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覺,張陽與水蓮越坐越近,張陽更試探著握住水蓮的手腕,而水蓮只是略微扭動一下腰肢,並沒有反感的動作。
張陽暗自得意一笑,第一次感覺到女人身份的好處,他一邊繼續扮演著心理醫生,一邊更加自然地接近著水蓮的心靈。
「夫人,如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紅玉姑娘,你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新秀高手,是我高攀不起。」
「姐姐,我算什麼高手呀?那只是運氣好!你就叫我妹妹吧。你不覺得咱們一見如故嗎?」
張陽張大雙目,搖晃著水蓮那滑如凝脂的玉臂。
莫名的親近感再次影響水蓮的思緒,她不由自主地點頭回應道:「是呀,我也覺得與妹妹一見投緣,好像咱們早就認識一樣。」
「說不定咱們上輩子就是姐妹呢!而且還是親姐妹。嘻嘻……」
張陽順勢依靠在水蓮身上,青石很大,但兩人卻緊緊地擠在一起,「少女」的手肘已經壓在少婦的乳峰上。
一股灼熱立刻透衣而入,令水蓮感覺乳尖一顫,心房頓時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她禁不住美臀一挪,乳峰離開「紅玉」的手肘。
「姐姐小心,你要掉下去了。」
水蓮其實只是挪到青石邊緣,張陽卻用力一拉,水蓮立刻倒入他的懷抱,那對飽滿的乳房立刻貼在張陽的心窩上。
水蓮很不適應這種親密,掙扎著坐正身子。
不待水蓮理清思緒,張陽搶先說道:「姐姐,要治好姐夫的心病,你首先要疏散心結,只有你心靈愉悅了,才能幫助病人除去心魔。」
「紅玉」那「姐夫」兩個字說得雖然絲毫沒有感情,卻令水蓮心房感到更加溫暖,覺得「紅玉」全是在為她著想。
面對專家的意見,水蓮自然不可能反對,隨即歎息道:「妹妹,我明白你說的道理。可是如今情形,你讓姐姐怎麼能真正笑出聲來?」
「好姐姐,只要你想笑,一定能開心地笑出來。」
張陽又用上心理學招式,故作神秘地道:「想讓身體放鬆的辦法有很多,比如做一些自己擅長的事情、喜歡的事情,甚至是在這水潭裡泡一泡,心情肯定會愉悅許多。」
「啊!在這裡洗澡?那怎麼行!」
水蓮豐潤的玉臉倏地紅到耳根,畢竟在戶外洗浴這種事她連想也沒有想過。
「好姐姐,又不是要你脫光。嘻嘻,這是在治病,與吃藥是同一個道理。你不想早日治好姐夫的心病嗎?」
「當然想了,可是……萬一被人看到,那……」
在不知不覺間,在邪器一番胡言亂語之下,水蓮竟然變成病人的身份,而且她自己還很認同。
「姐姐,你其實心中鬱結已深,再不治療,不說姐夫會走火入魔,連你也會心病爆發。」
水蓮自然知道自己的心事,禁不住又低沉歎息一聲,她已經相信「紅玉」的診斷,不過要她在光天化日下沐浴,她還是戰勝不了女人的矜持。
「妹妹,不可以在房裡洗澡嗎?」
「唉,姐姐,我要的是你打破心防的勇氣,有了勇氣,你自然就不會再鬱結了。」
張陽揮手一指,聲調充滿誘惑的力量建議道:「這樣吧,我去谷口守著,你再布下結界,何況所有人現在都在山頂,不會有人來的。」
「那……我……」
水蓮顫抖著朱唇,理智在掙扎著,可一抹勇敢的光華逐漸浮現在眼底。
嘿嘿……要成功了,馬上就要成功了!張陽心窩一陣激動,只要水蓮下水,他自然會有借口一起沐浴,至於接下來,自然是調戲端莊人妻的春色大戲了!
征服人妻的衝動令張陽雙目一亮,差一點原形畢露;而水蓮則絲毫沒有警覺,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金光焦急的呼喚聲從谷口傳來:「夫人,你在哪裡?是我錯了,你別怪為夫!」
啊,金光來了!他怎麼在這種時候來了?修他老母的!邪器的得意瞬間化為鬱悶,他終於感受到妖靈的狡猾,妖靈在選擇宿主時,豈會是無的放矢?
