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二章 男女之戰

  髮絲在飛揚,七彩水霧在瀰漫,隨著聖女失去理性的猛烈搖動,絲絲「水珠」

  匯成了細泉,縷縷泉水浸遍了石誠之身,浸透了二人身下的草地。

  慾火肆虐之中,昏迷的少年不知道,美臀旋轉的聖女不知道,那「泉水」不僅流過了少年的皮膚,最後還神奇地鑽進了他體內。

  深淵峽谷的濃霧之中,兩雙目光就將這奇跡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道身影一振手中短刀,另一道身影卻出乎意料地拉住了同伴。

  「別急,水聖女功力高深莫測,咱們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聽聞水之神功專為處子創造,如果失貞洩身,就會失去五成功力,咯、咯……咱們就發發善心,讓她死前也樂上一回。」

  濃霧掩藏了敵人身影,慾火蒙蔽了女人識海,渾然不知危險來臨的水之聖女還在壓搾石誠的陽精,一點一點地將媚毒向幽谷玉門逼去。

  「呀——」

  銷魂蝕骨的酥麻有如九天驚雷,炸得聖潔玉人仰天吶喊,修長的後背已拱到了極致,平坦的小腹持續蠕動,兩瓣媚唇有如嬰兒小嘴般連連吮吸男人的龜頭。

  玉體在快樂中抽搐,聖女心靈卻在痛苦中悲鳴,她體內的媚毒終於化解了,就連毒果的毒性也莫名其妙地消失。

  天長地久般十幾秒僵硬過後,回復清醒的聖女身子向旁一側,只聽最為淫靡地「啵」的一聲,男人與女人的下體終於分離開來。

  雲散雨歇,但最為刺激的一刻卻出現在這最後剎那。

  聖女身子還在歪倒,還未閉合的小穴猛然再次兩旁一分,脹大成了美妙至極的「O」形,緊接著,她小腹一鼓一縮,春水好似噴泉般從蜜穴中噴射而出,把石誠淋成了水人。

  噓……果然是「水」做的女人!

  冰雪晶瑩的玉人強行站穩了發軟的雙腳,一想到自己白璧沾污,她致命的手刃立刻刺向了石誠的心臟要害。

  「啊——」

  慘叫來自男尊島上,就在石誠與聖女大戰時,另一種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也正式拉開了血色序幕。

  女皇一聲令下,上千戰船同時衝上了海灘,潮水一般的戰奴跳下船去,發起了第一波攻擊。

  簡陋的皮甲套身,殘缺的刀劍護體,打著赤膊的戰奴兵一個個如狼似虎,領頭的一個戰奴隊長一刀斬飛了敵人的腦袋,血霧還未落地,一道沙坑已將他陷了下去。

  戰奴隊長身形急速下墜,一道鐵刺正好對準了他的眼珠,刺尖飛速在他瞳孔中放大。

  身經百戰的戰奴沒有慌亂,強行一擰身,一刀狠狠插入了坑壁之中,險之又險的掛在了半空,躲過了致命一劫。

  「隊長,小心!」後繼的戰奴發出了慘烈的驚叫。

  一支長槍從坑壁內刺出,從戰奴隊長前胸殺入,後背穿出。

  原來大坑之中還有小坑,小坑之內正藏著一排男尊幫戰士,就是這麼一下,就有上百戰奴死於長槍之下。

  長槍還未從戰奴隊長胸口抽離,好幾個戰奴已經紅著眼撲了下去,兩柄長刀幾乎同一剎那砍入了男尊幫戰士的身軀。

  血肉隨刀飛濺,慘叫此起彼伏,戰場之中沒有對錯,只有生死,不是生,就是死!

  只是片刻的時光,沙坑已經「消失」,一堆屍體成為了後來者的踏腳石。

  晴朗天空突然一暗,一陣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戰奴兵沒有盾牌,皮甲幾乎沒有作用,暫態死傷無數,狂衝的浪潮也被迫停了下來。

  最高的戰艦之上,一個女官凝聲稟報道:「陛下,該讓正規主力上了,再等下去,戰奴會死光的。」

  高坐鳳椅的女皇還在玩弄手中的長鞭,一腳踏在一個精壯俊美的男奴背上,無所謂地回應道:「讓戰奴給我衝上去,死就死吧,反正死的都是男人,咯、咯……看他們自相殘殺就是好玩,沒我命令,主力大軍不許動。」

