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孫將軍請起!」
王莽與鳳妃頓時沉浸在萬眾簇擁的興奮中,兩人的眼神又逐漸狂熱起來。
公孫賓隨即伸手接還在昏迷中的漢平帝,可王莽送出一半,又猶豫起來,道:「公孫將軍,還是由本王……」
王莽手一收,公孫賓立刻躬身後退,就在這時,城內突然響起一陣喊殺聲。
斥候第一時間飛馬來到城樓下,道:「報,張正與數十位官員率領千餘家兵,正向東門殺來。」
王莽眼珠一瞪,怒不可遏地道:「他娘的,真以為本王虎落平陽了嗎?連張正這老烏龜也敢來咬本王一口,吼!」
張正乃是張陽之父,令王莽對張陽的仇恨頓時轉移到張正身上,他一把將皇帝扔給公孫賓,然後飛身躍下城樓。
「王爺,多謝了,哈哈……」
公孫賓接過皇帝後,突然腳踏飛劍破空離去。
「叛徒」兩個字如閃電般刺入王莽的腦海中,他沒有想到最親近的心腹也會背叛他,在驚怒交加下,他放出飛劍,不顧一切地追向公孫賓。
「公孫賓,你這王八羔子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滅你滿門!」
「王爺錯了,公孫賓已死多日,在下孫干,代我家主子向王爺問好。」
孫干手一抹,一張精巧的面具滑落而下。
原來,在張陽大鬧洛陽的同時,劉采依在叛軍的致命要害處偷偷釘上一根鐵釘!?靜雙月早已等在城牆下,第一時間迎上去,她們一個接過皇帝,另一個則一劍如風,殺向王莽。
洛陽城內,片刻間一片大亂。
張正的少數人馬殺過來了,叛軍正要一鼓作氣殲滅對手時,不料禁衛軍突然倒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洛陽東門。
大地開始顫抖,幾十萬名人馬咆哮著衝向城門。
劉采依對鐵青石微微一點頭,名義上的平亂大將軍隨即一聲暴吼:「傳令,跪地棄械者——不殺;陣前倒戈者——無罪!」
「不殺、無罪;不殺、無罪——」
幾十萬名大軍在城門前腳步一頓,整齊劃一的大吼聲瞬間震天動地。
「噹啷!」
第一個扔掉武器的士兵出現了,緊接著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士兵如潮水般跪下去。
見大勢已去,王莽鬥志一沉,立刻被張寧月一劍刺傷,他捂著傷口,下意識衝向鳳妃所在的方向。
「狗賊,休走!」
鐵家軍中,英姿颯爽的鐵若男縱馬衝出,馬兒騰空一躍,彎刀寒光一閃,王莽的人頭猛地飛上半空中。
叛亂就此結束,而鳳妃則被張寧月當場活捉,像拎小雞般抓到劉采依面前。
「劉采依,本宮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住嘴,竟敢辱罵三姨娘!」
張寧月氣得小嘴一嘟,揮劍就要斬殺鳳妃。
「寧月,先別殺她,將她打入天牢,擇日公告天下,午門斬首!」
劉采依似乎完全看不起鳳妃,一句對話也沒有,只是蔑視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輕提馬韁,馬兒悠然從鳳妃身上跨過去。
「劉采依,本宮要殺了你——」
馬蹄沒有踏中鳳妃,鳳妃卻恨不得把頭顱湊到馬蹄下,遭到劉采依這等羞辱,她急怒攻心之下,怨毒的詛咒還未出口,一口逆血已經噴在馬兒的後腿上。
「三姨娘,她昏死了,真要把她打入天牢嗎?」
張寧月用腳踢了踢鳳妃的身子,厭惡的雙眸中還有一點小心謹慎。
劉采依在馬背上微微俯身,凝視鳳妃兩、三秒,隨即神秘而悠閒地道:「她是禍首,自然要打入天牢。寧月,你要讓她覺得她與其餘叛臣沒有分別,而你又要特別監視她。」
張寧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即提著鳳妃跟上劉采依悠閒自在的馬步。
塵埃落定,張正帶著文武百官整齊地跪在東門下,痛哭流涕地迎接皇帝回宮,而張陽卻不見人影。
起初,眾女還以為張陽有危險,劉采依卻搖頭淺笑,清音則一聲歡呼,感應到張陽的位置。
當張正與張守禮兄弟倆在金鑾大殿上慷慨激昂地大表忠心時,鐵若男帶著寧芷韻、清音、宇文煙及借口前來探望苗郁青的寧靜雙月,推開御花園的秘陣石門。
鐵若男的長腿凌空一彈,殺氣騰騰地大喊道:「臭小子,給姑奶奶滾出來!」
透著關懷的野性罵聲餘音繞樑,可張陽卻沒有應聲出現,令鐵若男火上眉梢,迅速殺向張陽的房間。
已「死」的唐雲原本躲著眾人,這一刻急忙出現,急切地道:「若男,四郎受了很重的內傷,正在房裡閉關養傷,切勿驚擾到他。」
「三娘,我們娘親呢?」?靜雙月如天鵝般的脖子朝左右轉動,卻只看到皇后緩步而來的豐盈倩影。
一抹紅絲迅速爬上唐雲的臉頰,她垂首低聲道:「大姐與三妹在房內……照顧四郎,要到晚間才會出來。」
張陽身受重傷,自然應該有人照料,寧靜雙月眉眸一展,暈不懷疑地歡聲道:「那我們去找娘親,也順便探望四哥哥。」
「唔!」
距離寧靜雙月不到十丈的房間內,苗郁青把她們的話語聽得清清楚楚,她陡然緊咬朱唇,渾身猛烈收縮。
「呃……」
張陽用盡全力才壓下狂亂的呻吟聲,而苗郁青這一「縮」,花徑的肉環夾得他魂搖魄蕩,不知今夕何夕。
張陽腦子一熱,竟然在這時刻猛烈地抽插起來,還用上「冰火水龍鑽」!
