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睡一覺後,張陽懷著火熱的情懷,走進皇后的院子。
還是那張狹長的矮桌,還是曖昧迷離的氣息,不過今日卻多了一個客人。
元鈴不請自到,皇后則微笑接納,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閃過一絲不快及幾分擔憂,生恐張陽與皇后的情事被元鈴發覺。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飲一點,別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語帶提醒,張陽卻沒有體會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傾,酒杯舉到皇后與苗郁青的面前。
元鈴一個人坐在長條形矮桌的側端,她也舉起酒杯,遙遙相敬道:「大姐,這裡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飲一番吧,咯咯……」
皇后沒有說話,酒杯主動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開迷離大戲的高潮第一幕。
航籌交錯,幽香瀰漫,紅暈流轉。
苗郁青的心弦在擔憂與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邊的皇后身子一顫,發出一道奇怪的呻吟聲,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隻男人的大手在一國之母的玉腿內側邪惡地打轉。
唔……四郎真是大膽,要是被元鈴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掃了左面桌端,並有意識地側轉身子,最大限度地擋住元鈴的目光。
苗郁青為了張陽傾盡心力,可張陽卻變本加厲,弄得皇后腰身連連顫抖,呻吟聲起伏不休。
片刻後,也許是張陽用力過猛,皇后突然失態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壓在苗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剎那,驚叫聲從苗郁青口中湧出,她能清楚感覺到一隻火熱的大手捏住她的秀足,而她的繡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桌子另一邊,焦急地心想:天啊,四郎……四郎……弄錯對像了,肯定是弄錯對像了,怎麼辦?
元鈴在最合適的時機,落井下石道:「大姐,怎麼啦?」
「妹妹,是嗆到了嗎?姐姐這兒有絲巾,我替你擦嘴。」
石頭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蓋上井蓋。
苗郁青心慌意亂、無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順著皇后的話語,回應道:「是呀,我嗆到了!啊……咳咳……」
這時,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惡的轉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聳,再次失聲驚叫,接著急忙假裝咳嗽,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
桌子對面,張陽大半的身子趴在桌邊,桌下的大手一邊撫摸著苗郁青的腳趾,一邊呼著熱氣,情慾隱晦地融入問話中:「皇后舅母,喜歡四郎這樣嗎?」
皇后有點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則唇角一顫,紅暈爬到耳根,心想:天啊,四郎果然弄錯對像了,怎麼辦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絕不能讓元鈴發現!啊,四郎又想幹什麼?
張陽一點一點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風兒飛上屋頂,往下一看,一個男人、三個女人都半趴在長桌上,而苗郁青的一隻腳已跨過桌底,抵在張陽的兩腿之間。
「咚!」苗郁青的心臟跳到嗓子眼,她的腳心正抵在一根棍狀物體上,那裡是那麼的滾燙、灼熱、粗大……
苗郁青頓時一暈,張陽的舉動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她立刻用力地縮回玉腿。
元鈴偷偷一笑,及時出聲道:「大姐,你腿麻了嗎?要不讓妹妹為你捶一捶吧?」
「不……不用,我沒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掙扎強行停下來。
張陽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時用腳心摩擦著他那昂揚的慾望。
「舅母,四郎做錯什麼了嗎?」張陽這隱晦的一問,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緊,心房緊張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發現真相,我還怎麼有臉與他相見呀?在極其焦急之下,苗郁青腳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顧一切地把腳收回來。
「四郎,舅母有點醉了,嗯……小壞蛋,不要鬧!」
皇后慵懶的聲調搶在苗郁青行動之前,話語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攏之際,眼底已是情慾瀰漫。
張陽立刻面露喜色,握著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動作著,而又不失溫柔多情。
異樣的紅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沒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轉,暗自思忖道:既然這樣,只能繼續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沒說錯,四郎真是個小壞蛋!
