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端是奇妙,每當張陽快樂無邊的時候,王莽總是處在憤懣焦慮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靜室門口,重重地跪下去,急聲道:「宗主,連巨狼堂主也拿不下張小兒,他隨時都會把陣圖送出城,這可怎生是好?」
靜室內,一把飛劍懸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盤膝在劍上,太虛真火恍如一匹幻影惡狼般,繞著他呼嘯盤旋著。
火狼真人雙目一睜,真火瞬間散去,他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隔著一道房門,歎息道:「莽王,本座也想親自出手擒拿張小兒,可家師與劉采依早有約定,此時撕破盟約,只會對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變,還請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隨即帶著幾絲神秘韻味,悠然低語道:「莽王,還有十餘日就是月圓之夜,你還是多一點耐心吧!」
王莽跪在門外,聽到「月圓之夜」四個字的時候,他粗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抖動一下,盤旋腦海中的激將法再也衝不出牙關。
御花園秘陣內。
羞人的呻吟聲還在春色房間內流轉。
張陽翻身一躺,然後半強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熱的大手抬著肥美屁股,一邊揉捏,一邊誘惑道:「嬸娘,坐吧,輕輕坐下來就可以了!來嘛,好嬸娘!」
「四郎,不……不要這樣,太羞人了……啊……」苗郁青以彆扭的姿勢跨坐在張陽的腰間,她無意間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張陽的肉棒正在她胯下搖搖晃晃。
嗯,碰到了,陰唇碰到四郎的肉棒了,唔……真要這樣坐下去嗎?苗郁青赤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紅淹沒,飽滿的花瓣輕輕一顫,一滴花蜜就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喉間頓時一陣粗氣滾動,雙手則一點一點地從苗郁青的屁股下抽離。
「啊……四郎,小壞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開始緩緩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沒張陽的慾望之根。
「滋……噗……」
一聲悶響在男女慾望交接處迴盪開,苗郁青終於一坐到底,終於又一次把張陽的肉棒盡根吞入。
「嬸娘,好舒服呀,動一動嘛,好嬸娘,再動一動嘛。」張陽偽裝成天真,就像撒嬌的小孩般,緊抓著苗郁青的赤裸嬌軀不停搖晃著。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嬌,當火熱的龜冠插入她子宮花房的第一下,一股電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間化作一灘春泥,軟軟地壓在張陽的身上,她雖然四肢沒有動彈的力量,但花徑卻自動抽搐、顫抖、收縮!
張陽輕輕一挺胸膛,感受著苗郁青雙乳的飽滿,隨即有如一匹發情的野馬般,猛烈地顛簸起來。
「啪啪……」
在幾百下向上聳動後,如野獸般的低吼從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噴射而出,慾望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間爆發。
苗郁青清楚感覺到張陽的火熱變化,一汪羞亂的水色從苗郁青眼底閃過,她下意識閉上雙眸,雙手緊抓著床單,緊張無比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苗郁青想逃避,張陽卻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一邊故意喘著粗氣道:「嬸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馬上就要……射啦!」
「轟!」滾燙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子宮花房,她仰天一聲哀鳴,巨浪還在衝擊花蕊,她已臉帶淚水,在哀羞與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失去知覺。
院門外,幾個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時顫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嚇了好大一跳。
皇后第一個回過神來,她呼出一口粗氣,急忙衝進去。這已是皇后第五次想闖進去,也是鐵若男第五次將她攔下來。
「娘娘,還是等四郎出來吧!你這樣衝進去會嚇著嬸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經出去好久,本宮不能再等了。」
元鈴雖不敢攔住皇后,仍小聲勸說道:「娘娘,若男沒有說錯,公主負氣出走,這全在四郎的預料之中,外面會有人照應,公主會像上次一樣安然回來的。」
一刻鐘過後,張陽終於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皇后娘娘立刻衝上去,急聲道:「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會有危險的,我這就去接她回來。」
張陽胸膛一挺,盡展男兒豪情雄風的同時,眼底光速閃過一抹得意。
在鐵若男的陪伴下,張陽懶洋洋地走到陣門前,輕笑問道:「嫂嫂,你是怎麼激怒公主的?」
鐵若男白了張陽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並沒有用上,那丫頭真夠衝動,一聽到你去皇后房裡,她立刻就發狂了!臭小子,你還真是『能幹』呀!」
在淡淡的埋怨後,鐵若男話鋒一轉,有點擔憂地道:「小玲瓏可信嗎?萬一出了岔子,那怎麼辦?」
「小玲瓏的確不是好人,但幹這種事,就是需要她這種小妖女。嘿嘿……」
張陽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我昨日已經與小妖女說好,公主一出去,就會落入她手中,她會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刁蠻公主。」