「噢……唔……」
苗郁青先拚命地咬唇,最後乳頭一翹,朱唇大大地張開,在這關鍵時刻,風騷的元鈴終於起了一次作用,急忙堵住苗郁青迷離而狂亂的尖叫聲。
房外,寧靜雙月話音未完,鐵若男已臉色微變,她對張陽療傷的方法可是知之甚深,又恨又愛。
「寧月、靜月,四郎布下結界療傷,不好驚動。走,嫂嫂帶你們去大嬸娘的房間,在軍營待了那麼久,你們兩個大小姐也該好好休息、梳妝打扮一下了。」
張陽擊殺巨狼真人的消息已經傳揚開,而張寧月想到巨狼真人那等高手在張陽身上留下的傷勢,眼底透出幾分擔心,腳步自動改變方向。
張靜月自然不會反對鐵若男的提議,而她轉身之際,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光華。?靜雙月隨著鐵若男離開,唐雲與皇后不約而同鬆了一口大氣,清音與宇文煙則眉開眼笑。
「主人,快開門,人家也要幫你療傷!」
「老公主人,小心一點,你的結界已經亂了。」
房內,苗郁青又是一聲尖叫,子宮花房緊咬著張陽的陽根,同時猛烈搖頭哀求。
張陽知道苗郁青還不認識兩個絕色女奴,她端莊保守的心靈還不能承受那種淫靡情景,便向前一入,肉棒在花徑內柔柔旋轉,隨即向門外回應道:「小音、小煙,你們替我護法就行了,晚上再讓你們進來。」
清音兩女歡歡喜喜地站在門口,一陣雲雨聲突然飄入唐雲的耳中,令她愣了一下,這才慌慌張張地逃走。
皇后沒有立刻離開,向清音兩女詢問一會兒外面的情形,這才雙眸放光,轉身離去,她在步履之間竟不知不覺又回復往昔的皇家氣息。
東都洛陽叛亂平定,世外修真之地的吸塵谷裡則刮起一股滔天巨浪。
小玲瓏剛一現身,守在谷口的幾個吸塵谷弟子立刻怒聲喝斥,揮劍就刺,可小玲瓏一動也不動,火雷真人與幾個風雨樓堂主瞬間憑空出現。
血花飛舞,慘叫沖天,整個吸塵谷很快就陷入戰火中。
風雨樓與憐花宮加在一起,要對付一個失去宗主的吸塵谷絕對易如反掌,殺伐之音一路勢如破竹,直向長老堂逼近。
長老堂內,一干大小妖婦無不面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
雲姬身為吸塵谷重要的一員,卻站在角落無聲無息,當眾人殺出去迎敵時,她悄悄溜回後宅深處,走進一間很不起眼的房間,急聲道:「宗主,小玲瓏那賤人勾結風雨樓、憐花宮,帶著兩宗高手殺進來了,你是否出面阻止兩宗行兇?」
燈火一閃,照亮房中的暗處,也照到一個身穿半透明紅裙的妖嬈婦人。
妙姬竟然沒有死,但卻臉色蒼白,雙眸無神,鬢邊還留下一縷難以恢復黑亮的白髮,她苦笑道:「本座出去又有何用?曹孟擺明就是來搶我道山基業,我雖然僥倖保有一命,但靈力已被小賤人吸去九成,要想恢復,至少得休養好幾年!」
「宗主,那可怎麼辦?」
「雲姬,叫上心腹姐妹,咱們從暗道離開,就把這吸塵谷讓給小賤人!」
雲姬聞言一怔,下意識追問道:「離開這裡?宗主,那我們去何處安身?」
「邪門各宗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如今之計,咱們只能冒險秘密投靠一個人,才可能有一線報仇的生機。」
「投靠誰?」
「張四郎!」
妙姬摸了摸鬢邊的那一絲白髮,咬牙說出一個絕對意外的名字。