慾望激發著張陽的雄性氣息,片刻間,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豐腴高挑的身子,充斥著花廳每一個角落。
啊……什麼味道,感覺……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張大朱唇,羞澀而又急切地聞著張陽的「味道」,當她腳心沾到一股膩滑液體的剎那,她只覺得一股灼熱憑空突現,從腳尖一直傳到她髮梢,彷彿一道閃電般擊中她。
房子、矮桌、佳餚、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變得恍惚迷離,沉重幾十年的心房第一次飄了起來,輕若無物,裝不下任何俗世禮法。
飄呀飄呀,苗郁青歡快地飛翔著,突然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兇猛而又羞人地擊中她的兩腿之間。
張陽放過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隨即直搗黃龍,壓在苗郁青那成熟飽滿的桃源口禁地上。
「嗯……啊……」
張陽掌心的熱度洶湧而出,燙得苗郁青蜜處花瓣陣陣顫慄收縮。
張陽為了讓手掌能活動自如,就假裝酒醉,將整個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見只有元鈴一個人還坐著,不過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角也沒有飄向這裡。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現微妙的思緒,在快感的影響下,她禁不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經這樣了,保住四郎的名聲才重要。
念及此處,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實她就算想走,也沒那麼容易,因皇后的鳳腿一直壓在她的另一條腿上。
當苗郁青坐回去時,肥美的臀浪頓時四方蕩漾,雖然張陽沒有看到這一幕銷魂美景,但卻及時指節上翹。
「喔……」
剎那間,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這一坐,竟然坐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指節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點點。
倏地無形的火焰瀰漫著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狹小的範圍裡,她拼盡全力扭動著身子,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十幾秒鐘後,苗郁青的掙扎沒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軟,春潮噴湧。
張陽的手指一直沒有加大動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惡一笑,五指開始悠然揮灑。
「嗯……唔……」
苗郁青的玉體又繃緊了,又酥軟了!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正揉捏著她的陰唇、扯動著芳草,時而把充血脹大的肉唇弄成「0」形,時而又緊緊夾在一起。
原來四郎是這樣撫弄皇后娘娘的,原來這樣弄這麼舒服,啊……難怪皇后會找上四郎,真是個……小壞蛋!在恍惚間,苗郁青忘記她自己的身份,徹底進入皇后的角色,享受著久違的男女之歡。
微妙意念打開苗郁青的心防,當躁癢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動起來,不是掙扎,而是迎合。
知情識趣乃是花叢高手的基本功,張陽立刻兩指一併,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陰唇搓成了「S」形,那輕微的疼是那麼的玄妙,牽動花徑深處每一層肉環的劇烈收縮。
「轟!」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無比,羞人的蜜汁爭先恐後地衝擊著陰唇玉門。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經流到地氈上。咦,這什麼聲音?好像是什麼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還未找到第一道怪聲的來源,第二道怪聲已經出現,「滋!」
的一聲,彷彿一條巨龍輕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與不適感同時並肩同行,如閃電般鑽入苗郁青的腦海中,十幾年沒有打開過的花徑一旦被異物闖入,她怎能不驚、怎能不叫?
「呀!」尖叫聲無比響亮,苗郁青的雙手抓著桌沿,差一點把桌子掀翻。
張陽那刺入花徑的手指一頓,雙目寫滿詫異,在皇后的身上一轉,隨即啞著嗓子,道:「嬸娘,你別生氣,我與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與皇后娘娘怎麼樣呀?不會是……」
元鈴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話音未完,已經撲通一聲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戲分」就此圓滿結束。
兩秒的時間中,苗郁青腦海中閃現千百個念頭;兩秒過後,傳統而端莊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謊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嬸娘剛才胡思亂想,被自己嚇著了。嗯,嬸娘也有點醉啦!」
苗郁青通紅的臉頰貼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還不知道,那就繼續忍下去吧,只希望快點結束,啊……又來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開始蠕動,而其他四指也沒有間著,或是旋轉,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無處不到地玩弄著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須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裝醉可謂破綻百出,她雙肩不停顫抖,呻吟聲連綿不絕,到後來,她甚至忘記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噗噗噗……」張陽的手指越插越深,並攪動得越來越厲害,慾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過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頓了一下,似有退縮之意,張陽的拇指立刻在陰蒂上重重一點。
苗郁青小腹頓時一麻,在此番威脅下,輕咬著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動起來,心想:嗯,這才不會讓四郎發現,都是為了四郎好,啊……小壞蛋那兒還在變大,好大呀!
曖昧的風雲開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醞釀,張陽與苗郁青的呼吸已渾然相合,而兩人桌下的動作也進入同一個頻率。
在恍恍惚惚間,苗郁青腦海中閃過最後一絲人妻的悲鳴:天啊,我在幹什麼?竟然用腳為侄兒弄那玩意兒!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壞蛋的手指,這還是三貞九烈的自己嗎?不,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現在是皇后娘娘,啊……小壞蛋,好壞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張陽的手指猛烈抽插著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則蠕動著腰身,晃動著肥美而渾圓的屁股,嫣紅的陰唇如有生命般,緊緊地吮吸著那根進進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來越快,蜜唇越夾越緊,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將噴出羞人洪流的剎那,突然正廳大門被人用力推開,鐵若男焦灼的聲音破空而來。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鬧著要出去找皇上!」
「啊!」好幾聲驚叫在同一剎那響起。
裝醉的皇后跳了起來,她瞬間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張陽。
皇后這麼一動,苗郁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在羞急萬分的低叫聲中,她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張陽合不攏的嘴巴。
嬸侄倆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剎那間,碰撞出千百道燦爛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張陽呆了,緊接著元鈴也醒了,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令張陽與苗郁青更加不敢亂動,唯有繼續假裝醉酒。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的時間。
鐵若男直闖花廳,美眸透射出一絲嬌嗔,橫了趴在桌邊的張陽一眼,隨即毫不遲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門雄在陣門處阻攔,咱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靈光一閃,語氣卻更加焦急地道:「元鈴妹妹,你也隨本宮來,多一個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攔下明珠這丫頭。」
鐵若男三女雜亂的腳步聲迅速遠去,花廳內只剩下兩道迷亂的呼吸聲時起時伏,時強時弱。
苗郁青與張陽隔著一張矮桌依然在裝睡,而在桌面下,張陽的手指則一點一點的「活」了過來。
苗郁青本已亂作一團的心房頓時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來,她正無地自容,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刻,張陽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嬸娘,他怎麼可以這樣?
