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界!?真有天人界嗎?」
張四郎的保證很沒有信用,故事才一開頭,就被他驚聲打斷。
劉采依白了不聽話的兒子一眼,隨即自行沉浸在故事當中,恍惚間已經忘記了現實。
傳說中,天人界出了一個驚才絕艷的煉丹術女,此女豆蔻之年就成了天人界第一術女,為了追求術法的更高境界,她取天人界的天金地鐵,煉出了一尊法寶藥鼎,然後又用天人界十三種仙花,煉出了十三粒花神丹。
張陽聽到這裡,禁不住喉嚨震動了一下,他已經猜到了一點點真相。
這十三粒花神丹裡,有一粒天丹,四粒地丹,八粒靈丹,就在術女開鼎取丹之日,意外出現了。
那術女智計超人,無論是哪路邪人都奪不去她的花神丹;不料,那尊用天金地鐵合煉而成的藥鼎竟然日久通靈,變成了一尊靈性法器,而且能夠連接天地之力,威力驚人!
強大 的力量不僅能使人類墮落,法器同樣禁不住力量的誘惑,藥鼎搖身一變,成為了天人界的禍害;天人界七七四十九路宗派聯手之下,這才勉強打敗了藥鼎化身的邪魔。
藥鼎邪魔臨死之際,竟然打開了天人界與凡人界的空間之門,帶著十三粒花神丹墜入了凡塵。
張陽的喉嚨連續震動了幾十次,心癢難熬下,他終於忍受不了,再次插嘴問道:「娘親,那藥鼎就是後來的玄靈鼎,十三粒花神丹,則被十三個凡間女子所得,最後就出現了萬欲宮,對吧?」
「嗯,你猜得沒錯。」
劉采依的思緒還在回憶中,聲調微沉,歎息道:「十三個女子因受到邪魔殘念影響,先後心性大變,差一點毀滅了整個俗世人間;天人界見此情景,就把術女也派到了凡人界,收拾她自己弄出的爛攤子。」
「娘……娘親,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那個……術女吧?」
「咯咯……娘親不像嗎?」
劉采依的嘻笑已經做出了回答,張四郎只覺兩耳一陣嗡鳴,怎也沒有想到,娘親的來歷竟然如此神奇。
「小羊兒,接下來的事情你已經大多知曉,玄靈鼎被你吞噬後,又意外地化作了天金與地鐵兩個靈魂,你現在可以說是天金的化身。」
亂七八糟的線索終於理清,張四郎渾身每一個竅穴都在噴發熱氣,好一會兒後,他依然沒能完全平靜下來。
「娘親,照你說得,不會最後把我也消滅掉吧?」
「傻瓜,你又沒有入魔,娘親怎會傷害你,至於王香君,最後肯定是要抹殺的。」劉采依——天人術女輕盈笑語,殺氣卻直透張陽心窩。
「娘親,既然你是天人界的大仙,幹嘛要廢這麼多時間,你一伸手指不就搞定她們了嗎?」
「咯咯……兒啦,所謂天人,其實依然是人類,只不過擁有 的力量更強大一些,壽命更長一點而已,娘親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神仙呢。」
劉采依恍如綻放的花朵,靠在兒子身上,不停輕輕晃動著,她一邊逗弄邪器少年,一邊笑語補充道:「更何況,衝破兩個空間的大門,需要忍受非人的力量撞擊,娘親能夠不死,全靠一身法器護體,即使如此,也令我元氣損傷了一大半。」
張陽急忙逃離了一米,這才脫離了娘親魅力的最強範圍,隨即好奇地問道:「娘親,你是說你現在也回不去了,是嗎?」
劉采依隨意點了點頭,唇角微挑道:「天人界其實也不比這人間界好多少,要我回去我也沒興趣,不過呀,還是有凡人一心癡迷天人界之門,幻想著能長生不老,飛昇成仙。」
「你是說一元與六道?」
