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子一掀,劉采依終於露面,身份已被暴露,她眼底的戲謔光華卻絲毫沒有改變,調侃道:「芷纖、海萍,我一見到你們就喜歡上你們,所以開了個小玩笑,你們開心嗎?」
「開心,三……三夫人。」
寧芷纖曾幾何時也是讓張陽一見就心虛的人兒,可此時她卻被聞名於天下的護國公主逗得暈頭轉向,手足無措。
「咯咯……你們還是叫我採依姐姐吧,更中聽!」
劉采依輕快地跳下床,直視著海萍道:「小萍兒,叫我姐姐呀,我還想再聽一次。」
「我……」海萍張開小嘴,但卻怎麼也叫不出口,畢竟她可是張陽的母親、她未來的婆婆,怎能輕易造次?
「娘親,還沒玩夠呀?你就放過我們吧!」
張陽匆忙穿好外衣,頭一抬,突然愣了一下,發現劉采依的外貌絲毫沒有變化,還是那麼精緻而完美,但卻少了女人味,更別說那傾國傾城的柔媚氣息。心想:唉,娘親還是喜歡玩神秘呀!
「小羊兒,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了,哼,你太過分了!」劉采依一聲輕哼,很不滿地道:「為娘決定了,這幾日要好好調教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娘親,是教育,不是調教,還有,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乳名了?」
「不可以!」劉采依蠻橫地拒絕張陽的哀求,然後一手一個拉住兩個準兒媳的手,向外走去,道:「芷纖、萍兒,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們,就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們撐腰。」
「多謝……伯母。」無論怎麼努力,海萍的舌頭還是不能順暢。
百草夫人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狠角色,自然不會拘泥於陳規陋習,她最先適應過來,上前笑道:「公主殿下,你騙得我好苦,等會兒定要罰你喝上三大杯。」
「嘻嘻……這裡可不是煩死人的朝廷,夫人還是叫我採依,我也叫你飛絮,如何?」
由於惺惺相惜、意氣相投的關係,兩個特立獨行的美婦頓然親近數倍,而三個小輩則面帶虛汗,在後面追隨。
寧芷纖悄聲問道:「四郎,你娘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是怎麼救你的?還有……」
「唉,我也不明白,還沒來及問呢!」
「四郎哥哥,伯母她是何方世外高人呀?我……一見到她心就慌。」
張陽回想起幼時歲月,頓時感慨萬千,第無數次地苦笑道:「娘親不是修真者,她不會道術,不過她懂許多稀奇古怪的奇門異術。小時候,我幾乎每天都要被她戲弄,唉!」
就在張陽的歎息欲散未散時,劉采依突然回過身,似笑非笑地道:「小羊兒,又在說娘親的壞話了!快一點,娘親好久沒有與你一起喝酒划拳了!」
張陽聞言,淚水似乎要從全身每一個毛孔冒出來,而他那誇張的模樣讓寧芷纖和海萍大感好笑,但等坐到酒桌前後,她們這才明白原因。
百草真人還在百草居閉關養傷,大廳就只有張陽一個男人,卻有!大堆女人。
劉采依、百草夫人、寧芷纖、海萍四個絕色美人,加上十幾個客串侍女的藥神山美少女,雖然張陽四周有美女圍繞,但卻覺得度日如年,如坐針氈。
八正國公的三夫人,本該優雅端莊、儀態萬千的護國公主,卻豪氣萬千地追著張陽猜拳喝酒。
猜了二十拳,張陽只贏一次,而劉采依在喝下罰酒後竟然道:「兒啊,你有進步了,嘻嘻……以前要五十拳才能贏一拳,來,陪娘親玩到天黑!」
「嗚……救命啦!」張陽向四處求救,可海萍與寧芷纖不喜歡喝酒,更不敢與未來的婆婆作對;百草夫人雖然沒有顧忌,但她不僅不救,反而還落井下石。
當酒席散去後,張陽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俗話說:酒為色之媒!醉酒的張陽內心一蕩,不由得看向臉帶醉紅的寧芷纖。
危機過去,波平浪息,毒手玉女看向張陽的美眸嫵媚欲滴,然而就在張陽的下身與寧芷纖的乳珠同時脹大的一刻,一隻纖纖玉手卻揪住張陽的耳朵。
「小羊兒,你要去哪裡呀?今晚還要陪娘親睡覺,咯咯……走,回房。」
明明是正經的療傷治病,卻被劉采依說得如此曖昧,令百草夫人笑得花枝亂顫,而寧芷纖與海萍則哭笑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男人被「第三者」抓走。
弦月如鉤,銀輝似水!
