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九章 緋色之月

  房間內,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兩女的關係錯綜複雜,而他們的身子更加糾纏不清,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銷魂浪濤。

  在張雅月的引導下,張陽的慾望之根貼著張雅月的蜜唇滑過、穿過腿縫後,龜冠噗嗤一聲,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張陽的肉棒一插入,衝擊感彷彿一道巨浪般,瞬間蔓延鐵若男全部身心,她一聲歡鳴後,又喘息著糾正張陽的錯誤。

  「錯啦,又錯啦!四郎,你插這麼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況還是大夫人。」

  在指責的同時,鐵若男體內的花徑卻連續收縮,夾磨著熟悉的肉棒,她隨即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張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點,要讓四郎的東西剛好構到娘親的下面。」

  也許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也許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張雅月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高高翹起美臀。

  「滋」的一聲,張陽半趴在張雅月的身後,巨物再次從腿縫間穿過,棒身輕易蹂躪著張雅月的整個桃源,而龜冠則若有若無地刺中鐵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點,好像沒有碰到呀,癢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會兒我就給你止癢。」

  叔嫂倆已經是肆無忌憚地公開調情,完全沒有把張雅月當成「外人」。

  張雅月的內心有如小鹿亂撞般怦忤直跳,無論她下多大的決心,卻總是發覺又低估張陽與鐵若男的大膽、野性,突然從私處傳來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強烈,令張雅月感到羞人至極,心想:啊,四哥哥滑過去的時候,為什麼總要在……那兒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這麼羞人的訓練,我怎麼會答應?也許一開始就錯啦……

  就在張雅月心中冒出後悔念頭的剎那,張陽突然附在她的耳邊,柔聲道歉:「妹妹,我嚇著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應該衝動。」

  張陽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絲甜蜜鑽入張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緒在心海中盤旋:原來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為我太漂亮,他有點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為了救治娘親,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會真的弄進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愛美的天性,張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放鬆,而當張陽的龜頭再次停留時,她已經不再緊張恐懼,嬌嫩的花瓣還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張雅月浮想聯翩的同時,鐵若男則難受地道:「四郎,你重一點!啊……雅月、好妹妹,你幫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沒有……碰到我。」

  張陽聞言激動得呼吸難行;下一剎那,他則真正頭暈目眩,沒有呼吸的能力。

  原來,張雅月眼底的羞澀一閃而過後,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張陽的龜冠,又摸了摸鐵若男的陰唇,然後認真地回應道:「嫂嫂,確實碰到了,你如果很難受,可以讓四哥哥再深一點,娘親應該不會發覺的。」

  張雅月的話音未落,張陽的身體已經用力一撞,噗嗤一聲,肉棒刺入的長度可不只一點點,插得鐵若男花瓣大開、春水四濺。

  「啪啪啪……」

  張陽的肉棒不停摩擦著張雅月的私處,插入的則是鐵若男的花徑,那撞擊聲先是在張陽的小腹與張雅月的臀丘間迴盪,然後是在張雅月與鐵若男乳房重疊的縫隙間震顫。

  張雅月夾在張陽與鐵若男中間,她呼喚幾句,但兩人卻絲毫沒有回應,鐵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緊又牢,張陽則加速抽插,將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濘,春水早已浸透褻衣薄紗。

  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已經不再掙扎,只是紅著臉,身子隨著張陽兩人的動作上下晃動,呼吸則不由自主與鐵若男變成同一個頻率。

  鐵若男大聲吶喊時,張雅月也會張大玉唇,盡力吐出心窩那躁癢的熱氣;鐵若男迷離呻吟時,她的銀牙則會輕輕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從齒縫間溜出。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越來越響,突然他伸手抓住張雅月的玉乳,而乳房早已從肚兜裡湧出,鮮紅的乳暈全被張陽的手掌覆蓋住。