  ***    ***    ***    ***

  水之聖女的掌風從昏迷少年的身旁一擦而過。

  嬌喘吁吁的玉人強行將目光收了回來,適才一擊的剎那,她無意中看到了男人陽物上的絲絲血跡,那可是她的處子之血,莫名的感觸讓玉人瞬間殺氣一軟。

  「咯、咯……聖女,要不要奴家幫你一把?」放浪的笑聲四方迴盪,一道豐滿妖嬈的紅色身影破霧而出。

  水之聖女神色微變,來人可不是無名之輩,而是水月皇朝四大殺手之一的箭女。

  箭女搖曳而立,身未動,手未抬,但水之聖女卻識海一顫,先天念力穿透虛空,正好看到了一枝三寸玉箭撕裂了虛空。

  出其不意,箭出無形,果然不愧是皇朝最狡猾的殺手。

  聖女意念一動,先天絕頂高手特有的念力展開了反擊,念力如絲在空中盤旋,但那玉做的箭矢卻中途速度一快,生生閃過了念力的捕捉。

  箭之鋒芒瞬間刺到了身前,水之聖女不由玉臉一驚,這才醒悟自己已失去了一半功力。

  進,無影箭不停的逼近。

  退,水之聖女的赤足踩在草尖連續後退。

  就在這一進一退的剎那,草地突然砰地一聲四散炸開,滿天塵土飛揚,一道刀芒鑽出了地面,短刀轉瞬就砍到了水之聖女赤裸的後背。

  刀女,皇朝四大殺手中的又一個超級殺手出現了;前有箭,後有刀,無影箭實則是誘餌,暗刀才是致命一著,兩大殺手配合可謂天衣無縫。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

  水之聖女迅速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身體光速般適應了功力的變化,就在刀尖破體的剎那,她及腰披散的髮絲突然如有生命般一跳,神奇地纏住了刀刃。

  髮絲一帶,刀芒劃身而過,髮梢一抖,刀尖奇跡般與無影箭撞了個正著。

  「砰!」勁氣在虛空炸開,妖嬈的箭女與刀女現出了身形,二女聯手一招雖破,但聖女也未逃出她們前後的包圍。

  「聖女果然名不虛傳,冷雲佩服,得罪了!」

  風未停,塵未落,第三個皇朝女人的身影又出現了;話如寒風,人若玄冰,白得好似冰雕的女人一步就跨越了十丈空間,一眨眼,冷酷的長柄單刀已砍到了水聖女頭頂上方咫尺空間。

  退,足踩草尖凝重後退,水聖女再沒有先前的飄逸悠然,赤裸玉體凌空連續閃動,但怎也擺脫不了冷雲的氣機。

  「咯、咯……奴家送你一箭!」

  箭女趁機又一次拉弓上弦,無影玉箭還真是夠壞,竟然向聖女還未完全閉合的玉門直射而來。

  長刀暗箭同時殺到,無力閃躲的聖女突然腳一勾,一面——人肉盾牌立刻升空而起。

  昏迷的少年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蓄滿內息的玉箭從他胸前對穿而過,餘勁把他破滅的身體震到了幾丈之外,掉入了寒潭深水之中。

  與此同時,聖女強自一掌拍在了冷雲刀身之上,雖然拍開了刀鋒,但卻被刀身的狂暴勁氣震得經脈翻騰,鮮血隨著飛拋的軀體拉出了一條慘烈的軌跡。

  血霧還在盤旋,刀女已好似一條毒蛇般,無聲無息來到了重傷的水聖女面前,「聽說水之玄功號稱不死秘法,不知斬下人頭後,還能不能活?」

  嬌小殺手雙目殺氣瀰漫,短刀一震,疾如閃電般砍向了聖女修長優雅的頸項。

  生死瞬間,充斥峽谷深淵的血腥突然一蕩,一股輕柔的春風吹散了迷霧,吹開了刀女手中的刀光。

  「刀下留人!」

  一對長身玉立的男女在聖女身邊憑空突現,清風徐徐,衣袂飄飄,人與空間渾然相容,彷彿他們已在那兒矗立了千百載一般。

  「男尊幫幫主,陸雲天!」

  震撼與驚懼脫口而出,三個皇朝女將同時大吃一驚,箭女更驚聲問道:「你不是在男尊島嗎!」

  一襲儒衫的陸雲天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身旁的高挑美婦解下青色披風蓋在了聖女身上,然後一起身,風華絕代瞬間變成了狠辣無情,盯視著皇朝三女道:「是誰把我木青霞的女兒弄成了這樣?說!」

  「咯登!」皇朝三女的心神再次一沉,甚至比認出男尊幫幫主時還要凝重,木青霞雖然沒有丈夫陸雲天功力高深,但三女卻寧願面對陸雲天,也不願面對有毒手天仙之稱的木青霞。

  傳說果然不假,三女這才稍一遲疑,毒手天仙玉容不變,一道寒光突然撕裂了虛空。

  光芒一閃而過,深淵峽谷陷入了一片死寂,刀女呆呆地看了看木青霞,又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沒有疼痛,沒有鮮血,只有一個穿體而過的焦黑小孔。

