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曝光,張陽立刻低聲咒罵,罵聲中透著一絲嫉妒。心想:元鈴可是個少見的美人,竟然被一個娘娘腔小廝佔有,修他老母的!
至於鐵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滾滾,四方奔騰,邪器眼神閃亮,眼珠距離窗孔越來越近。
房內,阿馬扭著那紅腫的屁股,隨即撲回床上,「滋!」的一聲,插入元鈴那飢渴的肉洞內。
風騷怨婦一聲歡鳴,雙腿夾住阿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飛濺而出。
在外面的張陽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間脹大一圈,龜冠一彈,重重彈打在鐵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處飽滿而柔膩,張陽的肉棒立刻戳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唔……臭小子,不許動!」
鐵若男慌忙收緊五指,無意識的把張陽的目光與心神都拉回來。
鐵若男的身子極力地擠向牆壁,一想到那濕透的褻衣會被張陽發現,她頓時羞得腳尖緊繃,踩進泥土裡。
「嫂嫂,我……脹死了,讓我動一動吧,好嫂嫂,求求你……」
張陽軟語相求,同時小幅度地搖晃下體,無論鐵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間薄紗上那個漩渦依然逐漸擴大,那春潮痕跡也逐漸擴大著。
「呃!」張陽的腰身突然一聳,心神一酥,半個龜冠便隔著衣服陷入鐵若男的玉門,他甚至能感覺到那陰唇的每一絲顫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張陽少有的發起橫,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熱,燒得鐵若男心慌意亂,羞澀難安。心想:臭小子,難道想強姦不成,就在這牆角……哼,王八蛋!
羞亂點燃鐵若男的野性,但當她正要下狠手時,不料,十幾米外的張守禮望了過來,並用俗世內力包裹聲音,問道:「若男,內奸是叔父身邊的……小廝,什麼時候動手?」
張守禮的聲音彷彿是定身咒,讓鐵若男不敢再有大動作,張陽則悄聲道:「嫂嫂,三哥在問你話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張陽說話的同時,肉棒突然縮小,然後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間,彷彿抽插一次,插得鐵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彈出唇外。
「相公,關鍵是通敵的證據,再……等一等,嗯!」
聽鐵若男的聲音往上飄,令張守禮關懷地問道:「若男,你怎麼啦?」
「我沒事,只是有只蟲子爬到腳上。」鐵若男一邊說,還一邊用力地跺著大地,那只「蟲子」則喉矓一蕩,火熱萬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與三嫂講話,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動嫂嫂的花徑!想到這裡,慾望無邊的張陽怎能不發狂!
慾望瞬間暴漲,強大的氣勢震動張陽所布下的結界,震得花叢搖曳,暗影浮動。
張守禮正要收回目光,那異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識抬高身子,探頭向花叢後看去。
「相公,小心隱藏身形。」鐵若男的玉臉已是紅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腳,憤然罵道:「死蟲子,真討厭!」
花叢不動了,肯定是蟲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隻蟲子也大驚小怪,不成體統。張守禮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責怪,再看了失態的鐵若男一眼,隨即又開始監聽。
「張四郎,你想逼死我嗎?」
胭脂烈馬天生野性,幾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嬌嗔的一刻,但沒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時的野性醉人。
鐵若男那透著三分無奈,三分薄怒,還有三分嬌喘的語調,令張陽覺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跡般脹大了兩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給我,我要脹死了!」
此時,張陽的慾望之物脹大到從未有過的尺寸,鐵若男甚至感覺到一隻手已經掌握不住。
鐵若男一暈,禁忌之火瞬間充斥著心靈與肉體,在一陣迷亂中,她顫聲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難受,嫂嫂就用手……幫你,但你絕不准動,否則休怪我刀下無情!」
柴房的記憶給了鐵若男靈感,在心如亂麻之下,她找到一個雖然羞人但卻很有效的解決方法。
一秒後,微風一蕩,鐵若男與張陽同時調整一下姿勢,隨即鐵若男一下一下地搖動起來。
張陽身體一麻,差一點歡聲大叫,而且張守禮的存在讓那偷情的罪惡感與剌激感十倍激盪。
「嫂嫂,再快一點,三哥看不見的!」
「你……臭小子、死淫賊!」鐵若男偷偷瞟向張守禮,在看到張守禮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轉千回,美眸則嫵媚欲滴:唔……相公會發現嗎?他要是看到了怎麼辦?啊……臭小子,怎麼自己動起來了?
