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已知道皇帝藏身的真正地點,但他的救駕之心卻遠沒有對美人的牽掛強烈,疾飛的仙劍直接落在皇宮的御花園。
御花園陣門悠然打開,張陽躍身進入,立刻看到西門雄驚喜的面容。
「四少爺,你回來了,太好啦!外面戰局如何,我們何時行動?」
「西門兄別急,鐵家軍很快就會平定叛亂,我保證你與二嬸娘一定會平平安安地離開洛陽。」
張陽簡單說了幾句天下大事,隨即沉聲問道:「皇后娘娘她們呢?這幾日可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回四少爺,除了公主還在臥床休息外,其餘人等一切安好,我這就去通報娘娘與大奶奶她們。」
「不用通傳了,我自己進去。西門兄,現在局勢緊要,你繼續守在這裡,以防萬一。」
聽聞嬸娘沒有異狀,張陽立刻放心一大半,隨即邁開大步,昂然走向秘陣深處。
一會兒過後,皇后、唐雲還有元鈴幾乎同時來到大廳。
張陽下意識抬目四望,元鈴風騷一笑,扭著豐乳肥臀湊上前,故意問道:「四郎,你在找誰呀?好心急呀!」
張陽臉色不變,唐雲則美眸光華一閃,刻意低下目光。
皇后的心思自然非風騷婦人可比,她搶先一聲輕咳,道:「四郎,明珠的身子還未康復,你要見她,舅母等會帶你去。」
輕輕一頓後,皇后自然地提起苗郁青:「還有你嫁娘,她這幾日身子也有點不適,不過沒有大恙。」
張陽聞言,心情不由得沉下去:看來事情沒有像我害怕得那麼糟,但也沒有我幻想中的好,聽皇后舅母的語氣,大嬸娘定然是心結難解。
沒那麼聰明的元鈴臉一紅,有點懼怕地看了皇后!眼,隨即主動道:「四郎,我這就去大姐房裡,告訴她你回來了,她聽見後心情一定會好起來!」
說多錯多的風騷婦人急匆匆離去,幸好唐雲突然有點心慌意亂,沒有聽到她最後一句話語中的破綻。
唐雲連連深呼吸,可心緒反而越來越亂,恍惚間,她突然覺得張陽好英挺、好威武、好親切。
「啊!」
唐雲頓時心弦一驚,清冷的本性讓她強行清醒過來,不待元鈴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找了個借口,慌亂地遠離「可怕」的張陽。
廳中只剩下張陽與皇后時,張陽問道:「皇后舅母,嬸娘還在生我的氣嗎?」
「是呀!她已搬出我的院子,除了吃飯之外,整日就關在房裡。」
皇后話語未完,張陽的腳步就有了動作,皇后見狀禁不住美眸一閃,半真半假地埋怨道:「沒良心的,你表妹被你弄成那樣,你也不看一看她,只知道關心你的大嬸娘,哼!」
「嘿嘿……好舅母,甥兒現在就關心你。」
張陽一把抱住皇后,毫不客氣地隔衣捏住乳頭。
皇后瞬間身酥骨軟,但她還是強行壓下慾念,用嫵媚討好的語氣把張陽請進明珠的房間。
明珠神色憔悴地躺在繡床上,呆呆地望著屋頂,對於兩個大活人的腳步聲沒有半點反應。
「女兒,母后來看你了。」
皇后坐在床邊,看著明珠失魂落魄的神色,她雙眸忍不住淚光浮現,哽咽著繼續呼喚道:「女兒,你四郎表哥回來了,你看看呀,真是你四郎表哥。」
「四郎……表哥?」
明珠十指一顫,身子終於有反應,頭機械地轉動起來。
「明珠,起來走走,我陪你散步。」
一抹愧疚從張陽的眼底迅速閃過,他當時只想著捕靈,卻疏忽一件事,在經歷那樣的心靈折磨後,明珠豈能不受傷!
