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五章 調教玉女

  紫雷山,雷峰塔內。

  此刻,張陽可沒有絲毫迷惑,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沉思的閒情逸致。

  這已是捕靈的第三天,井清恬依然還在頑強地抵抗,而清姬驚醒過後,果然向張陽獻上絕色的肉體,而張陽為了掃清障礙,大半夜的時間都是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張陽的付出得到了回報,當他再次開始調教井清恬的時候,清姬還躺在床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哥哥,你今天準備怎麼收拾這賤人?要不要人家幫忙?就像在萬劫崖的時候一樣,略略……」

  幻煙說著最淫靡的話語,可小臉上卻散發著天真的光華。

  張陽的目光極力從幻煙的巨乳上挪開,隨即眼睛一亮,看著井清恬那滿是情慾之色的嬌軀,得意無比地道:「妹妹,你在一旁監視妖靈就成,哥哥我自有辦法搞定井清恬。」

  「哥哥,賤人的意志可堅定了,你有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嘛!」

  幻煙察覺到張陽目光的閃躲,她嬌小的身子不退反進,巨乳好似兩團波浪般,湧向張陽的瞳孔。

  「妹妹,別鬧了,等你長大後,哥哥一定好好愛你,讓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好嗎?」

  張陽的理智還在控制著眼睛,但他的大手已經有點不受控制,對著幻煙的巨乳蠢蠢欲動。

  竊笑在幻煙的眼中閃爍,她依然圍著張陽轉來轉去,巨乳從不同的角度挑逗著張陽。

  在這關鍵時刻,靈夢飄然上前,連哄帶騙的把幻煙帶到一旁。

  張陽頓時呼出一口驚險的大氣,隨即縱身一躍,撲向井清恬。

  撫摸,揉捏,插入,噴射……

  張陽盡情地玩弄著井清恬的身子,可她卻沒有發出一絲哀鳴,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承受力增加了,還是因為她母親不在,她就像玩偶般任憑張陽淫弄,即使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張陽也感覺不到絲毫征服的快感。

  「哼!」

  張陽從鼻孔中噴出兩道粗氣,心中早已想好的調教絕招終於派上了用場。

  畫面一閃,邪器抱著獵物蹲在懸崖邊,他不是要用死亡來威脅對方,而是用出比死亡更加厲害的——下流一招!

  幾秒後,井清恬毫無意外地有了羞恥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美臀更不停摩擦著張陽的小腹,以及那一直堅挺上翹的陽根。

  「清恬、寶貝女兒,不要憋著,想尿就尿吧,哈哈……」

  邪情逸趣讓張陽意興飛揚,鬱悶盡去。

  「啊……唔……」

  羞憤的顫音在井清恬的銀牙間迴盪,而每當她要不顧一切地噴灑清泉時,後庭就會遭受邪惡之物的戳弄,頓時後庭花蕾一縮,又會令她內外陰唇猛烈收縮。

  井清恬的小腹早已高高鼓起,僅存的羞恥之心令她恨不得立刻縱身跳下去。

  「唉,又是這一招,無賴!」

  在一旁的幻煙看得津津有味,靈夢的玉臉則佈滿羞紅,秋波一蕩,不由自主地想起地下溶洞中那羞人的時光。

  山頂上開始迴盪井清恬如泣似訴的呻吟,她先前的堅持就此失敗,淚花開始順著臉頰奔流。

  「好女兒,小心憋壞身子。」

  張陽最喜歡那禁忌的稱呼,更享受調教井清恬的樂趣,他咬著井清恬的耳垂,不停吹著淫靡的氣息,說道:「清恬,咱們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大膽一點,何必為難自己呢?」

  是呀,已經被狗賊侮辱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大不了,啊!井清恬的思緒剛這樣轉動,張陽的陽根突然戳中她的後庭花蕾,然後又開始誘導她的思緒。