張陽的下身配合著鐵若男的雙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動著,而在這結界內,玉手與肉棒的摩擦聲響亮起來。
「噗噗……」
「嫂嫂,我想……親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可沒有遮擋,何況鐵若男怎會答應?怎敢答應?
「那我摸一摸總可以吧!」
張陽在說話前,大手已探入鐵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細膩的大腿上曖昧地劃著小圓圈。
張陽甚是狡猾,明知道親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許,故意讓鐵若男拒絕,然後大手的動作果然得到鐵若男的默許。
張陽的指尖滑動著、旋轉著,一點一點地摸向鐵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過之處,總會挑起一道道慾望的波紋,並輕輕蕩漾著。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靈情絲的纏繞,鴛鴦戲水訣的入侵,讓鐵若男的抵擋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長的背部靠在牆上,並用力一撞,緊接著發出一聲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紗,打濕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張守禮的目光又被吸引過來。
張守禮看到鐵若男的耳朵正離開牆壁,而張陽則緊挨著鐵若男,將耳朵貼在牆上,一副認真在監聽的模樣。
花叢暗影擋住曖昧春色,但張守禮一想到鐵若男與張陽挨得那麼近,而且正在一起偷聽房內的淫聲,心中頓時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為什麼不到這裡?竟然死皮賴臉跟在若男身後,真是混帳!都怪裡面一對姦夫淫婦,該殺!
藉著皎潔的月光,張守禮看到鐵若男那通紅的臉頰,隨即充滿憤慨地再次將耳朵附在窗邊,用最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飾著內心的澎湃。
下一剎那,張守禮與張陽同時渾身一抖,呼吸變得粗重。
在那縱情狂歡的房間內,元鈴已背身騎在阿馬的腰間,那風騷的肉體急速套弄著肉棒,與此同時,她抬起阿馬的雙腿,緊接著拿起一根細長的角先生,用力地插進阿馬的菊門內。
細皮嫩肉的阿馬猛然仰天大叫,但發出的不是慘叫聲,而是極其陰柔的歡鳴,遠比他干元鈴時還要興奮許多,連那不爭氣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鈴感受到阿馬的變化,乳浪一蕩,她的腰身與雙手同時加速聳動起來。
張守禮被房內的情景轟中心神,張陽的顫抖則是因為肉棒再次戳中鐵若男的花瓣。
雖然鐵若男的玉手還抓著張陽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輕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龜冠強勁而有力,但又點到即止地衝撞著,一下一下地戳弄著。
春潮已經完全濕透鐵若男私處的薄紗,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而張陽低頭一看,已能看到那陰唇的形狀,嫣紅穿透薄紗,而那飽滿的陰唇中間,一道凹陷的細縫清晰可見,還有那野性而不雜亂的芳草掛著點點露珠。
「呃……」張陽一聲悶哼,圓頭激情一擠,只見薄紗一縮,隨著龜冠鑽進花徑兩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動……啊……哦……」
鐵若男渾身彷彿快要融化,她聽到她那不知羞恥的心聲,感覺到一股灼熱從陰唇洶湧地鑽入花心內。
啊,好想讓四郎插進去呀!不……不行,絕對不行!
