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五章 貼身女衛

  房門輕輕關閉,飄渺水霧隨著極品纖腰一起消失,雖然只是一門之隔,但卻好似隔出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飄逸出塵的水之聖女還未站穩腳跟,一個火熱的男人身影已撲了上來,就像一團烈火把她瞬間包圍。

  清麗脫俗的陸纖塵仿似仙子墜落凡閭,月白的披風迅速離體飛去,極品的纖腰扭動著美妙的軌跡。

  「啊,石誠……別,停手……現在是大白天。」

  艷光在男人撫摸下綻放,肉色在指尖下增加,赤身裸體的男人從後摟抱住佳人,陽根早巳抵入了臀縫之內,石誠一邊解去玉人的肚兜,他一邊附耳呢語挑逗不休。

  「嘿、嘿……纖塵,你體內的媚毒未清,你看,又發作了,就讓老公我捨身為你驅毒吧。」

  「啊,壞傢伙,還不是……啊……你搞的鬼,呀……不許再……催動春藥了!」

  冰清玉潔變成了媚目如絲,純淨如水此刻已是艷麗如花,水聖女美臀一收,臀縫緊緊夾住了男人的陽根,然後一手後探抓住了邪惡之源,玉手套動的同時,她的身子已被天下第一春藥弄得筋酥骨軟,嬌喘吁吁。

  平凡的男人激情大笑,輕易將高貴聖女剝成了白羊,然後一挺腰,陽根熟悉地刺穴而入。

  一寸、兩寸、三寸……眨眼間,九寸巨物已盡根而沒,圓頭插入柔膩花心之時,少年一把抱起佳人,一步一步向繡床走去。

  「啊……好深,插……插到啦!」

  每一步抬起,都是一次猛插,每一步落下,圓頭必然會在蜜穴內搖動一番,短短十幾步距離,陸纖塵已經飛上了天堂,心神飄蕩,春水流淌。

  「聖女老婆,感覺怎麼樣?呃……我要射了!」

  石誠把陸纖塵放在床沿,架起雙腿就是長達半小時的狂轟濫炸。

  「啊,來吧,射……射進來吧!」

  玉女化身欲女,陸纖塵已是一汪春水癱軟如泥,當男人噴發之時,她掹然翹臀前抵,花穴緊咬陽根,把男人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吞了進去。

  平坦的小腹已被陽精高高鼓起,極度的酥麻過後,纖塵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佳人呼出一口長氣,半真半假地白了少年一眼。

  「你這淫賊,我陸纖塵上輩子不知做了什麼壞事,今生竟然落入你這壞蛋手中,啊……不要,又來!」

  石誠被罵但卻一點也不生氣,男人反而為自己的無恥很是得意,一邊開始二次抽動,一邊調戲道:「誰叫你餘毒未清呢,為老婆解毒,老公當然義不容辭!」

  呻吟又響起了,肉體的撞擊聲一直持續了大半日。

  終於,二人的下體難得分開,聖女裸身躺在男人懷中,勉力整理了一下思緒道:「石誠,這次你必須幫我們奪得官銀,一成事,你就隨我返回總舵,見我父母。」

  聖女也是女人,在無奈的現實面前,她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的存在,況且這個奪去她貞節,又控制了她慾望的男人並不普通;經過兩日的相處,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充滿了神秘,至少他會不時說出一些自己想也沒有想過的道理,做出一些自己弄不明白的東西。

  一聽說要見家長,石誠立刻心中發虛,對於陸雲天與木青霞他可記憶猶新,陸雲天這君子倒還容易打發,毒手天仙他可不敢惹。

  乾笑兩聲後,男人急忙轉移話題,誇張笑語道:「哇,月府後宅地下原來竟然是銀庫,呵呵……老婆放心,不就是偷銀庫鑰匙與機關圖嗎,沒問題!對了,我可不可以學武功?」

  面對石誠充滿期待的眼神,感受著少年奸似兩道漩渦的目光,水聖女的心弦竟然被吸得隱隱發顫,一抹異彩在她眼底光速般一閃而過。

  「你學武功的可能……基本為零!」

  「為什麼!我體內不是已經有水與火兩種內息嗎?你還說這是兩種最高深的武學。」

  不能成為飛簷走壁的高手,石誠心窩絞成了一團,特別的難受,唉,不會武功,怎麼逍遙自在?陸纖塵強自抹去了心房流動的異樣感覺,略顯無奈地回應道:「正是因為如此,你才不能練武,兩大玄功雖然讓你脫胎換骨,但卻封閉了你體內的奇經八脈,除非……」