臥房內,床榻上,一個男人戰戰兢兢地躺在一個絕色美女身邊。
在房門關上的一刻,劉采依的身子微微一晃,頓時那成熟女子的萬種風情釋放出來,那三分醉意掛在她那「老」了幾歲的玉臉上,彷彿百花之王瞬間綻放般國色天香、艷冠群芳。
張陽見狀更加緊張,下意識移開目光,道:「娘親,我覺得元神已經沒有異常,已經好了!」
「好了?那這是什麼?」說著,劉采依的指尖在張陽的眉心上一點,隨即悠然後退,指尖上竟然拉出一縷紅光。
「小羊兒,魔氣是有自我意識的,躲得可深了,乖乖躺好,讓娘親抱。」
劉采依張開雙臂,又一次把張陽抱入懷中,如果時光可倒回十幾年,這將是極其動人的親情畫面,可這一刻,張陽卻渾身僵硬,呼吸困難。
「小羊兒,睡吧!睡著了,你就不會失眠了,咯咯……」歡笑聲中,劉采依雙手一緊,立刻把張陽的臉強行壓在她的雙乳間。2「唔……」張陽從心理到生理都感到窒息,鼻中嗅著劉采依的體香,雙唇緊緊抵著那柔膩而挺拔的玉峰,他的腰部立刻用力向後縮,並暗自大罵自己的本能。
「小羊兒長大了,竟然懂得害羞了!傻小子,不要那麼彆扭,娘親這可是在為你療傷。」
「沒……我沒緊張,一點也不緊張。」張陽一邊撒謊,一邊拚命念動法訣,想讓某物強行「入睡」。
「你是說為娘一點吸引力也沒有,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姐姐妹妹?哼!」傭懶的劉采依一聲嬌哼,那媚態足以令日月無光,黑白顛倒,偏偏她散發的氣息又是那麼平靜而淡然,即使是邪器,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慾望。
嗚……娘親還在玩,還沒玩夠!
「娘……娘親,你怎麼會沒有吸引力呢?只是……」
「你是說我很漂亮,你對我有企圖嗎?」
「啊,不……不是……」
「還說不是,那這是什麼?」突然,三夫人——張陽的娘親抓住張陽那後縮的某物,而她看似柔弱的五指一緊,鴛鴦戲水訣竟然瞬間被破,小張陽頓時原形畢露。
啊,娘親怎麼能這樣?她想幹什麼?見遊戲突然越界,完全超出以往的尺度,張陽的眼神迷亂,掙扎道:「不要,娘親,我們不能……啊!」
「咯咯……小羊兒,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反應!」
劉采依並沒有鬆手,反而若有若無地揉動一下,在張陽渾身有如觸電般的瞬間,她眼底光華一閃,輕聲問道:「小羊兒,如果我不是你的親娘,你還會忍嗎?」
「轟!」的一聲,張陽的腦海有如遭雷擊:娘親在說什麼呀?呃……還會忍嗎?能忍嗎?啊……我為什麼要忍?
張陽早已品嚐過禁忌的美味,相比於美嫂,美母更讓他瘋狂,更何況她還說不是「親娘」,那他還顧忌什麼呢?