時移勢易,苗郁青終於「變」回自己,她羞急地縮回玉足,不料張陽雙腿一併,竟把她的秀足緊緊夾在原處,繼續與肉棒親密地摩擦。
「四郎,別……別這樣,我是你嬸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兇猛地扭動著身子,張陽則一邊享受著那種快感,一邊啞著嗓子道:「嫁娘,孩兒已控制不了!好嬸娘,救救孩兒吧,孩兒好難受。」
話音未落,張陽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飽滿的陰唇上揉捏聳動。
「四郎,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麼能這樣?啊!喔……」
張暘的中指邪惡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徑,接著食指也插進去,聳動不到十下,苗郁青私處猛然一緊,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嬸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嗎?反正已經開始了,就讓孩兒……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亂,在張陽手指的作惡下,她心窩一蕩,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四郎……做完吧,不然他會很難受的。
春水又開始繞著張陽的手指打轉,輕微的抽插聲再次瀰漫著空間。
苗郁青試著掙扎幾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張陽的手指,最後她朱唇一顫,在哀羞的呻吟聲中,又一次閉上美眸,心想:既然張陽這麼堅持,就讓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徑一顫,隨著她的思緒產生微妙變化,很快的,張陽在桌下的手指活動得更加激情,胯間的玉足也主動摩擦起來。
張陽心窩一蕩,眼角一挑,那張矮桌無聲無息地飛起來,移到最遠處。
「啪!」
張陽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與苗郁青的玉門在慾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臉向上一仰,「啊!」的一聲尖叫,豐腴肥美的玉體隨之緩緩倒下。
張陽手指的活動絲毫沒有停頓,火熱的身軀則輕柔地壓上苗郁青,並悄悄掀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終於看到了!張陽終於親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見在那茂密的陰毛掩映下,兩瓣陰唇有著婦人的飽滿豐潤,又有少女的鮮紅晶瑩,張陽的手指雖然很細,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徑緊緊夾住。
嘿嘿……叔父那個笨蛋,真是浪費呀!突然間,張陽很感謝張敬的變態,「送」給他這麼一個美艷豐腴的大美人!
這時,一縷風兒吹過,在苗郁青的私處留下絲絲涼意,她禁不住心弦一驚:啊,衣服已被四郎脫掉了,他……他難道想?不行!
苗郁青佈滿情潮的玉臉陡然一白,慾望的酥癢雖然誘人,但她的驚恐卻更加強烈。
面對最害怕發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跡般恢復力量,接著兩手往下一探,用力抓住張陽的手掌。
「啵!」一道顫音彈奏而出,張陽那根邪惡的中指終於被「拔」出來,蜜汁化作銀絲,從張陽的指尖連到顫抖的花瓣上,銀絲越拉越長,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涼風則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靜一下,再這樣,嬸娘要生氣了!」
「嬸娘,孩兒一定要讓你快樂!」
那條銷魂的銀絲還在拉長,張陽的巨物已挾帶著更加熾熱的情慾,對準那泥濘、嫣紅,還微微開合的陰唇縫隙插了進去。
「呀!」瞬間慾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貞節轟然化成碎片,哀羞與驚恐交加的尖叫聲衝上屋頂,盤旋飄蕩,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兒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覺到身子的最深處已被張陽佔據,心想:啊,可惡的小壞蛋,插得好深呀!
兩行淚花從苗郁青的眼角無聲滑落,原本奮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以般,一下子全軟下來。
「啪啪……」張陽並沒有因為苗郁青的淚水而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裡插,直到兩人的下體已無絲毫縫隙,他這才緩緩旋轉挑動。
這場春戲這般煞費苦心,張陽怎麼容許結果功虧一簣,更不會容許苗郁青以悲傷收場。
早有準備的張陽不再言語,下體激烈聳動的同時,雙手在苗郁青那豐腴的乳房上輕輕揉動,還不時用舌頭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兩百下……
終於,苗郁青的眼淚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軟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讓四郎做完吧!
寵溺、感恩,還有幾分情慾就此合在一起,控制著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抬起來,一點一點地迎向張陽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