張四郎自行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猛然一拍大腿,歡聲大叫道:「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一元與六道想進入天人界,所以才這麼支持我捕靈。」
「嗯,不愧是我劉采依的兒子,真聰明。」
劉采依又使出了最喜歡的手段,半邊身子都纏在了兒子手臂上,一邊欣賞著兒子掙扎的神色,一邊不屑輕笑道:「捕滅十三妖靈,就能重新集合十三粒花神丹,借助花神丹的力量,應該可以再次打開空間之門。」
「娘親,既然王香君也能捕靈,那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呵呵……」邪器總是喜歡忙中偷閒。
「小羊兒,你想休息?可以呀,不過就等著最後被惡之器魂吞噬吧,咯咯……」
三夫人美眸閃動,有如夜空星辰眨眼,「惡之器魂不僅要捕獵妖靈,也要捕獵你,你倆之間,最後只能剩下一個。」
人生無端端又多了一個你死我活的敵人,張四郎不由想罵天,隨即很是鬱悶地道:「我捕獵一個妖靈要費盡周折,可是昨夜見那王香君,捕靈的手段簡單而又霸道;娘親,我不能也像她那樣嗎?」
「惡之器魂的威力的確遠遠大過於你,那是王香君犧牲靈魂的結果,兒啦,你不會也想變成一個行屍走肉吧,咯咯……」
調侃兒子一番後,劉采依又鼓勵他道:「靈性也是人類最強的力量,還有娘親幫你,四郎,去吧,不要把惡之器魂放在心上,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
張陽還想再問一問,不料娘親卻在他眼前憑空消失,只留下一串戲謔的笑聲,在邪器少年耳邊久久盤旋。
張陽呼出一口濁氣,正要原路返回時,突然,一聲暴吼從天而降。
「張小兒,還我巨狼師兄命來!」天狼山的獨狼真人憑空突現,惡狠狠地盯著「紅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錯愕之色瀰漫了「紅玉」身影,他目光四方掃視,眼神一片戒備,同時凝聲問道:「獨狼真人,張小兒在哪裡?」
一縷失望在獨狼眼底一閃而過,太虛真火一收,他傲慢地看了紅玉一眼,根本沒有回應的念頭,轉身就走。
下一剎那,走出三步的邪門高手突然回身,一杵砸向了紅玉頭頂,他雖然還是在試探對方虛實,但這一杵下去,如果「紅玉」只是紅玉,定然會被砸成肉醬。
「獨狼真人,手下留情!」
一聲嬌叱及時出現,一枚細微的金針飛射十丈,撞偏了狼頭杵的軌跡;緊接著,一片薄霧沿著地面急速飄動,彷如一條煙霧靈蛇,撲向了獨狼的雙腳。
百草夫人與毒手玉女同時出現了,金針加上靈毒之霧,獨狼不得不飛身後退,一退就是百丈開外。
藥神山人馬來到,邪門妖人立刻飛身離去;百草夫人驚險歎息道:「紅玉,絕不許再四處亂走,隨為師回房。」
張陽還未回話,小音與海萍,以及藥神山一干門人紛紛御劍而來,清幽的山徑陡然熱鬧起來。
在百草夫人故意為之下,藥神山隊伍浩浩蕩蕩地返回了居處,讓明處、暗處無數目光充滿了疑惑,更加不能確定張四郎是否藏在藥神山隊伍裡。
「師娘,我想練功,你能幫我嗎?」中午剛剛過去,張四郎的「勤奮」心就爆發了。
「嗯,是應該把昨天的修煉補上。」百草夫人幾乎沒有猶豫,主動走進了練功靜室。
這幾天下來,靜室每一寸角落都已被春色浸透,張陽與柳飛絮一走入房間,呼吸不由自主立刻微妙異變。
「師娘,我又難受了。」
