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的乳球貼得更緊了,啊,連臀部也碰到了!
剎那之間,張四郎渾身血液沸騰,心窩火焰瀰漫,可惜無論他多麼衝動,兩腿之間的「小蟲」還是沒有半點甦醒的跡象。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熱呀!」
三少奶奶躍身上前幫忙,她手掌剛一搭上張陽的手臂,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溫。
幾個中年美婦被鐵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圍了上去,把涼榻圍得水洩不通。
一對對鼓脹的美乳在張陽眼前晃動,他喉嚨一熱,一團烈火猛然在小腹內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腫脹,痛得他臉頰扭曲,牙關緊咬。
井清恬聽到了張陽從齒縫間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沉,靈力融入了聲音裡,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著急;我這兒有師尊煉製的靈丹,大家後退少許,四郎需要呼吸暢通。」
靈丹入腹,張陽小腹那團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干女人也聽話地坐回了原位,讓陰人少年脫離了煉獄。
痛苦過後,張四郎撲通一聲,跪在了張府老太君,當今正國公之母的面前。
「不孝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四郎,張家兒郎不要輕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們那樣,站起來吧。」
適才一番驚嚇,老夫人雖然也很擔憂,但卻一直巍然不動,直到這時,一頭銀髮的老人這才慈祥微笑,對著最寵愛的孫子招了招手。
張陽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邊,老人摸了摸他的頭頂,關懷幾句後,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韻,四郎剛才的症狀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說,四郎服藥這麼久,即使不能好轉,也不應該病情加重。」
二少奶奶沉吟了兩秒鐘,先看了看悠然靜坐的井清恬,這才接著說道:「也許是孫媳醫道不足,一時想不出原由;孫媳回房後立刻翻查醫書,看看有沒有遺漏。」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卻略顯猶豫,沒有開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處,井清恬主動開口道:「老夫人不用太過憂心,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正雲遊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靈草,專為四郎煉製靈丹。」
「仙師果然名不虛傳,世外高人呀!」
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紅光閃現,老年人興奮過後,很容易疲憊,她輕揮衣袖道:「老身累啦,你們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離開後宅大廳,漫步在林蔭之間,張陽的神色自然了許多,柔聲問道:「清恬,快到午時了,你今天不修煉道法嗎?」
「你在受苦,我怎有心情修煉,再陪你散會兒步吧,這種悠閒的日子真好呀!」紫靈玉女走入花叢裡,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連玉簫掉出一半,她也懶得理。
張陽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發的幽香,但卻奇妙地不會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窩流動,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絕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張陽;在即將接觸的剎那,她也許是羞澀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隨即側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眾多,他們都常年在外嗎?」
「嗯,他們有的在朝堂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門下,修煉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見一次,我還真有點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啊!」
餘音未盡,張陽眼神一片散亂,原來他聚精會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歎息,挽著張陽的手臂,輕若鴻羽般飄飛而起,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張陽送回了清心別院。
相距清心別院不遠,修竹環繞之中,有一棟素雅幽靜的竹樓精舍。
井清恬輕輕地推開了竹門,門扉還在移動,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窗口道:「師妹,你來啦。」
一縷微風掀動了窗上輕紗,幻影一閃,井清恬口中的師妹——丫環小梅憑空突現。
「師姐,你與那個廢物遊園子,玩得很開心嘛,咯咯……」
此刻的小梅嫵媚之氣更加明顯,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麗脫俗的井清恬平靜地看著小梅,沒有絲毫笑意,小梅無趣地撇了撇嘴,隨即認真地道:「張四郎已到陰火內煉的程度,咱們的藥快壓制不住了,情況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過話頭道:「張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雖然不是修真,但神醫世家很不簡單。」
「那怎麼辦呢?張府與幾大道山淵源頗深,他們要是請個老雜毛下山,那……」煩亂之際,小梅的臉頰突然光芒閃現,她左邊臉蛋依然平凡,右邊卻嬌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瓏,變形術要保持識海平靜,隨時都要小心。」
井清恬提醒師妹後,美眸微縮,輕咬銀牙道:「為了完成師尊的使命,也只能犧牲寧芷韻了;師妹,咱們這樣……」
「師姐,還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動,咯咯……」
兩女一番密語後,小玲瓏變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躍窗而去,虛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聲。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張陽無端端地感到心中發慌,雖然沒有做惡夢,但卻怎樣也睡不著覺。
「四少爺,奴婢給你點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爺上京前,特意送來的。」
聽說是生母的心意,張陽欣然接受,幾分鐘後,裊裊升起的香氣讓他心緒迅速平靜,越來越平靜,平靜得沒有絲毫靈氣。
「咯咯……廢物,本姑娘今兒個大發善心,讓你嘗一嘗艷福的滋味兒。」
話音未落,小梅攔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兩人就像鬼魅般憑空消失不見。
正國公府後宅西側,二少奶奶的院子內外,栽滿了各種各樣的藥草藥花。
小玲瓏在黑暗中找到了師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遞了過去,然後俯視著月下的連綿屋宇,低聲道:「這些院落的佈局暗含奇門陣法,又四處都有守衛,一不小心就會觸動警報;師姐,你準備怎麼動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道:「我不會冒險進去,只要讓寧芷韻自己離開臥室就行了;小玲瓏,走吧,我們先去等著她。」
「啊!」一間高雅、大氣的臥房裡,響起了一縷壓抑的呻吟。
燈火閃爍,映出了寧芷韻豐潤而通紅的玉臉。
一向端莊賢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了與相公張二郎為數不多的春宵時刻;夢醒之後,她兩腿還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連被褥也濕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沒有回家了,上次回來也只待了兩三天。」