水蓮聽到金光痛苦愧疚的聲音,淚花立刻又盈滿眼眶,不過卻是歡喜之淚,她只需丈夫一句簡單呼喚,就能忘卻先前所有的悲傷。
眼看水蓮要衝向谷口,張陽可不想功虧一簣,在電光石火間,他悄然伸指一彈,一塊石子滾到水蓮的腳下。
此時,水蓮激動不已,哪有心情關註腳下情形?她腳底一滑,身子立刻向後栽倒。
修真高手遠比常人反應敏捷,水蓮更不會這樣就跌倒在地,不料張陽卻搶先撲上去,「好心」地凌空抱住她。
「撲通」一聲,水蓮反而被張陽的慣性衝倒了,兩人摟抱著在草地上滾好幾圈,遠遠看去很像在偷情。
就在這時,金光衝過谷口,正好看到這令人想入非非的一幕。
怒火猛然湧入腦海,金光揚手就亮出飛劍,道:「賤人,你……咦?」
飛劍一頓,金光看清「紅玉」面容,抱著他妻子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那自然不是在偷情。
一切發生得無比突然也無比快速,水蓮還未從翻滾中回過神來,「紅玉」突然抬起頭來,嘴唇一動,聲音在靈力包裹下「颼」的一聲鑽入金光的耳中。
「你老婆的味道真香,她是本少爺的了。嘿嘿……」
「轟」的一聲,金光腦中一震,瞬間一片空白,心想:男人的聲音?這是男人的聲音!這是一個男人,妻子竟然與男人抱在一起!吼—「狗男女,去死吧!」
金光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他本就承受不了失敗的打擊,如今又遇上水蓮紅杏出牆,一向自視甚高的五行山大弟子怎能承受得了?
一聲嘶吼,金光用盡全身之力,使著飛劍惡狠狠地刺向張陽,也刺向水蓮。
「相公,你!」
水蓮呆呆地看著飛劍刺來,完全不敢置信。
「姐姐小心!」
張陽絕對有能力將金光的劍芒打飛,但他卻故意慢了半秒,這才飛身一撲從死神手中將水蓮救回來,而他的手臂則被飛劍劃出一個大口子。
邪器少年抱著水蓮又在草地上滾動兩圈,而他的鮮血在染紅水蓮衣襟同時,魔音又鑽入金光的耳中:「嗯,好柔軟的乳房呀!我今晚要好好吸個夠。」
「狗男女!狗男女!我殺死你們!殺死你們!」
金光揚手接住倒飛而回的飛劍,緊接著連人帶劍撲上去,劍氣雖然瘋狂卻毫無章法。
「相公,不要誤會!啊!」
水蓮的呼喊完全沒有作用,如果不是張陽再次抱著她閃避,她定然已經被劈成兩半。
「轟」的一聲,草地硬生生被金光的劍氣分成兩半。
在煙塵飛濺中,張陽凝聲道:「姐姐,姐夫要徹底走火入魔了!快制住他,我有辦法救他一命。」
在慌亂之下,水蓮完全失去主意,下意識按照張陽的指示,一劍擋住金光的殺招。
「賤人,你敢謀殺親夫——」
瞬間,金光血絲密佈的眼珠暴凸出來,「砰」的一聲,他束髮金冠被怒火氣勁炸成碎片,緊接著身形一僵,在原地變成一尊泥塑木雕般的怒目金剛。
張陽從金光的身後閃現而出,呼出一口氣後,才小心翼翼地把金針從金光的身上拔出來。
「姐姐,你幫我護法,我立刻用金針化解姐夫體內的戾氣。」
話音未落,邪器少年已經化作一股狂風,圍著金光猛烈打轉。
這肯定是邪器討好水蓮的手段,但「苦學」而來的金針法訣的確有效。片刻後,暴戾之氣從金光全身竅穴噴濺而出,接著他身子一軟,就倒在水蓮的懷中進入夢鄉。
水蓮探了探金光的脈搏,隨即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道:「妹妹,謝謝你。啊!你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我上點藥很快就會痊癒。」
