要幹什麼,忍不住問道,等到看那間小屋,臉上一紅,頓時就明白秦易的心思。

  昨晚接連聽了兩次叫床,而且還要維持「亡靈咒界」幫忙消音,阿芙拉其實很辛苦,畢竟像她這麼敏感的體質,一旦破身,對於男女之事就變得特別沒有抵抗力。

  阿芙拉辛苦了一夜,別的還沒什麼,就是胯間的那條小褲褲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讓阿芙拉既感到難受,又為自己感到羞恥。

  被秦易拉到這麼隱秘的屋子,阿芙拉情不自禁地開始往那方面去想。

  昨晚的那場遭遇,其實已經把阿芙拉對於被肏的渴望提升到一個臨界點,只要稍微給她一點暗示,就會讓她情不自禁地生出許多聯想。

  秦易還只是拉著阿芙拉的手走向那屋子,都還沒有做什麼,阿芙拉就已經忍不住夾緊雙腿,放慢腳步,更讓她感到萬分羞恥的是,才只是這幾步路的距離,她的胯下就已經分泌出許多令人難堪的汁液,打濕小底褲還不算,還有許多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那感覺就和山洪爆發差不多。

  秦易感覺到阿芙拉越走越慢,忍不住略感奇怪地回頭望了她一眼,結果,視線便捕捉到,她的大腿根部有絲絲略顯透明的白色黏液緩緩流下來的奇特景象,之所以說是奇特,實在是因為這些黏液分佈的範圍太廣,在阿芙拉那藍色術士袍的映襯下,又是那樣的顯眼。

  若非是親眼所見,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一個女人的蜜汁淫液能充沛到這種程度。

  在大開眼界之餘,秦易不由得嘖嘖讚歎一番。

  「果然是天才的女人,總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天才之處嗎?」

  在邪惡地猜想過後,秦易欲推開那屋子的門,卻赫然發現,這門並不容易打開。

  從外觀上來看,這間屋子並沒有特別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隨意建造的雜物房,又或者有其他作用,但作用又不是很大的雞肋建築,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應該沒有必要太過在意,鎖門鎖那麼緊才對。

  秦易放出精神力,仔細感知一下,這才發現這門鎖設計得相當特別,居然是用機關卡扣的方式,製作一個需要用特別方式才能打開的內置式門鎖。

  在打不開門時,原本秦易打算換地方,可這個發現,卻讓他有了興趣,想要知道,在這間屋子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那門鎖並沒有難住秦易,他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打開門鎖的方式。

  在龐大的精神力幫助下,很多事情,基本上根本難不倒秦易。

  「卡噠!」

  在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那屋子的門先後退大約十公分左右,然後就向左移動,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階梯的兩側懸掛著一盞盞長明魔法燈,以魔法陣搭配魔核的配置,為幽深而黑暗的通道提供照明。

  「少爺,這是哪裡呀?」

  阿芙拉忍住羞澀,好奇地探頭向下面張望,卻發現一眼望不到盡頭,根本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怎麼樣的世界。

  「我也不知道,下去不就知道了?」

  秦易拉著阿芙拉,便率先走進去。

  當秦易兩人走下第八階階梯的時候,門竟自動關上,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之前秦易兩人在外面時還不覺得有什麼,此時才感覺到那道門的沉重,而且那門根本就不是向內打開的兩道木門,竟然是一整塊超過十公分厚的石板雕刻而成,外面的木門根本就是假象!

  既來之,則安之!

  秦易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倒是阿芙拉忍不住回頭推了石門幾下,擔憂地道:「少爺,這可怎麼辦啊?這下子我們出不去了!」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在情動的時候,總是容易變得軟弱?秦易發現,原本可以代表阿芙拉氣質的那些冷傲、倔強、堅持、永不放棄的稱呼,此刻居然蕩然無存!

  就好像阿芙拉不再是那個天才女法師,而是突然變成一個柔弱無助的普通小女人一樣。

  這種感覺,令秦易覺得有趣,卻並不喜歡。

  每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總有她與眾不同的地方,那與眾不同一旦失去,最多只是在當時那剎那令人感到有些驚奇,可往後就會讓人悵然若失,對她失去興趣。

  因此秦易故意道:「阿芙拉,你的追求是不是不在了?」

  如果說女人身體的G點,存在於陰道內;那麼她們精神的G點,往往就是她們願意為之付出努力的追求。

  被秦易這麼一說,阿芙拉顯然也感覺到自己的變化,這發現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以力量為追求的女人,居然會軟弱、會緊張、會茫然而不知所措?哪怕是身邊有著一個強大的男人,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啊!」

  一念及此,阿芙拉深吸一口氣,迅速穩定一下情緒,朝左右看了看,這才皺眉道:「少爺,石門是由機關所控制,材質特殊,能夠削減魔法與鬥氣傷害,以我的實力無法暴力地打開,可惜我也不是刺客,對拆解陷阱、機關並無專長。」