柔美佳人難得有了怨懟心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有著潔癖的她自行換好了被褥,然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義叫侍女準備浴水呢?還有,燒水需要好一段時間,下面這麼濕,好難受呀。
大家少婦不想讓下人笑話,也不想為難下人,連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張府後山的溫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進入的私密禁區。
正國公府佔了大半座陰州城,連天然溫泉也圈進了私家府邸裡,幾層嚴密的守衛後,是常人無法跨越的高牆。
溫泉水面輕輕蕩漾,煙波裊裊漂浮,恍如人間仙境。
寧芷韻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划動,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著豐潤少婦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慾望總是那麼奇妙,洗盡羞人的痕跡後,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夢中情景,粉紅的乳頭不知不覺中凸立而起,驕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會做那種夢呢?嗯……夢裡好丟人呀,自己叫得好大聲,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現在這樣;咦,不對勁兒!」
寧芷韻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縮,她雖然不會武功道術,但卻有著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應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動。
泉眼在在右邊,怎麼會有逆向的暗流,而且還有氣泡?啊,水裡有人!
「誰?出來!大膽!」
剎那的驚慌過後,豪門美婦迅速跳上了池畔,一聲厲斥的同時,她果斷地觸動了無處不在的警報機關。
玄妙的陣法力量有如無聲的波瀾,在這角落裡擴散開來,眼看就要牽一髮動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閃而過,生生斬斷了波瀾。
小玲瓏一臉嫵媚得意,半閉著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別嚷,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溫泉池裡,煙波一亂,張陽從池水裡冒了出來,憋了很久的他沒有多喘一口氣,嘴裡說著與小梅一模一樣的話語。
「四郎,你怎麼會……啊,不要過來!」
時間凝滯了一秒鐘,端莊人妻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雖然迅速閃開了目光,但還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韻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與平日很不一樣,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風在她豐潤的玉體上一繞,她先驚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跳回了溫泉池裡,把赤裸的身子躲進了水中。
池水雖然沒過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卻怎樣也熄滅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會來這兒,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兒了。」
張陽不僅「重複」著小梅的聲音,而且還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實質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轉過身去,我先離開,你不許回頭。」
張陽聽話地背身藏在溫泉池裡,寧芷韻紅著玉臉,咬著朱唇,雙手護著乳房與私處,彆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秒後,井清恬意外地推門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們正好做個伴,平日都是我一個人。」紫靈玉女從容地脫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絕美的身子,然後緩步入水,主動向寧芷韻走去。
「井……井姑娘,這兒水太熱,你剛下水,還是在池邊躺一會兒吧。」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玉體悄然顫抖,震得身周水波連連蕩漾。
寧芷韻緊張得喉嚨發緊,好在井清恬沒有反對,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會兒過後,張陽半個頭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擋著我,小心清恬看到。」
端莊人妻的臉頰已紅得似欲滴血,略一猶豫後,她還是靠近了小叔。
灼熱的池水裡,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著些微距離,流過寧芷韻乳房與私處的暗流總會流向張陽,包裹男人的……
寧芷韻不知怎麼想到了這種情形,紅杏出牆般羞人感覺在乳尖上瀰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張陽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臉頰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輕輕一貼,同時低聲道:「嫂嫂,我是個廢物,你不用擔心,只要瞞過清恬,不損你清譽就行了。」
「對呀,四郎是陰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會解釋不清的。」在這特別的環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敵人的意念行動起來。
「咯咯……寧芷韻,本姑娘今兒要讓你變成淫娃蕩婦,看你還怎麼假正經。」暗處的小玲瓏喃喃自語,隨即隔空命令道:「廢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發出去了,卻傳來張陽反抗的心聲,「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節!」
池水之中,張陽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掙扎,但行動卻嚇壞了二少奶奶。
淺水區的井清恬假裝耳聾目盲,寧芷韻卻「做賊心虛」,急忙假意撥動水面,同時挺直身子,任憑肥美渾圓的乳房整個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擋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張陽的心靈反抗只是曇花一現,當二嫂鮮紅的乳暈刺入他眼球時,小玲瓏的指令還未到達,他的心臟已怦怦狂跳起來。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對不起。」
顫抖的男人聲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張陽的手還在水面猶豫,一口灼熱如火的呼吸已噴灑而出,噴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緣上。
「啊!」
熱流「燙」得寧芷韻渾身發軟,當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剎那,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閃電般,鑽進了端莊人妻的子宮花房。
寧芷韻發出了難以控制的驚叫聲,井清恬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假意好奇地問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沒,沒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擔心。」
端莊人妻拚命壓抑著心窩的驚叫,在她費力解釋的同時,小叔子也許是害怕被發現,竟然往水中沉去;下潛的時候,男人雙手自然要順著她肌膚滑動,而且還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唔!