  不待張雅月有所反應,張陽搶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這是關鍵時刻,我就要洩精了,只有精元之氣射入大姨娘的體內,魔毒才會被消滅。」

  「對,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發生意外。」

  鐵若男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發出最有效的致命一擊。

  恍惚間,為了大夫人,張雅月美眸大張,玉手再次握住張陽的肉棒,並仔仔細細地看著肉棒震顫、跳動、射精……

  當張陽的陽根不再劇烈震顫後,張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氣,就好似剛剛去鬼門關走了一圈般,已是渾身濕透,身材曲線在衣衫下顯露無遺,那脹大的銷魂兩點最是誘人。

  「四哥哥,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張雅月美眸迷離,玉手鬆開肉棒的同時,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細地看了鐵若男那沾滿陽精的玉門,正好看到花瓣一顫,一縷陽精回流而出。

  不待張雅月害羞地臉頰浮上羞紅,張陽很認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訓練一次,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不是沒有道理。」

  邪器的慾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翹起的角度已經露出破綻,但此刻的張雅月心中只有美麗的聯想:四哥哥真是好,為了救治母親,不惜一次又一次損耗精元。

  風兒一蕩,張雅月熟練地趴在鐵若男的身上,自動抬起翹臀,姿勢、高度、位置無不恰到好處,臉不由得一紅,緊夾的雙腿隨即微微張開,讓陽根經過時更加的舒爽順暢。

  張陽矮身一挺,肉棒緩緩擠入張雅月的腿縫,再次賞玩絕色處子的桃源陰戶。

  噗嗤一聲,鐵若男的花瓣被半個龜冠脹成圓形,彷彿塞入一顆雞蛋。

  特別的雲雨再次傾灑,風大浪急的一刻,鐵若男緊緊抱住張雅月,又開始胡言亂語:「女兒,用力、用力,娘親……娘親要來啦,啊……」

  當鐵若男吶喊時,張雅月只覺得一股巨浪鋪天蓋地而來,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在她覺得彷彿要臨死的剎那,終於不顧一切地嘶喊出聲。

  「母親、母親,抱緊女兒,女兒也要來啦!啊呀……」

  狂亂的歡聲盤旋不去,姑嫂倆死死地摟住對方,恨不得永遠融為一體。

  張陽卻突然打破劇本的設計,俯身壓上去,小腹緊緊地貼在張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則探入姑嫂倆的身子之間,同時抓住兩女的乳尖,接著他開始揉捏,目的無比明顯。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靜一下,快運功調息。」

  張雅月羞急地閃躲著張陽的動作,她不停要張陽運功平心靜氣,卻渾然忘記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虛修真者。

  鐵若男喘過氣來,隨即雙手也在張雅月的身上遊走,同時誘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經很難受了,不如就給你四哥哥吧,他會疼愛你一生的。」

  「不行,我們怎麼可以?我們不可以的,啊……嗚……」

  張雅月已經有點哽咽,她用力護住私處薄紗,生恐被不停衝擊的陽根刺穿。

  然而張雅月這舉動反而令張陽控制不住,他手掌一鬆,肉棒隔衣頂在張雅月的蜜唇中間,接著腰身一挺,一連就是幾十下衝刺。

  隔「衣」搔癢同樣快感奔騰,張陽越弄越是激動,張雅月的玉臉則迅速變色,一想到她剛才流出的水漬噴在張陽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極限。

  「雅月,你難道不喜歡你四哥哥嗎?你可瞞不過嫂嫂。咯咯……」

  「不是,我們是兄妹的喜歡,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氣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張陽的體內咆哮,他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鐵若男感應到一絲不妙的氣息,她美眸中光華迅速閃動,突然用力抱住張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隱秘的話語。

  「啊!」

  張雅月瞬間彷彿遭受九天驚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絕色玉「噗嗤……」

  一道細微的摩擦聲掩藏在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中,張陽嘶吼著用力一插,龜冠帶著褻衣薄紗插入處子玉門。

