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十章 突襲皇宮

  夜空下,煙火特別美麗,也特別顯眼!

  皇宮內,火狼真人仰望著燦爛的煙火,衣袖輕揮,道:「巨狼,你去鎮守東門,風雨樓十二峰峰主隨行。」

  巨狼領命而去,王莽略一猶豫,還是上前詢問道:「宗主,巨狼真人雖然遠勝張小兒,不過那廝身具異術,恐會逃逸而去呀!」

  火狼真人撫摸著頜下黑鬚,自信而平靜地道:「莽王,你把張小兒的智謀想得太簡單了,信上破綻乃是他故意留下,化虛為實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餘人等依然一頭霧水。

  火狼真人望著西門的方向,道:「張小兒算定本座必能看出他的破綻。照他設計,本宗就會在東門布下重兵,而他依然是簡單的聲東擊西,呵呵……」

  話語微頓,沉浸在鬥智快感中的火狼真人露出歡喜的表情,隨即詳細解說道:「劉采依與家師打賭,十日內破去陣法,而張小兒要想盡快把人與陣圖同時護送出城,唯有東西兩門可選,他在賭,賭本座是個聰明人,但卻不及他聰明!」

  「宗主,你的意思是說,張小兒最後還是會在……西門突圍?」

  「對,他繞那麼大一個圈,最後的目標仍與信上所說一模一樣,還是簡單的——聲東擊西!」

  一陣驚詫聲在四周響起,聰明之人在火狼真人的話語中大受啟發,愚鈍之輩則更顯迷糊,不明白張陽為什麼要繞那麼大一個彎?

  「有一種高深的計謀是專門用來騙聰明人的,張小兒把本宗想成聰明人,但他卻不夠聰明,哈哈……」火狼真人的笑聲在夜風中飄蕩,他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隨風而行,身後還跟著非陰非陽等十餘個太虛修真者,直向東門而去。

  洛陽城外,劉采依站在山丘上,也仰望著夜空。

  第一智慧美婦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閃,瞳孔映射的煙火更加燦爛而美麗。

  「三姨娘,肯定是四哥哥開始行動了,咯咯……」張寧月快如一片疾風,一個眨眼就飛到山丘上。

  「三姨娘,城中凶險密佈,為什麼不立刻破去妖陣呢?」張靜月的倩影靜如秀木,沉若深潭,卻比張寧月還要快一步站在劉采依的身邊。

  絕美的風華頓時瀰漫著山野,劉采依更是美麗的中心,她優雅地微笑道:「你們兩個丫頭呀,不要太過在意小羊兒,要不他以後會欺負你們的!」

  兩個少女頓時玉臉微紅,張寧月更是搖著劉采依的手臂大是不依。

  淡淡的調笑後,劉采依眼簾一眨,抹去煙火的餘韻,隨即神秘地低語道:「小羊兒真正的使命還未完成,讓他繼續在城裡蹓躂吧!咯咯……」

  「真正的使命?三姨娘,真要讓四哥哥把皇上救出來呀?」

  張寧月吐了吐舌頭,略帶埋怨道:「城裡那麼多邪門高手,你又不讓我們進城幫忙,四哥哥怎能再多帶一個累贅呢?他真可憐!」

  張靜月雖然沒有說話,但眼底也透著相似的擔憂。

  劉采依淡然輕笑,深邃如星辰的眼睛再次飄向洛陽上空,無比神秘又透著一絲戲謔,道:「他的使命可比救皇上重要多了!」

  洛陽城內。

  孫乾等人果然只是在東門簡單騷擾,在巨狼到達前,他們已經隱入黑暗中。

  同一時間,三輛馬車從小巷衝出,駕車的蒙面高手一刀刺在馬股上,令馬兒如箭般衝向西門。

  西門城樓上,火狼真人面帶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獵物直向陷阱衝來。

  「轟!」皇宮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一群叛兵還未回過神來,幾道寒光已抹過他們的脖子。

