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六章 一斧橫天

  惡狼真人與獨狼真人殺得正歡,一股狂風突然從天而降,在狂風中,冒出兩輪血紅色的月亮。

  那靈力幻化的月亮飛速放大,好似天空崩裂般砸向惡狼真人與獨狼張人的頭頂,可他們不驚反喜,雙雙發出狂妄的狼嚎聲,兩把狼頭杵同時迎上去。

  「轟!」

  兩道巨響合成一道驚雷!只見紅月亮落在山坡上,掃平半邊山腰,而兩個天狼山太虛高手則飛退百丈,兩縷鮮血染紅他們的狼牙。

  一招,只是一招,兩個太虛高手就負傷落敗。

  元虛高手果然就好似傳說般高深莫測,完全脫離人類的常識概念。

  「嘶!」

  一口涼氣倒吸而入,群狼禁不住嚎聲,頓時神色大變。

  「老祖威武,血月必勝!」

  天狼山勢弱,血月洞天一方自然氣勢上漲,一個斷腿的弟子竟然跳起來,一劍刺穿對手的胸臘。

  「嗷嗚——」

  最強大的狼嚎聲出現了!只見天狼尊者破空而至,與血月老祖對峙而立。

  「血月,要想保住你的宗派,就給本座跪下!」

  「天狼,你有那個本事嗎?」

  血月老祖渾身環繞著紅光,厲聲還擊道:「你天狼山一向仗勢欺人。只要老夫拖著你一起下黃泉,其他宗派一定會趁機報復,將你的狼窩夷為平地!嘎嘎……」

  仇恨總能抹殺理性,天狼尊者挾帶恨火而來,血月老祖則為了報復,只想與天狼尊者同歸於盡!

  「颼!」

  的一聲,繞體飛旋的紅光突然集中在血月老祖的雙手上,那火焰雖然比起先前小了許多,但卻令整座血月峰都變成紅色。

  天狼尊者的一頭狼鬃狂暴飛舞、眼神凜冽,道:「血月老兒,夠狠呀!竟然連」源生之火「也用上了!好,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看誰更狠!」

  一聲悶雷滾動,天空與大地同時顫抖一下!兩大邪門宗師生死對決,力量還未碰撞,天空已經變成灰色,而大地則瀰漫著紅光。

  天狼尊者的手掌彷彿撕扯著天空,血月老祖的手掌則有如牽連著大地!恍惚間,天要崩、地欲裂,可就在兩大邪門宗主即將兩敗俱傷的剎那,一把斧頭——木頭製作的、巴掌大的斧頭出現了!

  木斧一掃,既不飄逸也不威猛,就好像是樵夫在砍伐枯木。

  「呼……」

  木斧砍在天地之間,竟砍出一縷微風,風兒吹過處,一群大虛、太虛修真者竟像樹葉般飛起來,然後全部好似無根的羽毛般,在半空中來回飄蕩,上不去也下不來;下一剎那,木斧再次輕輕一砍,兩個邪門宗師各自向後退十丈。

  「六道!」

  天狼尊者的眼中充斥著怒恨之火,但聲調卻急速降低,萬狼之王低頭的剎那,血絲染紅他的嘴角。

  血月老祖雖然受到照顧並沒有受傷,但雙腳也深深陷入腳下的岩石中,他神色一喜,隨即躬身道:「血月拜見聖君,請聖君為血月洞天主持公道!」

  天狼尊者暗自一咬牙,盯視著六道,難得講起道理:「六道,老夫為徒兒報仇,理所應當。你橫加干涉,是何道理?」

  六道手一揚,隨即木斧飛回他手中,邪門第一人雙足落地的剎那,兩宗弟子這才恢復自由之身。

  「天狼,你真覺得令徒之死與血月洞天有關嗎?」

  不待天狼尊者回應,六道那古樸的面容悠然舒開,一個粗鄙的樵夫瞬間搖身一變,恍如山丘般偉岸,道:「老夫以區區薄名擔保,此事與血月洞天絕無干係。」

  六道聖君如此一說,天狼山上下頓時信了一大半。

  天狼尊者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得不順勢道:「好,既然有你擔保,那老夫立刻撤兵回山,另行追查真兇。」

  「天狼道兄且慢。六道還有一事,要與六宗宗主相商。」

  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聞言一愣,看著六道緩步走向山頂的背影,兩人不禁互相對望一眼。