  雖然進去的只是龜冠,還有薄紗的保護,但脹痛感依然無比強烈,將張雅月迷失的心神強行疼醒過來。

  「四哥哥,不要!」

  張雅月陡然彎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張雅月抓住張陽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還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殘餘的波瀾,依然令她使不上勁,下不了狠心。

  張陽抓住那一閃即逝的良機,棒身雖然不能動彈,但龜冠卻突然鴛鴦九轉,而因為龜冠與薄紗緊貼,薄紗也隨之轉動起來,邪器之物頓然「粗糙」幾分。

  「噢……」

  迷離悠長的呻吟聲在張雅月舌尖上飄動,「粗糙」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不可思議,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強烈的刺激下,張雅月體內的花瓣再次劇烈收縮,有如魚兒的小嘴般,拚命吮吸著慾望之根。

  一聲悶哼衝出張陽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瘋狂,好在還有最後一絲理智。

  眼見張雅月怎麼也不願鬆開玉手,張陽也不再強求,龜冠就在那淺淺的「漩渦」中來回抽插、急速旋轉。

  慾望的波浪開始湧動,本能的酥麻咆哮奔騰,張雅月私處的薄紗已經緊繃到即將撕裂的地步。

  終於,張陽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張雅月的尖叫聲複雜無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亂,還有強烈的驚恐。

  張雅月能清楚感覺到,一股熱氣猛烈地穿透薄紗,使她的子宮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氣息。

  天啊,難道四哥哥已經真正插進去啦?好脹呀!在幾秒的驚恐茫然後,張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隨即發出驚險的歎息:還好,褻褲還是完整的,只是上面佈滿古怪的東西,濕漉漉、黏糊糊的,那應該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張雅月好奇地張大美眸,緊接著突然清醒過來,身體有如火燒般佈滿嫣紅,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麼呀?太羞人啦!幸虧沒有伸手觸摸……那白色的玩意兒。啊,對了,母親,應該去救母親了!

  同一個月色下,吸塵谷內,小玲瓏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煩躁總是會化為罵聲發洩在下屬身上,小玲瓏指著火雷真人的鼻子,大罵道:「蠢材,事情已經過了一天,這才來匯報,廢物、沒用的東西!」

  一番大罵後,小玲瓏這才平靜下來,月牙美眸閃爍著寒光,道:「王香君遲早會抓住瓊娘,沒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會投降,哼,我絕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火雷真人也算聰明,跪在地上,恭敬地問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還是去血月洞天?」

  「兩邊都要行動,你們立刻出發去血月峰,本座親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瓏神采飛揚,氣勢雖然不凡,但吸塵谷一干長老卻面面相覷,大長老略一猶豫,俯身提醒道:「宗主,雖然我們的實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為聖君高足時日尚短,若是兵分兩路,屬下擔心……」

  「咯咯……不用擔心。」

  小玲瓏玉手虛揮,戲謔的笑聲終於又回復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們去血月峰,只需要裝裝樣子,拖延幾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達到了;至於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殺,就要看她到時的運氣了,咯咯……」

  眾人的後背頓時冒出冷汗,終於完全明白了小玲瓏的意思,她這一趟出擊,只有一個目的——絕不讓天狼山的實力增長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吸塵谷弟子急速衝進大殿,神色古怪、結結巴巴地道:「啟稟宗……宗主,妙宗……妙姬前來……投貼拜見。」

  「妙姬?有沒有看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則無不神色大變,火雷真人更是抓住傳令弟子的衣襟,連聲追問道:「除了妙姬,還有什麼人與她同行?有沒有絕世高手?」

  「回火長老,還有雲姬長老幾人,沒有外人隨行。」

  吸塵谷大殿瞬息間一片死寂,某種本已化為灰燼的思緒突然隱隱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小玲瓏凝神一聽,殿外早已是一片竊竊私語聲。