「什麼?投靠邪器?」
雲姬有如被雷電擊中般,而剛趕到的幾個妙姬心腹弟子也紛紛目瞪口呆,道:「師尊,邪器會收留我們嗎?我們可是多次謀害於他。」
「他一定會的!因為他是一個好色的男人,而我們則是一群漂亮的女人。」
當妙姬打開暗道時,吸塵谷內的刀兵之聲已經結束。
小玲瓏站在高台上,看著跪滿道場的吸塵谷弟子,她眼簾一垂,躬身一讓,恭敬地道:「有請風雨樓主為本宗主持正義,報我師尊被人暗害之仇。」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並肩上台,帶著一臉正義,輕輕一揮手,在強權之下,黑白輕易顛倒。
修真界就此傳言——吸塵谷內亂,妙姬被幾個意圖奪權的長老謀害,而小玲瓏九死一生殺出重圍,又不辭艱辛地請動風雨樓主,而風雨樓與憐花宮出於義憤,聯手出兵討伐,最後自然是叛逆俯首。小玲瓏則搖身一變,成為吸塵谷的大功臣,又因為一干長老或死或傷,又或庸碌無為,在吸塵谷所有弟子的苦苦哀求下,小玲瓏勉為其難地坐上宗主之位。
一夜之間,吸塵谷成為風雨樓無名有實的附屬品,谷中天材地寶、法器符咒等等無不被搬走大半,其他邪門宗派自是眼紅,但卻找不到爭搶肥肉的借口。
風雨樓主滿載而歸,但並未對小玲瓏完全放心,他眼神還在門人弟子中掃視,火雷真人及時上前,熱心地提醒道:「宗主,小玲瓏雖然無甚本領,但卻很滑頭,火雷願為宗主分憂,監視此女。」
「嗯,火雷,難得你有這分心思,你就留下吧,記得隨時報告她的行蹤。」
「屬下遵命,定不負宗主所托。」
火雷真人神色毫無變化,平靜地俯身領命,就此名正言順地留在吸塵谷。
「咯咯……」
小玲瓏以弟子之禮無比恭敬地送走風雨樓主後,她縱身一躍,無比得意地坐在宗主寶座上。
繞了一大圈後,小玲瓏終於得到吸塵谷,雖然只是一個爛攤子,但好歹招牌還是邪門六大宗派之一。
火雷真人見四周無人,挺直的身板一彎,擔憂地道:「主子,咱們雖然得到吸塵谷,但如今只剩下一個空殼,每年還要向風雨樓進貢。那下一步要做什麼?」
「哼,沒有就去偷,偷不了就搶!」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閃爍著寒光,秀髮無風自動,迎風飛揚,一代魔頭的氣勢已隱有雛形。朋滿天風雲吹亂邪門之地後,又急速吹向正道地界,吹到幾乎被人遺忘的紫雷山。
這一日,紫雷山頂突然響起一聲女子長嘯,「轟!」
的一聲,井清恬破關而出,傲立在道場高台上。
在代任宗主風雷真人的帶領下,只剩下不到百人的紫雷山門人站在道場上,迎接井清恬出關,眾人的眼中都透著迷惑與彷徨,其中一個弟子更打了一個不加掩飾的哈欠。
井清恬美眸一冷,突然隔空一抓,將那弟子凌空抓起來,不待那弟子掙扎,一道太虛真火已從天而降,將一個大活人活活燒成焦炭!
變了,井清恬變了,變得十分強,也變得十分——心狠手辣!
井清恬的倩影依然飄逸、依然清麗出塵,但眼底的寒氣卻令所有人不敢仰視。
「風雷師叔,傳令下去,但凡紫雷山門人,十日之內不回歸道山者視為叛逆,清恬將親手誅之!」
「風雷領命!」
恐懼與興奮同時充斥紫雷山門人的腦海,性情大變的井清恬讓他們恐懼,而一個靈力強大的宗主又讓他們興奮,如果能夠風光,誰願意夾著尾巴做人!