  西門雄抱著感恩與贖罪的心思,勇猛無畏地衝殺在前,他的長柄單刀上片刻就沾滿血跡,鐵若男的彎刀也十分凌厲,但最讓張陽詫異的是明珠,她竟然比鐵若男還多殺一個叛兵,小妮子的狠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侯府三位奶奶伴著皇后緊隨於後,也衝入宮門,一個裝死的叛兵想立下大功,從屍堆裡撲了出來。元鈴與唐雲頓時嚇得身子哆嗦,苗郁青則迎上前去,先一掌打飛叛兵的單刀,然後一指點中他的穴道。

  苗郁青心存不忍,皇后則接住那把拋飛的單刀,一刀刺穿叛兵的胸膛。

  亂世不允許善良,在前面開路的張陽等人所過之處早已血流成河,慘叫不休。

  因為大虛高手大多去了東、西兩門,而尋常邪門弟子一見到張陽的身影,自覺地逃往皇宮外。

  直到張陽一行人殺到二重宮門前,才有三、四個大虛高手出現。

  張陽一震上古法劍,低喝著獨自迎上去。

  就在雙方飛劍即將碰撞的剎那,幾把邪門法器突然詫異地「停」在半空中,雖然只是兩秒鐘,但張陽的身影已衝到敵人身前,一劍刺穿一個大虛修真者的護體法罩。

  「四郎,留一個給我。」鐵若男手持白玉索,緊跟著飛身而上,經過那一次妖靈附體的變故後,她絕對是因禍得福,玉索在她手中威力倍增,如臂使指。

  那玉索直接打飛一把大虛飛劍,又強橫地打碎一張結界符咒,最後近乎霸道地打飛敵人的身軀。

  瞬間四周的邪門弟子逃得比雀鳥還快,俗世兵將更是恨不得生出四條腿。「嫂嫂,不要追殺了,時間有限,立刻去找皇上!」

  鐵若男停下追殺的腳步,野性四溢地問道:「四郎,找到皇上後,咱們怎麼殺出去?」

  「西門!」

  熱血豪情充斥著張陽的身影,他踩著敵人的屍體,下意識回頭望了城門的方向一眼,自信的目光分外明亮,讓身後諸女不約而同地呼吸一頓,上至皇后,下至元鈴,雙眸無不瀰漫著異彩!

  西門城樓下,三輛馬車已散成碎片,但車裡卻不見半個人影。

  不待傳訊兵到來,火狼真人神色一沉,目光已經掃向皇宮。

  這時,王莽要指揮人馬殺回皇宮,火狼卻揮手阻止道:「皇宮離此有一段路程,這一動只會打亂我方陣腳,張小兒正好可以趁機帶著皇帝逃出去。」

  「宗主,那怎麼辦?不能看著張小兒把狗皇帝救走呀!」

  「急什麼?你好歹也算我天狼山俗家弟子,不要丟了本宗的臉。」

  火狼真人的怒氣一半是因為王莽,一半則是為了掩飾他的失策,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把對手智慧看低的是他自己。

  火雷真人呼吸一沉,終於把張陽當作真正的對手,全力運轉道訣,強自恢復平靜,冷聲道:「傳令巨狼,不許離開東門;非陰非陽,你們保持陣形殺回皇宮,逼亂張小兒陣腳;本宗主一人在此,等待他自投羅網!」

  皇宮內,張陽一行人勢如破竹,最後已經看不到一個敵人的身影,隨即張陽抱起皇后,如閃電般進入御花園。

  「四郎,皇上就在這裡。」皇后玉手一指,隨即以兩人可聞的聲調,羞聲道:「快放開舅母,見到皇上後,你可……千萬要……注意一下。」

  「嘿嘿……好舅母,萬一孩兒忍不住了呢?」無論何時何地,張陽的慾火都不可抵擋,在放下皇后鳳體的時刻,色手不忘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抓一把。

