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四郎全力一入,肉體撞擊的聲音陡然滿室迴盪,肉棒有如咆哮的巨龍,深深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花心。
「呀——」
全根而入的感覺轟然充斥了百草夫人腦海,她恍如中槍的死囚,仰天發出了一聲尖叫,兩滴莫名的淚珠滑出了人妻眼眶。
還是被插入了,終於失去貞節了!嗚,相公,對不起!啊……好漲呀!
百草夫人雖是熟透的蜜桃,但張陽的巨物太過粗大,美婦人初次承受這等衝擊,強烈的脹痛感竟然令她想起了初夜。
恍惚間,天地旋轉,時光倒流。
百草夫人有如新婚處子,在丈夫的身下嬌啼婉轉,而丈夫的陽根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討厭,嗯啊……又插進心窩了。
丈夫威猛地聳動著,還把她雙腿扛了起來,插得她渾身有如地震般顫抖,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就沒有停歇的時刻。
柳飛絮沒有刻意低頭,拋蕩的乳浪依然充斥了她雙眸,隨著花心蜜汁的噴湧,美婦人滿足的尖叫衝口而出,迷離的美眸異彩閃爍,「丈夫」變年輕了,變俊朗了,變得很壞了,變成了——張四郎!
心房一酥,美婦人妻突然抱住了邪器少年,抱得特別地緊,特別地重,盤在少年腰間的雙腿暗自一動,人妻花徑激情無比地夾磨著男人陽根。
張陽感應到了百草夫人滿溢而出的情絲,也感覺到了美婦春水的強烈衝擊,男人小腹一震,顫慄的快感頓然降臨。
龜冠劇烈脈動,細密纏繞棒身的蜜肉立刻將感覺傳入了美婦人心窩;成熟人妻豈有不明白的道理,迷離的美眸再次出現驚惶。
「四郎,不要,快拔出來。」
「師娘,我不拔,我就要射在你裡面!」張四郎不僅不抽離,反而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肉棒有如幻影,插得美婦人妻的陰唇急速開開合合,蜜穴裡的春水來回劇烈蕩漾。
「你這臭小子,不要射……呀!」
百草夫人的叫聲中途改變了韻律,她再次彷彿中槍的死囚,發出了哀羞絕望的悲鳴。
邪器少年全身電流飛奔,陽根猛烈顫抖。
滾燙的陽精轟然射出,悉數射入了百草夫人的子宮花房,射得她美眸翻白,玉體亂顫。
陽精衝擊美婦花田的同一剎那,春色空間光芒一閃,雲霧狀的幻煙憑空突現。
幾乎是同一剎那,異變陡生;一團詭異的光華從百草夫人眉心飛出,凌空一轉,化作了一朵三尺直徑的芙蓉花。
芙蓉花朵之上,妖靈的身影如虛似幻,厲聲咒罵不已。
「賤人,你這無恥的賤人,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本座要滅了你們!」
「怒情芙蓉,你逃不掉了,咯咯……」
幻煙明顯早有準備,迅速布下了結界,她伸出的「手臂」雖然被怒情芙蓉瞬間震散,蘿莉劍靈卻沒有絲毫慌亂。
「你這小賤人助紂為虐,也要死!」
怒情芙蓉雙手光芒一聚,她身軀雖然還是虛體,但手掌竟然與實體相差無幾,頓然展現了四大花王的非凡實力。
張陽三人同時感受到了強大 的壓力,邪器想反擊,卻發現身軀已經被敵人力量禁錮。
唰地一下,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發白,唯有幻煙還是一臉歡笑,還有心情反唇相譏:「妖靈賤人,本姑娘這是助人為樂,專門幫助哥哥干死你!咯咯……」
蘿莉劍靈笑聲還在飄動,百草夫人的小腹突然亮光閃現,邪器捕靈的絕招出現了。
美婦人妻心房的愛意、情絲,還有慾火,全部化為了神秘的力量;男人陽精一熱,生命誕生的能量有如一道光柱,猛然從百草夫人小腹射出。
無論妖靈怎樣閃躲、抵抗,還是被光柱牢牢吸住了;虛空砰地一聲炸響,妖靈一聲絕望的慘叫,又變成了一團亮光,被百草夫人再次吸入了體內。
新生命在美婦人妻子宮裡瞬間誕生,舊生命則永遠湮沒在歷史的塵埃裡。
第五個妖靈就此被滅,張四郎驚喜之餘,呼吸一蕩,慾火瞬間捲土重來。
柳飛絮看了嘻笑自若的幻煙一眼,她心底還有一絲羞窘,禁不住翻身就逃,不料四郎順勢一撲,竟然從後摟住了她的身子。
