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院落,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鑽進了管家的房間。
石誠正躺在床上為偷鑰匙之事大傷腦筋,斜眼一看,正好看到了影娘,少年不由白眼道:「門開著,幹嘛要偷偷摸摸地翻窗,被人看見會誤會地。」
「誤會就誤會唄,大戶人家這種事兒多了去了;主人,你有什麼煩惱,要不要奴婢為你分憂解難,咯、咯……」
神秘女人一個跨身,野性的長腿竟然直接撩到了石誠的雙腿之間,三兩下摩擦,立刻就擦出了火花。
石誠暴長的陽根彈得女人足底一升,他呼吸發緊,但心神卻還是充斥著警報,一把推開女人健美挺拔的高挑身子,石誠一臉自豪道:「我可是正人君子,別想誘惑我!」
「主人,真的嗎,那你的褲子怎麼頂得那麼高?」
影娘脫去鞋子,比尋常女人略大的小麥色赤足又伸向了男人胯間,腳趾縫一開,她竟然夾住了那高高聳立的敞篷。
石誠的意志逐漸微弱,慾火開始與警報糾纏,就在一男一女越鬧越過分之時,一個月府下人小跑著來到了房外,大聲喚道:「管家,王爺有請!」
石誠隨口回應了一聲,一想起又要與老奸巨猾的胖王爺打交道,他就禁不住大為興奮,嘿、嘿……又可以藉機大吃大喝了。
影娘羅衫半解,酥胸半露,歪坐在床頭,看著石誠狼狽地逃出門去,神秘女人不由莞爾一笑,喃喃自語道:「哼,總有一天,姑奶奶要奪得水之玄功!」
原來她已經認出了石誠就是當日奪去水聖女貞節的男子,更安下了與陸纖塵一樣的不良之心,甚至是狠毒十倍的法子——采陽補陰,以她特訓的手段,石誠只靠本能真能抵擋嗎?
「王爺,一個狗奴才,隨便用點銀兩就打發了,幹嘛還讓人家陪酒,嗯,妾身不幹!」
王妃半真半假地嬌瞋不休,西南王哈哈大笑,摟住心愛寵妃道:「寶貝兒,這小奴隸關係重大,沒你幫手,本王怕他不上當呀!乖,此事一成,本王回府,立你為正妃!」
當石誠看到王妃在座時,不由嚇了一小跳;而當王爺主動舉杯勸酒時,小奴隸瞬間嚇了一大跳,過於緊張的手指一抖,就連酒杯都落到了桌上,加料的酒水自然也灑了一地。
「王爺恕罪,小人該死,小人身份卑微,不敢與王爺、王妃同席飲酒。」石頭一臉誠惶誠恐,邊說邊向外倒退而行。
「哈、哈……小兄弟,這是私人聚會,不用這般講究,來、來,本王再為你滿上一杯。」
王爺圓滾滾的身子「滾」得真快,一眨眼就把果然不好對付的小奴隸拉了回來,同時悄然給王妃遞了個眼色。
高貴的王妃剎那風情萬種,端起酒杯,風騷的蘭花指尖直指小奴隸,「本妃聽王爺說了,上次全靠石管家捨身相救,王爺才逃脫了刺客毒劍,本妃敬石管家一杯。」
美色在前,秋波環繞,小小奴隸這一次嚇了好幾大跳,他臉頰通紅,手足無措地拿起了酒杯,一口就將加料美酒吞了下去。
王妃見目的已達,立刻不屑一笑,再不看小奴隸一眼,與西南王打個招呼。
後,官家美婦高傲地離席而去,款擺的水蛇腰勾得小奴隸是目不轉睛。西南王習慣性的笑聲驚醒了石誠,他急忙回過頭來,還未開口求饒,雙目已被一大疊銀票充斥。
「石兄弟,這是一萬兩,本王一點小小心意,來,收下吧。」
「一……一萬兩!」
小家丁已快暈倒,呼吸困難,手指發顫,唯有目光無比明亮地留在了那銀票之上。
「王……王爺,你要小人……做……做什麼?只要小人能辦到,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沒問題。」
西南王主動把銀票推到了小家丁面前,然後魔鬼般說出了條件,「石兄弟,本王最愛研究各種機關,聽說月家有一張機關圖,還有一把開啟機關的特別鑰匙,不知石兄弟能否幫幫忙;放心,本王只是賞玩一兩日,保證完壁歸趙。」