如果四郎不是「陰人」,如果井清恬不在這兒,如果……
剎那之間,美麗人妻羞怒的腦海閃過了無數個「如果」,最後還是咬緊了銀牙,止住了不顧一切的罵聲。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瓏的神色有如邪門小妖女,她邪惡地下令道:「張陽,親她的奶頭,用力地吸,再用力……」
張陽藏在水裡,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動起來。
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韻的人妻底限;水面嘩地一聲,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從水裡跳了出來。
豐腴乳球離開水面剎那,張陽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縮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張朱唇,隨即捂著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亂之際,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擋住了救星。
張陽雖然沒有大膽到現身的程度,他卻在水中一個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攔腰抱住了嫂嫂豐潤而不失曲線的人妻玉體。
端莊少婦美眸瞬間又羞又急,小叔的臉頰竟然貼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齒好像還咬了一下,太過分了!
羞窘與憤怒掀動了水浪,寧芷韻一時間忘記了顧忌,一腳蹬向了水底的「色魚」。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嗎?」井清恬的「提醒」及時出現,瞬間就壓下了寧芷韻心中的火氣。
「沒,沒有,我……啊!」
絕色人妻慌亂解釋的同時,被蹬了一腳的小叔還是沒有放棄,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發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膚上遊走不休,弄得寧芷韻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曖昧情形已是欲蓋彌彰,而紫靈玉女的感覺似乎特別的遲鈍,一臉自然地來到了寧芷韻面前。
禁忌的慾望在水下翻騰,張陽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著美人腳趾。
「唔……」
即使井清恬就在身邊,寧芷韻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發出了羞人的顫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得急了!
腳趾可是她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還要強,就連她相公也不知道這秘密,更從來沒有這麼吮吸過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卻被小叔逮著了,啊……
美人玉腿不停顫抖,圓潤粉嫩的腳趾忽緊忽鬆,彷彿在主動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張陽雖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慾望似乎擁有獨立的思想,呼吸一緊,他不再執著進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一下、兩下……
一遍,兩遍……
張陽對嫂嫂腳趾的每一下吮吸,都會激起一縷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入寧芷韻體內,一波又一波地注滿了她的子宮花房。
清水能掩蓋高潮的蜜液嗎?
水下暗流一蕩,二少奶奶的腳尖與大腿猛然繃成了一條直線,答案就此揭曉了。
濃膩的春水從人妻花徑裡奔湧而出,貼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緩緩往下滑動,暗流雖然想將它帶走,可蜜液還是距離張陽的唇舌越來越近。
「唔……」
寧芷韻的銀牙已咬破下唇,哀羞的呻吟隨時可能爆發;這還不止,小叔還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腳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連湧出人妻花徑。
遭啦,忍不住啦,要叫出聲來了,嗚……千萬不要叫,啊……四郎混蛋!
其實,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將崩潰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借口,輕盈而迅速地飄然離去。
「呀——」
井清恬的背影剛剛消失,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煙波亂轉。
天啦,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內側,舌頭正在舔吸流出來的羞人蜜液!
下一剎那,人妻的貞節給予了寧芷韻力量,她猛然跳了起來,拖著發軟的身子,全力衝向了門口。
「嫂嫂,別走!」張陽火熱的身軀帶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餓虎撲食般縱身一躍,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壓在了池邊。
「四郎,你想幹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難受呀,救救我!」
張陽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這是腦海「魔音」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衝動,他只知道心窩、小腹、乃至全身每一個竅穴,都有一團烈火,燒得他五內如焚,痛苦無比。
「四……四郎,你有隱疾,不能動欲,快停下,嫂嫂為你針灸疏導。」
「不,我不要針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
年輕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點,張陽把嫂嫂雙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則趴在嫂嫂小腹之下,雙手上探,握住了一對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