情海迷霧充斥著夜空,人妻在慾海中奮力地掙扎。
鐵若男知道張陽絕不會停手,也絕不會害怕,她唯有咬緊銀牙,兩手齊上,又一次用盡全力,撫弄著張陽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擋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張守禮已被房內的情景吸引住。
張陽的喉間熱氣迴盪,不顧一切地聳動著,很快,鐵若男除了玉手外,私處也含羞帶怯地開始搖晃著。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彷彿烈火般燒盡張陽兩人身周的空氣,讓他們的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粗重。
「啊……唔……」
在十幾下衝刺後,張陽的龜冠已插入鐵若男的玉門內,不過始終隔著那一層薄紗。
鐵若男腰身一挺,陰唇猛然緊緊夾住肉棒前端的溝稜,一股花蜜噴湧而出,悉數噴打在那粗大的龜冠上。
這時,一股酥麻如閃電般在張陽的背脊上遊走,但他卻咬牙發動鴛鴦戲水訣,止住岩漿的爆發。心想:忍,忍住!忍住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鐵若男的身體由僵硬化為一汪春泥,四肢一軟,桃源禁地第二次對張陽徹底敞開。
有了上次的教訓,張陽搶先壓住鐵若男的臉頰,然後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嘩的一聲,薄紗飄飛,最後的阻礙沒有了。
月光一亮,挾帶著萬丈火熱撲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紅飽滿、水色泥濘的蜜穴桃源。
鐵若男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但她卻無力阻擋,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聲,隨即美眸一閉,在絕望、羞窘、無奈及不敢面對的醉癢中選擇投降。
唔……算了,就給他一次吧,以後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識。鐵若男的思緒變化盡在剎那,張陽則急不可待,連欣賞蜜穴的時間也不願耽擱,兀自分開鐵若男的雙腿,隨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間,天旋地轉,風雲變色。
突然,房門打開,就見阿馬衝出來。
片刻前,元鈴極其不滿地斥責道:「寶貝兒,這次怎麼這麼不中用?我上次給你的壯陽藥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來得太急,忘在房裡。三奶奶別急,阿馬現在就回去吃藥。」
已手腳發軟的阿馬穿衣服的速度極為迅速,就此破壞邪器的好事。
阿馬的目光並未向牆角看來,邪器也不會因為他改變主意,但張守禮卻猛地站起來。
「若男,咱們追蹤這賊子小廝。小四,你守在這裡,繼續監視淫婦。」張守禮飛躍而去,距離衣衫不整的張陽兩人只有三、四米的距離。
鐵若男心神一驚,急忙推開張陽,跟著飛躍而起,又一次奇跡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鐵若男就這樣逃走了,張陽只能可憐地挺著紅光直冒的大肉棒,一個人立於牆角下,慾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難受得渾身發脹。
夜風雖冷,但又怎能撲得滅熊熊燃燒的慾火?張陽氣苦一歎,正想自我解決時,一道呻吟聲飄入他的耳中。
「阿馬、寶貝兒,快回來呀,三奶奶好癢呀,啊……」
這時,元鈴躺在床榻上,一邊用那根木棍解饞,一邊閉著雙目,幻想著男人正在幹她。
一股夜風突然吹開虛掩的房門,吹熄燭火,令元鈴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頓,還未回過頭,一雙火熱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鐘型的奶子。
「阿馬,你的手好熱呀,啊……看來那藥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著元鈴的乳頭,隨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鈴面朝下地壓在床上。
「唔……阿馬,你這軟蛋想幹什麼?呀!」
元鈴半怒的話語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熱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處,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彷彿處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誰?啊……啊……是誰?大膽,來人呀……」
恐懼在元鈴的臉上驚現,可她的驚叫聲全被身後男人的抽插打斷,呼救的聲音只能在床榻上盤旋。
「啪!啪!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慾火難耐的張陽,面對風騷的元鈴,他將慾望完全釋放,摟起著她的腰肢,下體如打樁機般瘋狂聳動著。
張陽的小腹不停撞擊著元鈴的屁股,龜冠每一次都會插入子宮花房內,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風,如虛似幻。
痛楚再次從元鈴的私處爆炸開來,她只覺得小腹一脹一麻,一股巨浪湧入腦海,讓她瞬間失去意識,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邪器大手一揚,狠狠的在元鈴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驚心的掌印,同時啞著嗓子悶吼道:「賤人,不要裝死,不然本大爺干死你!」