皇宮,距離御花園很近的一座涼亭內。
果然如張陽所言,小玲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著明珠自投羅網。
「嗯,要怎樣調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瓏想到得意之處,忍不住笑出聲,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歡的事情。
約定的時辰越來越近,小玲瓏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這時,突然出現一道如鐵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間一縮,兩秒後才回復表面的平靜。
小玲瓏主動走出涼亭,以後輩的禮儀拜見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對風雨樓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會看得上一個小小的風雨樓弟子。他斜眼瞟著小玲瓏,略帶煩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陣嗎?你這丫頭為何還留在宮中?」
「回稟真人,小女子靈力低微,在陣中幫不上忙,所以家師就派小女子回宮,為諸位前輩真人跑跑腿、打打雜。」
小玲瓏微彎的身子一直沒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無比小心地掩藏著飛揚跳脫的氣息。
巨狼真人並沒有因為小玲瓏的溫順而心情好轉,他走進涼亭,再次煩悶地揮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這裡休息一下,不喜歡人打擾。」
一絲慌亂從小妖女眼底一閃而過,她眼珠一轉,強裝笑臉道:「真人,此處沙塵頗多,小女子知道一處地方……」
「滾開!」巨狼真人的悶氣突然爆發,毫不留情面地譏諷道:「你這一個弒師叛門的小賤人離本座遠一點,再不識相,就讓曹孟來替你收屍。」
凌厲的氣勢撲面而來,小玲瓏心中瞬間湧現無窮殺機,但她外表則花容失色,惶急地衝出角門。
同一時間,距離巨狼真人立身處不到百丈的一條後宮小道上,明珠出現了。
「張四郎,你這個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著花花草草,心中卻恨不得把張陽咬成渣、嚼成粉。
太虛高手的聽覺何等強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雙耳緩緩豎起來。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罵越狂躁,距離涼亭則越來越近。
冷笑一點一點爬上巨狼真人的臉頰,如「狼」般的目光射向這院子的大門。
很快,院門打開了,邪門修真者與皇家少女四目相對,明珠固然嚇了一大跳,身為太虛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著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門高手上身緩緩向前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餓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是後退半步,接著腦中一熱,因為巨狼真人奇怪的緊張表情,她心中那團狂躁的氣息爆發了!
「又是你這條看門狗,滾開,別擋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頭髮一豎,竟然向後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個竅穴都噴發著驕橫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試探,第二步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東西,再不滾,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詭異的情形持續著,明珠一連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則收縮三次,彷彿逼近的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頭威猛巨獸。
明珠一揚頭顱,驕橫的氣焰達到極致,她突然加速衝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話不說地一巴掌就打過去。
「舶!」
巨狼手指一彈,明珠立刻飛了起來,尖叫著落到院牆外。
「嘻嘻……小賤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裡了。」
不待明珠想通這一切,邪魅而又悅耳的歡笑聲已把她包圍。
小玲瓏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給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惡狠狠地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本姑娘要讓你嘗一嘗什麼叫地獄式訓練!咯咯……」
笑聲中,小玲瓏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遠處。
院牆內,巨狼真人完全無視被打飛的明珠,他雙目依然緊縮,凝視著空蕩蕩的院門,厲聲叱喝道:「何方道友請現身一見,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強者才能得到強者的尊重,巨狼真人雖然還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覺卻告訴他,一個危險生物就在院門後。
「咦,巨狼真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哈哈……」
人影出現了,隨著縷縷煙霧的盤旋,一個瘦高而不失矯健的身影緩緩從虛無中走出來。錦袍飄動,玉帶纏腰,足蹬錦鞋,髮束金冠,還有那一張看似親切的清俊笑臉,這不是張陽還會是誰!