「咯登!」
石誠心中一驚,這老狐狸竟然也在打銀庫的主意!老實瞻小的氣息好似水一樣從石誠眼中流出,雖然萬分不捨,但他還是鬆開了緊抓銀票的手指,「王爺,小的不敢,夫人曾經有令,誰敢偷……借她的銀庫鑰匙,她就要砍誰的腦袋,小人告退。」
「石兄弟,不答應也別急著走呀,對了,本王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西南王的熱情突然消失,不慍不火地看著一臉不解的石誠道:「聽說現在有一種奇怪的瘟疫,染上此病者,掌心會出現一個紅點,一月之內不能得到「獨門」
解藥,必死無疑!」
呆呆傻傻的石誠舉手一看,隨即臉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哭小叫道:「王爺饒命,小人知錯了,王爺饒命……」
「唉,想不到你真得了這種怪病!石兄弟,你放心,本王這就命人煉製靈丹,你先回去吧,本王還等著賞玩機關圖呢。」
怕死的奴隸立刻大表忠心,眼見西南王揮手趕人,他卻不急著走了,而是目放熱光,「王爺,小人想……想帶走那一萬兩。」
「哈、哈……好、好,本王果然沒看錯你,有貪心才有上進心,拿去吧,事成之後本王再給你一萬兩。」
「謝王爺!」
小奴隸死死攥著大疊銀票,同時悄悄握緊了拳頭,藏好了自己沒有半點異狀的掌心。
嘿、嘿……纖塵老婆說得果然沒錯,老子真是百毒不侵,雞雞那個東東,你個老狐狸想陰老子,改旦讓你嘗嘗老子毒血的厲害。
小奴隸一回到自己房中,立刻笑得五官移位,兩手一撒,滿天銀票紛飛。
今夜,注定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小小家丁用銀票當被子,睡得是又香又甜。
一覺醒來,天清氣朗,但石誠卻開始發愁了。
不用西南王威逼,他早就在打銀庫的主意,可是以他特別的身份,絞盡腦汁依然想不出一個有效的辦法。
唉……全部人都想要鑰匙與機關圖,可鑰匙由月夫人親自貼身收藏,機關圖更是不知道在什麼旮旯角落,難啊,真難!無法可想的石管家懶懶地走出了房門,還未走出下人院子,迎面就意外地遇到了春花秋月兩個一等俏丫鬟。
「石頭,大小姐今兒病發得厲害。二小姐叫你現在就去給大小姐治病,走呀,別愣著。」
一向的工作步驟被突兀打亂,石誠迷惑撓了撓腦袋,無可奈何地被兩女推上了另一條石板小路;與此同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剛剛走進月府大廳。
「瑩兒,快過來讓伯母看看,伯母的生日還有二十來天才到,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伯母萬安,玉瑩想您就來了。」
小魔女依然是一身紅色短裙,但腦後的馬尾失去了往昔的活力,鹿皮長靴也不再刁蠻,細小玉臉籠罩在一層憂愁之中。
小丫頭的異狀引起了月夫人注意,她可是看著小魔女長大,不由很是詫異,關懷道:「瑩兒,誰欺負你了,告訴伯母,伯母給你出氣。」
嬌美少女的細臉一顫,人生少有地哀聲道:「伯母,瑩兒此來正是想……」
「師妹,你來啦!我正想派人到包子城找你呢。」關鍵時刻,妖嬈的月二小姐衝了進來,險之又險地將玉瑩後續的話語堵了回去。
「啊,師姐,有消息了嗎?」玉瑩萎靡的身子瞬間一震,拋開月夫人,一躍就衝出了大廳。
月媚可不想讓娘親知道自己「偷人」的事情,連拉帶拽把師妹弄出了前院,然後才一臉激動道:「東州傳來消息,聽說在武林盟有一個俘虜,與石頭的外貌很相似,而且也號稱打不死,十有八九就是小石頭。」