美婦人肥美無雙的屁股,立刻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堅挺火熱,不由身子一軟,臀溝與肉棒貼得更加緊密。
「四郎,不要……那裡不行的……啊!」
百草夫人俯下了身子,人妻花瓣羞澀地期待著巨物的入侵,不料,陽根卻在臀溝裡移動,最後頂在了人妻後庭花蕾上。
張四郎的呼吸已經無比灼熱,他雙手緊摟美婦人腰肢,肉棒主動縮小到極限,然後旋轉著擠入了美婦後庭。
「啊喔……」
低低的呻吟在男人與女人唇角流轉,百草夫人更多是羞澀與緊張,張四郎則是迷離沉醉。
太爽了,心中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肉棒一點一點地插入,人妻後庭不禁緊窄溫潤,臀溝還如有生命般柔膩夾擊著棒身,張陽只是插入了龜冠,但臀溝已經夾住了他一半肉棒。
細密連綿的波浪廝磨著男人慾望之源,張陽心窩一熱,慾火猛然咆哮,肉棒威猛無比地急速插入。
「呀——」
美婦人一聲尖叫,人生第二次破處開苞,後庭血絲染紅後庭的剎那,她豐腴完美的臀溝完全包夾了男人肉棒。
「呃——」
美婦人臀溝一緊一顫,酥麻瞬間就刺入了張陽腦海,他心中剛剛升起無限征服的快感,不料陽精緊接著就噴射而出。
射出來啦,剛剛插入就射出了!張四郎爽得魂魄飄蕩,心中驚歎連連,果然是無雙美臀呀,嘿嘿……她是我張陽一個人的了!
波紋不休的臀肉搾出了男人肉棒裡最後一滴精液,也許是生氣臭小子剛才的粗暴,也許是野性不願輕易屈服,百草夫人回眸一笑,臀溝再次重重地緊夾了一下。
「臭小子,不行了呀,你剛才不是很威猛嗎?咯咯……」
「師娘,你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
事關男人自尊,張四郎怎能有半點示弱,法訣一轉,肉棒瞬間生龍活虎,並陡然變大變長。
九轉冰火鑽大發神威,轉眼間,百草夫人的呻吟、歡鳴、吶喊、尖叫依次流淌而出。
「啊……四郎,別……別轉了,呀、呀……臭小子,本夫人不會放過你,啊,穿……穿啦,插穿啦!」
「師娘,我又要射啦,可以射在你裡面嗎?」
張四郎永遠是那個邪惡的邪器,突然抽出了肉棒,然後「噗滋」一聲,九轉冰火鑽再次插入了美婦人妻的蜜穴花徑。
「射吧,四郎,全部射進來吧,噢……」
滿足的歡鳴聲中,百草夫人身子一挺,四肢緊密地纏在了丈夫以外男人的身軀上,人妻肉洞猛烈收縮著,蠕動著,呼喚著邪器少年的精液。
後山樹林裡。
百草真人筋疲力盡,躺在了草叢中,連一根手指都已經動彈不了;本就不年輕的藥神山宗主似乎瞬間又老了十歲。
「咯咯……」
艷麗少女不僅吸收了百草真人的精液,還吸收了他的元氣;放浪笑聲中,她五官悄然變化,曲線更是急速起伏。
「啊,是你這妖婦!」百草真人終於明白了過來。
妙姬歡暢地感受著逐漸回復的力量,隨口譏笑道:「百草,你剛才可不是叫奴家妖婦,叫得可親密了,咯咯……」
「妖婦,老夫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放過奴家?」
殺氣浮上了妙姬臉頰,隨即又迅速散去;一代妖婦笑得乳浪拋飛,不屑地回應道:「親愛的,你沒有機會報復奴家了。」
話語微微一頓,妙姬一邊向林外走去,一邊留下了神秘的話語,「百草,你還算一個活人嗎?咯咯……看在咱們一場露水姻緣的份上,我會回來給你收拾的。」
妙姬走了,百草真人用盡全力,掙扎著站了起來。
這時,一聲怒斥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廢物!你這老東西果然是個廢物,壞了本座好事!」
萬欲牡丹憑空突現,沒有實體的身影剛剛映入百草真人眼簾,他突然雙目一直,眼神完全失去了人類的靈光。
妖靈之王再次一聲冷哼,她揚手一招,一個光點從百草真人眉心裡飛出,飛回了萬牡丹手中。
砰地一聲,失去那個光點後,百草真人瞬間變成了一句死屍,直挺挺地栽倒在樹林裡。
「萬牡丹,你輸了。」
山野之風微微飄動,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至,她的人影卻不見蹤跡,略帶嘲諷道:「你若不服,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哼,輸就輸了,本座依約離開就是。」