  如此幾番反覆後,井清恬的呻吟已經與哭泣沒有分別,心房在掙扎中再次遭受重擊。

  時光悠然過去,突然張陽用力一戳,竟然將半個龜冠插進去,使井清恬的後庭的肉門瞬間脹成圓形。

  「呀——」

  其實後庭的脹疼還在其次,花蕾的張開則彷彿打開井清恬私處的閘門,她頭一揚,在哀羞的尖叫聲中,一道清泉猛然噴濺而出,灑向懸崖深處。

  「嗚……」

  尖叫過後,井清恬再也沒有顧忌地哭出聲。

  張陽的陰謀得逞了,他得意地一笑,隨即飛身回到雲團上,而且在移動的時候,他的肉棒絲毫沒有離開井清恬的後庭。

  又一場開苞儀式隨即來到,張陽緩慢而堅定地插入井清恬的肉穴中,看著她的臀溝不停擴張,還有臀丘上蕩漾的恐懼波紋,張陽只覺得心窩一震,萬丈豪情呼嘯而起。

  「啪!」

  張陽突然加快速度,肉棒在極度的緊窄中依然盡根而入。

  井清恬再次發出穿雲裂空般的慘叫聲,然後是血絲激射而出,染紅幻煙幻化的雲團。

  「清恬、好女兒,爹爹對你好吧!嘿嘿……」

  雖然沒有清姬的阻礙,但張陽還是本能的沒有立刻抽插。

  「狗賊,不許侮辱我父親!啊……」

  一股有如撕裂般的劇疼蔓延至井清恬的全身,雖然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但卻不敢有半點動彈。

  張陽暗自悶哼一聲,兩手同時往前一探,一隻手夾住井清恬的乳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玉門上來回搓揉。

  隨著張俊手指的上下摩擦,井清恬的陰唇時而被大大分開,時而又緊貼成一線,偶爾還會被搓成最羞人的形。

  與此同時,張陽對井清恬乳頭的淫弄也是千變萬化,忽輕忽重、時快時慢,五指就好似在彈奏最美妙的琴音般,而井清恬的乳頭則是他施展本領的琴弦。

  「唔唔……王八蛋、狗賊、雜碎!」

  酥麻在乳頭上瀰漫,躁癢緊接著充斥著玉門陰蒂,那種感覺如絲如縷,令井清恬覺得後庭深處無比難受,就好似有萬蟻在爬行一樣。

  張陽的肉棒「老實」地待在井清恬的肉穴中,在足足一刻鐘後,他的慾火終於到達忍受的極限,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著。

  「清恬,是不是很難受呀?難受你就告訴我,我立刻幫你止癢。」

  張陽那有如魔鬼般的誘惑話語,絕對是在火上澆油,而井清恬越是感覺羞憤,後庭深處的躁癢就越是強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分分秒秒都是那麼難熬。

  「好女兒,想做什麼就做吧!就像先前內急那樣,勇敢地釋放出來,不是挺好嗎?」

  張陽又提起剛才懸崖邊的一幕,令井清恬心房一顫,後庭的騷癢立刻強烈一倍,令她臀溝再次微微收縮,緊繃的翹臀若有若無地蠕動一下。

  摩擦果然緩解要命的騷癢,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心靈的渴望,因此有了第一下後,第二下很快就來到了,第三下則開始加快速度了……

  片刻之後,井清恬的臀丘上已經清晰可見蕩漾的波紋。

  張陽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這一場心靈的廝殺以他的完勝順利結束,毫無懸念。

  幻煙的雙眸閃閃發光,對張陽的手段崇拜不已。

  靈夢則絲毫不感到意外,她可是親身嘗試過「下流一招」的邪惡力量,連她這一元玉女都不能抵擋,何況是一個全身受制的井清恬。

  「啪啪啪……」

  張陽摟著井清恬的腰肢,開始狂野的衝刺,他的腹部每一次都會與井清恬的美臀猛烈地撞擊,而看著那通紅的臀瓣,張陽覺得慾火瞬間飛入另一個境界。

  這時,幻煙再次出手幫忙,煙雲形狀一變,弄得井清恬被迫高高翹起美臀,令張陽的陽根立刻深入兩寸。

  「啊、啊……啊……哦……」

  井清恬的美眸迷亂,舌尖上的顫音連綿不絕,而每當張陽換氣的時候,她還會主動向後迎合。

  「呃!」

  半個時辰後,悶哼衝出張陽的唇角,陽根則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他的腹部抵在井清恬的臀丘上,火熱的岩漿轟然爆發,悉數射入井清恬的後庭中。

  「噢——」

  瞬間極度舒爽的尖叫從井清恬的檀口迸射而出,她的頭部與雙腳同時猛烈後仰,而腰身則被張陽壓入雲團中。

  狂風暴雨突然靜止,靈夢兩女不約而同地忘記呼吸,兩雙美眸隨即光華一閃,充滿期待地看著井清恬,皆心想:成功了嗎?是否可以正式捕獵妖靈了?