  片刻前還在打生打死的天狼尊者與血月老祖,此時則並肩走在六道的身後,眼底還有相似的擔憂。

  殺伐之音平息了,血腥之味還未消散!又是幾個客人御劍而來,令血月洞天瞬間變成天下修真者矚目的焦點。

  風雨樓主、憐花公子還有敬陪末座的小玲瓏全都來到血月洞天,七星宮主冷蝶雖然沒有出現,但也派出寒霜長老為代表。

  一日之後,整個修真界陡然震動,邪門六道則人人喜上眉梢,尤其是年輕一輩更是熱血沸騰。

  原來六道聖君為了消弭六大宗派的內亂,準備正式成立六道聯盟,而這盟主既不是他本人也不是六大派的宗主——誰若能在天下修真大會上,奪得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稱號,此人不僅可以拜六道聖君為師,還將登上盟主寶座,在六道全力扶持下一統邪門!

  邪門六道如此振奮,正道十山自然壓力倍增。

  好幾個宗主飛向一元聖山,可一元真君卻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淡淡地道:「以不變應萬變!邪門之人天性自私,這聯盟不可能長久。」

  「啊!」

  消息傳入紅塵俗世,張陽驚歎一聲,他跳躍的思緒一轉,忍不住嘻笑道:「萬一這第一高手被正道弟子奪去,是不是也可以一統邪門呢?嘿嘿……六道的腦袋被門夾了嗎?」

  「張兄不用太過費心,邪門行事向來不可以常理猜度,否則也不會稱之為」邪「了!」

  一元玉女在秘陣中飄然出現,在解釋過後,又柔聲問道:「張兄,你已休息多日,是否可以啟程了?」

  面對一元玉女那令天下人陶醉的目光,張陽竟然露出想逃走的表情,他突兀地拍了一下額頭,道:「哎呀,公主的身體還沒有痊癒。芷韻姐,麻煩你招呼一下靈夢,我先去為公主治病了。」

  張陽一邊打哈哈,一邊撒腿就要往外跑。

  「小羊兒,你這是要去哪裡玩呀?」

  在秘陣門外,劉采依眨動著充滿母愛的眼眸,看得邪器少年渾身汗毛直豎,她隨即溫柔笑道:「為娘已經幫你治癒明珠的元神,皇后與鳳妃也已經達成共識,在皇帝昏迷未醒的期間,就由她們共同垂簾聽政。」

  「這……」

  張陽額頭上直冒冷汗,主意緊跟著也冒出來,他乾笑道:「娘親,父親與叔父對我還有誤解,孩兒……」

  「為娘也代你解釋清楚了,他們都知道你有苦衷。你大嬸娘身心憔悴,需要到陰州靜養一段時日,由元鈴回到侯府主持內務。」

  劉采依優雅地走向前,張陽則是苦著臉,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

  不待張陽那亂轉的眼珠轉出新借口,劉采依又繼續「幫忙」道:「還有,芷韻、若男、宇文煙,她們都要返回陰州靜心養胎。為娘不會讓你擔心的,飛雲鐵騎將會保護張家。」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已把張陽逼回秘陣,她悠然一笑,調侃道:「兒啊,娘親為你考慮得是否周到呀?」

  「周到,娘親真是個……好娘親!」

  張陽的心中已在流淚,不停悲鳴:太狠啦!除了小音之外,娘親竟然把我身邊的女人全趕回老家!嗚……

  一元玉女在張陽的身後出現,與劉采依前後堵住想偷懶的張陽,接著她隔著張陽對劉采依行了一禮,強忍著笑意問道:「夫人,修真大會即將開始,咱們何時啟程赴九陽頂?」

  「今日就動身,不過先要重組邪器小組。」

  「啊!」

  張陽發出一聲驚歎,追問道:「娘親,你要找回盜月婆婆等人嗎?」

  「一支隊伍最重要的是齊心,而且要絕對齊心!以前那些人各懷鬼胎,派不上用場。」

  說著,劉采依優雅地轉身向外走,悅耳的話語永遠透著些許神秘:「新隊伍的重建不能太急,咱們一邊行動,一邊挑選合適的人手。」

  「娘親,什麼人才算合適?」

  「看著順眼就合適,咯咯……」

  「娘親,多帶點高手,你手下不是有幾個護國長老嗎?全帶上吧!」

  「人多眼雜,對付妖靈,靠的不是靈力而是智慧。」

  母子倆一路討價還價,一元玉女則飄逸跟隨。最後,張陽當然在談判中一敗塗地,等他從鬱悶中回過神來時,人已站在皇宮外的馬車前。

  清音當過一次車伕,似乎喜歡上揮舞長鞭的感覺,她高坐在車轅上,歡笑道:「主人快坐上來,人家等不及要」修太母「了,咯咯……」

  「這就要走啊?」

  張陽不由得回頭看了皇宮大門一眼,心想:娘親的安排還真夠絕,他連與心愛女人們話別的機會也沒有!