  「嗯,壞東西,忍不住的話……舅母可以暗地裡幫你。」

  先前在小巷,張陽兩人已是慾火狂燃,此時皇后雙足沾地的剎那,竟然也在張陽的胯部捏了一下,偷情的快感有如烈火般,燒紅她素日威儀雍容的鳳顏。這時,明珠踩著花葉而來,雖然她沒有看見片刻前一幕,但皇后那嫣紅的玉臉卻逃不過她有心的觀察,一縷異樣在她眼底一閃而過。

  眾女接連來到,張陽隨即壓下慾火,按照上次尋找張府迷陣的法子,在一片花叢中盤膝打坐,冥神調息。

  鐵若男等了幾秒鐘,眼珠一轉,突然走上前,嘻笑著給了張陽一拳。

  「唉喲!」張陽抱著腦袋跳起來,苦著臉道:「嫂嫂,幹嘛打我呀?」

  「我在幫你嘛!怎麼樣,找到入口了嗎?」

  「剛剛找到就挨了你一拳。」張陽翻著白眼,埋怨一句,隨即輕而易舉地打開一個迷陣。

  眾人飛速地鑽進懸空的石門,與張府的秘陣一樣,陣法空間無比神奇,恍如另一個美麗的世界。

  「父皇、父皇,你在哪裡?女兒來救你了!」明珠揚聲呼喚,清脆的聲音充斥著空間,餘音連綿迴盪,可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難道皇上不在這裡?」

  不妙的預感令張陽臉色沉重,如果找不到皇上,他這大膽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皇后。

  皇后臉頰脹紅,下意識靠近張陽,急聲道:「叛軍打入皇宮時,皇上親口跟我說要我逃到這裡來會合,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呀!」

  皇后那焦灼的眼神沒有絲毫虛假,張陽也想不出她有任何欺騙的理由。

  張陽心弦一動,腦海突然冒出一個大不敬的念頭:難道皇帝說假話,故意讓一群女人吸引叛軍的注意力,他則鑽進真正藏身的秘陣裡?

  張陽對他的皇帝舅父可沒有半點好感,一番腹誹後,他果斷揮手道:「只能冒一下險了!大家立刻仔細找一找,一刻鐘後不管有沒有找到皇上,必須回這裡集合。」

  計劃被變化打亂,眾人唯有邁開雙腿,扯開嗓子,用盡全力尋找失蹤的皇帝,並暗自祈求敵人能再慢一點、再亂一點。

  一刻鐘的時間轉瞬即過,所有人無功而回。

  鐵若男凝聲道:「四郎,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行!還沒找到父皇,怎麼能離開?要走你們走,本公主不怕叛賊!」無論何時何地,明珠都下意識看鐵若男很不順眼,她先蠻橫地揚起小臉,隨即又嘲諷道:「一點危險就嚇成這樣,你們還叫忠臣嗎?哼!」

  「那你留下當孝順女兒吧,我們這些不忠之臣先撤了!」

  張陽話音未落,幻煙已經化為幾條飄飛的絲帶,輕柔地纏住皇后與苗郁青的身子,微風一卷,他帶著四個美婦人率先破空而去。

  西門雄自然緊隨於後,鐵若男的動作也不慢,躍身而起的剎那,她不忘一挑眼角,毫不掩飾地回了明珠一記驕傲的眼神。

  「張四郎,你……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混蛋!」

  明珠可謂惱羞成怒,在原地猛烈跺腳,可張陽卻絲毫沒有回心轉意的跡象。刁蠻公主猶豫幾秒後,最後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她這公主在張陽眼裡,完全沒有威懾力。

  「混蛋張四郎,總有一天,本公主要讓你……整天討好本公主,嘻嘻……」明珠一邊飛身追趕,一邊幻想著張陽在她面前慇勤服侍的情景,突然樂得眉開眼笑。

  一盞茶後,張陽站在皇宮第一、第二兩重大門之間,身後沒有叛軍的影子,前面也一片空曠,雖然情勢如此順利,但張陽卻腳步一頓,神情凝重。

  「喂,膽小鬼,要逃就快一點呀!不會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明珠趁機發洩心中那莫名的怨氣,隨即飛身躍向皇宮大門,這時張陽手一動,突然抓住她的鳳裙後領,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大漢朝的公主殿下抓了回來。

