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一晃,又過了幾日。
張陽樂此不疲地當著「黑人」,宇文煙的身姿則越來越輕盈,在不知不覺間,她早已把任務忘得一乾二淨。
這幾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療傷,偶爾也會接近張陽,不死心的旁敲側擊,同時也等待著救星從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來,張陽的身上也找不到身為強者的跡象,於是丘平之的臉色陰沉起來。
又一個正午,張陽正要坐下吃飯時,丘平之突然冷聲說道:「張兄,我不喜歡與廢物同桌吃飯,麻煩你在一旁候著。」
話音未落,張陽已被一股勁氣掃倒在地。
宇文煙一聲驚叫,本能地走向張陽一步,然後又退回來,急聲問道:「丘郎,你這是?」
「煙妹,你別管,吃完飯讓這個廢物洗碗。」
「丘郎,這……不好吧,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憑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當然地「哼」了一聲,不屑道:「他一個廢物,有什麼手段救人?是我們救了他才是。」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張陽掙扎著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內心深處,心想:可我又能怎麼辦,難道愚蠢地送死嗎?
想到這裡,張陽向石縫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飛來,打在他的腳尖前。
「廢物,從今天起,這個通道屬於禁區,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蓋。」
發現打不贏丘平之,又逃不掉,張陽看了默不出聲的宇文煙一眼,終於老實地當起清潔工。
「哈哈……廢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聲嘲笑後,隨即在大洞穴內閉目調息,打坐療傷。
「張公子,對……對不起,這些碗讓我洗吧。」
宇文煙其實還是分得出黑白,不過卻過不了柔弱本性那一關,她眼底頓時少了許多靈氣,羞愧地靠近張陽,然後自欺欺人的為丘平之開脫道:「丘郎原來不是這種人,只是受了傷,又被困在這裡,所以心情不好。張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
唉,這女人沒救啦!張陽仰天一聲長歎,恍惚間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過他絕不是那種癡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來救他,那就自救吧,該是「修太母」的時候了。
張陽和宇文煙來到山泉邊時,張陽突然放下碗碟,沉聲道:「宇文姑娘,你說得對,丘公子是個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會向我道歉。」
見張陽受到壓迫還這麼明白事理,宇文煙反而覺得奇怪,她愣了愣,這才展顏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張陽回以微笑,隨即說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個問題,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能自由行動嗎?我想應該是這張破陣符的原因,那是盜月婆婆給我的法寶,她老人家的法寶可多了,呵呵。」
萬劫崖上,聚集著邪器小組的成員。盜月婆婆扶著被點了穴道的清音,憐憫地看了雙眸紅腫的寧芷韻一眼,又看向乾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麼久,到底有沒有結果,張小子是生是死呀?」,乾坤老人張開微閉的雙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張小子也不會有危險,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陣只會如魚得水,絕不會有半點危險。」
水蓮與神色萎頓的金光並肩而立,雖然她也不喜歡張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老前輩,既然他沒事,那為何不下去救他上來?」
重傷未癒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乾坤老人回應道:「萬劫陣雖然是殘陣,但依然凶險異常,如不能知悉張陽的準確位置,入陣救人等同於大海撈針。」
乾坤老人對巧匠這次的表現非常讚許,撫鬚微笑,略顯得意地說道:「所以老夫事先給了張陽一張「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領我們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消息?」
萬劫崖下,絕谷桃源。
宇文煙望著張陽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歡聲道:「張公子,你是說用這靈符就可以破陣離開?」
「對,不過只能一個人離開,但我沒有靈力,有符咒也沒用。」
「讓丘郎用吧,他靈力深厚。」
宇文煙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怕危險,不帶人回來救我們,那怎麼辦?」
張陽第一時間搖頭反對,末了,見宇文煙神色黯然,他又補充道:「再說出陣有危險,丘公子大傷未癒,萬一有個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對吧?」
「那倒是,丘郎還有傷在身,還是我去更好。」
張陽說得有理有據,宇文煙的思緒果然被他牽動。
張陽暗自一樂,更加努力地蠱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證不把這靈符給丘平之,我就把它給你,等你帶人來救我,怎麼樣?」
「這……好吧!我很快就回來,想必夢仙子她們還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這裡洗碗。」
宇文煙收好靈符後,走向出口,而張陽則快樂地洗著碗碟,還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鐘,張陽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見丘平之騰空而來,手上拿著的正是那張靈符。
「張兄,這可是太虛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煉成的寶貝,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真是太一可惡啦!」
話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張陽,迅速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後失望地歎息道:「沒有其他寶貝了,唉!你這廢物,我還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靈力對準張陽的天靈穴,殺人滅口之心無比明顯。
宇文煙的驚叫聲及時響起:「丘郎,不要殺他,你說過不殺人的!」
丘平之不滿地收回手,冷聲道:「煙妹,這小子雖然被一元玉女放棄了,但如果他日後胡說八道,難保一元玉女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他不是靈夢賤人的走狗,不會幫她害我們的。」
宇文煙難得堅持意見,還走上前伸手扶起張陽。