  見阿芙拉重新變回那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冰雪女神模樣,秦易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是要調教這種女人,這樣才有快感啊!逆來順受,有什麼好玩的?」

  秦易聞言擺了擺手,道:「你不用找了,我既然能帶你進來,自然就能帶你出去。」

  阿芙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她以為秦易既然能打開那道門,定然是從艾爾托莉雅那裡知道。卻不知,秦易和艾爾托莉雅再次見面後,根本就沒有交談幾句,艾爾托莉雅就匆匆離開去處理政務,哪裡有時間談這些事。

  因為有長明魔法燈的關係,儘管向下的階梯很長、很陡,卻也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失足,而在階梯兩邊的牆壁上繪製著各種條紋圖案,只是涵義晦澀,令人摸不著頭腦。

  在走了大約數十米後,階梯兩邊的牆壁上不再是那些晦盈的線條狀圖案,而是變成種種奇形怪狀的刑具,那些刑具,從形狀上來看,能夠給人製造的痛苦並不會特別強烈,大都還算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只是很多秦易都沒見過,問阿芙拉,她也同樣不明所以。

  又走了數十米後,階梯兩邊的牆壁又有變化,只見刑具上多出女性的雕刻,這下子,秦易和阿芙拉頓時明白過來這些刑具的作用。

  只見牆壁上的女人全都赤裸著身體,有的被鐵鏈捆綁,有的被倒吊在樑上,有的兩腿被分得很開,胯下塞著不明物體,有的……

  這許許多多的雕刻圖案,赫然是一幅幅調教女性的春宮畫、性戲圖!

  「少爺,這裡沒什麼好看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從原路返回,找路出去吧!」

  一幅幅春宮畫的刺激,讓阿芙拉胯下的淫液流得更多、流得更快,走到最後,她的雙腿幾乎發軟,再也邁不動腳步。

  可剛才經過秦易的提醒,現在的阿芙拉,早就已經恢復冷面冰雪女神的模樣,自然不肯輕易在秦易面前再次暴露出自己的軟弱,哪怕她的花徑早就泥濘不堪,恨不得秦易用他的大雞巴將她所有的肉洞填滿,可她卻依然保持著表面的冷靜,說出的話也是那麼有條理、那麼富有個性。

  秦易回頭望了阿芙拉一眼,嘴角不由得浮現一抹邪惡的笑意。

  「阿芙拉越是保持性格、越是冷靜,她的身體就越是敏感!這個喜歡用肉體的疼痛來刺激自己的女人,就是這麼矛盾、這麼迷人啊!」

  秦易不為阿芙拉的意見所動,道:「你要是想離開,自己離開就好,我要下去看看有什麼東西。」

  不等阿芙拉答應,秦易就繼續往下走。

  阿芙拉猶豫了片刻,知道若是秦易不肯打開石門,她也只能在出口浪費時間,最後還是得回來找秦易,索性咬了咬牙,不去看通道兩側的石壁,只是一門心思的跟著秦易往下走。

  潛意識總是令人惱怒得強大,越是告訴自己不能看、不想看的東西,卻總是忍不住偷偷去看。

  而神廟祭司會告訴人們,這是因為人們對神靈不夠心誠,心裡的雜念太多,才會受到魔鬼的誘惑。

  雖然秦易繼續往下走,可其實他並沒有放棄對阿芙拉的觀察,而觀察的結果令他非常滿意。

  只見阿芙拉一邊抵抗著兩側牆壁春宮畫的誘惑,一邊忍不住偷偷去看。

  不能不說,阿芙拉的意志力相當強大,真不愧是天才女法師,哪怕是以她的敏感體質,居然也能控制住自己,使偷看的頻率越來越少。

  只是,越往下走,那些春宮畫就越是形象、越是露骨、越是引人入勝。

  每一幅春宮畫總是比上一幅的誘惑力更大,漸漸的,甚至令人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上面的圖案已經活過來,來到秦易和阿芙拉的眼前,要拉著他們加入性愛的遊戲一樣。

  秦易的精神力強大,很容易就擺脫春宮畫的影響。

  可阿芙拉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她可沒有繼承海量的精神力遺產,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三星亡靈術士,但在這麼長時間的春宮畫暗示下,已經不自覺的開始產生種種幻覺。

  在向下的階梯兩邊雕刻春宮畫,本身就已經觸及到精神系魔法的範疇,就算是在秦易前世所處的地球,也有類似的運用。

  向下的階梯,給人一種墮落感,並在兩旁配上越來越墮落的圖案,可以給人一種自己在不斷墮落的強烈暗示。

  毫無疑問的是,儘管阿芙拉拚命地抵抗,卻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陷入這個窘境,若是她能及早察覺到那些春宮畫的異樣,又或者她返回出口處等待秦易,情況或許會有不同。

  然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