獸性的吼叫猛然衝出張陽的喉嚨,他兩眼瞬間紅光迸射,一個翻身就壓在劉采依的身上,咆哮的巨物掙脫她的玉手,惡狠狠地頂在一團柔膩上。
劉采依的小腹被頂得發疼,但在這一刻,她卻笑了,笑得自信、優雅而神秘。
下一剎那,張陽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劉采依的身上,而「魔氣」有如長江大河般,湧入劉采依的體內。
「嗯……」邪火湧入越多,劉采依的臉越紅,在片片紅光閃爍下,她美得驚心動魄、天下無雙,還有點妖冶迷離。
當張陽睜開眼睛時,已經又一個清晨。
這時,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你用的是什麼邪門奇術呀?孩兒不僅覺得完全復原,而且靈力還增長許多,能傳授給孩兒嗎?」
劉采依坐在梳妝台前,正細心地化妝,頭也不回地道:「傳給你了,那娘親以後還怎麼教訓你?你這討厭的小子,把娘親的妝都弄亂了。」
幸虧門外沒有人偷聽,不然這句話又要引起不小的誤會。
張陽有點習慣地眨了眨眼,嘻笑道:「娘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變醜?怕被色狼看到呀?呵呵。」
「你這超級色狼,娘親都不怕了,還會怕誰?」
劉采依在原地一轉,又變成那個精明幹練,但卻缺乏女人味的劉采依,然後她揚起下巴,嬌嗔道:「這是本姑娘的愛好,絕不讓對手摸清底牌。」
「呵呵,恐怕是不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鬆手……哎喲!」
張陽還未說完,已被劉采依揪著耳朵,強行從床上扯起來。
張陽的痛叫聲把幾個美女吸引過來,聽著他那充滿活力的慘叫聲,海萍忍不住問道:「四郎哥哥,你已經完全復原了嗎?」
「這……」張陽腦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舌尖一頓,便望向劉采依。
劉采依略一猶豫,眼底閃過的光華與張陽有點相似,隨即微笑道:「好是好,不過為防萬一,還要觀察幾天。小丫頭,等不及了嗎?」
海萍聞言,小臉一下子紅若滴血,等羞到極點時,她轉身逃出去,好半天不敢在劉采依的面前出現。
清風徐徐,雲煙藹藹。
百草夫人以東道主的身份帶著張陽母子,在修真界有名的百草園漫步。
成熟婦人明顯比少女更加心細、聰明。百草夫人停在一叢奇花前,先仔細地介紹花的藥效後,就笑問道:「采依,你給冷蝶吃的不像是靈丹妙藥,到底是何物,竟能令人起死回生?」
「咯咯……飛絮,你是第一個看出玄機的人,真厲害!」
短短兩、三日時光,兩個性情相近的不凡女子已成為好姐妹,劉采依悠然笑道:「那只是一粒普通的療傷藥丸。其實我只是在餵藥的時候,悄悄掐了她人中一下,她一受疼,自然就醒了。」
「娘親,你是說冷蝶並沒有死?換心手術成功了?」張陽好奇地問道,並自然地靠到近前,大手距離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只在咫尺之間。
百草夫人並不知道張陽的壞心思,搖著頭,回道:「不可能!我仔細檢查過,冷蝶當時的確死了!」
「應該是未知因由讓冷蝶進入假死狀態。」
劉采依眉宇間閃過一抹異樣,隨即話題一變,讚歎著藥神山的奇花異草。
趁著兩個美婦人沉醉在百花千葉中時,張陽眼珠一轉,就拉著寧芷纖的玉手,一步一步地挪向角門。
張陽的目光分外灼熱,而寧芷纖自然知道那羞人的涵義,她羞臊地看著百草夫人與劉采依的背影,最後一聲嚶嚀,乖乖地被張陽拉出花園。
當一對小情人衣袂消失的剎那,兩個成熟美婦同時眼角一跳,對視而笑,隨即繼續在這佔了大半座山峰的花園消磨時光。
「啊……」
剛一進入寧芷纖的房間,張陽就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起寧芷纖,在一陣火熱的長吻中,衣袂翩翩飛舞,在地板上拉出一條銷魂的軌跡。
食髓才知味,在嘗過靈魂交融的快樂後,寧芷纖竟然將張陽壓在身下,一隻手扶著他的陽根,另一隻手壓在他的胸膛上,隨即身體向下一沉。
「滋……」嬌嫩的蜜穴一沉到底,美麗的騎士開始縱橫馳騁。
包夾的快感在方寸間爆炸,張陽有如觸電般,身體向上一聳,而寧芷纖雙乳3蕩漾,秀髮飛揚,嫣紅的玉體彷彿海上的孤舟般在浪濤之巔劇烈地拋蕩。
「芷纖、好老婆,想我嗎?」
「想、想死了,四郎、好老公,用力,啊……再用力……」寧芷纖向下一坐,那日益肥美的屁股同時巧妙地旋轉,把當日在地窖的訓練成果完全展現出來,而且更加精進。
寧芷纖的肉壁旋轉套弄著張陽的陽根,滋滋水響飄蕩在房間,令張陽爽得不停倒吸涼氣,背脊湧起一股酥麻感。
張陽連忙運轉鴛鴦戲水,接著一聲低吼,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慾望之根連續向上聳動,每一次都是盡根插入,每一次都把寧芷纖抖得騰空而起。
慾望的火焰越燒越猛,在最為狂放之際,張陽翻身而上,不待寧芷纖掙扎,那剛發射完一波精液的陽根已插入寧芷纖的後庭。
「呃……」寧芷纖那緊窄的肉洞幾乎夾得張陽的肉棒變形,當她的臀溝大開極致的剎那,張陽突然想起百草夫人,想起那肥美渾圓、銷魂無雙的大屁股,隨即肉棒一抖,頓然出賣張陽的心思,而寧芷纖何等聰慧,更對張陽瞭如指掌。
「壞蛋,在想誰?你這大色狼,嗯……」
「啪!」的一聲,寧芷纖的屁股上多了一道五指紅印,而看著那蕩漾的臀浪,張陽腦海中的幻覺更加激烈,他摟著「柳飛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抽插。
「啊……啊……王八蛋,你在想……師妹嗎?」
「不……不對,你在想師娘……呀!」