張陽抹去嘴角血漬,猛然一把推開宇文煙的手,道:「你出賣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張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見丘郎一面,沒想到卻讓他看到靈符。」
眼淚從宇文煙眼中滾出,這幾日的相處,令她對此感到非常愧疚,彷彿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煙妹,與他囉嗦什麼?讓開,我要殺了他!」
丘平之一只手撥開宇文煙,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打向張陽。
「砰!」
丘平之的靈力全部打在宇文煙的身上,宇文煙竟然為張陽擋了這一掌。
「煙妹!」
丘平之的驚慌與嫉恨之火同時升起,緊接著身形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麼傷心,而是牽動到內傷。
張陽死裡逃生,心情更加複雜,眼見宇文煙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丘平之,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救她呀!」
「張陽,你這狗東西,我救不救她關你什麼事?去死吧!」
丘平之的靈力明顯弱了許多,但還是足以一掌把張陽打飛。
張陽慘叫著凌空翻飛,直接飛過包圍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煙瀰漫的亂石區。
殺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臉上跳躍,他近似猙獰地狂笑起來,末了,對宇文煙道:「煙妹,我靈力不多了,不能為你療傷,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後,馬上找高手下來為你療傷。」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煙希望丘平之留在身邊,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卻說出相反的話語,還揮手目送著丘平之發動符咒,御劍沖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烏雲轉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煙心弦一鬆,隨即咳著鮮血昏過去。
一會兒,只受了點皮外傷的張陽從通道內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然後既憤怒又無奈地站在宇文煙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張陽從一堆雜草裡摸出沾滿灰塵的須彌袋,隨手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差一點把他當場淹沒。
當療傷金丹化為汁液進入宇文煙口中後,張陽想了想,又拿起另一隻瓶子,餵了宇文煙一顆藥丸。
當張陽把第二隻瓶子放進須彌袋時,陽光一閃,照出瓶上三個小字一化功丹。
時光一晃,又過了半天。
這時,宇文煙終於醒過來,不過渾身卻軟綿綿地使不出一點力量,她艱難地轉動眼眸,沒有見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張陽。
「啊,張公子,你沒事,太好啦!」
宇文煙一喜,隨即充滿期待地問道:「丘郎呢?他在哪裡?」
「他不會回來了,是我用草藥救你的。」
張陽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臉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經出去十天了,肯定不會冒險回來。」
「十天,我已經昏迷了十天?不會的,丘郎一定會回來。」
化功丹的作用讓宇文煙高估先前所受的內傷,也沒有注意到張陽眼角正偷樂著。
「當然有十天了,出陣只需要一會兒,他如果真心想救我們,足夠來回幾十趟了。」
張陽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罵道:「混帳、王八蛋!」
「丘郎一定會回來的,你不要罵他。」
「我罵他?哼,他還要殺我呢!呸!」
對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張陽的內心,他返身走進山洞,大聲訓斥道:「宇文煙,你能清醒一點嗎?別忘了,他打傷你後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個人說走就走。」
不待宇文煙出聲反駁,張陽又緊接著道:「出陣又不限時間,難道他不可以為你療完傷,多待兩天嗎?呸,無恥!」
「不許你……罵丘郎,嗚……」
宇文煙還是不願接受現實,但淚水卻不爭氣地流出來。
宇文煙的淚讓張陽的心一沉,還有絲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萬一逼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張陽走出洞穴,略顯慌亂地道:「宇文姑娘,你別哭了,我替你煮飯,你休息吧。」
張陽相信時間能讓人清醒,並一定會成功,然而當傍晚來臨時,張陽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宇文煙想了半天後果然不哭了,不過卻無比偏執地反駁張陽,還一臉鄭重地道:「張公子,請你不要再說丘郎的壞話,不然我會把你當壞人看待。」
「你還是不相信事實?」
張陽就此恨上「情癡」這兩個字,他沒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麼好,能有我好嗎?唉!」
張陽的歎息聲只是隨性響起,但思緒陷入死角的宇文煙卻大大誤解這句話。
宇文煙快速地將身子往後縮,玉臉先是一紅,隨即陰霾密佈,冷漠道:「張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丘郎的壞話,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張陽頓時覺得大腦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氣交加。心想:本少爺難得想當一次好人還要被這樣奚落,修他老母的,為什麼總要逼我當壞人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洞穴內久久迴盪,張陽有如怒目金剛般凜然站立,而宇文煙摸著紅腫的嫩臉,眼中一片驚愕,反而沒有適才的冷漠與鄙夷。
「張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這白癡女人!」
張陽把「白癡」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然後又把丘平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說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還有你,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這麼說錯全在我,我是壞人,我誣蔑他了?」
張陽的神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宇文煙下意識感到心窩發冷,同時回道:「張公子你不是壞人,只要不再說丘郎是……呀!」
叫聲打斷宇文煙的話語,竟是張陽打了她一記耳光,緊接著一把撕爛她的碧色長裙,第二下又撕壞中衣。
「嘩!」
的一聲,宇文煙那對高聳的美乳頓時彈跳出來,顫巍巍的乳房、紅通通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嬌嫩的乳頭,全部映入張陽的眼簾。
「宇文煙,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壞人!」
張陽重重地捏住宇文煙的雙乳,他真正憤怒了,竟然把宇文煙的乳珠捏得又紅又腫!