「是你,張小兒!」掩飾不住的震驚湧上巨狼真人的臉頰,下一剎那,一股遭受戲弄的怒火在他心中轟然爆發,堂堂太虛修真竟然被一個手下敗將弄得渾身緊張,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張陽彷彿沒有感覺到巨狼真人的殺氣,他走進迴廊,身子往柱子上一靠,懶洋洋地道:「就是本少爺,不用意外,你也沒有眼花!呵呵……蠢狗,本少爺已經出來了,你是要討紅包嗎?先叫幾聲來聽聽!」
「張小兒,休逞口舌之能!」
巨狼真人肯定不是吵架高手,三兩句就被張陽氣得七竅生煙,他仰天一嚎,太虛真火瞬間圍繞著狼頭杵。
餓狼露出獠牙,一向野性的邪器卻突然「靜」下來,靜得有如一汪潭水,又有如一塊玄冰。
巨狼真人眼珠一縮,先前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出現,在恍惚間,他看到的不是張陽,而是一柄劍,一柄蓄勢待發、殺氣驚人的劍!
空間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中,風兒如有實質般繞著張陽與巨狼真人團團打轉。
張陽一直沒有動,青銅劍也沒有出鞘,而巨狼真人想動,但每一次握住狼頭桿的剎那,張陽的氣機總會微妙變化,令他總有一種感覺——只要他一動,必會受制於對手!
這張小兒真是可惡,殺,一定要殺了他!嫉妒的火焰點亮巨狼真人的眼神,但他的身形則沒有絲毫大意。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過去了,張陽與巨狼真人看似兩尊沒有生命的雕塑,唯有風兒才知道,超越俗世極限的殺機已在虛空中碰撞千百遍!
「砰!」一隻不懂事的蚊蟲飛進迴廊,小小蟲兒瞬間炸成齏粉,一抹碎屑巧合地濺向巨狼真人的雙目。
終於,張陽動了,一劍橫空刺出。
咦,張小兒在幹什麼?想送死嗎?迷惑從巨狼真人的腦海中一閃而現,在他眼中,張陽這一劍全身都是破綻,甚至沒有靈力罩護體,他只需隨便一杵,就能將張陽砸成肉醬!
難道是空城計?不!不會這麼簡單!百戰的經驗令巨狼真人壓下衝動,法訣一轉,狼頭杵脫手飛出,試探著射向張陽的下盤。
事實證明,經驗是極其重要的東西!當狼頭杵一接近張陽,巨狼真人心中的不妙預感立刻化為現實。
就在那一瞬間,除了青銅劍滑過之處外,張陽與巨狼真人立身的空間突然變成真空,就連太虛法器的力量也找不到著力點,狼頭杵上的太虛真火忽然詭異地熄滅了!
巨狼真人的神色再次大變,龐大的身子飛速一閃,不料他這一閃,破碎的空間竟然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瞬間削弱他三分氣勢。
與此同時,青銅劍搶在張陽意念變化之前,劍尖自動一轉,無論巨狼真人如何變換身形,劍尖所指之處都是同一方寸之間,令他除了強行對劍外,只能是全力後退。
巨狼真人雖然先機已失,但身為太虛高手,他怒吼著選擇對劍。
「鐺!」金鐵交鳴之音沖天而起,火花飛濺。
太虛靈力瞬間就震得張陽氣血翻騰,但飛劍卻刺穿太虛結界。不是張陽的靈力突然增強,而是因為他變成一根「針」,而實力強大的巨狼則被迫變成一面「鼓」,大棒砸不穿大鼓,細針卻無往而不利。
奪命的寒光再次凌空一折,目標依然是巨狼真人的咽喉。
劍出無回,人劍兩分,無閃無避,不中不休!這就是上古高手古龍大師的第一劍——刺劍勢,狂野霸道的刺劍勢!