寧芷纖一猜中張陽心中所想後,張陽的肉棒立刻又脹大一圈,粗長而堅挺,「噗!」的一聲,就全根插入寧芷纖的後庭。
寧芷纖瞬間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馬兒,在提到柳飛絮的那一刻,不僅張陽激動發狂,連她也有如觸電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藥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經脈內激盪奔騰。
「王八蛋、小淫賊、無恥色狼,吃了小師妹,還想吃……啊……」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吃了你師妹?哼,該打!」
張陽大手連連揮動,掌擊聲與抽插聲交織在一起,片刻後,寧芷纖的臀丘已紅腫一片,與張陽幻想中的「大屁股」接近三分。
寧芷纖感到臀丘火辣辣的疼,但花徑與後庭卻也被打得浪花四濺,肉環收縮。
淫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寧芷纖的內心,在一聲聲哀叫的空隙,她急聲道:「小師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師娘,到時就可以母女同床,師徒同歡,讓你一個人享盡艷福了!」
「芷纖、好老婆,我要……來啦!啊……馬上就要……射啦!」
在寧芷纖反覆的「誘哄」下,張陽終於抵擋不住「幻想」那爆炸的快感,小腹一動,就緊緊摟住寧芷纖,把洶湧的陽精悉數射入「大屁股」內。
「噢……老公,好多、好熱!」
在滾燙的淫彈衝擊下,寧芷纖也在同一時刻飛上高潮之巔,那後庭肉環緊緊咬住張陽的龜冠,花徑蜜穴則一縮一張,噴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這時,只見一對有情人緊緊摟著對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聲在淫靡的空間中飄蕩。
毒手玉女首先清醒過來,狠狠地掐了張陽一下,美眸圓睜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膽包天,我師尊還健在,你就想打我師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纖,不是你逼我承認的嗎?」
一個「逼」字讓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時比文雅更加刺激慾望!寧芷纖的思緒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面,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不僅掐還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沒有壞念頭,本姑娘會那麼說嗎?」
野蠻永遠是女人的專利!已不是情場菜鳥的張陽聰明地轉移話題,問道:「芷纖,我剛才突然想起紅玉了!」
「連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靈宿主!」張陽搶先澄清冤屈。
寧芷纖頓時目瞪口呆,愣了幾秒後,不由得慨歎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紅玉變得那麼陰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靈附體的徵兆。」說到一半,曾經也是宿主她一驚,這才完全明白張陽的意思,道:「啊,她被殺了,那妖靈豈不是又進化一層?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蹤跡嗎?」
「所以我才要去看紅玉的屍體,好老婆,走吧。」
畫面一閃,張陽與寧芷纖從春色迷人的臥房,來到陰氣盤旋的停屍間。
看著紅玉那殘缺不全的屍體,寧芷纖一臉平靜,張陽反倒不忍地移開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張陽的手強行壓在屍體上,有點期待地問道:「怎麼樣,有線索嗎?」
「沒有,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只能肯定妖靈已經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張陽的回答等於沒說,令寧芷纖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麼不早說?這下犯了大錯!一元玉女曾說過,只要有一個妖靈完全復活,所有妖靈都會迅速地成長!」
「當時情況太緊急,我哪有心情關心她呀!」
張陽心虛地笑了笑,隨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紅玉的源生之火後,那妖靈離復活還差得遠呢!再說,誰告訴你萬妖宮重現就一定會禍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話可不要隨便相信。」
不待寧芷纖出聲,張陽又伸了伸懶腰,抄襲一句現代經典語錄。
「芷纖,現在哪個當官的不是禍害,名門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會少。」