「臭小子,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咯咯……」
美婦人妻豐潤的玉臉嫵媚流轉,橫了無賴少年一眼,隨即習慣性地伸出了玉手,握住了那碩大粗長,滾燙無比的羞人之物。
「噹啷!」
九陽山大殿裡,百草夫人手一顫,酒盅滑落在地,在玉石地板上,砸出了清脆的聲響。
堂堂一宗之主竟然連一個酒盅也拿不住,百草真人立刻遭到了各種嘲笑,不過他此時卻沒有心情理會,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向山腰飛奔而去。
靜室裡,邪器少年緩緩脫去了美婦人衣裙,第一次在大白天為百草夫人寬衣解帶,他禁不住癡迷地吻在了美婦香肩上。
「四郎,別……別親。」
百草夫人嬌軀輕顫,今天,曖昧的氣息更加濃烈,她轉眼間已經心慌意亂;人妻的理智催促她立刻逃走,但微妙的思緒卻纏住了她心靈。
沒什麼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前幾次不都沒事嗎?嗯……只讓他親吻,絕對只讓他親吻。
迷離的低吟聲中,柳飛絮任憑張陽 的唇舌沿著她香肩滑動,緩緩吻向了美婦人雪白的乳峰。
不需張陽使出鴛鴦戲水訣,百草夫人顫抖的心靈已經被酥麻充斥,熱流越湧越多,美婦人妻的雙乳越來越漲,尤其是乳頭,已經是隱隱漲疼。
邪器少年知情識趣,雙手緩緩拉下了百草夫人遮住乳峰的最後一層衣物,然後無比溫柔地含住了嫣紅的乳頭。
「滋……」
淫靡的吮吸聲,在張陽的舌尖與美婦乳珠交纏的部位悠長迴盪。
百草夫人乳球一挺,乳房的難受迅速消失;不過,那吸力卻從乳尖傳入了她下身,張四郎每一次的吮吸,不僅吸得美婦乳頭挺立,而且還吸得她花徑幽谷陣陣顫慄。
燥熱難受感瞬間鑽入了人妻幽谷,空虛感又從花房深處,向外瀰漫。
濕了,百草夫人的蜜處濕潤了;張四郎簡單的一記輕吻 就令她蜜唇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露珠。
嗯……好舒服呀,就讓他再親吻一會兒吧;啊喔……
九陽山山頂與山腰之間,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樹林,下山的道路就環繞在樹林邊沿;百草真人不敢在九陽山隨便御劍飛行,為了更快見到妻子,他直接走入了樹林。
眼看百草真人就要走出樹林,山腰的宅院已經隱約可見,突然,他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叫。
「救命呀,真人救命——」
一個美麗的少女在林中慌亂奔逃,他身後的蒙面人正持劍追殺;眼尖的少女不僅看到了救星,還認出了百草真人的身份,再次大喊道:「百草宗主救命!」
那「宗主」兩個字令百草真人瞬間昂首挺胸,再一看蒙面人劍上的大虛真火,他立刻義憤填膺地怒斥道:「何方妖孽,膽敢在本宗主眼前行兇。」
蒙面人似乎也有點畏懼藥神山宗主,法訣一轉,他的飛劍射向了少女背心,身軀則反向飛躍而去。
百草真人一掌震飛了利劍,那得救的少女慌亂之下,一不小心,整個人向前撲倒。
靜室裡,張四郎的嘴唇游移到了美婦人腹部,男人火熱的呼吸,一浪浪地噴打在人妻肚臍上,羞得柳飛絮玉體一顫,渾身嫣紅流轉。
臭小子,真討厭,不停對著肚臍噴氣,弄得人好難受呀,唔……他的舌尖往下移動了,還在往下,啊,難道他要……親吻下面?
不,不行;夠了,就到這裡吧,趕緊結束!