  「除非什麼?老婆,快說呀!」

  石誠急切地抓住了陸纖塵的手臂,雙目少有的癡迷單純,面對傳說中的武道,少年終於忘記了人世的勾心鬥角。

  「唉,那種情形是不可能發生的!」

  陸纖塵禁不住少年的追問,忍不住詳細說道:「除非有一個進入自然之境的絕世高手把全部功力灌入你體內,才能讓你二次脫胎換骨;你想,此等高人整個鏡花大陸不到只手之數,而且還要犧牲性命,誰會幹這等傻事?」

  不用陸纖塵多解釋,石誠首先就灰心喪氣,彷彿看著童話夢幻從自己眼前飄過,他卻只能依然活在無奈的現實之中。

  「呵、呵……不會就不會,我不會武功,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少年的樂觀非同凡響,只是一會兒又找回了奸心情。

  陸纖塵又一次眼眸一亮,越是相處長久,她越能感受到石誠身上那種特別的氣息,少年的樂觀更讓她暗自欣賞,意念在微妙中變化,水之聖女心湖一動,忍不住把原本不想說的話語也說了出來。

  「石誠,你也不用傷心,你現在可是百毒不侵之身,而且,而且……」

  絕美玉人猶豫了好幾下,在石誠眼神與大手的特別「追問」下,她終於嬌喘吁吁地說出了全部,讓石誠一時間如墜夢幻,下意識低頭環視自己異變的身體。

  原來經過他與水聖女的二次融合之後,再加上意外的火之玄功搗亂,終於徹底激發了隱藏在石誠體內的所有東西。

  石誠的血可謂天下第一毒藥,一滴就可以毒殺上百人,而他的陽精卻是天下第一解藥,可解天下任何奇毒。

  聽到這兒,石誠不由哭笑不得,呆立當場。

  雞雞那個東東,這也行,嘿、嘿……如果是女人中毒倒還不錯,但如果是男人中毒,呃,渾身起雞皮疙瘩了!旖旎時光之中,陸纖塵玉臉羞紅似血,顫抖的玉門又被壞傢伙弄得舂水潺潺,但她還是咬著朱唇繼續說了下去。石誠的異變不只這些,他的精元即是解藥,也是天下第一舂藥「水性楊花」,變異的春藥一旦人體,中者就會對他自然的產生好感,一點一點落入小奴隸的魔掌。

  聖潔玉女的解釋引來石誠激情的寵愛,一代惡奴是心花怒放,這才明白為什麼陸纖塵對自己一刻比一刻溫柔。

  石誠用盡全力,把雄壯與熾熱都插入了玉人體內,同時凝視著陸纖塵的美眸,把真情隱藏在了嬉笑之中,「呵、呵……老婆,你什麼時候能叫我一聲老公?」

  「啊……不……不叫,我永遠也不會叫……老公!」

  激情的吶喊穿雲裂空,男人似乎要把無窮無盡的精元射入聖女花房,聖潔的土地上,就此連續播下了慾望的種子。

  狂歡總有結束之時,為了奪銀大計,石誠下得下離開了陸纖塵,揮了揮手,他瀟灑地鑽出了密道,然後迅速融入了夜色之中。

  地球村的平凡少年從未像現在這樣神清氣爽,果然是福兮,禍所倚,青樓一場驚險,換來玉人在懷,前途在望,真是太值了。

  心中的歡喜情不自禁浮上了臉頰,就連眼前的陰暗小巷也變得寬敞明亮。咦,巷子怎麼會有人影,還一動不動?呵、呵……應該是一節木樁吧!

  石誠自我安慰的意念剛剛浮現,「木樁」突然凌空飛起,一道寒光照亮了狹窄的小巷,也映照出了蒙面的黑巾,凶狠的目光,還有那三尺青鋒雞雞那個東東,殺手。

  石誠又一次看見了「緩慢」的劍刀,又一次體會到了身心分離的難受。

  電光石火之間,一縷懷疑溜入了石誠眼中,少年逃不過如此一劍,但卻死死盯住了對方的眼睛,即使是死,他也要記住這蒙面的仇人,以後做鬼也有報仇的對象。頃刻,石誠超人的靈覺已經認出了殺手的身份,瞬息之間,他激動的心緒憤然破碎:為什麼這傢伙會刺殺我?這與她有沒有關係?勁氣無情地撕裂了虛空,一縷寒芒從石誠頸邊飛過,砰地一聲,正好射在了殺手的劍尖之上。