說到這裡,張陽索性把「夢中」見到的大屠殺一幕詳細地說出來,末了,出人意料地揚聲道:「我才不幫一元老兒、六道老兒當打手,去欺負一群可憐的女人呢!沒有親自證實,誰敢說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兒,說得不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善惡是非還是需要親身體驗才能真正明白。」
這時,劉采依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竟然對張陽那驚世駭俗的論調大是讚賞。
百草夫人雖然沒有劉采依那麼「離譜」,但也有點默認張陽的話語,至於低著頭走在最後面的海萍,看張陽的眼神則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親,你也覺得我不應該繼續當『邪器』,幹那種危險又愚蠢的傻事呀!」
張陽恨不得立刻抱起劉采依並轉三十圈,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遇到「知音」。
「我可沒說萬妖宮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斷,不然永遠也別想鬥得過萬欲牡丹。」
劉采依隨手潑了張陽一盆冷水,然後笑道:「小羊兒,到中午了,陪娘親去。」
一聽到劉采依又要「請」他喝酒,張陽頓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靈機一動,道:「娘親,吸塵谷有個小妖女混進藥神山,為防萬一,孩兒去探查一下。」
說著,張陽拉著寧芷纖如逃般衝出門外,引來百草夫人放聲歡笑。
「采依,你這娘親還真是不一樣,弄得兒子見了你就像見到妖魔鬼怪一樣,咯咯……」
「我們母子聚少離多,不這樣做,我怕他連我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嘻笑間,劉采依眼底閃過一抹無奈,隨即與百草夫人站在紅玉的殘屍邊,談論著妖靈之事。
以小玲瓏的狡猾,自然不可能還留在藥神山。
張陽當然不可能真的四處搜查,在閒逛半天後,他混在藥神山眾弟子間,吃了一頓晚飯,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間。
「小羊兒,捨得回來了?要不要娘親替你捶捶腿呀?走累了吧!」每當劉采依似笑非笑時,就是張陽苦難來臨的一刻。
「娘親,孩兒已經沒有大礙,今夜就睡外間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劉采依不用刻意做什麼,那嫵媚慵懶的風情已經充斥在她與張陽身處的空間,令張陽在內心不停提醒著自己:那是娘親,我的娘親!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視劉采依那單薄的中衣。
劉采依側躺在床上,平靜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兒,上來,睡在娘親的身邊,娘親要抱你。」
「嗯!」張陽的聲音沒有太多激動,只有可憐的韻味。
那麼讓人臉紅的話語,換成世間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會讓人誤解,唯有從劉采依口中說出,讓人生不出半分淫靡的聯想。
這時,張陽終於乖乖地爬上床,而劉采依隨即就像一頭無尾熊,而且是一頭優雅的無尾熊般親密地抱住張陽,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
劉采依睡著了,但張陽卻是輾轉難眠,眼睛怎麼也閉不上。
在清醒的狀態下,張陽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咦,怎麼好像有東西從身體流進娘親的體內?不!不對!不是流進去,是被娘親吸進去!啊,流……流進去,吸……吸進去!
張陽的腦海「轟!」的一聲,瞬間心亂如麻,一想到「流」與「吸」兩個字,他的呼吸頓然如火燃燒般灼熱,陽根更倏地彈跳而起。
張陽下意識地看向他身邊的絕色佳人,慾望給予他勇氣,可劉采依的「魔影」太強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間,張陽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劉采依沒有醒過來。
如果她不是娘親……不,即使她是娘親,如果她的智慧沒有那麼「可怕」,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某物越來越堅硬,而劉采依在他的眼中越來越媚、越來越妖……
受不了啦,怎麼辦,怎麼辦?呃!張陽一咬剛牙,猛然翻身而起,一個箭步就跳下床,緊接著飛出窗口,直撲向神秘的黑夜。
張陽自以為悄無聲息,卻不知道劉采依對他的動靜一清二楚。
奇門異術令劉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面睡覺,另一方面沉浸在戲弄張陽的別樣遊戲中,當張陽穿窗而去時,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轉,久久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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