  時間在沉寂中一秒一秒過去,而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

  終於,井清恬緩緩回復神智,然後是「啪」的一聲,她突然惡狠狠地打了張陽一記耳光,隨即又是眾人早已熟悉無比的咒罵聲。

  失敗了!張陽捕獵妖靈之路依然長路漫漫。

  張陽太過大意,竟然實實在在地挨了井清恬一巴掌,那火辣辣的五指印打出他的怒火,他一聲怒吼,就挺著陽根狠狠地刺入井清恬的子宮花房內。

  很快,井清恬的肉體又被慾火包裹,但在高潮過後,她又咬牙切齒地揮動手掌。

  這次張陽自然不會再被打中,他憤怒地挺身一聳,又與井清恬合為一體。

  一天的時光就在這樣的循環中過去,即使靈夢與幻煙從旁盡全力,可井清恬在昏迷之前,美眸依然是瀰漫著恨火。

  凝重的神色在張陽三人眼中傳遞,誰也沒有想到,井清恬的仇恨竟然深到如此地步。

  「四郎,看來還是要小音幫忙,沒有她,我們在短時間內很難攻破她的心房。」

  說著,靈夢沉重的聲調突然變為戲謔,趁機調侃道:「怎麼樣?碰到石頭了吧!好玩嗎?咯咯……」

  「好玩,但也好累。」

  張陽粗略掐指一算,這一天他至少在井清恬的體內發洩十幾次,就算他有鴛鴦戲水訣護身,但四肢同樣酸軟。

  畫面一閃,又一個清晨來到了。

  三靈女竟然把早餐帶到山頂,一男眾女圍桌而坐,一邊吃著精緻的早點,一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清姬與張陽緊挨而坐,她為張陽斟茶,張陽則為她夾菜,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柔情蜜意流淌而出。

  原本井清恬已經做好遭受羞辱的準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一開始會是這樣「怪異」的場景。

  「賤人、狗賊!」

  看著張陽與清姬眉目傳情,井清恬立刻咒罵起來,但張陽等人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吃完早點後,他們繼續品若閒聊。

  這時,張陽說了一個笑話,逗得眾女笑得前俯後仰,而清姬雖然笑得沒有宇文煙那麼誇張,但那發自心靈的笑聲卻鑽入井清恬的心房中。

  井清恬突然停止咒罵,她看著清姬那如花的笑顏,還有聽著那歡悅的笑聲,一縷迷惑在她眼底一閃而過:難道母親真的很快樂?這樣的她哪有半點女奴的氣息!

  「清恬,喝口茶吧,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清姬溫柔的話語打斷井清恬思索,她回神一看,清姬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手中還拿著一杯煙霧裊裊的香茶。

  「滾開,我不吃!」

  「女兒,不管你想怎麼樣,總要先顧著自己,就算要與四郎作對,也要活著才行呀!」

  清姬的話語說到井清恬的心坎處,最後在她連番勸說下,井清恬終於伸手接過茶杯,隨即還大口大口地吃下早點,似乎是在吞噬張陽的血肉一樣。

  食物入口化作能量,而有了能量的井清恬又有了強烈的鬥志,眼見張陽湊過來,她手中的茶杯立刻飛過去。

  張陽身子一動,茶杯就從他腦袋邊呼嘯而過,隨即落入宇文煙的手中。

  「清恬,你為什麼要恨我?你覺得我害了你母親嗎?」

  井清恬聞言卻閉口不語,用冷漠應對張陽的詭計。

  「你答不上來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應該有恨我的理由。」

  張陽在說話的同時,輕輕地抱住清姬的嬌軀,在他大手攀上清姬乳峰的一刻,山頂的氣息終於「正常」起來。

  「四郎,不要……啊,壞蛋!讓我與女兒再談一談。」

  「小音,不用談了,她是不會聽你的。」

  衣裙開始飛舞、肉色悠然閃現,張陽很快就進入清姬的花徑中,溫柔無比地動作起來。

  淫靡的氣息迅速地籠罩空間,井清恬身處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陣輕鬆,因為她寧願被張陽羞辱,也不願意感受先前那種怪異的氣息。

  清姬的玉臉向後仰,與張陽的臉頰摩擦著。

  一開始清姬還有點羞怯,但一會兒過後,發自心靈的愉悅讓她不需要假裝,就陶醉在其中,玉臉蕩漾著幸福的光華。

  井清恬閉上眼眸、摀住耳朵,但清姬那嬌膩的喘息還是鑽入她的心房:賤人竟叫得那麼無恥,真是下賤的女人,唔……她怎麼可以這樣!