一秒、兩秒、三秒過後,光華逐漸在明珠的眼中凝聚,她眼睛一眨,終於看清楚張陽的身影,下一剎那,一聲驚叫陡然響起。
「啊!別過來,你別過來——」
明珠瞬間臉色大變,有驚恐蒼白,也有羞愧難當,她抓著被子拚命捂在胸前,彷彿一隻被野獸盯上的小羊羔一樣。
邪器頓時嚇了一大跳,隨即一邊慌亂搖手,一邊退出房門,站在門外,他又無奈歎息一聲:「唉,這就是當邪器的後果,自己救了她,又像害了她,而且還成了她眼中的惡魔!」
這樣的工作幹嘛非要幹下去?修他老母的!在唏噓聲中,張陽不禁又想起劉采依那沉重的問題,但依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雙眸通紅的皇后來到門外,急切地抓住張陽的手腕,在過度焦慮之下,她忘記了掩飾,習慣性地命令道:「四郎,無論如何,你必須讓你表妹清醒過來,本宮只有她一個女兒,絕不能讓她繼續瘋癲下去。」
在這樣的情形下,張陽並不介意皇后的語氣,一挺胸膛,朗聲回道:「舅母放心,表妹只是元神受了輕微損傷,我連妖靈也能捕滅,更何況是這小小難題。」
皇后已大略知道妖靈之事,得到張陽這般堅定的保證後,她不由得心神大喜,隨即眉梢一展,鳳目突然嫵媚欲滴,銷魂蕩魄。
「四郎,你治好明珠,舅母不介意……與她一起伺候你。」
「舅母,孩兒絕不會負你所托。」
張陽眼珠瞬間脹大了三分,心想:這可是一個不小的驚喜,皇后與公主、母親與女兒、舅母與表妹……
皇家母女花的呻吟在張陽的腦海中盤旋,迷醉之際,他的大手又不知不覺鑽入皇后的衣裙內。
就在禁忌的慾火又要點燃的一刻,房內突然響起明珠的尖叫聲。
皇后焦急地衝向床榻,張陽在原地苦笑一會兒,當明珠的驚叫稍稍平息後,他才轉身離去,走向苗郁青的院子。
「四郎,你不要進來,我不想見你!」
邪器的前腳剛跨過院門,苗郁青幽沉的聲音就飄過庭院。
「嬸娘,孩兒有話對你說,你讓我進去吧!」
「不行,你不要逼我,不然……」
苗郁青的聲調不再哀傷,但卻激動得讓人害怕。
張陽提起的右腳定在空中,陪伴苗郁青的元鈴在窗口探出臉頰,向張陽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勸說道:「大姐,四郎這也是為了你好,妹妹我遇上四郎才過上快活日子,皇后娘娘也是,大姐你當時不也很快樂……」
「不許再說。三妹,你也出去吧,否則我立刻離開這裡。」
元鈴絕對是「胸大無腦」的典型,竟然用她的風騷感受當作勸說苗郁青的內容,又豈能不適得其反?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責聲中,元鈴被趕出去,張陽瞪了幫倒忙的元鈴一眼,沉聲道:「嬸娘,我先退下了,等會兒再來見你。」
張陽在院門口又呆站一會兒,始終不見苗郁青的回應,他再次一聲歎息,垂頭喪氣走了回去:唉,怎麼會這樣?早知道就去找皇帝老兒了!真煩!