  下一剎那,又是兩抹寒光射向了殺手眉心與丹田,石誠甚至還能看見短箭那特別的式樣,咦,竟然是玉做的,乖乖,真有錢,弄一枝回地球就發財了。

  玉箭射散了劍芒,逼退了殺手,蒙面人留下一個嫉恨的眼神,隨即飛速逃逸而去。

  殺手一去,石誠這才呼出了一口大氣,他朝著黑暗俯身就拜,剛要開口,救命恩人已自行從黑暗中走出。

  粗布麻衣,佝淒身形,再一近看,蓬頭垢面,哇,臉上還有好大一塊裡斑,如果不是胸前的雙峰聳立,還真分不出男女。

  對方的醜臉一下子勾起了石誠的記憶,誰也沒有想到,救他二叩的竟然會是第一樓的黑臉僕婦。

  「啊,是……你!」

  石誠重重地掐了自己一下,這才敢確定自己不是幻覺,原來真是好心有好報,呵呵……

  「呃!」醜臉僕婦突然身子一歪,一口鮮血噴出一二尺之外。

  石誠急忙衝上前去扶住了醜婦,先前那三箭看上去那麼厲害,沒有想到原來她已受傷。

  「我沒事!你快走吧,離我遠點!」

  醜臉僕婦一把抹去了嘴角血跡,表現著鏡花大陸女人的剛強,剛剛邁出一步,她突然臉色大變,反身抓住石誠,迅速隱入了牆角暗影之中,同時以無比緊張的聲調道:「別出聲,千萬別動!」

  「呃?」

  大受驚嚇的石誠心神突然縮成了一點,不用丑僕婦提醒,他已感應到一股冰寒的力量劃空而來,好似水銀洩地,無處不至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一縷明悟在石誠腦海憑空突現,雖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他卻很是肯定,這股力量才是讓僕婦受傷的元兇,而且這陰冶的氣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這無空間突然變得凝滯難行,石誠與丑僕婦同時瞳孔收縮,他們無處可逃,也無力逃避,唯有眼睜睜看著搜索的念力波浪般湧了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完蛋啦!丑僕婦已鬆開了石誠的手腕,一振玉弓,就要強行向遠處逃跑,雖是困獸之鬥,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就在這剎那之間,一股玄異的氣息突然以石誠為中心擴散開來,似水般飄渺,又似火一般燦爛,最後水火一合,竟然擋住了念力的入侵。

  「啊!」丑僕婦喉間急速滾動了一下,心靈的驚叫差一點衝口而出,她瞇成細縫的眼簾瞬間大張,看著石誠久久也沒有轉目。

  冰寒的氣機從二人身邊「流」過,片刻之後,小巷牆頭勁風吹動,幾道人影好似鷹隼般向遠方飛去。

  藉著淡淡的月光,石誠依稀看見了幾個可怕高手的穿著,這些人全身勁裝,外罩輕甲,頭紮金冠,一看就是朝廷中人。

  聰明的少年急忙收回了目光,腦海第一個意念就是身邊醜女人不簡單,絕對是一個——大麻煩!「他們是皇朝大內侍衛,奴家是通緝犯,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女人話音未完,身子又是一軟,雙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石誠手腕之上,下一剎那,石誠突然感到身體發麻,而女人眼中則突然閃過一抹極度驚喜的光芒。

  原來是他,難怪自己總覺得面熟,難怪他不會武功,卻能躲過大內高手的念力搜索,咯咯……太妙了!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時間,石誠瞬間下定決心遠離麻煩,鬆開醜臉僕,轉身就走。

  「石管家,請留步,影娘謝過你救命之恩。」

  女人把手在臉上一抹,同時俯身一拜,心中剎那已閃過千百意念:一定要待在這少年身邊,既可以逃過皇朝追殺,又可以……

  石誠可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一邊拱手拒絕,一邊回身道:「不用了,咦,你……你……」

  少年「你」了半天卻舌頭打結,因為他已看不見丑僕婦,而是夜裡見了鬼——一個美麗、矯健的女鬼!瞬息之間,醜婦變成了美女,高挑的身形,雙腿特別修長,隨便一站,就好似一隻充滿力量的雌豹,威逼著少年的眼神。

  小麥色臉頰光滑緊繃,刀削般線條讓女人好似雕塑般野性動人,烏髮緊東,箭衣貼體,這突變的女人雖然沒有纖塵那般飄逸如仙,也沒有月氏母女那等惹火銷魂,但也堪稱千中挑一的性格美人。

  變戲法的女人手掌再次一翻,掌上已多出了一把精巧的折疊玉弓,然後野性不羈地對石誠道:「石管家,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接奴家一箭,二嘛……」

  「我選二,說吧,有什麼條件!」

  石誠果然夠坦白,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怕死的本質,身形一縮,瘦小少年開始瑟瑟發抖,同時悄然將手伸入了袖中,握住了裝上火龍針的天下第一暗器。「石管家,你的手最好不要亂動,可以嗎?」

  女人的話語帶著幾分嫵媚,但弓弦的顫動卻一點也不好玩,石誠立刻變成了化石,再也不敢擅動。

  雌豹般身子向前一傾,女人野性地打量著奇怪的男人,隨即突然氣息一變,有野性的殺氣變成了野性的嫵媚,「小女子對你仰慕已久,願意做你的——貼身護衛,外加奴婢,要是主人有其他要求,影娘也不會反對,嗯?」