  「死去的妙姬復活了,還公然投貼挑釁小玲瓏,如果不是有強大的靠山,那就是學成絕世玄功,這下有好戲看了。」

  小玲瓏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臉卻神采煥發,朗聲道:「請!本座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冒充本座恩師?」

  小玲瓏的聲音聽似悠揚悅耳,但卻震得大殿內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強大的力量彷彿一場暴雨般,蠻橫地熄滅剛剛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塵谷谷口站立著幾道妖艷的倩影,面對谷內無數道驚疑不定的目光,妙姬還有談笑的心情。

  「師妹,看見沒有?小玲瓏這丫頭還真有點本事,不僅把吸塵谷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比以前強大許多,六道聖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樣呀!」

  「咯咯……師姐說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奪回寶座,師姐一定要好好犒賞一下這個逆徒。」

  幾個吸塵谷妖婦嬉笑道,彷彿勝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樣。

  妙姬又穿回半裸紅裙,豪乳一蕩,她皺著眉頭道:「這小賤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邁步而入,直向守衛弟子走去,而她們走一步,守衛們就退一步,那原本嚴密的防線,在「死而復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變成退潮的水浪。

  進入吸塵谷谷口後,終於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穩腳步,紛紛亮出飛劍。

  「大膽,在宗主面前,爾等也敢以下犯上!」

  雲姬一聲叱喝,衣袖刮起的勁風雖然未至於驚世駭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虛弟子東倒西歪。

  「咯咯……雲長老好威風呀!」

  在戲謔歡笑聲中,小玲瓏飄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縮,兩道精光猛然電射而出。

  同一剎那,妙姬的眼眸也瀰漫著寒氣。

  師徒倆的目光虛空中一碰,空間猛然一顫,彷彿晴空打下一道驚雷。

  下一剎那,小玲瓏與妙姬竟同時張開雙臂,兩張玉臉瞬息間——如花綻放。

  「師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兒啦!」

  「徒兒,師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見妙姬與小玲瓏竟然把臂相擁,眾人頓時驚訝地彷彿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玲瓏不是殺師的逆徒嗎?也對,妙姬不是沒死嗎!看來以前真是誤會玲瓏宗主,難怪六道聖君會收她為徒,聖君果然是神人,絕不會收錯徒弟。

  迎著眾人微妙變化的目光,一對妖女師徒談笑嫣然,一邊把臂前進,還一邊向人群點頭示意。

  片刻後,小玲瓏與妙姬等女走進大殿,隨後殿門擋住眾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來是要讓我再殺你一次嗎?」

  「小丫頭,你有那本事嗎?」

  終於,小玲瓏與妙姬原形畢露,所有的偽裝在人後都沒有必要了。

  「殺你?本座還不屑親自動手呢!」

  小玲瓏衣袖一甩,六個麻衣護衛憑空突現,令雲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變。

  以六大護衛的力量,絕對能秒殺妙姬等人,但小玲瓏並沒有繼續施壓,反而向後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說吧,你為什麼敢回來?」

  「咯咯……」

  妙姬也向後拉開與小玲瓏的距離,唇角一翹,有點得意地道:「小玲瓏,我回來可是為你好,讓你可以洗脫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瓏自然不能再殺妙姬第二次。

  小玲瓏瞬間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盤,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顯,韻味卻陰森起來,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瓏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殺了你,也沒有人會有半點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說著,妙姬的眼角抽動一下,強自壓下恨火後,她扭著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內轉了半圈,一邊遊覽,一邊歎息道:「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瓏,以你六道聖君唯一弟子的名頭,你不覺得這裡太過冷清了嗎?」

  不待小玲瓏有所回應,妙姬又歎息道:「名聲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一錢不值,有時候卻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蕩,但只要不被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貞節牌坊。好徒兒,為師說得可對?」

  「咯咯……師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兒受教了。」

  小玲瓏聞言不得不承認,妙姬很狡猾,甚至預測到她如今的心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