「張陽,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煙捂著雙乳,拚命扭動著嬌軀,她看著怒髮衝冠的張陽,除了羞憤外,突然想起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嘻笑的時光。心想:嗚……這會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會這樣?
「張公子,我知道你生氣,啊,停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張陽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雜念,隨即大手用力一扯,長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處。
「恨我就對了,那至少說明你還有藥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嗚……」
轉眼間,宇文煙全身只剩下胯間薄紗能遮羞,她撲通一聲從石床上滾下來,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壓在石地上,瞬間擠壓出一大片肉慾的浪濤。
「如果是丘平之這樣對你,他就是好人,對吧?」
張陽抓住宇文煙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體抱起來,惡狠狠地問道:「我曾經將你當朋友、曾經救了你們兩個,可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說呀!」
惡人先告狀,善人淚汪汪。
善良的宇文煙被吼得心亂如麻,千絲萬縷難以理清,她想起靈符一事,還真覺得她是個叛徒。
「我、我不想的,張公子,丘郎一定會回來救我們,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陽落山前出現。」
烏雲縫隙間,陽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絕谷內緩緩移動。
張陽抱著宇文煙,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視著那道光。
「張公子,啊……還沒天黑,你……不能這樣。啊!」
張陽可沒有老實,大手揉搓著宇文煙那豐滿的美乳,更從後面緊緊貼著她的肉感背臀。
「啪!」
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宇文煙的臀丘上,那薄薄的褻衣白紗下,剎那間浮現通紅的五指印,若隱若現,淫虐誘人。
「宇文煙,我是說不破你的處子身,沒說不教訓你,你還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讓他良心發現,回來救你。」
張陽腰身一聳,隨即肉棒強行撞開宇文煙的腿縫,道:「不過呀,丘平之早就拋棄你了,怎麼會回來呢?這座絕谷內只有我和你,咱們會永遠生活在一起。」
「不、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煙仰望著天空,卻見陰雲密佈,地表那一道光線已在山壁上爬勖。
張陽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煙的乳球,指縫夾緊乳頭的同時,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龜冠隔著一縷薄紗,頂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煙逆來順受的性格終於有了幾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閃躲,然而那軟綿綿的身子怎麼可能閃開?她隨即夾緊雙腿,能雖然限制肉棒的動作,但卻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的形狀、溫度還有那火般的熱度。
「呀……」
張陽故意龜冠一翹,在宇文煙那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準確地重重刺了陰蒂一下。
宇文煙驚得花容失色,腳尖本能地踮起來,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頭上。
「宇文姑娘,感覺怎麼樣?有沒有發癢呀?」
張陽雙手離開乳尖,遊走在宇文煙的全身,指尖滑過時,他施展戲水訣,一股股「水流」妖異地瀰漫在她身上,讓乳頭脹大到極限。
「啊……啊……啊……」
雖然宇文煙是鴛鴦湖宗主,但不等於對戲水訣就有抵抗力,慾望湧動下,她的雙乳在山壁上擠壓、滾動,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後,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張……張陽,你在對我用……戲水訣,你怎麼能這樣?嗚……」
「哈哈……這可是鴛鴦湖絕學,我當然要把它發揚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張陽的肉棒緊緊地抵在宇文煙的玉門口,不過卻沒有強行撕開薄紗,而是用敏感的龜冠感應著花瓣的每一下蠕動。
宇文煙嚇得渾身顫抖,陰唇被迫摩擦著龜冠。
張陽的呼吸瞬間粗重一倍,但他卻沒有聳動下身,而是輕撫著宇文煙的脖頸,逼問道:「宇文宗主,這裡是你的敏感點嗎?」
「啊……你、你這個惡賊、淫賊!」
「你還說我是壞人,別忘了咱們的賭約,丘平之不來,他才是真正的壞人!你再冤枉我,可別怪我……」
張陽假裝生氣,隨即腰身一聳,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見宇文煙胯間的薄紗頓時多出一個「漩渦」。
「呀!我不說,不說……」
見宇文煙面無血色,張陽立刻退出龜冠,而薄紗上的「漩渦」則久久沒有消散。
「宇文煙,我這麼聽你的話,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間,宇文煙又想起張陽那張開朗的笑臉,芳心頓時一顫,竟然對張陽抽出肉棒的舉動生出一絲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