  「幸福就是這樣的。」

  張陽似乎聽見井清恬迷惑的心聲,突然在她耳邊說道:「我把你母親從永恆的沉睡中救醒,又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快快樂樂,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這時,井清恬的銀牙已經咬破嘴唇,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驅散心海的迷惑,並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親不快樂,她都是被狗賊迷惑了!

  「清恬,我們相識那一日的情景,我現在都還記得,難道你真能完全忘記嗎?」

  不知道何時,清姬已經離開張陽的懷抱,回到眾女之中,而張陽則站在井清恬的面前,說起綿綿情話。

  張陽那帶著玄異力量的話語強行勾起井清恬的記憶,她頓時心弦一顫,本以為消失的一絲情意竟然出現了。

  「不!狗賊,本姑娘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本姑娘怎麼會喜歡像你這種無恥的惡賊?」

  「惡賊?哈哈……」

  張陽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不再得意張狂,反而充滿憤懣與悲涼:「井清恬,你仔細想一想,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沒有你,我會有今天嗎?」

  「那是你本性邪惡,休得誣賴他人。」

  雖然井清恬強硬地回應,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閃爍,畢竟事實永遠是事實,即使她再怎麼偏執,也難以完全抹殺。

  張陽感覺到井清恬心房的一絲虛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則絲毫不變,繼續凝聲質問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難道也有不對?我與你母親兩情相悅,又有何錯?」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向前逼近,可聲調卻突然變得溫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至少當初是喜歡我的,你瞞不了我。」

  張陽的呼吸撲面而來,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極的嬌軀瞬間發熱,如今的她甚至無法承受張陽呼出的一口熱氣。

  井清恬呼吸變得紊亂,再次緊緊地閉上雙唇,但張陽那一句句質問,卻已經好似連環的驚雷,擊中她的心房深處:是呀,他其實沒有說錯,我為什麼要這麼仇恨他呢?

  「女兒,仇恨只會蒙蔽你的心智,所以聽娘親的話,找回你自己,咱們母女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清姬飄然上前,溫柔地抱住井清恬顫抖的身軀。

  「不I 」突然井清恬一聲怒吼,兩眼異光閃現,她手指著張陽,厲聲道:「不管你怎麼詭辯,我父親都是被你害死的!張陽,還我父親命來!」

  「唉,好厲害的哀情幽蘭!」

  同一剎那,張陽與眾女齊聲歎息,他們雖然攻破井清恬的心房,卻沒有想到,她爆發出來的是更加狂躁的怨恨之火。

  「你這不可理喻的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張陽被激怒了,大手一揚,他狠狠地打向井清恬的臉頰。

  「四郎,不要!」

  清姬死死地抱住張陽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她已經知道錯了,只是放不下紫雷的事情,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勸動她。」

  「小音,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已經有情報傳來,惡煞冥女已經捉住勾魂,天狼山的大軍很快就會殺到這裡來。」

  靈夢也來到井清恬的面前,她的目光雖然不憤怒,但卻透出一縷森寒的殺氣,沉聲繼續道:「井姑娘如果落入惡煞冥女的手中,會比死更痛苦。」

  清姬看到靈夢眼中的殺氣,她神色一變,更加用力地抓住張陽的手,在情急之下,又回複習慣的稱呼:「主人,不要傷害我女兒,相信我,我一定能讓她戰勝妖靈。」

  「小音,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張陽反手握住清姬的玉手,用力傳達心中的情意後,他又一次邁著步伐走向山下。

  宇文煙毫不猶豫地跟在張陽的身後;三靈女則擔憂地看著靈夢,直到靈夢一聲長歎,收回殺氣後,她們這才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