百草夫人心弦一緊,身子強行坐了起來,雙手用力推向了張陽的頭顱;美婦人的最後底限被觸動了。
樹林裡,百草真人急忙飛身上前,扶住了摔倒的美麗少女。
「宗主,謝謝你救了小女子一命,請受小女子一拜。」
「姑娘不要客氣,快起來。」
少女雖然衣裙有點凌亂,但淚眼朦朧,小臉驚慌,如此楚楚可憐,六分姿色頓然成了十分,令百草真人不由自主豪情湧動,很想保護如此弱女。
兩人互相客氣之際,少女突然啊的一聲低叫,瞬間昏死在地。
百草真人可是藥神山宗主,在這方面自然不會亂了陣腳,三兩下他就知道了原因。
遭啦,這少女竟然中了強力媚毒,他身上可沒有這種毒藥的解藥。
少女一聲呻吟,毒性發作得比百草真人想像還快速,片刻前楚楚可憐的少女,此時已是妖嬈迷人,像蛇一樣纏住了百草真人的身子。
「宗主,我好熱呀,救救我……」
「姑娘,快告訴老夫你師承何派,意中人是誰?你身中媚毒,需要你意中人為你解毒。」
「宗主,奴家沒有意中人,你救了奴家一命,奴家願以身相許。」少女身子有如一條美女蛇,巧妙地纏繞著百草真人身上幾處敏感部位。
百草真人向來不是好色之人,但卻突然發覺,眼前少女越來越美麗,沒得令他渾身熱血沸騰。
「姑娘,老夫不能趁人之危,咱們不能這樣。」
「宗主,小女子對你仰慕已久,如能得到宗主一夕恩寵,小女子就是死也滿足了。」
妖嬈少女緊緊摟住了百草真人脖子,繼續呻吟道:「宗主放心,小女子自知蒲柳之姿,難蹬大堂,不會纏著你不放的,請宗主就我……」
求救的字眼與先前一模一樣,但聲調韻律卻是天差地別。
百草真人心窩一蕩,男人自尊瞬間放大到了極限;他雖然很愛妻子,但在柳飛絮面前,卻從未感受過這等大男人的自豪感。
「姑娘,這……」
「宗主,來嘛,咯咯……」
不知何時,樹林已被淡淡的紅霧籠罩,少女一個飛身,就此撲倒了百草真人;男人與女人的喘息立刻在紅霧中盤旋。
靜室裡,陡然響起了百草夫人一聲壓抑的驚叫。
她掙扎坐起,雙腿自然要曲立,不料這反而方便了張陽唇舌的入侵,他一口就咬住了美婦人妻的柔軟禁地。
小腹之下,雙腿之間,微微隆起,有如蜜桃一般的陰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叼住,雖然還有一層薄紗,但柳飛絮怎能不驚叫起來。
邪器少年的牙齒輕輕摩擦,強烈的刺激很快就穿透了百草夫人的心窩,她剛剛坐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春水蜜汁不停溢出,男人牙齒鬆開了美婦花瓣,隨即咬住了薄紗。
「四郎,別……別撕了;臭小子,停下。」
這幾日,百草夫人的褻衣不是被撕爛,就是被弄髒,這已是她剩下為數不多的褻衣之一;美婦人下意識雙腿一緊,夾住了臭小子的腦袋。
張四郎得意一笑,沒有強行撕扯,而是輕輕一拽,薄紗一歪,再也擋不住成熟美婦的桃源禁地。
吮吸聲再次響起,張四郎激情萬丈地品味著人妻蜜穴。
「啊……啊、啊、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快速起來,美婦腰肢不由自主輕輕搖晃,含羞帶怯地配合著張四郎唇舌的動作,不知不覺,她緊夾 的玉腿酥軟了,鬆開了。
張四郎重重地親了嫣紅陰唇一下,隨即舌尖緩緩向上移動,身子同時悄然卡在了美婦人腿間。
箭已上弦,蓄勢待發,春風陡然一緊,天地萬物忘記了呼吸。
要來了,最為美妙一刻要來臨了!