在午飯與晚飯時間,苗郁青都沒有出現,皇后也不敢遠離癡癡呆呆的明珠,而西門雄與唐雲一個守在陣門前,一個下意識躲在廚房,偌大的大廳只有張陽一個人。
元鈴倒是挺有空閒,但張陽卻對她沒有多少興趣,大手一揮,就把元鈴趕到廚房,去幫唐雲的忙了。
星星與月亮在夜空中閃爍私語,張陽躺在冰冷的床榻上,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過了一個鬱悶、枯寂、一個人的夜晚。
明珠的元神受損,要想恢復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張陽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徑直來到苗郁青的院門前。
不待苗郁青趕人,張陽的聲音先鑽入房中:「嬸娘,我是來告辭的,你若不原諒我,我永遠不會在你面前出現。」
房內的呼吸聲瞬間消失,苗郁青的心海頓然有如巨浪般翻騰,但還是緊咬銀牙沒有出聲。
沉默十幾秒過後,張陽失落地低下頭,一邊轉身,一邊說道:「寧月與靜月在軍中一切安好,我特來告知嬸娘一聲;嫁娘有什麼話要轉告兩位妹妹嗎?」
「沒……沒有了,你……去吧。」
苗郁青說話了,聲音透過門窗傳達出她心中的紊亂。
「那孩兒就去了,等孩兒斬下王莽與火狼的頭顱,再派人回來接嬸娘出城。」
張陽的腳步輕輕提起,然後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兩步,房門已經猛然打開。
他腳步一頓,臉上露出得意的偷笑。
一聽張陽要去挑戰邪門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氣、悲傷立刻被強烈的擔憂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門而出,急聲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來!」
「嬸娘,孩兒做了錯事,又得不到你的原諒,就讓孩兒去吧!」
欺騙善良是那麼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義凜然,騙得豪情萬丈。
「嬸娘不怪你,真不怪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快回來。」
為了阻止張陽送死,苗郁青拚命搖著雙手,對張陽的寵溺已融入她的靈魂深處,遠遠勝過她個人的喜怒哀樂,包括那羞人至極的失貞回憶。
「嬸娘,你真不怪我了?哈哈……太好啦!」
苗郁青剛一重重點頭回應,張陽就撲上去,抱著苗郁青在原地轉了一大圈。
「四郎,你快放嬸娘下來,我們以後絕不能再……唔!」
張陽如此煞費苦心,自然不會滿足於這一點點成果,突然他吻著苗郁青的檀口,雙手更是特別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豐腴的身子摟進他的體內。
邪器的氣息瞬間充斥著苗郁青的身心,她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知樂不老湯」又在關鍵時刻打開她心靈與慾望的窗戶。
當苗郁青從暈眩中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與張陽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飛舞。
「四郎,不要,嬸娘要生氣了……」
「嬸娘,你剛才不是說已經原諒我了嗎?你騙我。」
「我沒騙你,不過……」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順嬸娘,讓嬸娘一輩子都快樂幸福。」
張陽的手指在苗郁青那深紅色的乳頭上輕輕一點,先「點」亂她的思緒,然後在歪理細語聲中,肉棒輕柔地向前一挺。
「滋!」
的一聲,張陽那縮小許多的肉棒輕易地插進去了,然後在緩緩的插入中,肉棒不停變大、變熱!
「啊……啊啊……小壞蛋!」
苗郁青身子一震,花心又被張陽的大肉棒完全充塞,在慾望與寵溺還有幾分男女之情的瀰漫下,苗郁青身子一軟,無奈地閉上美眸。
沒了春藥的影響、沒了狂躁的慾念,但張陽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豐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著鴛鴦戲水訣。
「啊……喔……啊……噢……」
苗郁青先是任憑張陽動作,可她這軟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龍九轉徹底摧毀,接著火熱的肉棒突然變冷,冰與火轟然碰撞的瞬間,苗郁青迅速地張開美眸,羞人的呻吟聲頓時充斥箸空間。
在連續三次春潮噴射後,苗郁青的心海又是一陣暈眩,四肢已不由自主地纏上張陽的身軀。
肉棒恍如雨點,雨勢逐漸密集,苗郁青的呻吟聲有如春風般越來越迷離。
終於,狂風暴雨來臨了!