  不待明珠發怒,無視皇家威嚴的張陽已經點了她啞穴,隨即近似自言自語地歎息道:「王莽身邊有高人,比我想像中還厲害,咱們出不去了!」

  「四郎,那咱們……返回張府吧,奴家……不想死在這裡。」元鈴神色最是恐懼,緊張地抓住張陽的手臂,討好的目光已經忘記掩飾。

  「張府也回不去了,邪門妖人的防線已經布好,只等咱們衝出去自投羅網。」

  一絲苦笑浮上張陽俊朗的臉頰,他感應越強,對敵人的智謀越感到心驚。

  此等時刻,張陽禁不住暗自咒罵:修他老母的!都怪那個貪生怕死的皇帝老兒,要不是他連老婆女兒都欺騙,怎會害本少爺陷入重圍中呢?

  不用張陽再解釋,一股強大的壓力已經從宮外直逼而來,雖然還沒看到邪門妖人的影子,但連最弱小的元鈴也有所感覺。

  諸女頓時臉色大變,皆看向張陽。

  張陽沒有讓女人們失望,無畏無懼的男兒豪情飛揚而起,振臂一揮,道:「回御花園,進秘陣!」

  風雲一卷,花飛葉落;石門一閉,秘陣無影!

  時移勢易,張陽就此躲入皇宮,帶著一群美女躺在皇帝與王莽的臥榻旁。

  皇帝的失蹤不僅打亂張陽的計劃,也讓火狼真人再一次顏面無光。

  「什麼,張小兒竟然沒有出現?」火狼真人很失態地追問道。

  傳訊弟子低著頭,肯定地重複道:「啟稟宗主,張小兒一行十餘人斷不可能憑空消失,弟子等人在四方嚴密監視,很肯定他們沒有離開皇宮。」

  「好,好一個張小兒,本宗倒是小看你了!」

  火狼真人陡然站直身形,「狼」的氣勢呼嘯而出,強橫地取代他一貫的智者氣息,殺氣沖天地怒吼道:「傳令下去,四門高手合圍皇宮,本宗要甕中捉鱉!」

  火狼真人要甕中捉鱉,身處「甕中」的幾個美麗「母鱉」此時正圍著領頭的「公鱉」,一陣雜亂言語。

  「四郎,這裡安全嗎?我們原來也是藏身在秘陣,卻很快就被邪門妖人發現了!」

  「舅母,天狼山的老怪物已經走了,應該能讓我們安然藏身一陣子。」

  皇后頓時如釋重負,明珠卻不屈不撓,追問道:「張四郎,你說清楚一點,一陣子究竟是多久?」

  「至少十天、八天吧?公主殿下要是有更好的提議,小臣願意洗耳恭聽。」這是張陽第一次尊稱明珠為公主,但卻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懶散而隨意。