  「火、龍、針!」

  刀女一字一頓說出了人生最後的三個字,隨即砰然摔落塵土,死不瞑目。

  木青霞天仙般的雍容玉臉笑意盈盈,藏在袖中的毒手則是殺氣森森,彷彿好友嬉笑般繼續問道:「你們現在能告訴我,誰——害了我女兒嗎?」

  冷雲依然好似一塊玄冰,長柄刀尖隨著木青霞的袖口一起移動,而箭女卻無力閃躲毒手天仙的殺氣,人類求生的本能令她忘記了皇朝的鐵血規矩,花容失色道:「奪你女兒貞操的男人已經死在潭中,下藥的侍衛也已被女皇處置,與我等無關。」

  「是嗎?那留你們也沒用了!」

  木青霞玉臉如春花綻放,皇朝二女卻心神大驚,直接感受到一股殺氣侵入了心靈;無論是誰,面對毒手天仙與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針」,必然會有命在須臾的感覺。

  就在生死瞬間,陸雲天的大手輕輕搭在了妻子手上,就像江湖傳言一般,他制止了妻子大開殺戒,「青霞,算啦,她們只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纖塵需要及時療傷,走吧,正事要緊。」

  木青霞明顯對丈夫的仁慈有點不滿,但還是收回了殺機,一邊隨丈夫轉身而去,一邊飽含深情地白了丈夫一眼,「唉,人家已經好久沒殺人了,剛找到點感覺你又掃興,真沒意思!」

  直到一對正邪夫妻在霧靄中飄然而去,皇朝二女心中的壓力這才消失,一回神,她們發覺自己的後背已是一片冷汗。

  外敵一去,箭女的妖嬈風情依然被寒冰冷凍,望著不言不動的冷雲,驚疑不定道:「將軍,你……你要殺我嗎?」

  「你已經背叛了女皇,按照皇朝律令,必死無疑!」

  冷雲話語微頓,看似冷漠的女將突然一聲歎息,「你我相交多年,你又曾救我一命,去吧,以後好自為之,皇朝必定會通緝於你。」

  「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奴家去了。」

  拖著輕傷的身體,豐滿箭女迅速消失在濃霧之中,冷雲矗立良久,這才帶著刀女的屍體離開了峽谷。

  ***    ***    ***    ***

  男尊島的慘叫聲早已模糊不清,戰奴死傷大半,皇朝大軍攻到了主峰山腳,女皇終於慵懶地揮動了令旗。

  「嘩……」

  硝煙與人浪瞬間升高了數倍,鮮衣亮甲的正規軍如狼似虎,當先一排比男人還高大的女兵手持鉤鐮長槍,整齊而迅猛地向前衝刺。

  一刺一勾,無數殘肢斷腿留在了戰場;當男尊幫好不容易用重盾守住陣勢時,長槍兵一頓,從她們身後立刻滾出一排瘦小的女兵,左手護盾,右手持刀,嫻熟的地趟刀法一現,成百的男人瞬間矮了一截。

  血肉橫飛之中,男尊島上急忙撲出一批高手,而皇朝大軍卻突然向後微微一退,一排五大三粗的蠻女衝了出來,人人都扛著一面巨盾。

  「呀——」

  暴龍般大吼聲中,男尊幫防線頃刻間潰敗,盾上密佈的尖刺掛滿了血絲、肉絲、碎骨……好生恐怖!

  「唉……擋不住了,咱們也上吧,只希望兄弟們的犧牲能有價值。」

  主峰之上,男尊幫幾個香主一起朝南跪拜,磕頭三遍後,早存必死之心的他們大吼著衝入了戰場。

  殺聲巨浪終於淹沒了男尊島,沖天的火光一直燒了十天十夜,當風雲散去後,男尊島已化為了過眼雲煙,男人時代呢,也消散了嗎?