張陽說得輕鬆,臉龐卻帶著強烈的痛楚表情,而為了讓水蓮心中的內疚更加強烈,他還故意暗自運勁阻止傷口太快復原。
水蓮果然中計,很愧疚地道:「妹妹,你快回去療傷吧。金光醒了,我會叫他給你賠禮道歉。」
「姐姐,姐夫如果這樣醒過來,一定還會再次走火入魔。」
見張陽一臉沉重,水蓮立刻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腕,急聲道:「那怎麼辦?妹妹你是藥神山弟子,肯定有辦法的,對吧?」
「嗯,我這金針法訣能令他安全甦醒,不過……」
張陽面容低垂,用盡全力才抹去唇角的偷笑,隨即一仰頭,很凝重地道:「不過一次、兩次是不行的,必須每天扎針,堅持半個月,姐夫才能恢復本性。」
不待水蓮請求,張陽神色一變,有點尷尬地繼續道:「時間都不是問題,關鍵是扎針的時候,病人要全身脫光。姐姐,我……」
「妹妹,你們藥神山有男弟子嗎?我這就去請你們宗主幫忙。」
「藥神山沒有男弟子。而且就算有,這套金針法訣師娘也只傳授給我與芷纖師妹。」
張陽看了看水蓮那焦急無比的玉臉,在時機成熟一刻,他目光二賣,道:「我有辦法了!好姐姐,我可以私下教你這套針法。你一邊學,一邊幫姐夫治療,肯定可以救治姐夫。」
在如此情形下,水蓮豈有不答應的道理?可她隨即有點為難地道:「好妹妹,你也知道五行山與藥神山的關係不怎麼好,這事……」
「不用告訴任何人,咱們私下做這件事就行了。我這是為了救人,師娘來日知道了也不會責怪我的。」
張陽不給水蓮考慮的時間,緊接著聲調一揚,認真地道:「姐姐,咱們每夜子時在這裡碰面吧!我會盡我一切努力,讓你盡快學會這套針法。」
「謝謝妹妹!」
水蓮兀自不知這是邪器設下的香艷陷阱,反而還眼含熱淚,感動不已。
張陽捂著受傷的手臂離去了,而在臨走之際,他還細心的又給金光扎一針,不過當然不是怕金光死去,而是怕他提前醒過來。
哈哈……善良的女人真是美麗的羔羊呀!太容易搞定了!邪器少年邁著得意的步伐,悠然回到山頂。
張陽在經過紫雷山席位之時,下意識目光掃去;幾乎是同一剎那,心有所感的黃靈女本能地回過頭來。
「啊!」
張陽與黃靈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相遇,張陽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笑得很善良,但黃靈女卻看到一頭邪惡的大色狼,她立刻驚恐地摀住小嘴,渾身猛然顫抖一下。
即使是坐在一乾姐妹中間,黃靈女也控制不了心靈的本能反應,在潛意識裡,她已經忘記報仇,只想遠離張陽這個可怕的存在。
「小師妹,你怎麼啦?啊,你的手好冷!」
天靈女坐在黃靈女的身邊,立刻關切地握住黃靈女的手腕。
玄靈女與地靈女同時圍過來,最為聰慧的玄靈女目光一閃,迅速盯上「紅玉」的背影,她指著「紅玉」凝聲問道:「小師妹,你是不是在害怕他?」
黃靈女只是抬頭看了「紅玉」一眼,就立刻收回目光,彷彿看到惡魔般。
黃靈女這樣的神情比任何言語都更有說服力,其他三靈女不約而同恨得咬牙切齒。
玄靈女略一猶豫,還是壓低聲調問道:「小師妹,狗賊又對你做了什麼?你說呀!」
黃靈女根本無法回答,她還真不好解釋那奇怪的心理。
地靈女猛然一抖衣袖,殺氣騰騰地道:「不能讓狗賊繼續逍遙下去了!咱們也不等大師姐了,一有機會立刻動手!」
四靈劍女的美眸同時看向主席台。
此時,井清恬就坐在兩大宗師身後,與九陽真人等老前輩並肩而坐,如此待遇對別人來說絕對是無上榮光,但四靈劍女都隱約感覺這又是一個陰謀!