  刁蠻公主果然大受刺激,不顧皇后眼神的暗示,氣沖沖地質問道:「既然要待在這裡十天、八天,那你準備怎樣尋找我父皇?」

  鐵若男天性直爽,一皺眉頭,接過話頭道:「公主,四郎先前已經說了,要找皇上有困難,只能見過三夫人後再做定奪。」

  「哼,你們怕危險,本公主可不怕!張四郎,你若是忠臣,就應該為皇家上刀山,下油鍋,還有你鐵若男!」

  「明珠,住口!」皇后真的生氣了,厲聲斥責道:「你太令母后失望了,小小的叛亂就讓你把母后平日對你的教導忘到腦後。你下去吧,本宮今天不想再見到你!」

  「母后,我……」明珠嘴唇顫抖幾下,最後還是一扭身,獨自走向後宅。張家幾人互相看了看,神色各有不同。

  苗郁青略一沉吟,勸慰皇后的話語剛要出口,不料皇后竟然主動找上她。

  「郁青妹妹,咱們姐妹相稱如何?唉,我被明珠氣著了,妹妹今夜能否陪我聊天解悶?」

  「娘娘折煞郁青了,郁青萬萬不敢高攀。」

  雖然苗郁青感到惶恐,但在皇后的堅持下,她還是小聲地喊了一聲「姐姐」,然後略顯彆扭地陪著皇后進入後宅。

  片刻後,其他女人也各自散去,唐雲、元鈴及鐵若男都住進中庭,下意識與皇后母女拉開一段距離,也算是保持君臣之禮。

  張陽與西門雄選擇住前院,西門雄對張陽是千恩萬謝,但張陽卻有點後悔。唉,如果沒有電燈泡在有多好呀!不然自己今夜怎會孤枕難眠呢?強大的慾火已超越人類的極限,在張陽的腦海迴盪。

  張陽在冰冷的床榻上翻來覆去,一會兒想起靈慾交融的鐵若男,一會兒又想起欲大於情的皇后,甚至是風騷放浪的元鈴。

  唉,她們現在也在想我嗎?要是能抱著任何一個美人同眠那該有多好呀!「咚咚……」上天彷彿聽到張陽的呼喚,突然響起敲門聲,那曖昧的聲調一下子就讓張陽愁懷盡去。心想:嘿嘿……太妙啦!老天爺待我不薄,就是不知門外是誰?多半是風騷的三嬸娘吧!

  這時,春風吹開房門,火熱的美人嬌軀撲入張陽的懷抱。

  果然是美人情動,半夜偷歡,不過卻不是野性的鐵若男,也不是風騷的元鈴,而是母儀天下、雍容威儀的皇后娘娘。

  「滋!」的一聲,張陽的肉棒插入皇后的鳳穴,代替皇帝將皇后的花徑脹大到極限。

  「啪……啪……」在上百記猛烈聳動與激情迎合後,一對肉蟲才有了說話的空閒。

  張陽一邊揉捏著皇后的乳球,一邊邪魅地嘻笑道:「皇后舅母,是不是很想念外甥呀?嘿嘿……」

  「小壞蛋,誰想你了!本宮只是隨便走走,就被你這壞蛋外甥強行拖進房。」禁忌的稱呼化作一片嫣紅,瞬間瀰漫著皇后赤裸的鳳體,母儀天下的女人遭到這等輕薄,卻生不出絲毫怒火,反而含羞帶怯,嫵媚迷人。

  「親愛的舅母,娘娘千歲,你不想念外甥,一定想念外甥的——大肉棒吧!」

  「唔……」

  皇后何曾聽過這等粗俗的字眼?「大肉棒」那三個字一入耳中,她只覺得一股烈焰在胸前猛然爆炸,雙乳一震,乳頭彷彿要飛出去一樣。

  俗世最尊貴的女人禁不住咬緊銀牙,張陽卻突然兇猛地一插,龜冠直入子宮花房,粗大而堅硬的衝擊強行撬開她的檀口,呻吟羞澀地化作吶喊。

  「啊……」

  張陽悶不做聲,下身隨即好似打樁機般急速起伏,皇后的第一聲吶喊邇在舌尖盤旋,第二聲已經衝到嘴裡,第三聲緊接著也衝過喉嚨。

  「啊!啊!啊……」皇后的吶喊聲無比急促,就好似即將窒息一樣。

  當皇后最後一絲威儀化為放浪的剎那,張陽突然一頓,胯部緊緊抵住皇后的私處,大肉棒沒有半點停息,「呼!」的一聲,九轉水龍鑽徹底攪亂皇后的身心。

  「啊……哦……」皇后娘娘腰肢一挺,身子好似一座拱橋般,把張陽的裸體拱起來,而她的歡鳴聲則再次升級,悠長響亮的尖叫穿雲破空,渾然忘我的快感從她全身每一個竅穴噴薄而出。

  請續看《邪器》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