慌亂已經充斥了百草夫人全身每一寸肌膚,她感覺到了張陽的動作與企圖,前所未有的壓力下,丈夫 的影子陡然浮現。
恍惚間,美婦人妻的心靈不停呼喚丈夫,希望丈夫能從天而降,將她從墮落的懸崖邊拯救回來;而此時此刻,百草真人雙目迷亂,正在吸塵谷妖女的身上,拚命聳動著。
一縷灼熱貼在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柳飛絮有如觸電般嬌軀一抖,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少年肉棒。
張陽沒有說話,所有的言語都融入了他「第五肢」的行動中,堅挺的陽根堅持不懈,一下一下地朝著柔膩嫣紅的蜜唇插去。
百草夫人的玉手雖然抓住了棒身,但卻不能將其完全包裹,她很想坐起來閃躲,可惜張四郎的雙手卻空閒著,輕易捏住了她美若草莓的乳珠。
「啊」地一聲尖叫,快感在熟婦乳尖上擴散開來,百草夫人的雙乳挺起來了,頭部卻用力壓向了床榻。
張陽趁機緩慢而堅定地繼續聳動,終於,火熱的龜冠碰到了人妻蜜唇,男人腰身一沉,半個龜冠就此插了進去。
危急時刻,百草夫人的玉手用盡了全力,終於將男人肉棒強行「停」了下來。
「四郎,不要……不要進去,不可以。」
「師娘,我喜歡你,我要你,給我吧!」
緊窄的玉門緊緊包夾著龜冠,肉與肉的接觸何等敏感,張四郎怎會放棄,就是立刻天塌地陷,他也會不管不顧,先插進去再說!
「四郎,師娘是有丈夫的女人,是萍兒的母親,你不可以。」
「喜歡就可以!」張陽的雙目除了慾火,還有男人 的霸道,他突然逮住了美婦人雙眸,狂野蠻橫地道:「兩個人互相喜歡,就應該在一起;師娘,我要你!」
「我不要,啊,四郎,停下,我要下毒手了!」美婦人可是太虛高手,她如果真的想,要扭斷張陽的肉棒絕不是問題。
張四郎的「把柄」在百草夫人手中緊握著,他感覺到的卻只有強烈的快感,沒有絲毫懼怕。
邪器看似清瘦,實則有如獵豹般身軀再次力量爆發,腰身一緊,龜冠又進入了半寸,而百草夫人的小手指側面,已經完全貼在了她泥濘的花瓣上。
肉棒一絲一絲地插入著,緩慢而無比堅定,百草夫人銀牙緊咬,玉手沒有扭斷壞東西,她手指反而逐漸失去了力氣。
一道道酥麻熱流,在人妻玉門口油然而生,百草夫人焦急的目光向下一看,只見肉棒一點一點地從她手心裡穿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她花徑裡。
「四郎,真得不要進去,師娘可以用手,用嘴……啊,臭小子,就當我求求你啦,我不能對不起萍兒她父親。」
百草夫人越是提起丈夫,邪器少年的慾火越是邪魅強大,不僅是張陽如此,美婦人妻自己每一次說出丈夫的名字,她的心靈就會顫抖一下,私處的觸感更是直透全身。
嗚……怎麼會這樣?呀!又……又流出水來了!
一股春水噴湧而出,打濕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打濕了美婦人緊握肉棒的手掌,羞得她花心劇烈一縮,腳尖與小腿繃成了一條直線。
張四郎呼吸一蕩,腰身輕輕旋轉,隨即藉著春水的潤滑,肉棒更加容易地插了進去。
一寸,兩寸,三寸……
人妻陰唇已經漲大成了圓形,寸寸插入的快感一步步征服了柳飛絮心靈,美婦人玉手一軟,最後一層防線已經形同虛設,但她還是身子緊繃,不願配合四郎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