謊言雖然錯漏百出,但關心則亂的玉瑩卻無比歡喜,自顧自的說道:「啊,我明白了,一定是武林盟與男尊幫有關,所以陸雲天把石頭關在那兒。」
「對,一定是這樣!」
月媚心中暗自竊笑,神色配合著語調十分激動,「師妹,你在這兒玩幾天,等娘親壽辰一過,我立刻陪你到東州,搶回小石頭。」
「師姐,我等不及了,給伯母說一聲對不起,我改日再向她賠罪,再見!」
馬尾沖天而起,找回活力的嬌小身影立刻衝出了月府,衝向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東州武林盟。
月媚對師妹的性格是瞭若指掌,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等玉瑩縱馬而去俊,她一邊笑得前仰後俯,一邊以特別的手勢凌空一揮。
一個好似影子一般的高手從暗中閃出,無比恭敬道:「月氏暗影三十號,參見二小姐。」
瞬息之間,月媚由嫵媚火辣變得威嚴凝重,已不可抗拒的聲調命令道:「調兩隊暗影前去東州,保護玉瑩小姐,如果她有什麼意外,你們就全部自裁!」
月二小姐剛一回身,立刻被娘親懷疑的目光籠罩,「媚兒,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說吧,不然為娘這就派人把玉瑩追回來。」
月媚知道娘親的厲害,不得不訕笑著老實交代,隨即引來月夫人的連串驚歎。
「啊,難道玉瑩丫頭與石頭?不可能,石頭不是個天閹嗎?這不可能。」
月夫人自行否定了自己大膽的猜測,但玉瑩眉目之間的幽怨卻讓她難以解釋;而月媚比娘親想得更多更遠,更加難以出口。
官家美婦越想,柳眉皺得越緊,月媚因此莫名的心一慌,下意識想轉移娘親的思緒,立刻隨口找了個話題道:「娘親,你發覺沒有,玉瑩的胸部大了好多,都快趕上我了,嘻、嘻……看來她說的豐胸秘法還真有用,石頭真厲害!」
「什麼,石頭還會這等秘法?不會吧!」
玄異無形的火焰與水流交融,石誠又一次經歷生與死的變換,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目,兩道深邃好似宇宙漩渦的目光一閃而過。
「咦,石頭,你有點不同了,能告訴我,這幾曰在外發生了什麼嗎?」
月茵的正常氣色已能保持半日以上,逐步接近痊癒的西子玉人第一次開口相問。
石誠也感覺到了自己不同的地方,雖然明知原因所在,小奴隸可不想對月家大小姐說真話;他臉上沒有半點變化,傻傻地笑道:「大小姐,石頭也不知道,只是在外昏迷了幾日。」
「噗嗤!」
玉人嬌弱的身子在笑意中顫抖了幾下,掩唇而笑的月茵大有深意的看著石誠道:「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石頭,你想什麼,我大概都能猜到。」
兩道飽含善意的目光從火之聖女雙眸輕盈飛出,小奴隸很想閃躲,但他識海卻突然升起一團火焰,吸引著「目光」準確地鑽進了他心神天地!玄妙的變化一觸即分,月茵的「目光」溫柔地退了出去,西子玉人隨即輕聲道:「現在,你明白了嗎?放心吧,不管你隱瞞了什麼,我都不會追問,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出傻事來。」
少年的心弦剎那間連綿旋動,彈奏出了千變萬化的掙扎之音,最後,他把心一橫,還是選擇了無言的沉默。
帶著複雜的心境,石誠走出了幽雅竹樓。
月大小姐是在試探我,還是她真的已看穿了我的秘密?唉……她眼底的擔憂真是為了我嗎,到底應不應該讓她心疼?矛盾突然卡在了石誠腦海,偷盜銀庫的信念第一次開始動搖,回念一想,其實月家並沒有真正傷害他什麼,月媚對他也是那麼特別,真要害月家嗎?