  「啊!」

  雖然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石誠還是被她弄得暈頭轉向,雞雞那個東東,世上還有這等好事?一個女人竟然拿著弓箭逼自己上她,嘿、嘿……

  女人收回了可怕的武器,尖挺的乳峰直向少年逼來,一身暗紅箭衣在黑夜中也分外奪目。

  石誠長長歎了一口氣,他怎麼可能有反對的權力;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艷福天降的傢伙還是有點暈眩;身邊多出了一個野性美麗的長腿護衛,而一向好色的傢伙卻有如芒刺在背。

  相隔二人幾里之處,幾個輕甲高手立身屋頂,疑惑地相視一望,隨即一起飛躍下地,跪在了一個身披藍色披風的女人面前。「將軍,屬下無能,逃犯箭女已經失去蹤跡。」

  金絲襯邊的藍披風輕輕一蕩,一張好似冰雕的骨感玉臉轉了過來,微尖下頷冷漠一抬,玲雲詫異地反問道:「以你四人聯手,箭女也能逃走!是否有高手相助?」

  眾大內高手剛要請求戴罪立功,看似無情的皇朝女將暗地裡一歎,隨意揮手道:「罷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能湊巧抓住箭女固然是好,不能也沒關係;周統領,你直接去找月知州,一切小心行事!」

  微風盤旋,沙塵輕飄,眨眼之間,冷雲帶著近百大內高手又隱入了暗中,只留下夜風在原地唏噓慨歎。

  月光隨著石誠與影娘的腳步一起移動,眼看月府大門遙遙在望,石誠突然停下了腳步,凝聲道:「影娘,你進月府有何目的?不說的話,現在就殺了我吧。」

  少年懶散的身軀突然挺得筆直,雙目閃閃生輝,顯得無比堅定,但心中卻暗自思忖:如果女人再掏出弓箭,那老子立刻投降。

  花信妙齡的矯健美女驚注地看了看石誠,她到底還是沒有完全摸透小家丁的性格,對視片刻後,終於在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後退。

  「嘻嘻,主人,我也不瞞你,其實我只想找個大內高手想不到的藏身之所,其他的都與奴家不相干。」

  說到這兒,女人再次眼眸一跳,野性不羈地逼近石誠道:「當然了,主人如果有任何命令,奴家都會乖乖聽從,嗯?」

  一聲挑逗的鼻音嚇得石誠一顫,少年小腹發熱,超人的靈覺卻陣陣發寒,雖然感受不到這神秘影娘的敵意,但他卻玄異地不願與這野性美女上床。

  石誠下意識打了個哈哈,隨即帶著易容成中年男子的影娘走進了月府。

  小奴隸身形還未站穩,月二小姐已經聽到了消息,極品玉乳破開虛空,嫵媚佳人一陣風般衝了出來。

  「石頭,你小子死哪兒去了?還以為你當逃奴了呢!」

  「哎喲,小姐,輕點,骨頭要斷了!」

  石誠使勁逃出了月媚激情的「擁抱」,然後把早已想好的謊話十分自然地講了出來,「小人被殺手打昏抓走,中途又被他們丟在野外,正好遇到砍柴的樵夫余二,在他家中昏迷了好幾天,剛一醒過來,小的立刻就回來啦,小姐,我可不是逃奴呀!」

  一番大表忠心過後,重新過上惡奴生涯的狡猾家丁小聲問道:「小姐,我的職位沒被人頂替吧?呵、呵……」

  「咯、咯……沒問題,你還是第一管家,走,咱們試驗飛人風箏去!」

  「嗖」的一聲,石誠被扯得雙足離地,痛與快樂的生活又回到了他的世界。

  有了月二小姐撐腰,余二不出意外的也成了月府下人,又在管家石頭的強烈要求下,余二成了他的跟班,就連住處也只有一牆之隔。

  月府客院裡,西南王正煩躁地在室內踱來踱去。「王爺,月青虹十分小心,奴家幾次邀她飲茶喝酒,都沒找到機會,看來這迷神催情散是派不上用場了。」

  王妃沮喪地歎了一口長氣,將一個小瓶子放到了案幾之上。

  西南王坐回了太師椅,本能地將迷人心智的毒藥握在了手中,「這月家女人果真不簡卑,雖然明知地圖就在這銀庫之中,咱們卻找不到機會,唉!」

  王妃水蛇般身子纏住了西南王肥胖的身軀,一邊挑逗,一邊打趣道:「奴家知道王爺不僅想奪寶,還想嘗一嘗奶牛巨乳,咯、咯……所以王爺才要用這最費力的法子,現在是不是直接強奪呀?」

  「不行,咱們現在不能明著動月家,不過,嘿、嘿……本王已有新法子,一定能將催情迷魂散送進月青虹口中;來人,備一桌好酒,本王要為石管家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