陽精洶湧射出,悉數射入苗郁青的子宮花房,與洶湧澎湃的春潮蜜汁渾然交融。
不待苗郁青全身的酥麻退去,張陽咬著她的耳朵道:「好嬸娘,孩兒要你的後面。」
「唔……」
苗郁青緊咬銀牙,羞得玉臉羞紅,但她肥美的臀丘還是自動調整位置。
又是一聲銷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後庭就此被肉棒佔有,在清醒的狀態下,她終於徹底敞開身心,向張陽獻上最後的哀羞妙處。
歡樂時光如梭似箭,一轉眼已是第二天早上。
苗郁青在張陽的懷中醒過來,清晨的風兒又喚起她的矜持,張陽卻又把她抱入懷中。
「四郎,別,你昨夜要了嬸娘……那麼多次,嬸娘受不了啦!」
「好嬸娘,那你……」
邪器少年指尖的邪力不弱反強,他已下定決心要一鼓作氣地大獲成功。
勝利的光輝並未讓張陽等待很久,苗郁青優雅地俯下身子,紅著臉用雙乳夾住肉棒,然後柔柔地動作著。
「呃……」
征服的快感比肉體的刺激更加強烈,不到十分鐘,張陽就在苗郁青的乳溝中爆發慾望。
苗郁青沒有閃躲,反而雙乳夾得更緊,並及時張開檀口,含住張陽那猛烈抖動的龜冠,檀口第一次有了淫靡的氣息,豐潤的香腮一下一下地吞嚥著。
洛陽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氣還在兩軍陣前飄蕩。
短短的一天時間,劉采依就下令出擊五、六次,可廝殺不到一刻鐘,她又突然鳴金收兵。
一干正道修真者沒有什麼大傷亡,卻一個個被折騰得夠嗆。
三才山的玄黃真人雖然名頭不是很大,但輩分卻甚高,怨氣一生,他禁不住低聲罵道:「劉采依這是在戲弄本座,太過分了,哼,本座憑什麼要聽她指揮?」
半數以上的各山高手紛紛身有同感,他們哪一個平日裡不是呼風喚雨之輩,何曾這樣狼狽過?負面的情緒開始蔓延,偏偏這時又傳來劉采依的出擊號令。
在這關鍵時刻,一元玉女腳踏草尖,飄逸而行,道:「各位道兄,此陣乃天狼尊者布下的邪門古陣,絕非尋常,采依夫人此舉斷然不是戲弄我等,而是要借此看清陣勢變化,大家切勿誤會。」
一元山的地位太過尊崇,一元玉女雖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陽真人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願唯對方馬首是瞻。
靈夢這一表達立場,少陽真人也大聲道:「各位,夢仙子說得有理。不明陣勢,絕破不了敵陣,更何況我等如若就此退出,不明之人還以為是我等怕了他一個天狼山。」
一元玉女給了眾人心理上的台階下,少陽真人又激起他們的好鬥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隨即御劍騰空,鬥志昂揚地殺向天狼陣。
鐵家軍中軍大旗下,劉采依與寧靜雙月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張寧月恨不得把天空弄出個窟窿,張靜月則冷靜地提醒道:「三姨娘,四哥哥入城已經一日,再不破天狼陣,他恐怕會遇上危險。」
劉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駿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陣還不是時候,不過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經流夠,可以讓他們流點血了!」
軍中鼓聲一變,前方殺伐之音頓然猛烈起來,不到一分鐘,慘叫聲立刻沖天而起。
半個時辰後,劉采依玉手輕抬,馬鞭抖了抖,寧靜雙月同時躍上半空中,帶著一隊來自「天涯海角」的高手,聲勢強大地殺向天狼陣。
第七征服嬸娘正當邪門三宗為之緊張的一刻,寧靜雙月卻不是為了破陣,而是把被困在陣中的先鋒隊伍救回去。
鐵家軍隨即有條不紊地收兵回營,劉采依則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帳內。