  一縷竊笑在一元玉女的眼底閃過,打擊張陽似乎也成為她快樂的源泉。

  一元玉女走到邪器少年身邊,絕色如仙的玉臉瀰漫著同情,很好心地道:「張兄,不用再望了,你等的人不會出現了,她們今天一早已經啟程了!」

  「什麼?娘親你也太過分了!」

  張陽是真的生氣了。

  劉采依的玉臉從車窗探出來,笑道:「小羊兒,娘親也是為你好,以免你沉溺於美色,耽誤拯救天下的大事,再說你也不想守禮與守義糾纏你兩個嫂嫂吧?」

  「哼!他們敢!」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劉采依話鋒一轉,美眸波光飄動,嘻笑道:「沒有了她們,不是還有娘親與夢丫頭陪你嗎?難道你嫌奴家太醜、太老?」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雖然明知劉采依是在戲弄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窩震盪一下,他費了好大的心力,這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正當張陽無可奈何地準備上車時,意外出現了二聲呼喚從後面傳來,美麗的少女來送行了!

  「張公子,請等一等。」

  張陽頓時心神一振,回頭一看,一雙美得讓人難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簾。

  福言裳?竟然是她!張陽瞬間有種百花盛開的感覺,眼底還多了一縷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劉采依與靈夢一眼。

  靈夢與劉采依完全明白張陽那目光中的涵義,兩個驚世紅顏的女人沒有反擊,眼底卻透出絲絲笑意。

  見福言裳小碎步奔來,張陽懷著從未有過的興奮大步迎上前,還張開雙臂。

  撲通一聲,福言裳沒有撲入張陽的懷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聲道:「言裳謝過張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區區小事不用這麼客氣,快起來。」

  張陽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卻跪著往後一退,抬起那潔淨而白嫩的臉頰,一臉認真地道:「公子對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該依從公子的心願,但小女子思慮這麼多天,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公子曾經說過,勉強沒有幸福,如果言裳只為報恩而答應公子,反而會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說明白一點嗎?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張陽伸出去的雙手變得僵硬,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銀牙,緊繃著玉臉,鼓足勇氣,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為振興福家。請公子收回婚約,我父親收下聘禮實為無奈之舉。」

  「聘禮、婚約?啊!」

  張陽本能地回頭一看,立刻看到劉采依那無辜的眼神,他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無奈地心想。嗚……娘親又在玩遊戲!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吧!」

  「多謝張公子,言裳自知有愧。來日若有機會,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公子。」

  福言裳鬆了一口氣,同時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執著於振興福家,她還真想以身報恩。

  一番小風浪過後,張陽揮手送走福言裳,看著她那歡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發出一聲歎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盡歸我張陽一人!

  馬車內,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牽扯,忍得特別辛苦;劉采依的玉臉則再次伸出車窗外,肆無忌憚地打擊道:「小羊兒,不要太失落,想開一點。呵呵……」

  「娘親,你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幹嘛要戲弄福言裳?」

  「娘親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事實,女人的心思很難捉摸的!順便也做一個小小的測試。四郎,你見到福言裳,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沒什麼呀!與以前差不多。娘親,她又出什麼狀況了?」

  「色慾薔薇已經消失,既然你也覺得她沒有什麼特別,那就沒事了!」

  張陽明白了一點點,又有一點點不明白,奈何不論他怎麼追問,劉采依也不再談論測試的因由,不由得怨氣一湧,也不再詢問劉采依,只是看了皇宮大門一眼,隨即用力打開車門,抬頭一看,心中的鬱悶瞬間變成驚歎。

  只見車廂內有大床、有飯桌還有軟榻,甚至還分成內、外兩個隔間。

  這哪是車廂?分明就是總統套房嘛!哈,娘親還真會享受呀!把陣法都弄到馬車了!而且還是會移動的陣法,嘿嘿……邪器少年習慣於劉采依的異常之處,一聲歡呼後,隨即撲上軟榻。

