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莊大方,並肩站在張陽身後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衝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麼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麼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制不住她體內的魔毒。」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發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麼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麼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淨,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
「好妹妹,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大姨娘不願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
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日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娘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
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禁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邪惡的聯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癡。」
「四哥哥,我不要娘親變成花癡!」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
張陽發出真心的鬱悶歎息,在這張家別院裡,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鬱悶瀰散之際,一道野性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
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色凌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娘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娘親不知道?」
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後,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鐵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著一絲迷惑,但她並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嘛,只要雅月練習幾次,自然就不會露出馬腳。」
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妹妹,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
「嫂子,你……你說什麼?」
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衝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激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我……願意。」
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願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滾燙,就連腳尖都繃成石頭。
「那……好吧。」
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娘、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一次門神。咯咯……她訓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
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絕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弦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麼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
「芷韻,你與二娘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
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迴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洩不滿後,她又話鋒一轉,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一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天道自然,哪有那麼多俗世規矩?更何況四郎也許……」
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唇,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麼?你說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娘與大夫人閒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不得真。」
說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吸一緊,用了幾秒鐘才回復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裡屋,感歎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流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
鐵若男的笑語弄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後,隨即深呼吸,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春風迴盪,暮色迷離。
在燈火搖曳的臥房內,鐵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練呀。」
張雅月的手指與衣襟緊纏,似乎已經連成一體。
「傻妹妹,訓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
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挺拔圓潤的美乳跳躍而現,驕傲地挺立在燈火中。
「唔……」
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衝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發出驚人的艷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春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
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
一縷感激在張雅月的心底悄然閃過,隨即她以優雅迷人的動作緩緩脫去水色長裙。
張雅月終於緩緩壓向鐵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線在輕柔的動作下微微起伏,中衣雖然嚴密,但卻擋不住那兩點銷魂的凸起痕跡。
「雅月,你再抱緊一點,上來一點,一定要擋住大夫人的目光。」
鐵若男開始實地教學,在發出一連串指令後,她聲調微變的道:「現在把我當作你娘親,魔毒正在發作,你做好準備。」
話音未落,鐵若男的四肢已經纏住張雅月的嬌軀,貼體的廝磨一點都不像在演戲,更像是兩女在同歡同樂。
「唔……」
張雅月的朱唇被鐵若男吻住,羞澀的顫音在兩女的唇角飄動。
衣衫凌亂了、衣襟解開了!也許是鐵若男調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許是張雅月的決心很堅定,片刻之後,兩女的倩影已經肉色閃爍,慾望迷離。
鐵若男一咬一扯,隨即張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鮮紅在張陽眼中一閃而過,雖然張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嬌嫩晶瑩、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還是刻入張陽的心窩,永遠難以磨滅。
張陽的鼻子噴發出熱氣,目光就像鉤子般直直凝視著張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將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著幹什麼?該你上場了。」