萬牡丹輸了賭約,但卻絲毫不輸氣勢,反唇相譏道:「劉采依,不要玩激將法這等彫蟲小技,本座不是你,絕不會背信棄義,虛偽卑鄙。」
「萬牡丹,那你就走好,我不送了,咯咯……」
「賤人,不要笑得這麼開心,我的姐妹都已經甦醒,你有能力同時阻止她們重生嗎?咯咯……」
萬欲牡丹也笑了,而且笑得更加得意陰森。
幾秒後,光芒一收,妖靈之王破空而去,竟然真得離開了九陽山。
山腰院子裡。
妖靈已經被滅兩個時辰,邪器少年卻依然還在宿主身上縱橫馳騁,尤其是那渾圓翹挺,肥美無雙的熟婦屁股,更是他的最愛。
曾經高貴威儀的百草夫人,此時正趴在桌子上,被張陽從後插入著,美婦後庭雖然已經搾出了少年十幾波精液,但卻總是搾不干邪器少年。
「四郎,不要了,我受不了啦!疼……」
「師娘,你騙我,你看,你這兒又濕啦。」張陽的手指在美人陰唇上一跳,指尖立刻水色淋漓。
人妻美婦羞窘地呻吟了一下,隨即白了臭小子一眼,柔媚地道:「那你不要……再弄後面,弄前面吧,明天還要參加修真大會呢。」
「師娘,那你叫我一聲老公,嘿嘿……我想聽。」
「老……老公,呀——」
百草夫人羞澀地呼喚著新鮮的稱呼,她微微張開的朱唇突然猛烈張大,因為臭小子又突然插入了,而且插入的還是她的美臀花蕾。
夜色來臨。
張四郎還不想鬆開百草夫人的肥美屁股,不料,百草真人的死訊卻飄飛而入,徹底驅散了淫靡春情。
百草真人死了,而且死得無比離奇。
海萍母女心神渾渾噩噩,寧芷纖則強打精神,親自檢查了一下師尊的屍體。
一查之下,毒手玉女悲傷的玉臉多了幾分驚疑,禁不住脫口而出道:「怎麼會這樣?師尊好像已經死去多日!?」
「什麼?芷纖,你有沒有看錯?」
震驚令百草夫人眼中再現精光,相比女兒單純的悲痛,她心海深處,還有一縷她自己不敢面對的釋然。
「師娘,徒兒絕沒有看錯,師尊的氣脈已經完全僵化,你看。」
寧芷纖輕輕一劍劃開了百草真人的手臂,卻不見鮮血流出,而且經脈都已經變成了異色。
百草夫人深吸一口大氣,隨即與愛徒一起詳細檢查起來,迷霧在她們精湛的醫術下,逐漸散去,但最後一縷疑點卻在她們眼底盤旋不去。
到底是誰下了如此毒手,竟然把百草真人變成了一個活死人?這需要得不僅是狠毒,也不只是強大的靈力,還需要超乎想像的精神控制力。
「師娘,我覺得只有一個可能——萬欲牡丹!」邪器是大廳裡最冷靜的人物,思緒一動,立刻想到了最有可能的懷疑對象。
「萬牡丹?我與你勢不兩立!」
百草夫人的恨聲充斥整個院子,正好飛入匆匆趕來的一干正邪高手耳內。
九陽道山暗自一顫,又多了一道兇猛暗流。
吸塵谷院子裡,因為九陽山的連串變故,火雷等人全部站在了靜室門口,等待著宗主發下話來。
小玲瓏是唯一一個沒有去山頂參加會議的宗主,天下人都知道吸塵谷如今只是風雨樓的附屬,簡單嘲諷幾句後,到沒有人懷疑小玲瓏的目的;而吸塵谷一干弟子,也不知道宗主不去的原因,只能暗自歎氣,更加小心地做人。
連續三天的閉關,小玲瓏的傷勢依然沒有痊癒,她隨口將火雷等人大發下去了,隨即一拳擂在石床上,低聲咒罵道:「井清恬,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小妖女拳頭一疼,腦海隨即又閃過了一抹鬱悶,禁不住喃喃自語道:賤人如今這般厲害,我要怎樣才能盡快超過她呢?唉……
「小姑娘,你想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一縷飄渺的聲音突然鑽入了小玲瓏耳中,那聲音彷彿是魔力的化身,直透小玲瓏腦海。
「誰?」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光芒激射,略顯緊張地環目四視。
一道光芒在室內正中緩緩浮現,光團有如海面的漩渦,而一道悅耳的聲調則從漩渦的中心飄了出來,充滿著誘惑 的力量。
「小姑娘,你想打敗你的仇人,很簡單,只要點一點頭,本座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你是誰?真得能幫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令你一夜之間,就超越你的敵人。」