  ***    ***    ***    ***

  大地不會為男人悲歎,天空更是亙古悠然。

  在一片山間溪流亂石之上,一個好手好腳的少年正在呆呆出神。

  不高不矮,不醜不帥,不好不壞,如此——平凡,正是本該死翹翹的地球少年。

  望著淺淺溪水映出的倒影,看著自己那張熟悉的瘦臉,石誠卻感到一縷陌生,以及暗地裡的興奮,平凡的人遇到了不平凡的事,總會激動得手足發顫、心臟發麻。

  低頭看了看自己從山腳偷來的一套破舊麻衣,又抬頭望了望那藍得好似寶石般的天空,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至極的空氣,思緒飛出了腦海。

  靠著多年看小說累積的經驗,還有天生強大的幻想,石誠下了大膽的結論——穿越,自己穿越時空來到了古代。

  「哈、哈……原來書中真得有黃金屋、顏如玉,再翻一百遍也值!」

  石誠咧嘴一樂,噌的一聲,那顆小虎牙瞬間閃現狡猾的光芒,彷彿也在為命運變換而歡呼雀躍。

  怪笑聲特別地無恥,一想到自己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他覺得天地剎那變得無比渺小,而他石誠單手可以頂天,單腳可以立地。

  嘎、嘎……我可是超人,隨意弄幾樣小東西出來,一定就能迷倒千萬人。

  金錢、美女、不可思議的人生,我來啦!

  咬著山中野果,穿著一身粗布麻服,踏著一雙破舊草鞋,石誠卻像皇帝一樣大搖大擺,向隱約可見的城鎮方向展臂而去。

  時光一晃,轉眼就過了一天。

  在一條背街小巷內,一個可憐的身影正在飢寒交迫中瑟瑟發抖。

  「嗚……殺千刀的小說作者,俺被騙了!」

  一心想當皇帝的石誠心中在流淚,經過一天的打擊後,他終於從身邊同樣發抖的乞丐口中知道了他不想得到的答案。

  這確實是古代,但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歷史空間,而是一個半封建、半奴隸,還有一點點小資縮影的奇怪世界,他那所謂的「先知」本領立刻變成了狗屁不通。

  這兒是鏡花大陸,只有一個強大的女權國家水月皇朝,在這女皇當政的異界大陸上,男人竟然是卑微的代名詞。

  石誠剛一進城就被當作乞丐趕到了旮旯角落,他那滿肚子的「創造發明」根本沒有展示的機會。

  「雞雞那個東東,他娘的!」

  連串的咒罵從少年口中冒出,皇帝夢早已破滅,他此刻只想填飽肚子,看了看四週一臉麻木的乞丐,他猛然一咬牙站了起來。

  咱可是有文化的現代人,怎麼能與乞丐為伍呢?哼,當不了皇帝,還不能當強盜嗎!

  第二日,還是那個旮旯角落,立志當強盜的少年不僅餓得厲害,而且還鼻青臉腫。

  他真的出手了,但卻沒有料到這個世界這麼變態。

  石誠一米七五的個頭在這兒變成了瘦小種族,找不到合適目標的強盜最後一咬牙,選擇了一個小孩手中的糖葫蘆下手,可沒想到那小孩卻像怪物一樣,回身就是凌空三腳,石誠左臉那清晰的腳印就是變態小孩的傑作。

  望著惡魔一般的夜空,石誠又開始發呆。

  好在平凡人也有一個優點,平凡的石誠早已培養出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丟臉的樂觀精神,適應力超強的傢伙很快又找到了人生目標。

  雞雞那個東東,咱做不了強盜,那就當小偷,嘿嘿……就是不當乞丐。

  第三天一早,立下新目標的傢伙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眼珠一轉,他連哄帶騙地把幾個乞丐帶到了街角。

  「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們拿包子,記著喲,包子一扔過來,立刻跑!」

  仔細交代完畢後,石誠又對著牆壁練習了一下表情,然後才在乞丐們看好戲的眼神中走向了一間包子鋪。

  一步踏出,石誠的面容身形都還是老樣,但他那顆狡猾的小虎牙已深藏不見;第二步踏出,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樣籠罩了他身形,就連石誠自己也沒有發覺,變化是那麼的快,那麼的神奇,特別是他的雙目,遠遠就給人一種極度誠實的良好感覺。

  幾粒石子裝入了爛錢袋,假錢袋故意掛在麻繩腰帶上,一頭奇怪短髮的少年不快不慢地來到了包子鋪門前。

  「兩個包子!」

  石誠平靜無比假意掏錢,就在小二彎腰低頭的剎那,他突然抓起幾個包子,回身就向不遠處的乞丐們扔去。

  「小二,乞丐偷包子啦——」

  石誠臉上展現出無比的激動,正義的大手指向了正在逃跑的幾個乞丐身上。

  憤怒一下充斥了包子鋪,這才大清早,才來第一個客人就遇到小偷,那五大三粗的老闆娘立刻暴跳如雷,一馬當先追了出去,完全忽略了不合常理之處。

  幾個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轉眼間,包子鋪就變成了一個空店,「老實」的客人笑了,小虎牙亮了,狡猾的氣息好似水一樣流遍了他全身。

  片刻之後,那兇惡的老闆娘無功而返,包子鋪立刻傳出殺豬般難聽的尖叫,剛剛出籠的包子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