鐵若男的聲音自然,張陽與張雅月卻不約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來啦,四哥哥就要壓上來啦,唔……張雅月只覺得身後空氣一熱,一雙火熱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撫摸、遊走,那指尖的動作很細微,相比鐵若男的動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酥麻的感覺卻直鑽心房,甚至鐵若男所有猛烈動作的刺激加起來,也沒有張陽這輕輕的撫摸強烈。
一股躁熱衝開張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壓抑不住羞人的呻吟聲。
鴛鴦戲水訣的光華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他撫摸著張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經飛向她的雙腿盡頭,那美妙銷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擋邪器的熱力?張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鐵若男的香肩,顫音四溢的同時,她猛烈收緊雙腿,意圖抵抗張陽侵略的熱氣。
鐵若男一邊嬌喘吁吁,一邊兩腿一分,強行分開張雅月的雙腿,緊接著她伸手捏住張雅月的玉乳,狹窄的空間雖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動作靈活無比。
突然張雅月的中衣被解開,半邊乳球從肚兜邊緣擠出來,美妙的處子乳香瀰漫著空間。
張陽連連深呼吸,感到陶醉無比,心火一蕩,他就壓在張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張陽的胸膛這麼一貼,張雅月的嬌軀再次如遭雷擊般,勁氣不由自主地透體而出,將張陽震飛起來。
「四哥哥,不是說……你只站在床邊嗎?這樣會……暴露形跡的。」
張雅月每說一個字,身體的溫度就會上升一分,羞怯的她彷彿變成另一個人,全然沒有平時的優雅。
「我……我沒有站穩,一不小心,呵呵。」
張陽的理由連小孩子也不會相信,張雅月卻相信,她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隨即再次趴在鐵若男的身上,還調整一下姿勢,讓張陽的身形隱藏得更加隱蔽。
邪器暗自運轉法訣,壓下暴漲的慾火,然後再次站在床邊,手掌輕輕落在張雅月渾圓的玉腿內側。
張雅月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還是如觸電般顫抖一下,道:「四哥哥,你還是摸嫂嫂吧,我已經適應了。」
張陽那火熱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從張雅月的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掃過去,落在鐵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著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鐵若男胯間的薄紗。
「四郎,你動作錯啦,不能脫掉大夫人的褻衣,不然會被她發現的。」
鐵若男完全沉浸在遊戲中,似乎已經不可自拔,在糾正張陽的錯誤後,她突然激動地抱住張雅月,狂亂地催促道:「女兒,快動,娘親受不了啦,好癢呀!」
野性火辣的鐵若男雖然與大夫人的氣息相去甚遠,但那禁忌的言語卻威力無邊,張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處子酥乳與「娘親」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張陽的手指又熱又硬,從薄紗飄動的縫隙間鑽進去,第一下就捏住鐵若男的陰蒂。
「四郎,又錯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鐵若男的嘴唇離開張雅月的乳珠,她無比嚴肅地責罵工作馬虎的邪器一番,然後又握住張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兒,你來,給你四哥哥示範一下,看你是怎樣撫慰娘親的。」
「啊……嗯……」
張雅月還未來得及撫慰「娘親」,快感已經從乳尖上瀰散開,偏偏這種時候,張陽的手放在她翹挺的臀丘上,雖然沒有撫摸,但熱力卻鑽入她的小腹之內。
兩秒的低吟後,張雅月依然趴在鐵若男的身上,玉手則探入她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含羞帶怯地動起來,但只是一味地刺激著陰唇。
張陽的鼻孔好似噴火般吐出熱氣,突然他靈光一閃,搶在鐵若男之前,假裝認真地問道:「妹妹,你沒有往大姨娘裡面弄嗎?是大姨娘不同意,還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關拯救大夫人的大計,張雅月的腳互相一絞,那羞人至極的話語還是在房中傳開來。
「嗯,那你應該學一學,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難被催發到極點,只有魔毒完全發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說得對,雅月,你往裡面插吧。」
鐵若男接過張陽的話語,還用力分開雙腿,不僅她的蜜處完全張開,就連張雅月的雙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進……再進去一點,嗯啊……對了,轉動一下指尖,加一點力,呀!重了一點。」
床上教學逐漸情緒澎湃,鐵若男腰身向上一弓,連帶張雅月的身子也拱起來,接著她一聲歡鳴,蜜汁噴湧而出,打濕張雅月的玉手。
張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識要縮手躲避鐵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嬌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縮,好似一張小嘴般吸住張雅月的手指,還有強大的吸力憑空突現,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進去。
「啊!」
如此怪異的情景,張雅月從未在大夫人身上見識過,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歎。
張陽眼底只有沸騰的慾火,沒有絲毫詫異,見鐵若男為了幫他,竟然連鴛鴦戲水訣也用上,不禁感動得四肢酥軟、五肢暴脹。
剎那間,高潮來臨!
張陽半蹲在床邊,挺身一聳,肉棒隔著兩層衣衫準確地刺中張雅月的處子禁地。
「啊!」
張陽這一擊的力量並不大,但張雅月卻如遭雷擊般,從腳尖到髮梢都在劇烈抖動,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身,可沒有甩開那火熱的肉棒,反而讓龜冠順勢一頂,在褻衣上頂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四哥哥,錯……錯啦,你弄……錯啦,啊……」
張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觸電般,羞急的聲音還未落地,一團濕痕已經在褻衣上擴散開來。
「妹妹,你別動,你越動,我越找不準目標。」
張陽按照預定的劇本,在黑燈瞎火中胡亂衝撞,直到張雅月羞急得要哭出聲,他才往後一退,發出懊惱的歎息:「唉,看來這辦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們真是不開竅。」
鐵若男的褻衣已經捲纏在腰間,好像細細的布條般,她牽著張雅月的手掌放在張陽的肉棒上,道:「雅月,這樣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幫你娘親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著四哥哥的物什!張雅月的心頓時跳到嗓子眼,她雖然下定決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犧牲」的念頭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張陽的陽根可是一個具體的東西,那火熱的氣息、堅挺的硬度,還有細密不休的震動,瞬間就穿透張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過分了,怎麼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絕對不摸!可是,嫂嫂說得也對,這樣總比先前……那樣……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討厭!瞬間張雅月的腦海閃過萬千個雜念,最後身子一顫,先前私處被頂的感覺竟然充斥著心房,久久不願消失。
「妹妹,你抓穩呀,嫂嫂我放手了。」
張陽體內的邪器彷彿轉移到鐵若男體內,她鬆手之際,在張雅月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迷離氣息。
「唔!」
鐵若男呼出的熱氣鑽入耳蝸之際,張雅月忍不住那一縷直鑽深處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顫,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縮。
「咚!」
虛空中彷彿響起一聲驚雷,炸得張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從茫然中回過神來時,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已經在她掌中微微跳動。
握住了,張雅月終於握住張陽的慾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間升空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