「具體說說,你怎樣幫我?」小玲瓏身子微微前傾,月牙美眸閃現著明亮的光芒。
「只要你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我就會把我所有的力量送給你,」那神秘的聲音微微一頓,緊接著柔聲細語道:「而你要做的,只是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
「你要讓你的吸塵谷成為天下最強的門派,還要凌駕於天下所有男人之上,為我們女人爭一口氣。」
神秘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小玲瓏不用多費心思,已經能猜出對方肯定痛恨天下男人。
「咯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妖女笑了,笑得無比歡暢,邪魅四射,這個神秘女人簡直就是她小玲瓏的翻版。
「小姑娘,我時間不多了,不想連自己的靈力也一起白白消失,你立刻打開你的元神空間吧。」
小玲瓏歡喜無比地用力點頭,隨即一邊轉動法訣,一邊興奮地問道:「我得到你的力量後,能打敗井清恬那賤人嗎?」
「當然可以,你若願意,只要與我完全融合,打敗天下人都不是問題。」
「我——不、願、意!」
小玲瓏轉動法訣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她的瓜子小臉依然笑意盈盈,眼神卻一片冰冷,突兀地拒絕後,又冷聲嘲諷道:「可憐的妖靈,想在本姑娘面前玩這一套,你找錯人了!」
「你敢戲弄本座!找死!」
「戲弄你又怎樣?如果你有能力強行佔據本姑娘身軀,還會這麼多廢話嗎?滾吧,去找比你更笨,更可憐的目標。」
「小丫頭,本座記住你了,你為後悔的!」嗖地一聲,憑空突現的光芒又憑空消失,只留下了妖靈失敗後的怨恨之音,在小玲瓏耳邊久久盤旋。
面對如此誘惑,一向不是好人的小玲瓏竟然能保住一顆清明之心,不是她的正義感多麼強烈,而是小妖女足夠狡猾精明。
她永遠相信一點,天上絕不會掉下餡餅,更何況,她心中已經有了增強靈力的辦法,又怎會甘願被妖靈利用。
想到這兒,小妖女的月牙美眸微微一彎,發出了真正的歡笑聲。
「四少爺,你可別叫人家失望呀,咯咯……」
無論是悲傷,還是歡樂,時光總是亙古不變地悠然流逝。
天亮了,修真大會第三輪比鬥照常開始。
藥神山雖然失去了宗主,但百草夫人外表依然鎮定,而且還多了幾分威勢;海萍則遠遠不如母親,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寧芷纖懷裡。
因為比鬥人數的大量減少,山頂如今只剩下了一個擂台,也給了張四郎一個得窺全豹的機會。
他仔細一看,正道十山,邪門六道,或多或少都還有親傳弟子留在台上,而散修竟然只剩下了一個,就是那個讓張陽牙癢的恨天散人。
邪器少年暗自唏噓低歎,他可不相信散修會比名門大派的弟子差那麼多;不用多猜,這幾天夜裡被偷襲的,定然大多是這些沒有背景的散修。
唉,修真果然也是凡人,娘親不是說過嗎,天人其實也只是實力強大的人類!
「鐺」地一聲,金鑼敲響,第一場比鬥拉開了序幕。
張四郎沒有興趣觀察台上兩個大虛高手的打鬥,他心弦一動,感應到了小玲瓏暗自投來的目光。
邪器少年先看向了風雨樓的方向,勾魄雖然沒有與他目光交流,但他還是回了小玲瓏一個充滿信心的眼神。
小妖女放心地靠坐在太師椅裡,張四郎的目光又悄悄飄向了巧手玉女。
金石門的座位區人影密佈,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文靜溫柔的倩影,不待他看第二眼,古韻突然抬起了低垂的眼簾。
文靜玉人沒有與「紅玉」四目對視,而是惡狠狠地看向了勾魄;同一秒鐘,勾魄也張大了神秘靈動的美眸。
剎那間,兩女目光轟然相撞,虛空一顫,火花在兩個絕色麗人眼中閃爍不休。
「咚!」兩女除了眼神外,沒有什麼別的表情,反而是張四郎心臟陡然一跳,看著這一幕,他突然無比擔心起來。
請續看《邪器》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