「蹬、蹬、蹬……」
石誠在荒野中撒腿狂奔,一直把月家追兵甩得不見蹤影。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銀庫鑰匙,歡呼著奔向了陸纖塵,「纖塵,我拿到鑰匙了,給,搬上銀子,咱們……啊!」
一聲慘叫,少年的歡聲戛然而止,低頭看著穿胸而入的寶劍,他不敢置信地哀歎道:「為什麼?纖塵,我不是你老公嗎?」
聖潔佳人臉色突變,咬牙切齒,柳眉直豎,剎那之間又刺了幾劍,「哼,你這狗賊,強奪我貞節,還想一步登天;我乃堂堂水之聖女,你不過只是一小小賊奴,也想與我做夫妻,去死吧!」
三魂飛逝,七魄成煙,少年禁不住仰天大叫,「為什麼——」
「砰!」
悶響過後,少年猛然從——夢中驚醒,這才發覺原來是南柯一夢,被惡夢嚇到的自己摔落在地,一身冷汗兀自還在夜風中揮散。
白日的自信消失不見,對人性的懷疑讓石誠擠進了床角,夢境會是真的嗎,還是自己太多疑,是傷害月家,還是傷害陸纖塵,又或者……乾脆一走了之!對呀,我真是笨,如今身懷鉅款,何必冒那風險,嘿、嘿……一代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狡猾地迎風一亮。
天一亮,石誠藉故支開了余二,然後向大門走去,他是管家,自可以自由出入,他更是二小姐跟前的紅人,全府上下無人會阻攔半分。大門越來越近,自由已在眼前,石誠加快速度向前一邁,月府門檻立刻甩在了身後;逃奴的心臟咚咚狂跳,吞了吞口水,他認準方向大步而行。
逃奴還未逃出多遠,一個月府家丁突然從後追了出來,一邊追一邊揚聲道:「管家,讓小的幫你忙吧。」
石誠煩躁地一揮手,卻突然被對方悄然比出的手勢嚇了一跳,那可是男尊幫的暗號。
「你……」
「聖女派我來協助石兄弟。」那男尊幫臥底又急又快道:「還有一些兄弟在外面,需要管家幫忙。」
「什麼!」石誠腦海一片眩暈,這才明白,自己早已掉進了天羅地網之中,又怎能輕易抽身而去。
雞雞那個東東,分明就是監視老子嘛!唉,陸纖塵這女人果然是處倩假意!
男尊幫秘密分舵內,陸纖塵隱帶怒氣的話語充斥了大廳,「左堂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聖女,因為你在閉關,子俊不得不自作主張讓兄弟們混進月府,如果暗盜不成,咱們還可以強攻。」
不待陸纖塵繼續質問,左子俊已搶先道:「子俊此舉也是為了幫中大計,眾位堂主也都同意。」
陸纖塵美眸左右一掃,隨即暗自無奈低歎,她也知道自己有點過於考慮石誠的感受,事已至此,水聖女也唯有強自壓下了兒女情長。
「嗯,命令進入月府的兄弟切勿打草驚蛇,武林盟已飛鴿傳書,幻夢玉女五日內就會帶三幫七派的高手來到。」
「幻夢玉女!」
大廳上下頓時響起一片驚歎興奮之聲,江湖絕色之一的幻夢玉女足以掀起天下波瀾,就連一向癡迷陸纖塵的左子俊也忍不住眼中發亮,浮想聯翩。
為了籌備即將來到的壽宴,月府破例大量招收下人,一大批男奴在院子裡躬身候立,等待著石管家的選拔。
石誠鬱悶走在大理石鋪就的道路上,半途又碰上了西南王的人,一番交談後,他心情更差,原來西南王這傢伙也無時無刻不在監視於他。
新家丁選拔很快結束,不僅十幾個男尊幫高手混進了月府,而且西南王的秘密手下也混了進來,兩方人馬竟然兜到了一塊兒。
月府瞬間已是「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石誠的壓力陡然增加了數倍,不敢偷懶的惡奴正在苦思如何接近夫人時,四大丫鬟竟然主動把他押到了美婦人面前。
「石頭,聽說你會豐胸秘法,是不是?」
月夫人雙目如刀,緊盯著石誠的眼神,月媚則更加直接,不容石誠狡辯,她已躺在了涼榻之上,「來吧,趕快給本小姐豐胸,不然……哼!」
「啊,這……」
石誠原本已把這檔子事兒忘到了九霄雲外,如今舊事重提,一代惡奴反而純情得好像小羊羔,目瞪口呆,當場呆立
月夫人熟得好似蜜桃一般的身子斜倚而坐,笑盈盈地催促道:「石頭,愣什麼,快開始呀,我倒要看看,世間是否真有這等奇事。」
少年心中剎那天翻地覆,暗自驚歎這鏡花大陸太變態了,怎會有這種事發生!