黃靈女首先收回目光,心弦一跳,她不由自主地反對道:「師姐,沒有大師姐,咱們不能輕易接近他,他會妖術。」
「修真之人豈會怕邪門歪道!」
天靈女沒有完全明白黃靈女的內心,凝聲安慰道:「咱們按照計劃行事,出其不意一擊致命。不管狗賊會什麼妖術,都不可能逃得過四象劍陣的突然一擊。」
地靈女與玄靈女齊聲附和,黃靈女見狀再也說不出洩氣的話語,而且她仔細想了想,天靈女說得很有道理,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很危險。
張陽還不知道四靈劍女的殺心已經到爆炸邊緣,兀自得意洋洋地回想著黃靈女那可愛的驚嚇表情。
張陽剛走到藥神山席位前,還未來得及與眾女目光相交,結束的鐘聲已經敲響。
人群四散,張陽等人回到院子後,百草夫人依然直接走進靈堂,連帶著寧芷纖與海萍也不得不跟進去,就連清音也不好意思纏著張陽。
因為深夜還有重任,所以張陽不覺得鬱悶,反而腳步輕快地回到房間。
眾女不由得一愣,無論是新歡還是舊愛,都對邪器如此灑脫的背影生出無數猜想。
回到房間的張陽並沒有偷懶,而是難得認真地修煉半生不熟的金針法訣,要想完美誘騙一個大虛境界的修真美婦,他又怎能不把準備功夫做到完美的地步!
時光一晃,夜晚悠然來到。
張陽伸了伸懶腰,前腳剛走出房門,迎面就看到一道靜靜站立的身影,豐盈曲線、野性玉臉,還有那滿溢而出的絲絲柔情。
「師娘,你這是?」
張陽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麼晚了,百草夫人還站在院門口。
「四郎,你在生我的氣嗎?」
百草夫人眺望夜空的眼睛緩緩下落,張陽的身影一點一點地映入她幽沉的眼中。
張陽心弦一動,突然感受到百草夫人心底的柔弱與慌亂。那是一種生恐失去重要依靠的慌亂,是心靈被男人俘虜的柔弱。
外剛內柔的百草夫人已經完全淪陷,因此張陽稍微的異常就害得她半夜都在胡思亂想,不由自主就來到張陽的房門前。
張陽舒展雙臂,用力抱住百草夫人的身子,親密地調笑道:「我的好師娘,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呵呵……」
「臭小子,想得美!」
張陽這麼不正經,百草夫人的心房反而平靜下來,在邪器特有的氣息籠罩下,她玉臉微微上仰,主動送上朱唇。
「唔……」
動人的呻吟聲在兩唇間飄動,張陽的紅舌從溫柔到狂野,用力吮吸著百草夫人檀口的每一寸空間,他知道要想撫平她心底的雜念,只有一個辦法——激情!
「張陽,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做什麼?」
不妙的預感在百草夫人的心房閃現,她一邊悄然後退,一邊轉移張陽的注意力。
「妖靈出現了,我正在想法子捕靈。」
邪器揉捏百草夫人乳房的大手果然頓了頓,不過也就頓了半秒,火熱的五指緊接著又陷入乳浪中。
「妖靈?啊,那是大事,你快去吧!不要耽擱時機。」
「不急,還有時間。我的好師娘,讓弟子好好孝敬你吧!嘿嘿……」
百草夫人花容大變,轉身要逃,卻被張陽從後面摟住腰肢,那可是張陽最喜愛的姿勢,九轉冰火鑽倏地彈立而起,狠狠地抵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
「四郎,不要,不能這樣!百草剛死,咱們不能……啊……哦!」
百草夫人突然上身向後一仰,朱唇張大到極限,發出滿足而又羞急的呻吟聲。
百草夫人每說一個字,張陽的肉棒就插入一分,接著張陽猛然重重一挺,肉棒就此盡根插入她的後庭花蕾。
百草夫人不由得心想:插進去了!又一次插進去了!而百草的靈堂就在不遠處!嗚……
「混蛋!臭小子!你這殺千刀的!啊……」
百草夫人頓覺全身有如火在燒,羞辱越是強烈,她罵的越是厲害,而肉洞則不停劇烈緊縮。
「師娘,你要我抽出來嗎?」
張陽一邊看著肉棒緩緩脹大百草夫人的後庭,一邊開始邪惡地刺激著她。
「不!不要!」
百草夫人突然感到花心一陣空虛,後庭雖然被陽根塞得滿滿的,但花蕾深處依然瀰漫著絲絲搔癢,難受得她拚命夾緊雙腿,也用力收縮著完美無雙的臀溝。