在倉促中,巨狼真人不得不背身飛退;而張陽則不屈不撓的飛身追殺,他一劍刺出,還是刺劍勢,還是那看似簡單的一劍。
奇招得勝,張陽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謹守劍訣,再次將全身之力集中在劍尖之上。
「王八蛋!」巨狼真人恨得咬牙切齒,怒得面目扭曲,但他連怒罵的空間也沒有,只能一邊飛退,一邊倉促布下重重結界。
「嘶!」的一聲,劍芒幾乎沒有停留地刺穿太虛結界,而且還把太虛真火逼回巨狼真人的體內。
「蠢狗,去死吧!」張陽一聲暴喝,隨著他威勢暴增,幻煙的劍芒頓時增長一倍,成為張陽的本命飛劍後,她還是第一次展現出上古法器的威力。
巨狼真人樣子極其狼狽,面對張陽這一劍,他不得不把剩餘的力量集中在背上,隨即向後狠狠一退。
「轟!」柱子被撞斷了,迴廊轟然倒塌,巨狼真人繼續貼地飛退,沒有絲毫停留。
寒光一閃,不變的刺劍勢盪開煙塵,同樣不受半點影響。
兩個眨眼後又是一聲爆響,巨狼真人在院牆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一時之間,巨狼真人有如一把撞城槌,在連續不斷的爆炸聲中,在深宮大內強行撞出一條筆直的大道。
近了,劍芒距離巨狼真人的咽喉越來越近,而巨狼真人每撞倒一根亭柱、每撞翻一座假山、每撞穿一堵高牆,刺劍勢就會刺穿他一層結界。
即使是太虛高手,施放護體結界也需要時間,終於在巨狼真人與青銅劍之間,再沒有結界的阻攔。
張陽心神一喜,一劍追風的同時,他落井下石地使出他的獨門絕招,「誘惑」
狼頭杵虛空一頓,令巨狼真人就是想對劍也沒了機會。
殺,一擊必殺,刺劍勢終於要大功告成了!
張陽熱血沸騰了,但老天爺卻很不客氣,當頭潑了他一盆冷水。
一聲悶響,又一堵宮牆遭到毀滅性撞擊,無意間,一粒石子飛濺而起,正好砸在巨狼真人的手指上。
巨狼真人雙眸陡然精光四射,指尖一彈,太虛真火包裹著扭轉命運的石子,射向張陽的飛劍。
石子與劍尖相撞,為巨狼真人換來一絲反擊的機會;下一剎那,張陽與巨狼錯身而過,狂捲的勁風中,飛舞著混雜著兩人的鮮血!
青銅古劍在巨狼真人的脖子上開一道血痕,而巨狼真人以毫釐之差躲過一劫,而狼頭杵則擊中張陽的後心,把一直大佔上風的張陽打得口吐鮮血。
戰局就此扭轉,巨狼真人雙臂一掄,狼頭杵上的太虛真火熊熊燃燒,再也熄滅不了。
「嘎嘎……」笑聲,猙獰刺耳的笑聲突然出現,突然從張陽嘴裡冒了出來!
在笑聲中,張陽那重傷的身軀以怪異的姿勢浮上半空中,僵硬的脖子在轉動之際,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蠢狗,本座要扒下你的狗皮,送上狗山,嘎嘎……」
出……出現了,邪器張小兒又……出現了!一口涼氣倒吸而入,巨狼真人只覺腦中一顫,強自壓下的噩夢又浮上心頭,不待他有所掙扎,他的雙腳已經猛地逃到幾十丈開外。
不對,師尊曾經說過,如今的張小兒已沒有那種能力!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反應過來,巨狼真人絕對有自傲的本錢,可惜他的反應還是不夠快。
「哈哈……巨狼,你真是條膽小而愚蠢的看門狗呀,本少爺不陪你玩了!拜拜……」張陽搶先一步御劍騰空而去,不待巨狼真人追來,幻煙已經把他完美隱藏起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片刻的時間,直到張陽的嘲笑聲散盡,皇宮的守衛們這才從四面八方湧過來。
「哥哥,為什麼不用削劍勢?只差一點就可以殺死那條蠢狗了!」
張陽在人潮中逆流而行,幻煙也許是當「弱劍」當了太久,難得一次恢復昔日風采,恨不得折回去再與巨狼真人大戰一場。
張陽無奈地聳了聳雙肩,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其實我只學會第一招,後面兩招還需要點時間!呵呵……」
劍芒一收,幻煙頓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