「不……不要,大爺,饒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鈴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應一半是害怕,一半則是肉體的呼喚。
在最初的劇痛後,風騷少婦終於享受到金鋼肉棒的無上快感,不用張陽威脅,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紅腫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轉出妖嬈的軌跡。
「賤貨,真是賤貨,大爺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張陽這一個「干」字只有邪惡的慾望,沒有半點殺氣。他上身向前一俯,臉頰躲過元鈴偷看的目光,下體則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沒有花俏的招數,單純的肉慾缺乏柔情,但卻讓陰唇翻進翻出,就像魚兒被丟上岸一樣。
「呀……好人,洩了,奴家洩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元鈴很快就淫汁飛濺,但張陽卻絲毫沒有心軟,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隨即狠聲命令道:「賤人,在地上爬,給本大爺像母狗那樣爬,大爺要干母狗。」
慾火在黑暗中縱橫無忌,只見元鈴強撐著那酥軟的身子,在室內爬行起來。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對淫婦稟性,元鈴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張陽的肉棒插出特別的聲響。
「真賤,賤人!」張陽那微彎的兩腿一直,便將元鈴的下半身凌空托起來,然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繞著圓桌不停地轉圈。
「啪!」的一聲悶響,元鈴只覺得肉棒彷彿插入她的心窩,痛與快樂瞬間充斥著她的花心,讓她忍不住連聲尖叫,再也顧不得被下人聽到。
在繞行十幾圈後,元鈴的叫聲變成呻吟,很快,呻吟又變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裡面……好疼,求求你饒了奴家吧,嗚……」
淫婦同樣也有淚水,但卻澆不滅邪器的慾火。
張陽一聲冷哼,把元鈴抱入懷中,隨即一邊大步走動,一邊猛烈搖晃。
張陽步伐移動間,元鈴的身子好似風中樹葉,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風騷的肉體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來,慘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佔據元鈴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窩內咆哮,她每每慘叫三聲,就又會呻吟一聲。
終於,張陽不聳動了,不是因為他心軟,而是元鈴的下體已經乾涸,他往下一看,竟發現元鈴的腿間已有血絲在流淌。
糟啦,還沒查出內奸的前因後果,不能讓她就這樣死掉!張陽的心中回復一絲理性,「砰!」的一聲,他把半昏迷的元鈴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鈴恐懼的唇角剛有一絲鬆弛,一股透心徹骨的劇痛突然衝破她的喉嚨。
這時,張陽不再插元鈴的陰道,但卻插入她的後庭肉腸,令她的後庭花蕾瞬間就成一朵殘花。
「呃……賤人,你這屁眼被人幹過嗎?」
「嗚……沒有、沒有,啊……救命啦……」
元鈴用力搖著頭,那飽滿的奶子在桌面滾動、拍打著,她的兩手甚至緊緊抓住桌邊,但這一切都不能減輕絲毫痛楚。
「呼……」也許是因為後庭鮮血的影響,也許是肉腸的緊窒讓快感大增,張陽終於恢復幾分平靜。
「噗噗……」肉棒開始不快不慢地聳動著,與此同時,張陽一隻手壓著元鈴的肩部不讓她回頭,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的幾處穴位輕輕一點。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鈴瞬間疼痛盡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噴湧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圖。
「啊、啊……你是誰?噢……讓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厲害!」
風騷少婦的屁股有如風車般旋轉,怨婦在慾望的滿足中產生出特別的感覺。
元鈴在肉慾中沉淪、在肉慾中迷醉,甚至對身後的惡人「一見鍾情」,不過那惡人卻絲毫看不起她的「愛」。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體的撞擊力挪動,而張陽每撞擊一次,桌腳就會貼地滑行半尺。
「呀……」元鈴的頭部與腳底同時用力地向後仰,乳頭在離桌面三寸的地方顫抖、搖晃,而她整個身子則好似一個金元寶般懸在桌邊。
桌腳不停移動,春水一路飛灑,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歡,桌子越動越快……
「砰!」
終於,八仙桌重重地撞在牆上,元鈴的腰部抵在桌邊,幾乎是在圓桌撞上牆壁的同一剎那,她昏迷了,在極樂中昏迷了,而張陽則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