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三章 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裡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湧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幹了什麼?我在幹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衝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湧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捲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瀰漫。

  人妻珠淚逐漸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裡。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衝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湧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幹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瀰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托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蕩,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髮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裡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癡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拚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盪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湧,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嚐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沉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兇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拚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得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衝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歎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餘,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慾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剎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裡,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湧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衝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衝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剎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裡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舍裡,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隻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後,紙鶴飛到了千里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歎,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裡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剎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裡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艷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鬆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