  特別的奢華馬車終於啟程!在離開東都洛陽後,張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娘親,不是說去九陽頂嗎?方向不對呀!」

  「小羊兒,你現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紅人,這樣去九陽頂,會被無數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劉采依沒有直接回應,調侃的話語說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瀾,自然地接過話頭,代替劉采依解說道:「張兄,此去九陽頂,你需要一張新面孔與一個新身份,這身份既不能太顯眼,又能助你在大會期間行走自如。」

  張陽的眼底閃過明悟的光華,也學著用眼神詢問下文。

  劉采依斜躺在軟榻的身子微微一側,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們去藥神山,見你的芷纖妹妹!」

  「咚!」

  張陽心海波瀾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寧芷纖,還有清純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親百草夫人。

  雖然張陽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點清明卻沒有消失,忍不住追問道:「為什麼要去藥神山呢?藥神山與九陽頂天南地北,一來一回要花費很多時間,況且藥神山應該不是最好的選擇呀!」

  以劉采依的神秘還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給張陽找一個新身份,當然有更多選擇。

  兩個非凡絕艷的女人再次眼閃異彩,給予張陽無聲的讚歎,但她們卻不再解釋,尤其是劉采依,她微微一抬完美的赤足,立刻攪亂張陽的靈智。

  四、五天之後,馬車還在紅塵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這幾天,張陽雖然每天都面對著兩個絕色美女中的絕色美女,但一個是他娘親,自然不可癡心妄想……嗯,想一點點倒也沒什麼。

  另一個則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靈夢看著張陽的眼神中閃爍著異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張陽的潛意識中,卻總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備。

  兩個集絕頂美貌與絕頂智慧於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還不時要逗張陽幾句,尤其劉采依竟然還脫去繡鞋,斜躺在軟榻上,衣裙隨風一飄,晶瑩玉滑的小腿頓時映入張陽的眼簾,令張陽的眼珠子連連充血,為了不半途變成瞎子,他站起來,隨即一個飛身就跳到車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還是我……啊,主人!」

  張陽伸手要接過長鞭,清音本以為他要為她分擔辛勞,可當張陽那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時,她一下子明白過來,高挑的玉體瞬間酥軟如泥,雖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劉采依與一元玉女就在身後,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思。

  春風從天而降,籠罩著車轅空間。

  張陽將清音抱入懷中,一邊揉捏著清音那溫涼而挺拔的玉乳,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道:「寶貝兒,你記得咱們回陰州的那一次嗎?」

  「嗯,記得,壞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張陽的胯間,很快就釋放出那威武的巨龍,而張陽的指尖則挑開清音的褻衣,在那粉嫩嫣紅、沒有絲毫雜草的小饅頭上輕輕滑動起來。

  「啊唔……主人,給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寶貝兒,你想要什麼呀?」

  「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要主人你的大肉棒……」

  完美女奴的話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聲,清音的玉門急速脹大,桃源禁地彷彿海浪洶湧般層層疊疊、起伏拋蕩。

  張陽喉間一聲悶哼,爽得渾身汗毛直豎,差一點就要當場丟盔棄甲,無論插入多少次,清音那涼爽的花徑永遠那麼獨一無二、永遠勾動著他的靈魂與肉體。

  清音一坐之勢,只套住一半的陽根,而且那花徑那麼緊窄,棒身又太過巨大,就此卡在絕美玉人的花徑內,不待完美女奴呻吟著調整坐姿,張陽抓著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緊,肉棒隨即用力向上一頂,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張,手中的長鞭就不受控制地揮出去。

  「啪!」

  在響亮的抽打聲中,無辜的馬兒驚叫狂奔,車廂內兩個驚世絕艷的女人同時眼簾一顫,再難假裝平靜。

  「臭小子,看來苦頭還沒有吃夠!」

  劉采依一揮衣袖,一切雜音立刻被關在車門外。

  一元玉女強自壓下臉上的紅暈,看著微微顫抖的繡花鞋尖,隨口道:「采依夫人,任憑張兄這樣發展下去,他會不會難以自控?」

  「不用太擔心,惡之器魂已離開他的元神空間。我們其實更應該擔心王香君的變化,天狼尊者肯定會利用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修真大會我們就會見到王香君。」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的對話雖然全部圍繞著天下大事,但對於她們來說,這些無疑全是廢話,只因先前那一聲異響,讓她們人生第一次廢話連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