「靈姑娘,你為什麼願意幫我?以你的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我先前是故意折騰你們。」
劉采依沒有客套,一見面就開門見山,單刀直入。
「夫人言重了,只要能為正義之師出一點力,靈夢自是義不容辭,也願意接受夫人的考驗。」
「靈姑娘,我與我家那小混蛋一樣不喜歡聽大道理。此刻只有我們兩人,你能說一點實在話嗎?」
「咯咯……那靈夢也不客氣了。」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來,繡花鞋從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潑的氣息一下子抹盡她的「仙氣」。
「夫人,靈夢下山只有一個目的——協助張兄捕滅十三妖靈。既然夫人不願意讓張兄隨我們走,靈夢就只能厚著臉皮留在夫人與張兄身邊了!請夫人不棄,留下靈夢,小女子定然聽你指揮。」
「嗯,實話果然不怎麼悅耳動聽呀,難怪世人都喜歡聽假話。」
劉采依的神情輕鬆幾分,一縷異樣從她眼底一閃而過,接著突兀問道:「你這麼用心留下,恐怕不只這一個目的吧?」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髮微微一顫,隨即飄動起來,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則突然一頓,彷彿變成化石般,這兩種不同的氣息在她身上盤旋打轉,好一會兒她才恢復平靜。
「夫人果然名不虛傳,連靈夢一點小私心也看出來。不瞞夫人,為了盡早下山,靈夢越級修煉幻夢心訣的更高境界。」
劉采依輕輕點了點頭,微笑道:「靈姑娘果然膽識過人,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雙刃劍,你可要小心呀!」
不待靈夢迴應,劉采依的眼神中多出三分凝重,看似平靜地突然問道:「如我所料不差,你選定的修煉獵物就是我家小羊兒,對吧?」
「靈夢真是服了夫人。」
一元玉女起身盈盈一禮,敬佩之色發自內心,在驚歎過後,她玉白無瑕的臉頰浮現誠懇之色,鄭重地道:「也請夫人放心,幻夢心訣與邪門心法稍有不同,心訣成與不成,傷的都只是靈夢一人,張兄絕無危險。」
劉采依坦然接受靈夢一禮,青春不老的臉頰上多了三分成熟光華,隨即少有的以長輩的口吻,無奈地長歎道:「頭,情傷絕不會只傷一人,這才是一柄真正的雙刃劍。唉,也罷,既然你選了這條路,我也不阻撓你,反正四郎也太過順風順水,你給他點苦頭吃吃也不錯。」
「哈啾!咦,誰又在算計我?」
一聲噴嚏在皇宮內久久迴盪,張陽突然無端感到一陣惡寒。
在征服苗郁青過後,張陽直接走出陣門,開始尋找皇帝,雖然他並不懼怕埋伏,但一路上無驚無險倒也讓他開心許多,還有閒情逸致與噴嚏較起勁。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時,一陣雜音隱隱約約地傳入他耳中。
「咦,是鞭打聲,還有女人的慘叫聲!」
張陽並不是活菩薩,正想飄身而過時,一個熟悉的名字牽住他的腳步。
一間陰森、血腥的房間內,二一、四個壯漢手拿著各種刑具,圍著一個滿身傷痕的女人。
一個身穿內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尖聲大罵道:「鳳妃,你這不要臉的賤人,快招供吧!到底洩露王爺多少秘密?還有,王府裡還有誰是內奸?」
鳳妃抬起細長的臉頰,沾血的嘴唇顫抖道:「本宮不是內奸,也不知道誰是內奸,休要冤枉本宮。」
「喲,你這婊子賤人還以為是從前呀!」
內侍跳起來指著鳳妃,大罵道:「告訴你,漢皇庭已經沒了,王爺也厭倦你這賤人了!王爺有旨,你若不說,就斬去四肢,裝入甕中!」
「呸!本宮就算死,也不會被你這閹人嚇唬。」
鳳妃的唾沫並未吐中內侍,他卻嚇得直往後跳,隨即惱羞成怒地厲聲道:「斬,斬掉這賤人手腳,斬呀!」