百草夫人前後蜜處同時蠕動起來,尤其是如有生命般的臀浪,更是弄得張陽不禁更加興奮,他暗自呻吟一聲,隨即猛然發動鴛鴦戲水訣,肉棒連續九轉還有冰與火的交替咆哮。
「師娘,不要什麼?你告訴我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
「好師娘,說呀,說出來吧!不說的話,我可就……」
「不要……抽,不要抽出去!呀一」百草夫人幾番掙扎,最後還是禁不住一浪浪慾望的衝擊,又一次仰天歡鳴,若不是有幻煙暗中在幫忙,這一聲驚叫肯定會炸翻整座九陽山。
當柳飛絮不顧一切地喊出那羞人的話語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刻轟然充斥著她的全身,也充斥著張陽的慾火心房。
「啪啪啪……」
張陽呼吸一重,肉棒連續大開大合地抽插不休。
「呃!」
終於,邪器的小腹死死抵在百草夫人那妻肥美無雙的屁股上,射出一波激情萬丈的陽精。
「噢……」
滾燙的精液直衝後庭深處,百草夫人禁不住又一次朱唇大張,滿足的呻吟聲更加迷亂而醉人。
百草夫人軟軟倒下,無意間她看到前方的靈堂,一滴羞愧的淚花不由得灑落而出,同一剎那,她的蜜穴又湧出一汪春水。
「噗滋——」
張陽剛要結束離去,不料卻被百草夫人那柔膩的陰唇重重夾了一下,他不由得立刻再次挺腰一捅,肉棒破浪分水瞬間插入子宮花房……
山腰下,那座如詩如畫的瀑布山谷內。
接近子夜時分,水蓮面帶猶豫地出現在谷口。
半日的時光令水蓮清醒一點,她一想到要與人半夜私會,即使那是一個同性女子,她也不由得臉頰發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具體哪裡有問題,她又說不上來,只能心想,嗯,紅玉妹妹雖然熱心,但畢竟修為尚淺,而且還要這樣偷偷摸摸,也許應該請她幫忙引薦百草夫人,聽聞百草夫人是一個性情中人,應該不會見死不救。
水蓮鼓足勇氣走進谷中,卻沒有看到「紅玉」的身影。
子夜過去了,突然水蓮感到心慌意亂:難道紅玉妹妹變卦了嗎?不會呀!她就是要變卦也會前來說一聲呀!難道藥神山阻止不要她前來?
想到「紅玉」為了幫忙還被金光刺傷手臂,水蓮頓時輕咬下唇,為先前對「紅玉」的不信任大為愧疚。
情勢一變,水蓮已經不奢求換人之事,只期盼「紅玉」能順利來到。
終於,半個小時後,「紅玉」御劍而至,落地之後,甚至還在急促地喘息。
「妹妹,你的臉好紅呀!咦,什麼味道?」
水蓮嗅到的是男歡女愛氣息,而且還是極其狂放的那一種,而雖然她是少婦,但做那種事的次數屈指可數,金光每次更是草草了事,因此她竟然沒有察覺到什麼。
在好奇之下,水蓮下意識連續抽動著精巧的鼻翼,越嗅覺得越是奇怪,彷彿有一股熱流湧入她的心窩。
「好姐姐,我來之前遇上同門,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甩掉。」
張陽繼續博取著水蓮的感激之心,隨即話鋒一轉,利落地道:「我先傳你金針法訣的第一層口訣,然後在你身上扎針,助你快速熟悉法訣運轉。」
水蓮很快就背下法訣,隨即自然地脫下外裙。
「姐姐,把上衣也脫掉吧!這裡沒有外人,不要害羞。嘻嘻……」
「啊,上衣全脫嗎?」
水蓮的玉臉又一次紅若滴血,夜色完全遮不住她的羞窘。
「嗯,要扎針修煉就必須脫光衣服,不然會傷及你的經脈,所以師娘這套針法,向來只傳親近之人。」
張陽說得很認真,還用力點了點頭,鼓勵水蓮邁出勇敢的一步。
「那……好吧。」
在這特別的情形下,水蓮終於脫下肚兜,隨即她下意識轉過身,還用手臂搗住乳峰。
「呼……」
張陽的心窩已是慾火瀰漫,而水蓮的手臂這麼一捂,反而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令乳球更加飽滿鼓脹,誘惑得他很想立刻撲上去,但張陽只能強忍住,心想:穩住,一定要穩住!打開她心房更重要,絕不能幹事倍功半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