咦,這不就是偷盜鑰匙的好辦法嗎,只要哄騙得月夫人寬衣解帶,鑰匙自然會離身;況且,自己還有一招壓箱底的絕招!毒血,正好派上用場!惡奴靈機一動,為了盜取鑰匙,瞬間又將美容秘法「修補」了一番,「小姐、夫人,豐胸只是美容按摩大法的一部分,小人這秘法必須循序漸進,先從肩背開始;除了功法之外,還須用藥材輔助。」
「美容按摩大法?」月夫人與女兒同時精神一振,朱唇半開。
石誠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但外表還是一片憨厚,隨即將從現代聽來的關於美容的隻言片語大加編造,一時間說得天花亂墜,口若懸河。
「別囉嗦了,快來!」
月媚自己要往火坑裡跳,石誠怎會拒絕:意念一轉,身體二次異變的傢伙無聲無息間就做好了準備。
月夫人悠然坐在一旁,同樣興致盎然道:「小石頭,你要是敢胡吹,小心你的腦袋!」
豪門美婦笑語隨意,話音悅耳,但石誠聽在耳中卻好似警鐘長鳴;一代惡奴囂張的慾火隨之一降,月夫人可不是玉瑩那種青澀少女,自己如果梢有不慎,必會被她識破真相。
危險,很危險;小心,千萬要小心!意念起伏之間,惡奴一舉手,一投足,甚至是家丁帽下半長的髮絲,都透出傻傻呆氣。
三兩下,月二小姐已經只剩下了肚兜貼身,圓潤香肩首先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雖然只是背部赤裸,但那綿如雲堆、柔若絲緞的香肌雪膚,依然勾得石誠心窩發熱。
月媚的肉感並不出他意外,但少女衣衫下的柔膩依然超過了估計,如此珠圓玉潤,偏偏卻又是少女之身,害得惡奴差一點原形畢露。
穩住,一定要穩住!惡奴費盡九牛二虎之心力,這才維持住了表面的麻木,他隨即雙腿微曲,兩掌平伸?彷彿有一股力量從肩游到了肘,再到指尖,奴隸然後兩掌移動,交叉著在虛空緩緩地劃了一個圓。
「咦,石頭,你這是什麼招式,很像武功呀?」
月青虹斜倚的身子不由自主向上一挺,眼眸一亮,豪門美婦認真了幾分。
石誠眼觀鼻,鼻觀心,似乎完全沒有看到月青虹裂衣欲出的鼓脹乳峰,而是一味模仿著太極拳的起手式。
「夫人,小的這不是武功,是專門的按摩手法。」
太極一出,室內憑空多出了一層神秘之氣,小奴隸學的雖是皮毛中的皮毛,但月青虹凝神一看,先天境界的武道高手隱約捕捉到了玄妙的痕跡。
豪門美婦豐盈的身子坐得更正,閱歷豐富的她不由暗自思忖:難道世間真有什麼美容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