時空一轉,井清恬進入紫雷真人的書房,她摸著熟悉的一桌一椅,雙眸不知不覺淚光浮動,喃喃自語道:「父親,你在天之靈好好看著吧!女兒定然將張陽抓到你墳前以報仇雪恥!」
「師姐,咱們什麼時候下山誅殺狗賊,救回師母?」
天靈劍女走到井清恬面前,地玄黃三劍女則站在門外;離井清恬出關後半個時辰,四靈劍女也突破封關結界。
強者的感應從井清恬的心中一閃而過,她雙眸一亮,試探著衣袖輕掃,天靈女的護體結界自動做出反應,她們的靈力竟然相差無幾。
「師妹,我是得到父親的靈力,你們又是為何進步如此神速?」
「師姐,我們也不明白其中緣由,四象法訣只是合擊陣法,與修為突進並沒有直接關係。」
咖天靈女臉上閃動困惑,門外的地靈女略一猶豫也走進來,語帶一絲顫音道:「師姐,也許……與那狗賊有關係!」
昔日羞辱的一幕瞬間在四靈劍女腦海中浮現,在羞憤、仇恨之下,她們不約而同咬緊銀牙,修為的急速增長令她們的報仇之心更加急切!
玄靈女與黃靈女幾乎同聲道:「師姐,咱們立刻下山吧!」
「當然要把張陽千刀萬剮,不過……」
井清恬深呼吸一口氣,隨即話鋒一轉道:「父親留下的道山絕不能毀在我手中,當務之急是重振紫雷山聲威,再利用全宗之力誅殺張陽!」
四靈劍女也知道張陽已今非昔比,即使以她們個人之力也再難輕易誅殺張陽,她們只能無可奈何地咬了咬銀牙,詢問的目光整齊地看向越來越有宗主風範的井清恬。
井清恬微微向後仰,目光遙望著窗外的天空,無盡複雜的光華一閃而過,然後緩緩說道:「下月就是天下修真大會之期,正是我紫雷山重振聲威之時。四位師妹,做好準備,咱們去九陽頂!」
東都洛陽。
叛亂已平,但一干女眷卻不見蹤影,很快就急得張家兩府雞飛狗跳。
秘陣內,眾女多次要打開陣門,都被張陽軟磨硬泡又弄回床榻上。?芷韻等人又羞又喜,只得任憑張陽胡天胡地,唯有皇后以醫治明珠為名,堅持離去,回到她金碧輝煌的皇后寢宮,而張陽也沒多作挽留。
邪器的淫威統治著這特別的空間,直到一個意外的客人進入秘陣,才破壞他的荒淫生活。
張陽滿臉詫異地迎上前,很好奇地問道:「靈夢仙子,怎麼這麼有空呀?是要拯救天下嗎?」
一元玉女那素雅的衣裙不見波瀾,悠然回應道:「天下我是拯救不了,拯救張兄一人倒是容易。」
不待張陽發笑,靈夢突然眼眸一瞪,揚聲道:「張陽,你劍傷皇上、勾結妖人,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這……」
張陽還從未想過這一出,禁不住下巴一墜,眼珠急速亂轉。
「咯咯……靈夢編你的,皇帝的確很生氣,但采依夫人已經出面讓他,忘記,此事了。」
張陽立刻鬆了一口氣,並為之開懷大笑,以他對劉采依的瞭解,皇帝的「忘記」絕不會是忽略的意思。
「呵呵……夢仙子也會開玩笑了,看來我厥功至偉呀!」
張陽厚臉皮地大大誇獎自己一番,然後沉聲問道:「靈夢,你留下來是了什麼?不會還要逼我當天下第一淫賊吧?」
靈夢在草尖上飄逸而動,深邃的美眸多了幾分迷人的異彩,道:「張兄多慮了,連采依夫人都勸說不了,靈夢又豈有這本領?小女子留下來只有一個目的。」
青草一沉,靈夢雙足沾地,繡花鞋尖又露出一縷俏皮的氣息。
張陽雙目一亮,不由自主地跟上去,能讓靈夢留在塵世的原因,他無比好奇。
「夢仙子,到底是什麼目的?不會是作奸犯科、殺人放火吧?」
好奇心總會害死貓,張陽一邊追逐靈夢忽快忽慢的倩影,一邊嘻笑著使出激將法。
「咯咯……與張兄猜測得差不多,靈夢真要做一件大事。」
一元玉女那煙波飄渺的高挑倩影停下來,清麗出塵的美眸凝視著張陽,緩緩道出她的大秘密!
「靈夢要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瘋狂的——愛上張兄!」
「啊!」
邪器兩耳頓時「嗡!」
的一聲,下巴掉地也不知曉,心想:靈夢要愛上自己?不!不對!是要想盡辦法「愛」上自己!
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張陽心頭,他凝神一看,嬉戲之語衝到嘴邊,突然又變成一聲驚叫。
「啊,我怎麼出來了?靈夢,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呀?」
原來,一元玉女在不知不覺間已把張陽誑出秘陣。
一元玉女神秘一笑,有如妖女上身般嫵媚戲語道:「張兄,我要帶你私奔,去九陽頂參加天下修真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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